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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精忠报国[快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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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明晦居士这般,一开始便掌握了主动权,三言两语便轻易挑动了大家的情绪,这黑白颠倒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更何况,先前那般咄咄逼人,现下便如此亲和玲珑,非但没有引得大家的厌恶,反而保全了自己的名声,也在这群人当中迅速立下了地位,着实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然而,最可怕的是,就算是知道他这手腕不凡,他们也没有办法对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厌恶之情……
  他们这边聊得火热,那若敏居士却气得胡子都在抖,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好直接说出来,接着喝酒平息自己的愤愤。刚刚那小子的一眼,分明是挑衅!
  若敏居士看到她如此迅速地融入了这些客人当中,面带三分笑,礼貌又亲切的样子,便觉得堵得慌,明明他是想要让这小子难堪的,现在反倒是他里外不是人了,他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之前对于这小子的那一点儿欣赏之情也都消失不见了,只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教训一顿。
  不过这若敏居士也不是什么草包,平息了自己的怒气,作为这酒宴的主人的他,两三句话便引到了今日早就准备好的主题上来了。
  诗会诗会,当然得作诗了。
  若敏居士提的题目便是“隐”。
  他断定了那小子是一介沽名钓誉之辈,今日一看,这心术和嘴皮子非常厉害,果然是世家里头滚出来的,更加认定了他的猜测。
  一来这人大抵不明白何为“隐”,他便可以借此机会教育教育后辈,劝这黄口小儿莫要学那卢藏用,求那终南捷径,二来便是考究一番这人的学问,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万事还是低调为好。
  他冷哼了一声,便准备看看那小子的笑话。
  这诗会也有规矩,趁着那小溪缓缓流,和着曲子击鼓,鼓声随曲而停,酒杯在何人面前停下,何人便要饮酒作诗,再叫大家点评一番。
  王二站在骆雪旁边,替她接这酒杯。
  然而不如那若敏居士的意的是,这鼓如何击,都没有停在骆雪面前,反倒是有些人面前的酒杯都停了两三次了。
  骆雪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看了那王二一眼,心中甚是满意。
  若敏居士给那击鼓的小童一个眼神,那小童忙点头,果不其然,这次,酒杯便停在了骆雪的面前。
  明明的曲子还没有完,而那鼓声却重重的一敲,骆雪淡淡地瞥了那小童一眼,不过她本来就没有想要躲,便便示意王越将酒杯拿来,骆雪却没有喝下,她这身子不行,这酒闻着味道烈,喝下去怕是待不住这诗会了。
  只见那明晦居士举起了那茶杯一饮而尽,叹息了一声,“在下这破落身子可沾不得酒,以茶代酒,还望诸位多多担待些。”
  大家看到她那样子便知道是有不足之症,先前的事情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不再多言,看着骆雪喝下了这茶,便眼含笑意地等着。
  毕竟他们也非常好奇,这玉山一般的人物,倒是绣花枕头,还是真实材料呢?不过大部分人都倾向于后一种,毕竟这人的谈吐着实不凡,在诗文上想必也是有些建树的。
  大家之前作诗,一类诉山间雅事,讲山水意趣的;一类抒平淡飘渺之情,似“无案牍之劳形”之余;另一类便是叹息怀才不遇,暗喻报复远大的。
  然,这隐者之诗大抵如此,身处于这远离朝堂的青山绿水之间,大抵也便是这些感情罢了。
  然而那明晦居士却半晌没有说话。
  那若敏居士看到明晦居士将那茶杯在手里头转了转许久,一直垂着眸子,心中忍不住冷哼一声,想到这小子怕不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做不出诗来才是好笑,心中已经带上了三分鄙薄。
  但是他嘴上还是说道,“既然这明晦小友还需要些时候,便让老夫做些诗作,给明晦小友些时间思索,众位觉得可好?”
