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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千张面孔-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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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还没说完,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魏霖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以澜,你果真来了?”魏霖呆站在那儿,只双眼紧盯着赵以澜不放,像是怕一眨眼她就从他面前消失了。
  “是、是啊……”赵以澜干笑,连忙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递过去,“这是生辰贺礼。我知道你不缺东西,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希望你不要嫌弃……”
  魏霖没有立即去看赵以澜送他的是什么,他抓着赵以澜递礼物的手,笑道:“先进来吧,以澜。”
  “哦,好的。”赵以澜随着魏霖的动作走进屋子,也尽量自然地挣开他那干燥纤长的手。
  魏霖关房门前向楼下看了眼,明月恭敬地对魏霖行了一礼,他微微颔首,退回去阖上房门。
  赵以澜有些好奇地打量这个应当是卧室的房间,似乎是岁月用神奇的魔法将这里的一切定格,整个房间安静,典雅,所有的装饰物,还保留着十几年前的模样,静静在时间长河中游曳。
  魏霖走到赵以澜身边,见她正在静静打量,轻声道:“这是我娘最喜欢的地方,她从前若是跟我爹吵架了,便会带我住到这里。”
  三岁前的记忆,他隐约还记得一些,只是并不清晰,唯有回到这里,他才能记起更多,那些早已消散在时光深处的他跟他娘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这房间很有意境。”赵以澜道。她的目光落在前方墙上,那里有一幅画,一美人轻纱着身,正轻嗅落梅,她姿态曼妙,只是看不清的面容,却莫名给人一种寂寥之意。
  “那是我娘画的。”魏霖道,“她擅丹青,我便也自小学起。”
  听魏霖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赵以澜忙将还在她手上的礼物递过去:“你先看看礼物,但是不喜欢也不要告诉我。”
  “我很喜欢。”魏霖接过那用一块锦帕包裹着的小盒子,“只要是以澜给我的,我都喜欢。”
  赵以澜干笑,她先前不愿意来,就是怕会听到这样类似的话,不好接啊……只能尬聊了。
  “你先看看再说。”赵以澜只能无视他后半句话,催促他打开礼物。
  魏霖从善如流地打开盒子,他看到盒子里面躺着一片蓝色花瓣。
  “这是……”他微微笑了,“很好看。”
  赵以澜道:“这是昆仑海的花瓣。昆仑海知道不?一种很有名的芍药,十几年前就绝迹了。”
  她是在岑莲那儿看到昆仑海的干花的,如今谁也没有昆仑海的新鲜花朵,有干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连岑莲那边也不过就只剩下五片而已。她死皮赖脸要来了一片,当时就想好当做给魏霖的生辰贺礼。魏霖什么都不缺,送礼物重要的是一个心意,虽说她得到这花瓣挺容易的,但旁人看来,这干花瓣应该算是比较珍贵的了吧?
  魏霖并未听说过昆仑海,他对花花草草并无多大兴致,然而见赵以澜一脸得意,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做出困惑的模样道:“昆仑海是怎样的芍药?”
  赵以澜一愣,半天憋出来两个字:“……很贵。”
  魏霖那么问不过就是顺着赵以澜的话,见她似乎面有尴尬,他顿了顿,十分自然地笑道:“谢谢你,以澜,我很喜欢。”
  他细细将盒子装好,起身走到那副美人嗅梅图前,将图往边上拨了拨,露出后头的暗格,将小盒子放了进去。
  赵以澜感觉自己要哭了,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打开暗格啊,她不想知道那么多秘密啊……
  走回来时,魏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忽然意识到快到晚膳时间。从前他在这里待着时并没有胃口,一日一夜都不吃东西,然而这一次,有赵以澜在,他总不能让她也陪他饿肚子。
  他径直走出房间,对下方依然尽职站着的罗锐道:“准备晚膳,送上来。”
  罗锐惊讶于魏霖竟然会出来,想了想又觉得有那个姓赵的在,殿下如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心里倒生出一丝别别扭扭的感激来。
  他便应了一声,转身去叫人准备。
  魏霖回到房内,在圆桌前坐了,细细打量赵以澜,目光专注而显得贪婪。
  两个月前,他亲眼见到了赵以澜,确认她还活着,那时候的狂喜绵延至今。只是不过一面,她便因那舒断念的缘故而逃离,他看到了她留下的纸条,知道她安然逃脱,见她被人劫走而揪起的心这才放下来。他开始期待下一次再见她又是何时,开始计划该如何才能一点点进入她的内心。
  她就像是一道风,捉不着拦不住,强硬的态度是留不住她的,正如他继母所说的那样,她最心软,那么便要利用这一点,逐渐拉近他与她的距离,迟早有一天,他会进入她的心,成为她的唯一。如今进展不大也无妨,他有的是耐心,水滴石穿,他对未来充满希望。
  赵以澜被魏霖看得心头发毛,忍不住转移话题道:“子林,近来一切可好?”
