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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今天投胎了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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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成鬼,但到底是当过人的,三魂俱在就有七情六欲,但妖不同,妖的行事难以估量,谁知道那鬼物会留下些什么东西。
钱二本来站在项云黩和阿娇的身后,这时候动动鼻子,不等项云黩打开袋子,他就伸了手,斩钉截铁的说:“是钱!”
他闻到钱的味道了。
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果然是满满一大包的钱,除了钱还有许多珠宝。
这个妖怪不仅杀了同伴,还留下钱财,希望阿娇这位“仙姑”能够网开一面。
阿娇眨眨眼,心中感慨果然是受了封的郡君娘娘,就跟城隍老爷一般厉害。
项云黩皱着眉头,这钱恐怕不是什么好来路,是绝不能收下的,他看看阿娇,见她眼睛里是纯然的好奇,并没有因为财帛动心,他轻笑了一下,低语道:“这些要上缴。”
“嗯”阿娇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她还在感慨鬼修成仙竟然有这样的威慑力,与城隍也不遑多让,就见虚空之中一根金芒落在掌心。
这一次的金光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明亮,几乎就在金光与她身体融合的一瞬间,阿娇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强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原来不是一句虚言。
阿娇不由畅想,那位留仙娘娘这么厉害,如果她也攒功德修成地仙,是不是也能这样的这样厉害了?
项云黩看向邢斐,还以为她身上的死气会就此消退,那鬼物已经死了,不能再伤害她了。
但邢斐身上那浓重到化为黑雾的死气只是淡了一些,并没有全部消散。
项云黩眉头紧皱:“你没事吧?”
邢斐白着脸摇摇头,她躲过一劫,但她被吓坏了,正在努力消化这件事。
如果这样都无法消散死气,那要如何才能延长阿娇的阳寿。
几个人各怀心事,只有钱二跌坐到沙发上,这么一大袋的钱呀,见者有份,就地分赃多好啊!
他哭丧着脸,刚刚那几下,桃木剑也没了,玉佛牌也给摔碎了,扯着嗓子喊了大半天,现在他是喉咙也疼肉也疼。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阿娇多了功德十分高兴,看钱二的样子啧一声:“出息。”
钱二耳朵一动,每每小姑奶奶这样说他,那就是要给他好东西了,他刚刚那几下也确实有表演的成份,但他保证其中一半是真情实感的。
钱二算了算,这小姑奶奶的钱快花完了,卖金饼的钱和白家给的钱加起来不算少了,可也架不住这位姑奶奶这么花,她一卖东西一接活,他都有抽成。
项云黩脸上一点高兴的神情都没有,他看了看钱二:“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事了,你休息吧。”
钱二看着满袋子的钱一脸纠结:“我……我能不能抱着这钱睡一晚,我也沾沾财气。”
项云黩和邢斐无言的看着他。
阿娇吓唬他说:“行啊,要是你不怕这钱上有妖气的话。”
钱二瞬间老老实实安安份份,古佛不动心,古井不起波澜,去收拾他的床铺了。
“这钱要马上上缴。”他们编的那套话漏洞百出,实在有太多无法自圆其说的地方了,这一袋钱可能会让整个故事编得圆一点儿。
项云黩牵着阿娇的手,一刻也不想放开,拉着她回了主卧室,走的时候对邢斐说:“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回警局。”
邢斐在项云黩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阿娇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背影,和项云黩默默守护的姿态,她连“谢谢”都含在嘴里说不出来。
钱二继续铺他的地铺,一看邢斐这个样子,知道她那是动了心了。
他嘿一声:“妹妹,听老哥哥一句劝,项队长他吧,虽然长得一付薄情相,但其实这种人要是动了心,那是最要命的,千秋万代四海列国也就认准那一个了。”
钱二最近戏是不敢听了,开始听说书,现成的句子张嘴就来,越说越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只拥有露水姻缘的下下签男人,但他见多识广啊。
“你要在他身上动心思,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看看那眼神……那叫一个……”
