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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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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谷主,只要能救你,我万死不辞!”万崇看着小鸡翅的目光带有一丝痴迷,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意,
  小鸡翅心口一震,已听出万崇满含情意的语气,匆匆别过头,“巡城兵过来了,我们赶紧走。”
  万崇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不再说什么,故意把身体靠在小鸡翅身上,以她看不到的角度贪婪地吸取她独特的馨香。
  经过那个黑衣人的尸体时,万崇道:“要不要搜他的身?也许可以查明是谁派来的。”
  小鸡翅点头,松开万崇,探手在尸体上摸索一番,搜出了一块玄铁所制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忘忧’二字,是忘忧岛暗卫特有的令牌。
  小鸡翅脸上的血色瞬间全失,她对忘忧岛的一切都非常清楚,忘忧岛除了明面守岛的侍卫,暗地里也培养了一批死忠的暗卫。
  暗卫配有一块玄铁令牌,以证身份。玄铁令牌上的字是刻后、绘以特殊药水,外界是无法仿制的。
  能随意调动暗卫的人,除了孟茯苓、祁煊,就是小冬瓜兄妹。
  而暗卫出现在这里,小冬瓜就在京里………小鸡翅不敢再想下去了,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万崇也看到令牌上的字,难以置信道:“杀手是忘忧岛派来的?怎么可能?”
  小鸡翅不答,她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见巡城已近,她收起令牌,便带着万崇,运起轻功飞离此地。
  ******
  自小鸡翅离开那天,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
  小冬瓜心里无比的煎熬。竟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特别是一入夜,那噬骨的思念之情便滚滚袭上心头。
  说真的,他两世为人,都不曾如此思念过一个人,哪怕当年的易冰云也不曾。
  甚至,在伤害小鸡翅之前,他也没去想过她。
  小冬瓜一开始以为是出于愧疚,渐渐地,无法继续欺骗自己,却又不愿承认自己对小鸡翅动了心。
  因为一旦承认了,那他十几年来对她的躲避、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对她产生男女之情,便显得可笑了。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前身曾遭受易冰云的背叛,心门不易开启。
  总之,他还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即便知道她回药王谷了,也不去找她、不去探知她的消息。
  至于售毒的事,正如小鸡翅所说,幕后主谋做得滴水不漏。
  小冬瓜把凌大富调出来审问过,可凌大富没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只知道是个自称药王谷谷主的年轻女子。
  说明那个人做好充足的准备,心机也够深。
  小冬瓜自然不会放弃追查,他伤了小鸡翅。这件事上,定要还她一个公道。
  身在忘忧岛的孟茯苓一直在关心小冬瓜和小鸡翅的事,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将小冬瓜骂个半死。
  不过,孟茯苓表示不会插手他们的事,要他们自己处理。
  期间,皇上召见过小冬瓜,如今的皇上是尚启寒,先皇已于七年前病逝。
  那时尚启寒才知道先皇一直拖着不肯把皇位传给他,是因为小冬瓜。
  不过,他并不知道小冬瓜重生的秘密,更查不出先皇对小冬瓜另眼相待的原因,这事成了他的心病。
  这次,是因为小冬瓜在京里名声大噪,令他起了警惕之心,便传小冬瓜进宫。
  可惜,尚启寒到底是失望了,无法从小冬瓜口中探出什么,不管他施以什么方法,小冬瓜都能轻易化解。
  小冬瓜是祁煊之子、岳阳侯的外孙,再则,尚启寒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便放小冬瓜出宫,没有为难他。
  ******
  这日,小冬瓜收到小鸡翅要和万崇成亲的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久久都不知所措。
  小冬瓜一直想摆脱小鸡翅的纠缠,可听到她要另嫁他人,他心里异常难受,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一样。
  小鸡翅是被他伤透了心,所以才故意草草嫁了吗?
