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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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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又是一惊,隐约觉得这其中似乎透着什么不同寻常,不过正如窦晗所言,尹金出身不凡,又名满天下,能遇到什么难事?当是自己多心罢了。
  是了,关心则乱,如今她是深有体味了。
  可是庞维德立即出来搭茬:“这世上的事,说难便难,说不难也不难,都是一张嘴的事。若是尹三公子喝杯酒也要作难,偏偏金四如今又不喝酒,岂非要逼他破戒?”
  众人便笑。
  其实说穿了,庞维德是怕金四吃亏,因为若是尹金得了这一把柄,处处为难金四,提一些不可理喻的要求,金四怎么办?
  当然,这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尹金那样的人物,如何能做出贾经那等小人的鬼祟?
  尹金拈了酒盅,摇得惬意又自得,似是猜到了庞维德的担心,淡淡一笑:“我自不是那种无赖之人。这样吧,我只求一件事……”
  众人立即屏气敛声,等着听尹三公子有何难事,就连如花的两只三角耳也往前拧了拧。
  尹金正准备饮酒,却见大家都看着他,不禁面露诧色:“你们……”
  “尹三公子,你到底有何难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庞维德万分诚恳。
  余人也连连点头,因为他们想不通这般顺风顺水的高门子弟会有何不虞之事。
  还有一部分人想的是……他们能看出,尹三公子对金四奶奶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寻常。好像就在阮玉于林中遇险继而康复后的一次聚会上,尹三公子为了金四奶奶差点跟金玦焱大动干戈。
  虽然当时二人并未交手,可是那种视线的搏杀,气场的对决,附近的人皆是感觉寒光凛冽,而这回阮玉落水,众目睽睽之下,尹三公子居然对金四奶奶……
  就算是为了救人吧,可也太火爆了点,谁又能说那不是情之所动呢?如今,他又单单求一件事,若是这件事跟金四奶奶有关……
  于是如花感到,金玦焱抚摸自己的手开始凝滞,收紧……
  “哈哈……”尹金忽然大笑:“既然只是一件事,自是要好好想想,否则浪费了金四爷的心意,岂非得不偿失?”
  众人面面相觑,庞维德率先大笑,于是大家都跟着笑了。
  如花也咧了咧嘴叉,不过心里依旧有些不安。
  的确,今日,不论是他还是她,都会将此语当做一句戏言,过后,许多人都忘了,然而多年之后,当乱世天下,这一约定重被提起,不论是他还是她亦或是他,可曾后悔当初的一诺千金?
  只是现在,大家笑着,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金玦焱自己吃得很少,只不断给如花夹菜。骨头都剔去了,摆在青花小碟里的全是肉。
  如花的吃相相比于一般狗而言很文雅,但是大家与狗共餐总有点不大习惯,尤其是庞维德,越瞧越觉得金玦焱对这只狗的感情不一般。
  自小到大,金四的所作所为就超乎常理。就比如现在,谁能带着一只狗跟大家伙吃饭,还让狗上了桌?
  若不是两家交好,老爷子早就不让自己跟他玩了,就这样,每每出门,老爷子都要交代:“可不能跟金四学啊!”
  所以一看到金四这般,他的心里立即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瞅瞅别人,越过如花,贴到金玦焱耳边:“四哥,醉花楼新进了两个清倌……”
  如花正在嚼一块羊排。
  自打变了狗,它就特喜欢吃肉。
  其实它更喜欢啃肉骨头,不过金玦焱总怕它伤了牙。
  它能看出,相比于从前的如花,金玦焱对它这只如花更好些,所以它的心里总是既满足又酸涩。
  或许人只有跳出自己的小圈子,才能对自己跟别人看得更清楚吧。
  可是又能怎样?它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247有福之人

  它心情沮丧,偏偏庞维德又来了这么一句。
  如今,它是彻底继承了如花的好听力,庞维德磨着后槽牙说的话,它都听得清清楚楚。它立即扬头掉身,冲他狂吼起来。
  庞维德吓了一跳,差点坐地上。
  而如花的一块羊排刚入口,还来不及吐出就发怒,结果羊排一滚,直接卡到了嗓子眼。
  “如花,如花……”
  金玦焱急忙又拍后背又拎起它的后腿一通摇晃,终于将那块惹事的羊排控出来。
  如花喘了口气,继续冲庞维德大吼。嗓子眼经羊排一撑,如今吼声更响亮了,还带着膛音。
  方才还觉得你处处维护金玦焱,是个好人,却不想……
  你拐带金四去那种地方,存的什么心思?小圆还为你怀着孩子呢,她还夸你变得体贴又细心,却不想……
  “庞七,你怎么惹到人家了?瞧那叫的,肺管子都要吼出来了。”聂子元龇牙咧嘴的抠了抠耳朵。
  “我也没怎么啊,”庞维德十分委屈:“我就是跟四哥说稍后去醉花楼逛逛……”
  “汪汪汪……”
  “哈哈,金四,这狗莫非是金四奶奶派来看着你的?”