钱二还有一句“死心塌地”没说出来呢,次卧室的门“乓”一声关上了,邢斐甩了钱二一脸,门差点撞上他的鼻梁骨。
钱二也不恼,缩回他的地铺,把警报器攥在手心里,又拿出一张符,糊了点口水,“啪”一下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项云黩拉着阿娇回了卧室,想起他刚刚在这张床上都做了些什么,心里升起浓生的罪恶感,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阿娇,就见阿娇也怔住了。
她盯着那张能睡四五人的大床,头埋得低低的,小而薄的耳垂红得发亮。
阿娇想起来她刚刚干了什么了,她勾引了项云黩,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她悄悄抬起头来,飞快瞥了一眼项云黩的下巴,那里还有一个圆溜溜的牙印,这就是她干坏事的最大证明。
项云黩知道她在偷看他,她怔怔站着,目光盯着脚尖,手足无措。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项云黩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这样冲动了,好像突然间热血上脑,情欲冲昏了理智。
感官的快乐和刺激被无限制放大,心里只一个声音,就是“要她”,如果不是那个人皮鬼打断,他可能已经干下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
此刻理智占据上风,项云黩万分自责,那不是不美妙,但那不应该,不管是不是她主动的,他都是更有自制力的那一个,有责任引导她制止她。
他先道歉,艰涩地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
阿娇刚刚还小脸皱巴巴的,听见项云黩道歉,一下子火冒三丈高,猛得一回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不认帐!”
急得语调都变了,眼睛因为怒火格外闪亮。
项云黩哑然,胸膛震动了一下,眼角边有好看的笑纹:“我没有不认帐。”
阿娇盯着他,刚刚她的目光中泛着桃花色,让项云黩把持不住,而现在他只想摸摸她的头,替她盖上被子,给她一个晚安吻。
“我不会不认帐,我不喜欢别人,等你长大,你可以随时讨这笔帐。”这个异常鲜活的女孩占据他所有的注意力,和他所有的,可以柔软也可以坚韧的情感。
这是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的,他始料未及,但他心甘情愿。
阿娇的脸蛋和耳朵都红通通的,此刻他们明明没有一点肢体触碰,可她却觉得整个心都飘在天上。
阿娇捂着面颊跳上床,盖好被子,一直盖到下巴,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项云黩替她掖好被角。
她拉下被子,依旧大胆直白:“项云黩,我喜欢你亲我。”
以前的那些,她想不起来了,但记忆之中没有被这么认真对待过,他含着她,既热烈又珍惜,爱意深浓。
项云黩瞬间绷直了背,收紧下颚,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她根本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但他没有失控,他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又回来。
项云黩控制好了情绪,拍拍被子,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眉头紧急严肃认真:“睡觉!我会在你睡醒之前回来。”
阿娇笑了一声,像只快乐的鸟儿,她闭上眼睛,可心绪浮躁,想着项云黩会不会再扑上来抱住她,又脸红又期待。
但项云黩只是守着她,最后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晚安。”
说完转身出门,邢斐已经换了衣服等他,他们带着东西回警局,这一晚上的经历,要编得让总局领导相信,还真有些难办。
邢斐压力更大,项云黩和西市总局还有没有直接关系,只要案子完了,他就能回去,而她撒一个谎,是要用无数的谎去圆的。
“等会就让我来说吧。”项云黩察觉了她的这种压力。
邢斐摇摇头:“我来说,我更了解他们。”
项云黩不置一词,两人坐在车前座,后座上放着一袋珠宝和钱,还有一张人皮。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车子滑过一盏又一盏的路灯,邢斐终于开口:“这个案子,还怎么查。”
项云黩没有看她,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仿佛黑暗中的一切鬼祟都瞒不过他的双眼:“该怎么查还怎么查,做我们能做的。”
邢斐在等红灯的时候看了项云黩一眼,眼里既有诧异又有欣赏,他怎么还能这么坚定呢?
