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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无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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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盏写有”县衙”字样的白纱灯笼被燃挂上。深夜的讯堂上满堂生光如同白昼。赵晋倒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包士英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不时地偷偷瞟一眼赵晋。

寂静无声的堂外终于有了脚步声。衙役进来小声禀报:”王山带到。”没等包士英说话赵晋先声夺人”带进来!”衙役应声:”是带王山。”王山手枷脚镣残臂跛足地被带上堂来。

赵晋正要开言却被王山抢先问了:”知县大人犯民都已供认在案为什么还要夜审?”包士英说:”今夜审你的并非本县而是赵大人。记住赵大人问什么你须得从实说切不可对赵大人再说胡话。”说最后那句时暗暗在王山手臂上使劲捏了一把。

王山抬头看看赵晋”无论什么官提审犯民犯民都只有一种供词是我杀了刘二!”赵晋吩咐道:”来去掉刑具!”衙役应命取下王山的刑具。

赵晋上前说:”王山本官今夜把你带来并非升堂问案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王山脖子一梗:”是我杀了刘二!”赵晋却说:”本官恰恰无意问你杀人之事。”王山一愣:”那你为什么深更半夜地把我带上堂来?”赵晋站起来踱步到王山面前好言问道:”王山你家里除了一位白发老娘可还有别的亲人吗?”“……这与本案无关。”“本官说过今日不问案!”“犯民家父早亡家中只有老母别无亲人。家母为了我这根曹家独苗三十多年守寡……”“如此说来令堂大人三十年守寡就为把你这根曹家独苗抚育cheng人?”王山闭目点头。

赵晋问:”有一个关于母亲和儿子的故事想必你是听说过的。”王山闭目不答。

赵晋娓娓道来:”从前呀有一个儿子索尽了母亲身上的一切还用一种不满zu的眼光看着母亲母亲就问’儿子你还想要什么呀?’儿子说’儿子想要母亲的心!’母亲就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了儿子。儿子捧着母亲那颗心欢蹦乱跳地跑出门去不料脚下一绊摔了一跤把母亲的心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母亲的心问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儿子你摔疼了吗?’“王山被大大触动眼圈忽地一红喊道:”别说了!家母为我这个儿子含辛茹苦一辈子啊可儿子……”“可儿子却犯下了不赦之罪就要押赴刑场受死了你自己杀人偿命死有余辜可你那白发老母为你含辛茹苦一辈子如今风烛残年正需要儿子回报养育之恩的时候却反而要为你这不孝之子去法场收尸你这做儿子的能看得到母亲那颗受伤淌血的心吗?”王山伤悲难忍:”我……”赵晋紧逼:”你为何杀人?”王山tuo口而出:”我没有……”包士英急叫:”王山赵大人面前你又说胡话!”王山为难极了:”我……娘孩儿不孝啊……”竟哇地大哭于地。

包士英浑身直冒冷汗。

赵晋缓缓转身回到座上坐下耳边听着王山的哭声眼前闪现王母白发瘦骨的凄惨面容不jin也眼角湿润起来。

王山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

赵晋用温和的语气问道:”王山你为何杀害……”王山哀声反问:”你说过不问案的为何言而无信?”“好好好本官不再问案不问!可另有一件题外的话题想问问你你不会介意吧?”“什么事?”赵晋笑着问:”哦听说……那个刘二之妻……叫什么?哦叫英娘!听说那女人长得的确有点……招眼?”

王山不解:”什么意思?”“嗳嗳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本官不过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你要不想回答也不勉强。”“英娘是天下最贤惠的良家女子可我差点毁了她的清白名声。”“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英娘的呢?”王山有所警觉地抬头看着赵晋。

正文 第九十章 巧局

赵晋yu擒故纵:”哦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王山脸上居然漾起一种神往的笑容:”那是天意的安排——”天上下着倾盆大雨。英娘跌跌撞撞地在雨中奔跑脚一滑一个趔趄手中的瓜篮tuo了手瓜果四处滚散。

王山冒着大雨赶了过去tuo下外衣披在英娘身上然后一个个地去捡回瓜果。他见扭了脚的英娘一步一拐想去搀扶可他的手刚一碰到英娘的身ti就被英娘有分寸地推开了。王山站在雨中看着英娘挨着墙一瘸一拐地进了家门刚想回身门又开了英娘把他的湿衣递了出来:”这位公子差点忘了呢。”说着脸上扬起落落大方的笑容等着王山接走衣服。