  大家纷纷叫好,心中也有些可惜这明晦居士竟然连首诗都做不出来。。。。。
  不过更多地,j是觉得这若敏居士实在是宽厚,连带着之前他带头在人背后诟病别人与那“疯疯癫癫的老头”让他们对若敏居士的不满都冲淡了。
  ************
  若敏居士在归于山野之后,便抛弃在朝廷之时的浮华,作诗语言凝练了不少,这《采桑女》便是一首很好懂的诗作。
  但是其中的句子朗朗上口,让他们听了之后忍不住反复吟咏,不由得对这精巧的押韵和用词的浑然天成大夸特夸了起来。
  若敏居士写那采桑女生得花容月貌,蕙心兰质,日日采桑不知歇息,空有美貌却被抛弃于山林,叹息那王孙不识这美人,让这美貌空对桑树。他这是将自己比作了采桑女,才华比作了美貌,王孙便是那圣上,借这美人无人赏识来宣发自己才华横溢却没能够得到重视的叹息。
  若敏居士做官了十多年,也就是混得一个五品小官,这与他在文坛的才名极其不对等,让他郁郁了很多年,隐居之后时常自比卧龙,可惜却没有人来三顾茅庐。
  大家纷纷联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各个叹气起来,一顿愁酒浇下去,这惆怅越发浓郁了起来。
  就在大家神思低迷之时,若敏居士将话头抛给了明晦居士,“明晦小友,老夫的诗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小友可准备好了?”
  看着若敏居士抛给了明晦,大家都忍不住有点儿同情那明晦居士了,毕竟这若敏居士的诗作极佳,这一次的《采桑女》也极为优秀的作品,有了若敏居士的珠玉在前,这明晦居士就是做出了不错的诗作也得比成了鱼目。
  那明晦居士却突然间开口了,“诸位,实不相瞒,在下诗作的确不佳。”
  此言一出,大家顿时一片哗然。词作不佳的人的确不少,但是写得再不好也要写出来给大家看一看,大家也会给面子吹捧两句,不会踩人痛脚,可这一上来就说自己诗作不佳的人,这位明晦居士,可是第一位。
  那若敏居士闻言,忍不住洋洋自得起来,对他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心中想的却是这小子还算是识相,知道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比得过他,干脆就承认了自己的短处。
  他一心觉得自己刚刚的诗作十分优秀,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的,这首诗的确是一首格律整齐,用词浑然天成,精思妙想的诗作。
  然而那明晦居士却话音一转,眼中已经带上了三分笑意,清清俊俊的样子让人非常有好感,“区区不才,对这‘隐’之一字,有些自己的见地,诸位可愿听在下一言”
  那若敏居士忍不住“哦”一声,冲他点了点头,心中想的却是,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能够说出个什么东西来?总之是个连诗都做不出来的草包,对于“隐”还能有什么特殊的见解不成?
  那青衣男子,在众人的目光中,淡淡地开口了,
  “在明晦眼中,所谓隐者有三:”
  “上隐、中隐、下隐。”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孟兰集会是比较重要的剧情,所以长一点儿啦!
  另外,这些关于隐士的内容,秃的参考资料是《李太白传》,具体哪个版本的没有记下来,以后有时间把作者放上来
  然后《采桑女》有这首诗,但是和若敏居士这一首完全不一样,若敏居士这一首是秃胡扯的
  最后,那个女扮男装啊,这个世界,雪宝是个a,因为身体不好嘛,瘦的呀,然后这个朝代的设定秃混了魏晋和唐,男子会涂脂抹粉,面若妇人不奇怪,加上雪宝不女气,所以还是OKK的啦!开心看文,比心心!