邢斐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将笑意藏好,她眼角的余光看见项云黩拿出了手机,正在查看什么,他的脸上露出笑容,眉上冰峰瞬间雪消。
项云黩看的信息中只有三个字,【想你了】。
他把这三个字看了又看,好像能透过这三个字看见阿娇的脸,听见她的声音。
虽然将近午夜,但西市总局灯火通明,两人直接到了领导办公室,放下两袋东西,一袋是钱,一袋是人皮。
副局长看着他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案发现场撞上了嫌疑人。”邢斐面不改色,她三观重组,说谎反而不困扰她了,“我开了枪,嫌疑人留下这个。”
副局长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邢斐,又看看项云黩,伸手打开第一袋,里面是满满一袋钱,最下面露出各种钻石,泛着宝石特有的光芒。
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下属,伸手要拆开另外一袋时,被项云黩拦住了:“还是戴手套吧,看材质,可能是张人皮。”
副局长的脸色都变了:“小邢,这是怎么回事?”
邢斐似乎很困难的在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去了现场,我在一楼,项队长在二楼,那个嫌疑人出现的时候,身上就……披着这个,是……是从他身上拽下来的。”
她脸色苍白,捂着嘴干呕了一声,十分有信服力的说:“我在凶案现场吐了,对不起。”
因为吐了,所以用到了清洗剂。
那些痕迹是不能完全被掩盖的,只要再次查证就会查到他们身上,不如提前想好说法。
“披在身上?什么意思?”连见多识广的副局长都吃了一惊,邢斐干呕声更大了,她不得不做了一个手势,让项云黩继续。
“应该说是……穿在身上。”
项云黩说完,副局长让人调取监控,监控里只拍到一团模糊的影子,移动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拥有的速度。
“人皮”送到法医实验室去,钱和珠宝看看有没有报案的,邢斐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女警替她泡了一杯生姜茶,她脸色惨白,握着杯子。
出了一个披人皮的凶手,大家都知道了,有很多人找项云黩打探,他继续用邢斐的话,他在二楼,是听见枪声下楼的。
项云黩有些疑惑,邢斐维护了他。
珠宝确实有报案,是一件闯空门案,失物虽然找回,但犯人没抓到,那个案子里的监控中也拍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两件案子可能有关联,也可能没有,而那张人皮还得经过检验才能知道曾经属于谁。
副局长看邢斐这样,让她回家休息,邢斐没有拒绝,这就更让人信服了,她一直主动积极的在查案子,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呆在警局里。
项云黩留下继续查案,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抽空回去一趟。
地铺是空的,钱二不在,项云黩进了房间,阿娇也不在床上,浴室里的灯亮着,但没有水声传出来,整个套房空荡荡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项云黩还以为发生了意外,猛然推门,就看见阿娇站在落地镜前,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腰细腿长,呼之欲出。
项云黩闭眼回头,轻呼一下调整气息:“钱二人呢?”让他留下来陪着阿娇的,结果他人跑了,留她一个人在。
阿娇没有回答,她满面疑惑,一会踮起脚,一会儿又伸开手,她长大了。
个子高了,腰更细,肩更平,这一点细微的差别,也许别人不会注意,但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很多很多年,微微一点改变她就感觉出来了。
纸烧的衣服包包虽然鲜亮,但穿在身上走在阳光下需要法力维持,阿娇在发现这些东西不长久,经过几天就会重新变成烧焦的纸片之后,她就不再用了。
反正花钱买也是一样的,两个大箱子里都是她现买的衣服和鞋子,她很喜欢的一双亮片小皮鞋,穿在脚上有点紧了。
她一夜之间长大了。
“项云黩,我长大了!”
项云黩本来心动眼跳,不能平静,一听这话笑了起来,他昨天夜里刚说过她长大了就能讨这笔帐,今天她就“长大了”。
“我真的长大了!”阿娇急了,只是睡了一夜,她就变化了这么多。
楚服在血玉中开口,“许是功德让娘娘强健了。”
楚服在血玉中修炼,血玉破开的那个口子虽然不能让她离开,但有丝丝灵气缓缓注入,她修炼得越长,身上的厉气就越是被压制,头脑也更清醒。
阿娇鬼身孱弱,一样的功法她总修炼不成,有了功德之后,不仅法术厉害了,连身体也跟着强健起来。
阿娇觉得楚服说的很有道理,喜滋滋告诉项云黩:“你看看嘛,我真的长大了。”
项云黩收敛着目光,浴巾只堪堪盖住屁股,他不知道是看她胸口那片白皙肌肤,还是看她修长笔直的腿,只好随口答应她:“是,是长大了。”
两个字就让他倍受煎熬。
阿娇高兴的觉也不睡了,项云黩又问:“钱二呢?”
