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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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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萱却担忧道:“小时候这么乖巧,不知道长大了会不会变得叛逆,人家都说小孩子小的时候会和长大以后的像个截然相反。”
许夫人不赞同道:“你从哪儿听说的,胡言乱语,小时候乖,长大了我们伯禽自然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许萱只得无奈笑了,见许夫人把伯禽宝贝的简直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不禁担忧会把孩子惯坏,但伯禽看起来又这样乖,好像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
许萱与李白离开长安之后,便选择在安陆的家中修身养性,隐居生活,偶尔李白会与孟浩然、杜甫等人相约出游,但不管去何处,他都会尽早回家。
伯禽越来越大,为了他的启蒙,李白特意寻到一位极有才华却不大有名气的先生,带着许萱与儿子迁至了宋州,但逢年过节也会时常回安陆相聚,却一直未再见过李客等人。
许萱将酒的生意也做到了宋州来,虽然生意不如李客做的那样庞大,但锦衣玉食却也是不在话下的,李白对许萱坚持做生意的执着一直感到很惊奇,虽然他对自己的商人之子身份很是介意,却不会看不起那些为商之人,更何况自己吃用皆是来自许萱,也只会惊奇一番罢了。
但许萱却有了新的安抚李白自尊的话:“你嫌弃自己商人之子的身份,可我虽是官宦后代,却在私下做着生意,李郎可是更加嫌弃妾身了?”
李白每每听到许萱这话,便不再有任何自贬的话语,更觉许萱的良苦用心,在家的时间也更多了。
这一日,李白亲自画了幅画,准备给许萱做绣样,他本不擅长这些,但许萱说他不管写的还是画的都很好,一定要他画,他便只得硬着头皮画上几笔。
“想来是我如今年纪越来越大了,眼神还比不得从前,现在绣起花样来,还会有些吃力了。”许萱托腮看着李白认真画画,不禁叹道。
李白仍与先前模样一般,只是脸上和眼中,多了一份舒适和云淡风轻,不得志的郁郁随着年龄的增长,几乎要消失殆尽了,墨青常常说李白,越活越年轻了。
“说了让你少做些针线活,家里又不是没有钱,非得要自己亲手做。”李白也跟着叹气,他担忧的看了眼许萱,这副眉眼自己看了已有十二年,却仍是看不够似的。
许萱之前便喜欢亲手为李白做衣裳,有了儿子后,便亲手为两人做衣裳,工作量增加,却仍是乐此不疲,李白劝说很多次无果,生过几次气,许萱才做的没有那么多了。
“方才墨青说杜郎来了,你去看看罢,晚些再画也不迟,总不好让他一直等着。”
李白闻言搁了笔,又捏了捏许萱的手,方才离去。
杜甫如今也年近三十,先前还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现在倒是真的稳重了许多。
他看到李白,急道:“先生,可还记得先前在梁园,你我还有达夫在那写了几首诗,当时趁着月光好,先生还将诗写在了那墙壁之上?”
李白道:“自然记得,酒醒后我与娘子说了此事,娘子还因此教训了我一番,怎可将诗写于人家壁上,实在不道德,可是那家人要赔偿了?”
杜甫道:“非也,我听说只那一日后,有人将那墙壁花千金买了下来,只为保留先生那一首酣畅淋漓的诗,听着无不动容,先生可知此人是谁?”
李白双眼泛光,他已多年不曾再遇到一位知己,忙问道:“那人是谁?”
杜甫一拍掌心:“此人正是前朝宰相宗楚客孙女宗兰!听闻此女从小读遍诗书,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又生的貌美无比,多少家的贵胄郎君上门求亲,皆被其所拒,看来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李白点了点头,惊叹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般奇女子,感激她一番惜才之恩了。”
杜甫犹豫了片刻,道:“听闻那女子在寻作诗之人,说是人生在世,知己难求,先生可欲与之一见?”
