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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女配回到黑化前[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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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卫东火急火燎的跑回来,这会看着这么和谐的场景,却一下不知道说什么问什么了,他从后座上的锅里拿出来买的半袋白米,摸了摸虎子的脑袋,看着锅灶那边的霍笙道:“……回,回来了。”
  霍笙把鸡肉汤的盖子盖上,低低的应了一声,很轻,要不是赵卫东看到她轻点了下头,估计会以为霍笙没回话。
  “……怎么回事?赵家那个老东西讹你是不是?”把白米放在缸里,赵卫东走到霍笙旁边问,他回来的晚了,事情都已经完了。
  “你怎样,有没有受欺负?”要不是两人关系没订下来,赵卫东就要上手去掐着霍笙的小脸蛋看人有没有受伤或者哭过了。
  霍笙把王四宝给的老母鸡带了回来,已经煮了一会,香味四溢,她浑然不在意的回道:“没事,没讹上。”虽然折腾了半天,惊动了生产队队长,但霍笙没什么损失,老母鸡拿回来了,还不用赔那个老太婆鸡蛋钱,事情都过了,她也不在意了。
  赵卫东还有些弄不清楚情况,想问霍笙,但霍笙看都不看他一眼,赵卫东脸色有些差劲,但到底没再问什么。
  他想问阿婆,但阿婆也不清楚情况,她得到消息赶去赵大牛家的时候,霍笙已经拎着老母鸡出来了,她问有没有受欺负,要去赵大牛家找苗金花说理,但霍笙拉着她说没什么事,老母鸡也拿回来了,拉着她回来,把肥的流油的老母鸡炖上了,一直到东子回来。
  具体情况阿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苗金花那个老婆子,自己故意碰坏鸡蛋讹上了霍知青。霍知青不给她钱,她直接上手把霍知青带回来的老母鸡抢了,后面霍知青到苗金花家的事情,阿婆也不知道,见东子回来,打发他一会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赵卫东听阿婆说完,两条眉毛就没捋顺过,他陷入了一阵可怕的冷静中,半天都没说话,好一会,他紧抿的嘴角才动了动,“我回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说话奇奇怪怪的,等我晚上去问问徐力争,苗金花是什么意思,我早就从他们家分出来了,说清楚了以后干什么都不相干,她今天闹出讹霍笙的一出,摆明了欺负我的人,我不能这么算了。”
  阿婆看孙子的凶样,怕他干出什么,急忙道:“你先把情况问清楚,苗金花家就是一窝的老鼠,我们能不沾染他家的事就不沾染,不然恶心。”
  这边阿婆和赵卫东站在猪圈旁说话,霍笙带着虎子在锅灶这边煮边给虎子捞肉吃,老母鸡炖了足够长的时间,肥得汤面上都飘着一层黄油,用阿婆的话来说能大补,鸡汤是霍笙炖的,不如赵卫东平常炖的汤好吃,但鸡肉炖的够烂,特别香。
  虎子坐在边上小口小口的撕鸡翅膀上的肉吃,霍笙见他喜欢啃,从锅里把另外一只鸡翅膀捞了出来,用碗凉着,让他不急,慢慢啃。
  之后的一顿饭不声不响的吃完,赵卫东和霍笙好长时间没见,又因为之前的事,变得比之前还生疏,饭桌上话也没说几句,而霍笙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基本都没和赵卫东撞上几次。
  从头到尾,赵卫东沉得住气,该吃吃该喝喝,就是眉毛没捋捋平过。
  鸡汤很香,赵卫东留了半锅,打算明早起来给家里人做面条的时候用,等他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在院子里的霍笙已经回屋了。
  也没什么事,霍笙吃了饭,就回了屋,今天闹出那样的事,折腾了精力,她和赵卫东的事情也都没弄明白,赵卫东没开口说,她也不好再提,在院子里也尴尬,霍笙就比往常提早回了屋。
  赵卫东今天晚上没出去卖肉串,呆在家里休息一天,他烧了盆热水去敲霍笙的门。
  “霍笙,洗脚。”硬邦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霍笙正坐在画图,一听屋外赵卫东的声音,下意识愣了一下笔尖一停,她没去看门,犹犹豫豫在屋里说道:“不用了,我刚刚洗了。”她回屋的时候在水井边洗了,赵卫东想和她处对象,这会天差不多要黑了,她还是不出去了,她之前露个脚趾都会被赵卫东,霍笙脑洞大开,不禁在想,赵卫东不会以为自己那时勾引他吧。
