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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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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
  阮玉知道这又是身为收藏家的一个遗憾。
  “你再看这套喜鹊登枝薄胎粉瓷茶具,还有这只贯耳瓶,有什么不同?”
  阮玉瞅了瞅:“一边是茶具,一边是瓶子。”
  金玦焱一怔,直接被她逗笑了:“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是让你看它们在制作上的区别。”
  眯了眼睛,提醒她按照自己的指示观察:“都是官窑烧制,都是紫口铁足,但是这只瓶子比茶具要明显。再瞧这质地,北宋时期比较厚重,而南宋瓷器比较轻薄。”
  阮玉瞪得眼睛发酸,好容易弄清紫口指的是瓷器口部由于釉薄而露出的紫色胎骨,铁足则是圈足露胎部分呈现出的铁褐色。
  她将一切默记于心,待见到一只琮式瓶时,拿手一指:“南宋的!”
  金玦焱点头,笑得眉目闪亮:“聪明。这只琮式瓶外圆内方,是因为当时工艺还不算先进,瓷胎拉圆尚算容易,待过了南宋,就有外方内方的瓷器了。”
  大约是因为受到表扬,阮玉也不禁对这些沉默的物件起了兴趣,学着金玦焱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它们。
  触手凉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她方要发问,冷不防手下传来一声轻响。
  她立即缩回手,惊得脸色都变了:“我只是碰了它一下……”
  此刻,她想到的是那只摆在金玦焱书房的一只耳瓶子。方才,她见那瓶子好端端的立在架子上,心里还偷笑了半天,而现在,她好像是第一次真正了解了金玦焱对这些宝贝的热爱,若是得知那瓶子已经毁了……
  “别怕别怕,它是在唱歌呢……”
  “唱歌?”阮玉疑惑的瞧瞧瓶子。
  恰在此时,瓶子又爆出一声轻响……“啪”。
  “是,它看到你很高兴。”
  见阮玉愈发疑惑,终于忍不住笑,拍了拍博古架:“小胆,别唱了!”
  果真,再无响动。
  “小胆?”阮玉将好奇的目光调向他。
  “我给它取的名字。”环顾满屋的宝贝:“他们都有名字。”
  一时静默。
  阮玉亦慢慢四顾。
  这里,没有金光灿烂,有的却是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积蕴。它们或黯淡,或憔悴,或内敛,或深沉,然而随便拿起一个,便是一段悠久的历史,便是一段美丽的传说。
  它们有价值,但价值无法估量;它们有故事,但故事不为人知。
  它们在这世上生存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风来雨去,或许还曾经深埋在土中不见天日,而今却一尘不染有条有理的立在这,整间阴暗的屋子都因了它们而熠熠生辉。
  而这一切,都是缘于一个人,一个懂得它们热爱它们珍惜它们的人。若是没有这个人,它们如今是碎片一堆,还是作为一种彰显富贵彰显品位的工具成为他人的炫耀?
  她不是没有去过博物馆,不是没有见过目不暇接的展品,不是没有听过娓娓动听的讲解,却从未像这一次,被触动心灵,生出无限感慨。
  震撼中,一个声音依旧在耳边徐徐回响。
  “……哥窑的瓷器都是金丝铁线……”
  指引她看黄黑相间的开片:“出窑之后要这般唱上一两年。这只胆瓶还是我早年买的,带回来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好在没有碎,却是变酥了。为了表达对我的不满,动不动就要哼上两声。”
  笑:“也正是因为它,日后我对这些宝贝都分外精心……”
  阮玉默了默,忽的抬了头:“那天砸了你许多东西,很心疼吧?”
  他神色一滞,然而很快笑了:“其实你也没砸了多少,那天摆的,有古董,也有如同你嫁妆里的那些瞧着好看又贵重的物件,不过是用来充场面,只图个喜庆……”
  他说得轻松,但阮玉没有忽略他眼中飞速闪过的一丝痛色。
  她咬了唇,慢慢垂下眸子。
  “你看这个……”金玦焱做出兴奋的样子,打架子上取下一只茶碗:“南宋的珍品——曜变天目茶碗,做斗茶之用。你拿去,回头跟三嫂斗茶,她只要一见这茶碗,怕是直接就要败给你了。”
  阮玉瞄了瞄茶碗,没说话,只缓缓的走了过去。
  “不喜欢吗?”金玦焱将茶碗放回原处,又扬目一扫:“也好。你四处走走,看有没有中意的,我送给你!”