第57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七
  这三隐一出; 他们都忍不住有些叹息,这“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话,便是大家都知道的,这人再拿来说事,便有些食之无味的感觉了。
  然而那明晦居士却微微一笑; 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 淡淡道,
  “上隐者,身藏而德不晦; 循入山林之中,虽身隐于野; 但是其德昭昭,便是万乘之君; 也要屈身相请。”
  他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淡淡地扫过; 终于落在了那若敏居士的身上; 微微一笑,这笑带着深意; 便接着说了下去,眼神坚定又自信,举止间自有一番风流气度,朗声吟道,
  “怀佐世之志,希龙颜之主; 敛翼待时,候风云而动。”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这寥寥几句,可谓是气度非凡,声声掷地,让人忍不住朝那个清清俊俊的男子看去,他们眼中都带着掩不住的惊异,一时间,座上鸦雀无声。
  只听那清朗之声娓娓道来,
  “中隐者,泛而受,悠然辞,使君常有企慕——虽有治世之才能,却因才华无法施展,不屈于流俗,虽有不足,也算可贵。”
  “而那下隐者,才华不为当世可取,故而逃丘园而不返,世人敬慕其高风亮节,不敢加以谗言。”
  满座鸦雀无声,他们都默默地思索着这明晦之言,他们被那“侯风云而动”的气度所惊,默念着“泛然受,悠然辞,使君常有企慕”的句子,心中的惊异已经不能够用言语来形容了。
  这番言语,看着便是简单的概括,然则高屋建瓴,气度非凡,而那寥寥几句,文采盎然,断然不是那“不通诗作”之人能够说来的句子,更何况这远远跳出自身的悲喜欢乐,高屋建瓴地提出那“上中下三隐”并且能够自圆其说,让人信服。
  和他这话比起来,其他的人的诗作都在境界上就落了下乘。
  便是之前那若敏居士的诗作,那自比“采桑女”的行为,和这三隐比起来也是显得颇为小家子气了。若敏居士也是愣在原地,实在没有想到这小子着实狡猾,直接从立意上面入手,倒是显得他的诗作小气了,一时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然而,之间那拦住了张玉英上前为难明晦居士的胖胖的客人却上前一步,微微一拱手,歉然道,“居士好见地,在下为刚刚的对阁下的轻视道歉,居士是真材实料之辈,是我们眼拙了!”
  其他人也是羞愧不已,面对这番高屋建瓴的话,越发显得之前的轻视如此可笑。
  隐士多飒然之辈,心中佩服,便纷纷上前给这明晦居士道歉。
  末了,那胖胖的居士忍不住上前一步,提议道,“然这上中下三隐,居士可否与我们细讲一番?”
  那明晦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这三隐,就算是下隐也是极难达到的境界,大抵更多的,便是只能算山野客,算不上这隐士。”
  这话一出,除了若敏居士,其他人都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反应了,知道这明晦言之有物,便都洗耳恭听,而那明晦居士却未在此处做学问了。
  他带着笑意问道,“张居士可在?若明晦没有记错,您可是洛阳张家的分支子弟?屡试不中便退来了这长溪山?”
  那张玉英脸色一变,这来历他可是连最近的好友都没有告诉,便是觉得屡试不中丢人,只说是无心官场……这人如何知晓的?
  当众被揭短,他自然生气,但是根据之前的经验,他也学聪明了,没有贸然出来说话。
  只听得那明晦居士话音一转,“今年的试题较前些年怕是要简单些,玉英再去试试也可,策论若是不便,明晦可以与兄长交流一番,盘缠不够,小弟也薄有资产……”
  “眼见得张兄才刚过弱冠,诗作中多书生意气,若是在这长溪山待着,怕是没个十年功夫难以被召去为官,与其临渊羡鱼,何不退而结网?”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玉英忍不住沉思了起来。
  “谢兄可在?谢兄辞官,不过是因为与那上峰周大人有些矛盾口角,那周大人现已经调离了雍州,现在的大人为人宽厚,必然愿意为您上书,谢兄颇受百姓爱戴,雍州一带美名流传,谢兄莫要辜负百姓厚望……”
  “陈兄……”
  ……
  ……
  这流觞曲水,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听着那青年娓娓道来的话音,坐席上的客人们一个个认真地听着。
  等到这一圈人都说完了,他才停了下来,抿了口茶水,跳过了那若敏居士,不咸不淡道,
  “若敏居士名满天下,此番钟情于山光水色,在下区区小辈,便不多言了,想必没有多久,便有人前来三问茅庐了。”
  在场的人包括那若敏居士全被这明晦给镇住了,点没有点到的人都在思考他什么来头——对他们这些事情仿佛了如指掌,虽然只是点到为止,没有说太多让人难堪的话,却也正好解了他们此时的心头之惑,又不吝啬施以援手,让人心生感激之余,又让人实在对这明晦忌惮不已。
  但是这一番“三顾茅庐”的话,可正正好好戳中了若敏居士的痛脚——毕竟他在这长溪山也五年了,可没有人前来问津,虽然名气很大,但是朝廷连一句话都没有给过,更不用提那三顾茅庐了。
  明晦居士这话,分明就是挖苦这若敏居士。
  若敏居士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干脆将那酒杯一扔,拂袖离去。
  他本以为会有人上前挽留的,但是事不如人愿,直到彻底离开了这孟兰亭,都没有人出声叫住他,若敏居士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本来放慢的脚步顿时加快,气呼呼地离开了这孟兰亭。
  可是现在已经没人有这兴趣去看那若敏居士的眼色了,都纷纷上前对那明晦居士道谢,言语之中,颇有敬意。
  就连那最桀骜的张玉英也上前拱手行礼,面带愧色, “之前是在下的不是,没有想到明晦如宽宏大度,着实让在下羞愧不已,在下自罚三杯,为自己之前的失礼道歉,也感谢明晦的点拨,明晦着实有大肚量之辈。”
  其他人也颇有被点醒之感,加上明晦刚刚承诺的帮助,都纷纷上前拱手道谢,那明晦居士也一一接受了,和煦得体的笑容挂在脸上,让人如沐春风,言语中也颇多谦让,这道歉也让人不觉得有丝毫的难堪。
  这一番下来之后,那张玉英开口问道,“居士说了这一圈,敢问居士如此大才,为何也来到了长溪山?”