  不!不能让她嫁给别人!这个念头突然从小冬瓜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越来越强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公子?”青锋见小冬瓜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禁感到担忧。
  小冬瓜眸间燃着一片怒焰,顿了好久,才压下怒火的蔓延。“青锋,你立即传信给我娘亲和义外公,就说小鸡翅被迫与万崇成亲,药王谷被万崇控制,请他们速速赶去药王谷。”
  以伊千重和孟茯苓对小鸡翅的疼爱,绝对不可能让她草草完成终生大事,小鸡翅肯定是私自决定的。
  青锋噎了一下,心道,公子为了阻止曦玥小姐嫁给万崇,居然泼了万崇一身上污水,会不会有点无耻?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青锋想归想。却不敢说出来,只能领命而去。
  小冬瓜不知青锋心里所想,急急命人准备行李,他要赶去药王谷阻止小鸡翅。
  他脑子有些乱,涌出各种各样的想法,还有从小到大,与小鸡翅相处的点点滴滴。
  渐渐地,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说不清。
  反正,在不知不觉中,小鸡翅已进驻了他的心房。
  但小冬瓜又气她,怎能因为对他失望。而随便嫁给别人?
  还有那个万崇,小冬瓜早就看出万崇喜欢小鸡翅。
  只是万崇除了对小冬瓜有敌意之外,一直表现出一副君子之态,品性似乎也不错,连伊千重都赞誉有加,小冬瓜才没有多加理会。
  岂知,万崇会趁小鸡翅伤心之际,对她‘出手’,果然,人不可貌相。
  等等!小鸡翅会不会被万崇怎样了,才突然要嫁给他?不然,她怎会如此草率地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
  想到这个可能。小冬瓜气疯了,恨不得插双翅膀,飞到药王谷。
  同时,小冬瓜又突然联想到售毒的事。
  对了!万崇是药王谷长老之子,要盗得小鸡翅的毒药是易如反掌的事。
  还有匕首,小鸡翅一直将匕首随身携带,能让她放松警惕、并盗走的,自然只有她信任的人,而她很信任万崇。
  巧的是,万崇上次跟小鸡翅一起来到京都城,确实有可能是万崇盗了小鸡翅的匕首。
  万崇也有挑拨他和小鸡翅的动机,一旦他与小鸡翅的感情破裂,万崇就可以乘虚而入。
  小冬瓜越想越怀疑万崇,可恶!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万崇?
  一来,是万崇伪装得太好,小冬瓜以为万崇对他的敌意只是因为喜欢小鸡翅。
  二来,正是因为万崇喜欢小鸡翅,他才没想到万崇会陷害小鸡翅。
  虽然理清了大概,但这些仅仅只是小冬瓜的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
  没有证据也无妨,小冬瓜已知道该怎么做了。
  ******
  京里的事安排妥当后,小冬瓜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地处燕国境内的药王谷。
  终于,在小鸡翅婚礼当天,抵达药王谷。
  小冬瓜站在山崖上方,因夜里的关系,他目力再好,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他的心情很复杂,又有前所未有的紧张之感。
  “公子,下面结了网,看来有人故意想阻止我们下谷。”
  青锋先下去探过了,发现山崖半空结了带倒刺的大网,若是没发现,直接下去的话,肯定会被网住。
  “网上可有毒?”小冬瓜心一窒,不相信小鸡翅会结网阻止他。
  青锋点头,“网上的倒刺有剧毒!”
  小冬瓜听到有剧毒,反而松了口气,因为他至始至终都相信小鸡翅不会害他,毒网肯定是万崇背着她布下的。
  “烧!”小冬瓜下令烧了毒网,才和属下运着轻功,缓缓飞下山崖。
  待稳稳落地,置身药王谷后,小冬瓜被入目的红色刺得满眼生疼。
  谷中到处都张灯结彩,溢满喜色,来往的下人都满脸笑容。
  这一幕令小冬瓜觉得刺眼,他原以为小鸡翅是迫不得已才与万崇成亲,可从眼前的情况看来,她不像是被迫的。
  小冬也后悔不已,若非是他伤小鸡翅太深,她怎会嫁给别人?
  “有人闯入药王谷,快去禀报谷主!”有人发现小冬瓜等人惊声道。
  离得近的人看清是小冬瓜,便道:“是祁公子来了,您来得正好,谷主要和万公子拜堂了。”
  谷中人见是小冬瓜,又恢复笑容,热情地请小冬瓜去观小鸡翅和万崇行拜堂之礼。
  纵使小冬瓜知道小鸡翅要嫁给万崇,自别人口中听到,又是一番锥心之痛。
  他白着脸,疾步向药王谷专用来办喜事、宴会的‘鸣凤厅’跑去。
  小冬瓜先于禀报的下人到鸣凤厅,那唱礼之人正高喊‘一拜天地’,他怒声大喝:“且慢!”
