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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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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顿了顿,面露疑惑道:“家中只有一个小妹,如今已经嫁为人妻。”
李瑛失望的点点头,一时之间再无话可说。
李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莫非还想要个侧室?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怎的找上了他。。。。。。
李瑛调解好心情,起身将桌上几份奏折扔在一旁,面色如常道:“今日又有许多大臣上书弹劾我,说我胸无大略,目光短浅,甚至还将我十年前的一些小事翻出来说道,这武惠妃收买人的手段也是高明,我想着,若是父皇对她少些宠爱,我也就少些麻烦了。”
李白明了,李瑛许是看着他相貌比寻常人有些不同,若是个女的,送进宫献给圣人,或许能分了武惠妃的宠爱去,李瑛对他坦露心里话,也是将他当做了自己人的,李白此时当真是骑虎难下。
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让这太子过于失望,于是道:“白最擅长莫过于写诗赋曲,说起政事,如同纸上谈兵,太子大可听听就是,不必往心里去。”
太子点头,淡淡道:“你但说无妨。”
“太子所想并不差,若是此时有人分了这武惠妃的宠爱,而那人能为太子所用最好,但这毕竟治本不治根,太子励精图治,招揽诸多人才,想出更多对天下对百姓更好的事情,岂不是令圣人和诸位大臣更加从心里佩服?就算那女人如何吹枕边风,圣人总不昏聩,孰是孰非,自在人心。”
李瑛听了这番话,不禁皱了眉头,他扭头看了李白一眼,似乎对他的见解十分不满意,但也没有说什么,复坐回书桌前,拿过那几本奏折,朝李白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且先出去罢。”
李白自认自己一番言辞并没有偏颇,更没有错处,既然太子没有说什么,那他自认也不会多事。
告了退走出书房,李白转头看了看,忽然有些忘记来时是走的哪条路,只好顺着直觉走。
郝象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连个仆役也没有见着,着实有些奇怪,他又绕过一个假山石,这石头都长得差不多,一时之间无法抉择,他索性往那假石上一坐,歇歇脚。
“这位郎君可是迷路了?”
李白看着突然出现的婢女,只觉得得了救,忙道:“太子府果然恢弘,各处景色美虽美矣,却看得人眼花缭乱,如同入了魔障一般,出不去了。”
婢女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白跟在她后面,原本豁然开朗的心情渐渐消失了,纵然对这太子府不熟悉,他也觉出几分的不对劲来了。
“你确实这个方向是对的?”
婢女回头冲他微笑了一下,并未作答,走到一扇门前,将门打开,示意李白走进去。
太子府的房门都长一个样,但这个决不是太子的书房,李白冷眼扫过那婢女,转身欲离去。
屋里的人似是知晓他要离去,高声喊道:“怎的不进来看看就要走了?难道我那侄子没有跟你提起,这厢还有人等着见你?”
李白虽没见过玉真公主几次,但她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的,那婢子见公主开门走了出来,忙行礼退了下去。
李白没有回头,冷冷道:“公主若是要召见,派人光明正大的知会一声便是了,这番鬼鬼祟祟,又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公主轻笑了一声,她走到李白面前,这已经入了秋日的季节,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衫,其中□□若隐若现,此时她一双妙目含情似水的望着李白,娇笑道,“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这君子模样也可以放下了。”
李白转过头去,心中恼意更甚:“公主还请自重,这番说词又是什么缘由。白受太子之邀,前来赴宴,可不是与公主在此花前月下,做那等无视伦纲之龌龊事。”
玉真公主不怒反笑:“好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这话我听着甚是喜欢,你再多说些,我来听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李白不在讲话,准备就此离去,玉真却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李白如同被针扎一般,猛地将她摔了出去。
李白年少时习剑,近些年也从不曾停歇过,此时力气并未有所收敛,眼看着玉真公主被直直的甩了出去,差点撞到了一旁的大树上!
玉真公主即便幼时受尽苦难,也不曾如此被人□□,此时坐在地上,含恨的瞪着李白,却也没有叫人来,李白心中虽然十万个不想理这公主,却也不得不担忧这公主的安危,若是圣人知晓,降罪下来。。。。。
“你。。。。。。还好罢。”李白勉强问了一句,并没有上前扶她的意思。
玉真公主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她伸出手,示意李白过来扶自己,嘴上冷冷道:“看你一介书生,好大的力气啊!”
李白只得过来将她扶起:“公主无事便好。”却也没有多一句解释。
玉真公主就近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心中的气顿时消散了大半,笑道:“谁说无事的?本公主的腿都要摔断了,你这般粗鲁,难不成平日里对你那娘子也是如此?”
