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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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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谓不智乎。
  抱着黑色的狗崽,白色的猫咪,顾夏心中满意极了,全心全意依靠着她的小生命,能轻而易举的虏获她的芳心。
  用午膳的时候,两小只被带下去清理,她就有些神思不属的,想着小猫崽整只被打湿,露出核桃仁般的脑袋,和细瘦的身躯,可怜巴巴的喵喵叫。
  声音肯定是奶声奶气的,能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匆匆扒几口饭,顾夏就往偏殿去,还对香颂笑言:“让她们住手,放下本宫来。”
  还未靠近,就能听到狗崽凄厉的叫声,顾夏唬了一跳,赶紧进入殿中。
  顿时笑开了,傻狗一只爪子被香襦捏着,挨着水就开始鬼哭狼嚎,一旁的小猫崽崽悠哉悠哉的划着水。
  冲着香襦摆摆手,顾夏亲自捏住傻狗的爪爪,先拭着给它洗脚脚。
  傻狗呜咽着,委屈巴巴的舔着她的手指,又转过头,冲着香襦凶狠的发出小奶音。
  点了点它的鼻子,顾夏拧眉思索,叫什么名字好呢?
  狗崽?傻狗?糖豆?旺财?旺福?
  最后想了想,原主姓瓜尔佳氏,就叫瓜娃子吧。
  看向一边划水的猫崽崽,又乖巧又懂事,叫什么好呢?
  猫仔?能猫?糖豆?金喜儿?来福?
  看着它奶白奶白的毛皮,顾夏郑重的定下奶豆儿的名字。
  瓜娃子在她这里倒是乖巧,任由她摁着洗白白。
  将两小只用细棉布包起来,只露出一颗湿漉漉的小脑袋,顾夏挨个亲了一口,美滋滋的眯起眼睛。
  放在炭盆边上烤火,免得两小只着凉,奶豆儿喵呜一声,爱娇的蹭着她的腿,见她望过来,喵呜喵呜的往她膝盖上爬。
  “还挺会顺杆爬呢。”
  瓜娃子蔫哒哒的趴着,等身上的水干了,就变得生龙活虎,对着顾夏的绣花鞋就是一顿啃咬。
  一蹦一跳的,跟鞋子上的小狗吵架。
  “瓜娃子!”顾夏神色严肃,这是她的新鞋子,刚穿了几次罢了,鞋面上的戏狗图就勾丝无数,算是废了。
  瓜娃子知道是说它,可怜巴巴的睁着黑豆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下次不许这样,知道没有?不然麻麻打你屁屁!”
  说出麻麻两个字,顾夏心中一阵怔忡。往事已矣,转瞬又露出清浅的笑容,点着瓜娃子的鼻子训它:“要爱护麻麻知道不?!”
  见两小只身上的水珠被炭火烤干,它们身上又变得干爽起来,顾夏就抱起它们,回了正殿。
  刚坐定的功夫,香颂就进来躬身禀报:“乾清宫小太监魏珠来传话,嫔主子可要传召?”
  “传。”那地方出来一只阿猫阿狗,走到她门外,她也得见。
  魏珠是个十来岁的伶俐小子,双眼皮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的紧。
  “给嫔主子请安,万岁爷交代了,传嫔主子晚间侍膳。”
  香颂喜笑颜开,侍膳都有,侍寝还远吗?
  送走魏珠,顾夏有些懵,她的记忆中从来不曾有侍膳的记忆。
  对相关礼仪一窍不通,是不是侍膳的时候,她只能站着布菜,而不能坐下吃。
  那岂不是太惨,色香味俱全的御膳就在眼前,可她要饿着肚子,还得给某人布菜。
  人间惨剧不外如是。
  她心里老大不愿意,奴才们却欣喜万分,张罗着要给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漂亮一点。
  “香颂,你前几日还说,冬日里冷,哪能天天沐浴,若是着凉可如何是好?”顾夏学着瓜娃子那可怜巴巴的神情,哀怨的望着她。
  香颂不为所动:“地龙烧旺,如同夏日,不碍事。”见主子还不理解,顿时恨铁不成钢:“您看,不过跟万岁爷聊几句的功夫,您什么都有了,一个铜子都不用自己出。”
  顾夏一想也是,可她为了见他,沐浴焚香折腾一大通,也太过了。
  “想见见不着,那才是真可怜。”香颂叹了一口气,柔声劝道:“奴才何尝不知您的意思,若离了帝王宠爱有活路,谁愿意委屈您做这些。”
  “这宫中……”香颂扫了一眼周围,只有心字香袅袅半在青云里,这才接着说道:“这宫中是吃人的地方,您但凡弱一点,往后的日子都难过。”
  “您才碧玉年华,是要长命百岁的,这往后的日子,心中没个牵挂,无尽的日日夜夜该怎么过。”
  “奴才们,五年一茬,跟割韭菜似的,好不容易有感情了,碍着宫规就要出去了。”
  “只要略想一想,奴才就心疼的紧。”
  香颂泪盈于睫,盈盈下拜。
  “如今……不比往日,您早做打算才是。”
  顾夏沉默,没多说什么,也没再反抗什么。
  深深的无奈将她笼罩,帝王一言九鼎,容不得她半点违逆。
  至亲至疏夫妻,况且她还算不得。
  揉了揉脸颊,顾夏扬眉笑了,日子总得过下去,不过侍膳罢了,前世混的酒场,有时候和侍膳有什么区别?