他说出这番话来,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许萱的,在他心里,许萱仍是非常好的那一个,不论是心胸还是见识,包括相夫教子和自身气质,皆是他心中上佳,为李白介绍另一位明显不弱于许萱的女子,不知道会不会。。。。。。
李白思索了片刻,道:“既然人家身为女子,都不在乎这有别之论,我一大男子又有何惧?况且我与她心中坦荡,不过是交心罢了,但在此之前,我要与娘子说一声。”
杜甫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来,打趣道:“先生果然还是最听夫人的话了。”
李白豪不以为耻,理所当然的点了点杜甫:“你也要多多听你家夫人的话,总不会害你。”
杜甫笑道:“那是,那是,这都是先生经验之谈,子美铭记于心。”
此事不仅杜甫亲自来告知李白,就连高适也特地跑了一趟,还笑呵呵的打趣李白桃花不断,将要有两位贤妻,被李白一通训斥,这才发现一件小事,已被传的人尽皆知。
许萱自然也知道了,下人怕她多想,没在她面前多说,还是李白亲自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末了还问许萱的意见:“娘子觉得我是见还是不见?”
许萱心内自然会发慌,她如今也年过三十,再怎么不会和年轻的小姑娘一样了,但还是想知道,李白面对一个等同于年轻时的“许萱”时,会作何反应?说是试探也罢,考验也罢,她将来只会越来越老,而宗氏却不只这一个。
“李郎若是想见,见便是了,只是莫要辱没了人家姑娘的名誉。”
李白得到许萱同意,便下定了决心,想来这样一位女子,是不会和玉真等人相似的,会花下千金买下他的诗句,李白对要见的这位女子愈发好奇,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132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七)
随着年龄的长大; 伯禽生的愈发像李白了,小小少年和李白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 兴奋的穿过院门; 几大步越过回廊,跑到内室前忽然一顿,先将头探进去看了一圈; 见李白不在; 方才高高兴兴的跑进屋里,喊道:“母亲,母亲。”
许萱正收拾李白这几日随手写的诗,闻言忙从里间走出; 见儿子这样高兴,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什么事情; 看把你高兴的!”
李伯禽给母亲揖了一礼; 压低了声音问道:“父亲不在?”
许萱知道他从小怕李白,忍着笑道:“你放心,他有事出去了。”
李伯禽顿时松了口气; 拉着许萱坐回榻上,将自己夹在书中的一张纸抽了出来; 满脸的求表扬:“今天夫子夸我写的字写得好,说日后定然会比父亲强出百倍。”
许萱接了过来,在李伯禽这样的年纪里,确实是出类拔萃的了; 他从小学东西就快,是夫子最喜欢的一个学生。
但她还是忍不住为李白辩解两句:“你父亲最擅长的是写诗,至于字。。。。。。却不是最精的,但他的字也是极好的,你是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伯禽听了不太高兴,这样的话他听得太多了,从小便是,别人来和他玩,第一句便是“听说你的父亲就是诗仙李白?”
后来渐渐长大,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其它任何事情,别人都会拿他与李白比较,末了还会称赞一句:“不愧是李太白的儿子。”
仿佛他从小得来的赞誉都是源于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所以他才会比同龄人更优秀,但他也很努力,有些事情并不是天生就会的,然而其它人都视若无睹。
察觉到儿子情绪的变化,许萱疑惑的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李伯禽小小的胸膛起伏了几下,鼓着腮帮问道:“母亲觉得,若是没有父亲,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聪明,和其他人一样?”
还挺敏感,这点倒是和李白像极了,但见儿子问的十分认真,显然思考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她抬起儿子的脸,直视他清澈的眸子,道:“当然不是,我的儿子有今天这番小小成就,自然是你自己得来的,你可是母亲的小骄傲呢。”
李伯禽像极了李白的小脸顿时亮了起来,他一双眸子虽不似李白那般浅淡,然仍是与寻常人不同的,又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眸子的纯粹仿佛能令人深陷进去!他期待的看着母亲:“真的吗?可是别人都说,李太白的儿子这般聪明,本是应该的。”
严父慈母,李白对儿子向来十分严厉,更多的是觉得儿子黏许萱太紧,一个男儿家,本就应该早些自立起来,一直围着母亲转像什么样子!许萱却对儿子纵容一些,她觉得不管儿子多大,都是需要长辈关爱和鼓励的。
“我儿聪明虽是天生,然光聪明不努力又有何用?若是你不努力,再聪明,别人也总有超过你的一日,你父亲生来聪明,不也是读了很多书,走了很多地方么?”