  他赤红着眼,死死地瞪着那对身穿大红喜服的男女。
  小鸡翅膀听到小冬瓜的声音,猛地掀开红盖头,转头,冷冷地瞪着小冬瓜。
  一身烈火般的颜色,穿在小鸡翅身上并没有热烈之感,反而被染上一股冷意。
  她站在那里,目光沉冷,因小冬瓜的到来,宛如燃烧在九层地狱之下的火焰,又如怒放在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
  其实,在小冬瓜接近鸣凤厅时。小鸡翅就感觉到了,如死水的心湖,又渐渐划出了道道涟漪。
  自从知道是小冬瓜派人杀她后,她绝望得想一死了之。
  她不想、也不愿相信小冬瓜想杀她,可她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实在没勇气去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她死,让她无法再纠缠他?
  小鸡翅不敢问,她害怕听到小冬瓜无情的话、再被他狠狠地伤一次。
  她又多么希望小冬瓜能给她一个解释,所以,她等啊、等啊,一等就是两个多月。
  但抵不过现实的残忍,他始终都没有来。
  小鸡翅派人去打听了,才知道他一直在京里,根本就没探过她的消息。
  在她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是万崇陪在她身边,哄她开心、安慰她。
  而且,万崇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伤刚好,就拖着伤体,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从来都是小鸡翅苦追小冬瓜,一追就是十几年,荒度了许多青春,得来的却是他绝情的伤害。
  小鸡翅真的累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刚好万崇向她求亲。
  她想,不如就这样嫁给万崇吧?但,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小冬瓜,无法真正的死心,想赌一把。
  现在小冬瓜真的来了,她死寂的心,又逐渐复苏,却又忍不住想起他对她的伤害,此时,她的心情复杂不清。
  “小鸡翅,不准嫁给别人!”小冬瓜咬牙切道。
  “我要嫁给谁,与你何干?”小鸡翅凉凉一笑,讽刺之意很明显。
  “与我何干?”小冬瓜被小鸡翅的话刺得心口发疼,喃喃低念着这句话,愈发觉得自己活该。
  小鸡翅对他,从来都不曾冷过脸,哪怕他对她再不好,她也不会生他的气。
  可以说从小到大,小鸡翅对他都是极好的,她所有的关心都倾注在他身上。
  小鸡翅移开目光,不忍去看他伤心失落的样子。
  一旁的万崇怒不可遏,他好不容易才让小鸡翅同意嫁给他。
  小冬瓜既然不爱小鸡翅,为什么还要来破坏他们的婚礼?
  他明明布下毒网,为什么小冬瓜没被网住、没被毒死?
  万崇怨恨得要死,还是强压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
  见小鸡翅明显还喜欢着小冬瓜,他妒火直烧,故意揽住小鸡翅的腰,痛心道:“谷主,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他想要你的命啊!”
  万崇揽住小鸡翅的举动,令小冬瓜怒红了眼,正要上前分开他们,就被万崇的话震住了。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会要小鸡翅的命?”小冬瓜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劲,难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事了?
  “祁瑾扬,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想要谷主死,就别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哄骗她。”万崇忿然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定是你故意污蔑我!”小冬瓜心里一紧,冷瞪了万崇一眼,便看向小鸡翅。
  小冬瓜一步步地走向他们,“小鸡翅,告诉我,你到底误会我什么了?”
  “误会?祁瑾扬,亏你好意思说误会?”万崇松开小鸡翅,挡在她面前,又是一阵抢白。
  他明显不想让小冬瓜有机会向她解释,故意以这种含糊不清的方式。欲逼小冬瓜承认派人刺杀小鸡翅的事。
  “滚开!”小冬瓜岂会看不出万崇的心思?他抬掌欲将万崇拍开。
  震怒的小冬瓜,运足了内力,万崇出掌去接住。
  两掌相击,小冬瓜感觉到掌中一阵刺痛,内力卸去了一大半。
  在这种情况下,小冬瓜绝对不可能将万崇打伤,毕竟万崇的武功也高。
  谁知,万崇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去、再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撑着地面,脸色一片惨白,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血。一副被小冬瓜打得重伤的样子。
  小冬瓜一阵错愕,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已多了一点小小的黑点,他可以确定刚才万崇指间夹了一根细小的毒针,以毒针扎了他。
  “小鸡翅,我没打伤万崇,是他——”小冬瓜望向小鸡翅,想向她解释。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他的脸火辣辣地疼痛。
  小冬瓜难以置信地看着依旧高举着手掌的小鸡翅,“小鸡翅。你为了万崇这个卑鄙小人打我?”
