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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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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笛子吹得虽然不够精湛,但还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可是她,该出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出去或不出去,这是个问题~
  据说情人节就要到了?还是个休息日,忽然觉得有无数浪漫。但是我决定待在家里,为小四和阮玉制造点浪漫。亲们,节日快乐,已婚跟有朋友的,祝愿爱情甜蜜,幸福永远,没有朋友希望有朋友的,愿早日实现心愿,若是就喜欢单着的,希望每天都快乐,最好多多发财啊(^o^)/米兔
  周一见O(∩_∩)O~

  ☆、268如此表白

  经过了今天的“心有灵犀”,她忽然发现自己不了解他太多,或者说她所谓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相比于他对她的关注……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居然如此细心的记下她的一举一动,所喜所恶?
  阮玉想不到,她只是突然觉得亏欠他太多,曾以为的留恋与付出,在他的无微不至下,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微弱得她都不敢出去见他。
  她不是听不懂他跟千依的一唱一和,她真的很想让他搬回来住,因为这本就是他的家。可是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张嘴,竟是迸出了那么一句……
  她后悔,又不知该如何挽回。
  她是不好意思的,只是她要一直这样不好意思下去吗?
  他送她簪子,亲自为她戴上,一向爱面子的他,开始有些笨拙而不懂遮掩的表达自己的嫉妒,他还赔进小意的给她解释那对被夏至得去的珍珠坠子的事……
  只是他越小心,她越自惭形秽。
  她该怎么办?他已经给了她那么多,她要如何弥补?
  还有今天,她忽然发现她有回到现世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唾手可得,却又多么难得。
  她该走吗?
  她走了,他怎么办?
  不,她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她应该想的是,她,舍得吗?
  外面的笛音忽然传来两声尖叫,顿了顿,尖叫迭起,仿佛是一根钢丝在不停抖动自己最后的断音。
  百顺凄喊:“我的爷啊——”
  钢丝则愈发激动,仿佛要将空气抽打出火花,其间夹杂着不知哪院下人的断断续续:“……说如果不会杀鸡,就……后厨……”
  看来那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她甚至可以感到他盯视窗子的灼灼目光。
  钢丝好像已经不会喘气了,它绷直了身子,怒吼直上云霄。
  这动用内力的吹奏果真不同寻常啊。
  阮玉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放下了书。
  厅里空无一人,灯烛静静。
  或许应该感谢霜降的细心,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在众目睽睽下迈出这个门槛。
  而当白蝶洒清拢纱裙裾飘飘的移出门槛,外面的笛音霎时一停,于是百顺的惨嚎便格外刺耳。
  但他很快意识到了,立即来个急刹车,然后如有所感的望向主屋门口。
  “四奶奶……”
  几乎就要喜极而泣,随即身子一歪,险些被当球甩出去。
  因为此刻他正全心全意的挂在金玦焱腿上,而金玦焱已经大步向阮玉开动了。
  “吵到你休息了?”
  百顺几乎要捶胸顿足,我的爷,你就是要没话找话也不能找这一句吧?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是金玦焱目光闪闪,堪比天上最亮的星,只一瞬不错的盯着阮玉,玉笛在手里攥得紧紧的,足见他的紧张,却偏偏要摆出意外与风度翩翩的样子:“既是睡不着……夜色这么好,咱们不如四处走走?”
  阮玉看了他一眼,垂了眸。
  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
  金玦焱万分欣喜,就要牵她的手,又急忙四处张望……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院里的人都不见了。
  “你想去哪?对了,上回打相府折来的绿萼早就生根发芽,如今都长了一尺多高了,咱们这就去瞧瞧?我琢磨着天气也暖了,赶明就把它移出来。你觉得栽在哪比较好?窗户跟前?”
  “四爷,”阮玉不动声色的移开手,自然而然的捋了捋头发:“花房太远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吧……”
  金玦焱的手捞了个空,有些沮丧,但是很快打起精神:“你说的是,白日里都走了一天了……”
  其实阮玉只是有些迷茫,她心里好像有许多话,却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她或许应该静一静……
  “你看那怎么样?”金玦焱抬臂一指,正是主屋的方向。
  阮玉心里咯噔一下。
  终于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吗?她该怎么办?