王山看着半掩宅门内的英娘正如梨花带雨别样动人竟呆呆地不知去接。

英娘就将湿衣往门槛上一放说了声:”谢了。”缓缓从门缝里消失。

王山如痴如醉地在雨中站着……

烛火在微风中摇晃着。讲述完这段情景王山眼里还流露着无限神往的神色。杨怡看着暗笑。

赵晋站起身来像是闲聊似的问:”给你一个时辰能跑多远?”王山感到问得意外好一会儿才回答:”囹圄之囚半步不能。”“嗨你那文文弱弱的身板比本官还单薄我想你大概也跑不出十里八里。”“要是以前曹某也未必输你。”“那要是一条坎坷之路呢?”“也能勉强。”“再加上狂风大雨!”王山怔住了:”曹某是食五谷杂粮的凡夫俗胎不是能腾云驾雾的神仙。”赵晋点点头:”此话有理。本官哦还有包知县也都是食五谷杂粮的凡夫俗子!”包士英有点莫名其妙更有点耐不住性子:”王山当天你与英娘分手之后回到王婆瓜店可是说过……”赵晋突然道:”把犯人送回牢房!”包士英话到一半被截不由得满脸狐疑。

书房内一脸焦虑的赵晋正踱着步自语道:”杨万山怎么还不回来呢?”话音未落杨万山满脸懊丧地走了进来。

赵晋一看那神色便觉得无须再问”什么也别说先吃饭。”桌上摆着酒菜未曾动过。

话音一落杨万山已经一杯酒落肚随手从桌上抓起什么就大吃起来。

杨怡见了几乎忍俊不jin:”像个饿死鬼!”杨万山边吃边说:”所带银子都用来问路访查了一天没吃东西。”杨怡说:”挨了一天的饿还一无所获也真亏了你了。”赵晋说:”本来就是让他去大海捞针空手而归也该是预料中事!”

杨万山向赵晋禀报说:”大人我这一整天在被害人当初去收货银的沿河村访查了百人除了看人家摇头竟无一点线索卑职……”杨怡捅了捅杨万山:”大哥……”杨万山回头才知赵晋已经默默地走出客厅。

杨怡连忙提了盏纱灯追了出去。

庭院莲花池。夜色沉沉。

杨怡提着灯笼照着路赵晋缓缓踱步。杨万山也悄悄地跟在后面。

赵晋暗自思量:本案疑点虽多症结却在真凶。刘二进山收取货银回家时身上一定带有银子途经……赵晋聚jing会神地在心里分析着案情径直往池塘走去。

杨万山急忙拉住:”大人小心!”赵晋勃然大怒:”大胆敢惊扰本官!”杨万山有点委屈地说:”大人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掉进池子去呀。”赵晋对杨万山说:”对不起……唉三日之期已过其半。可真凶在哪儿呢?

本案王山有冤该是确证无疑可找不到真凶即便本官比他山阳县官高一级也推翻不了刑部的批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山阳县将不是凶手的王山拉上法场斩下人头。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啊!”杨万山期期艾艾地说:”大人我……忽然想起个人你们可别笑话我。”杨怡催道:”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想法还不直说了!”杨万山说:”我想起头天被大人识破假扮病妇的那个……”杨怡笑了:”你怎么会惦记着一个ji?”“刚才回来路过窑子正好遇见了。”“你还真有闲心。”赵晋像是猜出杨万山想说什么:”杨怡你别打岔。杨万山往下说。”杨万山接着说:”本案被害人刘二被害当天是进山去收取货银的而尸体被发现时身上却分文全无。据大人推测刘二被害是出于作案人谋财而案发地点一定是在距河西村发现尸体现场至少十里之外的上游。卑职奉命去河上游zou访以期找到刘二被害的线索然而卑职却一无所获……”杨怡说:”不又说回来了吗?”“可遇上那个ji女却让卑职想到一件事:能在大白天干出杀人谋财勾当的不会是良家农人一定是胆大妄为的惯盗但凡惯盗又往往是团伙作案卑职去上游访查无获是因为那儿的盗贼团伙正好都关在县衙大狱……”赵晋眉头一扬想起那日见过的场景:几条汉子抬着病妇过河”劈劈啪啪”地在水面踩起四溅的水花……赵晋眉头大展在杨万山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走!”“去哪儿?”“下海捞针!”牢房里贼众横七竖八呼呼大睡。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蟊贼们一个个被惊醒过来。”哎又提人去杀头呀?”“好像是冲咱们来的呀。”“你是做贼心虚。”“咱本来干的就是贼行能不心虚吗?”毛大斥道:”瞎吵吵什么。”话音一落牢外的脚步声骤然就停了。