小少年人小志气却很大,满脸坚定的对许萱道:“孩儿定不会辜负母亲的期望!”
许萱捏了捏他尚还婴儿肥的脸蛋,笑道:“你父亲对你的期望更大,他虽然对你严厉,却都是为你好。”
小少年点点头,听得外间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原本歪在许萱身上撒娇的小身体立刻崩的直直的,恭敬的站在一旁,低着头很是乖顺的样子。
许萱不由得笑了,这父子俩在某些时刻倒还真的是挺像的!
“这么早就回来了?”许萱上前接过李白脱下的披风,李白一扭头,这才看到李伯禽也在。
“父亲。”李伯禽乖乖地喊道。
“嗯。”李白原本要握住许萱的手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而后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了儿子头顶,轻拍了两下,“这个时间没有跟夫子读书写字,怎么回家里来了?”
这还是李伯禽长大记事以后第一次与李白有这样的亲昵的行为,当下愣在了那里,等到李白不悦的重复问第二遍时,方才回过神来,道:“夫子生病了,给我们放了一日的假。”
许萱将李伯禽写的字拿来给李白看,道:“你看,伯禽现在进步越来越大了,夫子屡屡夸赞于他,我们伯禽是又聪明又努力。”
李伯禽被母亲夸的喜滋滋的,他低着头,抬眼悄悄看李白的脸色,却未在他脸上看出任何一丝的喜悦。
“一点小小的进步,就让你如此沾沾自喜,骄傲自大了?还特地拿来给你母亲炫耀,身为一个儿郎,怎的如此沉不住气?”
他越说越凌厉,李伯禽最后被他问的哆嗦了一下,却倔强的抿着唇,不吭一声。
许萱看着不忍心,忙做和事佬:“他也没有经常这么做,是我想看他最近写的怎么样了,前段时间夫子都把他留到很晚才回来,吃过饭他就累得睡着了,也没有什么机会看他最近的字写的如何,刚好今日夫子不便,就让他过来了。”
李白向来对许萱言听计从,这会儿听了许萱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儿子:“别人不留,单留你很晚,是不是你平素不听夫子的话?”
李伯禽小小的抗议道:“是夫子觉得我尚有进步的空间,便多留我写了一会儿字。。。。。。给我单独教导呢,别人想要被夫子留,夫子还不留他们呢。。。。。。”
李白仍没有露出笑意,看了眼儿子写的字,也没表示什么,放在了一旁,继续教训道:“所以你便骄傲自满了?平时没事可以待在屋里多看看书,或者练练剑,别老来缠着你母亲,之前教你的都还记得罢。”
李伯禽道:“记得。”
李白点了点头,刚要撵人走,许萱看出来他的意图,忙道:“好不容易他休息一日,晚上就在这里一起吃了饭,再回去写字也不晚。只是晚上不要写太久了,容易伤眼睛。”
李白嘟囔了一句:“男孩儿就应该多吃苦,哪有这么娇贵。。。。。。”
许萱装作没有听见,喊了朝青吩咐今日多做些伯禽爱吃的,小少年和他父亲一样,不管吃的多还是少,总是不会胖,不过李伯禽每天早上去夫子那里之前都会先练一会儿剑,小身板看起来倒也挺结实的。
吃饭的时候,李白看着许萱不停的给伯禽夹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小儿郎,长这么白作甚么?看来还是练剑练的少了,以后比往常早一刻起床,不可偷懒睡觉,时间白白浪费了去!”