  阮玉停住脚步,回头瞧他:“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就是你的。再说,若是我想它们了,去你那里瞧就是了……”
  金玦焱意图为将来的常来常往打下个良好基础。
  阮玉抿了抿唇,继续往前走。
  “你现在看的都是书房里的用具了。对了,你不妨凑套文房四宝拿回去。那天我在你屋里找纸笔,可是死活没找到,我说你作为大家闺秀也太不书香了些……”
  “你在我屋里找纸笔?要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金玦焱立即闭紧嘴。
  糟了,说漏了!
  好在阮玉只是奇怪的盯了他一眼,就继续专注他那些宝贝,着实令他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怎么看起来怪怪的?而且很……”
  “很粗糙,是吗?”
  金玦焱走到她身边,拿起那个小东西:“这是说唱俑,东汉时的物件,自是不够精致。”
  “说唱俑……”阮玉默念,忽的眼睛一亮:“你这有秦始皇兵马俑吗?”
  面对金玦焱的怔忪,阮玉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正想着如何纠正,金玦焱已经激动起来:“你见过?”
  阮玉点头,又急忙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
  阮玉的指尖已经冒出汗来,索性豁出去,下巴一扬:“就许你博古通今,我就不能来个一知半解?”
  金玦焱看着傲娇的她,只觉此刻的阮玉分外可爱,都想去捏捏她的脸了,只强行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秦始皇虽是暴君,却是废除了活人殉葬制,改用陶俑。只是他的陵墓至今不知埋在何处,若是有朝一日发现,我定要弄回个兵马俑给你瞧瞧!”
  阮玉吓了一跳。
  此刻方意识到,他们所身处的种种价值连城中,可能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死人身边刨出来的。他会不会还弄了套金缕玉衣?依眼下他的热度,会不会强迫她试穿?而依他对古董的热爱跟艺高人胆大,会不会自己没事就试穿试穿?或者稍后就披挂起来,请她欣赏?
  这般一想,顿时汗毛直竖,偏偏厢房又阴森森的,让她直直打了个冷战。
  “我要回去了……”
  金玦焱大惑不解:“为什么?还没看完呢。再说,你还没有挑一样呢。”
  “我不挑了……”
  “那怎么行?”
  “改日再说。”
  “不行,就今天!”
  阮玉拗不过他,碍于对一个收藏家的尊重,她随手拿了个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小玩意。
  “这是玉蝉。西汉时专门放死人嘴里,有重生之意……”
  阮玉差点把东西丢出去。
  赶紧换个物件。
  “这是三彩女子,唐朝的,摆在你卧房的床头小几上很不错。”
  据说唐三彩都是用来陪葬的。
  阮玉吐了口寒气,连忙抓起块嵌螺钿的金属,翻过来一看,恰见自己的脸,黄橙橙凉幽幽的,直接吓了一跳。
  “这是铜镜,也是唐朝的。对了……”金玦焱一拍脑门,见她睇向自己,急忙道:“忽然想起件事。你继续挑,继续……”
  阮玉实在不敢动他这里的东西了。
  金玦焱则不忘继续调动她的兴趣:“你猜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就在刚才,我还在想,今天不更了,原因是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点击一个没动,留言出现,但是新章点击还是零。心情又低落了,连请假的词我都准备好了,可是刚刚打开网页,它居然恢复了。果断更新!

