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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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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孟茯苓让人放出酒楼专做藕菜,价格不比一般酒楼低,但贵在由自家藕田所产、做出的菜式多样化。
  不说别的,就是单听到藕是孟茯苓自己由的,已经引起一番巨大的轰动。
  所有人都难以相信他们居然真的有人种得出藕。不管好吃与否都一定要来尝个究竟,特别是那些爱食藕的饕餮食客们,更是坐不住。
  揭幕仪式很重要,孟茯苓便让葫芦请罗志勇来充当揭幕嘉宾,毕竟他也是本地的县令,不管他的为人怎样,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她没料错,许多富贾商户一听到罗志勇也捧场了,为了巴结他,纷纷赶来。
  总之。场面比孟茯苓预想的还要热闹,她过去与韩桦霖他们寒暄了一番,就一齐走到门外。
  此时人群最是鼎沸,百姓知道今日是酒楼的开业之日,都跑来围观。翘首以待多时。
  孟茯苓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对着围观的人弯身一拜,笑意盈然道:“今日本酒楼开张,各位百忙之中前来。茯苓在此谢过了。下面有请县令大人为大家揭开牌匾,喜庆酒楼开张!”
  众人虽大多数不认识孟茯苓,但见她容貌秀美,言语间客气有礼,便生出了好感。
  于是,众人纷纷鼓起掌来,掌声很是热烈,直到罗志勇走到牌匾下,才停止。
  罗志勇说了几句贺词,便准备揭开盖在牌匾上的红布,但他的手刚握住红布下面的红绸带时,人群外就响起一阵躁动。
  一个身材肥胖、打扮得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就领着几个大汉硬是从人群外挤进来。
  百姓们见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怕惹事,都急忙让开道。
  “这位夫人,请问有何事?”孟茯苓自然不会被来人的气势吓唬住。笑容不变道。
  “何事?”一个领头的妇人尖声喊道:“我想问你们在此何事?”
  “你看不出来吗?今日是本酒楼开张之日。”孟茯苓不紧不慢道。
  “开张?你们有何资格开张?这店铺是我的!”妇人冲孟茯苓大吼道,表情竟有些狰狞。
  孟茯苓蹙紧眉,心里疑惑不解,这店面明明是她盘下的,这妇人怎么说是她的?
  在场众人同样很不解。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韩桦霖却是认识这妇人,他走到孟茯苓身边,低声道:“她是祝来福的妻子。”
  孟茯苓顿时了然,原来是祝来福的妻子,难怪会来找茬。
  她眸色一凛,走过去,在祝夫人面前站定,“你说这店是你的?”
  “房主已经店铺卖给我了,你们却在这大张旗鼓地开张?不怕蹲大牢?”祝夫人冷笑道。
  孟茯苓心下一沉,她买这店铺之前,韩桦霖就帮她打听了底细。
  房主是个品行不错、没有复杂关系的外地人,因为原来开的是茶楼,生意冷清、一直亏本,想回老家发展,才转卖店面。
  她盘下这店面。房契、合约都齐全,也看得仔细,怎么可能会是祝夫人的?
  这么一想,孟茯苓便觉得这不过是祝夫人找茬的借口,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你买了这店铺,可有证据,若没有——”
  孟茯苓料定祝夫人拿不出证据,不成想,她话还没说完,祝夫人就从怀里掏出房契与合约,“哼!看看这是什么?你还敢说我没证据?”

☆、第96章 店面到底是谁的?

  孟茯苓看到祝夫人手里的房契与合约,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祝夫人造假来骗她。
  “呵呵,祝夫人,你造假污蔑人的本事,果然了得。”讽笑几声后,孟茯苓也拿出房契、合约。
  哗!这下,围观的人更加震惊了,她们都把手中的房契、合约都摊开了,简直一般无二。
  到底真的契约在谁手上?这是众人心里的疑惑。
  祝夫人却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更加得意,她扬了扬手上的房契,“孟茯苓,一般用来充当房契的纸张一侧都有一道金线,若没有便是假的,视为无效。”
  说完,她还故意把她的房契一侧展现于众,众人一看,果然有!
  孟茯苓笑容冷却,她买过地、签过别的合约,不知道有这个讲究,看了自己的房契一眼,却是没有。
  她走向韩桦霖,低声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韩桦霖点头。“房契与别的契纸不同,盖在各种契纸的印章也不得有残缺。”
  盖在契纸上的印章不得有残缺?那她合约上的印章正好缺了一角,岂不是也无用?
