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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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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守在福瑞堂的下人首次看到夫妻二人,一骑马,一坐轿,不过是在自家宅内,竟好像行走在大街上一般来给金家二老问安。
  阮玉下了轿,金玦焱自也不甘落后,还刻意走在阮玉旁边,只不过照旧要超出半个身位。
  通传声过,二人上前请安。
  金成举捋着胡子,笑得兴致盎然。
  他已听得千依传回的消息,真难为千依能把那段绕口令的话学得一丝不差,如今见了儿子吃瘪,心里别提多愉悦了。
  卢氏则暗地里白了他一眼。自己儿子挨了欺负,他倒比谁都高兴,这是胳膊肘往哪拐呢?
  金成举打量儿子一番,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敞亮:“老四自成亲后大有长进,竟然会主动练功了。不错,不错……”
  金玦焱捏了捏拳。我哪里是想练功?我是早上跟那恶妇憋了一肚子气,不得不练练拳脚泄愤。
  想到后院那个被他摔得七零八落象征阮玉的草人,方正的下巴顿时一扬。
  阮玉则暗忖,脾气古怪,性格暴躁,练的该不是《葵花宝典》吧?
  “好,很好!老四媳妇,你的功劳!”
  什么?她的功劳?
  金玦焱眉峰一抖,不错,也算是吧,看来老爷子是竭尽全力的要抬举她啊。
  再看阮玉,正盈盈一拜:“老爷过奖。”
  她倒大言不惭!
  金玦焱只觉胸口再次憋闷。
  卢氏看不惯自家老头子的做派,又心疼儿子,只皱皱眉:“嗯,都下去坐了吧。”
  阮玉再次一拜,也不看金玦焱,规规矩矩的走去坐在秦道韫下首。
  “呵,刚才说到哪了?大嫂,你说地边昏倒个闺女,后来怎么了?”卢氏笑得和煦,转向大太太孙氏。
  李氏拍了拍手:“瞧太太这记性,这段早就过去了。”
  又睇向阮玉:“弟妹,今儿你可又来晚了,大太太正跟我们讲稀奇事呢,偏偏你只能听个尾巴。”
  阮玉心里道,来得早了也不过是听你们打机锋,白白被当枪使,还不如图个耳根清净。
  于是笑笑:“那就劳烦二嫂从头说来,我也听个新鲜。”
  但凡讨巧的事,李氏都爱,于是忙绘声绘色的学了一遍,想来是加了不少新料子,听得秦道韫都笑了。
  大老爷金成事捋捋胡子,看不出喜怒。三老爷似在椅上坐不稳当,搁在扶手上的拳不时的敲上两下,一会看看金成事,一会看看金成举,待到屋里再次爆出一阵笑声后,一拍扶手:“二哥,整天价的在院子里混,骨头都软了。我看老三去了铺子,这么大的家业,只让他打理还不累坏我这侄儿?不如我跟你去瞧瞧,顺便搭把手。大哥,你去不去?”
  笑声顿时戛然而止,金家二房所有的女眷都神色凝重,唯大太太孙氏和三太太刘氏面露喜色。
  的确,哭穷哭了半天,到铺子瞧一瞧,岂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到时满眼的金光灿烂,怕是要把某些人的心都晃瞎了吧?
  金成举倒没想这么多:“还打算陪你二人在家多歇几日……”
  “不累,不累……”
  金成业连忙拒绝,结果得了李氏一记白眼。
  “既是如此,大哥……”
  若非隔着茶几,卢氏都想去掐金成举……人家摆明了不安好心,他倒好,还要引狼入室。
  金成事半闭着眼,装模作样的思忖片刻:“那,就随你走一趟?”
  好像还挺不情愿似的。
  二房这边自然不好阻拦,李氏忙道:“二爷,左右你无事,跟着去照应一下。爹年纪大了,小心累到……”
  这个家的男丁就金玦淼够精明,只是他现在未必在铺子里,还是找个人,在金老爷被两个兄弟捧得心花怒放或哭得心慈手软之际拦上一拦,否则他老人家金口一张,二房这边一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还把卢氏气病了三个月,差点救不回来。
  姜氏也连忙给金玦鑫整理整理衣襟:“大爷也去瞅瞅,有什么事就帮衬一下……”
  趁机拧了他一把,使了个眼色。
  金玦鑫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他一向笨嘴拙舌,不添乱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做什么?