  屋外的赵卫东没说话了,他端着一盆洗脚水,半响从霍笙的屋外离开,他把洗脚水端回了自己的屋子放着,拿了瓶他放在床脚的二锅头出门上徐力争家问情况。
  “呦,踩狗屎运的来了啊。”徐力争才把两头猪圈里的猪崽喂好,看到赵卫东来了,去冲了手,笑嘻嘻的迎他进了自己的屋子。
  赵卫东把二锅头塞他怀里,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徐力争把二锅头盖子拧开,找了两个手掌大的盅子,边倒酒边和赵卫东把今天在赵大牛家的事情说了,实际上他也没亲眼看到,不过他们队上的一个社员恰好去那边办事,把这事从头到尾一个字不差都听了全,看了遍。
  “活着才能看你口中的野种将来怎么功成名就。”
  徐力争重复了霍笙的话,一拍桌子赞道:“这个霍知青,真是太厉害了,你听听,这话多护着你,当场苗金花就气的不轻,所有人都说她护你像护小鸡仔一样,还有人说你是出门经常踩狗屎,撞狗屎运了,能有这个对象。”
  赵卫东紧抿的薄唇显得有些苍白,他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直到夹在手指上的烟燃尽了烫到他的手,他颤了一下,回过神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真这么说的。”疑问的语气,但语句中并没有怀疑。
  赵卫东虽然没有亲耳听到霍笙嘴里说出这句话,但他可以想象出场景,功成名就?说话文绉绉的,她哪来的自信他能成功,在村里人的眼里他充其量就是个野种,之前干着生产队队长还有了些能耐,现在什么都没了,她哪来的底气说这个话,赵卫东一双眼睛漆黑深邃,捏着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按压在桌上碾灭。
  徐力争以为东子不相信他说的话,提高了声音,兴致勃勃的说:“那能有假,不信你明儿一早去六队上抓个六队的人来问,看我说的有没有少一个字,村里现在都传遍了。”
  是传遍了,怪不得赵卫东回来的时候,路上碰到的那些人和他说那些话。
  “苗金花估计没想到,一个女知青愣是拿着个棒棒追到她家要把老母鸡要回来,寻常知青爱面子,不喜欢和村里难缠的人打交道,就霍知青,柔柔弱弱的,咬着不放,把两个队上的生产队队长都引了过去,闹出大动静。”
  “那是王叔一直养着的老母鸡,留着下蛋的,收拾整齐了才给她带回来的,照她的脾气自然是不能让人抢了去,没打那老东西都是客气了。”屋子里只点着油灯,赵卫东的眼眸显得深邃冷清,声音又沙哑又低沉,他喝了两盅二锅头就没喝了,有些坐不住,就打算回去了。
  “你现在怎么办,这假的你得想方法变成真的,不然我怕你将来后悔。”徐力争喝了好几盅的二锅头,有些上脸,在胡乱的给赵卫东出主意。
  赵卫东道:“这事能想什么方法,她得喜欢我,不然我能怎么办。”说完赵卫东也没在徐力争家多呆了。
  外面的天已经乌黑乌黑了,赵卫东没带手电筒出来,但月色够亮,照的路也清明,到了家门口,赵卫东抬手要推门却没推,而是就地坐在了门口凹凸不平的石台阶上。
  他坐了一会,从兜里抽出烟开始抽,坐到了手脚发凉把一包烟抽完了,他才推门进去,他在霍笙还亮着的屋外又站了一会,半响,回自己屋去了。
  屋里的霍笙只听到院门响,想是赵卫东回来了,她点着油灯在确定最后的图纸衣样,两件衣样核对无误之后,霍笙也不困,今晚月光够透亮的,不点油灯也亮堂,霍笙把盖在缝纫机上的布掀开,打算开始动手做一会再睡觉。
  结果没一会,霍笙踩着缝纫机的脚停了,“咦,怎么不会动了?”


第52章 052
  赵卫东一大早来做了面条; 用昨晚的老母鸡汤做汤底; 切一把刚从地里摘下来的翠绿葱花; 葱花切得很细; 洒在面条上颜色分明,霎是好看,再搁上一点豆角辣椒酱; 最后又煎了三个鸡蛋一一卧在碗里。
  时候不早了; 赵卫东呼噜呼噜把自己的份吃了,推着自行车瞧了一眼霍笙还紧闭的屋门; 就出门了。
  照他的脾气是打算找那个赵家的老太婆麻烦的,讹人讹到了他对象的头上来; 要是霍笙的性子软点,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但昨天从徐力争口中知道霍笙那么护着他; 赵卫东想了一夜,觉得现在没必要把精力花在赵家人的身上;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不浪费精力。
  霍笙昨夜对着坏了的缝纫机一脸懵,踩了半天的缝纫机都不会动了; 她都没整明白什么情况; 王四宝才给她买了半年都没到的时间,而且仔细算下来她都没用上几次; 上次的衣样还是借别人家的缝纫机做的呢; 这质量顶好的蝴蝶牌缝纫机就这么坏了?明明她之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难不成是落灰或是隔一段时间不用,缝纫机钝了?