  “咦,照你这么说,这狗能听懂人话?”
  “汪汪……”
  “我看未必,就算听得懂……诶,我说庞七,你只说要带季明出去快活,这只狗怎么办?依我看,你不大会办事啊。这样吧,稍后你给它找一只母狗……”
  “汪汪汪汪……”
  如花只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跳下凳子便走。
  怎料打楼梯口窜上一只大黄狗,药丸般的鼻子抽搭抽搭,就眯了眼,冲它“媚态横生”的扭了过来。
  如花脚步一滞,往后一退,嗖的就蹦上了圆凳。
  “哈哈,这说母狗母狗就来了……”
  “诶,庞七,还不赶紧领季明出去,稍后可就多了只狗看着你们了……”
  “哈哈,庞七,你可真会找地方,你难道忘了上回,有个姐儿就瞧上金四了,非要跟他亲近,可是金四……”
  后面的话如花没听见,它也来不及听,只一门心思的跟黄狗战斗。
  黄狗忙着围它绕圈,不时拿湿乎乎的鼻子“侦查”它的屁股,害得在凳子上转来转去的躲避,几回回险些掉下来。
  有心一跃而逃,可是这具身体早就被宠爱得太胖,方才就直接砸到了地上。再看黄狗热切而水润的目光,它直接打了个哆嗦。
  现在这群人都不吃饭了,就等着看黄狗什么时候能把如花拿下。
  “金四,你这狗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瞧这费劲样!”
  “怎的,老康想教教它?”
  “蒋六,我就喜欢你这冷不丁的来一句让人吃瘪的样子!哈哈……”
  “来来来,现场开一局,赌黄狗能赢的到这边。我押十两!”
  “我押五两!”
  “我二十……”
  “诶诶欸,黑狗这边怎么没人啊?”
  “哈哈,英雄还能过得了美人关?”
  “窦晗,你错了,如花是只狗……”
  “哈哈……”
  笑声中,黄狗竖起身子,拿爪子拨拉如花。
  如花尖叫一声,尾巴一扫,摆着羊排的小蝶便滑落在地,它的后爪也一个踩空,就要从桌凳间的夹缝漏下去。
  忽然,一双温暖的臂膀接住了它,又用力将它搂在怀中。
  它抬了头,看到的是金玦焱绷紧的下颌。
  “诶,金四……金四你怎么走了?”
  “该不是咱们拿他的狗开玩笑生气了吧?”
  “金四这么小气吗?为了只狗跟咱们生气?”
  “若说别人,怕是不能,若说金四……”
  一路上,如花都窝在金玦焱的怀里,大滴大滴的掉泪。
  “如花,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咱们再也不跟那群混蛋在一起!”
  “那只狗真可恶,我已经把它赶跑了,它再也不敢缠你了。”
  “好如花,别哭了。知道你还没吃饱,一会回去,我让人给你炖肉。你喜欢吃什么肉?猪肉羊肉还是牛肉?”
  路人见一个长相英俊的公子抱着一只胖狗还不停的跟狗说话,纷纷露出奇异的眼神指指点点。
  金玦焱谁也不理,只一心安慰如花,跟它探讨肉的做法,还有关于猪,哪个部位的肉比较好吃。
  “嗯,他们都说新开的这家酒楼好,依我看,差得远,咱们以后再也不去了,不去了。如花也不哭了,不哭了……”
  如花忽然竖起身子,拿前爪搂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他的脸。
  “哎呀,如花……呵呵,知道你高兴了,那咱回去就炖猪后鞧!”