  孟茯苓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旦涉及契约方面,她都很小心了,没想到还会栽在这上面,只怪原主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女,而她又不知道房契与其他契纸不同。可恶!怎么不统一归用一种?
  要是她还不知道祝夫人和那个叫谢伟的房主事先串通好,那就蠢得无可救药了。
  她怒瞪着韩桦霖,“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孟茯苓并非迁怒韩桦霖,而是看店面、签约时,他都在场。
  他没帮她看房契很正常,毕竟再好的朋友,也没有代对方检查房契的理。可谢伟盖在契约上的印章缺了一口子,他看到了,却没提醒她。
  面对孟茯苓的质问,韩桦霖沉默了,没有出声辩解。
  他的态度令孟茯苓更加恼火,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才行。
  祝夫人一看孟茯苓的反应,有些得意忘形了,抬目间,正好望见在宾客中的云素心,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才恶声道:“孟茯苓,这下,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店面是你的吗?识相的话,马上给我搬出去,不然,别怪我砸了你的破酒楼。”
  葫芦见不得有人对孟茯苓大吼大叫,站前几步。和孟茯苓并肩而站。“你敢?”
  “哟喝!”祝夫人脖子一仰,大声道:“小子,别以为你长得高大,老娘就会怕你,想霸着店面不还?也不看看你是谁?”
  说罢,她朝身后几个大汉,命令道:“他们既然不肯搬,我们就自己动手,先把那块牌匾给砸了!”
  “是!”那五个大汉立即应声而上。
  葫芦挡住那几个大汉,冷声道:“这店是我们的,谁也不能动!”
  罗志勇是知道葫芦身份的,虽然很想看孟茯苓倒霉,但还是站出来,“祝夫人,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样吧,好歹让酒楼开业了,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回头再解决。”
  “误会?罗大人,明摆着是他们占用了我的店面,您可不能徇私枉法啊!”祝夫人仗着在场的人多,又握有真的契约,所以也不怕罗志勇有包庇之举。
  罗志勇也看出谁的契约才是真的,被祝夫人这么一说,就有些为难地看着葫芦,“你看,这——”
  葫芦横了他一眼,令他把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祝夫人不想夜长梦多,不耐烦道:“快点给我砸!”
  几个大汉原本有些惧怕葫芦冷得骇人的眼神,也以为罗志勇是站在他们那边,踌躇着不敢动手,被祝夫人这么一喝。只好硬着头皮上。
  “且慢!”
  “慢着!”
  这时,孟茯苓和韩桦霖异口同声道。
  语落,两人相视一眼,还是韩桦霖先道:“祝夫人,按理说契约要房主签名才作数,你确定你手中的契约有房主签名?”
  孟茯苓听出这话有蹊跷,便默不作声了。
  祝夫人也觉得韩桦霖的话很奇怪,“当然!韩东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合约未经过正经房主签名作不得数,房契也是假的。”韩桦霖笑意凛凛。
  此话一出,不止是孟茯苓震惊,众人也惊住了。
  如果韩桦霖的话是真的,那么孟茯苓和祝夫人手中的契约都是假的,但真的在谁手上?还是说是房主故卖了二主、得了二份钱财?
  “韩东家,你胡说什么?这不是房主的名字吗?”祝夫人难以置信道,特意指了契约的签名处‘谢伟’二字。
  “我才是真正的房主,店面只卖给了孟东家。恐怕祝夫人没弄清楚真正的房主是谁,就伪造了假契约来污蔑孟东家。”韩桦霖说话之际,拿出了房契,上面所写的房主名字正是他。
  这房契上的金线颜色明显更深,令人一看就知道真伪。
  孟茯苓神色复杂地看着韩桦霖,他将房契随身携带,说明今日这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骗她?还拿了假契约糊弄她?
  韩桦霖自然知道孟茯苓已经恼他了。苦笑道:“回头再与你解释,我就是害谁,也不会害你。”
  孟茯苓不语,祝夫人却不镇定了,又把房契检查了一遍,抚过那道金线,才觉得不对劲,用指甲一抠。就掉出一些金色粉末,哪里是金线?
