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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秀 作者:看海的羽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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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侯爷听完一怔,心里把他这话翻来倒去的思量了一番,良久,这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可是王府的世孙,将来的世子,廉王,你能夸下这样的海口。说你不纳妾?这个我倒是不相信,就算你有这个心气,却也未必能扛得住你老子娘的吩咐。”
殷子晏丝毫不见慌乱,一本正经的正色言道:“小子将来要背负怎样的责任。从未有一刻敢忘怀,但,小子一直认为。子孙不在多,而在于精。只要一个莫启云,莫家足矣。同理,将来只要我和萱儿有一个成器的,便足够了。”
“对于庶子庶女小子并无偏见,可人心隔肚皮,也许他的本心没有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可这世间却永远不会没有,那起子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小人,与其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争来斗去,还不如干脆不要,岂不是省心的多?”
“这道理小子将来自然会讲与祖父与父亲知晓,只要小子有理,自然就会据理力争,小子相信,我家祖父和父亲并不是听不进去道理的人,只是到时候,还要请爷爷为小子暗中在祖父跟前,疏通一二才是。”
莫老侯爷听完眼前这位,有条有理,有根有据的一番言论,最后还不忘记将自己拉做同盟,这脑子,这心眼,谁敢小瞧了他去?怪道当初他小小年纪,便在京里闯下神童的名号来,看起来果然不是虚名啊。
莫老侯爷这会心里简直要怀疑,这位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了,脱口就问了句:“你喜欢吃炸鸡配啤酒吗?”
殷子晏本是正经的跟莫老侯爷谈话,以期自己现在他老人家的跟前留一个好印象,将来也好早早的娶了莫莲萱过门,还能把这位祖父最好的老友拉做同盟,以期将来自己拒绝纳妾的时候,阻力能小上一些。
岂料,莫老侯爷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搞得他有些不知所以然了,这炸鸡倒好解释,无非是将鸡放在油中滚炸,可这啤酒是什么酒,自己也算是博览群书,见识不凡了,怎么却是从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好在他一向是稳若磐石,轻易不会乱神之人,闻言便笑着问道:“爷爷可是饿了?不若小子喊僮儿送来些酒菜,你我二人边用边等见嗔大师。倒也便宜?”
莫老侯爷暗恨自己嘴欠,怎么就脑抽了问了这样的话?一个云三就已经是了不得了,再多一个,还不得翻了天去?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闻言便胡乱的点头应允了,低头喝茶遮掩自己的尴尬。
殷子晏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微笑着在门口唤了童儿,嘱咐他去小厨房弄几个下酒菜来。
爷孙俩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这一个见识广阔,一个心有沟壑,说笑起来便是海阔天空,无所不谈,倒也不觉得无趣,都是为对方的才华深深觉得折服。
莫老侯爷以前基本没和殷子晏接触过,所有的印象都来自道听途说,要不然便是廉王爷的夸夸其谈,他是一点都不相信,就觉得是这老小子不愿意退婚,瞎糊弄自己的。
可今日见面,这一番深谈下来,心里倒是越发满意起来,却原来那老小子也没把大话说的太离谱啊,甚至心中隐隐觉得,就凭殷子晏这样的人才,就算是身子骨不好,倒也不是嫁不得的。
这等刚刚回府的廉王爷得到消息,便一刻不耽搁的赶了过来,老哥俩一见面,你打趣我,我打趣你,倒也十分热闹。
☆、第一百零五章 老哥俩豪气萌发(今日第二更)
殷子晏院中的小厨房,早晚都有厨娘值夜,不大会功夫这酒菜便上了桌,莫老侯爷果然看见内里有一盘用油煎炸的橙黄的鸡块,可见是殷子晏特意吩咐做了来,讨自己欢心的,这小子,看着是个谦谦君子,可这内里,压根不是那么回事请啊!
可偏偏这种人,还就是莫老侯爷最欣赏的那个类型,很是对了他老人家的胃口,换句话说,他自己年轻时候就这样,殷子晏比他还要厉害些,人家这口中毫无粗话,文绉绉的,十个人里,随便都能糊弄过去*个人,还有一个九成九早就被他的气质所折服,压根无条件支持了。
殷子晏见莫老侯爷一副似笑非笑,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是因为没有啤酒,不高兴了,便赶忙言道:“家中的小厨房粗陋了些,暂且只有炸鸡,并没您刚说的啤酒,这还是小子命人去前院大管家那里讨来的金盘露,滋味也算能入口,不若您老人家先尝尝?”