  于是只闷声道:“我会照顾爹的。”
  姜氏要的也不过是这一句话,其实这种事,该出头的是老四,谁让他是嫡子?将来这份家业还不都是他的?干嘛现在得罪人的事都让别人做,他倒擎现成的?
  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睇过去,恰好卢氏亦审视而警告的看向阮玉。
  阮玉准备贤惠一次,站起身,笑盈盈的:“四爷……”
  金玦焱的目光平平从她脸上移开,转向金成举,垂眸:“爹,我有话跟你说。”
  卢氏大喜,儿子果然精进了,只要金成举不出门,量那两个老家伙也不好开口管小辈要东西!
  岂料金成举的笑意渐渐收起,目光转为严肃。
  他沉沉的打量儿子两眼,语气低沉:“回来再说!”
  然后领着一众人等出去了。
  屋子突然空了一半,顿显冷清。
  孙氏和刘氏倒是心情轻松,仿佛已经看到银子正排着队的往腰包迈进,连神色都跟着喜悦了。
  刘氏便没话找话,尖利的嗓门引得众人心情烦乱。
  阮玉见势不好,便起身施礼:“启禀太太,阮玉刚刚进门,院中还有许多事料理不清,这会想回去瞧瞧,还望太太不要见怪。”
  卢氏正自心烦,琢磨着老四若不娶亲,也引不来这帮吸血鬼,于是不由自主的把帐算到阮玉头上,偏偏当着那二人,又不好给她小鞋穿,只得做出一副慈爱模样:“你刚刚过门,是要忙上一段时日的。院里的人够不够用?若是不够,我这边……”
  阮玉又是一拜:“正想跟太太说这事呢。昨儿就因为媳妇不在,院子里没个章程,结果冷落了四爷身边的人,媳妇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是伺候四爷的人,媳妇若是做得不周到,岂非在打四爷的脸?所以媳妇想,媳妇带来的人,媳妇一定要严加管教,而四爷身边的人……就让四爷安置吧,媳妇保证不置喙一句。”
  卢氏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院子里的人要分成两家来过?
  孙氏与刘氏也面面相觑,这相府出来的千金果真是与众不同呢,她们还是头回听说这样的规矩。
  李氏与姜氏皱眉,但凡嫁入夫家,都是女主内,男主外,院子里的事自然要由女人全权处理,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把自己当金家人?
  李氏顺便还多想了一步,既然不把自己当金家人,那么她的嫁妆,金家是不是也动不得了?
  多年相处,秦道韫自是能猜到李氏心中所想,不觉好笑,但什么也没说,只望住阮玉,目露深思。
  卢氏的脸色开始阴沉。这个阮玉,这不是当着那俩老太太将她的军吗?都说家和万事兴,她倒好,进门第三天就跟自个儿男人分家,这是活活要把人气死啊。
  阮玉则假装什么都看不到。
  她知道这样会令卢氏难做,可是她必须坚持,否则她就有与金玦焱牵扯不开的罗乱。他不是心疼他的璧儿吗?他不是要为他的璧儿做主吗?这回就让他彻底做一把主!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称呼
  改一病句,并分段

  ☆、020当家理事

  而且孙刘二人在前,卢氏为了表示自己的通情达理,宽仁大度,以及对丞相千金儿媳的抬举,令那二人心生忌惮,当是不会不应,至于过后……反正只要不同金玦焱扯上关系,婆媳矛盾就会少上许多。
  果真,她听到卢氏在慢慢的平顺气息,然后笑意和煦道:“既是如此,你就回去安排吧。老四那边,我来跟他说。而若是当真缺了人手,可要记得跟我讲,千万别累着自己……”
  说着,还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
  阮玉便恭顺的应了句,缓步退下。
  出得福瑞堂,春分和夏至都拿崇拜的眼光看她。
  姑娘是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这种改变她们喜欢。以前还担心姑娘嫁过来受气,现在看来,姑娘进退有度,还非常能抓住时机。这不,她们以后就可以有自己的天地,再不用去看金玦焱的脸色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二人简直是兴高采烈。
  小轿停在院外。
  阮玉下了轿,但见两个小厮正在更换门楣上的匾额,“清风小筑”四个大字果真带来一缕凉风,将心中郁闷一扫而空,整个人也跟着神清气爽起来。
  璧儿立在门外,看着牌匾,满面纠结的扭着手,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不过春分和夏至谁也没理她,一左一右的扶着阮玉进门。也不知说了什么,屋里的立冬就爆出一阵欢喜,顺传来两声狗叫。
  璧儿的脸色便愈发难看。
  稍后,夏至打里面出来,神色清冷且客气的看着她:“奶奶请璧儿姑娘进去稍坐。”
  这个夏至,她昨儿晚上随金玦焱来时便在门口见过。大约是因为出身相府,有着金府下人没有的骄傲,即便受了四爷的呵斥亦不曾低声下气,却也不像现在,那眼神总好像透着一股鄙视、审度甚至是厌恶的感觉,如同带了刀子,要剜下她两块肉来。
  她做错什么了?
