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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闺女[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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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结束,迟微微还是没有找到黎梓琛的身影,不仅如此,整个酒吧里的气氛都有一点奇怪。
  酒吧里的酒保几乎大部分都是小混混,只不过黎梓琛从良了,他们才勉强压制着自己好斗的本性。
  可现在,似乎没了黎梓琛在这,禁锢在他们体内的野兽就快要逃出来了一样。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样子,吓到了不少客人。
  “这是怎么了?”迟微微问了一句。
  被她这么一问,他们赶紧将那头暴躁地野兽又关了起来。说到底,都是群比自己小的男孩子,心理还不够成熟,所以哪怕是伪装,脸上也挤不出那难看的笑。
  一个个都不说话,生怕张嘴就露馅,还是另外几个酒保能耐得住性子,替他们藏着掖着,“没啥事,就是在别的地方受了点的委屈。姐,用送你回家不?”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迟微微还在店里搜索黎梓琛的身影,将包挂在肩上,她又问道,“黎梓琛呢?怎么觉得一直没见他?”
  酒保:“不知道,琛哥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黎梓琛的手机刚才用来直播,这突然就走了,想联系他都没有办法。
  这不太像是他的办事风格啊,就算是有事的话,他也会提前跟自己说一声,哪怕是留个字条。
  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一定有事。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看到门口的那一双AJ,还有鞋柜上的车钥匙,迟微微就知道黎梓琛回来了。
  真是的,回来也不说一声,还以为去哪里了。
  换上拖鞋,迟微微蹑手蹑脚地上楼生怕打扰到姥姥和老爸的休息。路过姥姥门口,虚掩的房门里传来一股浓浓的红花油味。
  “嘶!”
  趴在床上,黎梓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后背被打得红肿一片,好几处深红看着像出血了一样。光着上身,遍布血痕的后背看着触目惊心,这还是他头一次受这样重的伤。
  坐在旁边,姥姥正仔细地替他擦药,擦一把头上的汗,嘴里止不住地叹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打的?”推开门走进来,迟微微快步走到床边道。
  黎梓琛别过头去一言不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小孩子的脾气,打碎了牙就是要往肚子里咽,再怎么问都不肯说实话。
  抱着姥姥的枕头,黎梓琛朝一旁挪动了下身子,火辣辣的疼痛激起了他额上的几条青筋,咬着牙,他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肩膀上的那条青龙刺青被起伏的肌肉衬得3D感十足,渗出的汗珠如同从龙的身体里流出的一样。
  “除了你爸,还能有谁打他。”用手里的棉花团蘸了点红花油,姥姥埋怨了一句。
  “我爸?”迟微微不可思议道,“我爸打他干嘛?”
  记忆里,迟骋彦已经好久都没有动手打过人了。最后一次,应该就是两年前,黎梓琛死活不愿意继承公司的时候,迟骋彦给了他一耳光。
  从那之后,他都再也没有动过手。
  看一眼黎梓琛后背的伤痕,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叠在一起,擦了些红花油上去,灯光下泛着淡红色的光,仿佛流出的鲜血。
  这是用擀面杖留下的伤,是姥姥做饭用的那一根擀面杖!
  光是这么看着,迟微微的耳边就回响着擀面杖挥舞时发出的闷响,落在后背上的疼痛,吓得迟微微浑身一颤。
  “你在小琛酒吧里直播的事,你爸他知道了。”姥姥小声地嘟囔了一声,继续替黎梓琛上药。
  就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觉得迟骋彦不对劲,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只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迟骋彦再生气惩罚自己就好了,干嘛要打黎梓琛?
  “是微微回来了吗?”书房里,迟骋彦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些愤怒。
  听到他叫自己,迟微微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该来的,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迟微微:“我回来了,爸。”
  迟骋彦:“来我书房一趟,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贺琰:我这辈子,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迟骋彦:过奖过奖,以后的路还长,慢慢走。
  贺琰:请问,您总是打我?
  迟骋彦:你说呢?