莫老侯爷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又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嘴贱,面上温和的笑着言道:“这便很好了,大晚上的,不要太麻烦了,你的身子也刚好了些,若是困了便去歇息,若是还不想睡,不妨坐在榻上看会书,陪陪我们这俩老的也成啊。”
殷子晏这会哪能去睡了?这可是千载难逢。送上门来讨好莫老侯爷的机会,聪慧如他,岂能让大好时机白白流逝?自然是要打叠起千般精神,坐在炕边的软垫圈椅之中,手中果真拿着一本书,安安静静的陪着两位长辈坐着。
可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不免又想到前几日莫莲萱给自己的那封回信上:“她肯用右手写信,是不是说,在她的心里也算是接受我了?以往总是顾忌很多,甚少有一字半句的回话。就算是送东西。也是那起子没人看得出来来处的。这次确实亲手写了回信送来的,可见这心里拦着她的那道坎,这就算是过了。”
他这里有的没的乱想一通,心里只觉得甜蜜温软。真觉得以后的日子是无比的美好,甚至幻想等以后跟莫莲萱成了亲,每日里早起要做些什么,午间又要做些什么,这么一件事情挨着一件事情的想下来,直想到见嗔大师下了楼,他这才算是回了神。
因着西暖阁内有酒肉,莫老侯爷怕冲撞了见嗔大师,便将谈话之处挪到了东边殷子晏的小书房。
廉王爷本待避开。却听莫老侯爷叹气言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老哥听听也无妨。”
殷子晏现在但凡事关莫莲萱的,都很是上心,大晚上的也不去就寝,依旧跟着自家爷爷。坚决的陪在莫老侯爷身边。
这进得小书房四下一看,莫老侯爷暗自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才子文人的书房啊,你看看,这墙上,桌上,地上的画轴瓮中,皆是字卷画幅,真是书香之所。
见嗔大师今天应该已经很累了,不光是往返与万佛寺和廉王府,他还给殷子晏施了针,又陪了莫启超说了一晚上的话,好不容易才将莫启超给说得睡着了。
可他的眼睛还是灼灼发光,只见他是猛灌了几盏茶水,这才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对莫老侯爷言道:“您家孙女儿怀疑的没错,您家这位公子,看似无病,身体康健,只是性子孤僻,为人懒惰,其实却是真真的有病。我当年只是看了医例,从无发现过此种患者,此番却又是女施主送到了老纳的跟前,实在是太有有缘了。”
莫老侯爷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这孩子得了什么毛病,此时听见嗔大师肯定,却还是忍不住失望极了,这种病放在什么时候都很难治,估计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看着莫老侯爷暗淡的眼神,见嗔大师却是毫不气馁,他瞧着莫老侯爷的无力,干脆就直说了:“他得的是一种叫做孤独症的病,很少见,但也不是治不好,老侯爷若是相信老衲,不妨将三公子交给老衲。
“这种病可不是一日两日,甚至不是九个月一年可以解决的,当然老衲也有私心,想要用三公子做案例,细细的记录他的病情,症状,如何渐渐好起来的,这些若是留下记录,可是天下医者的福音啊。”
莫老侯爷自然知道,这种病急不得,最是需要人的耐心,把在黑暗中的病患,坚持不懈的的引领到光明之地来,眼下,怕也只有见嗔大师最为合适了,看着他充满着斗志的眼神,谁还敢说,能比他更能尽心的医治帮助莫启超?