她不提许萱还好,提起许萱,李白又想将她甩出去了,想了想着公主颇受圣人宠爱,不好得罪,只得先忍了下来。
第68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六)
红纱帐内; 玉真公主躺在榻上; 一手轻轻揉腿,一边打量着李白的脸色。
李白暗道,这玉真公主虽说做了女道士; 私底下却极喜欢这些艳丽的颜色,看来这公主并非是寻常女人那般简单。
“我这腿上的伤处都是因你而来,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吗?”玉真公主侧身半躺,衣衫滑落,袒露出更多风情。
李白忙转身出去道:“我去给你叫个郎中来。”
玉真公主哪是这意思; 见李白转身就走; 不似作假; 也顾不得腿疼了,忙下床拉住他; 却因腿上无力站不住,加上几分故意,竟扯着李白一同朝榻上倒去。
李白慌忙用手支撑柱; 两人堪堪相距一个拳头的距离,玉真公主笑着要把李白往下拉; 不料李白忽而邪气一笑; 帅气的脸庞瞬间明亮起来; 他本就长相比女人还要精致; 直看的玉真公主愣在那里,李白趁机一个使力站直了身子,习惯性摸向自己腰间。
腰间空空如也; 只有一个许萱亲手绣的荷包,李白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刚才那一个瞬间准备拿剑将面前人直接捅了,忽然想起自从与许萱成亲后,这剑也就交给了许萱保管,此时也未带在身上。
也幸亏了没有带来,否则真要闯下大祸,只是这屈辱实在难忍!
“公主的腿实在疼得厉害,便让人去唤郎中,若是公主想要追究此事,白自在家等候,绝不否认一个字!”
李白说完,也不理会那玉真公主是何表情,一甩袖袍,愤然离去。
玉真公主仍在发愣,片刻后忽然轻笑了一声:“真是有意思。”
李白愤愤离去,仍是找不到路,却偶然碰到了郝象贤,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李白,道:“你怎么还在这园子里逛?太子都去了花园了,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儿?”
李白心中忿然,刚欲指责太子和公主合起来玩弄他,但又一想,太子应该是不知情的,那玉真公主的话不可信,太子本意是想拉拢李白,为他所用,断然不会将他送给公主。
如此一想,他略微冷静了下来,嘲讽道:“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太子府,还是公主的别馆!”
郝象贤眼珠一转,明白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他上下看着李白,若非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恐怕就要上前扒衣服验明清白了!
李白被他的表情恶心到了,忙道:“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好歹我也是个男人,还练过武,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制服。”
郝象贤松了口气:“那就好。”
李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无心管他心里活动,道:“若是日后这公主追究,我倒是罢了,你可得帮你阿姐,莫要被我连累了。”
郝象贤不耐烦道:“这还用你说,你若是不想连累她,就莫要整日里招蜂引蝶,平白的惹来这些是非。”
李白闻言嘴角抽搐:“这是我愿意的吗?”而后摆了摆手,“算了,和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且带我过去罢。”
郝象贤这才明白李白这么久没来是什么原因,想讽刺两句,李白已经率先走到前面,他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道:“你走反了。”
李白:“。。。。。。”
他心中愈发烦躁,甩了甩袖子,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回到院内,太子看着姗姗来迟的李白倒也没有说什么,对李白似乎也没有先前那般看重,他此时正和王维共同欣赏一首诗,王维看到李白,忙道:“不如让太白说些他的见解,我等也好学习一番。”
李白接过那诗看了一眼,见那诗词略显忧郁,辞藻繁琐,不像是出自王维之手,于是直言道:“此诗虽工整,却少了份洒脱,写诗之人似乎担惊受怕,莫不是怕这诗写不好?亦或是,心中有惧,写出来的诗也是畏头畏尾。”
王维与李瑛听完他这番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
王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观李瑛,却已经完全黑了脸,却还勉强笑道:“太白指教的是,本太子今日受教了。”
李白这才知道这诗原来是出自太子之手,心里不仅没有半点觉得令李瑛折了面子,反而更加觉得李瑛这个太子的位置有些艰难,为政受人阻挠,写篇诗估计是这里所有人中最次的,不说崔宗之和王维,就算是郝象贤,估计都比他写的要利索一些,怕是心中积郁,无以专心罢。
李瑛勉强维持到宴席散尽,对李白也是视若无睹,其他人看太子这番态度,心想这李白的未来着实不好说啊,本想上前巴结一番的人,此时便有些踌躅不前,还是先静观其变罢。
李白与王维一同走出去,崔宗之追过来,也不避王维,对李白道:“你这是既得罪了公主,又得罪了太子,难不成你想跟着寿王?”