  贺琰:我……不知道。
  迟骋彦抬手在贺琰后脑勺又是一巴掌
  迟骋彦:因为我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


第68章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迟骋彦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消化。
  靠在椅子上,他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一闭上眼睛,那些刺眼的评论就像过电影一样不停地从眼前闪过。
  凌晨三点,过了三十岁以后,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晚过。
  上一次是为了女儿的直播,这一次依旧是为了女儿的直播。
  “爸,您怎么没睡啊。”推开书房的门,迟微微小声地说道。
  睁开眼睛,迟骋彦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除了愤怒,他的身体已经装不下其他的情绪。
  扶着桌子艰难地坐起来,迟骋彦这才将手机放回到桌子上,“回来了,直播的怎么样?”
  和昨天的那一场一样,直播刚开始的时候,迟骋彦就出现在了她的直播间里。
  言振国负责刷礼物,他负责看女儿的直播,这样明确的分工很不错。
  只是直播开始后的半个小时,屏幕里除了礼物之外的那些脏东西太令人讨厌,让他不得不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黎梓琛身上。
  “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不瞒您了,但是您为什么要打小琛,这件事跟他没关系。”站在门口,迟微微质问道。
  “因为他该打!”迟骋彦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语气中的愤怒丝毫未减。
  从座椅上站起来,因为直播发生的事情,他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高大宽厚的肩膀上仿佛压了几千斤的重担。
  深吸了一口气,迟骋彦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吓到女儿,“如果不是他让你去直播,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今天晚上好像所有人都怪怪的,不止是酒吧里的酒保们,就连迟骋彦都变得异常愤怒。
  “直播?直播怎么了?挺好的啊。”
  被蒙在鼓里的迟微微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回想起在酒吧里的观众,他们比平常更加热情,欢呼声也很热烈。
  因为直播的时候用的是后置摄像头,所以迟微微并没有看到直播间里显示的留言。
  而酒保和迟骋彦却是一条不落地全看了一遍,那些尖锐的词语、嚣张的语气,哪怕是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恨得牙痒痒。
  “啪!”
  把手机摔在桌子上,迟骋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挺好?你自己看吧!”
  当时直播的时候留言一条接着一条,一开始,迟骋彦还想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记录下来,所以都会把他们的留言截图,到后来……
  Uifgufuig:这主播之前是卖的,你们知道吗?
  Oihiohiohio:一夜很贵呢,当初我包的时候要三千块。
  f4f8x5g4:主播独家猛料,详情加薇
  ……
  留言的全都是些刚注册不久的小号,一条接着一条,各种各样污蔑迟微微的言论层出不穷。
  除了这种污秽的言论外,还有各种莫须有的造谣,同样也是出自这些黑子的手。
  只要是刚来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些言论,大部分都被吓走了,小部分还会留下来继续问所谓的猛料,绝少部分的人,会忽视这些评论,继续看迟微微唱歌。
  迟微微的直播间,一夜之间就成了八卦的聚集地,哪怕有再多的礼物,都会被这些黑子描绘成金|主给的小费。
  看着这些言论,迟微微的怒火不打一处来。自己只是老老实实直播而已,谁都没有碍上,却还是引得一群人来攻击自己。
  “但这跟小琛也没关系啊,又不是他找来的人骂我。”迟微微替他解释道。
  “如果不是他,你会直播吗?肯定是他的馊主意!这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整天就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拐带着你不学好。”
  冲着外面大声叫喊,迟骋彦是故意骂给他听的。
  两个小时前,他叫黎梓琛回来原本就是想训斥几句,结果就看到了那些尖锐的评论,再加上黎梓琛语气也不好,这才偷了姥姥的擀面杖把他打了一顿。
  直播的事情是迟微微的主意,偏偏黎梓琛就是不解释,站在那里死扛到底。
  要不是姥姥下来阻拦,恐怕黎梓琛早被打得进医院去了。
  迟微微:“直播,是我的意思,跟小琛没有关系。”
  “什么?”迟骋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你不是找了工作吗?”