毛大坐起身子往外一看。栅栏外站着一大群持械衙役为首的却是那天抓他们的大个子杨万山。

众蟊贼像大闸蟹被连串提上县衙大堂。他们跪下后再一抬头看那堂上高坐的正是那位断案如神的官不jin面露敬意:”犯民叩见青天大老爷。”赵晋一双锐眼在蟊贼中一个个地扫过然后笑容可掬地问:”诸位何以一个个脸色茫然?”毛大壮起胆子说:”哦这位青天大老爷犯民们刚才正睡得香呢不知半夜被提上大堂大老爷想问什么?”赵晋说:”嗯看来你这人记性不好。你怎么忘了昨天在牢号里你们对本官请求过什么?”一旁的三子说:”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说这牢房太挤了请大人给换间大的。”“当时本官又是如何说的?”“大人说有个地方比那儿宽敞多了。大人说王法大堂。”赵晋惊堂木”啪”地一拍:”对!本官说到做到所以就把诸位请上这王法大堂了!”包士英暗暗嘀咕:”简直不着边际。”赵晋对刚才与他对话的说:”嗳你叫什么?”三子心里一惊:”呃大人问我吗?”“对问你。”“小人没有名字。家里排行老三都叫我三子。”“那么三子就是你的名字?”“这算个屁名。我这不过叫个应跟猫猫狗狗差不多。”贼众们被三子说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晋夸他一句:”三子在你们这帮兄弟中我看就你记性最好!”毛大却说:”大人这可是错了咱兄弟中数这小子最木了。”赵晋不相信似的:”这么说你们都有比他更好的记性?那我来考考诸位的记性如何?”蟊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是没底了。”比如说谁能记得起来今年八月初十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蟊贼们一个个蔫了神。

赵晋一乐:”怎么你们记性也不会那么不好吧才发生的事竟记不起来?”毛大说:”初十我等打了一票珠宝店拿了人家价值万两的金银珠宝不想让大老爷神眼识破就给抓进来了。”赵晋点点头:”嗯记性不错。不过这太近了本官再问个稍远一点的。去年大年三十是什么天气?”毛大随即说:”下大雪呀。那雪下的村里草房压倒好多呢。”蟊贼们七嘴八she头地附和有人说:”大年三十我还在雪地里逮了只快饿死的野兔正好过年打打牙祭。”赵晋突然问:”六月初六呢?堂上霎时一片寂静。

赵晋又好言好语:”去年六月六对诸位而言恐怕也是个不难记住的日子那天又是个什么天气?”毛大说:”实在记不起来不知大人问那天干吗?”赵晋说:”本官给提个头兴许就能想起来了。去年六月六天降暴雨。”“六月的天孩子的脸暴雨说下就下谁记得哪天下雨哪天刮风啊。”“本官再给你们提个醒有一个木耳商人早上进山收账午后出山返回经实地查访诸位门前是必经之路想必不会一点也想不起来吧?”蟊贼们相顾茫然。

毛大催道:”你们有谁记得吗?记得就快说。”“那天下过一场暴雨倒还能依稀记得可没见过什么木耳商人呀?”“是啊大人能说说那木耳商人长什么样吗?”赵晋说:”要是都让本官说了又怎么知道谁的记性更好呢?”蟊贼们哑然。

包士英暗自嘀咕:”简直是把法堂当做瓦舍戏场了。”赵晋又说:”本官再给你们提个头:木耳商人身上有一样东西对诸位而言只怕不会视而不见是一只金黄颜色、绣着’刘二’二字的银袋子!”三子闻言忽然轻轻”啊”了一声本能地反过双手去护他的pi股。

毛大看在眼里却不动声se。

同时赵晋和杨怡也对望了一眼。

赵晋有意提醒:”你哦三子是否记起点什么了?”三子慌乱地说:”不不犯民记得去年六月初那几天犯民一直都在这县城里踩点不在家大哥您说对吧?”赵晋把目光转向毛大。

毛大苦着脸说:”大人我等实在记不起来……”赵晋的双脚泡在水里敛神思索着。杨怡在一旁也在想着什么。

赵晋和杨怡眼睛对视片刻几乎同时叫了对方一声。”哦你先说。”“既然大人也想到了我又何必多说。”赵晋颇有点急切:”让你说你就说。”“大人在堂上说到银袋子的时候其中有个蟊贼有过异常神色。见他顿然一惊反过双手去捂pi股……”“哪个蟊贼?”“就是那个叫三子的蟊贼其状十分可疑!”赵晋颇有点抑不住地兴奋:”谁说大海就一定捞不到针呢!走!”赵晋领着杨万山和几个捕快快步向大牢走去。