李白先是想了一下寿王是何人,而后摇了摇头,道:“我谁也不投靠,我李太白此生只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崔宗之闻言唏嘘的摆摆手,苦笑道:“太白兄好大的志向,与你相比,我等真是凡夫俗子,自私自利的小人了。”
李白听出他这话有些不对,又听崔宗之继续道:“想来太白兄以前活的自由自在,未曾见过官场,如此才能拥有这番赤子之心,希望日后你还能如此豪言壮语。”
他说完也不等李白二人,径直离去了。
李白奇怪的看着他,兀自道:“我虽没进过官场,却还是听说过一二的,如此才有这番立志,如此有何不对?难不成要所有人都是一副趋炎附势的嘴脸?”
王维在一旁听着哈哈大笑,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道:“未想到太白也有如此可爱一面,你以为我为何委身于公主门下?不过等待时机罢了,志向远大,眼前一些小波折又算的了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不是么?”
李白停下脚步,看了王维去了另一个方向,他忽然有些羡慕起这俩人来,不管他们想法如何,都对自己的未来和目的清楚明了,并且在不折手段的去得到,虽然他不敢苟同,却羡慕他们那份义无反顾的心,反观自己,倒是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回到家中,李白先是去了书房找到以前老师给他的一封信,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十分怀念在昌明的那段时光,或许是怀念那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那时的他什么也没有,唯一拥有的就是那个义无反顾的赤子之心和与他不曾分离的剑!
当时年幼,心想既然无法入朝为官,那便仗剑走天涯,为民除害,尽自己绵薄之力,而这些想法,如今却是说不出口,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李白满脸郁卒的回了内室,见着灯下绣花的许萱,烦躁的心情明朗了一些,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拍了拍脸,笑着走过去,道:“娘子又在忙什么?”
许萱放下手中的东西,帮他除了外衫,交到暮雪手中,笑道:“不过是闲着无聊罢了,”看出李白眉宇间的愁容,知他有意不说,体贴道,“听说你回来就进了书房,是遇到什么令你烦恼的事情了吗?”
李白晒然一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娘子的眼睛。”
朝青暮雪见他二人要说贴己话,于是放好夜宵,便退了出去。
李白便将今日在太子书房的对话,以及在花园内太子作诗一事俱告知了许萱,又道:“可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错处,日后若真坐了那位置,也不知道是百姓的福还是祸了。”
许萱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李白面露不解,她劝慰道:“那是他要担心的事情了,你身为臣子,只要为圣人解决难题,其它要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李白坚持道:“臣子并非是圣人的臣子,而是天下百姓的臣子,就连圣人也是要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首,难道有什么错吗?”
许萱满眼柔情,她握住李白的手,柔声道:“你没有错,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现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臣子臣子,必定是先将帝王服侍好了,才能顾得了黎民百姓。你看,哪次出了大事,不是先救那些官员?救了官员才救得了百姓。如同一个地区有了灾害,那么国库率先救济的还是那些近处的百姓,远处的也只能等不是了?”
李白认真的思索许萱的话,她继续道:“有些事情必定要舍弃一些东西,才能得到,若是想十全十美,那是不可能的。身为臣子,一边为天下苍生着想,一边为圣人着想,百姓需要一个圣人来带领他们过上平安的生活,若是群龙无首,岂不是乱套了?”
李白没有说话,许萱轻轻为他斟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中。
李白手握茶盏,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他忽然道:“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只是这做臣子的也着实辛苦了些。”
许萱笑道:“臣子也有臣子自己的想法,他要吃饭,要养活一大家子,也是不容易的,但若是剥削百姓,那就过分了。”
李白豁然开朗,他看着许萱,若是以前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他甚至从未思考过李客辛苦奔波数十个地区之间,做着别人最为瞧不起的商人,为的是什么,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不就是为了让自己重视的人过得好一些么?
所以为官也罢,为商也罢,为理想也罢,其最终目的,不都大同小异,殊途同归?
李白望着许萱的目光以及不仅仅是爱慕,还有钦佩,他忽然搂住许萱猛亲了一口,眼中俱是惊艳:“娘子怎么会懂这么多?当真是让为夫刮目相看,这可怎么好,为夫再也离不开娘子半分,日后可怎么生活!”
许萱半是羞愧半是欣喜,羞愧是自己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读过一些历史书籍,看的电视小说也是不少,欣喜却是李白对她的评价,让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价值。
“这些都是以前阿公给我提起的,他不做官时,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是十分想念在朝为官的时候,所以会和我说一些官场的事情。”
李白仍然惊喜,欣慰道:“自从与娘子一起,娘子可是教会了我许多,本来这些琐事不欲连累你烦忧,是我无能。。。。。。”
许萱忙打断道:“莫要胡说,李郎若是无能,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有能耐的人了,只是李郎有一颗真挚纯良的心,不曾看到深处的险恶,这世上大多人都是自私自利,倒也不是错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只要心底善良,就足矣。”
李白望着许萱,眼睛一错不错,直看的许萱满脸通红的将他推开,低头小声道:“妾身胡言乱语,李郎听听就好。”
李白忽而一笑,愈发的爽朗帅气,他将许萱搂进怀中,吻着她带着皂角味的乌发,低声道:“以后就仰仗娘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69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七)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 李白忽然想起玉真公主; 他本不想说出来让许萱烦心,但郝象贤已经知道,若是由他说出来; 不定的会说出什么样子来。
“娘子。。。。。。”李白斟酌措词,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今日。。。。。。为夫险些失了清白。。。。。。”
许萱正喝着茶水,差点一口喷出来,她哭笑不得道:“谁?”
