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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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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煊沉默了,孟茯苓知道他在思考,就没去打扰她,默默地离开房间。
  次日。祁煊去上早朝,之后,他被皇上留在宫里,直到很晚才回来。
  接下来,一连几日,祁煊都早出晚归,孟茯苓没等他,就跑去陪小冬瓜睡。
  算起来,孟茯苓好几日都没见到祁煊的面。有时只在睡觉时,迷迷糊糊感觉到他进了房间。
  这一日,传出尚启昊谋反的消息,而且,他还是私造假银的主谋。
  孟茯苓听到是尚启昊,感到很惊异,尚启昊自美食大赛那事后,一直被软禁在自己府上。
  她怎么都无法将尚启昊和私造假银的主谋联想在一起,难道他是趁自己被软禁之际,谋划这一切?
  祁煊比前几日还要早归,孟茯苓还没就寝,见他满身血污,以为他受伤了,顿时大惊失色。
  “放心,血不是我的。”祁煊不忍孟茯苓担心,不等她多问,就先她一步开口。
  孟茯苓还是不放心,扯着他的衣裳。仔细查看一遍。
  见他身上没有伤口,方把悬着的心放下,才有心思问他,“尚启昊是怎么回事?”
  “方氏被灭口,我和皇上怕夜长梦多,便设下一局,想把主谋引出来,没想到会是尚启昊。”祁煊当时看到现身的人,同样很意外。
  孟茯苓反问:“你觉得是他吗?”
  “不是。他不过是被推出来背黑锅的,真正的主谋非常狡猾,也藏得很深。”祁煊恼火不已,他布下的局明明没有破绽,却被幕后主谋窥破。
  现在没把幕后主谋引出来,敌在暗、我在明,下次要将他找出来更难了。
  “尚启昊现在怎样了?还有方家人怎么处置?”孟茯苓问。
  她想起尚启昊之前在各地开酒楼收集情报,连云素心都是他的属下,总之。他不可能是蠢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陷害?
  “他现在被严密关押起来,等方家人被押回京,皇上再行定夺。”
  他和皇上都觉得事情很蹊跷,怕尚启皓被灭口,就把尚启昊关在冷宫的一间密室里。
  因为一般来说,任谁都不可能想到冷宫里藏有一间密室。
  ******
  祁煊不甘心被幕后主谋牵着鼻子走,今夜,他换了一身夜行衣。打算亲自潜入定安王府。
  他直接来到方氏原来的住处,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各个房间都找了遍,都没有线索,他正要放弃时,想到方氏的寢房还没有找,就往她的寢房而去。
  结果,祁煊刚靠近寢房,便看到一个同样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从窗口飞窜出来。
  祁煊看到那人的侧面闪烁着刺目的金光,分明是戴着金色的面具。
  他瞬间想到那个将小冬瓜扔到荷花池的面具男,顿时大喝:“站住!”

☆、第180章 发现不得了的事

  祁煊看到面具男手里好像拿了什么,他猜想那东西肯定很重要,不然,也不可能令面具男亲自来取。
  他飞身上前,拔刀出鞘,还未逼近面具男,便横劈出一刀,刀光极为凌厉。
  咣当!面具男急速旋身,同时挥出剑、格挡住祁煊的刀,刀剑相击之间,发出一声脆响。
  面具男移开剑之时,对祁煊踢出一脚,身体一转,凌空翻了个身,与祁煊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到底是谁?”祁煊躲开面具男那一脚。浑身寒意迸出,冷声质问。
  他以刀指着面具男,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面具男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类似于账本的册子。
  两人对峙着,气场都很强大,看似不相上下。
  就在祁煊以为面具男不会开口时,面具男嗤然冷笑:“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祁煊,我劝你不要再为皇帝卖命,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真是可笑!居然敢威胁本将军!”祁煊甚觉可笑,从未有人如此嚣张地威胁他。
  他也不多说废话,再度挥刀而出,两人很快就缠打在一起,招式都非常猛厉。