  岂料金玦焱兴致勃勃的拖着她来到房后,又搬来一把梯子:“来,上去!”
  上房?
  阮玉有些迷糊,可是金玦焱已经把她拉到了梯子前。她只得在他的催促下爬上了屋顶,紧接着,金玦焱也上来了。
  “看,不错吧?”很得意的指挥她环视四周。
  房子并不高,然而站在上面,金府的一切尽收眼底,仿佛一幕画卷铺展眼前。
  “咱们坐在这看也一样。你瞧,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还站着干嘛?不是累了吗?快坐下歇歇!”
  不由分说的拉她坐在身边,很是美滋滋的看了一圈,正打算跟她说点什么,却见她在看他,眼睛倒映远处灯光,明亮而幽邃。
  “怎么了?”不自觉的摸了摸脸。
  出来的时候照镜子了,难道是方才吹笛子太过投入结果导致面目狰狞?
  阮玉笑了笑,垂眸。
  什么时候,他开始这般迁就她了?这样的关切,要她如何是好?
  金玦焱看着她环住膝头的纤手,又看看她搭着几缕发丝的肩,忽然想把手放上去。
  他揽着她,她的头靠在他肩上,俩人一起看星星,多美好啊……
  可是他努力了半天,拳头都要攥出水来了,愣是没放上去。
  这是怎么了?白天牵手牵得好好的,他还搂了她的腰,简直是亲密无间,怎么此刻……
  他琢磨了半天,发现问题当是出在阮玉身上,她现在的样子……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弄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她又低着头,看着瓦片发呆,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不如片破瓦好看?
  “咳咳……”
  阮玉睇向他:“什么事?”
  “呃,嗯,那个……”
  这种机会不多,说不准什么时候丁嬷嬷又冒出来了,他得赶紧。
  可是他得赶紧做什么呢?
  “那个,嗯,那个……呃,就是你早上说的那个什么星座……我是哪个座的?”
  阮玉一怔。
  她似乎又忽略了,他的生日……
  她隐约记得是秋天,只是去年的秋天,她在做什么……
  “我是一千九*年八月十四的……”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她望着他,噗嗤一笑,转了头:“其实我早该想到,你是狮子座……”
  “什么座?”
  “狮子座。”阮玉重复,声音渐渐清朗:“在那里……”
  阮玉指着天空东北偏北的方向:“有四个星星,呈人字排列。两个星星是狮子头,两个是狮子尾……”
  “狮子座的人好大喜功,专横跋扈,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喜欢被奉承,花钱大手大脚,铺张浪费,为人没有耐性,又总是沉醉在过去的事情里不能自拔,能伸不能屈,死要面子活受罪……”
  金玦焱的脸一层层的暗下去,转过头,绷紧了下巴:“我有那么糟糕吗?”
  “但是狮子座的人是天生的王者,有着激励人心的气质,他热情开朗,对人慷慨,心胸宽大,一言九鼎……”
  金玦焱的脸色又一层层的亮起来,最后简直是目光闪闪的看她。
  “乐观,正直,诚恳,不疑神疑鬼……”
  嘴巴咧开了。
  “不,”阮玉忽然打住,摇摇头:“最后一条不对……”
  “怎么不对?我本来就心胸宽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话至此,对上阮玉了然的目光,忽然想起他今天是如何命令千依处置了那个细胳膊细腿的玩意,顿时闭紧了嘴。
  可没一会又笑了:“不过我还是优点蛮多的嘛,这几个优点我都喜欢。人嘛,哪有完人?”
  果然乐观,阮玉几乎要被他逗笑了。
  “不对,早上你说过,这个什么座是根据出生的月份来定的。这一个月里要出生多少人?岂非人人都要跟我一样优秀?”
  果真是……狮子座的自大。
  “那怎么一样?就是一个月也要分三个时间段,还要参照上升星座……”
  “什么是上升星座?”