子夜过后县狱大牢内蟊贼们横七竖八地躺满一地一个个都死猪般沉睡。只有一双眼睛闪动着不安。这是三子。他左右看看见同伙们都睡着了就悄悄坐起tuo下裤子开始拆pi股上的那两块补丁。

三子又yao又扯好不容易拆下一块正想拆第二块忽然一惊。同伙们不知什么时候都醒了过来一双双冰冷的目光令他直打寒噤。

三子大惊:”啊大哥……”毛大轻轻一声:”上!”贼众一哄而起扑向三子却扑个空。

三子身子小而灵活又借着黑从同伙**一钻逃到一角落跪着向毛大求饶:”大哥先别动手听我说听我说呀……”毛大把脸凑到三子的鼻子前压着声音狠狠地说:”你我当时结伙的时候是怎么发的誓你小子该不会忘吧?”

三子说:”没忘没忘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私食财物自断手足。”“还有一条更重的规矩。”“盗人之财不得沾人之血!”“可你为什么杀人?”三子大叫道:”我没有杀人……”嘴马上被同伙捂住了。

毛大一使眼神捂三子嘴的手一撤三子喘出一口大气压着声音申辩着:”大哥真的我真的没杀人我手上真的没有沾血啊。”毛大狠声道:”住口!刚才那位大老爷一说’刘二’我就知道是去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那桩杀人案。可我想不到那是你小子做下的血案……”三子辩道:”不不不是我……”“不是你大老爷提到银袋子的时候你为何惊慌?不是你那你pi股上这两块金黄se的银袋子的布是从哪来的?不是你你又为何要偷偷拆了它!难道不是你做贼心虚自露马脚?”“是是这补丁是我老婆分辨不了颜色用一个银袋子的布给补的那银袋子上也的确绣着两个字一个是王八的王一个是一二三四的四可那木耳商人真的不是我害的呀!”毛大yao着牙说:”事到如今你小子还敢抵赖!不是你杀了人人家的银袋子怎么会跑到你家去了?偷人不过坐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知道吗!你犯了门规不要紧兄弟们也会受到连累都是有妻儿老小的全让你毁啦!”三子几乎要哭出声来了:”不不大哥兄弟们我真的没杀人我手上没沾血呀……”“大哥来人啦。”毛大发狠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不想连累弟兄们就立马自己一头撞死!”“不不大哥我家里也有父母妻儿我不想死……”脚步声已逼近牢前。

毛大突然夺过三子拆下的那块布和裤子高声呼叫:”大人凶手在这儿他是凶手……”赵晋忽然出现在木栅外看着毛大手上晃动着的那块金黄se的补丁。

县衙大堂两块补丁赵晋、包士英各持一块在手细细看着赵晋手上那块上有被剪去一半的绣字。

包士英越想越奇:”大人刘二的银袋子怎么会在他的pi股上太不可思议了吧?”赵晋不jin失笑出声:”这真是应着了乡间的一句俗语怎么说的?”他把目光投向浑身筛糠似的跪在堂下的三子。

三子支吾道:”呃……门旮旯拉……拉屎天会亮的。”赵晋说:”此时正好天已放亮。你从实招来吧。”三子说:”大老爷犯民真的没有杀人呀。”赵晋把目光扫向三子身后的毛大等:”你们说呢?”毛大说:”这……三子你不知这位大老爷能未卜先知吗?你那伎俩蒙蒙县官还行想蒙这位大老爷只会罪加一等快招吧!”三子哀声道:”大老爷容禀。大老爷呀那银袋子并非小人杀人劫财得的而是小人偷的大人明鉴啊!”赵晋问:”偷的?从何处偷的?”“chun宵楼偷的。”“偷了谁的?”“我不认识那人。嗳大人只要问阿春就知道了她可为我作证的。”赵晋大声说:”传阿春上堂!”少时阿春被提审上堂。问过几句提及银袋之事她tuo口说出一个人的名字:”那人叫刘二!”赵晋十分意外:”再说一遍。”阿春肯定地说:”就叫刘二。银袋子上绣着他的名字呢就叫刘二。”赵晋问:”那是六月初几?”一旁的三子探头说:”六月初八。”赵晋问:”你何以记得那么清楚?”三子说:”那几天大哥让我在县城踩点呢。犯民白天踩点晚上就在窑子里过夜。”阿春证实:”他说的都是实话。”在英娘家杨怡将两块补丁递到英娘面前。