  面具男的武功并不比祁煊差,祁煊心知要制服面具男不易,是以,他想先夺下面具男手上的册子再说。
  于是,一人欲夺、一人意在躲,一时之间。谁也没伤到谁。
  打着、打着,祁煊便觉得不对劲了,两人打斗声不小,没道理王府的人会毫无所察。
  这时,龚烈从王府的另一边急赶过来了,远远便大喊:“将军,王府上下无一活口。”
  祁煊听后,心下大惊,因为他熟悉王府的地形,来的时候,是走一道没有守卫的僻径。
  再加上,如祁佑铭所说,王府确实不富裕,方氏一进晋慧庵,她住处的守卫就被撤掉。
  所以,祁煊便没察觉到异常,经龚烈这么一说,他才知道原来王府里的人都被灭杀了。
  “哼!”面具男趁祁煊刀势略滞,不欲与祁煊纠缠,便要自战局中抽身。
  祁煊眸光一寒。挥起手里的刀,劈向面具男的手腕。
  面具男没料到祁煊的反应这么快,急急缩回手,但还是迟了一步,刀锋已袭上册子。
  他手一松。册子自他手里掉落,自动展开、往下坠落。
  祁煊的刀直将册子砍成两半,他和面具男同时伸出手要去抢夺,结果,一人抢了半本。
  面具男很不甘心,可龚烈已逼近,若非他的属下杀完人,他怕人多,易引人注意,不利于他寻找东西,便让属下先行撤退。
  不然,倒可以趁机将祁煊杀了,眼下,他自知祁煊和龚烈联手的话,他没有一点胜算。只得向祁煊扔出一颗烟雾弹,以求脱身。
  “别追了!他的人定还在附近。”待烟雾散去后,龚烈正要追上去,被祁煊喊住了。
  祁煊又让龚烈把京兆尹引来,交代完。他也急急离开,若是留下来,怕会被人当做灭杀王府众人的凶手。
  回到将军府,祁煊直接进了房间,连夜行衣都没换,就把半本册子打开。
  册子是打开后,才被劈成两半的,便分为前后两部分。
  祁煊的手气有些差,抢到的上半本,比较薄。
  他翻看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骇人,怒红了眼。
  “葫芦,你回来了——”孟茯苓推开房间的门,看到的就是祁煊暴怒的样子,顿时截住了话尾。
  她走到他前面。抬手抚上他的脸,担忧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孟茯苓知道他今晚潜入了定安王府,怎么回来后,就怒成这样?她把目光移到他手上的册子,眼里涌出诸多疑惑。
  祁煊没说话,而是把册子递给她,她接过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上面记录了方氏这辈子所做过的重要之事,说是手札也不为过。
  竟连祁煊的娘叶氏的真正死因也有记载,原来当时祁佑铭没有如现在这般无用,立过不少功,不然,也不会被封为异姓王。
  面具男便命人对叶氏下了一种名为‘无颜散’的奇毒,中了此毒者,不但会变成哑巴,连全身的肌肤都会日渐溃烂,如同得了一种怪病一样。
  无人诊得出叶氏是中毒,祁佑铭也以为她是得了怪病,任由她香销玉殒,不作理会。
  而叶氏还没死的时候,方氏便勾引祁佑铭,两人就勾搭在一起。待叶氏一死,她自然就顺利嫁给祁佑铭。
  方氏嫁给他后,每日都给他下化功散,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废去他的武功,并逐渐消磨他的心志,使他变成无用的窝囊废。
  当然了,面具男千方百计把方氏安插在定安王府,则是他和方氏之间的交易。方氏未出阁前就喜欢上祁佑铭。结果,却是叶氏嫁给他。
  她早就想要叶氏死,好取代叶氏,成为定安王妃,才与面具男合作。她以定安王妃的身份,帮面具男做了不少事。
  孟茯苓看后,大为震惊,没想到叶氏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的。
  方氏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嫁给祁佑铭不择手段。嫁给他之后,很快就厌烦他,将他变成没用的废物。
  祁佑铭本身也不是好东西,妻子死得蹊跷,也只是草草当成得病。妻子还没死,就和方氏搅合在一起,说来说去,也是他活该。
  只是面具男到底是谁?方氏的前半本手札,只记载了叶氏的死因、与她如何嫁进定安王府,她在里面称面具男为主子。没有提起面具男的身份和姓名。
  看来更多重要的事是记在下半本,说不定是方氏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把帮面具男做过的事记载下来,可她根本没能用上,便被灭口了。
  孟茯苓推算了一下,面具男早在很多年前就开始谋划,那他的年纪肯定不小,绝对不是现在的哪个皇子,那他又是谁?