  阮玉不肯答,她还没有修炼到那个份上,而且,也不想骗他。
  金玦焱缠磨了一会,见没有答案,再瞅瞅俩人的距离,试探的凑近了一些:“一千九*年十月二十的是什么星座?”
  她眼波一颤。
  金玦焱说的是她今世的生日。
  她初初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年的这个日子,是与他的斗法中度过的,而去年的这一天……真正的阮玉正想方设法的要跟季桐私奔。
  说起来,这似乎是个让人不愉快的日子,只是,他竟然记在了心里……
  “你只说,这个星座的人跟狮子座的人是怎样的缘分?”
  这是在对她表白吗?
  以往的暗示做了不少,小动作也做了不少,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阮玉还是心头一紧。
  “说啊,到底是什么缘分?”
  他的气息已经游了过来。
  阮玉心跳如鼓,看也不敢看他,只抿紧了唇。
  余光中,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交握在膝头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过年要出门,一是那边网络不好,我自带的无线也信号不强,一是也给自己放个假,年后恢复更新,目前犹豫年前是不是就断到这……

  ☆、269好法子?

  “是谁?深更半夜的在屋顶做什么?闹贼?”
  一道断喝忽然从房下传来,二人吓得一个哆嗦,金玦焱直接踹掉了一片瓦,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
  俩人有些狼狈的从房顶爬下来。
  “丁嬷嬷,不是贼,是,是我们……”
  丁嬷嬷板着方块脸严肃的打量他们:“是四爷跟四奶奶啊,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爬屋顶做什么?那顶上比床软和?”
  “不,不是……”
  俩人果真如同被捉住的贼般张口结舌,手足无措。
  “既然不是,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丁嬷嬷再瞧了他们一眼,扭身走了,阮玉还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主子就该有主子的样子,没事爬房,像什么样子?”
  金玦焱捏紧了拳,恨不能把老太太暴揍一顿。
  睇向阮玉,准备第N+1次提交请丁嬷嬷外出养老的申请。
  阮玉只是避开目光:“回去歇着吧……”
  “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阮玉回了头,他便又没了词,支吾片刻,捏了捏拳:“我……其实咱们这样说话挺好的,只是,只是不方便……”
  有丁嬷嬷在就是不方便!
  这老太太总是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就好像此前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他们似的。如此说来,他们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岂非都落在她的眼中?而且他更多想了一步,万一有朝一日他跟阮玉同床共枕,正情浓之际,老东西突然出现了……
  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其实他倒有个法子……
  “方便么……”阮玉歪了头,忽的一笑:“我倒有个好法子!”
  你有?这是不是说我可以搬回去住了?这样咱们就光明正大,老家伙若是胆敢再找事,就定她个偷窥主子图谋不轨的罪过!
  果真是心有灵犀啊!
  他立即面露笑容,就要往主屋开动。
  “四爷先回去歇着吧……”
  金玦焱的脚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她,又瞅瞅近在咫尺的主屋门口……
  我……门……不是要我搬回去吗?
  “四爷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咱们就办这个好法子!”
  明天早上?
  金玦焱再次指指自己,又指指门,却只能看着阮玉施施然的进了屋。
  有心厚颜跟进去,到底还是忍住了。
  明天早上?
  好,就明天早上。
  我看你能折腾出个什么好法子?
  再往主屋看了一眼,阮玉房间里的灯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灭了。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有法子,咱也有!
  卷了袖子回烈焰居,势必要想出一套攻陷主屋的三十六计!
