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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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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拍拍手:“我这边放印子钱,你那边借高利贷,还拆了东墙补西墙,越补越大。你说你,你要我怎么办?”
  转了个圈,又冲到金玦森面前:“你以为我这钱赚得容易?官府抓得紧,哪个衙门口不得疏通?哪个年节不得打点?到头来,还能剩下几个子儿?你倒好,嘴一张,手一伸,就齐活了。我呢?姜氏那泥腿子整天盯着公中那点银子,就等着抓我的小脚,我把银子捣腾出来,容易吗?如今咱得感谢这几年那个来历不明的没惹什么祸,否则拿什么去填窟窿?如今若是姜氏出什么坏点子要查账,我就得两眼一抹黑。可如果不动用这些,银子打哪来?你那赌债拿什么还?你倒是能给我点银子下崽啊?如今公中就剩了个空架子,只我在这撑着,若是我倒了,你说,到时该怎么办?”
  “总说我花了多少银子,我还不知道你,这些年,你把咱家的钱往娘家填了多少?可别把这些都算到我头上!”
  “金玦森!”李氏伸出手指点着他,气得指尖发抖:“好,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就自己想!”金玦森嗵的站起来,撕破的袖子在胸前晃荡,还义正言辞:“到时你可别后悔!”
  “我后悔?”
  李氏气得想笑,心道,嫁了你,才是真的后悔!
  屋里霎时安静了下来,虫声重又占领了这个盛夏的夜晚。
  ——————————
  金玦焱穿着一身宽松的泼墨流水云纹白色绉纱袍,意态风流的立在厅中,看得一众小丫鬟红了脸,纷纷低了头,又忍不住拿眼角偷瞄。
  他想着这身衣服果然选得没错,单看阮玉稍后是什么反应了。
  不多时,春分等人陪着阮玉出来,然而令金玦焱想不到的是,丁嬷嬷竟然也出来了,结果原本的潇洒倜傥,顿时被打击没了一半。
  阮玉见了他那个样子,眉心一皱。
  以前看古装片时,男主角或者是最招桃花的角色都是一身白,惹得各色女子纷纷回顾,所以说,这么一身打扮的金玦焱今天是要出去泡妞了?
  这般一想,顿时没有好脸色。
  任由春分扶着,看也不看他便往外走。
  “阮玉……”
  金玦焱剩下的一半良好感觉也被打击没了,就连昨天跟百顺合计好的,又被他加工了一夜的计划都没影了,只急忙上前几步,又在丁嬷嬷的转头注视下刹住脚步,呐呐道:“我要出去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阮玉回头,挑眉,那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
  金玦焱硬着头皮,舍弃一切添枝加叶,直奔主题思想:“我就是去给她看几样东西,就像咱们昨天那样,一会就回来。”
  阮玉垂眸,那模样是在说,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玦焱又有些麻爪了,拳紧了松,松了紧,后背冒了一层汗。到最后,挤出个笑:“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捎回来。”
  “不必了,”阮玉弯了弯唇角:“四爷早去早回。”
  金玦焱的神色便放松了些,高兴的应了句:“好。”
  岂料刚一转身……
  “四爷也不必急着回来,玩得开心便好。”
  待他回过头,阮玉又添了几句:“对了,四爷日前从我这拿了几本书,也不知看完没有。不过既是四爷今日要出门,想必是看不上了,我稍后便使人取了来,先跟四爷知会一声。”
  你又要研究什么《大盛律法》了?是想同尹金比翼双飞还是打算跟季桐双宿双栖?
  金玦焱气得差点暴跳,但是考虑到他方才表现欠佳,已经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颜面,实在不应让阮玉太过得意,于是卷了袖子,大声道:“好,我这就让百顺送过来!”
  “还是让千依送过来吧。”对上他的疑惑,笑:“千依受了委屈,我本应亲自探望,可是总归不方便……”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还是我一在,你就不方便了?
  “昨儿听霜降说他大好了,所以不妨让他走动走动,这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里的伤,总需透透气才好。”
  金玦焱仔细打量她,半天方道:“好。”
  阮玉便笑了:“多谢四爷。”
  四爷四爷,这是吃醋了还是没吃醋?百顺,你小子竟敢骗我?!
  怒气冲冲的回了烈焰居,一眼就看到摆在桌上的《大盛律法》,忍不住一掌拍上去。
  跟我分开?
