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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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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陆管家只得签下这张契纸,不久后,他才知道他把自己卖了,那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
  村里无人看好孟茯苓种藕的事,明里暗里没少笑话她。
  许多村民时不时都会‘路过’藕田,透过木栅栏偷窥。
  天越来越热,坑里的莲叶也长得快了起来,短短的一个月,碧绿的莲叶便越水而出,亭亭如盖。
  不知哪个村民‘路过’,最先看到这情况,惊呆了,没多久就传遍了全村。
  那些笑话过孟茯苓的人。可再也笑不出来了,甚至个别心思活络的,已经在想着如何巴结她了。
  若她真的种得出藕,那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不愁发不了大财。
  要是能巴结上她,就算不能跟着吃肉,分口汤喝。总该行吧?
  不过,也有人想走捷径,打起了别的主意。
  孟茯苓无暇去理会村人的想法,一边细心照看着藕田,一边忙碌着作坊的事。
  如今作坊早就扩建了,既制薯粉条,又制方便面,每日供不应求,赚得自然是极多。
  这日,小冬瓜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孟茯苓坐在炕桌边,提笔写着藕成熟、挖出来后该以怎样的方式售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
  这时,葫芦走进来了,一开口就道:“有人来提亲了!”
  “啊?你说什么?”孟茯苓心思都放在笔下内容,一时没反应过来葫芦说了什么。
  “我说有人来提亲了!”葫芦皱了皱,把原话重复了一遍。
  孟茯苓这才听清他的话,惊讶不已,“来的是哪家?是向我提亲吗?”
  其实她奇怪的是若有人来向她提亲,葫芦这醋坛子神色怎如此淡?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但是,以他的性格又不可能拿这种事来与她开玩笑才对,总之。他的反应不正常。
  “你都有我了!”谁敢向她提亲,就是找死。
  见葫芦如此,孟茯苓生了逗弄之心,似真似假道:“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不妨碍我再找一个比你好的男人。”
  她说这话时,忘了葫芦几次开荤不成,早憋了一肚子火。
  他阴测测地盯着她。“叫你和我成亲,你总是推三堵四,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孟茯苓本想点头说是,可看到他眼里一片幽沉,向她逼近,她只得把话全咽回肚子里,干笑着问道:“不是向我提亲。又是谁?”
  “你娘!”葫芦沉声道,靠近她,将她抵在炕桌边,不让她有退出的空隙。
  孟茯苓却被他的话雷得不轻,甚至忘了推开他,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假的?”
  “媒婆还在外面!”言下之意,他没骗她。
  孟茯苓心下信了几分,冷静下来后,也不觉得意外。
  薛氏才三十几岁,不算老,风韵也尚存,有人看得上薛氏,挺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作坊很赚钱,藕也算种成了,自然有不少人想打她的主意。但碍于葫芦这尊煞神在,只能把主意打到薛氏身上,之前祝来福不也打算纳薛氏为妾吗?
  孟茯苓越想越急着想出去看个究竟,生怕她没出去,薛氏耳根子软、嘴巴又不会说,会被媒婆坑骗了。
  “你让开,我要出去看看!”孟茯苓推不动葫芦,有些气恼,便张嘴用力咬他的肩头。
  奈何葫芦的皮太厚,起初只闷哼一声,之后,任她怎么咬都一声不吭,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灼烈了。
  “把你娘嫁掉吧?她很烦人!”葫芦想说的是薛氏还不老,可以找个男人相伴,可出口的意思就变了。
  亏得孟茯苓了解他,才没恼他,“嫁不嫁得随她的意愿,我既不能逼她、也不能拦着她。”
  葫芦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有些不安分。
  “我说你够了啊!眼下还有——”孟茯苓无奈之极。
  她正想说眼下不是时候,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并传来梅香着急的声音,“小姐,不好了!夫人被人调戏了!”
  孟茯苓听了大吃一惊,什么?薛氏被谁调戏了?外面不是只有媒婆吗?