  面具男为何不在方氏刚死时,就去找这本手札,而是等到现在?
  孟茯苓心里堆满疑惑,她刚抬起头,见祁煊脸色未缓,眼里尽是伤痛。
  她的心也跟着抽痛,她知道他是为他娘的死而气愤、难过。
  “葫芦——”她正要安慰他,却被他紧紧抱住,两人一时无言。
  ******
  冷宫的密室里,一片阴冷,角落里有一个人曲卷成一团。
  此人正是尚启昊,他心如死灰地怔看着有些潮湿的石壁。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私造假银的主谋。更想不到身边的亲信会背叛他,传了假消息给他。
  导致他一时冲动,做出谋反之举,跳入祁煊和皇上早就布好的陷阱。
  此时,他正陷入浓烈的痛苦中。丝毫没发现密室中,多了三个黑衣人。
  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是谁?”尚启昊看着站在不远处,面戴金色面具的黑衣人。
  他在记忆里搜找了一遍,却始终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个人。
  “呵呵,我是来帮你解脱的人。”面具男扬了扬手里的半本手札,发出阴测测的怪笑。
  “什么意思?”尚启昊不明白面具男的意思,只能极力压下心里的惊慌。

☆、第181章 弄了个替死鬼

  “字面上的意思!”面具男说完,当着尚启昊的面打开火折子,把手札烧了,还故意不烧完,留下封皮和无关紧要边角页。
  尚启昊看得莫名其妙,不明白面具男的举动。
  待其中一个黑衣人拿出一套黑色夜行衣,和一张与面具男脸上一模一样的金面具时,尚启昊才明白面具男的用意。
  “你要本殿下给你背黑锅!”虽然尚启昊不知道面具男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但到了这份上,他怎么会看不出面具男想让他背黑锅?
  他很快就想到私造假银的主谋。眼睛猛然大睁,怒瞪着面具男,“是你!你才是私造假银的主谋,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
  尚启昊跟疯了一样地挣扎着,想过去杀了面具男。
  奈何他当初被祁煊重伤之后,武功就尽失,现在不过是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而押着他的黑衣人武功又非常高强,他哪里挣得脱?
  “是我又怎样?”面具男对尚启昊的反应很受用,或者他有刺激人的恶趣味。
  他不给尚启昊开口的机会,嗤笑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帮我培养起来的势力。”
  “我帮你培养势力?”尚启昊表情有点发懵,可他不是傻子,只怔了一会,就明白面具男的意思。
  他这两年暗地里培养了不少势力,诸如在各地布下收集情报的线点、与笼络朝中重臣。
  但自他被软禁后,各地收集情报的效率逐渐变差,甚至有时会传来一些无用的情报,他也查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这次他收到一则消息,他父皇表面看似与正常人无异、实则病得不轻,而且他父皇察觉到他暗地里的势力,已经准备对他下手。
  是以,尚启昊打算趁着他父皇身体还未康复之时,先下手为强。
  不成想,他做好诸多准备,紧要关头,底下人突然没了声息,而他则落入他父皇和祁煊布下的陷阱。
  尚启昊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还莫名其妙便成了私造假银的主谋。
  在面具男还没出现之前,尚启昊怎么都想不通,现在方知自己如提线木偶般,所有的举动都被面具男控制住。
  “你底下的一切都被我接收了,可不就是在帮我培养势力吗?”面具男阴笑道。
  从尚启昊的表情变化来看,他知道尚启昊已经想明白了。
  尚启昊是暗地里最有势力的皇子,面具男原本还有些忌惮他,上次美食大赛却成了一个突破口。
  他被软禁,做事便缚手缚脚,面具男趁机除掉他底下得用的亲信,玩了一出偷梁换柱,将他的势力逐渐纳为己用。
  “什么?你!”纵使尚启昊已猜想到了,经面具男口中说出来,依旧令他气愤难忍。
  “你到底是谁?是谁?”尚启昊实在是不甘心。
  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结果,反而还要帮人背黑锅,更不知这人到底是谁。
  面具男没说话。只是轻抬了一下手臂,押着尚启昊的黑衣人,就点住他的穴道,为他换上夜行衣、戴上面具。