  祝夫人的脸瞬间惨白,又把事情仔细回想了一遍,云素心告诉她孟茯苓要盘店面,并中意这家店面。
  因为孟茯苓让韩桦霖帮忙调查谢伟的底细,就没立即盘下来,让她抢在孟茯苓前面盘下,并收买谢伟。弄了一份假契约骗孟茯苓。
  当时谢伟没立即同意,只说考虑两日,两日后再见时,谢伟很痛快就答应她了。她只当谢伟是想赚两份钱,便没多想。
  可祝夫人做梦都没想到真正的房主会是韩桦霖,她也一直以为谢伟是没有身份背景的外地人。
  罗志勇见事情已经见晓了,看向祝夫人,“祝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祝夫人怒红了眼,指着韩桦霖,厉吼道:“韩东家,肯定是你让谢伟拿假契约骗我!”
  韩桦霖冷笑一声,“谢伟未和我说过你要买店面,兴许是他背着我卖给你、也可能是你自己伪造的。”
  罗志勇说道:“把谢伟招来一问便知。”
  祝夫人听了火气更大了,“还问什么问?谢伟那混蛋早就搬走了!肯定是受了韩东家的指使,我倒觉得奇怪了,店面既然是韩东家的,为何谢伟对外称是他的?而韩东家和孟茯苓交好,为何同样了弄了假契约糊弄她?”
  她不蠢,问出问题的关键,最后的话分明有意挑拨孟茯苓和韩桦霖的关系。
  但是她的话,也是在场众人的心声,看向韩桦霖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我不想让人知道这店面是我的、拿了假契约给孟东家,是我的事。没必要向你解释。”韩桦霖坦然面对众多质疑的眼神。
  孟茯苓适时道:“罗大人,既然店面不是祝夫人的,那她意图砸了我的酒楼、误了酒楼开张吉时?这事该怎么算?”
  这可把罗志勇难住了,他收过祝来福不少好处,而他又得罪不起葫芦,犹豫了片刻,“孟东家,祝夫人应该是被谢伟诓骗,误以为你霸占了她的店面,也是无心之举,你就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了。至于误了吉时,不如让她赔些银子。”
  “罗大人,开张吉时至为重要,可以说关系到酒楼的气运,听你这么说,岂不是成了儿戏?”孟茯苓怒道。
  罗志勇尴尬不已,觉得自己是里外不是人,罚了祝夫人,就得罪祝来福。不罚吧,又得罪葫芦。
  “罢了!我知道罗大人素来与祝老板交好,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就依你之言,让祝夫人赔我银子。”孟茯苓见耽误了不少时间,想速速解决此事。便故作无奈道。
  罗志勇被孟茯苓这么一说,更加为难了,若不惩罚祝夫人,在场的百姓肯定都以为他与祝来福有交情,就偏帮祝夫人。
  只得扳下脸,命随行的衙役拿下祝夫人,“祝夫人意图砸了孟东家的酒楼,误了开张吉时。押回衙门杖责十大板,赔偿一百两白银。”
  祝夫人直接懵了,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她不但买店面被坑,现在要杖责十大板,还要赔偿孟茯苓。
  “罗大人,你不能——”直到衙役押住她,她才反应过来,衙役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捂住她的嘴,就往外拖。
  她带来的人却不敢和衙役硬碰硬,有的跟着去看,有的跑去禀报祝来福。
  偏偏孟茯苓还怕罗志勇作假,没真的杖责祝夫人,让人一道去衙门监督。
  此举令罗志勇很不满,别说,他还真的是做做样子,没打算真的杖责祝夫人,现在却行不通了。
  孟茯苓不再理会他,面露歉意,对众人道:“各位,真是抱歉!耽误你们不少时间………”
  她致完歉后,让罗志勇继续揭开牌匾上的红布,红布揭起之时。一个小伙计一手捂耳朵一手执香,点燃了那串大袖鞭炮。
  在噼里啪啦的火爆声中,纸屑纷飞如雨,罗志勇扯下了牌匾上的红布,露出‘天源酒楼’四个金漆大字。
  众人见之,纷纷赞这几个字写的大气,有种气势磅礴之感,甚至有人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孟茯苓瞥见某位叫葫芦的‘名家’。他正得意地看着她。
  摇头暗笑,如今的葫芦也只有这字拿得出手吧?