  都是有所求的装孙子。
  夜色很快笼罩着天穹,一盏盏华灯无声绽放,点亮灰蒙蒙的夜空。
  顾夏坐在肩舆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切都是为了升职加薪。
  两个小太监执着琉璃灯走在前头,侯在龙光门外,见她来了,请安过后一个给她带路,剩下的一溜烟的进去禀报。
  因此,等她进二门,就看到康熙侯在后殿门口,一见琉璃灯的亮光,就大踏步走来。
  肩舆停下,顾夏施施然的起身,就被他温热的大手扶住,给她有力的支撑。
  “夜里风寒,下一次乘轿前来才是。”温和的男声响起,康熙执着她的手,亲自将她引进室内。
  “摆膳吧。”冲着梁九功挥挥手,康熙就拉着她坐下,柔声道:“莫要拘谨作茧,平常便是。”
  点了点头,顾夏挺直脊背,大大方方的请安。
  康熙从胸腔中溢出一声轻笑,都说灯下看美人更美,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瓜尔佳氏极美,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更妙的是一双眼,波光潋滟如剪秋水,就那么随意的斜睨一眼,就像是传递万千情意。
  “特意给你备的萝卜糕,你尝尝,别在啃生的,冬日用凉食,总归不好。”康熙含笑将碟子往她跟前推了推。
  顾夏:……
  “臣妾吃的萝卜有人参味,珍贵着呢。”
  康熙哈哈大笑,俊朗舒怡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安抚道:“是是是,你有萝卜变人参的本事,厉害极了。”
  抛开身份,康熙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不管说什么,他都能迅速接上话,而且还没什么架子。
  跟你谈笑风生的同时,好像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特别有个人魅力。


第9章 
  侍膳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不适,反而被康熙哄的开怀。
  果然是脂粉堆里混出来的风流人物,言行举止都带着自己的韵味,特别能牵动情绪。
  “万岁爷尝尝这个,可有什么区别?”她用银叉扎起一块雪梨,递到他跟前。
  康熙笑纳,柔声赞叹:“经爱妃的手过一遭,竟甜美许多。”
  “……万岁爷谬赞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此话诚不欺我。
  “瞧瞧,可还得你的心?”康熙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就有温柔小意的宫女托着托盘上前。
  看到宫女缓缓展开衣裳,她的眼前就是一亮,略有些灰的柳光色,衣料晃动间似有微绿的水纹晃动。
  见她望的出神,康熙温声解释:“这是野蚕吐丝,一年也只得这么多的量,也不知你可喜欢?”
  “柳色早黄浅;水文新绿微。”顾夏浅笑出声,侧眸嗔道:“用来形容这旗装半点都不过分。”
  得了佳人青眼,康熙也欢喜,难免表功:“这料子难得,在原料上,这野蚕只青州、沂水等地有,树老既自生,这蚕蛾少便罢了,还娇贵的紧,蛾子钻出蚕茧就能飞走,想了许多法子,也不在蚕纸上产卵。”
  不能人工饲养,自然就变得珍贵起来,这种蚕丝还能防雨防污,更是难得至极。
  顾夏温柔的抚摸着光滑的锦衣,轻轻摇了摇头:“照您这么说,臣妾反而不敢收。”
  普天之下仅此一件,拿出去扎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等大佬的眼睛吗?