  ——————————
  金玦焱踌躇满志的打算制定计划,于是没有看到,他走进烈焰居后,有一个身影从树后移了出来。
  那个身影身量与阮玉差不多,原本也该是窈窕秀美的,却不知为何有些憔悴,有些飘忽。就这般从树后移出,看去很有点鬼魅之气。
  方才,她一直盯着在房顶赏星望月说说笑笑无比和睦的二人。
  柳叶的影子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眼上,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可也的确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此刻,她一会望望主屋,一会瞧瞧东跨院紧闭的门……
  树叶的阴影依旧遮挡着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不再圆润的下颌,其上红唇因了夜色而有些发青发暗。
  大约是因了树影摇曳,那唇角看去竟是慢慢的弯起来……
  ——————————
  第二天早上,清风小筑又开始了一场营建活动,主屋的,东跨院的,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派人过去一看,正有下人在往墙上凿眼。
  这才初春,清风小筑的人就嫌热了吗?
  然后又开始拉绳子,左一根,右一根,简直是摆起了阵,百顺从中间过时,手舞足蹈的仿佛牵线木偶,金玦焱还在怒吼:“百顺,别碰了绳子!我告诉你们,谁若是碰了绳子,小心爷不饶你!”
  然后讨好的去看阮玉:“是这样的吧?”
  阮玉又往前望了望:“扯绳子的时候注意不要碰到什么东西……”
  金玦焱立即大着嗓门重复了一遍。
  阮玉将图纸交给千依,转头睇向金玦焱:“四爷,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什么事吗”
  金玦焱正在紧密关注下人们忙活,闻言点点头,忽反应过来,扭头:“什么事?”
  阮玉垂了眸子:“四爷答应过我,这几天有时间就出去走走……”
  金玦焱眉心紧了紧,终于想起来:“你是说……”
  上下打量她:“我觉得你还是穿女装比较好……”
  这么说,他没有反悔?
  阮玉就要雀跃,却见他又摇摇头:“还是穿男装吧。百顺,去把我那件靓蓝色直裰找出来……”
  ——————————
  阮玉打扮停当,春分在旁边瞅了瞅,撇嘴:“姑娘穿这颜色真难看!”
  也不知姑爷是怎么想的,让姑娘穿男装也便罢了,可他就跟出不起好料子似的,他的衣裳不少,却单单拿了件粗布的,是舍不得给姑娘穿戴吗?还弄得皱巴巴的,也不知在箱子底下压了多少年,她甚至觉得上面透着一股子霉味。
  霜降上前抻了抻衣裳的褶皱:“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以‘瑕’掩‘瑜’。”
  “以瑕掩瑜?那是什么?”春分眨眨眼。
  霜降乜了她一眼:“我说管家娘子,怎么嫁了小马哥哥之后,脑子变得不灵光了?”
  春分看看她,又睇向阮玉,似在求证,我真的不灵光了吗?
  “唉,”霜降轻叹:“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霜降……”阮玉淡淡的接了话:“我发现你自打跟千依眉来眼去后,性子活泼了许多,嘴皮子也溜了不少,莫非这就是心有灵犀?”
  “奶奶……”
  霜降跺了脚,捂着脸出去了。
  这句春分听懂了,忙上前接了霜降的活,给阮玉整理衣领,还不忘透过窗户打趣霜降:“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可得赶紧让人上门提亲了……”
  外面的人也跟着笑了一通,紧接着烈焰居亦传来起哄声。
  阮玉对镜瞅了瞅,捋了捋鬓边散发:“看来咱们院很快就要再办一场喜事了。你说,这回是院子里的人结亲,是不是应该摆上几桌?要多少两的席面好呢?”
  一提到银子,阮玉的声气顿了顿,郑重系了系头巾。
  赚钱的事必须提到日程上来了。
  “姑娘,”春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倒只会操心别人,你自己的事……”
  朝窗外努努嘴……金玦焱正一边监工,一边往这边瞅。
  真是怪了,这俩人如今的状态就像挂在树上的桃子,分明都熟得不行了,却偏偏不肯往地上掉,看得人这个着急。
  她正要继续唠叨,冷不防姑娘拍了拍她的脸:“还说我呢,昨儿个你婆婆过来,都说了什么?你好像很久没有回家了吧?你也真忍得下心。不过如此一来,倒好像我成了恶主子,不让你夫妻团聚似的……”
  “姑娘,其实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
  阮玉自己套上了金玦焱少年时期的青布鞋,有些嫌大的皱眉,然后让问珊寻点棉花给她垫脚,转头又对春分道:“反正我还要个名声呢。我现在就命令你,从今天起,吃完晚饭给我回家去!”