英娘捧在手上一看立刻泪如泉涌:”这正是我给二郎缝银袋子的布料。”杨怡问:”你丈夫生前可有什么仇人?”“家夫为人谦和从不与人结怨。”“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譬如是否常常夜不归宿?”英娘听出杨怡的话外之音:”不家夫为人正派。”“出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出事前三天一早家夫出门去东山收取货银说好当天一定回家的。”“他为什么要说得那么肯定?”“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二郎说好一定回来亲手给我做寿面的。二郎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的。”“结果他当日却没有回来。”“不是出事了吗。”“好告辞。”“嗳这银袋子是在哪里找到的?”杨怡缓缓回过头来:”chun宵楼。”英娘顿时一脸茫然。

天色方明阿春疲惫地走回chun宵楼。身后传来一句:”站住!”竟是杨万山又追了上来。

阿春急了:”该说的我不是全在堂上说了吗?你怎么还……”杨万山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什么话呀?”“昨晚有一男子找你寻欢就是那个’一百年也碰不上一个’烧成灰你也能认出的老piao客。”阿春一怔:”噢昨晚你偷听了对吧?”“快说!”阿春忽然脸色一变:”哎呀我怎么忘了对大人说了。”“说什么?”“你们不正在找他吗昨晚那男人就是他。”“他是谁?”“刘二呀。”杨万山大出意外:”刘二?”杨万山埋头在大街上走着暗忖:”刘二一年前就遇害怎么又阴魂重现呢?

可那男人的声音我总觉耳熟……”忽然站住敛神一想大悟:”啊是他!”心里一阵兴奋拔腿在大街上飞跑起来引得路人伫足张望。

官驿内赵晋仍在苦苦思索中。

杨怡和英娘的到来仍没能解开那个结。”大人原以为循着这银袋子的线索就能找出真凶想不到案情却越搅越没头绪了。”杨怡轻叹一声。

赵晋看了杨怡一眼摇了摇头却不说话。英娘说:”既然带着银袋子逛窑子的不是刘二本人那又会是谁呢?”杨怡想到什么:”如果那三子讲的都是实话那么当初带着那只银袋子去chun宵楼的一定就是本案真凶!现在惟一见过凶手面的就是那个窑姐何不把她再传到县衙让她好好想想……”赵晋正想对杨怡说什么杨万山兴冲冲跨进门来大声道:”大人我知道谁是凶手了。”杨怡急切地问:”谁是凶手?”杨万山大声说:”昨天我路过chun宵楼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时却想不起来刚才去问窑姐她忽然记起来昨天那人就是当初被三子盗走银袋子的刘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刘二早死了怎么会阴魂重现?更让人费解的是刘二的声音我怎么会耳熟呢?在回家的路上就像神人相助我忽然想了起来那声音不是刘二而是最早报案的河西村里正!那天在河边我看他言语支吾心怀鬼胎就对他有所怀疑。”杨怡惊喜不已:”这就全对上了。

是里正杀了刘二劫走了刘二的银袋子然后到chun宵楼去寻欢作乐不想惯盗三子也是那窑姐的熟客又盗走了他的银袋……”久不开腔的赵晋终于开了口:”杨怡给我泡脚!”赵晋的双脚泡在盆里两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脚盆里发出轻轻的水花声。但他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石出

厅堂外杨万山和英娘在悄悄议论着。杨万山指着里间洗脚的赵晋低声说:”难道他还不信那里正是凶手?”杨怡说:”大人说过刑狱命案总是由一个又一个的环节节节相连而成。

破案之法就是要把所有环节串联起来并一个个地解开其中之谜只要有一个说不通情理就无法连通全案。我猜想大人正在解开最后那个环。”杨万山问:”那你说最后的那个是什么呢?”杨怡肯定地说:”里正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行凶作案。”里间赵晋面若凝霜双眼凝视着水中的双脚。随着脚的搓动盆里发出轻轻的水声。看着盆里的水花蓦地闪现那个场景:一伙大汉肩抬”病妇”过河十几双赤脚踩着浅浅流水”劈里啪啦”地水花四溅……

赵晋猛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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