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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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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孤零零的立在一边,一身的红彤彤,此刻看起来更是显眼。
  众人的说笑声不时传来,尹金只是含笑不语,偶尔点头。
  似是感觉到了阮玉的目光,于是遥遥睇来,温雅一笑。
  阮玉亦礼貌的弯了弯唇角,转了眸。
  于是没有看到,金玦焱的剑眉又拧了起来。
  ——————————
  ……“此番聚会竟是隔了半年,是从未有过的事……”
  “可不是?往常至多一月一聚,有时,三天两头就是一场。但自打金四成了亲,就跟改了性子似的。以往多是他张罗,可是这回,若不是维德上门去找他,他还猫着不肯见人呢。也不知在搞什么鬼……”庞维德的妻子小圆快言快语。
  阮玉垂眸,心道,还不是因为结了门不满意的亲事?怕人笑话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心上人,又怎好意思出门?
  “依我看,金四是成了亲,才收了性子。你得跟妹妹学学,看人家是怎么管教相公的,再看你……”
  芸娘刚携着阮玉在亭中坐下,其余女眷也便跟了过来歇脚。男人们远远一望,只觉是塞了满亭的花团锦簇,还不断的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此刻,芸娘正在给小圆倒茶,唇角挑着一丝逗趣:“维德自打娶了你,比从前还疯了……”
  “怎能怪我?你瞧他屋里那几个姨娘跟通房,没一个省心的,此番若不是我跟着,他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蒋佑祺的妻子裴若眉点了点她的鼻子:“依我看,若不是你,庞七怕也不能这么疯。你们本是好端端的青梅竹马,可是你瞧瞧你屋子现在那堆花花草草,还不是你给他折腾出来的?”
  “哪能怪我?”小圆打掉裴若眉的手:“也不知谁给他出的馊主意,吵一回架,他就弄个女人在身边。大吵抬姨娘,小吵收通房。你说夫妻俩哪有舌头不碰着牙的?可是谁像他那样?早前三天两头的上我家提亲,踩得我家门槛都换了好几条,如今还不是见把我娶到了手,就忘乎所以?我看就芸娘好,方大哥身边只一个通房,还是芸娘的陪嫁丫头,只在芸娘身子不方便的时候才伺候方大哥。而且方大哥不用芸娘操心,就吩咐通房用避子汤,人家可只要嫡子……”
  原来,这就是夫妻恩爱……
  阮玉假装看风景般的斜了眸,但见芸娘正给裴若眉斟茶,唇角轻轻淡淡的弯着,恬静得就像停在远山上的那一抹云。
  “你还说我,”小圆去捏裴若眉的鼻子:“上回你负气回了娘家,蒋六虽去接了你,可是回家一看,屋里便多了两个开了脸的……”
  “那也比你强,你若是再不管着自己的脾气,小心庞七把府里的丫头都收到青澜院去!”
  “我要你咒我,要你咒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圆张牙舞爪,跟裴若眉闹作一团。
  芸娘笑着拿扇子拍了二人:“瞧瞧你们,没个姐姐样,小心让妹妹看了笑话。依我看,咱们这里目前最有福的就是妹妹了,金四至今可是没有一个通房,就连仅有个丫头璧儿,都被撵了出去……”
  裴若眉挣扎着从小圆的魔爪下抬了头:“竟有这等事?”
  “那当然!”小圆狠狠的又掐了她一下才满意放手:“是维德回去跟我说的。”
  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盯着阮玉,阮玉有些尴尬:“他那边的事,我也不大清楚……”
  外人都知道了,她这个身边人尚不清楚,好像说不大过去。然而既是把烈焰居的事打听得门儿清,也当知她与金玦焱分庭抗礼之事吧?
  “哼,你知道什么?”裴若眉坐直身子整理发髻:“金四可不是不要通房,人家是等着……”
  “咳咳……”
  不仅是芸娘,另两个阮玉至今分不清是哪家家眷的女子也跟着咳起来。
  的确,当着她这个正主的面,提起人家夫君的梦中情人的确不大妥当。
  小圆不屑的嗤了一声:“温香的心可是高着呢,就凭金四,功不成,名不就,哪能成呢?”