  “你有脸说他卑鄙?小冬瓜,我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我亲眼看到你将他打伤,你居然还想狡辩。”小鸡翅失望极了,心里更加痛苦。

☆、冬瓜篇(四) 谁的苦肉计有用?

  “你不信我?”小冬瓜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的,眼中迸发出似怒、似不甘。
  小鸡翅被他的眼神震到了,口气冷硬道:“小冬瓜,你自己都不曾信过我,凭什么要我信你?”
  小冬瓜想起之前她伤心离去的一幕,此时此刻,他终于能真正体会她当时的心情了。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把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一一还回来,作为对他的惩罚。
  “小鸡翅,我从未说过不信你,我只是、只是想——”小冬瓜痛苦道。
  小鸡翅打断了他的话,“只是想断了我念想,对你彻底死心?”
  她仰头,凄然一笑,“可你还是不放心,就派人来杀我、好让我再也无法纠缠你!”
  小冬瓜错愕地看着小鸡翅,双唇颤了颤,“我从未派人杀你,也不可能有这想法,你为什么认定是我所为?”
  他知道这可能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因为小鸡翅认为他想杀她,所以,才对他死心?
  “我在杀手的尸体上搜到忘忧岛暗卫令牌,你别想狡辩!”小鸡翅说着,从袖间拿出令牌砸向小冬瓜。
  小冬瓜怔了一下。接住了令牌,他一时也看不出令牌的真伪,“小鸡翅,令牌不是伪造的、就是出了内奸,给我时间,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还我自己一个公道。”
  万崇见小鸡翅拿出令牌时,神色未变,现在听到小冬瓜的话,暗暗勾起一抹讽笑。
  令牌上的药水是伊千重研制的,当年孟茯苓刚让人造了玄铁令牌,就送了一块到药王谷,让伊千重研制出一种适合染在玄铁上、不会褪色、外界难以仿制的药水。
  万崇喜欢小鸡翅,经常跟在她后面,有一回,他到药房找她,见她在看伊千重把药水染到令牌上。
  之后,万崇留了心,趁伊千重没有把令牌送回忘忧岛之前,偷偷记下了那药水的方子,至于玄铁令牌,却不难打铸。
  所以,万崇认为小冬瓜无法辨得出真伪,便也不担心。
  他扯出虚弱的笑容,“祁瑾扬,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谁都知道你们忘忧岛的令牌是无法仿制的。”
  小冬瓜是何许人也。一听就察觉到什么,转头冷瞪着万崇,“你确定谁都知道忘忧岛的令牌是无法仿制的?”
  万崇暗惊,忘忧岛的令牌,除了忘忧岛的人,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暗恼自己的大意。
  他欲做语言上的弥补,小冬瓜就冷声道:“万崇,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演戏,令牌分明是你盗取的。”
  “祁瑾扬,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一直在药王谷,就算出谷。也是跟随在谷主身边,怎么有机会盗取令牌?难道你们忘忧岛的令牌,有那么容易盗取?”
  万崇认定小冬瓜没有证据,一点也不慌张,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恼怒之态。
  小鸡翅蹙紧秀眉,不知在想什么,顿了好一会,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冬瓜,你走吧!”
  “小鸡翅,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万崇所为,你的毒药是他盗的,他先陷害你,现在又陷我于不义,就是为了破坏我们的感情!”
  小冬瓜不再理会万崇,伸手握住小鸡翅的手腕,睁着通红的眼,直直地看着她。
  万崇着急地看着小鸡翅,“谷主,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不想你嫁给我,才故意陷害我。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会陷害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做不出对不起你的事啊!”
  小鸡翅看向他。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阿崇,别紧张,我只信我所看到的、和证据!”