☆、第89章 没脸没皮的奇葩

  葫芦闻言急忙起身,并把孟茯苓扶下炕。
  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客厅,见薛氏被李珊瑚等人护在身后。
  而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满脂粉的老女人与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站在前面,叽里呱啦地说些令人反胃的话。
  孟茯苓一看,便知那老女人是媒婆了,至于那个男人,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那个调戏薛氏的男人。
  “为什么不把他们赶走?”孟茯苓沉下脸,看向兰香等人。
  “不是的,小姐——”兰香正想开口解释。
  那个猥琐男却笑嘻嘻地打断兰香的话。“你就是茯苓吧?我是桦霖的远房表舅,姓巫名汇。此次随桦霖到岐山县,偶然在他的酒楼见到令堂,甚是仰慕,便请了媒婆一同前来提亲。”
  韩桦霖的远房表舅?孟茯苓想起韩桦霖刚过完丧期回岐山县时,她带着薛氏到城里购置物件,顺便去食为天探望他。
  当时听韩桦霖说,他一个远房表舅也跟着来了,赖在酒楼不肯走,令他很是厌烦。
  她们要离开酒楼时,薛氏刚巧被韩桦霖那个远房表舅撞到,都过了有些时日了,孟茯苓早忘了这号人物的存在了。
  现在经他提起,孟茯苓才想起这回事,难怪兰香她们不敢直接将人赶出去。非要等她出来。
  “呵!是桦霖的表舅又如何?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配得上我娘吗?”管他是谁,敢调戏薛氏,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你说的什么话?”巫汇怒瞪着眼,青筋已凸起。
  他本以为打着韩桦霖的名号来提亲,孟茯苓母女必会欣然同意,不成想,孟茯苓说话这般不客气。
  巫汇越想越气,却忘了自己刚才一直抓着薛氏的手不放。
  “你耳朵有问题?我不介意再说一次,你这个人太污秽,配不上我娘!”对待这种人就该直接开骂,没必要多说废话。
  “你!一个女子,竟满嘴脏话,真不知道桦霖怎么会和你这种没教养的人交好。”巫汇气得面红耳赤。
  他昨天偷听到冯掌柜在询问韩桦霖,若孟茯苓的藕成熟,要不要购些与酒楼。
  巫汇才知道孟茯苓种藕、并且可能成功的事,藕可是稀罕物啊,要是种成了,唯大楚国独一份,那真得赚疯了。
  所以,巫汇才决定委屈自己,向徐娘半老的薛氏提亲,可他从未想过会碰钉子。
  “桦霖要和谁交好,你管得着吗?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光看他这副恶心样,孟茯苓就觉得作呕!
  “可恶!我又不是向你提亲的,你拽什么拽?”巫汇指着孟茯苓喝斥道。
  说完,不等孟茯苓开口。他又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不是向你提亲,你觉得你的行情没有你娘好,所以才恼羞成怒。”
  孟茯苓听了这番奇葩言论,有些膛目结舌,她见过许多脸皮厚如城墙的极品,可眼前这位分明是没脸没皮的。
  葫芦却勃然大怒,敢说他心爱的女人不如薛氏?岂不是说他的眼光不好?而且,这人上门提亲。打断了他与孟茯苓的‘好事’,
  想到这里,葫芦更加愤怒,“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巫汇见葫芦捏着双拳,整个人像极了愤怒的老虎。光是那气势,就足以令他腿软,于是,很没骨气地改口道:“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眼见葫芦又逼近他一步,他脸色大变。急忙奔到桌边。
  拿了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他倒茶时,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恰巧被孟茯苓捕捉到了。
  但孟茯苓没吭声,眼见他把茶捧到薛氏面前,“薛姐姐,刚才是我孟浪了,这杯茶就当做是我向你赔罪,还请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巫汇极力装出诚恳的样子,看在孟茯苓眼里很假,可薛氏却看不出来,以为他是诚心向她赔礼道歉,就想接过茶杯。
  孟茯苓见薛氏当真要接过茶杯,便伸手挡住。“等等!”
  众人齐齐看向孟茯苓,她笑着把茶杯推回巫汇面前,“你若是真心向我娘赔罪,就自己喝了这杯茶,不单是我娘,连我都不会与你计较今日之事。”
  “这、这怎么行呢?”巫汇哽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拒喝这杯茶。
  而那个媒婆见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看出形势不妙,怕被巫汇拖累了,就急忙告辞,“各位,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孟茯苓没为难她,任她走了,倒是巫汇。他的脸垮得更厉害了,暗骂那个媒婆不讲义气,居然丢下他。
  “快喝啊!怎么不喝?还是说你所谓的赔罪是假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孟茯苓冷笑道。
  巫汇惧于葫芦骇人的眼神,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我、我有病,喝不得茶。对了,我也有要事,也得告辞了。”
  “不把茶喝完,不准走!”孟茯苓岂会如此轻易放他走?