  魏霖道:“还好。皇帝认为我岁数小无需提防我,我那几位叔叔姑姑,如今也内斗得厉害,暂时无暇顾及我,我便得以慢慢发展我自己的力量。”
  赵以澜听得连连点头,特别欣慰,韬光养晦,厚积薄发,总有一日他能顺利登上那个宝座。
  厨房里的饭菜早就做好了温着,魏霖这边一叫,那边便很快准备好端了上来,免除了二人的尴尬。
  饭菜一样样摆开,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式,下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很快屋内又只剩下二人。
  魏霖在赵以澜面前放了个小酒杯,边为她倒酒边说:“以澜,今日陪我喝一杯如何?”
  赵以澜有些迟疑,她对酒一向兴趣不大,喝酒万一喝出个酒后乱性可怎么办……
  似是看出赵以澜的迟疑,魏霖垂下视线,似有些哀伤地说:“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
  赵以澜:“……那就喝一杯吧。”
  魏霖面上便带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杯,看着赵以澜。
  赵以澜只好拿着酒杯,跟魏霖轻轻碰了碰,小小地抿了一口。这好像是某种果酒,酒精度数应该并不高,喝下去并不辛辣,反而有一种甜甜的香气。
  魏霖也不在意,自己喝了一整杯。
  赵以澜看着那已经空了的酒杯有些恍神,魏霖可是未成年啊,喝酒真的好么?但这个时代,跟人说什么未成年不能怎么怎样,谁都会把她当奇葩的吧……
  赵以澜一咬牙,不管了,毕竟这是古代,有些事她管也管不过来。
  二人边吃边聊,赵以澜终于找到了不尬聊的好办法——跟魏霖说她这些时日去过的那些地方的风土人情。
  赵以澜比较克制,才喝了一杯酒,连点微醺感都没有,而魏霖却在二人说说吃吃间,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等赵以澜注意到的时候,魏霖面颊上已泛上淡淡红晕。
  她刚要劝说魏霖少喝点,他忽然低低地问道:“以澜,崆峒门那一日,那个叫舒断念的男人,从前可曾……欺辱过你?”
  赵以澜微微一怔,舒断念啊……他们俩的过节是有点深,不过可能是因为她跟舒断念是在他和他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认识的,她至今也只是怕被他发现失去自由,倒不恨他。至于说“欺辱”……她怎么感觉这个词有点歧义呢?
  她斟酌着说:“我跟他是有点……摩擦,但其实他也没怎么我。”
  魏霖伸手握住了赵以澜的,他的手暖而干燥:“我可以想办法,让他再也无法伤害你。”
  那一日,赵以澜被舒断念劫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差点要将他逼疯,幸好后来他看到了纸条,得知她没事,才能安下心来。只是,这段时日,那个叫舒断念的男人所说的话,他总时不时想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以澜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有了别样的感情?他这样水滴石穿的计划,是不是太慢了些,会不会来不及?可他没有别的办法,除了如此,他想不到别的不伤害以澜的办法。想得越多,他对舒断念的杀心便越重,那个男人,跟以澜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太过亲密,他嫉妒又愤恨。
  赵以澜见魏霖神态极其认真,连忙说:“不用了,反正他也找不到我,没事。况且,我还有些压箱底的绝技,万一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我不会舍不得出手的。”
  魏霖因饮酒而显得有些湿漉漉的双眼一瞬间有些黯然,他倾身靠向赵以澜,声音低沉:“以澜……你是舍不得伤他吗?”