原本吃着正兴奋的小少年忽然就停住了手,委屈巴巴的抬眼看着许萱。
眼见许萱心疼的不行,李白忙伸手将他头扭过来,强硬道:“好了,认真吃饭。”
。。。。。。。
不舍的看着朝青送李伯禽回了他自己的小院子,许萱忍不住对李白抱怨:“你也对他态度好一些,哪里就能一味的训斥?你不知道他有多渴望你的认可,偏偏你还嘴硬,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李白就知道儿子走了,许萱会对他抱怨一通,但这些话她是不会当着儿子的面说的,毕竟许萱看李白的面子比他自己都要重要。
“我说的又没有错,一个男孩子有什么好娇贵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日后自会感激于我。”李白漫不经心道。
这点倒是和李客很像,当年李客不也是自以为是对李白好,才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送出去读书?现在李白可有感激李客?
但这话她不敢在李白面前说,她觉得两人教育孩子方面有很大的分歧,她认为应该赏罚分明,该夸奖的时候夸奖,该教导的时候教导,而不是一味的训斥和逼迫,这样只会打击孩子的自信心,并且他才七岁啊,还是正在长身体的时间!
“别的事情我不阻你,但你总要让他睡够才行,不然他怎么长个子?小孩子总归还是小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苛刻了。”
李白却似乎觉得自己在教育孩子方面并无不妥,对于许萱的不满也只当没有看到,他不欲一点小事影响两人感情,揽着爱妻走到床榻前,哄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儿个爬了山,有些累,娘子陪我躺下歇一会儿。”
许萱心疼他,自然不再多说了,想起他今日原是见那买下那墙壁的女子,好奇的问道:“李郎见那女子如何?”
李白斟酌了一下词语,道:“比传言中更加让人惊艳,不单单只是容貌,才情,见识,认知,比这世间许多男子都要强上百倍,可惜了!”
许萱警惕道:“可惜什么?”
李白道:“可惜生为了女儿身。”
第133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八)
许萱未见过; 便想象不出是怎样一位绝色绝才的女子,等李白与那女子相约第二次见面的三日之后; 她忽然巧遇了那位传言中的才女!
当然; 也许并不是巧合。
彼时正是许萱的生辰; 往年李白都会送一些稀罕的首饰,今年想到许萱平时经常为他们父子二人操心,似乎很少出来走一走; 便带着她看一看这宋州的景致!
许萱感慨道:“说起来; 来到此地四年多,我还没有好好游玩一番,晚些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去夫子那里; 亲自将伯禽接回家,他看到我们一定非常高兴。”
李白闻言不禁内疚; 这些年她将他和儿子照顾的很好; 因为有了孩子,便极少出门,在此地不比安陆; 她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便时常将自己闷在家中; 整日里围绕着他和孩子转,倒是少了很多乐趣。
“孩子现在也大了很多,你不用总是担心他,想出来玩了便直接与我说; 反正家中有秀娘他们,不愁没人照看,我们只管去玩我们的。”
他们一起出去游玩,将孩子丢在家里?许萱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残忍,便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走在枫叶林里,火红的叶子随风飘落在他们周身,今日人格外少,虽然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倒也算是舒适。
李白偶尔悄悄伸手去拉住许萱的,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让人看见总归不好,她便又将手抽回来,两人来来回回,动作幅度稍大,便被人不小心看了去。
那女子着一身浅蓝色衣衫,外罩宝蓝色披风,头上只戴了一支镶了蓝色玛瑙的簪子,看起来甚是素净,顾盼间尽显名门闺女的清贵气质,与当年的许萱颇为神似。
“这些枫叶仿佛一夜之间裹上了这艳丽的颜色,这个时间,其它树不是枯黄便是落叶,今日有幸来此赏玩,竟也能遇见十二郎。”
十二郎?许萱心中一沉,立即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李白却兴致盎然道:“你怎的也在此?”
