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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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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罗金凤嘴巴被塞了一只臭熏熏的鞋子,说不了话,一见到罗志勇就发出唔唔的闷声,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罗志勇被刺激狠了,他的宝贝疙瘩居然被人这样对待,“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敢私闯县衙内院、对本官的女儿施以暴行!”
  葫芦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志勇,抬起手,自他掌中垂下的红绳上系着一只玉葫芦。
  罗志勇先是不解,待他看清葫芦上的‘祁’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楚国的官员,无论官职大小,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有个癖好,那就是收藏各种各样的玉葫芦。
  能得圣上赏赐玉葫芦的,唯独祁大将军一人,而且圣上还特地命人在玉葫芦上刻了祁大将军的姓,道:“见此葫芦,如朕亲临!”
  扑通!罗志勇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肥胖的身躯直发颤,“祁、祁——”
  还没祁出个所以然,葫芦就冷声道:“让他们都退下!”
  “退、都退下!”罗志勇的声音颤得不像样。
  待人都退下后,罗志勇正要说话,葫芦却又不耐道:“把那只猪也抬走!”
  猪?还用抬的?听得罗志勇心疼得直滴血,那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啊!
  惧于葫芦迫人的气势下,罗志勇还真的让人把罗金凤当猪一样抬出去。
  “您、您是祁大将军?”罗志勇逐渐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是都在传祁大将军失踪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做乡野村夫的打扮?看他女儿的反应,他可能就是孟茯苓的相公。
  “你认为谁都敢冒充本将军?”葫芦面色一沉,冷声反问。
  其实他并没有恢复记忆。是那天韩桦霖有意告诉孟茯苓关于祁大将军的事,令他猜到自己很可能就是祁大将军。
  会有此番举动,是因孟茯苓已被关了两日,罗志勇又迟迟不肯开堂审讯,他察觉事情有异。
  以他一介村夫的身份,来了几次,罗志勇都不肯见他,即便见了,也不可能听他的话、查明真相,还孟茯苓一个清白。
  今日,他又来了,不成想,会在衙门外遇到罗金凤,这头猪居然骗他说要带他去见罗志勇。
  结果,把他引到她房间,还妄想以巨型的身躯来压他,他一怒之下,管她是谁!照揍不误!
  在罗志勇来时,葫芦才决定抬出祁煊的身份,但不能让罗志勇看出他失忆,事后还地让罗志勇把嘴巴闭紧了。
  至于会拿出孟茯苓归还给他的玉葫芦、以证明身份,仅仅是因为上面刻了个祁字,没想到罗志勇真的凭着玉葫芦认出他的身份。
  “下官不敢!”罗志勇心里连连呼惨,惹上这尊大神。该如何是好?
  “既然不敢,为何扣押拙荆?为何不开堂审理?”葫芦大手往桌子重重一拍,怒容更甚。
  罗志勇身躯一震,冷汗冒得更厉害了,“大将军,下官冤枉啊!是、是尸体还未验出结果,这才耽搁下来。”
  “你可以当堂验尸!本将军命你即刻开堂!”葫芦不知自己没失忆前的处事方式,怕久了会露出破绽,便让罗志勇立即开堂审理。
  “这、这——”罗志勇支支吾吾地不敢应下,有这尊煞神在,还怎么让孟茯苓认罪?
  但他从孟冬梅口中得知孟茯苓制出薯粉条的事,猜出新菜品十有八九也是她出的。已差人告诉了祝来福。
  本来想着既能让女儿称心如意,又能从中牟利,可现在……
  “不肯?莫非你心里有鬼?”葫芦逼近罗志勇,揪住他的衣领,硬是把他几百斤重的身躯给提了起来。
  这画面看起来极为滑稽,罗志勇吓傻了,努力踢腾着肥短的腿,“啊、大将军饶命、下官马上开堂、马上开。”
  “记住!走出这道门,你便没见过什么大将军,若是敢把本将军的身份泄露出去,不但你的乌纱帽不保,你满门的性命也别想留!”
  葫芦说这话时全身隐有杀气迸出。骇得罗志勇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懵懵地点头。
  直到葫芦把他重重地摔到地上,他脑子就冒出一连串地疑问,武将都这么粗鲁暴力?祁大将军为什么怕身份暴露………
  “啊——”不等罗志勇多想,葫芦一脚重重踹在他屁股上,力道过大,直接将他踹出门外。
  ******
  当孟茯苓被带到公堂上,看到葫芦也在时,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
  葫芦看到她脸上的五指印,俊脸愈沉,狠瞪向坐在公堂之上的罗志勇。
  罗志勇被瞪得差点跌落椅子,为掩饰心里的惊慌,他看向跪于孟家人最前面的刘婆子,“被告何人?所告何事?”