  霍笙扭得心肝都搅在了一起,一夜都没睡好,王四宝好不容易给她买的,就这么弄坏了,霍笙肉疼得半夜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起不来,就睡了会懒觉,醒来的时候,阿婆和虎子都已经出去上工干活去了,锅灶里还煨着她的一碗面条,有些陀了,但咬着劲道,霍笙食不知味的吃着,不知不觉竟然连面带汤全都吃完了。
  吃完之后霍笙不死心又捣鼓了一下缝纫机看看到底是哪坏了,但也没研究出是哪出了问题,现在缝纫机出了问题,霍笙和蒋显都约好时间交衣样了,再不开始着手做,怕是会赶不上时间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霍笙对着布料叹了口气,没有缝纫机着衣裳就做不了。
  “霍笙,霍笙,在吗?”
  屋外有人敲门,霍笙听着是周萍的声音,把自己屋子的门掩好,过去开门。
  “走,上山摘山楂果去。”周萍腰上背了个拳头大的小篓子,肩上垂着乌溜溜的两条大辫子,笑得格外精神,今天不上工,二队的知青们就约着上山摘山楂果去,周萍原没想约上霍笙的,她才回河沟村,怕是没这个精神,但想着昨天苗金花的事,就上门了,约着霍笙去摘山楂果散散心。
  霍笙今天是计划做衣裳的,缝纫机坏了,现在也做不了,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那就出去转转吧,等赵卫东晚上回来的时候让他帮忙修一修,再看情况,霍笙背个大点的背篓,周萍一愣,“你这是准备摘一篮啊,哪来那么多给你摘,你换个小的。”
  上山的山楂果虽然不要钱,但就算把一棵树的果子都摘了,也不可能摘这么一大篮的,再说摘那么多吃的下吗?别反倒是浪费了精神。
  “我顺便打点野猪草回来。”霍笙含笑着说道,她上次答应了赵卫东帮忙喂猪的,但说了之后,一直没碰上手过,反正都是要上山,就顺道出去打点。
  昨天霍笙护犊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队上,同上山的女知青看霍笙眼神都不一样,霍笙昨天拎着母鸡就回了赵家,自然不知道外面传的绘声绘色,都说她和赵卫东两个感情真好,她这么护着赵卫东,赵卫东真是撞了狗屎大运。
  霍笙:“……”她是一个穿书的,自然是知道赵卫东后来的成就,当时就是看不惯苗金花那个老太婆的嘴脸,就那么随口说了一句,这怎么就传成了这样了。
  不过算了,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
  霍笙在山上割了半篮子的野猪草,摘了一兜的野山楂,野山楂太酸了,霍笙吃了两个就有些倒牙,不过胜在新鲜。
  “可惜现在赵卫东不是生产队队长了,我才来队上那会,他还泡了一罐山楂酒放在队上的仓库里,谁干活累了,就可以去喝上一口提提神,味道特别好,几天就被喝光了。”周萍摘了一篓的山楂感叹道,看到山楂果,她都有些想那个味道了,不像别的酒味道那么重,酸甜可口,完全不会醉人。
  霍笙把一兜山楂果,放在篮子里野猪草上面,她笑道:“有那么好喝吗?不就是酒嘛。”
  “好喝,霍笙,你可以多摘点回去,让他给你泡,回头分我喝一碗。”周萍笑着给霍笙建议说,“你要喝,他肯定给你泡。”
  霍笙愣了一下,她现在都有些不敢靠赵卫东太近,还让他给自己泡山楂酒,做梦呢!