  ☆、185凑成一对

  “是西汉的错金银铜弩机,很厉害的。这里不方便,稍后我拿出去给你试试。”
  “你猜这又是什么?我赌十两银子你一准猜不到。”
  “这是玉臂鞲,是辽人用以驯鹰的,只有辽代才有。”
  他将瓦片样的东西放到一边,又捡了个腰配宽柄器玉跪人,看了半天,方慢慢道:“这是我这里年代最久远的宝贝了,来自商朝的妇好墓。现在有不少仿制的,但只有这个才是真的。阮玉……”
  阮玉正盯着玉臂鞲出神,想着桀骜的雄鹰被一点点被磨去尖利的爪牙与脾性驯服得跟听话的家鸡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我,变得越来越依靠它曾经的敌人亦是现在的主人。
  是不是一切终要随着环境改变?那么,她呢?
  忽听金玦焱唤她,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
  她好像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比她高出这么多,以至于她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颌,方方正正的停在面前,喉结还艰难的滑动了一下。
  “你能……再给我捏个泥人吗?”
  “什么?”她迷糊。
  “就是上次,我从你那拿走的那个……”金玦焱几乎要将手里的玉跪人攥出水来。
  他琢磨着,他送她一个,她送他一个,这算不算交换定情信物了呢?
  阮玉盯着他骤然红起来的耳根,有点纳闷他的腼腆,然而此刻想到的只是那个被她不小心变成太监的泥人,顿生出一股歉意。
  “好,你想要什么样的?”
  金玦焱顿时眼睛一亮:“那个就很好!不不,最好捏个精神点的,不能比我差,摆个帅点的姿势,表情也不要那么痛苦。对了,最好再捏个女的,凑成一对!”
  阮玉本听得有趣,忽得了这么一句,顿时想起温香。
  她垂了眸子,慢慢走过他,再放眼满屋的古董,轻轻吐了口气:“那一个要什么样的?”
  金玦焱差点脱口而出“自是要同你一样的”,可是这般一来,岂不是让她发觉了自己的心思?那多没面子?
  他赶紧转过身,跟上她:“你觉得怎么捏好看就怎么捏。”
  心道,庞维德曾说过,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即便口说自己不漂亮,心里却会认为其余的女人更不漂亮。
  阮玉……应该会明白的吧?
  阮玉的脚步顿了顿,忽然道:“这算不算第二个心愿?”
  “那怎么行?”他立即绕到她面前:“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
  想了想:“算了,你要是不想捏,我也不会勉强你,这句话就当我没说!”
  阮玉看着他的懊丧,忽的笑了:“我自是不会食言的,我说过,我会报答你的!”
  金玦焱纳了闷,这跟她的报答有什么关系?她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最讨厌听她讲这句话?
  阮玉则只是笑,随手拿了一把耀州窑倒流壶,瞧了瞧,皱眉:“这是壶吧?可是水怎么放进去?”
  金玦焱乐了:“不知道吧?来,说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阮玉白了他一眼,将壶一放,继续往前走。
  “嗳,你别走啊,你求求我,我立马告诉你!”
  阮玉不理他。
  他又追上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能少块肉是怎的?”
  阮玉已经改为欣赏宣德炉了。
  目光打光洁的香炉身上缓缓划过,神色渐凝。
  宣德炉始于明宣德帝,宣德帝是明朝的第几位皇帝她不清楚,但一定是建文帝之后,那么这个时空怎么会有宣德炉呢?莫非真的如尹金在批注上所言,某段似乎被落下的历史,正在这个时空选择性的上演?
  就如同这只香炉,就如同唐伯虎的真迹……
  他真的是四大才子里与秋香有着浪漫传说的唐寅吗?亦或者仅仅是同名同姓的人……
  阮玉真有点不明白自己到底身处在怎样一个时空了。
  “真是没劲!”耳边又响起了金玦焱的抱怨。
  他打架子底下拖出一只木桶,掀开盖子舀了瓢水,然后卸了倒流壶的底座,将水灌进去:“看见没?看见没?”
  阮玉瞧着他不情愿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忽然发现,金玦焱其实蛮有意思的,有时暴跳如雷的像个魔王,有时又一本正经得像个翩翩公子,有时无恶不作得简直是个不能再混的蛋,可是眨眼又变得成熟稳重,细心体贴……
  她真不好定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就像现在,他瞪眼抿嘴的样子如同个赌气的孩子。
  其实他还是个不错的人,因为无论怎么讨厌她,怎么可以不动声色的解决掉她,都没有把她丢在荒无人烟的林子里,再怎么跟她生气,怎么恼火,也从没有动用自己的武力伤害过她。很多时候,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她……很简单,他只需保持沉默,只需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可是,他选择了站在她的身边。
  他,应该是个好人……
  “金玦焱……”
  金玦焱正想着她怎么就不能说句软和话来逗他开心,就听她唤他的名字,当即手一歪,水就灌到了壶外。
  她怎么忽然叫起了他的名字?生气了?