宗兰没有走上前,与李白二人隔着一段距离,她微微抬头看着满天飘零的枫叶,嘴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第一次与十二郎相约时,从此路走过,便寻思着这两日枫叶该是红了。”
李白惊喜道:“原来我以为只有我这么想,六娘竟然与我想到一起了,在此相遇倒也绝非偶然了。”
宗兰面上淡淡,并未有李白这般喜色,她回头看了眼站在李白身边沉默的女子,忽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位许夫人比她想象的要更沉稳许多,她看起来仍然很年轻貌美,然而让人第一眼注意的并非她的容貌,而是与生俱来的淡雅气质。经过一些年岁的洗礼,宗兰能够想象到她年少时怎样的柔美,这位许夫人如今比年轻的时候更有韵味了。
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许夫人。”宗兰未多言语,恰如其分的打了招呼,不卑不亢,很是有大家风范。
许萱亦淡淡回礼,笑道:“宗家娘子也有这般雅趣,倒是和李郎不谋而合。”
宗兰看了李白一眼:“我与十二郎虽是只见过几次,有些话却总是说不完似的,经历不同,对一些东西的看法却是殊途同归。”
许萱莞尔一笑:“家中幼儿尚小,李郎已许久未曾尽兴游玩,亦没有碰到像宗六娘这般能说得上话的人,他这几日的心情都好极。”
宗兰微微一怔,见许萱神情中并无一丝不悦,又见李白看许萱的眼神格外温存,遂拉了许萱的手,笑道:“我见夫人格外亲切,那边有个亭子,能将整个枫林尽收眼底,不如趁此机缘,一同游览一番。”
许萱却犹豫道:“非是不愿,只是天色有点晚了,我与李郎说好要去夫子那里接伯禽一起回家,还是下次罢。”
宗兰被拒,大度的收回手道:“如此,那真是遗憾了。”
李白却对宗兰提起的地方很是感兴趣,便对许萱道:“他一个男孩子,如今也不小了,况且丹青回去接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又是你的生辰,晚些回也无妨。”
宗兰惊讶道:“原来今日便是夫人的生辰啊,我还想你前几日问我送些什么礼物好,我推荐给你的那支珠钗,你可有送?”
李白当时闲聊之余确实有问,不过他后来觉得每年都是如此,实在毫无新意,即使那支钗子确实别致一些,但是什么都不如他多关心许萱来得重要,正想解释今日的意图,忽而听许萱道:
“家里的钗子戴都戴不过来,说起礼物,伯禽这般小还记得我的生日,前几日还神神秘秘的和我说,今日会给我一份惊喜,回去太晚了。。。。。。。我怕他等太久。”
李白便有些动摇了。
宗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夫人和我二姐特别像,有了孩子满眼满心都是孩子,即使是偶尔和我说几句话,也是三句不离她的儿子女儿,许是做了母亲的都是这般罢。”
这话倒是将李白以往的醋全都勾了出来,有了儿子他虽然欢喜,但看见许萱整日里围着儿子转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有落差感,尤其是有一次墨青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娘子如今最喜欢的郎君不是李郎了”,便让李白看自己儿子犹如情敌一般,心里总是酸酸的,然而许萱却不曾发现他的小情绪,他便更委屈了。
“他已经七岁了,想我七岁时早已独自在外闯荡了,你莫要过于宠溺于他,他总要长大,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护着他,况且今日又特殊,明日再看他的礼物也不迟。”
许萱有自己的坚持,她之前答应了儿子,便不想做那不守承诺的人。
宗兰道:“小孩子确实不能太惯着了,夫人爱子心切,这我们都是理解的,只是有时候保护太过,难免会让雄鹰成为笼中鸟,失去了他原本的壮志,有的时候确实应该放手,让他们自己学会翱翔才是。”
李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六娘子说的极是,就该是这样!”
许萱提着一口气,她和李白在一起后从未发过火,然而今日却想吵上一吵。一码事归一码事,她在说承诺信誉一事,他们却在说如何教养孩子,当真是鸡同鸭讲。
她转过头看着李白,温柔的说:“李郎今日带我来此,我甚是高兴,只是你知道,我向来是做出的承诺,必然要信守的。”她又转头对宗兰点头笑道,“辜负了宗六娘子一番好意,如此便由你同李郎一起,实在不能奉陪了。”
许萱说完,便又朝二人告了罪,转身带着朝青离去了。
李白怔怔的看着许萱的背影,奇怪的想,今日是许萱的生辰,他为何要与宗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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