  想都别想!
  ——————————
  金玦焱出门时尚在痛恨阮玉,他已经做到这般田地,都低声下气了,可是她看都不看他一眼,还处心积虑的要离开他,凭什么?既是她这般想走,就走好了,爷绝不勉强!
  然而当从京兆府出来后,看着烈日炎炎,气焰不知为什么又消了。他想到昨天跟阮玉在一起很开心,她还拿了帕子给他擦汗……
  手摸向胸口……那帕子他还贴身带着。从开始到现在,一共两块,他都存着呢。
  这般一来,心就软了,而待路过一家首饰店前,不经意的看到柜台内摆着的一对珍珠时,他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
  算不上品相极好,个头又小,只半个小指甲大,但剩在圆润,光泽,摆在那里,莫名其妙的吸引人的眼目。就像阮玉,莫名其妙的就占据了他的心,而且愈加相处,愈觉出她的好,让人不忍释手,总想与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他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原来是一副耳坠,因为连在珍珠上的银链特别纤细,丝一般的若有若无,所以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对尚待镶嵌的珍珠。
  这种含蓄而不张扬却处处透着精致的东西,她是会喜欢的吧?
  他想到她圆润莹白的耳朵,若是配上这样一副坠子,定然美不胜收,而且他还情不自禁的想象了一下亲手帮她戴上耳坠的情景……
  于是指了那对珍珠:“给我包起来!”
  ——————————
  金玦焱踅踅摸摸的进了主屋,见者无不对他屈膝行礼,非常安静。
  他正自纳罕,春分走了出来,亦是屈膝一礼。
  这丫头,如今倒对他恭敬起来了。
  既然如此,爷也不是不识恭敬的人,于是就要关心人家秋天的婚事。
  岂料他刚一张嘴,春分就竖指唇边,神秘的朝里屋指了指。
  他往里一看,但见阮玉坐在桌边,头枕着手臂,似在看书,可是半天不曾翻动一页,显是睡着了。
  果真是不爱读书的人呢。
  阳光现已移到她的脸上,她皱着眉,显然睡得很不舒服。
  竟然连头都不肯转一转,真是个懒丫头!
  他便忍不住弯起唇角,再回头,春分已经不见了。
  方要迈步,又警醒的往四周瞄了瞄……丁嬷嬷不在。
  的确不在!
  心中大喜,忙蹑手蹑脚的进了门。
  走到跟前,发现她果然在研究那本“符咒”。
  的确是符咒,他现在想到这本书就浑身难受,恨不能一撕为快。
  今儿早上明明被他拍裂了,可是这会看来,她已经细心的将书补好,于是便累到了?睡着了?
  好,不论你用什么法子,反正这符咒我也全看了,咱们就见招拆招,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掌心!
  可能是他瞪视的目光太过用力,阮玉如有所感的醒过来。
  见她长睫抖了两抖,就要睁开,金玦焱有想逃走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逃?他怕什么?他是名正言顺,名正言顺!
  于是阮玉睁开眼睛,就见一个人影背光立在面前,很庞大。
  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金玦焱,连忙瞧瞧窗外。
  时值正午,他回来得还真快……
  心中有一点点喜悦,可是转念想到他去会了另一个女人,喜悦便一点点的撤了下去。
  金玦焱见她本来笑了,可是又瞅了瞅窗外,他也不禁望了望,待回头,便对上一张冷漠的脸。
  怎么,外面有人?还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人?结果发现货不对版,失望了?
  对了,尹金就爱穿白颜色,符咒又是尹金借给她的,枕着入眠,莫非是在睹物思人?
  心里开始恼火。
  “回来了……”阮玉坐起身子,仿佛无意的顺手收起“符咒”。
  金玦焱假装没看见。
  方才那句还是令他很满意的,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废话,这本来就是他的家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下,见阮玉奇怪的瞅他,顿清清嗓子:“有没有人,给爷上杯茶!”