  如花呜咽着,又折腾了一会,方重新窝进他怀里。
  心跳狂烈。
  它还是头一回对一个男人表示亲热,若是从前……
  好在它是一只狗。
  对,它是一只狗……
  可是,它为什么是一只狗呢?
  他的皮肤有着皂角的香气,是一种清清爽爽的感觉。还有他的衣服,自衣褶间透出的龙楼香混着他的体息,那是一种温暖的味道。
  这一路上,他都抱着她,抱得稳稳的,还拿袖子盖在它身上,让人觉得这是一处安全的所在。
  这都是一只狗该得的待遇吗?若是……
  只是,她只能变成金玦琳或者别的不相干的人,那么这个怀抱……
  爪子抓着他的衣襟,毛脸在上面蹭了蹭。
  这个男人……
  唉,它怎么才发现他的好呢?
  ——————————
  回到清风小筑的时候,一人一狗都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难分难舍的情绪。
  金玦焱对这种情绪很困惑,因为如花……如花毕竟是一只狗啊。以前只是觉得它有趣,也乐意逗着它玩,可是现在,如花好像成了他的朋友……不,是知己。不,好像还是……
  他说不清。总之,无论他说什么,它好像都能听懂,哪怕是他心里想的,它似乎也能感知。这怎么可能?都说狗通人气,但是通到这种地步还是闻所未闻。
  不过他现在心事繁杂,跟别人讲,怕是人家要笑话,还要传出去,唯有个如花……
  哦,他想起来了,早前他对阮玉的感情模模糊糊的时候,不也是经常跟如花倾诉吗?
  “如花,今天到我那歇着去吧,我这就让后厨给你做好吃的!”
  上他那歇着?
  同床共枕?
  如花立即想到这个词,顿时心脏狂跳。
  脸烫得不知往哪搁,结果一头扎进他怀里,身子还拱了拱。
  害羞了?
  狗也会害羞?
  只是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玦焱不禁乐了,拍了拍它的圆屁股:“如花,你可是个爷们呢!”
  如花不敢抬头,黑毛覆盖下的脸涨得通红,它使劲的往金玦焱怀里钻了钻,还小小的哼了两声。
  金玦焱正要继续拿如花逗闷子,穗红过来了,给他施了一礼,表情复杂的瞅着他怀里的如花:“四爷,奶奶想叫如花过去一趟。”
  这话说得奇怪,仿佛如花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
  如花慢慢的抬了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穗红,那眼神……
  穗红避开目光。
  她觉得如花最近很是诡异,而奶奶跟如花相处的状况更是诡异,莫非……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金玦焱感到窝在自己怀里不时因激动而颤抖的如花此刻分外镇定,镇定得都不像一只狗。
  他想了想:“如花,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其实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看看那个人。
  如花回了头,静静的瞅了他一会,然后抽出前爪,优美的一跃而下。
  但是很不幸,金玦焱个子太高,它又太胖太笨,结果头朝下垂直栽到了地上,脑袋“帮”的磕到青石板上,摔得哽了一声。
  金玦焱吓了一跳,急忙抱起它:“如花,你没事吧?”
  如花从他手中挣出身子。
  因为剧烈的撞击,它有些头晕,然而依旧摆出庄重的样子,还抖了抖身上的毛,使自己看起来齐整些,可是头更晕了,头两步直往一旁歪斜。
  “如花……”
  它回头,给了金玦焱一个放心的眼神。
  转了身,心就开始难过了。
  其实拒绝他送它,不过是不想让他看到阮玉的样子。
  这些日子,每每见了阮玉,他都要情绪低落。
  是啊,每每都看到阮玉跟季桐在一起,说着他从未听过的情话。突然让他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一定是很难接受的吧。
  可是他必须接受!
  如今如花只恨,阮玉都折腾到这个地步,金家怎么还没人发现,若是当真能就此诀别,或许他还能好过些,因为钝刀子杀人实在太煎熬了。
  不过它也知,这种事能瞒到今天,金玦焱功不可没。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跟任何人透过一丝风声,而且每每阮玉去寻季桐,他都会找出种种由头把各色人支得远远的。
  他为的是什么?