  阮玉望住他的紧张,弯弯唇角:“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你对这些古董都很擅长,为什么不发挥你的优势呢?”
  优势?
  金玦焱没听懂。
  “其实你完全可以利用你所掌握的知识去帮助别人鉴定宝物,要知道,这可是一门难得的学问呢。”
  阮玉自是想到了前世的鉴宝节目,还特意想象了下年轻的金玦焱跟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一起对着古董品头论足,想必一定会吸引不少女人的目光,到时,他怕是比古董还要抢手呢。
  这回金玦焱听明白了,却是笑了,还长出了一口气,语气不无落寞与嘲讽:“难得?或许是,可是有什么用呢?”
  “怎么会没用?难道你不想让别人认识到你的本事?不想让更多的宝贝不埋没于庸人之手,不成为一堆连瓦砾都不如的碎片?而且,你就想这么过一辈子?你是金家的嫡子,大家都看着你呢……”
  目光复杂的看着阮玉,忽然大笑:“看我做什么?金家有大哥、二哥、三哥,更有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如今都成了皇商了。当然,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就算这些都不论,还有五弟,将来就指望他光耀门楣呢……”
  阮玉见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不禁急了:“那你呢?”
  “我?”金玦焱似乎头回想到这个问题,眨眨眼:“他们都那么能干了,要我做什么?”
  “可是……”
  “你不是也说了,那个什么梦里有个贾宝玉,愤世嫉俗,颇受赞誉,我就是要做他那样一个富贵闲人!”
  见阮玉瞪大了眼睛,忽的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阮玉,我不是……”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跟尹金说话的,只是……
  只是阮玉笑了笑,目光渐冷:“你以为我很欣赏他?那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只扎在脂粉堆却自命清高的人我会欣赏他?”
  摇摇头:“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欣赏他。不事生产,挥霍着父母的血汗,然后又以家人的所作所为为耻,然后各种苦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家族,他是什么?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所谓的超凡脱俗其实不过是为自己的不求上进找借口。身为家族中的一员,既然享受了家族带给自己的丰厚待遇,就应该为自己的享受付出相应的代价。因为这个家不止是你一人,这个世上不止是你一人,若是所有人都只知索取不肯奉献,我们每个人,又怎会有今天?”
  “阮玉……”
  阮玉停住脚步,微偏了头:“其实我是想,如果你……想必你与温香不会是今日的境地。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能干的,出色的,让人仰慕的。每个女人,都希望收获别的女人羡慕而嫉妒的目光。因为没有一个人,不会虚荣。所以,你想想吧……”
  “阮玉……”
  金玦焱上前一步,却没有拦住她。
  看着她的背影,他攥紧了拳。
  阮玉,你也是这般想的吗?你也希望身边的男子卓尔不群,无人能及吗?就像季桐,就像尹金……
  那么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那种手高眼低一无是处只知道长吁短叹饱食终日的废物?