李白一脸的认真:“我啊; 那玉真公主对我图谋不轨; 还好我力气大些;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许萱望着李白标志的五官,认同道:“李郎如此容貌; 确实会让一些宵小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亏得李郎有颗坚贞的心,否则为妻这日子也过不得如此清净。”
李白原本忐忑的心情顿时变得不满; 他打量着许萱的表情:“除了这点,娘子就没有其它介意的理由了吗?”
许萱当然醋了; 只是李白的态度让她安心; 知道李白一面希望她表些态; 一面又怕她多心; 于是道:“当然有,那玉真公主竟然看上我的夫郎,她位高权重; 我是比不得她,她若是巧取豪夺,我必然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她看了李白一眼,“我断断不会将夫郎让给其他人,除非。。。。。。除非李郎愿意,我自当主动离去,成人之美。”
李白听见许萱不愿把自己与人分享,定然是极在意自己的,满心欢喜,忙表心意道:“怎么会?我才看不上那什么公主,定然是不愿意的。”
许萱斜睨他:“哦?公主年龄是有些大了,不过她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既然公主不合李郎口味,李腾空如何?”
李白略带嫌弃道:“又提到她做什么,平白无故的,我看哪个都抵不上娘子的十分之一。”
许萱听他拍马屁,心中十分受用,嘴上道:“你的嘴愈发的甜了,玉真公主身边有了那么多人,却还不满足,李郎又不是孑然一身,她也着实霸道了些。”
李白见许萱吃醋,高兴道:“娘子放心,我是绝看不上她的。”
许萱笑了笑,现在的李白终究是和以前大不相同,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不过听今日李白表述,李瑛对李白没有十分看重,倒也是一件好事,没有与这太子牵扯过深,日后也好脱身些,她想了想,道:“我们来了长安也有了一段时日,李郎名声大噪,想来圣人也有所听闻,到现在也没有要召见你吗?”
李白惊诧:“圣人召见我?”
许萱见自己说漏了嘴,忙补充道:“我是觉得长安城内除了圣人,所有人都对李郎十分好奇,圣人无动于衷,有些奇怪罢了。”
李白淡淡一笑:“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他见我做什么。”
许萱却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忍不住嘱咐李白:“李郎多才,世上能比之人寥寥无几,圣人得知必然重用,只是李郎莫要因此而骄傲自大,忘了最初的目的,圣人乃是天子,李郎万万得罪不得的,还有圣人身边的红人,也要多加尊敬,官场水深,万一有人背后捅刀子,李郎是顾不过来的,所以有些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李白却觉得许萱想得太多,他虽然想过圣人有天重用自己,但这想法一日又一日的消磨殆尽,早已不做那等春秋大梦了。
此时听了许萱这番话,心想或许许萱是希望他入朝为官有番作为,他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若真有那一日,必定谨记娘子谏言。”李白并没有多大在意,搂着许萱要去床上睡。
许萱见他不往心里去,也不好耳提面命,只得随他去了。
不料,过了五日,便有宦官来家中宣旨,事情来的突然,当听到让李白进宫面圣时,李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萱,心里只有一种想法,莫非许萱真是老天派来圆他的梦的?
“大才子,还不接旨谢恩?”那官宦尖着嗓音,满脸堆笑,“恭喜才子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李白忙起身接了旨,道过谢后,理智恢复了一些,忙道:“几位辛苦了,要不喝杯茶歇歇脚再走?”
宦官道:“咱家回宫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劳烦才子了,这就回了。”
将那几位宫里人送走,李白仍然觉得身处梦境,又觉得也不是不可思议,他对自己的才华还是很自信的,只是过于突然,他有些恍惚。
许萱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却也为他感到高兴,看着他笑道:“恭喜李郎了。”
李白点点头,又觉得好像这样有点别扭,于是对许萱道:“同喜同喜。”
许萱故意问道:“我有什么喜处?”
李白道:“恭喜娘子的夫郎要高升了。”
许萱忙捂住他的嘴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人听去又是是非,还是谨慎些好。”
李白将她的手移开握住,笑道:“这不是在家里吗,也多亏了娘子的吉言了,没想到还真应验了。”
两人往书房里走去,一边商量道:“李郎明日就要面圣了,不如派人请宠之过来,他常去宫中,想来对宫里的规矩很是熟悉,让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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