  她又叫了葫芦一声,葫芦便上前揪住巫汇的衣领,将他扯了过来。
  葫芦一手捏住巫汇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一手接过孟茯苓手中的茶杯,硬是把整杯茶一滴不漏地灌进他嘴里,才松开他的下巴。
  “咳咳咳…………”巫汇下巴得到解脱后。一脸惊骇地把手伸进嘴里使劲抠,企图使自己把茶水吐出来。
  可惜抠了半天,除了干呕几声,啥都吐不出来,他的脸色逐渐通红,气息也开始变得不稳,双手也不住地往自己身上乱摸。
  “茯苓,他怎么了?”薛氏见巫汇这样,有些害怕。
  “娘,他刚才不是说他有病吗?这会。估计是病发作了。”孟茯苓笑道。
  葫芦看向孟茯苓,询问道:“我把他扔出去?”
  孟茯苓点头,“扔吧!留在这里实在有碍眼观。”
  “别扔、别扔我………”巫汇神智开始不清,只是不断嚷道。
  “茯苓,我总觉得他这病很奇怪。”薛氏不解道。
  “会吗?也许是一种罕见的怪病呢!”孟茯苓好笑道。自然不会向薛氏解释太多。
  “姐姐,像他这么讨厌的人应该扔进藕田里滚泥水的。”小鸡翅突然说道。
  “滚泥水?亏你想得出来。”孟茯苓点了点小鸡翅的鼻尖笑道。
  葫芦的眸光闪了闪,随即又幽暗了几分,优美的唇也微微上扬。
  孟茯苓刚好瞥见葫芦面上的笑意,好奇道:“你笑什么?”
  “晚上去藕田一趟。”葫芦凑近一些。以仅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大晚上的去藕田做什么?你该不会也想滚泥水吧?”孟茯苓打趣道。
  葫芦不答,心里那个想法却更加强烈了。
  “葫芦,你怎么不说话?”孟茯苓用手指截了截他。
  葫芦握住她的手指,“少废话,让你去就去!”
  “薛姨。姐姐和姐夫感情比原来好呢。”小鸡翅眼尖,看到葫芦握住孟茯苓的手指,惊奇道。
  经小鸡翅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个个乐见其成。
  “放手!”孟茯苓被众人略显暧昧的笑容。弄得浑身不自在。
  偏偏葫芦愈发得意,握得更紧了。
  直到门房前来禀报,“小姐,刚才那人被村里人押到我们门外,要见小姐您。”
  “茯苓。是不是那人怎么了?”薛氏不安道,怕巫汇真的出事了,毕竟人是从她们家里走出去的。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孟茯苓隐隐猜到是什么事,和葫芦对视一眼,就一道出去了。
  还没走出大门,远远就听到一阵嚎哭声,听起来有些像卓大嘴的声音。
  待孟茯苓等人出了门,才看清坐在地上嚎哭、且衣衫不整的人正是卓大嘴,“哎哟!怎么会这样啊!这色鬼活该下十八层地狱,居然连老娘的豆腐也吃………”
  卓大嘴嚎个不停,而同样衣衫不整的巫汇被几个汉子押着还挣扎不休、猛力扭动着身体,嘴里直嚷:“我要、我要、快给我…………”
  他充血的眼睛、透着饥渴的狼光,紧紧盯着卓大嘴,看那样子,分明是想把卓大嘴扑倒。
  薛氏见到这种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孟茯苓却一点都不意外,故作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卓婶子和这男人做了什么?”
  卓大嘴本来嚎得正起劲,听到孟茯苓这么说,瞪大了眼,怒吼道:“孟茯苓,你说什么?谁和这色鬼做什么?”
  她死瞪着孟茯苓,愤怒之余,更觉得自己委屈了。她不过是走在路上,哪知会突然冒出一个男人。
  这男人自然是巫汇,他猴急地把卓大嘴扑倒、压在地上,要和她做那档事。
  若换成晚上无人时,卓大嘴定然乐得享受一把,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哪里敢?