  别过头,不再去看他,而是继续大声道:“为庆祝酒楼开张大吉,今日的菜品一律打八折,每桌赠送一份凉拌藕片。”
  众人听说有打折,还送菜,都很高兴,认为自己今日来对了,占了大便宜。
  于是,众多食客争先恐后地涌向大门,一直站在门口的两名面覆薄纱的女子见状摘下面纱,上去接应客人。
  “啊!怎么是男的?”有人惊讶道。
  原本一开始,众人见门口站了两名女子,都觉得奇怪。
  这会子,面纱一摘,露出的面容过于男性化,一看就知道是男扮女装。
  众人再一次震惊了,居然有人肯男扮女装,还出来抛头露面。
  直到男扮女装的伙计满脸笑容、鞠身请他们入内,他们才回过神,跟在伙计身后进去。
  待食客入座后,伙计们点了桌数,便到传菜口,端了小菜和事先装好的凉盘、也就是赠送给食客的凉拌藕片,分送到各桌。
  凉拌藕片一上桌,个个都迫不及待地举箸去夹,藕片一入口,全都赞不绝口。
  “好吃,好吃!”
  “就是,没想到藕拿来凉拌这么爽口。”
  食客的反应令孟茯苓很满意,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也更是灿烂了几分。
  不管什么吃食,自己觉得好不成,要抓住食客的心才是真正的好。
  伙计们都忙得过来,用不着孟茯苓亲自上阵,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韩桦霖,“韩东家,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韩桦霖听孟茯苓称呼他为韩东家,心里一紧,顿觉心虚。
  他还没开口呢,葫芦就面色不善地瞪着他,大有他不说实话,就弄死他的架势。
  “是、是该好好谈谈。”韩桦霖干笑道,随孟茯苓一起到预留的雅间里。
  薛氏与小鸡翅她们一直待在雅间,孟茯苓怕人多、会出乱子,没让她们到楼下凑热闹。
  孟茯苓一进来,小鸡翅就缠着她问东问西。她说有要事和韩桦霖谈,小鸡翅只好乖乖依偎在她身侧,不敢吱声。
  “说吧,为什么把我当傻子耍?很好玩吗?”孟茯苓扳着脸,瞪着坐在对面的韩桦霖。
  韩桦霖清咳几声,才说出事情的缘由,“我并非有意瞒着你………”
  原来不单是这店面是韩桦霖的,他在城里还有好几间地段不错的店面。因为他产业过多,自然无法亲自打理,加上他为人低调,便少有人知道店面是他的。
  要不是他经常待在食为天,恐怕也无人知道他就是食为天的东家。
  孟茯苓需要店面,他就特意挑了这间地段最好的给她。所谓的生意不好、谢伟回老家发展的话,不过是借口罢了。
  韩桦霖怕孟茯苓觉得欠他人情,在她让他去调查谢伟底细的时候,才没有说店面是他的。
  而期间,祝夫人不知怎么知道孟茯苓要盘下这店面,竟找上谢伟。
  谢伟借口要考虑两日,待祝夫人一走,就禀报于韩桦霖。
  韩桦霖便将计就计,弄了两份假契约,让谢伟分别把店面盘给祝夫人和孟茯苓。
  祝夫人一直以为自己手上的契约是真的,而孟茯苓是假的,才敢理直气壮地来闹。
  “好啊!敢情你是想让她来破坏我开业?”孟茯苓听了来气了,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
  韩桦霖连忙摆手,“我没这个意思,不这样,哪里有借口教训她?我早料到她会有什么下场,已贿赂了专掌刑罚的衙役,他们定不会手下留情。”
  孟茯苓知道韩桦霖是一番好意,不满祝夫人算计她,才设下这局等着祝夫人来跳。
  可他瞒着她这一点,令她有些不痛快,“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韩桦霖哽住了,他能说他想看她会作何反应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孟茯苓语气缓和了许多。
  她正想说是谁把她要盘店面的事泄露给祝夫人知道,陆管家就来了。
  “夫人,你快到罗大人的雅间一趟。”陆管家的脸色很难看。

☆、第97章 脑子进水了

  孟茯苓眉头一拧,无奈道:“又有什么事?”
  “罗大人的女儿也来了,吃了菜,一直嚷着肚子疼。”陆管家说道。
  按理说这事他可以处理,只是罗金凤又吐又嚎,凡近身的人都被她吐了一身。
  他一个老头儿总不能拉着一个年轻女子讲道理吧?
