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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男神之路 作者:羲和清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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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黑色风衣的青年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叶禹凡的模样,很快敛起自己的好奇,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上完课了?”青年在他身边坐下:“我正想找你。”
    叶禹凡:“什么事?”
    青年看着他,却一语不发,叶禹凡被他看得神经都绷了起来,这个人的面庞总是不由自主地与他梦境里的另一个男人重叠,他们是那么相像,从眼角、眉梢,到神韵、气质……
    而就在这一刻,对方丢出了另一个重磅炸弹:“我知道一些和夏骁川有关的事。”
    “……!”叶禹凡浑身一震,几乎脱口而出地问:“是官林运告诉你的?”
    叶禹凡对官林运的直呼其名让官鸿泽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让我知道,你和夏骁川到底是什么关系?”官鸿泽的声音很冷静。
    “……”被突如其来地问这样的问题,叶禹凡简直手足无措。
    官鸿泽目光沉沉地与他对视,不慌不忙地说:“你知道吗,你有一双,和夏先生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叶禹凡闻言霎时白了脸……他知道了什么?
    官鸿泽看着叶禹凡的脸又问:“你和夏先生是亲戚吗?”
    “……”他差点忘了,除了那个该死的心理医生,几乎没有人会猜他就是夏骁川!连无意间看到病例的唐真,都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有“臆想症”的病人而已!
    深喘了口气,叶禹凡反复摇着头。
    官鸿泽:“如果你们不是亲戚,那你到底是谁?”
    是啊,葛钦舟很早就提醒过自己,官鸿泽在调查夏骁川,他还能说什么!“跟你无关。”
    不料这句话刚出口,手腕就被一把拽住了,官鸿泽强拉叶禹凡与自己对视,灼灼的眼神瞪得叶禹凡竟无力抵抗。
    瞬间的贴身接触,与记忆中那人相似的气势,反复冲撞着叶禹凡的神经,他的大脑又开始炸开一样疼了起来……
    最近潮涌的记忆仿佛在他大脑里埋了一堆定时炸弹,稍有刺激就会被引爆!
    “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S。A。Fale?”官鸿泽还在一步步地逼问。
    ……果然,他知道了!叶禹凡大口的呼吸着,努力调整自己混乱的情绪。
    “如果你跟夏骁川毫无关系,那为什么要调查他?”官鸿泽看着他道,“又为什么会知道柏长青?”
    柏……长青……
    叶禹凡浑身不可遏制地颤动起来,眼前的青年似乎与记忆中的那个男人重叠起来……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好像身体要被撕成两半!
    “你……”叶禹凡捏紧拳头,强忍着全身的疼痛,颤着嘴唇嗫嚅……
    “你想知道些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他惊恐地看着官鸿泽,已经分不清什么是记忆,什么是现实!
    “你怎么了?” 官鸿泽这才发觉叶禹凡的异样,他伸手想去拉对方的手臂,可叶禹凡像是触电了一般猛的弹了开去,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惊慌的表情——就像他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他时,无以复加的恐惧。
    官鸿泽心中莫名焦躁起来……又是这样毫无理由地被嫌弃,到底是为什么!
    他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不想让对方挣开。
    叶禹凡头痛欲裂,痛苦地低吟:“放手……”
    官鸿泽怎么可能放手,叶禹凡的表现太过反常,他想起叶禹凡一次在他家莫名其妙的发癫,又着急又担心:“你究竟怎么了?”
    微微抿起的唇间透出一丝难以抗拒的霸道,可眼前的少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质问。
    “叶禹凡!”官鸿泽的表情凝重起来,“哪里不舒服么?告诉我!”
    叶禹凡大口地喘着气,瞳孔涣散,空余的一手死抓着胸口,这些动作就像是毫不自知的行为,“长青……长青……长青……”他颞颥着,用力地念这两个字,仿佛在念一句咒语。
    可官鸿泽知道他在叫谁,他听得脸色发白,既觉得诡异,又觉得莫名心痛。
    一把大力陡然扯开了两人,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冷声道:“放手!”
    官鸿泽扭头:“Ian?”