  它真想告诉他,他如今关心并呵护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阮玉了,他这样挽留她,其实留下的不过是自己的痛苦,而他什么时候,对阮玉这般情根深种了?
  它忽然记起阮洵的话……
  “这小子,就是个爱面子的人!你说他爱面子,别人能怎么办?也不是要你迁就他,你只要好好跟他说,让他明白你的好意,他是会记情的。若是你能让他……爹敢保证,他定会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你这一辈子,就真的有福了!”
  只可惜,它终不是那个有福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
  又到周末了……
  有关变身的最终解决,要到下周分解,一切只在一念之间~
  昨天夜里,我磨蹭了再磨蹭,终于含着眼泪,开始了新年扫除行动。为了不使劳动太过枯燥,重新复习了《武林外传》,此剧我反复过数次,感觉这是我这些年里看的经典了,后面的《龙门镖局》根本没得比
  继续劳动了,休息日不更,亲们,周一见~~~~~~~~~~~~

  ☆、248毁了你!

  闭了眼,一大滴泪自眼角滑落,再睁眼时,雕花锦纱的木门已在面前。
  自打阮玉回来,主屋的一切都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
  穗红推了门,它便举步而进,然后往左一闪,再往右一闪,最后向前方斜跃两步。
  于是两只茶杯并一个景泰蓝小盆景先后碎在它方才停留过的地方。
  穗红哆嗦了一下,急忙屈膝禀报,不待阮玉应声便退了下去。
  站在门外,穗红拍了拍心口,然后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果真,主子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这种日子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如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人人自危,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主子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原先对姜氏、李氏还有谦让,对太太虽有不满,但表面也算尊敬,可是昨儿个,太太也是自己找不自在,偏偏把主子叫过去立规矩,结果主子叉着腰,把太太教训了一顿,说她“为老不尊,愚蠢自大”,当即把太太气晕过去。
  主子如此强悍,一向刁钻的李氏也不敢掠其锋芒,于是主子现在成了金家最惹不起的人。
  也就是在昨天,百顺悄悄的过来说,大家都觉得主子当是冲到了什么,正私下里踅摸一位高人要为主子除魔降妖呢。
  高人什么时候到场穗红不知道,却是记得,主子是在春分走了之后就开始不正常的。
  春分这家伙,说什么离不开主子,要早早回来伺候主子,可是这都快一个月了,连个信儿都没有,看来小马哥哥的威力不同寻常啊。
  不过她已托百顺把主子的异样漏给春分,希望春分能念在往日的情分早早归来。
  往常,她也曾腹诽主子爱重春分与霜降,对她跟问珊这俩后提上来的总好像差了一层,如今想来,春分所能做的,还真不是她们这些人所能比的。
  穗红叹了口气,正打算继续探探动静,忽听主子喊了一句:“谁在外面?”
  她一惊,转身便跑。
  却忘了还有两步台阶,结果一下踩空崴了脚。也顾不得痛,急忙一瘸一拐的溜了。
  屋内,阮玉跟如花对视。
  虽然一高一低相差悬殊,但如花的气场并不弱,而且面对阮玉的气急败坏,还咧了咧嘴叉:“又碰钉子了?”
  “你……”
  “哦,他又没答应跟你私奔?”
  “混蛋……”
  “呵,他娶金六姑娘的心意更加坚定了吧?”