  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几个知青还一起还唱起了歌,声音清脆,引得在地里干活的人都看了过来,清一色的都是清清秀秀的城里知青,看着到是挺赏心悦目的。
  “哎,那不是霍笙你的对象吗?”一个女知青眼尖的看到不远处正朝他们骑着自行车过来的人,拉着霍笙的衣角喊道。
  霍笙抬头看去不是赵卫东还是谁。
  赵卫东显然也看到了霍笙,骑着自行车就过来了,他今天没上县上卖东西,就去办了点事情,这会早早就回来了。
  “上来。”赵卫东把自行车在霍笙的面前停下,看着她,让她坐自行车的后座上。
  周围的知青都凑热闹推着霍笙上车,霍笙还背着半篮子野猪草呢,怕是不方便做自行车上,刚想拒绝,赵卫东直接下了车,把霍笙的篮子抢了过来挂在自己的腰侧,动作流畅,霍笙都没来得及反应。
  “上来,回家。”赵卫东又重复了一遍。
  这不上不行了,旁边的人都看着,她和赵卫东是“感情很好的一对”,霍笙低着头,上了自行车的后座,赵卫东等她坐稳,蹬着自行车就走,不知是不是霍笙的错觉,怎么感觉车速越来越急,好几次,霍笙都害怕赵卫东把自行车骑沟里去,她抓住后座打算随时跳车。
  “你抓着我点,小心一会把你甩下去了。”前方赵卫东的声音传来,他话音落地,骑着自行车撵过一个凹凸不平的地界,后座晃了晃,霍笙下意识身子前倾抓住了赵卫东的的衣裳。
  淡淡的皂角味缭绕在霍笙的鼻间,她抓着赵卫东腰侧的衣裳,透着淡淡的余温,霍笙一愣,忙松了手,与赵卫东保持距离,抓着自行车后座。
  两人到家之后,阿婆正在猪圈里给猪崽扔地里才收回了的烂菜叶,霍笙等自行车停稳,立马下了车钻回了自己的屋。
  阿婆打了点水倒猪槽里,和赵卫东说道:“刚刚生产队队长过来了,说是有事找你商量。”她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人,说是找东子问一些事情,不过东子没再,阿婆让他改天又过来。
  “找我能商量什么事,我都不干生产队队长了,队上的事情他自己得拿主意,问我这个下台的成什么样子,以后社员也不会服他,镇不住人。”赵卫东盯着霍笙紧闭的屋门,不以为意的回道。
  阿婆也觉得这个新上任的生产队队长没个主心骨,不是不能找东子商量事情,只不过他也来的太勤快了,这样在队上人的面前也立不起威严来,阿婆还想说什么,但她顺着东子的视线看去,发觉他正盯着霍知青屋子的位置,她忙踹了自家孙子一脚,小声警告他,“不准干混账事,不然我拿藤条抽你。”
  赵卫东笑嘻嘻的说:“阿婆,都什么年代了,我能干什么,无非是想咬一口兔子。”
  阿婆听不懂他说什么,什么兔子,想吃兔子肉了自己上山上打去,想和人处对象追人可以,越界的事情要是敢做,她头一个不饶。
  赵卫东抽出只烟抽着,嘴上敷衍着应了几声,他打算把烟戒了,今天这根还是他抽的第一根。
  半响,霍笙紧闭的屋门开了,她趴在门口,露出白腻的一张脸来,头上扎着的马尾已经披散开,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清晰的朝人道:“赵卫东,那个,我屋里的缝纫机坏了,麻烦你帮我看看。”
  赵卫东抽了一口夹着手指上的烟,他佯装若无其事的问:“什么坏了?”
  霍笙在屋里对着不会动的缝纫机,实在没折了,这会只能硬着头皮让赵卫东帮忙,她把门全部打开,轻咳一声:“缝纫机坏了。”
  赵卫东拿了螺丝刀到霍笙的屋里给霍笙修缝纫机,霍笙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看,修了一会,赵卫东把缝纫机极盖底下靠近缝纫针轴下面的螺丝都扭开了,扭开之后又上紧,赵卫东把螺丝刀一放,沉着声音说:“修不好了。”
  霍笙有些不可置信:“……没法修了?”不会吧,这缝纫机还新崭崭的,坏了就算了,还没法修了?