  又恰巧被路过的村民瞧见了,并引来更多人,才把她从巫汇身下解救出来。
  刚好先前有人看到巫汇进了孟茯苓家,所以,村民就把他押来,想问个究竟。
  孟茯苓听了事情始末,便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也不清楚他为何这样,也许是看上卓婶子了吧?”

☆、第90章 可恶,居然骗她

  “哈哈哈………”孟茯苓这话惹得在场的人轰然大笑。
  可不是嘛!像卓大嘴这样又肥又丑的妇人也有人非礼,这人不是重口味、就是‘饥饿‘’过度。
  众人多带嘲笑,偏偏卓大嘴觉得孟茯苓的话有道理,暗想兴许这男人真的是看上她了呢。
  这般一想,她便得意了起来,“就算看上我,也不能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啊!”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倒让人笑得更加夸张了。
  押着巫汇的村民更因为大笑,而使得手劲松了些,倒让巫汇趁机挣脱。
  他一得到自由,就扑向卓大嘴,卓大嘴正处于得意之际,一个不防,被他压在身下。
  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的巫汇,动作奇快,眨眼间的功夫,就把自己扒得精光,又迅速把那‘东西’塞进了失声尖叫的卓大嘴的嘴里,扶着她的头,兴奋地动作着。
  所有人都被巫汇这骇人的举动吓懵了,在场的女人皆羞红了脸四下逃窜。男人们的脸色也浓黑如墨,恨不得把巫汇给宰,居然色胆包天的污了自家婆娘、闺女的眼。
  “不准看!”孟茯苓没有如其他女人一样吓得逃开,倒是葫芦黑着脸,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孟茯苓没说什么,就算葫芦不捂住她的眼睛,她也不可能去看的,太伤眼了。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大柱,他见自己的婆娘被人当众非礼,气疯了。
  他猛地冲过去把巫汇从卓大嘴身上撞下来,手脚齐出的暴打巫汇。
  其他村民反应过来后,也急忙上前帮忙,很快,便把巫汇制住了。
  也有人过来问孟茯苓,“茯苓,这人是谁啊?打哪来的?”
  “对啊!太不要脸了!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另一个村民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孟茯苓。
  孟茯苓神色有些不自然,语带犹豫,“这、这要我怎么说呢?”
  她越是这样,越挑起村民的好奇心,更是追问不舍,唯有葫芦眼角抽了抽。
  “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直说了,只愿卓婶子别怪罪我才好。”孟茯苓‘勉为其难’道。
  众人一听和卓大嘴有关,眼睛大亮,皆竖起耳朵。
  “他上门是为了打听卓婶子的事。”孟茯苓说道。
  这句话更加坐实卓大嘴和巫汇有染,有人赞同道:“也对,不然他怎么不非礼别人?”
  被扣上绿帽子的王大柱愤怒地反驳孟茯苓的话,“那他为什么要上你家打听?说明你们肯定认识,说不定是你指使他害我婆娘的,谁不知道你和我婆娘有过节?”
  众人闻言都挺赞同这话的,看向孟茯苓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他是韩老板的远方表舅,我们在韩老板的酒楼里有过一面之缘。也不知他怎么会看上卓婶子,因着我与卓婶子是同村,自然是向我打听了。”孟茯苓脸不红、心不跳地胡编道。
  参与暴打巫汇的一个村民听后,惊喊道:“什么?他是韩老板的表舅?这下糟糕了,得罪韩老板了!”
  引得其他村民皆有同感,在他们看来韩桦霖是有钱人,得罪有钱人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
  孟茯苓看着议论纷纷的村民,眉头微蹙,不知该说卓大嘴人缘极差,还是说这些人太冷血了。
  他们这时候想到的是不能得罪韩桦霖,而不是卓大嘴的难堪处境。
  “大家别听孟茯苓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呆坐在地上很久,嘴角挂着一道可疑液体的卓大嘴终于回魂了,极力争辩着。
  可惜,不管她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有的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有的面露鄙夷………
  “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认识他!”卓大嘴急得厉声哭嚎着。
  王大柱自觉颜面扫地,怒得抬手甩了她一记耳光,“闭嘴!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回家去!”
  眼见卓大嘴被王大柱拉走了,可这巫汇要怎么处理?村里到现在还没选出里正,这种事也不好找族老。
  于是,众人都看向孟茯苓,“茯苓啊,你看这人?”