  纵然是在人家妻子面前贬低人家夫君,但是无一人出言反驳,反倒不约而同的向远处望去。
  就在她们方才停留的草地上,唯温香一个女子茕茕孑立,一身粉红的衣裙,孤单而寂寞的翩飞着。
  贾经试着上前搭讪,她一个瑟缩,就像亟需被保护的小兔子,然后金玦焱作为猎人上前,赶走了大灰狼。
  无人关注阮玉神色,只裴若眉低叹:“只可怜金四这一番心思了。以往,他张罗聚会,挑的都是上好的地儿,就是为了温香开心。还各处寻了有趣的玩意,也是为了她。我听说这回又弄了张飞泉琴,是唐朝的古物?”
  摇头:“只是温香一直不冷不热,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能是什么心思?”小圆冷笑,听语气很是不屑:“她看上的未必看上她,她看不上的又不想放手,这个女人……”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阮玉忽然发现自己很没有存在感。
  正在这时,一辆轻便马车沿溪疾行,打断了草地上的热闹,也惊动了亭子里的人。
  马车一停,下来一双男女。
  男人们一见,立即笑着围上去:“窦八,八嫂,今天可是你们迟到了……”
  窦晗连忙作揖道歉。
  又说笑了一阵,方卓便朝亭子招手。
  芸娘起身:“咱们过去吧。”
  又冲坐在石凳上一直没开口的长眉细眼的女子笑道:“听说流芳汀不仅有会说话的泉水,还有个奇处。这可是你家子元寻的地儿,素娘可知到底奇在何处?”
  聂子元的妻子素娘懒洋洋的摇了摇扇子:“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只说今年的曲水流觞就摆在那,要到时给大家个惊喜。”
  众人便笑:“如今金四消停了,倒是他开始折腾了。也好,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
  众女下了台阶,向男人们走去。
  一路上,小圆的嘴还不停:“瞧,尹金一来,贾经就没动静了。哼,靠出卖义士发的家,虽得了皇上的赏,可是哪个看得起他?”
  与她相好的裴若眉便拿胳膊肘拐了拐她,示意她看阮玉。
  她自知失言,却也只是哼了一声。
  启帝建立的新朝大盛,宝座却并不安稳,时不时有前朝落网的忠臣义士,当然也有趁机作乱的,说是得了传国的玉玺,要复立明国。
  说来也怪,启帝攻占皇宫,宫中物件除了宫人混乱打破撞碎的,无一不在,只单单少了传国玉玺。
  无玺,则得位不正,即便新做了一个更大更重的也不大管用,所以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便民心浮动,启帝也坐立不安,誓要找到玉玺。
  可是偏偏不见。
  有人说,圣宗自焚的时候,抱着玉玺同归于尽了。
  只是玉玺那种物什又怎会烧得踪影全无呢?
  于是,又有人说,定是有人趁乱裹挟了玉玺出逃,意图复辟。
  于是这些年,启帝明里暗里的寻找玉玺,但凡遇到举旗复国的,皆大力打击,轻则凌迟,重责诛九族,就是那些稍稍受点怀疑的人,都没有逃出启帝的天罗地网。
  而小圆所提到的义士,据说是真真正正的前朝余孽。
  被追杀,受伤严重。
  逃亡中,正遇了躲避被高利贷追债的贾经。
  义士出手相救,临昏倒时,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送他出城,以报救命之恩。可是转首就去了京兆府。
  义士被捕,当众凌迟。
  贾经的债务全部取消,皇上还赏了他座大宅子,而他赌钱输出去的三个铺子都被朝廷勒令无条件退还。不仅如此,还赐了他的御前行走的闲职,时不时的就有赏赐。
  其实启帝此番作为无非是鼓励百姓举报隐患,巩固皇位,而贾经也当真经常去宫里行走。
  只是据三皇子说,贾经经常是见不到皇帝的,却与皇上身边的太监混得极熟,这若是经由太监递了什么话……
  也便不难得知三皇子为什么也会如此忌惮他。
  早前,贾经虽是春日社的成员,但是因为总对女眷动手动脚,被三皇子怒斥,勒令他不准再出现在春日社。可是自打贾经一年前立了“功”,这条规定就形同作废了。
  好在贾经得了银子,不是扔在赌场,就是挥霍在青楼,谁让人家的靠山是皇上,有着花不尽的金银?也便不怎么出现在春日社了,可是今天……                    
作者有话要说:  将“蒋五”改作“蒋六”,后面都是蒋六,写的时候忘记了⊙﹏⊙b汗
  小改四处,其中将国名“大宇”更正为“大盛”,写的时候自己都忘了⊙﹏⊙b汗
  这两天没要收藏,但是它又掉了,齐刷刷的,可能是前几天的求收才得到反应?