  春分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人一盏莲花镏金翘碗,谁也别跟谁抢。
  穗红也听到屋里的动静,捧了红漆描金海棠花托盘进来,上面是两只水晶大碗,分别盛着桃子和葡萄。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

  ☆、215姑爷护食

  “姑娘睡着的时候,相府来人了,说是有人进了时鲜的果蔬给圣上,圣上龙颜大悦,便赏了臣子,丞相大人便遣人给姑娘送来些……”
  见金玦焱睇过来,忙屈了屈膝:“实是各房都有,四爷的那份已经给送过去了……”
  “这么说,我在这边是吃不得了?”金玦焱板起脸。
  “怎会,四爷真会开玩笑。”春分赔笑,又瞪了穗红一眼……往日瞧着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穗红也委屈,我这不是怕他挑理吗?
  阮玉倒是急着问:“我爹来了吗?”
  穗红应声:“丞相大人没有来,只是遣了管事送过来的。”
  阮玉便有些失望。
  金玦焱放柔了语气:“你若是想家,不如哪天我陪你回去瞧瞧?”
  春分见此情景,便给穗红使眼色,意思是咱们退下吧。
  岂料阮玉瞅着碗里的桃:“这是怎么回事?”
  穗红便苦了脸:“这桃子上面毛乎乎的,怎么都弄不干净。还有这葡萄,一下子白霜,洗了还有,洗了还有。没办法,只好把皮剥掉了。姑娘快吃,一会可就不好吃了……”
  阮玉看着那碗流汁淌水的没皮果子皱眉,忽然道:“拿两个盆,再拿些盐和面粉,把剩下的桃子跟葡萄都端过来。”
  春分不解,穗红倒是听了吩咐去办了。
  金玦焱瞅着桃子咽了口口水。
  在外面奔波了半日,急着赶回来见她,结果到现在水都没得一口,她也不说关心关心,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不多时,穗红领着两个小丫头进来了。
  阮玉挽了袖子,拣了两只桃子,刚要动手。
  春分急忙拦住:“姑娘,哦不,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奴婢来做。”
  阮玉便看着她,不说话。
  她便讪讪的收回手。
  阮玉先用清水淋湿桃子,然后抓了把盐涂在桃子表面,轻轻搓一搓,再将桃子放在水中泡一会,最后用清水冲洗。
  “看。”
  丫头们瞪圆了眼睛:“果真,毛毛都不见了!”
  阮玉笑了笑:“也可以在水里加一些盐,将桃子泡一会,再轻轻搓洗,毛毛也会掉的。”
  几个小丫头忙端了盆子去试。
  阮玉又拎起一串葡萄放入水中,另抓了一小把面粉撒进去,将葡萄在里面来回倒腾,再拿水反复筛洗。不多时,葡萄上的白霜跟泥土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再取出来时,一颗颗水灵得跟琉璃珠似的。
  “奶奶真是太棒了!”小丫头们拍起手来。
  春分亦满心崇拜,却不忘绷起脸:“奶奶已经教过你们了,还不拿出去清洗?难不成还要奶奶反过来伺候你们?”
  丫头们赶紧捧了东西出去了。
  阮玉提了葡萄,正打算招呼春分尝一尝,眼前忽的一花,再一看,金玦焱把她洗的那只桃子捞到手中,吭哧便咬了一口,还赞不绝口:“真甜!”
  阮玉皱眉,春分倒掩了掩唇,姑爷这是怕姑娘亲自动手洗的那个落到别人手里。想不到姑爷这人还挺“护食”……
  “霜降呢?怎么不见人影?”阮玉抬头张望。
  “她送千依回去了……”
  “送千依回去了?”
  早上见的时候,千依的确已经大好了,犯不着再拿人护送吧?而且送便送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这边方犯了寻思,那边金玦焱便又抓了葡萄,生怕人抢似的塞到嘴里:“我说你倒真厉害,下人们都不知道的法子你却想到了……”
  阮玉心里顿时一惊……她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这哪是一个大家闺秀该知道的窍门?
  她急忙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回头嘱咐春分:“稍后告诉她们东西洗完了先别忙着送过来,放在井里湃一湃,凉了吃更好。”
  金玦焱塞了满嘴的葡萄,还不忘咕哝:“是怕我吃还是怎的?小气!”
  春分忍不住想笑,阮玉绷起脸:“四爷这是做什么来了?”