  光线渐渐暗下来,所有的古董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金玦焱立在静寂中,一动不动,直至黑夜袭来,将一切尽皆淹没。
  ——————————
  阮玉有些心烦意乱。
  她手里捏着封信,想把它同上一封放到一处,可是原有的那封说什么也找不到了,她明明记得收在了妆台右边的抽屉。
  丫头们是不会动的,动了又有什么用?其实她本来也没把信里所说的当回事,而且她完全不懂上面说的是什么,但是最后一句她看明白了,气得直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谢谢梅儿若雪珍贵的地雷O(∩_∩)O~
  在这里,非常感谢马未都先生……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关于古董的了解,我是通过《马未都说收藏》得来的。整个视频,大约近百集吧,我看了两遍,有的集数是三到四遍。也正是因为马先生讲得非常生动,才能百看不厌,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马先生特别有风采O(∩_∩)O~
  然后我整理了资料20页,不算里面的器具名称。文里但凡有来头的古玩,皆是从各大博物馆及马先生的观复博物馆“借”来的。还有马先生的经历以及他所讲过的小故事,挑选、揉碎、改编,加上自己的理解成为文里人物的情节,后面内容还有,但不会很多,因为不是科普小说Σ( ° △ °|||)︴
  虽然是为了写文才学习,但获益良多,虽然不能去鉴定古董,不过感觉很开心,有段时间疯狂的想去观复博物馆看看,那里还有几只猫……

  ☆、186有事登门

  这回来信又重申了一遍,搞得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贾经到底拿了她的什么物件,值得这般炫耀并要挟?
  立冬站在门口,几回回的欲言又止,可是见她神色不善的东翻西找,只得撅了撅嘴,满腹心事的走了,阮玉抬头时,仅见到她一个背影。
  那日打烈焰居回来的时候,春分神秘兮兮的跟她说,有人看到李氏叫住立冬,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立冬的脸都白了。
  能是什么事?
  如今让立冬为难的就是金玦垚的事。
  这个臭小子,怎么还不走?难道非要闹出点事来才甘心?
  立冬这死丫头,头天晚上哭天抹泪的说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然后死不悔改。
  这倒要她怎么办?
  她是不是应该找金玦垚谈谈?
  话说这种事还是交由他崇拜的四哥来谈比较好,可是她要如何跟金玦焱说起立冬跟金五爷的这段不该发生的情愫?没准他还要以为自己小题大做。
  对了,阮玉直起腰。
  信该不是金玦焱拿走了吧?她可是记得请季桐吃席面那天,她去安抚立冬,而他单独留在她房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是这种小人?
  说不好。
  不过依他那性子,若当真拿了,第二天一准要拿她问话,跟得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似的,可是他只字未提。就算他能忍住一时,那么这几日……
  不过这几日她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也不知在忙什么。难道是那天她把话说得太重,伤了他?
  他的自尊有这么强?
  其实她也不过是想他认清自己,不要整日里碌碌无为,东游西逛,也算是她的报答吧,难道就跟她生气了?
  她有些郁闷,转而更气自己,不就是几天没见到人吗?以前一月半月的都见不着,也没觉有什么不妥,难道真是……
  不可能!
  她摇头,又笑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没准是去找温香了,阮氏出品的爱情三十六计,哪能不奏效呢?
  捏紧了信,继续翻找,将东西弄得咣咣响。
  丫头们听到动静,只敢探头瞧瞧,却不敢进来。
  阮玉再次拉开了妆台的抽屉,甚至把抽屉卸了下来,看看那封信有没有夹到缝隙里去。
  可是她注定失望。
  难道真是自己失忆了?还是梦游?亦或者信也穿越了?
  正当她折腾得焦头烂额,门外有人报:“大奶奶来了。”
  话音方落,姜氏已经一阵风的卷了进来。
  最近的姜氏光润了不少,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也敢挑战颜色鲜嫩的衣裳了。
  此刻,她穿着一件藕荷色枋绢右衽衫,见阮玉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忍不住抹了抹鬓角,一脸殷切:“弟妹那蛋清加牛奶、蜂蜜的方子真不错,不过我又掺了点珍珠粉,这脸滑得,连我家大爷都说放不住手呢……”
  阮玉见她一张成熟过度的脸笑得娇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急忙问道:“大嫂来此有何贵干?”
  姜氏收了笑,往身后看了看,就好像有鬼追她似的,然后拉着阮玉的手往里走了走:“我说你这个糊涂!李氏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太太正对她不满呢,偏偏你,给她出了个什么主意,结果现在……”
  撇撇嘴,戳了下阮玉的脑门:“你可真抓不住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取代李氏掌管中馈吗?可她本就不是长待的人,为什么要掺合别人家的事?
  目光不觉瞟向床头,那本律法看来该好好研究一下了。
  然而视线又落在打烈焰居带回来的几本书上,停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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