  赵卫东一脸的痞气,拿着螺丝刀敲了敲缝纫机道:“恩,修不好了,坏了,你如果想修,得弄到县上找专人修,但我估计至少没个十天半个月修不好的。”
  十天半个月,霍笙第一个反应就是蒋显的衣样交不上了,她这会也有些急了,她和蒋显虽然把事情谈好了,但总的来说,这次算得上是第一次的买卖,第一次她要是不做的稳妥一点,以后蒋显怕是心里会有疙瘩。
  赵卫东抽着烟继续道:“缝纫机这东西不好说,有的用十几二十年都不会坏,有的就像你的这台一样,半年都坚持不了,你要修吗?修的话,我找车帮你送县上。”
  修是肯定得修,只不过,这修的时间太长了,霍笙还有些理智,问道:“是哪坏了?我用的时候一直很小心的。”她平时爱惜,用完就用布盖好,免得落灰,边角都是擦的干干净净。
  “……就是坏了。”赵卫东说完就从霍笙的屋里出去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赵卫东又走了回来,淡声道:“我都忘了,我屋里有一台缝纫机,你要用的话,进去用。”
  霍笙现在等着用缝纫机,赵卫东屋子里放着一台,她走十步路就能到的距离,一切似乎十分的合理。
  只不过,她一个女的,跑赵卫东一个男同志的屋里去,这不太合适吧,所以当天晚上霍笙没动静,赵卫东也没动静。
  隔天,赵卫东一大早就敲了霍笙的屋门,敲完之后站在屋外说道:“缝纫机你进去用就是,别耽误你的正事,我赶着卖肉串,半夜才会回来,你白天上我屋去做衣裳,钥匙我搁你门外的台上了。”他说的坦坦荡荡,仿佛之前和霍笙之间的暧昧,表白都没发生过似的。
  霍笙去开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旁边的台上放着一把钥匙,霍笙拿了起来,犹犹豫豫,转头看着桌上做衣裳的布料,半响,还是决定上赵卫东的屋子去了,反正他人也不在,只要在赵卫东回来之前用好缝纫机就行了。
  把钥匙插孔上,霍笙慢慢把门推开,之前赵卫东腿伤了的时候,她进来过,但那个时候根本没心情东看西看。
  这间屋子的光线不怎么好,屋里的东西少,就是一张床,一个柜子和桌子,还有一台用棉被盖着的蝴蝶牌缝纫机,虽然东西少,但屋里很整齐,就是赵卫东的两双破破烂烂的鞋子也洗刷干净搁在床脚。
  霍笙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做衣裳要用到布料和图纸,她迟疑了一会,把屋门开着,然后走了进去。
  等她坐在缝纫机前开始做衣裳之后,倒是没其他心思多想什么了,其实她应该谢谢赵卫东,毕竟要是没缝纫机用她可能要交不出衣样了。
  阿婆上完工回来,看到东子的屋门打开着,走过去一看,看到在东子屋里做衣裳的霍笙,她愣了愣,暗骂了自己孙子一句,摇了摇头,取了一盏油灯给霍笙放在缝纫机前,免得她伤了眼睛。
  霍笙这才注意到,外面这会已经差不多快傍晚了,天隐隐有些黑了,她收拾收拾东西回了自己的屋。
  一连三天,霍笙都没撞到过赵卫东,赵卫东基本都是后半夜才会回来,霍笙也渐渐做衣裳做的轻车熟路,一般除了白天,吃完晚饭在赵卫东的屋里做一个多小时的衣裳就回屋。
  赵卫东等了几天,觉得入套的兔子应该已经稍稍放松点警惕了,霍笙再怎么躲他,可她得做衣裳,他屋里摆着一台好好还没用过的缝纫机,不信霍笙不进他的屋,到时候看她往哪躲。
  赵卫东提早把肉串全部卖给了黑市上的人,这买卖他没打算再干了,最近他都是把肉串倒卖给了黑市上的倒腾粮食的人,这肉串,利润开始还好,因为一个签子上的肉就是一片,这肉片切的时候,都是冻紧实了切的,要多薄有多薄,仔细算下来他卖一天的肉串基本就没多少,有的赚,但一行干久了人多了就没什么毛利可赚了。
  他屋里现在应该坐着一个漂亮温柔的对象,他卖什么破肉串,回家和对象呆在一起培养感情才是正事,赵卫东打算接下来就早上卖卖甜粥,其他的时间他就留家里喂喂猪,帮对象做做衣裳。
  处理完了肉串,赵卫东骑着自行车就回了河沟村。
  霍笙拿着剪刀把布料对折剪开一个口子的时候,既然是做衣样,她按照的是自己的尺寸来做的,至于后面量产的衣裳尺寸,只要是会做衣裳的到时候相应的改改就成。
  直到放在缝纫机前的油灯忽然晃了晃,霍笙刚抬起手拢住油灯,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赵卫东。
  霍笙手里的动作停住,一脸惊愕:“……”他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天都没黑透就回来了。
  赵卫东在霍笙微微讶异的目光中进了屋,他去取了另外一个油灯点上,让屋里更亮堂些,“以后傍晚了就点两个油灯,家里不差这点?”
  语气淡淡的,倒是没什么。
  霍笙轻轻点头,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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