  “可有去请大夫?”孟茯苓听到罗金凤真的吐了,更觉得这事要好好处理,不然会影响酒楼的声誉。
  刚开业就接二连三发生这种破烂事,可真糟心。
  陆管家说道:“请了,不过还没来,我把雅间的门锁了,他们出不来。”
  “你锁了门?”孟茯苓愣了一下,随即,又夸陆管家做得不错。
  孟茯苓考虑有的食客酒兴一起,会大声嘻闹,或者有的食客指不定会带些相好的粉头来唱曲助兴。难免会影响到其他食客,便想了法子,让雅间有隔音效果。
  幸亏陆管家出自将军府,不把罗志勇一个小小的县令放在眼里,换成其他人当掌柜,只怕此时早就闹得人尽皆知,又难以收场了。
  她与陆管家一起去罗志勇所在的雅间,开了锁,一踏进里面,就闻一股酸臭味,罗金凤正趴在桌子边呕吐。
  罗志勇正心疼地给她拍背,见孟茯苓来了,很愤怒,“孟东家,本官好心来捧场,你就是这样待客的?菜不干净,害得凤儿肚子不适,还把门锁了,这是想谋害人命吗?”
  “罗大人,你误会了,锁门不过是不想让人听到令千金的呕吐声,不知道的还当令千金有孕呢。”孟茯苓没把罗志勇的冷脸放在眼里。
  罗志勇自然不会真的以为孟茯苓是在为自己女儿着想,不过,看到她身边的葫芦。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但眼前的事也要讨个说法才行,便质问:“凤儿吃了你们的菜后,肚子就不适、一直吐,你要怎么解释?”
  孟茯苓目光扫到桌上的几个空盘子,又嫌恶地看向罗金凤吐出来的秽物,吐的量那么多,指不定大部分的菜都进罗金凤的肚子。
  而罗金凤看起来明显比以前瘦了些,说明有节食减肥,若一直都在节食,突然间吃那么东西,肚子不难受才怪。
  “请问罗大人,令千金吃了多少菜?”孟茯苓问道。
  罗志勇经孟茯苓这么一问,心里多少有些底了,如实道:“桌上的菜,本官只夹了几筷子。”
  言下之意,几乎所有的菜都被罗金凤吃了。
  孟茯苓觉得很可笑,又问:“那她来这里之前,是不是有控制饮食?”
  “有,这不是你说的?”罗志勇不解孟茯苓为什么这样问。
  罗金凤听到孟茯苓的话,暴怒了,抹了一下嘴巴,指着孟茯苓,“你还好意思说?是你害我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孟茯苓不理她,对罗志勇道:“罗大人,令千金在饮食上有所节制,突然暴饮暴食,肯定会不适。不信的话,等大夫来了就知道。”
  “爹,你别被她糊弄了,肯定是她下毒害我。”罗金凤拉着罗志勇的手嚷道,说话时,细小的眼睛往葫芦身上瞄了一下,又匆匆移开。
  孟茯苓以为罗金凤可能是之前被葫芦打过,不敢再纠缠葫芦了。
  “那怎么没把你毒死?”小鸡翅歪着脑袋,不解道。
  孟茯苓摸了摸小鸡翅的脑袋,讽刺道:“也许是人家的皮肉过厚,百毒不侵呢。”
  “你、呕!”罗金凤正要怒骂孟茯苓,却又呕吐起来。
  “小姐、小姐,您怎样了?”她的丫鬟巧玉快急哭了。
  “还不快去请大夫!”罗志勇气急败坏道。
  这时,去请大夫的小伙计,把大夫请来了。虽然陆管家交代过走后门,但大夫背着药箱走到走廊上,还是被一些客人看到了。
  酒楼里出现了大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有人吃了酒楼里的菜出现问题了,所以,就有人过来看热闹。
  起先出来一两个人,之后,那些雅间门没关紧的、听到动静也出来看了。结果,倒全堵在罗志勇的雅间门外。
  食客们看到满屋的狼藉,便有了想法,有人惊喊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菜有问题?”
  也有人觉得不可能,“那我吃了好多,怎么没事?”
  “该不会是她怀孕了吧?”不知是哪个口无遮拦地说道。
  罗志勇越听脸越黑,倒是没出声喝止,只催促大夫赶紧给女儿诊治。
  大夫也不废话,立即帮罗金凤把脉,把完脉,又看了桌上一眼,“不碍事,不过是暴饮暴食罢了!待我开几贴消食的药就好。”
  门外的食客听大夫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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