  赵以澜微微一怔,她是不想看到舒断念受伤,但跟魏霖问的意思,却不是同一个。可这种藏在问题下的情绪,又不好解释。
  见赵以澜不说话,魏霖又靠近了她一些,抿紧唇道:“我很嫉妒他。”
  赵以澜:“……”
  这个要怎么说啊!说“你别嫉妒我其实更关心你”?说“你看我怕他躲他却还主动跑你面前来你根本不用嫉妒他”?
  她现在是真有点后悔真身前来陪魏霖过生辰了,她就该留个礼物就跑,如今也不用面对这样尴尬的情况。
  赵以澜张了张嘴,却听魏霖道:“以澜,我想吻你。”
  赵以澜:“……”
  魏霖如今离赵以澜不过咫尺,他双眼专注地看着赵以澜,眼底满是认真。
  “你……你喝醉了。”赵以澜推魏霖的肩想让他离远些,却被他将手抓住,放在了他的胸口位置。
  他今年不过十六,模样清隽,面颊因酒精而染上些许红晕,如此秀色可餐。更何况,他的双眼之中只有赵以澜一人,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赵以澜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地飞快跳动起来,她本能地吞咽了下口水,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这是不对的。她的面颊也渐渐红了起来,眼前魏霖的脸正一点点压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忽然站起身拉开二人的距离,也不看他,口中道:“时候不早,我该走了。”
  魏霖的手牢牢拉着她的,在她说完这话后一瞬间抽紧,他也随之站起身,可似乎酒喝多了此刻有些醉意,他一时间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赵以澜下意识抬手扶住他。
  魏霖顺势抱住赵以澜,脑袋歪在她的肩膀处,可怜兮兮地轻声在她耳边道:“今日是我娘的忌日,往年我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待到天亮……以澜,你陪陪我,就今夜,不要走,好不好?”


第122章 什么都不做
  赵以澜猝不及防被魏霖抱了个满怀; 刚要挣扎,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柔软声音。
  她的心一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连推开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以澜……求求你,好不好?”魏霖见她没出声; 更为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赵以澜终于开口:“……就只是陪你守夜; 是吧?”
  听她松口,魏霖立即道:“是……只要你不愿意,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赵以澜:“……”她因为不好意思特意含糊过去,他要不要说那么清楚啊……
  “那……好吧。”赵以澜应道,还好她回到许都就直奔这里来了,不然若是先回家里; 今夜若不回去,他们要担心的。
  魏霖瞬间将赵以澜抱得更紧:“谢谢你; 以澜。”
  见魏霖还抱着自己; 赵以澜犹豫了会儿才说:“你……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
  魏霖身子一僵; 十分恋恋不舍地松开赵以澜。唯有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才有她是真实存在的踏实感。
  赵以澜退后一步,回到桌子旁坐下; 见魏霖还站着; 招呼他坐下:“子林; 你别站着了,快坐下吧。”
  既然要守夜,两人还有那么长时间要待,她最好将尴尬的感觉都压下去; 回忆一下最早她跟魏霖是如何相处的,恢复最自然的那种相处状态。
  魏霖听话地坐了回去,却还是看着赵以澜,那火热的视线看得赵以澜心底的不自在又冒了头。
  她咳了一声,问道:“以前……你守夜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魏霖道:“那时我只有一个人,便什么都不做,只是坐着。”
  赵以澜心里叹气。一个人能坐着发呆,两个人在一起发呆,要是魏霖不总是盯着她看,她也能发呆,可现在他总看她总看她,她连呼吸都觉得尴尬,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呼吸节奏了,还有一整夜呢,这可怎么忍?
  “不然我们下棋吧?”赵以澜提议道,“你会下不?”