  “回大人,老娘是——”刘婆子初次上公堂,还是难改陋性,出口就是老娘,引得堂外看审的百姓轰然大笑。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罗志勇面染愠色,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
  孟冬梅暗骂老娘不顶事,自得接口,先自报家门、与告孟茯苓如何弑杀亲父。
  末了,又大声哭喊:“孟茯苓毒杀民女的大哥,求大人做主。让她偿命。”
  古人注重孝道,堂外的百姓听到孟茯苓弑父,个个情绪愤然激动,纷纷唾骂她。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那天一直在作坊中,待至辰时。民女倒要问问诸位原告,几时见民女送薯粉条到他们家、又是如何喂于孟春田食用?”
  公堂之上,孟茯苓不敢表现出对罗志勇不敬,免得他又有借口针对她。
  孟冬梅为了混稀视听,就指着她怒道:“大人,您听听,她直呼自己亲爹的全名,可见她早就对亲爹不满,才痛下杀手。”
  刘婆子和韦氏等人就哭嚎起来,大骂孟茯苓丧尽天良云云。
  “再扰乱公堂,拖出去杖责!”罗志勇听了这震天般的嚎声,脑仁也隐隐作疼。
  一听要杖责,刘婆子她们立马安静下来。
  “你们告孟茯苓毒杀亲父,可有证据?”罗志勇问道。
  “有,有吃剩的粉条,全村只有孟茯苓的作坊才有。”刘婆子急忙道。
  孟茯苓冷笑一声,先言明自己与孟家人的瓜葛,又说道:“大人,民女的作坊确实有粉条。并不代表没人会偷,更不能说明是民女拿给孟春田吃的。”
  她的意思很明白了,是孟家人为了霸占她的产业,便偷了粉条毒死孟春田、来陷害她。
  公堂外的百姓知道双方的瓜葛后,都静默了,真相未明之前,再无人敢议论。
  “你胡扯!连自己的亲爹都下得了手,还敢狡辩?”刘婆子气极,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冲过去打孟茯苓。
  “快!快拉住她!”罗志勇惧于葫芦在场,急忙喝斥。
  便有一名衙役上前,一脚踢在了刘婆子的腿上。将她按着跪在地上。
  “还有没有天理啊!小贱人杀人就该偿命………”刘婆子剧痛之下,不断挣扎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葫芦眸色泛冷,“罗大人,看来这老妇人是把公堂当成闹市了。”
  罗志勇听出他话中的不悦,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才怒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造次!给本官掌嘴!”
  眼看着刘婆子被衙役左右开弓,连掌了七八个耳光,孟茯苓才意识到罗志勇惧怕葫芦。
  难道葫芦对罗志勇做了什么?总之,以葫芦的性格,动粗、威胁的可能性比较大。
  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孟茯苓心安了不少,脑子也愈发清明,“大人,半碗粉条不足以证明是民女送的,恳请大人验查尸体所中的毒是否与粉条一致,再查出毒药的来源。”
  而孟冬梅见老娘被打,罗志勇也明显不会偏帮她们,再想起他逼她按手印的事,顿时心慌起来。
  又听孟茯苓这么一说,她脱口便道:“大人,村里只有一个大夫,说不定孟茯苓的毒药是到他那里买的。”
  殊不知,此话正入了孟茯苓下怀。“官府严禁卖买毒药,你就这么肯定村医那里有毒药可买?”