  有时真的感觉灵异了,然后就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好像,不大被喜欢……
  做事嘛,其实图的就是个高兴,人都有欲望,而且我觉得我要求挺少的,但这样都达不到还动不动就来个打击真挺郁闷
  晋江似乎不适合长文,至少不适合新人写长文,各种不合时宜,各种错位
  当然,也是写的不好了,有时想,即便坚持到最后也没什么好,还显得人挺傻的,一看到我这数据,估计人都吓跑了吧,将来可能只我唱独角戏了
  不大清楚该怎么做,其实有点明白,只不过暂时狠不下心罢了
  如今,当初许多人跟我说的话浮上心头,各种叹息
  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再叹

  ☆、133东施效颦

  难道真是因了阮玉?
  众女不由要偷偷的思量,而且,贾经出卖义士,与阮洵献城投降,甘为二臣,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是……
  只是这种念头只能放在心里,毕竟阮玉是丞相之女。
  不过似乎也不用太过顾忌,毕竟有尹金……
  尹金之父尹旭是御史大夫,专门负责弹劾官员,最看不上的就是贾经,只可惜贾经不过挂了闲职,弹劾他也没什么意思。
  但贾经最怕的就是他,因为俩人曾经在皇宫内院起了争执,尹旭还叫来侍卫痛揍他一番,直在床上趴了一个月。
  而尹旭的脾气,启帝也无可奈何。
  人都道尹旭正直,更何况他为了避嫌,生生找阅卷官把自己的儿子尹金从科举前三甲剔了出来,又不许他三十岁前出仕,更受人敬佩。
  结果,贾经哪怕见了尹金也难免哆嗦,而尹旭跟阮洵也不对付,否则当初京中传说什么“金玉良缘”,据说不少大臣想要把两家做了亲,据说尹旭严词拒绝了,所以……
  既然涉及到尹金,又何况,尹金还是这样一个无论出身还是人品才学皆是出人意表的人物,于是话题自然转到了他身上。
  “贾经这等货色,咱们惹不起,也就尹金能治得了他!”
  “可不是?不过尹金自打两年前撞了头,如今性情可是大变了……”
  “是啊,早前,还是三皇子把他带到了春日社,那时候看咱们,简直是……”小圆做出了个鼻孔冲天的模样:“不过自打撞了头,昏睡了一个月,尹夫人都以为他要死了,哭得昏天暗地。好容易醒了,也是痴痴傻傻,不肯说话。你们还记得吗?”
  小圆来了兴致:“当初尹大人不喜欢他跟咱们这些商户混在一起,可是见儿子傻了,那么严肃个人竟央着三皇子带儿子跟咱们折腾。可是尹金那时……”
  小圆摇摇头。
  裴若眉接过话茬:“就在一边立着,那眼神……”
  裴若眉学不上来,只连连叹惋。
  “当时还以为他真傻了,不管他以前多么骄傲,总归是个出色的人,可是若这么毁了,着实让人叹息。好在慢慢又好了,不仅好了,还能同咱们说笑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所以,尹大人说这是咱们春日社的功劳,不仅设宴款待了咱们一顿,还鞠躬道谢。”
  “尹大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儿子了。”
  众皆点头。
  顿了顿:“不过尹金还是有什么不同了。以前他屋里可是有不少通房,自他病好后,都打发了出去。你们说,会不会……”
  小圆那意思,显然是尹金有了什么不能为人道的病症。
  裴若眉皱眉,然后摇头:“应该不是,八成是有了心上人吧?难道是,温香?”
  她大惊失色。
  小圆不屑撇嘴:“温香?她倒是想。凭什么一个开银号的商人之女嫁入三品大员之家?你以为哪个都像金四一样好命?”
  说来说去,又绕到了阮玉身上。
  小圆一时语塞,阮玉则假装在欣赏风景,还拉了拉芸娘的衣袖:“你瞧,那边山上开了好多花呢……”
  那边有山不假,可是离得老远,一眼望去只是起伏的青色,哪看得到花?
  裴若眉拐了拐小圆,又瞧了瞧前面的阮玉,做了个鬼脸。
  这个阮玉,不高兴就不高兴嘛,干嘛说这些听起来就很假的话?还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倒是挺有趣的。
  俩人又叽咕了两句,小圆抬了头,有些犹豫:“呃,金四奶奶……”
  阮玉回了头,一脸粲然,好像当真看到了百花盛放。
  小圆略略放了心,也不由挂了笑:“稍后曲水流觞,你准备了什么?”