    烟灰色的高领羊绒衫托着男人一张冷峻的脸,平日里温和的眼睛正咄咄逼人地盯着官鸿泽,气势昂然:“你对他做了什么?”
    官鸿泽面色由白转青:“陶思远,在问这话之前,你先去问问你哥对他做了些什么!”
    针锋相对的两人仿佛在这一瞬间褪去了假面,被掩藏的*在双方眼中一目了然。
    Ian冷笑了一声:“你不也一样。”
    官鸿泽呼吸一滞,当着叶禹凡的面,他没办法与Ian坦言相激,而就在两人争执之间,叶禹凡忽然发力挣脱开来,拔腿冲了出去,他紧盯着不远处的某一点,步伐越来越快,像要追什么人……
    “叶禹凡!”
    “小凡!”
    身后的两人紧随而上。
    叶禹凡拼命地跑着,他忘记了头疼,忘记了身后的两个男人,他只想追上刚刚在窗外注视着自己的那个熟悉的人影,可那个人影在自己走向门口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直到喉咙里一阵腥甜的血气,他才停下脚步……
    神呐,能不能告诉他,他恍然两度所见的那个人影,不是一个幻觉!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询问病情
    Ian和官鸿泽相继赶来时,叶禹凡已抱着头蹲在地上,虚脱无力,那两人也追得气喘吁吁。
    “小凡……”Ian先开口。
    叶禹凡嘶吼了一句:“leave me alone!”
    Ian:“……”
    官鸿泽聪明地没说话,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叶禹凡却在这时猛的侧头看向他:“为什么是你?”
    官鸿泽:“……”
    叶禹凡撑着膝盖站起来,瞪着官鸿泽愤怒地问:“……为什么出现的总是你!”
    官鸿泽:“……”
    “只要你在,他就会消失……”叶禹凡呢喃着,挪着脚步靠近,“你说,是不是因为你?”他直直地站在官鸿泽的面前,泛红的眼眶渗出一层泪水,“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开我们!”他握着拳头歇斯底里地吼。
    官鸿泽:“……”
    “为什么……你告诉我!”叶禹凡直视着官鸿泽,他的眼中饱含着痛苦、绝望、委屈、害怕甚至是依恋等复杂到说不清的情绪,他的表情时而清晰、时而迷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场景,只要是认识他们俩的人,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
    Ian也不明所以,他想靠近,可那两人之间仿佛存在着一股诡异的羁绊,就在叶禹凡质问官鸿泽地那一刻起,就没有旁人介入的余地。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似“爱恨交加”的眼神,是普通同学之间会有的吗?……
    紧接着,叶禹凡像是忽然间清醒过来一般怔怔地看着官鸿泽,然后蓦地退后两步,摇摇晃晃的仿佛喝醉了酒。
    “你还好吧?”Ian及时开口询问。
    诡异的气氛被打破,官鸿泽倒吸了一口气。
    他方才试图出声,却又似被叶禹凡强大的气场所控制住了,一时噤口无言,反而还被莫名地代入了对方所设定的情绪中,竟陡然生出想抱住对方的冲动!
    他想知道他到底在难过什么,想好好地安慰他,亲吻他,让他心绪平静……他觉得,叶禹凡似乎和自己发生过许多未知的故事!
    叶禹凡却摇了摇头,什么解释都没给他们,就仓惶离去。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看到“柏长青”!
    是的,他疯了,竟然还把官鸿泽当成了官林运……
    这一次的“魔怔”对叶禹凡的心理打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他拖着虚浮地脚步逃会家,一躺下就昏睡过去。
    睡梦中又是无止境地回忆,不知自己到底是谁,又身在哪里,就这样浑浑噩噩,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似乎想起了所有,又恍觉这一切都只是梦境……
    迷蒙中,何月夕推开他的房门叫醒了他,“你一直在房间里啊?”松了口气,何月夕道,“昨天晚上也没回来和我们吃饭,还以为你呆在画室。”
    昨天晚上?叶禹凡眨眨干涩的眼睛,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何月夕:“晚上九点多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回来后一直在睡觉吗?”
    “……”叶禹凡竟不知自己已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一夜!他坐起身,脑子还有点发胀。
    “饿不饿?”何月夕拉他起来,“锅里还有些没吃完的炒饭,要不要来一点?”