  罗志勇瞥见葫芦暗暗点头,只得命人把尸体抬到公堂,让仵作当堂验尸,一边又命人去搜查村医、孟茯苓的住处,连孟家都没漏下。
  待仵作验出孟春田所中的毒与粉条里的毒一样时,村医也被带来了,还从他住处搜出了毒药,孟家也被搜出一些没煮的粉条。
  “本官问你,你这毒药到底卖给了何人?”罗志勇料想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祁大将军也不能怎样,很希望村医指证孟茯苓。
  孟茯苓知道葫芦威胁过村医,村医也答应为她作证,倒也没那么担心。
  村医的回答也没让她失望,“回大人的话,卖给了孟冬梅。”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向你买过毒药?你分明是收了孟茯苓的好处,联合她诬陷我。”孟冬梅激动得快发狂了,衙役见状,上前把她按住。
  “公堂之上,不得有半句虚言,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所说的话是否属实?”罗志勇失望之余,又问了一遍。
  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村医居然跪爬到葫芦脚边,不断磕头求饶,“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指证孟冬梅了,求求你放过我………”

☆、第61章 丑态百出

  孟茯苓脸色变了变,不明白村医为什么突然改口供,正担心葫芦会做出冲动的事,便道:“民女恳请传大夫,为此人诊查一番。”
  “诊查?为何要诊查?”罗志勇不解道,心想孟茯苓该不会想以此来掩饰祁大将军逼迫村医指证孟冬梅的事实吧?
  “若他真是受民女相公威逼,才更改口供,既怕报复,为何当堂就道破?除非他脑子有问题。不然就是想陷害民女相公。”
  孟茯苓的话刚说完,村医就满地打滚,直嚷着:“我脑子没病!没病、没病…………”
  这下子,除了葫芦以外,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约而同的想:此人莫不是疯了?这样的人做出的证词可信吗?
  孟茯苓秀眉紧蹙,霎时明白过来了,村医没直接指证她,而是突然改求葫芦。这样反而能拖葫芦下水。
  毕竟他违禁卖毒罪名不小,一旦被揭破,哪里还会怕葫芦报复?
  而她说要请大夫为他诊查。肯定给了他装疯卖傻的借口。
  孟茯苓想通了大概后,看向葫芦,他面上不显情绪、冷眼看着村医。
  罗志勇本来还指望村医能指证葫芦,现在不禁感到失望,“把他按住!”
  “大人,是他把村医逼疯的,证明买毒药的是孟茯苓。”孟冬梅反应过来后,立即指着葫芦大声道。
  “孟冬梅,之前你还为了争夺村医,与章翡月大打出手,想必更容易从他手中买到毒药,难怪此时与他如此配合。”孟茯苓讽刺道。
  “孟茯苓。你污蔑我!”孟冬梅最怕别人提及此事,一经提起,整人便无措起来。
  “肃静!”眼见公堂闹成这样,罗志勇也觉得很没脸,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既然证人神智不清,所说证词便不足采信。此案暂——”
  罗志勇本想以这理由,把案件暂搁了,他好想出既能为自己谋取利益、又不会开罪葫芦的办法。也不枉他白忙一场。
  不成想,葫芦抬手阻断他的话,拿起那半碗馊掉的毒。粉条,走到村医跟前,说道:“真正疯了的人,没有辨物之能,哪怕是屎粪都照吃不误。”
  葫芦说完,不理会罗志勇是何反应,一手掐住村医的下巴,一手把碗凑到他嘴边,想把毒。粉条灌进他嘴里。
  “大人、快阻止他啊!他要杀人灭口!”孟冬梅惊喊道,孟家人也跟着惊叫了起来。
  罗志勇却没胆阻止葫芦的行为。眼见毒。粉条就要灌进村医嘴里了,他就奋力挣扎了起来,“唔唔、有毒、我不、不吃………”
  在众人被葫芦的举动、与村医的反应惊住时,孟茯苓很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原来疯子也知道粉条有毒,不能吃。”
  “大胆!居然敢糊弄本官,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这时,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罗志勇有种被当猴子耍的恼怒,立即下令杖责村医。
  没了村医作证。这案子要怎么判?看审的百姓们忍不住议论了起来,连孟茯苓也有些犯愁。
  罗志勇又想说案情不明,择日再审。结果。葫芦做出更令人意外之举,这次竟是走到孟春田的尸体旁,对一旁的仵作伸手道:“刀!”
  “啊?”仵作懵了,所有人都被葫芦弄糊涂了,难道他会验尸,想推翻仵作的验尸结果不成?
  孟茯苓眼里染了一丝难言的兴奋。暗想原来葫芦不止会吃、会泼冷水。
  原来他会的东西很多,还蛮聪明的,失忆尚且如此。未失忆,该何等出色?看来她得好好挖掘他的才能。
  不等孟茯苓多想,葫芦一把夺过仵作的验尸刀。没有剖开孟春田的腹部,是割开几处穴道查看。
  “你、你胡来,哪里有人这样验尸的——”仵作怪叫了起来。
  “他的死亡时间是两天前戌时!”葫芦将刀猛力插在仵作脚边,打断他的话。
  “大人恕罪,小人一时、一时疏忽,报错时辰了。”仵作以见鬼的表情看着葫芦。又急忙下跪求饶。
  葫芦给出的结果,比仵作之前验出来的、足足早了好几个时辰。
  现在仵作又做出这等反应,说明葫芦验出的时间才是正确的。
  罗志勇眼里闪过一丝窘迫,清咳道:“罢了!念你是初犯,这次便饶过你,下去吧!”