  尚启昊知道密室外的守卫肯定被灭杀了,就算喊人都无用。便只是死死地瞪着面具男。
  面具男看着尚启昊换上与他一模一样的装束,冷寒的眸子涌出厌恶之色。
  来这里之前,他从定安王府出来,运气实在不济,巡城队刚好经过王府,撞见他了。
  未过多久,龚烈也引来京兆尹,加上定安王府的人都被灭杀了,如今外面正在大面积搜查。
  思来想去,面具男还是打算把灭定安王府的事推给尚启昊。
  即便尚启昊被关在这里,他也有办法让人认为尚启昊逃出密室,灭了定安王府后,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又跑回来自行了断。
  至于祁煊,在王府内和他交过手。那又何妨?他相信,祁煊就算知道尚启昊是无辜的,也不会告诉皇上。
  因为若让皇上知道,王府被灭当晚,祁煊也出现在王府内。说不定会惹得皇上猜疑。
  “真的想知道我是谁?”面具男走到尚启昊面前,伸手捏住尚启昊的下巴,笑得很诡异。
  说话间,面具男还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尚启昊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尚启昊被迫服了药丸,腹部立即生出一团灼人的气流,涌向他四肢百骸,令他痛不欲生,渐渐地、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了。
  “可以让你解脱的药!左右你都要死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面具男冷眼看着尚启昊停止挣扎,气息渐弱。
  他冷笑一声,抬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
  尚启昊吃力地抬起头,当他看清那张摘下面具后的脸,惊愕得脑子一片空白。喃喃地念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是皇——”
  他到底没能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便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毒发身亡了。
  面具男面上一片冷寒,不复平日现于人前的随和。
  若是祁煊在场,见到他的真面目,定也难以置信。
  ******
  面具男离开后,又伪造了一系列假象,让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尚启昊,令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他做这一切。不过是想掩盖掉一些事,令皇上以为尚启昊就是真正的主谋,不再追查下去。
  皇上确实停止调查,认定尚启昊是畏罪服毒,所有的罪责都由他来担。金河县的方家也获罪。
  祁煊怀疑宫里有面具男的同伙,很有可能是皇上的亲信之人,便没有提醒皇上,尚启昊不过是替罪羔羊。
  而祁佑铭和祁粼,他们听到王府全府被灭、无一活口的消息,祁佑铭当时被刺激得疯魔。
  他竟将祁粼活活掐死,再想自杀时,被狱卒发现,并及时阻止。
  皇上到底是念及旧情,下旨放他自由。
  离开刑部大牢后。祁佑铭并没有去找祁煊。
  后来有认识他的人,看到他在一个穷县里,沦为乞丐、以乞讨为生,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
  私造假银一事。表面上看来是告一段落。
  其实祁煊并未放弃调查面具男的事,只是面具男现在起了警惕之心,隐藏得更好。
  祁煊久久未能查出面具男是谁,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薛氏和岳韶清的婚期已定下了。
  虽说祁煊和孟茯苓也经太后赐婚,但他们总不能和薛氏和岳韶清同一日、或者先成亲,毕竟他们是长辈。
  故,孟茯苓只是先认祖归宗,与祁煊的婚事暂搁。
  因薛氏他们的婚期将至,很多东西需要添置,在薛氏没有娘家的情况下,就暂时搬到将军府,到时候从将军府出嫁。
  作为女儿的孟茯苓自然得帮忙张罗,今日。孟茯苓想陪薛氏到银楼选首饰。
  无意和风临外出还未归,孟茯苓只得叫上几名侍卫。
  正要出府时,无意却匆匆赶回来,一脸着急,甚至顾不得礼数。就凑到孟茯苓身边,低声禀报:“小姐,属下遇到韩东家了,他受了重伤,想见您一面。”
  孟茯苓听到韩桦霖受了重伤,顿时大急,“他人在哪里?风临呢?”