  女人爱美,华服锦衣,珠宝玉石,向来都难以抵挡,她还是拒了为妙。
  “照着你的尺寸制衣,拒了就只能扔掉。”康熙只瞧她一眼,就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也是受过掣肘的,怎能不懂她的顾虑。
  顾夏有点心疼,可有句话说的好,男人送你衣裳,只是为了亲手扒掉。
  她暂时不想被扒掉衣服,自然也不愿意收。
  “行了,下去吧。”康熙没有勉强,冲着宫女挥挥手,就让她下去。
  心里一松,顾夏笑道:“万岁爷体贴入微,臣妾感激不尽。”
  “听说你养了一猫一狗?”康熙突然开口问。
  她心里顿时一惊,世人都说康熙简朴,难道觉得她奢华不成?
  “是。”小声回一句,她还细心的观测他的神情。
  谁知康熙笑了笑,柔声道:“成,朕知了,等这阵子忙完,朕去瞧瞧。”
  见她有点诧异,点了点她柔腻的鼻尖,笑道:“喜欢,但不能养。”
  他若是开这个口子,怕是要跟风成性,京城狗贵啊。
  顾夏若有所思。
  经过侍膳,康熙简单的放松之后,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顾夏想了想,偷偷溜了,反正他也没说让她留下。
  惊险刺激的偷溜,让她小心肝怦怦跳半晌,刚刚养起来的作息又废了,已是深夜,她仍然双眸晶亮,恨不得出去狂奔三百圈。
  前世的时候,哪有早过半夜两点睡的,有数不清的合同、邮件等着她处理。
  天黑就睡觉,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胡想乱想个没完没了,越躺越精神。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刚睡着还被梦吓醒了,她梦到自己壁咚康熙,抱着他疯狂亲,钮妃用尽全力,也把她拉不下来。
  这真是个噩梦。
  天刚蒙蒙亮,顾夏睡的正爽,就被香颂轻柔的叫起。
  睁开眼一看,还燃着灯呢,顾夏就有些崩溃,这一夜做梦被康熙追着跑,累的她要命。
  画个重点,她梦中的环境是末世。
  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顾夏哈欠连天的往下倒,被香颂及时的托住:“嫔主子,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您可不能睡了。”
  顾夏:……
  她一向喜欢涂薄薄一层珍珠粉就成,提亮肤色就成,今日有浓重的黑眼圈,这样就有些遮不住了。
  香颂一点一点往她脸上涂着厚重脂粉,打算遮掉黑眼圈,可皮肤闷的不舒服,瞧着也不自然。
  “洗掉罢,给本宫寻眼镜框来。”顾夏想了想,决定玩一把文艺女青年。
  香颂:……
  这种压根用不到的东西,都被她压箱底了,主子说要用,那就得赶紧找。
  顾夏记得很清楚,原主的嫁妆中有一妆奁的眼睛框,是原主觉得阿玛戴眼镜好玩,非要打制出来玩。
  几个人一起动手,才把妆奁给翻出来,几十付眼镜框整齐摆列。
  “手里有银子真好。”顾夏暗自嘀咕一句,随意的扫了一眼,就看中其中一副银制的。
  纤巧的手指抚上精致的花纹,利落的往鼻梁上一跨,冲着香颂挑眉:“怎么样?”
  眼镜对于香颂来说,是个稀罕物件,她有些欣赏不来。
  只嫔主子戴着,她瞬间觉得此物甚妙。她的脸不过巴掌大小,圆圆的细边镜框戴上,更显得秀气非常。
  忽略那张精致的芙蓉面,反而更能衬出三分凌厉的气势。
  美人如花隔云端。
  通过香颂的眼神,她不必开口,顾夏已经明了,这副眼镜的效果不错。
  重新敷上细腻的珍珠粉,只用胭脂在唇上略点了点,时下流行花瓣唇,她也就从善如流了。
  戴着细框眼镜,让她有一种回到现代的自信感,那种来到陌生环境带来的不适,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因耽搁了一会儿,到坤宁宫的时候,就略有些晚,诸位妃嫔已经到齐,只剩下右手位的她。
  “给主子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顾夏施施然的行礼,忽略一室寂静。
  皇后整日整夜睡不好,左右都难受,又得强撑着接受众人的请安,满室的脂粉味熏得她头晕脑胀,也没追究的心思,摆摆手,就叫了起。
  她没注意,可钮妃瞧的清楚,虽然瓜嫔戴着眼镜,可眼下有无法忽略的青黑,这是有什么为难事?
  纳喇氏自诩貌美,可瓜嫔一出现,众人的眼光就会追随着她,不得不承认,后宫佳丽三千人,无人能出其左右。
  那洁白细腻的肌肤,精致绝伦的五官,微微斜过来的眼神脉脉含情,似有千言万语不得诉,恨不得将她搂到怀里,将全世界都捧给她。
  马佳氏注意的,却是她嫣红的唇瓣,带着水润光泽的两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她是女人尚且如此,那么男人呢?