    叶禹凡跟着他下楼,还有些“不在状态”,何月夕亲自盛了饭递给他,在他眼前摆了摆手,“灵魂出窍啊你?”
    叶禹凡回过神来问:“他们呢?”
    何月夕:“阿恺打工去了,柯竞大概是在房间里玩游戏吧。”
    叶禹凡:“郭哲恺不是周五晚上打工的么?”
    何月夕:“对啊,今天周五啊。”
    “……”叶禹凡赶紧掏出手机,手机却早就没电关机了。
    原来他不是睡了一天一夜,而是豪无知觉得昏睡了两天两夜!
    吃完饭,叶禹凡给手机充上电,盘腿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海里依旧一片混乱,但精神好了很多,以前总觉得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在他大脑里乱窜,现在却有种轻松的感觉……难道是睡饱了?
    随着手机开机,一串未解电话和未读邮件也随之出现在屏幕上,电话大多是Ian和官鸿泽的,还有两个江冰的,叶禹凡通通没回。
    又查看了一下邮件,是昨天上午学院发过来的一封参赛通知信,让叶禹凡准备下周以S。A。Fale的名义参加初赛。
    下周……
    叶禹凡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如既往修长的手指,却比印象中稚嫩了许多,包括指间的薄茧——熟悉又陌生的手。
    不知道有没有状态……
    手机忽的震动起来,没想到刚充上电Ian就打过来了,所有未接来电中,也是数他的最多,叶禹凡叹了口气,按下接听键——
    “小凡,你终于接电话了!”对方的声音急,“你在哪里?”
    叶禹凡:“在家。”
    Ian:“什么时候回去的?我昨天去找你,你朋友说你不在,你去哪儿了?”
    叶禹凡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何月夕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家,“我……在画室。”他扯了个谎。
    Ian一顿,说:“我也去画室找过你了。”
    叶禹凡:“……”
    Ian似觉尴尬,主动转移话题:“那,你现在还好么?”
    叶禹凡:“挺好的。”
    Ian:“明天中午可不可以请你一起用餐?”
    叶禹凡:“不了,Ian,我明天可能会比较忙。”
    Ian:“……”
    拒绝了Ian,叶禹凡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唤了声:“长青……”
    ***
    官鸿泽看着电脑里的调查报告,几乎不敢相信——
    “据叶禹凡初中的老师称,他以前对美术并不在行,但是文化课成绩格外优秀,中考亦是以最高分考入当地的重点中学,但是在入学没多久就被诊断出有‘人格分裂’,据说他经常在上课时发病,也出过斗殴事件,之后休学在家,再后来就出了国……”
    人格分裂?这种病官鸿泽还是第一次见到“实例”,难道叶禹凡那两次的发病都是“分裂”的症状?!
    但就算是人格分裂,跟夏骁川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柏长青……难道和这两人有关的是叶禹凡的分裂人格?可是,叶禹凡所处的环境也与夏骁川八竿子打不着啊!
    官鸿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往下看——“……调查得知叶禹凡当初是在当地的精神心理病院就诊,主治医生是首都医学院心理科的硕士,钟岳仁……”
    也不知这个医生给叶禹凡是什么样的诊断,等等,首都医学院?
    官鸿泽想到了芮北年,他似乎也是从这个学校出来的。
    看了眼时间,他当即拨通了国内的电话,从官凤鸣处确认了芮北年的母校,又辗转问到了芮北年的电话号码。
    官鸿泽:“喂,芮叔?有个事儿想麻烦您……”
    芮北年:“哟,是鸿泽啊,难得!”
    两人寒暄了几句,官鸿泽就直奔主题。
    官鸿泽:“请问,您认不认识钟岳仁?”