  仵作不用被责罚。自然急急退下,临走前,不由多看了葫芦一眼。因为他想不明白。葫芦是如何凭着几处穴道,就验出真正的死亡时辰。
  瞎子才看不出是罗志勇命仵作谎报死亡时辰的,但孟茯苓也不点破,只问:“大人,孟春田是两天前戌时死的,为何孟家人等到隔天才报案?”
  这个问题一出。不仅孟冬梅慌了,连罗志勇也愣住了。
  为什么?因为孟冬梅当晚就报案了,只不过伺候了罗志勇一夜,才推说是隔天报案。
  见他们都说不出来,孟茯苓又继续道:“这么说来,真相已经明朗了,孟家人为陷害民女,而毒害孟春田。”
  “不是的!不是的!我当晚就——”孟冬梅慌到了极点,不管不顾,就要说出伺候罗志勇的实情。
  罗志勇暗呼不妙,对孟冬梅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为防有犯人说出不宜的话,堂上的衙役都会随身携带一根淬了麻药的银针,这衙杂暗暗把银针扎在孟冬梅身上,不让她有机会把话说完,便晕了过去。
  “种种证据都足以证明是孟家人陷害拙荆,敢问罗大人要如何判决?”
  葫芦冷瞪着罗志勇,衙役的小动作能瞒过其他人,却逃不过他的眼,再度挑起他的怒火。
  除了参与哭嚎、就没有出声的韦氏,突然向前爬了几步,大声喊冤道:“大人冤枉啊!主谋是民妇的小姑、粉条是民妇的婆婆煮的,与民妇没有关系啊!”
  “你这、这贱人,毒明明是你下的。”刘婆子见大势已去,还想把韦氏推出来背黑锅,岂知,被韦氏抢了个先。
  孟家其他人也急急推脱责任,结果,居然当堂争吵了起来,可谓是丑态百出。
  真相还用明说吗?孟家人已经招认了,恐怕晕了的孟冬梅更是悔青了肠子,白赔了身子不说,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罗志勇想害孟茯苓的想法落空了,只得审问一番,又做出判决,“孟家等人毒杀孟春田、以陷害孟茯苓,证据确凿…………”

☆、第62章 这群极品,活该!

  最终刘婆子被判为主犯,秋后处斩,因为下毒、并喂于孟春田食用,皆是她所为。
  孟冬梅与韦氏归为从犯,处以流放之刑。
  孟家其他人,诸如孟大圆、孟夏仁,他们事后才知,并没直接参与,便一人杖责五十大板。
  至于村医违禁卖毒。同样被判以流放之刑。
  其实罗志勇是念及孟冬梅伺候他一场,才将她判为从犯。
  他自以为是有义之举,却不想,一个年轻女子披枷带锁跋涉于流放途中,会有什么遭遇,即便活着到流放之地,也只有苟活的份。
  听到这样的判决结果,刘婆子直接晕死过去,恐怕她是大楚国第一个因毒杀亲子。而被判死刑的人。
  韦氏觉得自己太冤了,动手的是刘婆子母女,又不是她。便嚎哭不止:“大人,冤枉啊、冤枉——”
  “为什么要打俺们?俺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孟大圆父子无心去管刘婆子她们,大声为自己叫屈。
  孟茯苓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这些人很可悲、又冷血得可怕。
  她也察觉出罗志勇与孟冬梅有不可告人之事,不过,她对这样的判决没异议,因为她认为有时残喘苟延地活着,比死更可怕。
  葫芦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打断她的思绪,目光停驻在她还红肿的脸上,“还疼吗?”
  孟茯苓抬头望向他,笑着反问:“若是还疼呢?”
  葫芦俊眉皱了皱。认真道:“就让打你的人疼上十倍!”
  孟茯苓心间一动,觉得葫芦对她好像有些不同了,似乎温柔了一些?