  急归急,孟茯苓还是发现风临没和无意一起回来。
  “属下将韩东家安置在城北一间民宅里,风临留下来给韩东家诊治,属下便来报信。不过。韩东家很奇怪,特地交代属下只带您去,不能把他受伤的事泄露给其他人知道。”无意答道。
  孟茯苓自然是相信无意的话,只是心里感到疑惑。
  上次她回岐山县,去食为天找过韩桦霖,他却未回岐山县。
  可以说,她很久都没韩桦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现在无意却突然说遇见身受重伤的他。
  难道他一直在京都城?为什么不肯与她见面,武功不弱的他,怎么会受伤?
  孟茯苓思索了一番,才对薛氏道:“娘,你先进府,咱们明日再去挑首饰。”
  薛氏见孟茯苓有事要处理,她虽不知是什么事,却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就没有问太多,“好,那你早去早回。”
  孟茯苓心想,韩桦霖既然特意交代无意不能泄露给其他人知道,应该是遇到什么要紧事。
  于是,她没有带侍卫,只带了无意,由无意驾着马车往城北而去。
  殊不知,孟茯苓离开不久,‘另一个’无意和风临就回到将军府。
  薛氏看到他们回来,却不见孟茯苓,奇怪道:“无意,你怎么先回来了?茯苓没和你一起回来?”

☆、第182章 韩桦霖的爱在痛苦里挣扎

  孟茯苓坐在马车里,过于担心韩桦霖的伤势,并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直到下了马车,她才发现所处的地方,并非城北,而是靠近城郊的一座宅院。
  “无意,你不是说在城北吗?”孟茯苓见‘无意’背对着她,心里涌起了惊疑之色。
  “不都一样?”‘无意’转过身,笑里似藏了锋利的尖刀一样,刺得孟茯苓满脸生疼。
  “你不是无意!”对方的话刚说完,孟茯苓就笃定道。
  她大惊之余,几乎没有多想,拔腿就跑,假无意身形一移。瞬间挡住她的去路。
  “孟茯苓,你以为你跑得掉?”假无意冷笑着,也不见她怎么出手,就将孟茯苓甩到地上。
  紧接着,她又用力掐住孟茯苓的脖子,将孟茯苓捉进宅院里。
  孟茯苓的脖子被掐得剧痛不已,偏偏又无法挣扎。
  即便她不会武功,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武功很高,浑身迸发出来的气势十分迫人。
  假无意将孟茯苓扔进一间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房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孟茯苓。
  “咳咳咳…………”孟茯苓的手捂住脖子,猛烈剧咳着。
  “孟茯苓,你是不是想见韩桦霖?”假无意唇边裂开一道怪异的笑容。
  孟茯苓大惊,她刚才知道这个无意是冒牌货时,就以为韩桦霖没事,但听这冒牌货的语气,难道韩桦霖也被捉了?
  她错愕地抬起头,还没开口,目光恰巧掠过假无意腰间的金鱼形荷包,只觉得有些眼熟。
  假无意给孟茯苓的感觉也很熟悉,但对方依旧用无意的声音,让她无从辨认。
  孟茯苓没有直接问对方的身份,而是极力令自己保持镇定,只问:“你捉了韩桦霖?”
  “你想不想和他快活一番?”假无意不答反问。
  就是因为她这句话,使得孟茯苓猜到她的计划。
  “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孟茯苓说话时,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力气也瞬间被抽光了,动弹不得。
  孟茯苓不傻,自是明白香气是媚药香,她猛然想起当初第一次到岳阳侯府时,洛瑶和乔氏也曾联手以类似的伎俩、企图害她身败名裂。
  这人是洛瑶!这想法突然直窜进孟茯苓的脑子里,她也才想起几次见面,洛瑶都戴着那个金鱼形荷包。
  孟茯苓猜出对方的身份,却没有点破,只想着要如何逃脱。
  可惜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该怎么办?这回,她真的慌了。
  “代价?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威胁我,真不知死活!”洛瑶不知孟茯苓认出她了,扬起手掌啪地一声,扫了孟茯苓一记耳光。
  孟茯苓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痛楚、刺激得她脑子清醒了一些。
  “孟茯苓,我告诉你!今日过后,看祁煊还会不会要你,我要你没脸活在这世上!”洛瑶说完,就走出房间,大概认定孟茯苓无法逃走,连门都没锁。
  孟茯苓撑着手脚,想爬出房间,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香气也越来越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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