  她没有说全信万崇,因为她心里的天平在摇晃不定。
  万崇确实以身救她,对她又极好,说起来,万崇陪伴她的日子,远远多于小冬瓜。
  小冬瓜却一直对她避之不及,即便见了面,也甚少给她好脸色,只会让她伤心。
  可她到现在还深爱着小冬瓜,无法当着他的面,说相信万崇。
  小鸡翅的反应,看在小冬瓜眼里,却觉得她更偏信万崇的话,令他难受得快发狂,恨不得将万崇碎尸万段,可恨他没有证据。
  他的手被小鸡翅甩开,掌中一空,心也好像也空了一角般,他怔看着小鸡翅,久久,才道:“小鸡翅,你真的不肯相信我?”
  小鸡翅被他眼中的深情刺到了,声音徒地拔高,“小冬瓜,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吗?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哄骗我?是觉得我低贱到可以任由你践踏?”
  “我没有觉得你低贱,更没想过要践踏你。”小冬瓜本想说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她,却被她的话伤得说不出口。
  “现在想起来,我以前真的很可笑,你明明不喜欢我,我还对你纠缠不清。”小鸡翅说这话时,泪水忍不住自眼眶流泄而出。
  小鸡翅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你走吧!”
  她会答应嫁给万崇,只是想赌一把,如果小冬瓜来了,她就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现在看来小冬瓜的解释没意义,他给不出让她原谅他、相信他的理由。
  小鸡翅甚至不敢去相信小冬瓜的话,害怕再一次被他伤害,那种心被撕得破碎的感觉她怕了。
  “我不走!以前是我不对,没有正视自己的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小冬瓜诚恳道。
  既然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自是不想错过小鸡翅,否则,他会悔恨终生。
  他见小鸡翅面色有些动摇了,正要再接再厉,岂知,万崇突然剧咳起来。还从嘴里溢出血。
  “阿崇!”小鸡翅见状,很着急,想推开小冬瓜,奈何小冬瓜挡住她的去路,不肯移动半步。
  “让开!”小鸡翅柳眉倒竖,怒瞪着小冬瓜。
  “我根本就没打伤他!”小冬瓜气结。
  他都没打伤万崇,万崇肯定是用内力震伤自己的心脉,才能口吐内血。
  以前他怎不知万崇心机如此深?而且,对自己够狠,为了陷害他、引得小鸡翅的关心,不惜自损心脉。
  “你当我眼睛瞎了吗?有没有受伤,我看不出来?”小鸡翅只一看,便知道万崇受了很重的内伤。
  小冬瓜心里堵着一口气。被毒针刺中的手紧握成拳,张握了几下,猛地摊开,“他方才以毒针扎伤了我,以致我内力卸去了大半,根本不可能将他打伤。”
  他没看自己的手掌,紧紧地看着小鸡翅,可她的脸色愈发冷冽。
  小冬瓜心口一抽,心说,他掌中有毒针扎后留下的黑点,难道这样,她还不信?
  他刚这么想,却见小鸡翅悲极反笑,还重重地拍开他的手,“说谎之前,先弄出像样的证据!”
  说完,小鸡翅就走向万崇,亲自扶着他,帮他把脉。
  小冬瓜低头向那只手掌,哪里还有什么黑点?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明白了,毒针上的药效是短暂性的,专为化掉他的内力。
  一旦化了内力,很快又自动解了,不留一丝痕迹,而那针孔本就极小,现在更是看不出来。为的就是不留痕迹,不让小鸡翅看出破绽。
  可恨!小冬瓜自重活至今,何曾被人这么算计过?
  此时,他怒得到了极点,想将万崇杀了,若小鸡翅恨他,他再寻出证据让她知道万崇的真面目。
  这想法一起,小冬瓜便拔出佩剑,直刺向万崇。
  小鸡翅侧着身,没看清小冬瓜的动作,只觉得有股杀气直袭过来,习惯使然,下意识挥袖而出,大红绸带疾射向小冬瓜。
  小冬瓜本可以躲开的,却只是身形微微一侧,避开要害,任由尾端带箭头的红绸带直直射入、并穿过他的肩头,腥红的血珠飞溅在他没有血色的脸上,竟美得惊心动魄。
  小鸡翅脑子嗡地一声,几乎呈空白之态,心也狠狠地抽痛起来,颤着声,“为什么不躲开?”
  小冬瓜绽开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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