  曲水流觞?
  什么是曲水流觞?
  阮玉怔住。
  芸娘笑着回头:“你当妹妹如你们这般野得没个样儿?妹妹可是大家闺秀。”
  拾起阮玉的手,柔声道:“想必你早就知道了,无非是古人传下来的游戏,只不过今天他们又弄出了新玩法……”
  “不是风流名士,非要装作风流名士,也不知吟几句酸诗到底能风流到哪去?难道就能掩了一身的铜臭?”小圆摇着团扇自嘲。
  “你就别管他们了。”芸娘总是那么贤惠,说什么都轻声轻语:“他们爱玩,咱们也跟着瞧个乐子。对了,妹妹,早就听说你家三奶奶是个有名的才女,如今金家娶了你们二人,真是有福气呢。”
  “还不是想让后辈人当真出几个名士?不过也怪,金四学识也是蛮好的,金老爷怎么就不让他科举呢?倒是送出个有些呆笨的金五……”
  “就你话多,可一句说不到正题。”芸娘嗔怪的瞪了小圆一眼:“我是想说,若有机会,把金三奶奶叫出来,要她们瞧瞧,如今世上,可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哦……”
  “什么女子无才?”小圆急了:“实话告诉你,维德看书的时候我也看来着,今天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是学富五车!”
  “谁学富五车啊?”窦晗转了头,见是小圆,顿时笑了,指着庞维德:“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刚刚庞七说他学富五车,如今又来一个学富五车,你们夫妻俩加一起,正好凑了个车队。我说方卓……”
  拍拍方卓的肩:“你那书局的书都烧了算了,只需把他俩摆那就好,每天管三顿饭,还省得晾晒了……”
  众人大笑。
  窦晗夫妇是后来者,这些人不论怎么相熟,礼节是少不了的。
  于是又是一番作揖屈膝,阮玉跟窦晗的妻子阿袅行礼时,只觉阿袅鹅蛋脸上那双丹凤眼极是犀利而意味深长的盯了她一眼,不由引起了她的注意。而待她意图探寻时,阿袅已经转了身子,跟温香攀谈起来。
  “哎呀,别聊了别聊了,”庞维德叫起来:“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为了今天这一顿,我早上都没吃。再说,再这么耽搁下去,我肚子里的五车就被消耗没了……”
  众人狂笑。
  连方卓那般成熟持重的人都笑得呛咳:“好,既然庞七这么迫不及待,就让子元带咱们去他找的那个宝地!”
  穿石青色杭绸直裰的聂子元立即跳出来:“咱们还真得赶紧。你们可是不知道,最近京城又成立个青莲社……”
  “青莲社?”有人惊异。
  “还不是看咱们春日社办得热闹,尽人皆知,所以跟着东施效颦?”聂子元很是不满:“主办青莲社的是华声书局的少东家,上回就为了刊印宋梓默的新书跟方大哥的东林书局抢生意。其余那几个,霍之力,杜佳康、佟昕宝……可都是咱们各家生意的死对头,典型是要跟咱们对着干。而且他们还拉了季桐壮声势……”
  季桐?
  聂子元大约说得兴奋,却没意识到,季桐才是他爆出的最大威胁。谁不知,金玦焱成亲当日,新娘是打私奔的路上被抓回来的?而那个勾引新娘不顾礼法一心想要与之私奔的人物,就是季桐。
  京城四美之一,有名的琴师。
  聂子元怎么把他给抖出来了?还嚷得那么大声?且看金四的脸色……
  贾经则爆出一声怪笑,金玦焱便面色更沉。
  小圆倒特意瞧了瞧阮玉。
  阮玉一副浑然无觉的样子,而且对于聂子元的气愤,似乎还有些不解。
  这个女人,倒当真有趣。
  阿袅也在留意阮玉的神色,见此情景,垂了眸,冷冷一笑。
  好在季桐只是作为一个知名人物被提了一嘴,聂子元继续吐沫横飞:“你们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我是月前到福运楼吃饭,隔着墙板听他们说的。他们是偷偷起事,就想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可惜啊……”
  背着手,得意的哼了两声:“我还听说,他们就要把第一次聚会的地点定在流芳汀,所以……”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窦晗接了一句。
  “可不是?”聂子元还要表功,被蒋佑祺拍了一巴掌:“既是如此,还不快去?否则即便你跟丁权定了地方,怕也要叫青莲社抢了先!”