阿娇想了想,答道:“他说他去洗脚。”她也不懂为什么非得特意出去洗脚,浴缸里不是也能洗吗?
项云黩额角跳了两下,幸好他抽空回来一趟,要不然阿娇就得一个人呆着了,刚要打电话给钱二,就接到了西市总局的电话。
“犯人,捉到了。”
第63章 阿娇有男朋友了吗?
项云黩打不通钱二的电话,又不能让阿娇自己一个人呆着,干脆带她去了西市总局,让她在外面等着。
进去一看,邢斐还没到,拎了一个人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线索了?”
那个刑警也是一脸懵,他说:“是热心群众举报的,本来以为丫就是喝大了乱吹牛逼,提回来一审,没想到是真的。”
这才第三天,真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项云黩往里走了两步,人人都在忙,他往办公室里一看,看见钱二就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缩头缩脑的。
……
他不会正好就碰上了西市的扫黄打非,被抓了吧?
项云黩随手拉了一个人问:“那个人犯什么事了?”
小刑警一看钱二就笑:“哪儿呀,他就是那个热心举报的群众。”看钱二缩着不知道干什么好,实在害怕的样子,“得,我给他倒杯水去。”
这是破了多大的案子呀,还缩得跟个鹌鹑似的,跑进去问钱二:“你喝点什么?”
钱二刷一下立正站好,哪里敢点单,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不麻烦警察同志了。”他整个人也都是懵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撞上了这事儿。
钱二迷迷登登做了一晚上的梦,他梦见自己住着大豪宅,大游泳池里不是水,全是钱,他一个人在金钱的海洋中徜徉。
无数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工牌小姐姐们,一把一把的往他身上洒钱,和有情人做快乐事,钱二美得那都快升天了。
睁开眼睛一擦口水,他还睡在地铺上。
当时那就忍不了了,危险已经过去,他完全可以出去放松一把嘛。
翻出他那常年不离身的电话小本本,打电话找了十多年前他来西市的时候,露水姻缘的相好们,两个已经无人接听,还有一个现在已经混成会所妈妈桑了。
可钱二还是那个钱二,混得是比过去好点儿了,兜着他那点钱,准备去老情人面前显摆显摆。
他进了会所就像老鼠掉进了白米缸里,搓澡洗脚踩背来了个全套,到踩背的时候,里边没有单人间,得跟人合用。
后来的那位兄弟喝大了,上面给他踩着背,下面套个垃圾桶,一踩一阵吐,不踩还不行。
钱二也不愿意跟这人一个屋,想换一个地方,结果那喝大的兄弟,胃里的东西吐完了,开始吐起了真心话,他说他杀人了,杀了一家三口。
没人当真,喝多了说自己杀人放火的,这儿的人见得多了,踩背的小姐姐当时就笑了,还哄了他两句,夸他厉害。
对钱二说:“别怕,上回来那个愣说自己左青龙右白虎,其实左边贴了个喜洋洋,右边贴了个hello kitty。”
只要小费给的足,在这儿谁也不会拿醉话当真,真要为了这个报警,那会所也别营业了。
那一位却越说越真,越说越细节,说得钱二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偷偷点开了手机录音键,把那人说的话都给录下来了,最后那人睡了,钱二浑身大汗,连背也不踩了,出了房间跑到走廊尽头。
死盯着那扇门,哆哆嗦嗦打了110,接线员接起来的时候,他声音都在发抖:“警,警察同志,我要,我要我报案。”
踩背的两个按摩小姐这会儿正在录口供呢,局里派了人去在查会所的执照和经营项目。
钱二的老相好知道是钱二报的警,别说跟他鸳梦重温了,恨不得踹上两脚,丧门星!