莫老侯爷真是太佩服见嗔大师,这种对医学的痴迷和执着了,他几乎未加思索,便点头应允了,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塌子银票,这打眼一看,都是500两的。
他是数都不数的递于见嗔大师:“这些方外俗物,原本不敢拿出来污了大师的法眼,可总是。。。。。。”
他这话没说完,见嗔大师就把银票接了,顺手放进衣襟里,没好气的言道:“行了,别耍文了,没了这些阿堵物,我拿什么给三公子配药?不要这么客气了,除了这些俗物,你再选四五个活泼开朗的小厮来,我自有用处。”
莫老侯爷哈哈大笑,连说:“大师果然高人,老夫佩服之至,这种阿堵物老夫不缺,大师需用只管开口,至于那伶俐的小厮,还要细细选了送来,这需是身世清白,忠诚可靠的孩子才好,我回府便在家生子中仔细甄选,好了便亲自给您送了来。”
殷子晏闻言却站起身子言道:“爷爷倒不必费心折腾,小子这园子里,颇有几个伶俐的小厮,都是府中的心腹孩子,只管让大师使唤便是,想来大师在我家还得半年时日,小子也算是拖累的大师无法潇洒远行,这自然是要多尽些心力,还望您二位莫要推辞才是。”
莫老侯爷望着殷子晏微微一笑,对着廉王爷言道:“瞧瞧你多有福气?这样的好孩子,居然是你的亲孙子,说出去谁信那?这简直已看就比你强的多了去了。”
廉王爷此时也是一肚子酸水,马上出言反击道:“那倒是,我将他养凤凰一样养到了这么大,他还是喊我祖父呢,你个老小子倒好,这才几回呀?他就喊你爷爷了,我呸,你也当得起!”
莫老侯爷更是大笑,指着廉王爷笑的更加豪爽:“你个老匹夫,这还吃上醋了?哎呦喂,你可酸死我了,这是那的醋这么酸啊?我看得是山西的,除了那地的醋,再没有这么大醋味。”
廉王爷被他在孙子面前这么一抢白,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啊?这可被老友气了个够呛,伸手抓起茶盏就对着莫老侯爷砸了过去,莫老侯爷人家那是武将啊 ,滴溜溜一个转圈,原木原样的将茶盏放在茶几上,一滴茶水都未曾漏出来。
他是无奈的言道:“唉,你这文斗就不成了,居然还选武斗?你难道忘记了?你兄弟我当年是怎么从千军万马之中,扛着你杀进杀出的?跟我比武,这不是找虐吗?”
廉王爷被莫老侯爷这几句顽笑话一说,反倒完全没了火气,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当日那惨烈的战场,莫忘勇当时其实都已经杀将出去了,见没了自己的踪影,竟又是咬牙杀了回来,将瘸了一条腿的自个拉到马上,复又杀将出去。
这在敌军中,左突右冲,这老小子当时身边带的五十名悍不畏死之人,等和援军会和之时只余三人,加上他和自己个,五千将士全都阵亡,这是谁干的好事,又是为了什么干的,他全都知道。
从哪回起,看着全身被鲜血浆透了的莫忘勇,看着那满地的,死不闭眼,扯破不堪的尸体,他再也没有了要建功立业,要做什么大将军的想法,只是在这京城里,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个混吃混喝,玩古物,玩鸟玩女人的太平王爷罢了。
莫忘勇瞧着殷皓远,低着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腿,知道这位又想起了久远之前的事情,暗叹道:“老哥啊,天家无情,你难道到了现在还想不通吗?真是个死心眼子,天家无父子,何况兄弟呼?”
他不愿看见老友如此脆弱颓废,站起来几步走了过去,伸手将人拉了起来,豪气万分的言道:“皓子,走,神仙阁,你兄弟我今个儿请客,咱哥俩不醉不归!”
廉王爷抬起了头,感慨啊,激动啊!
这名字得有多少年没听他喊过了?大约自从云清病倒了,这老匹夫便在心里暗暗很上自己了吧?
怪自己把他花骨朵般娇嫩,烈马一般有活力的长孙女,硬生生的给拖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沼泽地里,却还死不知道悔改的,拖着不放手!
恐怕直到现在云清的毒解了,他才算是解开了这个心结,廉王此时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大声喊道:“走就走谁怕谁,不过穷酸,你确定你家那坛子老陈醋,不会来神仙阁把楼给人家烧了去?”
☆、第一百零六章 莲萱怒谁能争锋(今日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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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侯爷闻言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哈哈大笑,可最后却是伤感的叹气,将胳膊搭在廉王的肩膀上,感伤的言道:“雅儿也早不是三十年前的雅儿了,她这次为着我们家老大的事情,伤透了心,眼睛都快哭瞎了,现今晚上压根熬不得夜了,我这会子要是回去,反要扰得她再也睡不着了,走吧,皓子,咱哥俩去喝几杯,纾解纾解。”
这俩老哥俩在哈哈大笑之中,互相搭着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走人了,那可真是看都没看殷子晏一眼,彷佛天地间也没什么旁的事情,旁的人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了。
见嗔大师望着殷子晏眼中难掩的羡慕之色,心中感叹:“好在老衲还有师兄和师弟们,不至于孤单一人,这老天爷要是能再给老衲送来一个关门弟子,那可就最好不过了,菩萨,您倒是关照弟子一二啊!”