  再冲门外扬声:“穗红,稍后嘱咐人把春分的床铺收拾一下,今儿晚上你就搬过去!”
  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春分急了:“姑娘……”
  阮玉已经走到门口,回头冲她嫣然一笑:“方才是谁说不要操心别人先管好自己的事呢?”
  待春分反应过来,阮玉已经消失了。
  她眨巴眨巴眼,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似乎真的不灵光了。
  ——————————
  街里忽然出现了个新的算命先生,又年轻,又俊俏,用的是什么什么星座的新算法。
  但不管是什么算,关键是算得准,又会开导人,那话简直说到人的心坎里去了。女人们高兴得不行,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围起来,完全是一副要把卫玠看杀的架势。
  只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那便是街的对面立着个男人。看那姿容风采,也是个出众的人物,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大美妙,简直是死盯盯的望住这边,无论谁回了头,都能对上他的眼神,就好像他一直等在那准备随时猎杀你似的。
  女人们不由自主的要交头接耳,要对着他指指点点。
  你说,若是想卜问前程或追溯旧事就过来问问先生嘛,在那戳着是怎么回事?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其实是今天这个结果比较让人……咳咳~
  这回真要放假了,明天起早就出门,然后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虽然带着笔记本,不过插座大概很难轮上了,我怀疑能够找个安静待着的地方都很困难,无线设备信号也不大好,上回出门感受深刻,所以这几天更不了了,得等回来了/(ㄒoㄒ)/~~
  在此先祝大家新春愉快,新年新气象,一切都顺心如意,洋洋得意,吐气扬眉,一切都羊羊羊~米兔~~~~~~~~~

  ☆、270凿壁偷声

  有热情的大婶过去邀请他,他只是摇头,捏紧了扇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人群。
  走过路过的人似是也有与他相熟的,上前攀谈几句,他三言两语的就把人打发了,然后继续盯住这边。
  不到晌午,算命先生的九卦便结束了。
  有人不满,责怪一些人竟是把七大姑八大姨都算了一遍,连死人都没放过,结果耽误了别人的机会,然后眼巴巴的求问算命先生,何日君再来?
  算命先生摇着羽扇,只来了句:“随缘而举,随情而动。”
  便飘飘的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依依不舍,然后有人发现,街对面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
  金玦焱有些不忿的跟在阮玉身边,有心说点什么,又不好开口,只恨当时怎么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她,而且她方才还说,明天还得继续,他刚一瞪眼,她就弯了眸子:“我就知道四爷最乐于助人!”
  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
  不过看在她这么开心的份上……
  她好像只要离开家就很开心……
  他不由皱了眉,满怀深思的睇向她……
  “四爷,四奶奶……”
  小厮圆子跑过他们身边,行了礼,又往前跑去。
  做什么这般毛毛躁躁的?
  金玦焱正待训斥,然而抬眼一望……
  这是怎么了?清风小筑怎么这么热闹?
  原本分成两派的丫头小子在主屋跟烈焰居间窜来窜去,手里的活也不做了,狂呼乱叫,简直跟着了魔一般。
  百顺正要往主屋进发,忽的看到他们,急忙拐了过来。
  “四爷,”他眼睛放光:“四奶奶这个法子太好了,太有趣了!”
  他说得没头没脑,见金玦焱皱眉,也顾不得尊卑,拉了金玦焱就往主屋去。
  将金玦焱引到架在博古架上的一只茶杯前。
  茶杯的底上钻了孔,又栓了绳子,皆是按照阮玉的要求做的。
  说实话,金玦焱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弄这玩意有什么用,不过在百顺的示意下,将那茶杯二二思思的贴在耳朵上……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呐三十二岁呀……”
  金玦焱吓了一跳……茶杯怎么会唱戏?
  百顺捂着嘴,乐得像只猴子:“爷,您再仔细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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