  “工作是假的,是我让小琛找人办的假资料,我没找到工作,只是一直在他的酒吧驻场而已。”
  就在几天前,迟骋彦还在感慨自己的乖女儿长大了,知道以后要继承公司,高兴地恨不得烧香拜佛让菩萨保佑。
  这才过去了没几天,自己的亲闺女竟然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她只想在酒吧里面唱歌直播?
  “呃……”迟骋彦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晕过去。
  “爸!爸!”迟微微一个健步上前,赶紧扶住了他。慢慢把他搀扶到座椅上,迟微微连忙将他杯里的枸杞水端过来。
  还没从愤怒中缓过气来,迟骋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一个儿子不想着争气也就算了,连带着女儿也不想着上进。
  完了完了,自己好不容易挣下来的这一份家业,难道以后就没有人来继承了吗?
  对整个迟氏集团,迟微微真的是提不起半分的兴趣,她还是喜欢唱歌,喜欢在摄像头面前和观众分享自己的喜悦。哪怕家里有几十个亿的资产等着自己继承,也比不上唱歌来的高兴。
  伸手替迟骋彦顺着气,迟微微小心翼翼地解释道:“爸,我对经营公司真的没有兴趣,就让我去唱歌吧,我是真的很喜欢唱歌。”
  “你……唉!”迟骋彦无奈地摇摇头。
  当爸的,哪个不是希望自己的闺女高兴?
  但就算要让闺女开心,也要以安全为主啊。
  一想起直播间里的那些留言,迟骋彦就气得胸口疼。清一色的水军小号,就算是他有心想要替女儿出一口气,也实在是没办法。
  可,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气吧。在他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直播这条路,就不会再有这些小人说她的坏话。
  “爸,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您就别担心了。”
  迟骋彦:“你?哼,上次那个小网红都是爸和你干爹帮你搞定的,这次还不止一个,就凭你?你行吗?”
  在迟骋彦的心里,迟微微就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这种事情只能靠大人来搞定。
  头一次面对网络暴力,其实迟微微的心里也没底。
  咬着唇,她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她是真的很喜欢唱歌这条路,不希望就这一件事影响到她的爱好。
  抚摸着她的头发,迟骋彦又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样子。
  站在舞台上,在十几个孩子中,只有她最亮眼,也只有她最招人喜爱。从小如此,长大也是如此。
  或许,她真的流淌着艺术家的血液,适合那一片舞台?
  迟骋彦的心里在纠结:一面是自己创立的公司,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不过五年就能成为整个华国的首富;另一面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或许经过培养,她能够飞得更高、更远……
  两边都同样的重要,付出了他同样多的心血。到了抉择的时候,选择那一边都是痛。
  睁开眼睛,迟骋彦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首老歌,一首迟微微的母亲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唱的歌。
  那似乎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暗示,和他一起做这个最艰难的选择。
  “好吧。”最后,迟骋彦下定决心道,“你要唱歌就随你,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都行。”
  放下水杯,迟骋彦慢慢直起身子。他可是整个迟氏集团的掌舵人,哪怕是天大的事,他都能力挽狂澜。
  迟微微的眼神中闪烁着泪花,点点光芒都是突如其来的喜悦,“爸,真的吗?你真的答应让我唱歌?!”
  “但,爸还有个条件。”迟骋彦继续说道,“如果你撑不住了,不想唱歌了,一定要说出来不要硬扛下去,你爸和你干爹永远在你身后。”
  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没有女儿的兴趣重要。只要她能高兴,让迟骋彦做什么,他都愿意。
  “爸!”
  扑在迟骋彦的怀里,这份独属于父亲的温暖是她从来不曾在别人那里所感受过了。这么多年,他一如既往地支持自己、爱自己,这一份支持,就是她一往无前的动力!
  他老了,年近五十的他没有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味,这股味道多少年都没有变过,正如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哪怕年龄模糊了他的视线、添了几条皱纹,他都是自己最坚实的依靠,最有力的后盾!