  “混蛋,都是你干的好事!”阮玉怒吼。
  “我可什么都没做……”
  如花稳稳的蹲坐在地上,将尾巴压在底下……这条东西总是莫名其妙的乱表达情绪,它一直控制不好。
  “而且我早告诉你了,你逼得他越紧,他就离你越远。”
  “混蛋——”
  一只琉璃小插屏呼啸而来。
  如花只是偏了偏头,它便碎在一边。
  如花吹了吹胡子:“你还能不能有点新花样?每回这东西砸的地方都一样,也便难怪人家对你不屑一顾……”
  “你……你信不信我让人宰了你?”阮玉抓起了青瓷茶托。
  “信,怎么不信?你现在可是金家的能人呢。”如花换了个坐姿,语带嘲笑。
  其实它知道阮玉现在很可怜,或者说,阮玉现在的心境跟它很类似,都是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尤其是阮玉,她喜欢季桐几乎已经达到变态的程度,那种痛苦便可想而知。
  可它就是无法同情她,尤其是想到金玦焱的黯然,心头就像有一把怒火在燃烧。
  当然,它也不是要阮玉转换了心意去对金玦焱热情,这个假设它只要想一想就万分难受,它只是……
  它也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又想要阮玉做什么,只是自己难过,金玦焱难过,而这一切,都跟阮玉脱不了关系。于是它就不想让阮玉好过,每每相见,必须要刺她一刺的。
  它越镇静,她越生气,而眼下,它又要看到她发狂了。
  果真,阮玉开始在屋子里转圈,口中念念有词,状如疯魔。
  如花怀疑,再这么下去,阮玉怕是真要疯了。
  阮玉忽然停住脚步,对着桌上的菱花揪头发:“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了什么吗?”
  眼睛直勾勾的瞅着镜子:“他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折腾了这么久金家还没有发现吗?都是因为金六姑娘’。你知道他在提到那个病秧子时的表情吗?”
  笑,笑容在镜子里显得很扭曲:“他说,我第一次去找他时,他怕得不行,就担心有人看见,那样就什么都毁了。他是名士,他需要名声……”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如花心道。
  “他急忙赶回去,就是想跟金六姑娘道歉,顺便琢磨怎么让她不要声张,怎么蒙混过关。可是金六姑娘说……你猜她说什么?”
  如花只是看着她。
  阮玉笑得泪都流下来了:“她说,‘你是我的夫君,你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是你的妻子,我能做的,就是等你回来’。”
  金玦琳有大智慧啊!
  如花震惊,真想不到那样一个病歪歪又足不出户的小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有人暗中点拨吗?但不论如何,季桐一定是被打动了。
  像他那样的人,追求的总是高渺又实际的东西,而金玦琳恰好符合他的要求。就像她前世所见的许多优秀的男子,他们的妻子总是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看去极平凡丢到人群便无影无踪的那种人物,偏偏是这样的一对,方能白头偕老。
  所以阮玉,注定没戏。
  而且金玦琳的善解人意发生的是那么猝不及防,而就是因为猝不及防,才最为动心。
  天意最善弄人,往往你百转千回求之不得的,人就在一瞬间轻飘飘的得到了,这样巨大的反差,如何不让人疯狂?
  “看,多么虚伪,为了得到季桐,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阮玉狂笑,然后转头,目眦欲裂的盯着如花:“是你教她的吧?”
  希望破灭第二步,就是怀疑一切。
  现在的阮玉,真的很危险。
  如花想要躲一躲,可是她一步冲到面前:“是你教她的?你喜欢季桐,想嫁给季桐,可你只有变成她,才能跟季桐厮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计划的吧?为了这一天,你才始终没有让我同金玦焱和离,因为只要我跟他在一起,就不能妨碍你与季桐了,是不是?”
  阮玉疯了,真的疯了……
  “你骗了我!”她开始怒吼:“你骗了我!骗了我!骗了我……”
  屋里的东西再一次经历了粉碎性的洗礼。
  如花挨了好几下,东蹦西跳的躲闪,可是阮玉此刻好像开了挂,投掷变得准确无误且无章法可循。如花只是后悔,当初怎么要把这具身体锻炼得如此强健,否则依她从前的模样,要不了两下就得气喘吁吁。
  终于在脑袋又被砸了个苹果之后,它忍无可忍的吼了句:“季桐来了!”
  这句果然好使,阮玉立即停止了动作,瞬间变作了温柔婉转的模样,可是眨眼又恢复狰狞:“你骗我?!”
  如花正琢磨出逃,闻言只得停住脚步。
  这会屋子只剩下静了,因为该砸的已经被砸得差不多了。
  门扇忽然开了,金玦焱出现在门口。
  如花见了他,颈后炸起的卷毛顿时一颤。
  他亦看见了它的狼狈,眉心一紧,然而很快的,他的视线越过了它,望向阮玉。
  如花的心便慢慢的沉了下去。
  它垂下头,满身疲惫的往外走。
  它擦过他酱紫色的袍摆。
  他,没有回头。
  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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