  璧儿鼻尖一酸,就要哭,反被夏至一个冷眼瞪回去,那意思似在说,四爷也没在这,你哭给谁看?
  她只得吸了下鼻子,缩着肩膀,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
  时已深秋,外面寒凉,屋内却温暖如春。
  四奶奶坐在桐木高脚椅上,春分一边殷勤的给她拿捏,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璧儿瘪瘪嘴。
  不过出去一会工夫,哪就累着了?不过她必须承认,这个女人的容貌、气度、做派,是她努力一辈子都撵不上的。
  仅一个出身,便落下了十万八千里。
  正沮丧着,忽听春分道:“还不快给璧儿姑娘拿个杌子,再上杯茶?仔细四爷回来见到璧儿姑娘委屈了,再气坏了身子。”
  话说得是事实,语气也很快活,可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璧儿有些难安,但立冬已经端了小杌子过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按坐在上面,眨眼间,手上又多了一杯茶。
  茶杯热乎乎的,掌心暖融融的。
  夏至直起身子:“这就对了,否则站在门口,一副受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奶奶怎么苛待了姑娘似的。”
  璧儿刚要开口,又被一句话堵住:“我们奶奶可是大度的人,但也容不得人糟践!”
  “夏至,怎么说话呢?仔细把璧儿姑娘吓着。”
  春分瞪了夏至一眼,但璧儿看得出,那眼神亲切得很。
  “是这么回事,璧儿姑娘……”春分对她笑了笑,笑容极是亲切:“我们奶奶打太太那回来,已经说好了,咱们这些陪嫁来的人都归奶奶管,而四爷身边的,都归四爷管,彼此互不相干……”
  什么?
  璧儿睁大眼睛,她还头回听说这么个管法。
  “四爷临走时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要为你做主。我们奶奶就给吓到了,生怕有什么做得不妥帖惹四爷生气,索性直接就把你交给四爷了。然后看璧儿姑娘暂时没有去处,就先让你屋里歇着,待四爷回来再领你出去安置……”
  出去安置?怎么安置?这难道不是四爷的地方吗?要她出去?上哪去?
  璧儿紧张起来。
  其实作为爷们身边的丫头,到底肩负什么使命,宅子里的人都清楚得很,她也早将自己定位在那个位子上,只等着被收房了。
  她已十六岁了,太太说,她生得好,跟了四爷不吃亏,待将来有个一儿半女,就抬她做姨娘。
  四爷虽然脾气不好,其实人是不坏的,对她也不错,不管怎么骂别人,从来不肯骂她,还一心护着她。而且四爷是金家唯一的嫡子,人又生得俊,她早就……
  或许她应该听莲儿的话,用点手段……莲儿就是这么成了三房的姨娘。可是她不敢,也不好意思。她觉得,四爷总能觉出她的好的。若论模样,论身段,她是金府数一数二的,连三爷都对她另眼相看,所以她一直等着四爷,等着他……
  四爷要成亲了,她心里挺不是滋味,不过她也知道,依她的身份,将来顶多是个姨娘。只不过不论是正妻还是姨娘,总有受宠不受宠之分,三奶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于是即便是个姨娘,她也想当受宠的那个。
  于是昨天,她特意等到四爷回来,特意把自己冻得冰冰凉。
  四爷果然生气了,这让她很高兴,原来不管四爷娶了谁,她都是他心中最重的。而今天,四爷还说他要为她做主,这是不是说自己要被抬姨娘了?