  “傻闺女。”下巴靠在她的头上,迟骋彦深吸了一口气。
  女儿长大了,要飞了,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能阻拦呢?
  单手撑着书桌慢慢站起来,迟骋彦的眼皮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睡觉去睡觉去,养好了精神,好给我女儿挣钱花,给我女儿准备嫁妆!”
  拖着疲惫的身子,迟骋彦离开书房一步步地朝卧室走去,放下了心头的大石,这几步路他走得异常轻松。
  ——
  “喂?sei啊?”深夜,男人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是你做的。”
  “啥?”男人揉了揉惺忪地睡眼。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弥补,但如果你不珍惜的话,你会付出代价的。”
  说完,那个神秘的声音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男人心里一阵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有味道”的小剧场:
  作者菌:想吃猪蹄啊,但学校里的好贵,半个猪蹄十块钱。
  男票:你吃过榴莲味的猪蹄吗?
  作者菌:有这种猪蹄吗?
  男票:有啊!
  (男票用食指从榴莲酥里抠出一块榴莲酱一把塞到作者菌嘴里)
  男票:你就说,这是不是榴莲味的猪蹄!
  作者菌:你刚才上厕所洗手了没?
  ——
  这件事告诉我们,小天使们一定要做个爱干净的好宝宝!


第69章 
  黎梓琛的房间一直空着,这一年多来,刘妈每天都会按时打扫,就像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趴在床上,床单上是一股阳光晒过后的味道,是比任何香味都好闻的气息。好久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只有在家里,黎梓琛才能睡得香甜。
  早上八点,迟骋彦推开了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黎梓琛身边在他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个脑瓜崩。
  “谁?!”从睡梦中被吵醒,黎梓琛烦躁地喊了一句。
  一抬头,看到站在床边的迟骋彦,嘴里那句要骂娘的话才没叫出来。
  过了一夜,黎梓琛后背的伤痕已经有好几处变成了深紫色,哪怕是轻轻动一下,都能够看到他皮下的瘀血跟着活动。
  昨天打他的时候迟骋彦是又气又恼,擀面杖差点没打断。但现在缓过神来后,自己的心口处也在隐隐作痛,不知该怎样形容。
  迟骋彦:“这几天就别去酒吧了,好好在家休息。”
  语气中没了昨夜的愤怒,尽管他的脸上还挂着冷漠,但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关心。
  黎梓琛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也养育了快二十年,在迟骋彦心里他就是自己的亲儿子。打在儿子的身上,他就算在狠心,又怎么会不心疼?
  和迟骋彦对视了一眼,黎梓琛并没有说话。昨晚的不服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知道他不可能跟自己道歉,不过能说一句软话,他已经很知足了。
  “微微直播赚了多少?”迟骋彦问道。
  黎梓琛:“算上昨晚的,应该有一百多万吧。”
  拿出钱包,迟骋彦从中抽出一张银行卡丢到他手里,“看不出你小子这一年多赚了不少钱啊,能给你姐砸那么多?”
  听迟骋彦这样说,黎梓琛突然愣了一下。
  抬起头时,迟骋彦嘴角翘起的弧度充满了暗示。
  黎梓琛这才恍然大悟,说:“那个‘是你爹啊’不是你的账号吧?”
  “嘘!”
  迟骋彦抬手又朝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赶紧压低了声音道:“那么大声干嘛?生怕你姐听不到是不是?”
  自己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怎么早没猜到是自己的老爸呢?
  一夜之间能给一个刚出道的主播砸上百万,就算是再有钱的人也不可能这样霸气。也只有自己的老爸,能这么坚持不懈地给自己女儿砸钱。
  拿起那张黑卡,不用他说,黎梓琛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要全力支持她的直播嘛,洒洒水的事而已。
  “你姐我可就交给你了,昨天晚上那件事你姐不让我插手,你赶紧偷偷给我查,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看我不打你。”话音刚落,迟骋彦又用手指推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迟骋彦真是热衷于欺负自己的后脑勺,还变着花样的欺负。
  将银行卡攥在手里,黎梓琛倒一点也不恼,甚至有种找到了盟友的亲切感。
  之前在守护迟微微的道路上一直都是自己孤军奋战,现在老爹也站在了自己的阵营,看有哪个大猪蹄子敢靠近迟微微?