罪犯进了警局才如大梦初醒,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去会所的,又怎么会去洗澡按摩,他明明躲了起来,都已经在西市郊外了。
警察在审讯室里审问他,那段录音他们已经反复听过,抠出许多细节,正安排上门搜查。
他就像是个送上门的罪犯,身份证在口袋里,犯罪细节自己全交待了。
罪犯脸色死灰,这才承认他是报私仇,又因为之前看过关于江城灭门案的详细报道,故意模仿了作案手法和尸体摆放,想要混淆警方的视线,让警方往江城灭门案上想。
他一步一步实施自己的犯罪计划,细心缜密,现场一点毛发指纹都没留下,没想到会是他自己全盘托出。
查案子的警察说:“这……这是什么运气啊。”
法医比对报告都还没来呢,罪犯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邢斐在回来的途中认出一名在逃通缉犯,她请求队里的支援,没一会儿就押着通缉犯回到警局,看到钱二的时候愣了愣。
钱二这点小聪明还是有的,他假装自己不认识他们,像个第一次去洗脚踩背的老实人那样,规规矩矩坐着,低眉顺眼。
好事接二连三,总局一下子抓到两个要案的犯人,忙得热火朝天,反而是项云黩这个外派来的,没地方插手,他的工作还没展开,就已经结束了。
钱二还要录口供,项云黩打了个电话给阿娇:“饿吗?带你去吃早饭。”
阿娇早就饿了,她百无聊赖,坐在车里乖乖等着项云黩,她不想让项云黩担心,听说他要出来带自己去吃早饭,扒着玻璃窗看他,隔得老远,一眼就认出他来。
打开车门跳下车,奔到项云黩面前,一把勾住他的胳膊:“吃什么去呀?”
项云默来了西市还没有好好吃过当地特色美食呢,看见马路对面有羊肉泡馍吃,问她:“吃不吃那个。”
一碗羊肉泡馍,两笼牛羊肉灌汤包子,再买一份蜂蜜凉粽子给她当点心。
阿娇连连点头,她觉得项云黩已经是她男朋友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他这么体贴,阿娇很高兴。
两人刚要过马路,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突然出现,他张嘴对阿娇和项云黩说: “仙姑既不肯收财物,小妖们便另备薄礼,一点心意,还望仙姑笑纳。”
说完那人便不见了,阿娇满是疑惑,送了什么礼?
项云黩皱起眉头,他告诉阿娇犯人已经落网,钱二是那位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西市总局还要给他发锦旗和一笔奖金。
邢斐也在路上认出了通缉犯,抓到了多起抢劫杀人案的嫌疑犯,这会儿正在审讯室里审问犯人。
这两个犯人就是妖精们的“礼物”。
阿娇觉得这是好事,多好呀,邢斐立了功,钱二也拿锦旗,项云黩也完成了工作,这几个妖怪倒很机灵。
项云黩却皱起了眉头,他问:“留仙宫真是当地百姓拜的神仙?”一地有一地的民俗,有些不知名的地仙也是正常的。
阿娇点点头,桃花枝没有了,但那张红签文她还收着,拿出来给项云黩看:“你看。”
那上面几个字,每看一回,她都觉得就是在说她和项云黩,甜甜蜜蜜的看他一眼,小手指头很不安份的蜷了蜷,在他手心挠一挠,她想让项云黩亲亲她。
阿娇深信不疑,觉得这位仙姑就是指点迷津的大好人,她说的话多有道理,要是真的跑去投胎,魂魄再生,魂还是把魂,人却不是阿娇了。
“你跟我一起去留仙宫还愿吧!”阿娇甜蜜蜜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庙祝说了,求到了好签的女孩若是真的走了好运,都会带着男朋友回留仙宫去还愿的。”
留仙娘娘会保佑他们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项云黩看着那张红纸,有些什么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思绪,就被阿娇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他看向阿娇,他好像没听清楚:“我,我是什么?”
“男朋友啊!”阿娇理所当然,男朋友,三个字沾唇都觉得甜,她热烈的望着项云黩的双唇,渴望的舔舔嘴唇,希望他像昨天那样吻她。
抱都抱了,亲也亲了,说不是男女朋友确实过分,但他们不能再有逾矩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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