  其他人也纷纷侧目朝他看去,只见他勾唇一笑,淡淡道,“时机未到。”
  若是此话由别人说出来,便让人觉得故弄玄虚,但是由明晦说出来,他们却忍不住想到了刚刚他那一句——
  “怀佐世之志,希龙颜之主,敛翼待时,候风云而动。”
  再看向那稍显病弱的青年的时候,眼中都带上了莫名的神采——这明晦居士,日后必有大造化。
  诗会继续,气氛已经松泛开来了,但是也不知道有意无意的,大家言语间,已经开始围绕这明晦居士了。
  王二抿了抿,替骆雪披上了披风,然而垂下的眼眸里面却闪过一丝探究——大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而她,又到底意欲何为?
  方才大小姐先是以“三隐”震住了大家,让人明晓“明晦居士”的才华,再一一点拨人,为人指点迷津,并且承诺下帮助,让人受了恩又对她敬佩不已。这般一来,大抵这次回去之后,长溪山隐形的话语权,便不在那若敏居士手里了。
  若敏居士方才被气走了,如何能知道,从此以后,这长溪山的默认的领袖,便不是他梦笔庄的若敏居士,而是那青绒居的明晦……
  明晦居士的身体不好,天色渐渐晚了,便先行告退了。
  但是这一次回去之后,雪花般的诗会邀请便涌向了那青绒居。而那“三隐”之论和当天集会的风姿也在长溪山这一带传开了。
  人道明晦居士才华横溢,为人宽厚,又生得丰神俊秀,颇有些谢公的风范,传得神乎其神。
  孟兰集会上面他的承诺也一一兑现,那张玉英被他指点了一番策论,顿时茅塞顿开,拿了他给的拜帖,千恩万谢地回了洛阳,听说便要再去科考;那谢居士,也回到了雍州,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官位上……
  讲信笃诺,让人们对这明晦的印象更好了。
  可惜那明晦居士身体不好,诗会五次大抵也只能来一次,却有数不清的人愿意上门拜访,那青绒居的门槛都要踏破了。后来那明晦居士以身体不适的名头,每日只接见三人,但是那雪花般的拜帖也蜂拥而来。
  在那长溪山一片,明晦居士的名声便这般传开了。
  ***
  且说另外一边,那邸报的编修迟了几日,才收到那幼安郡主的信来。
  幼安郡主去了那偏远之地,实在是让邸报这群人忍不住叹息,郡主虽然的确脾气不好,但是也是很有才华和见地的女子,这些年在邸报,倒是出了不少力。
  邸报的不少人都在遇见骆大人的时候多多少少提过一句,希望骆大人莫要送幼安郡主去那庄子上,可惜骆大人只说她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态度坚决,他们便也不好再提。
  他们也是知道幼安郡主将那二小姐推下水的事情,却没有多么同情这二小姐——其母在长公主死后立马提了夫人,按本朝律令,那骆大人需为发妻守孝三月,谁成想三月一过便提了一个妾室,若是细究,这骆大人的发妻是长公主,守孝仔细推算来,至少得三年,只是现在陛下重用此人,贵妃也正得宠否则细细追究起来,这乌纱帽都得丢。
  作者有话要说:  秃饿死啦,先去吃个晚饭,下一更更新迟一点,大家不要等了,明天起来看叭
  谢谢睡不醒酱的地雷啦!