  “还有,”把钱包收起来,迟骋彦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同时低下了头,继续补充道,“别让一些别有心思的男的靠近你姐,你姐还小,你可睁大眼睛,别让她被人骗了。”
  黎梓琛:???
  自己分明比迟微微还小了三岁,他怎么不害怕自己被人骗了呢?
  “最近那个贺琰,跟我姐走得挺近的,我觉得他对我姐的目的不太单纯。”黎梓琛怀疑道。
  迟骋彦摆摆手,直接否定道:“不可能,贺琰跟你姐就是朋友关系,不可能不单纯。”
  贺琰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会不了解吗?像他这样认真的男孩,只会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感情方面就跟个白痴一样。
  再说了,他和自己闺女是校友,之前还教过她不少工作上可能用到的窍门。所以,偶尔聊聊天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要说他对迟微微的心思不单纯?唔,迟骋彦才不会相信。
  ——
  “喂,按照合同,直播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是不是该打款了?”电话里,那一口东北腔充满了傲气,略带沙哑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皱眉。
  因为和海牛直播签了长合同,老八歌的工资都是按季度拿。
  发钱的周期长,自己的开销又大,老八歌这才接了快影直播的外快。
  一次直播大约十万,再加上收到的礼物钱也不少,足够支撑他花到海牛直播发工资的日子。
  摆弄着手里的两张演奏会的票,贺琰的双手正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这些年,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不过是个红了的小痞子而已,贺琰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好意思,我们公司财务出了点问题,可能要推迟几天了。”贺琰解释道。
  对待这种小痞子,贺琰已经是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尽量保持风度和他交谈。
  “推迟?”老八歌有些气愤,“推迟到什么时候?”
  贺琰直言不讳,说:“什么时候你能让你的那些粉丝挨个去迟微微的直播间里道歉,什么时候就是发钱的时间。”
  “跟我来这套是吧?”
  老八歌可是混迹了多年的小混混,贺琰这么一提,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电话那头,他态度傲慢地把脚翘在桌子上,一副与自己无关地嘴脸,“又不是我让粉丝去骂她的,我能怎么管?”
  贺琰:“你不知道迟微微的身份吗?”
  “知道啊,不就是迟氏的大千金吗?但这事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骂她的,我对这事也不知情啊。”老八歌继续装无辜道。
  在网上直播了这么多年,老八歌什么样的事没遇到过?
  能成为海牛直播的一哥屹立不倒,靠的可不只是喊麦和唠嗑,还有那一手老油条的手段。
  粉丝要给迟微微泼脏水他当然知道,他有过类似于“不要惹事”“安心看我直播,别人不要理”这样无关痛痒的劝阻,但他越是这样说,粉丝越是激愤。
  知道了迟微微的身份后,他自然不能亲自下场,有几百万的粉丝替自己出头,从头到尾他的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迟氏的势力他了解的一清二楚,但就算再有钱,面对几百万的粉丝,迟骋彦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一个个都要讨伐一遍?
  “我劝你最好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别给我整什么电话威胁、口头威胁,没用!”老八歌的态度愈发傲慢,几百万的网络喷子在手给了他足够的底气,“如果我今天见不到钱,你信不?下次迟微微直播,我的粉丝还能搞她。”
  攥紧了拳头,贺琰的脸上却还是挂着冷笑,“你就这么确信你的粉丝能帮你?”
  “怎的?不信呗?”老八歌轻哼了一声,活动时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发出几声响,“要不试试?你看她在直播圈能混下去不?”
  抬眼看了眼办公桌前的男人,贺琰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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