  随即,她很快就甩掉这个想法,要是葫芦懂什么是温柔,太阳得打西边出来了。
  罗志勇觉得自己这事办得不错。想过来向葫芦邀功,恰巧听到葫芦的话,吓得双腿发软。他可没忘了葫芦对他的‘暴行’。
  葫芦让孟茯苓等他一会,便对罗志勇冷声道:“你跟我来!”
  说完,他率先向公堂后面走去,罗志勇心知逃不过,只好挪动着身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没多久,就从公堂后面传出罗志勇杀猪般的惨叫声。
  孟茯苓心里直呼痛快,县令又如何?她不会忘记他是怎样逼迫她认罪。
  她知道唯有强大起来,才不会让人欺到头上,便暗下决心。
  待到葫芦出来,她还是问道:“葫芦,你打了罗志勇?”
  “嗯!”葫芦淡应一声。
  孟茯苓可不认为罗志勇会乖乖挨打,而不命衙役捉拿葫芦。而且他对葫芦分明是敬畏。
  这么想,她忍不住试探道:“他是县令,你难道不怕他报复?”
  “他不敢!”葫芦显然不想多谈。
  这时,罗志勇派来马车送他们回岭云村的马车到了眼前。
  上了马车,葫芦才拿出一张契纸给她看。
  孟茯苓疑惑地接过契纸,待她看清契纸上的内容、与孟冬梅的指印时,当即火冒三丈。
  原来罗志勇逼她认罪,不仅是为了招赘葫芦、和祝来福给的好处。
  更打算把她的作坊判给孟冬梅,事后纳孟冬梅为妾。作坊作为嫁妆陪嫁过去,顺理成章地纳入他囊中。
  “罗志勇真是好算计!知道粉条稀罕,能赚钱。才打这个主意。”孟茯苓把契纸撕得稀巴烂,气怒道。
  葫芦瞥了她一眼,却道:“不亏!”
  孟茯苓接口道:“他要是得了作坊,当然不亏了。”
  “是我们不亏!”葫芦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哪里来的银票?别告诉我是罗志勇给的?”孟茯苓眼睛一亮,把银票接到手里。数了起来。
  “一万两?”数完之后,孟茯苓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他赔偿的。”说话间,葫芦又忍不住看向孟茯苓的脸。
  孟茯苓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说不感动是假的。
  静默了一会,孟茯苓才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不然怎么会验尸?”
  “仵作把验尸单呈给罗志勇时,在我面前经过。单上所记的死亡时间与他念出来的不同。”葫芦如实道。
  孟茯苓愣了一下,便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葫芦也有这么狡猾的一面,明明看到仵作验出正确时辰了,偏偏还装模作样,糊弄了所有人。
  ******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一阵悲恸的哭声,以薛氏的哭声最显。
  “娘!”孟茯苓大惊,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跑进屋。
  葫芦见她用跑的,面显不悦,半张着手臂护在她身侧。
  孟茯苓一心挂念薛氏。并没注意到葫芦的体贴之举。
  进了屋,见作坊的工人都在,围在薛氏周侧。全是一脸悲痛。
  兰香最先看到孟茯苓进来了,惊喊道:“小姐回来了!”
  “茯苓真的回来了?”薛氏闻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见到真的是孟茯苓时,捂着脸,眼泪掉得更凶了。
  “娘。你们怎么了?”孟茯苓更想说的是怎么个个像哭丧一样?
  “茯苓,你没事?你真的回来了?”薛氏再也忍不住扑过来,抱住孟茯苓。
  看了她的脸,薛氏心疼得跟被人摘了心肝一样。
  “娘,我没事,我好好的。”孟茯苓哄劝了几句,见薛氏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只好问兰香。
  原来罗志勇被葫芦逼得临时开堂,村里便无人知道开堂的消息。
  恰巧,卓大嘴的丈夫王大柱到城里给卓大嘴抓药,见很多人都往衙门的方向涌,也跟着过去凑热闹。
  顿了口气,兰香又接着道:“他就回来报信,说小姐您被判了死刑,秋后处斩。”
  “被判死刑的是刘婆子………”孟茯苓气笑了,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
  “茯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薛氏连念了几句‘茯苓没事就好’。
  想到孟春田的下场,薛氏脸色有些黯然,“他一辈子愚孝,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亲娘、亲妹子联手害死。”
  孟茯苓也是唏嘘不已,但她一点都不同情孟春田,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不是原主,感触也没薛氏那么大,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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