  低垂下眼眸,她有些不敢再往下想。
  皇后见唧唧喳喳的众人不吭声,诧异的环顾一圈,看到顾夏的时候,呼吸也跟着微滞。
  娇花一般美丽动人,身后又有个好家世,幸好她出手早,解决了后顾之忧。
  当初她就觉得,这瓜嫔是个美人胚子,万岁爷瞧她第一眼,她就觉得不对劲,那种惊艳前所未有,遂开始布局,成功的让她无宠。
  她的家族已经打落泥潭,剩下的便是她了,真真的命大,竟没治死她。
  “行了,都散了吧。”挥挥手,皇后就起身回了内室。
  她的精神头短,这会子眼都困得睁不开。
  众人离去,刚出坤宁宫大门,马佳氏就笑吟吟的喊住她。
  刚要开口的钮妃眉尖一拧,恨恨的用眼神瞪顾夏背影一眼,小妖精勾一勾手,她就跟着走了,太没有节操。
  顾夏若有所觉,回头一看,空空如也,这才带着疑惑,和马佳氏隔了三尺距离,缓缓向前走去。
  冬日风凉,顾夏紧紧的攥着葡萄纹紫金手炉,汲取星点温暖,这是钮妃送来的,做成她喜爱的模样。
  马佳氏也有些防备她,离得远远的,扶着腰缓步而行。
  从坤宁宫出来,只能走坤宁门,出了大门就是御花园了。
  坐在地势广阔的八角亭中,马佳氏言笑晏晏,信誓旦旦的说了一句话:“嫔妾已得到确切消息,皇后娘娘有孕三月余。”
  顾夏侧眸,神色平淡:“是吗?”
  北风携着水汽吹拂而来,冷嗖嗖的,她不想听这些。
  别说皇后有孕,就说马佳氏自己,还不是怀着身孕。
  这往后还要生好几十个孩子呢,她要是个个激动一番,估计要心肌梗塞。
  马佳氏点了点螓首,蛾眉微蹙,真诚的望着她:“这是您的好机会,只要求了皇后娘娘恕罪,这往后的好日子就来了。”
  合着当我是傻子呢,这会子去求情,也不看看原主犯了什么错。
  她若真去了,皇后想到前头那个怎么夭折的,她怎么闹腾的,气出个好歹,她就真的玩完。
  原主皮相固然好,可天下女人等着康熙挑,还真能多稀罕她?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玩的挺溜,真打量原主一根筋好欺负。
  “你说的在理,本宫寻着空就去。”说完这句话,顾夏就礼貌的告辞离去。
  惹不起惹不起。
  马佳氏这才露出一个柔柔的笑意,目送她施施然离去。
  顾夏刚走出假山,就见一道苍青色的身影立在那,如同玉润窗前竹,挺拔精神。
  “蠢。”对方开口。
  就是说话不大好听。


第10章 
  御花园里一片光秃秃的,只零星剩些松树、万年青等。
  叶子泛着沉色,一点都不精神。
  顾夏有点蔫哒哒的,掩饰般的推了推镜框,躬身福礼:“皇上万安。”
  “走吧。”康熙率先抬步,两条大长腿一迈,顶她好几步。
  在顾夏心里,康熙定是个中央空调,这不,又解了身上的素缎披风,温柔的替她系好蝴蝶结,那熟练的手法说明,素日没少做这样的事。
  暖暖的气息将她包围,顾夏将自己的小脸蛋儿埋到毛绒绒的火狐毛中,只露出上半张脸。
  康熙时刻侧眸注意着她的动静,见此,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她的脸很小,戴着圆圆的细边镜框更显精致,鼻头冻的微红,有些可怜巴巴的。嫣红的唇藏在披风毛边中,若隐若现的,倒是更招人稀罕。
  “这宫中,别人一个眼神、一句话,你都要想想什么意思,别傻乎乎的信了,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来。”
  舒朗的男声如同潺潺花底流,清浅的在耳边流淌。
  他这是心疼皇后,特意来告诫她的?
  “谨遵万岁爷之命!”抱了抱拳,顾夏瓮声瓮气的回答。
  一国之君都愿意维护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她那个平凡丈夫,却毫无此心呢?