    芮北年:“钟岳仁?认识认识,他是我的直系学长呢,交情还不错,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他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两年前在钟医生那儿治疗过……”还未等官鸿泽说完,芮北年就警觉地竖起了耳朵,他故意耐下心来听官鸿泽说完,“我挺关心他的,所以想找当年治疗过他的医生询问一下,您看您能不能帮忙托个关系……”
    “呵呵,侄儿,你这要求有点让我犯难啊。按理说,精神病诊断病例内容都是签保密协议的,你跟你那个同学非亲非故,几乎不太可能问得到,不过……”芮北年话锋一转,“你要是信得过我,不如跟我说说你那个朋友的症状,我也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以芮北年的能力,替官鸿泽“解疑”根本不在话下,官鸿泽稍加思索便毫无戒备地把叶禹凡的“情况”说了出来,但他隐晦地带过了“夏骁川”的名字,只是提了提叶禹凡与一位已逝艺术家的关联之处,与他觉得蹊跷的部分。
    官鸿泽完全不知道,芮北年早就对他所提及的这位“朋友”的病情,有着超越任何人的熟悉与了解……
    芮北年:“你觉得他怕你?”
    官鸿泽:“嗯,我能感觉的出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
    芮北年:“你肯定之前有没有见过他?”
    官鸿泽:“是的,我确定。但是他有极高的艺术天分,感觉,不想是同龄人会有的才华,所以我特别关注他。”
    “基本确认和人格分裂相似呢……”芮北年沉吟着,转而又提议道,“这样吧,下次他在再你面前发病,你可以试着陪他‘演戏’看看。”
    “演戏?什么意思?”官鸿泽不解。
    “你是不是觉得他把你当成了别的什么人?你就装成他所认错的那个人,然后,陪他演下去,譬如,问他是谁,他说什么话,你就配合他往下说。”
    “这……”官鸿泽皱了下眉头,“可以么?”
    “听我的没错,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电话给我。”挂了电话的芮北年两眼一转,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自从在柏长青那儿碰了壁后,他一直都举足不前,看来现在又有了新的线索了!
    查了一下日程表,芮北年开始计划着亲自去西里一趟。
    一周前他得到柏家二少悄然前赴西里的消息,看来,叶禹凡身上发生的事,还真是不简单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秦兴的软肋
    幽静的茶室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了些年纪,另外一个外表还稍年轻。
    “……秦叔叔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我,真是我的荣幸。”年轻的那位道。
    “哪里哪里,时隔那么多年,再见到故人之子,我也很高兴,只是寒舍简陋,不便接待,所以选在这里。”说话的这人气质深沉,语调稳重,显然不止在年龄上占上风,“你这次回国,是打算回来发展?”
    “秦叔叔您真是……我这才一张口,您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说话的这人,正是MR的年轻老板陶思非,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A市的市长,秦兴。
    秦兴道:“呵呵,这几年国内经济发展得很不错,你若有这心,我很支持你。”
    陶思非:“有您这句话,也是给我鼓了不少劲儿。”
    秦兴点头,感慨道:“年轻人有机会还是要多做点事,那你是想在哪方面发展?”
    陶思非:“我既然回国来,自然是做回祖辈的老本行。”
    “古董买卖和艺术投资?”秦兴赞了一句,又道,“可是,国内在这一方面的形势较稳,你既然想做这个,也应该了解过官、柏、唐这三家,尤其是前两者,他们在这一领域领头多年,经过数十年的竞争磨合,已经达成了一定的平衡,如今几棵大树盘根错节,根基稳固,你若坚持要发展艺术产业,势必要跟他们碰上……这点你可有过心理准备?”
    陶思非:“我们陶家早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也曾因家藏古董而闻名一时……”
    秦兴:“历史悲剧,可惜,可惜。”
    “并非如此。”Kevin惨淡一笑,“当年的革命对我们的文明的确是一场毁灭性的的打击,但我陶家的悲剧却可以避免。”
    秦兴打断他道:“小陶,当时的社会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各人都明哲保身,在那种时刻为了自保而牺牲他人,是人的本性……有些事啊,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你也别太记挂在心上,人嘛,还是要往前看的。”
    陶思非心中苦笑,知道在秦兴面前打“感情牌”毫无用处。
    陶家上一辈的社交之情经历了时代变迁早就所剩无几,而官、柏二家能在国内的艺术行业屹立不倒数年,也必定吃透了国内的“游戏规则”。
    他只能抛出更诱人的条件,才能让眼前这只老狐狸动容。
    “秦叔说的没错。”陶思非话锋一转,“当年官伯伯一家也对我们这些小辈多有提携照顾,后来我出国发展,他们还给了不少资助,没有他们,也没有我的今天。”——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赎罪”,为了赎他们出卖陶家,使陶家家业毁于一旦的罪!“就如您所言,我这次回国,也做了充分的准备,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秦兴哈哈大笑,指着陶思非道:“好小子,像你爸,有志气!”