  聂子元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立即带着众人往溪边走去。
  此刻,春日高照,溪水粼粼的闪着光,晃得人眼花,如此就有些不易看清摆在其中供人涉水的石头。
  而石头经了溪水的冲洗,滑得要命。
  小圆逞能的第一个踩上去,险些摔倒,便死活不肯迈步了。庞维德吼了她两句,她便嚷着要回去。
  无法,庞维德只得弯腰弓背,无奈的瞅了小圆一眼。
  小圆不闹了,往上一窜,就趴到了庞维德的背上。
  “我这是什么命哦!”庞维德哀叹,又冲各位点头:“见笑,见笑啊……”
  这夫妻俩总是闹,大家也看惯了,于是任由他们折腾。
  小圆趴在庞维德背上,还煞有介事的指挥他该怎么走,气得庞维德要把她丢水里,她就拼命拿扇子敲他的脑袋。
  方卓抱起儿子,冲芸娘笑了笑,牵了她的手,自己在前,芸娘在后,一步一步,小心的踩着石头过溪。
  途中偶然相视一笑,便是情意绵绵,衬着潺潺的水流,是说不出的自然与和谐。
  有方卓夫妇在先,其余小两口也是这般牵着手,一前一后的踩上石头。
  一时之间,笑声惊叫声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月前,小学同学找我,还抬出班主任,意图让我参加同学聚会,我没去
  月初,不知是初中还是高中的同学托甲女找我,没有我手机号,转折从一朋友处打听。朋友事先得过我的交代,没有告诉她。
  昨天上午,乙女被丙女所托,帮助不知是我初中还是高中的同学打听我的手机号。乙女以丙女是其儿子班主任怕被穿小鞋为由试图让我建立道德心,我倒觉得她对我没有道德心,凭什么为了她儿子就得牺牲我?可是她似乎不明白这个道理。无奈下,告之一永远关机的号码
  还是昨天,中午,丁女受戊女所托,据说是我初中同学要我的手机号……
  总而言之,我感觉我被通缉了……

  ☆、134不做灯泡

  贾焕珠最年轻,背着手,昂着头,非要摆出飘然风度,迈上石头。
  头两步还好,后两步就开始晃了,终于一脚踩进水里。
  贾经笑得比谁都响,呱呱呱的把路过的飞鸟都惊得掉了头。
  贾焕珠偏又好强,也不用人扶,索性就淌着河过去。待上岸方脱下鞋袜,甩得水珠四溅的冲贾经示威。
  贾经气不过,在岸上踱了几圈。
  怎奈他身子肥胖,还真走不好这石头墩子,刚踩上去就滑了脚。
  偏贾焕珠又喊又叫:“老贾,你那袍子可是皇上钦赐的,千万不能弄脏了。实在过不来,就回去吧,回去吧……”
  贾经一咬牙,一跺脚:“臭小子,你等着!”
  他踢了黑绸缎的绣福字鞋子,又脱了白棱袜子,拿手拎着,又把袍摆往上一撩,一双白胖的脚丫子直接踏进水里。
  “嘿嘿,这水真凉啊,好舒服,好舒服!”
  贾经夸张的叫着,还跳了跳脚,怎奈鹅卵石更滑,他身子一歪,直接就往水里栽去。
  好在他也算练过几式,一个晃身,及时站稳,只不过鞋子袜子都落了水,袜子还优哉游哉的顺水飘走了。
  贾经想去追,又怕滑倒出丑,只能干瞪眼。
  对岸,贾焕珠已经笑得要断气了:“子元兄,你真找了个好地方,让咱看了这一场好戏!”
  贾经气得扑过来打他,肥硕的身躯一路扑腾,弄得水花四溅,就仿佛一个大红球在乘风破浪。
  笑声中,温香拭去溅到脸上的水珠,有些期盼的睇向尹金。
  尹金却只看着眼前这团热闹,唇角衔笑,负了手,向溪边走去。
  温香的眼中便露出失望,她咬了唇,泪光也浮了上来。
  金玦焱看看她,又看看瞧热闹瞧得兴致盎然,不时笑出声的阮玉,皱了皱眉,上前低声道:“我先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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