  魏霖道:“会一些。”
  赵以澜笑道:“太好了,我一点都不会,不如你教我吧。”
  魏霖笑着点头:“好。”
  魏霖让人来将饭菜都撤下去,换上了蔬果零食,又让人拿来一副围棋,就在圆桌上摆放好棋盘。
  在赵以澜坦言自己一点都不懂之后,魏霖便先给她讲解了规则,对她,他用了十足的耐心,一条条说得十分详细,而赵以澜也听得认真,很快就记住了规则。随后,魏霖便开始在棋盘上摆放黑白棋子,如此演示各种术语。
  作为一个初学者,赵以澜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专心极了,而魏霖也教得认真,时间便在一教一学中快速滑过。
  赵以澜为了赶回许都,白天骑了一天的马,身体的疲惫一直积攒着被她压制着,到了后半夜,所有的疲惫一拥而上,她虽然尝试过掐自己,不停吃东西以及多说话等各种方法,却没有多少效果,眼睛越睁越小,憋了许久的呵欠也忍不住打了出来。
  魏霖本就一直注意着赵以澜,见状忙道:“以澜,你困了便去床上睡会儿吧。”
  赵以澜陡然惊醒:“不,我没事……”而且,那可是他妈妈的床,她怎么能随便睡。
  魏霖看了赵以澜一眼,也不劝她,只是继续讲解,过了会儿见自己说的话她没有反应,他抬眼望去,她已经闭着眼睛,就坐那儿睡着了。
  “以澜。”魏霖轻轻唤了赵以澜一声,见她毫无反应,便起身走到她身边,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依然毫无反应,唯有轻微的呼吸声有规律地响着。
  魏霖轻巧地将赵以澜抱起来,一步步缓缓走到床边,将她轻柔地放了上去,又为她拉上被子盖好。他这才看到因为他先前将她抱来放下的动作,她的衣襟微微有些散开,雪白纤长的脖子细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盯着她的那一截脖子看了许久,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忍不住缓缓俯下身去。
  可就在魏霖的唇碰到她的脖子之前,他停下了动作,颇为艰难地直起身。
  他答应过她的,她只是留下来陪他守夜,只要她不愿意,别的他什么都不会做。他不能食言,否则今后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魏霖并不觉得困,他便坐在床边,看着赵以澜的睡颜,想的是明日有没有什么办法再让她留下来。他想了许久,微微露出一丝笑,脱了身上的外衣,只穿着中衣就那么冻着。
  赵以澜睡了很舒服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又是什么时候了,还没鼓起勇气睁开双眼,就听耳边有人道:“以澜,我能不能吻你?”
  赵以澜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许都家中,素衣在问她早上想吃什么。她拿被子蒙了头,嘟囔道:“随便吧。”
  下一秒,她就感觉被子被扯了下来,唇上忽然多了道滚烫的触感。她实在懒得动,脑子又迷糊,根本没当回事,不回应也不拒绝,直到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撬开她的牙关,灵蛇似的钻进了她的口腔。
  赵以澜蓦地睁开双眼,眼前是魏霖那放大的俊颜,此刻他那双凤眸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比往常都深。
  见她睁眼,原本温柔的舔舐忽然变得激烈,他像是要将她吃下去似的搅动着她的唇舌,她被迫迎合着他,似有酥麻从每一个触点往她的全身传递。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
  赵以澜终于彻底清醒过来,面色一变推开他,怒气浮上面庞,刚想斥责他说话不算数,忽然想起之前迷迷糊糊间他的问话和她的回答。
  他问能不能吻她时,她的回答是随便吧。
  ……可是趁着她迷糊的时候问她这种问题,摆明了是在坑她!
  赵以澜觉得自己现在很生气,可是她又明白,她气的更多的不是魏霖,而是她自己。
  ——要命啊,她居然会觉得刚才的那个吻很令人心动!
  她不能拿现代社会的法律要求这个时代的人,她也不能以这个时代的风俗律法为自己开脱!她到底还是个现代人,是个成年人,对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人心动算什么?!
  赵以澜翻身下床,穿鞋时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也就是说,第二日了,她该走了。
  像昨日那样心软来见魏霖的事,可不能再发生了,那可真是要命的!
  直到这时候,赵以澜才发现被她推开的魏霖竟趴在床上半天没起,她的武功是比最初的时候好上那么一点了,可还没有到一推就能把人震晕的地步啊!
  她连忙凑上前去,却发现魏霖双眼紧闭,额头冒汗,她再一伸手,他额头滚烫,竟是发烧了!