  孟茯苓故作不解,“这人怎样?”
  “茯苓,这人要怎么处置?要不要告诉韩老板一声?”有人忍不住问道。
  “你们问错人了,要怎么处置,不该问我。”孟茯苓笑道。
  反正她又不是里正,若真的发话处置巫汇,事后肯定会落人口实。
  不知是谁说道:“不如把他扔到水里泡个清醒,再通知韩老板来领人,他非礼我们村里人,活该被打,韩老板没理由怪罪我们的。”
  村民们倒是都赞成这样的做法,于是,便把巫汇扔进村子后面那条河里,并让一个年轻人进城通知韩桦霖。
  ******
  待人都散尽,孟茯苓等人回屋时,薛氏忍不住道:“茯苓,这样真的好吗?卓大嘴她——”
  开始还来不及闭上眼,她乍看到巫汇对卓大嘴做那种事,真的吓坏了。
  同时,薛氏也庆幸巫汇是出了她家的门才发病,不然,她很有可能面临着卓大嘴同样的处境。
  “也许卓大嘴真的与他有首尾呢?”孟茯苓道。
  相处这么久,孟茯苓极为了解薛氏,一看薛氏的表情,她就知道薛氏肯定以为巫汇是有病才那样。
  但她不想告诉薛氏,当时巫汇在倒茶时、从袖间抖出药粉,好在她眼尖看到了。
  她本就猜到巫汇下的可能是媚药,见到他那样对卓大嘴,她才知道这媚药到底有多猛。
  这巫汇心术不正,手段太恶劣了,孟茯苓一想到他居然当着她的面算计薛氏、好以解媚药为由占有薛氏,她便怒得不行。
  光是被村民打、浸河水,哪里够?想了想,孟茯苓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
  “娘,你还有事?”孟茯苓刚让人把信送去食为天给韩桦霖,抬头却见薛氏望着她,似欲言又止般。
  “茯苓,我觉得你不该说谎的,那人明明不是来打听卓大嘴的事。”薛氏觉得良心不安。
  “哦!娘的意思是要我告诉大家,巫汇是来向你提亲的?”孟茯苓眉梢轻挑。讥诮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氏急忙摆手,摇头道。
  孟茯苓轻哼一声,就不再理会薛氏,径自走向厨房。
  卓大嘴那人是活该,她做过的缺德事数都不数不清,偏偏又不长记性,三番四次地撞上来。这回出了这种事,估计就能停消些了。
  “莫气,晚上去藕田!”葫芦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孟茯苓身后。
  “葫芦,我说你怎么老想着去藕田?”孟茯苓实在想不通葫芦想去藕田干嘛。
  葫芦眉眼一弯,低头凑到近她耳边:“我们去捉夜鸣虫。”
  “夜鸣虫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虫子?”孟茯苓没回头,葫芦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间,痒痒的,又极显暧昧。
  “听说夜鸣虫只出现在种藕之地,而且夜里才会出现,会发出极悦耳的鸣叫声,将其捣碎有养颜之效。”女子都爱美,说能养颜,她总会去吧?葫芦心道。
  “真有这种虫子?那老王看了这么久藕田,怎么没听他说过?”孟茯苓不怎么相信。
  其实她更想说她现代的外公种了多年藕,她也不曾听她外公说起过藕田会出现什么虫子。难道是因为古代和现代的环境不同?
  可孟茯苓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葫芦失去过往的记忆,是怎么知道夜鸣虫的。
  不过,基于葫芦自今还没有骗过她什么,她便没怀疑他骗她。
  “也许他没注意,再说你又没问他!”葫芦唇角微扬,一本正经道。
  “真是这样?”孟茯苓感觉到他的唇自她耳边移开了,便转过头,不成想,唇刚好擦过他的唇。
  他顺势含住,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厨房里还有乔婆子等人,她们见状,惊呼了一声,就急急跑出去。
  “唔、放——”孟茯苓可没忘记这是在厨房啊,她想到乔婆子她们也在,顿时羞恼不已。
  天!她还要不要见人?可她刚张开嘴,他的舌就探了进来。
  这一吻很漫长,就在孟茯苓觉得自己快窒息时,葫芦才松开她。
  孟茯苓见葫芦笑得如偷腥的猫,更加火大了,杏眼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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