  康熙脚步略停了停,回眸看她一眼,略有嫌弃之意。
  “真蠢。”
  顾夏不喜欢别人说她蠢,闻言不悦的拧着眉尖,但康熙不是她能反驳的人,也就按捺下来。
  两人沉默的相伴而行,不过转弯的功夫,康熙就顺着龙光门回乾清宫,顾夏脚步徘徊一瞬,还是回了景仁宫。
  刚转过二门,瓜娃子和奶豆儿就化为一条虚影,飞快的冲了过来。
  一黑一白扑在她身上,瓜娃子扭着圆滚滚的小屁股,疯狂的摇着尾巴。
  奶豆儿趴在她鞋面上,可怜巴巴的喵喵叫。
  奶声奶气的小叫声萌的她肝颤,一左一右的搂到怀里,亲亲热热的往内室去。
  香颂欲言又止,见顾夏望过来,才柔声细语道:“万岁爷的意思,怕是想让您去侍墨……”
  说起这个,顾夏心中微惊,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这会子总算想起来了。
  原主是个饱读诗书的贵女,而她心里装的都是数理化,对于诗书,那真是一窍不通,只知皮毛。
  就磨墨一项来说,她就不大会,记忆中有,可跟实操不同,总归要先练习才成。
  “备笔墨来。”抚摸着奶豆儿顺滑的皮毛,顾夏淡声吩咐。
  这漏子早日补起来才好。
  顺手从果盘中拿一个雪梨,顾夏用绿光氤氲过,这才咔嚓咔嚓的吃掉。
  仔细品了品,总觉得好似有什么变化。
  这梨子快吃出枇杷味了,甜津津的,好吃的紧。
  清了清嗓子,顾夏侧眸看向香颂:“备次一等的就成,本宫练手罢了,不用拿珍品。”
  话一出口,她心中就是一动,总觉得她的声音也略有变化,变的更加动听。
  看了一眼手中的梨核,不由暗暗猜测,难道那绿光不只能让水果变的好吃,真的能提升她的身体素质不成?
  那可真是太好了。
  香颂的动作很快,拿来配套的笔墨纸砚,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顾夏本想说出去,最后还是改口,这偌大的后殿,也就她常呆的地方烧着火龙,别的地方冷的跟冰窟似的。
  静气凝神思索半晌,仔细回忆原主关于磨墨、练大字的记忆,这才开始动手。
  一直到午膳时分,乾清宫小太监魏珠在殿外守候,请她去侍膳,这才罢手。
  第一次的时候,她如临大敌,仔细小心,这一回生,二回熟的,这一次倒坦然起来。
  康熙还挺有绅士风度,嫌少动手动脚,言行间毫不猥琐,眼神中也没有邪念,跟他相处挺舒服的。
  在一定程度上,能慰藉她荒芜满院不能锄的内心。
  刚走进后殿,康熙果然立在白玉墀上,静静的等待着。
  顾夏看着那昏黄的灯笼高高挂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那苍青色的身影笼罩,那一瞬间,内心深处阵阵悸动。
  这挺拔的玉竹姿态,好似能站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唇角勾了勾,顾夏露出一抹轻笑。
  “万岁爷久等了。”优雅的行了一个不太规范的福礼,旋即起身。
  康熙反手勾住那娇小玲珑的手掌,整个包裹在自己手心里,这才笑道:“走吧,瞧着你进二门宣的膳,这会子也差不多了。”
  “你尝尝这个,叫什么板栗焖鸡,最是香甜,想必你会喜欢。”康熙将碟子换到她跟前,柔声道。
  捧场的吃下大半,御厨的手艺,就没有差的,比她前世难分难舍的外卖,实在好吃太多。
  用完膳,康熙没急着去批折子,而是选择与她闲谈。
  “朕种了几树山茶,到时候送你一棵,可得仔细养着,花期过了朕要回收的。”
  康熙微微一笑,俊朗舒怡。
  “……好。”
  答应的同时,不由得心中一动,她的绿雾对水果有用,那么对花木呢?她还没试过,正好求个恩典。
  “说起来,还有一事想求求万岁爷开恩。”顾夏扭了扭手帕,有些不好意思。
  听她这么说,康熙心中一冷,这些日子她乖巧,他都快忘了她以前得寸进尺的性子了。
  “暖阁前头有一片空地,索性也没有人住,嫔妾想着,自己种点东西玩,您看如何?”
  顾夏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
  这话一出口,康熙又有些绷不住想笑:“行了,尽管种去,就住了你一人,随你折腾便是,不必再问。”
  “谢陛下。”顾夏很高兴,养着猫狗自己再种点东西,她这要开启种田模式了。
  兴冲冲的起身想要谢恩,花盆底一歪,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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