  怪不得刚才她觉得他的嘴唇烫得有些吓人呢……
  赵以澜连忙将他扶起,放到床上,又忙开门出去,向下望去,正好跟听到动静而抬起头来的罗锐对上视线。
  罗锐的眼神从赵以澜那散开的头发和凌乱的衣襟上一划而过,心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之前那么对殿下,昨日还不是从了。
  赵以澜可不知道罗锐在想些什么,见他在,连忙说:“你家殿下好像发烧了,快找些人来!”
  罗锐一听这话便变了脸色,连忙吹了个口哨,让暗卫去找大夫过来,自己一跃而上,经过赵以澜身边时,还很不满地哼了一声:“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赵以澜:“……”啥?魏霖发烧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害的啊!
  ——啊等等……好像是因为她占据了他的床,所以他才无床可睡导致发烧的吗?
  赵以澜那瞪回去的视线顿时心虚地收了回来。
  而在罗锐看来,赵以澜的心虚完全是因为他说对了,他转开视线时脸有点红,作为一个称职的护卫,今后他是不是该劝说他家殿下稍微节制些?


第123章 她这样的女人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 魏霖被安置在了床上,睡熟的他安静地陷在锦被之中,唯有双颊上带着的红晕以及紧闭的双眼让人知道他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赵以澜看到这里大夫下人都在,甚至太子妃都闻讯赶来主持大局了; 自己实在没有留下的必要; 便对太子妃道:“娘娘,我先告辞了。”
  万明然担忧地看了眼床上的魏霖,秀眉轻蹙:“赵姑娘,霖儿还未醒来,你再多留会儿,等他醒了再亲自跟他道别如何?若他醒来见不到你; 只怕会难过的。”
  赵以澜为难道:“只是我留下也没什么用……”
  “只要赵姑娘陪在霖儿身边,我相信他能感觉到的。”万明然道。
  似乎是为了应和万明然的话; 魏霖忽然发出一丝声音; 呢喃着什么。
  罗锐急忙凑过去; 却听到魏霖在说的只是一个他毫不意外的名字。
  “赵姑娘,殿下在唤你。”罗锐直起身,沉着脸对赵以澜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赵以澜身上; 她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只得心中一叹; 一步步走到床边,低声道:“子林,我在。”
  似乎是对赵以澜的声音有了反应,魏霖的手轻轻挥动间抓住了赵以澜的; 那滚烫的温度吓到了她,她看着他的面庞,他却并未清醒,只是嘴唇微颤,一直在呢喃着什么,她稍稍低头,便听到他那几乎用气音说出来的话:“以澜,别走……”
  看着魏霖那额头冒汗,双眼紧闭,又面色苍白的虚弱模样,赵以澜心里又是无奈地一叹。
  那就再、再心软一回吧……
  有大夫下人在,赵以澜能做的并不多,她只是被魏霖握着手,在一旁看着他的气息渐渐变得平稳下来。
  见状,万明然带着自己的人先行离去。
  赵以澜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却发现魏霖抓得很紧,她若不用上可能伤到他的力量,根本抽不出来,只得任由他去了。
  可干坐着也无聊,她转头看向罗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罗护卫,能不能请你帮忙拿几本话本过来?”
  罗锐原本还想听听她要说什么,听完却十分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那嫌弃的表情似乎在说,陪殿下这么荣幸的事,你居然觉得无聊?
  赵以澜被魏霖抓着实在动不了,只能讨好地笑:“罗护卫,麻烦你了。”
  罗锐哼了一声,蓦地走出房间,不一会儿走回来丢给赵以澜三本书。
  赵以澜感激地对他一笑,拿起书一看差点把书丢到罗锐头上去。
  瞧瞧罗锐给她拿的都是什么书?《女德》,《女诫》,《女论语》!
  赵以澜面无表情地看向罗锐,她知道他对她很有敌意,可他要不要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罗锐冷哼一声,却笑得十分得意:“赵姑娘,这些都是大家之作,你真该好好看看。”
  看你妹!
  如果做得到,赵以澜真想把这几本书撕碎了塞罗锐嘴里让他都咽下去。
  赵以澜没有发作,她收回目光,随便翻了几页,叹了口气轻声道:“啊,这几本书说得可真好啊。书中所说,才是女子的典范呢,像我这种抛头露面四处闯祸的女子,真真是大逆不道,我看我还是剃发为尼,遁入空门吧。”
  罗锐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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