    陶思非笑道:“我在欧洲这些年,从各国收来不少艺术藏品,都是有价无市的顶尖画作,改明儿挑一幅送给秦叔。”
    秦兴忙摆手道:“诶诶,这些东西我欣赏欣赏便罢,可无心私藏。”
    陶思非立刻意会,转移话题聊各自对艺术的看法。
    秦兴回忆起往事,不由敞开来谈:“我记得还是七几八零年那会儿,高考才刚恢复,我南下进修,所在的学院里有个很大的湖泊。一日我早起排队去打热水,经过那湖,放眼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荷花莲蓬,那花,仿佛是在一夜间长起来的。当时天还蒙蒙亮,我傻傻地站在湖边,望着这片荷莲,脑海里涌出许多古人赞荷的诗句,最出名的要属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看着、念着,忽然觉得,那些荷花仿佛也在看我,那样高尚、高雅,这让我感觉自己也变得高尚起来……”
    陶思非:“没想到秦叔还是个‘哲学家’!”
    秦兴感慨道:“这个社会有太多的低俗和卑劣,然而人却并非只能看到黑白二色,像我们这样,平日里最常接触到的,其实是介于黑白二色之间的‘灰’,灰色才是最容易蛊惑人道德底线的颜色。所以,自从那日以后,我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去艺术馆、博物馆,经过时间洗礼而存留下来的文明与艺术,才是能让人的心灵与高尚、高贵、高雅直接对话的东西。”
    陶思非:“我听说,令子也醉心艺术这一领域,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画廊和公司。”
    秦兴笑了笑:“阿元那都是小打小闹,要不是他那几位叔伯照顾着,也搞不起来,不过,他喜欢那些玩意儿却是受我影响。”
    陶思非:“秦叔您又谦虚了,都说虎父无犬子,您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令子的所作所为不正好是了您的夙愿么?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秦弟弟,咱们志同道合,必定有共同话题。”
    秦兴点头道:“是应该让阿远多跟你磨练磨练,你年长他十岁,从小赴西洋拼搏,能有今天的成就实属难得。”
    “我是运气好,多靠祖辈积德庇荫。”陶思非谦虚道,“话又说回来,秦叔喜欢艺术那么多年了,可有钟爱之人或特别喜欢的作品?”
    秦兴:“中国人么,自然是喜欢看咱们自己的东西,要说钟爱,也没有很特别,就是傅老前辈的山水画,我很欣赏。”
    陶思非:“沪上傅家?的确,傅家也算是近百年来国画世家中根基深固的了,目前挂牌在卖的作品也多。但傅家再繁盛十倍,也无法超越当年的传奇家族,姑苏夏家。”
    秦兴道:“可惜夏家墨宝早就付之一炬,夏家唯一的后人也英年早逝。”
    陶思非顿了顿,垂眼道:“当年夏先生随柏二少回国,我受官大哥引荐,有幸跟夏先生学了几年画,据我所知,老师曾在那段时间留下了大量画作。”
    秦兴闻言不语,又听陶思非道:“后来我随表舅出国经商,在国外得知老师去世的消息,非常悲痛,打电话给官大哥,想要一幅老师的墨宝留作纪念,官大哥却告诉我说,夏家家规有定作品不外传,所以那些画都随老师火化入葬了。”
    秦兴惋惜道:“我也听说夏家有这样严酷的家规。”
    陶思非看了秦兴一眼,道:“虽然如此,但夏先生却还有一些作品留存于世。”
    秦兴面色一变:“哦?”
    陶思非:“我打听到了老师曾经就读过的院校,亲赴佛罗伦萨数次,才得知他在海外留学期间曾出展过几幅作品,这几幅作品并未被销毁。”
    秦兴:“真的?”
    陶思非点头:“这些作品本来被夏先生的导师菲安娜收藏,但菲安娜几年前患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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