  在正妻尚未生产便被抬了姨娘,这是多大的荣耀?纵然没有高贵的出身又如何?男人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她生了长子,便可以当这福临院一半的家。
  只可惜她只高兴了半截,就见福临院换了牌子。
  这是不是说,这里要变天了?
  她又翘首张望半天,没看到四爷,倒是等到了四奶奶,还得了这么一句话。
  四奶奶是不是嫉妒她了?要把她打发出去?依四奶奶的出身,太太不会不允许,而她,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丫头……
  杯上的热度已无法温暖心头的寒冷。
  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四奶奶,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说,我可以改……”
  “哎呦,哪是说你犯了错?”春分急忙使立冬将璧儿扶起,继续坐在杌子上:“璧儿姑娘想必是多虑了,奶奶的意思就是从今往后你继续跟着四爷,四爷想怎么安置你就怎么安置,奶奶绝不过问!”
  璧儿哭声一滞,泪眼蒙蒙的睇向阮玉。
  春分也看向主子,弯着腰,那意思是问,我这么说可是妥当?
  阮玉微微的点了头,向着璧儿笑道:“我初来乍到,对府里的规矩还不大清楚,生怕委屈了哪个,惹四爷不高兴。人常说,这病啊,都是打气上来的。这院里若是没了四爷,咱们依靠谁去?所以就让四爷按着自己的心意办事,这样,岂不皆大欢喜?”
  璧儿还是将信将疑。
  阮玉便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又拿帕子擦了擦戒指上的红宝:“璧儿姑娘若是不放心,不妨等四爷回来一问。”
  语罢,再不理她,只对春分道:“说是要归置院里,还不快把人叫来?过后就要吃午饭了。”
  春分忙遣夏至出去唤人,霜降则服侍阮玉换了套舒适的家常衣裳并裙子,又解了灵虚髻,绾做堕马髻。
  阮玉再从里屋出来时,璧儿只看到她穿了一身豆青色绣连云纹的袄裙,相比于此前的明艳照人,这一刻的她则多了几分清雅与高贵,就像月光下的一抹流云,灵动又神秘。
  她不由自主的低了头,脚亦往后缩了缩。
  “璧儿姑娘的茶凉了吧,立冬快去换一换。”阮玉亲切的关心她。
  然后人就走了出去,她听到正屋里有椅子挪动的声音,紧接着夏至来报:“禀奶奶,人都在门外了。”
  阮玉拿了花名册,只一翻,便觉头痛。
  这两日在她跟前晃的只春分四人外加个丁嬷嬷,可是册子上,除去这四个一等丫鬟,还有六个二等丫鬟,八个三等丫鬟,洒扫丫鬟与粗使婆子、护院婆子并管事的媳妇子共二十人,还不算四户陪房。
  她深吸了口气。
  前世,她始终是被人管理,今生,却要管理别人,位置一调换,还真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这些事必须很快就得理个清楚,否则麻烦事多着呢。就像昨儿个,金玦焱便借题发挥,她可不能再给他抽风的机会,趁他回来之前,赶紧先下手为强。而且她方才略略一扫,仅凭她们请安的动作,就可看出不少人训练有素,不愧是相府出来的人,如此一来,事情或许会简单许多。
  “立冬,你去瞧着璧儿姑娘,别让她渴着饿着,若是累了,就照顾她歇会。春分、夏至、霜降,你们拿上纸笔,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下来,并录下她们是家生子还是外面买来的,都擅长什么,做过什么,想要做什么,能做到什么程度。稍后交给我。丁嬷嬷,麻烦您让这些人按照身份站好队,帮我看着点。而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今天但凡在场的,不要多话也别揣什么旁的心思,如实相告便好,否则将来出了什么差错或被我查出什么来,就打了板子发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

  ☆、021各就各位

  春分虽不明所以,但她们现在对阮玉唯命是从,于是立即搬来四张小桌,各就各位。
  因为丁嬷嬷的木头脸,即便不说话,也没人敢扎刺,于是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排上来,除了嘤嘤嗡嗡的禀报声,一切安静得要命。
  待阮玉换过三盏茶,内容已经录好了。
  阮玉接过纸,一一看去,很快分作几摞,然后开始唱名。
  每个前来行礼的人,阮玉都仔细打量一番,然后让对方在属于自己的那张记录上按个手印,并命春分等人安排她站在指定的位置。
  一忽工夫,屋里站了十堆人,分别掌管屋内洒扫、院内洒扫、小厨房、花园、守门、巡逻、针线、存放嫁妆的西跨院,而另一堆没分配的,则是负责陪嫁庄子和铺子的人。
  阮玉拿金边雪瓷盅盖拨了拨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清声道:“你们都是我陪嫁过来的人,你们的脸面就是我的脸面,而你们若是砸了自己的脸面,便是与我为难,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老子娘兄弟姐妹是如何的三代忠良,兢兢业业,你又是如何的可怜,逼不得已,皆照罚不误!”