  另外秃水平有限,大家凑合着看叭,
  三隐出自《新唐书·列传·卷一百二十一》
  原文如下:
  古之隐者,大抵有三概:上焉者,身藏而德不晦,故自放草野,而名往从之, 虽万乘之贵,犹寻轨而委聘也;其次,挈治世具弗得伸,或持峭行不可屈于俗,虽 有所应,其于爵禄也,泛然受,悠然辞,使人君常有所慕企,怊然如不足,其可贵 也;末焉者,资槁薄,乐山林,内审其才,终不可当世取舍,故逃丘园而不返,使 人常高其风而不敢加訾焉。


第58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八
  这二小姐在长公主在的时候不过是一介庶女; 如何能和一品郡主相比拟,且不说只是卧病了一月,可惜这长公主去得早,便让这庶女小妾骑到了这郡主的头上去了。
  毕竟父母令,不得不从。
  而那贵妃又是这妾氏的长姐,只要贵妃一直得宠; 这郡主怕是回不来了。
  想到那幼安郡主; 他们便是一阵叹息,可惜这洛阳第一美人了。
  而幼安郡主的离开,最明显的体现便是在; 邸报上那些个大人的阴私便没有人再提及了,倒成了邸报上一大遗憾。
  不过这一天; 他们竟然收到了来自幼安郡主的信。
  编修大人颇有些好奇地将信打开了来,先看了那幼安郡主夹在中间的亲笔信; 见她提到了一名号“明晦居士”的隐士; 这幼安郡主从来都是孤高之辈; 何时对人如此褒奖有加了?
  心中对那明晦居士便存了几分好奇。
  打开附来的那一沓纸,入目的便是那龙飞凤舞; 遒劲有力的大字——《治水十三论》。
  骆雪在曾经轮回的十世中学过仿笔记,学那幼安郡主的一手颇有些风骨、又不失雅致的簪花小楷自然不难,而她自己的字,便更像个男儿,笔锋飒然,行笔飘逸; 落墨便是淋漓的意气,让那编修瞬间对这明晦居士高看了一眼。
  再看那标题——《治水十三论》,最近来稿多是治水相关的,他并不意外,翻开了一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上头的第一条便是他听都没有听过的,着实不明白什么意思,然而接着往下看去,却是茅塞顿开,终于搞懂了是为何意。
  编修大人略一思索,便觉得这法子简单可行,更加妙的是,这明晦居士竟然将那淮河水系分了几段出来,光是第一条方法,便有各个河段的具体操作方法,精细到了一种让人咋舌的地步——这需要何等的脑力?
  他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子的惜才之意,饶有兴致地看了下去,然而再看下去,他便忍不住坐了起来,每一条的法子都进行了分河道的阐述,更加引用了往年汛情进行类比,更加难得的是没有一句华而不实之语,就是有些方法不甚明白,也能够在后面的阐述中恍然大悟,进而为这妙思抚掌叫好。
  这些日子治水之策他看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是这洛阳士子何曾去过那淮河?只会引用几句书上的描述,再大谈特谈,一眼看去便知道,都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还有些人直接将此事与那朝堂上的七皇子联系起来,说是七皇子命格不祥云云,实在是可笑不已——那厢淮河等着救命呢,这厢洛阳政党还在利用这些个攻击政敌。
  皇上让他收集这天下治水之策,这些策略呈上去,自然便是他又要被皇上骂上一通。
  然而,在今日他见到这《治水十三论》之后,只觉得之前看的那些治水的方法,在这十三条面面俱到的策论面前简直被比成了尘土。
  他看完之后,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连忙将那准备去刊印的部下叫住,忙让他们慢些去,且多划些版面,将这《治水十三论》加上去。
  但是他微微思索一下,让人将那些十三条方法后面的具体河段的详细说明给撤掉了再去刊印。
  然后便赶紧写了折子,顺带将这《治水十三论》加了上去,匆匆去面圣了。
  他有预感,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被圣上骂得狗血淋头了。
  ******
  长溪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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