见嗔大师回过神先轻轻拍了下殷子晏的肩膀,温和的劝道:“云清先去歇息吧,这时辰可真的不早了,等你的身子好了,还愁没有这样忠肝义胆的好友么?”
殷子晏回过神,满脸恭敬的对着见嗔大师作了个揖,笑着言道:“敢叫大师知晓,小子只是庆幸祖父能有如此知己,红尘之中不至于太寂寞,小子却也知道,这些都是要看缘分的,不敢强求,大师今日辛苦劳累的一天,小子已经让僮儿备好了热水。请大师沐浴后就歇息吧,您也不要太辛苦了。”
见嗔大师满意的笑了笑,念了句佛号,说了句道谢的话,这便大步上了二楼,去享受热水澡了,殷子晏慢慢踱回自己的内室,心里好奇地想着,自家的祖父,与莫老侯爷之间。有着怎样传奇的故事?
莫莲萱是在三日后才知道。祖父已经做主。将莫启超留在了见嗔大师的身边,而且这一去,怕短时间里是回不来了。
这个消息却并不是莫老侯爷派人告诉她的,乃是怒气冲冲的莫莲萱直直闯进莫莲萱的闺房。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莫莲萱,你好狠毒的心肠,看不顺眼我,便将主意打到了超哥儿身上,他本就是个不爱多说话的绵软性子。”
“对你兄长还有你那宝贝弟弟,压根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就这么个可怜的孩子,你还撺到祖父将他送给了和尚,你这是要让超哥儿出家吗?你太阴险了。我以往还真真是高看了你!觉得你再怎么着,也不会在自家兄弟姐妹身上动脑子,可却原来你的心肝也是黑的!该动手的时候,你压根不手软啊!”
莫莲萱闻言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身姿款款的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直盯莫莲香因发怒而变得火红的脸儿看,她原本就比莫莲香要身材高挑,此时站在红木雕花脚踏上,更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之姿。
莫莲萱的眼神中含着五分的不屑,三分的嘲讽,还有两分的冷漠,这样的莫莲萱看的刚还气势汹汹的莫莲香全身发冷,也许,是莫莲萱回来的这几个月,太温和知礼了,弄得莫莲香几乎已经忘记了莫莲萱原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现在这样沉默冷静的莫莲萱,比以往生气了便只会大喊大叫,乱砸东西,用马鞭抽人更来的可怕!
她即被莫莲萱盯得害了怕,气势又在这长时间的冷漠中渐渐丧尽,不由得诺诺的言道:“我。。。。。我只是太担心超哥儿,你总的给我个说法。”
莫莲萱见她不再猖狂,心中被她闹腾的这股子难受劲,毫无抑制的就要发了出来。
她是冷冷的言道:“我倒不知道,咱们家的规矩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松散了?这妹妹也敢不经通禀,直闯长姐的内室,见了长姐不知道行礼,反倒指着鼻子叱问,我倒想问一问你,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到底是侯府的千金小姐,还是市井里的泼妇?”
“开口闭口的你兄长,你的宝贝弟弟,我倒敢问一句莫二小姐,我与你难道不是同一位父亲?不是同一位母亲?你这样肆无禁忌的大喊大叫,莫非是你这心中有了什么想法?这是不想再和我们做兄弟姐妹?瞧不上咱们家了?难不成是突然了悟了,要绞了头发去会景庵做姑子去么?”
跟在莫莲香身后的钱妈妈,乃是莫莲香的奶娘,恐怕也是她院子里唯一说话,还能被莫莲香听进去几分的妈妈了。
她今日一见四小姐再自家小姐跟前,用那般怜惜的口吻,说了三公子的事情,当时就在心里大喊糟糕,自家这位小姐,平时还算是颇有心计,可只要一遇上白姨娘和三公子的事情,这脑子立马就要少根弦了。
果不其然,四小姐走后没多久,莫莲香在屋里踱来踱去,低声咒骂,最后更是大氅都未披一件,便一路小跑过来,未经通禀便闯进了萱草阁,看看,现下惹了老虎发威了吧?