  见众人变了脸色,她略略放缓语气:“既然你们随我来到这,那么自打跨入金家的门槛,过去便一笔勾销,是功,是过,皆抛在脑后。不要妄想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也不必为着过去的错误耿耿于怀。一切,都从现在开始!”
  语毕,但见有人面露喜色,有人面面相觑,有人则跃跃欲试。仅这般一扫,一些人过去的表现便可了然于心。
  阮玉垂了眸,再啜一口茶:“不过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功过分开。你们如今的位分,还比从前,月例也照旧。但是就目前的规制,屋里缺大丫鬟一名,二等丫鬟少一个,三等丫鬟多两个……”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现出激动之色,就连春分等人,都交换了下眼色。
  “所以,做得好,可提可赏。做得不好,只需一次,便自动让位吧,若是想再提上来,得看你的表现。”
  有人开始目光闪烁,阮玉加了句:“做事,凭的是良心,是实力。若是有人想要上位而谋算他人,不要以为自己会做得有多高明,终会露出马脚,到时……”
  她没有说下去,但是方才暗涌的骚动已渐渐平息下去。
  见火候拿捏得差不多了,就给每堆人按照资历排了个领头的,其中的确有更换活计的,也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但规定了试用期——三个月。三个月后,原有的位子可能已经被人顶上,所以,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一项考验。
  而竞争,永远是叮在马屁股上的牛虻,可以激励马不断的奔跑。
  “不只是她们,每个人在位子上都不是固定的,包括各位管事。下边的人犯错,上面的人同样要领罚,而且出了事我只找你。所以到底该怎么干好自己的活计,你们回去要仔细商量。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另外,”环视四周:“咱们这些人,只管咱们院子里的事,若是闲了,就嗑嗑瓜子,不要到旁的院里闲走游逛。别到时找你却不见人影,别处出了麻烦倒把你拿了。我告诉你们,若被人得了把柄,你就自己想法子证明清白。因为我话已说在前面,你亮出尾巴,就不能担保没人能够踩得上!”
  语气一顿,话锋一转:“当然,大家都在一个府里,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谁都有个急有个难,若是摆着脸色,拿腔作调,会让人以为咱们丞相府出来的人有多清高,亦不好看。但是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说,该怎么说;什么不该做,什么该做,该怎么做……有句话说得好,三思而后行。大家都是府里的老人儿,有些事,当是比我清楚。不清楚的,就好生学着点!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不仅是你们,就连我,都想看看这三把火会烧在谁身上!”
  阮玉敲打完毕,意味深长的弯弯唇角,随后又把屋里的活计分了。
  春分自是领头的,监管月钱的发放以及内外洒扫的人事,将来若再提上一个一等丫鬟,就把她后面的工作接过去。
  夏至则负责掌管另一部分人事并监督,权力很大,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霜降照旧负责她的首饰、衣裳,不过此番又加了看管陪嫁的任务,她郑重的接了。
  立冬……
  阮玉有些头痛。
  立冬还是个孩子,虽然底下站着的有不少丫头跟她同龄,但都比她稳重,她真不知道丞相大人弄了这么个小天真来当一等丫鬟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日后的工作就是照管如花?
  春分偷眼看了看主子,嘴动了动,没说话。
  霜降想了想:“奶奶,不若让她负责看着小厨房吧。这丫头,最是好吃!”
  阮玉犹豫片刻,点头,但不忘强调:“人是你推荐的,若是她做得不好,我可找你算账。”
  霜降一向谨慎的表情便是一裂。
  阮玉忍住好笑,将脸再次一绷:“你们几个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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