莫莲香毕竟是她奶大的孩子,她也是一门心思的对莫莲香好,这一听莫莲萱话里的意思这样的阴森可怕,忙不迭的跪在地上,对着莫莲萱连连磕头,这每一下都是砰砰作响,显见是害怕的紧了。
她嘴里是不迭声的央求道:“大小姐,还请大小姐开恩,我家二小姐是关心胞弟,昏了头了,不问青红皂白的闯了您的萱草阁,这都是老奴平时里没尽心,老奴知错,老奴愿意受罚,还请大小姐看在二小姐是您的同胞妹妹,年纪还小,只当她是烧糊涂了,满嘴胡沁的,这次便绕过她吧,老奴求您了。”
莫莲香此时也有些回过味来了,莫莲萱这是要把自己往庵堂里送的架势啊,要说此时她不后悔,不害怕,那全是假话,她现在腿都有些发软,头皮更是一阵子的发麻。
看着自己的奶娘跪在地上为自己苦苦哀求,头都磕青了,她心里先恨莫莲娇的心肠歹毒,再恨莫莲萱不是好东西,最后又恨姨娘狠心,自己躲去庵堂保自身无事,却将自己的一双儿女留在家中,任人宰割。
她越想越悲,反正已经闹了事了,干脆就豁出去了,莫莲香是跪在地上大呼父亲,哭的泣不成声。
莫莲萱心中也想到她必是又受了人蒙蔽,但看着她这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着实厌恶到了极点,不由得大声喝道:“闭嘴,你还有脸喊父亲,你这般的做派,将他老人家的脸都丢尽了,明明是自己长了个猪脑子,别人一鼓动你就上套,却偏要将错失都推在别人身上,你也真是够了,你也只比我小一日,却还没有汐姐儿有见识,你这年龄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莫莲萱看着莫莲香被自己一叱,倒是不敢再放声大哭,只是跪得笔直,一脸的不服气,到现在还是不知错,真真是头蠢猪,怪不得莫莲娇最是喜欢拿她当枪使,你这般的愚蠢,人家不用都对不起自己个了!
她此刻是一点情面也懒怠再留,朗声言道:“你既然为了你弟弟这般紧张,不惜与我打闹,那你这个亲姐姐,怎么就不知道超哥儿不是懒,他是得了病?”
“你和白姨娘总是万般的回护于他,藏着掖着,怕人知道,却生生的害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人姐姐的?我看你压根不配,你以往口口声声爱他,全都是谎言,你根本就对他未曾真正的上过心!”
“今日若是你以礼相待,好言相询,我这做长姐的自然是要细细讲与你听的,只可惜你今日这般无礼,目中无人,嚣张跋扈,我今日岂可饶了你?若是轻松的饶了你过去,这满府之人岂不是都要欺我年幼软弱?”
“今日你闯了进来,保不齐明日又有谁学了你的样子,也闯了进来,我这萱草阁倒成了个大笑话了?本大小姐平日里最恨谁在我跟前装腔作势的拿大,我不去寻你的不是,你就悄么声的偷偷躲着乐去吧,偏偏不知死活的要来犯我的忌讳,你自己找不痛快,那么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莫莲萱这一长串话讲完,先缓了口气,略一沉吟,便厉声吩咐道:“来人,莫莲香违逆长姐,不分长幼大小之尊,不经通禀擅闯长姐闺房,见面不知礼仪,不但不见礼,还出口不逊,甚至不敬父母兄长,实实可恨至极。”
“本大小姐便罚她禁足三个月,再罚她三个月的月钱,每日抄写清心咒,直至真心悔改,至于钱妈妈你,不能好好的帮扶主子,任由她知错犯错,一个好好的侯府千金,竟被你们挑唆成了这般市井泼妇的模样,本大小姐就将你全家逐出府去,以后都不要再想踏进府门半步。”
她此言一出,钱妈妈想着大约是无可回桓了,便哭着拉着莫莲香的胳膊,泣声求道:“二小姐,我的好小姐,老奴以后不在您的身边,切莫再轻信人言,闯出大祸还不是你自己可怜?老奴离了您,您身边哪还有真心知冷知热的人呦,我可怜的小姐啊。”
☆、第一百零七章 少纷扰岁月静好(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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