  春分一听这口气就不善,有赶人意思,正要圆场,金玦焱已经收工,将手往身上蹭了蹭,雪白的袍子顿时多了两片黄绿混杂的痕迹。
  主仆几人咧了嘴,阮玉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穿深色的衣服了……
  金玦焱却浑不在意,再抹了抹,然后小心从袖子里取出一物。
  是一只珐琅镶金盒子,一寸见方,小巧精致,递到她面前:“打开瞧瞧。”
  阮玉揿开边缘的暗钮,缓缓打开盒子。
  是一对莹润无比的珍珠,虽然小,却仿佛萦着七彩的光,轻轻一晃,便牵出飘渺的光烟。
  春分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要跟穗红交换下眼色,可是穗红只瞅着珍珠歪脑袋:“怎么只有两颗?若是再多一些,就可以穿一条项链,正好配奶奶新置的梨花白笼烟岫云衣裳。”
  春分就掐了穗红一把,穗红便又来了一句:“若是不成,手链也行啊,奴婢刚跟米兰姐姐学了几个络子的花样,正好编给奶奶瞧。”
  春分仰天悲叹,这在外面干活的就是没有眼力见啊。
  阮玉扭了头,睇向金玦焱:“这是什么时候的宝贝?我还真看不出。”
  春分几乎要代金玦焱怒吼了……那是我送你的耳坠子!
  金玦焱清清嗓子,瞧瞧春分,又瞅瞅穗红,想让这俩人消失,可又不好开口,只道:“你只说,好不好看?”
  春分见他憋够呛,便寻了个理由,拉着穗红要出去。
  恰在此时,百顺来了,说是老爷回来了,要招金家几个兄弟过去商量事。
  金玦焱起身就走。
  阮玉在后面喊:“四爷,你的东西……”
  “先放你那。”金玦焱头也不回的走了。
  阮玉看着手里的盒子,合拢:“把百顺叫进来。”
  百顺进来了,低眉顺眼,比个丫鬟还规矩。
  阮玉使春分将盒子交给他。
  春分一怔,为什么要还回去?姑娘不喜欢?不过刚刚姑娘看到这对坠子的时候明明眼睛一亮……
  但主子的话是不能违背的,尤其是当着下人的面前,于是春分便将盒子交与百顺。
  百顺自不知这是什么物件,只小心收了,还说了一番吉利话。
  待他走了,春分睇向阮玉,那眼神便有些埋怨:“那坠子分明是姑爷送给姑娘的,姑娘为什么不要?”
  阮玉揪下藤上剩下的最后一颗葡萄,又放下,转而端起茶盏:“他送的我就一定得要么?再说,他也没说要送给我。若当真是送我的……”
  顿了顿,垂眸,拿盅盖轻拨水面浮茶:“自是会拿回来的。”
  ——————————
  百顺将东西放在金玦焱的柏木书桌上,想了想,又摆到蕉叶纹素池端砚旁,这样,金玦焱一进门便可看到。
  这可是四奶奶交给四爷的,万不可怠慢!
  于是又将小盒挪了挪,方才出去。
  不多时,房里进来一个人。
  是夏至。
  胭脂色刻丝桃叶的罗衣也未能把没施粉黛的脸显出几分好气色,若是细看,人还消瘦了不少,圆润的鹅蛋脸如今小了一大圈,下巴尖得像锥子,倒多了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早上她出去时,又遇了旁院的几个姨娘。
  这人都是分等级的,姨娘往往就跟姨娘在一处唠嗑,然后抓了几个丫头挑挑刺,教训一番,来抖抖半个主子的威风。
  她本是想走过去的,可是她们偏偏叫住她,一味的说她瘦了,她只道自己有苦夏的毛病。三房的红杏却是笑道:“怕是四爷疼你疼得紧吧,连晚上都睡不得觉,可不就瘦了?”
  众姨娘就笑。
  红杏跟璧儿要好,自是知道她至今独守空房,说出这话就是要刺激她,拿她给别人当笑话。
  若是早前,她定然回击了去,可是现在……一个失宠,不,一个没有宠爱的姨娘算得了什么?她所有的构想都在洞房之夜破灭了,所有的梦幻都在被金玦焱赶出书房时粉碎了,如今的一切都好像是她在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啊。
  于是她也笑了笑,准备走开。
  可是有人不肯放过她,问大夫有没有到烈焰居去,因为每月诊脉的时间又到了。
  然而不待她开口,众姨娘立刻对她展开关心。
  “什么,还没到烈焰居?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你这肚子可是全府的重中之重。这可得跟太太说说,实在不成,换个大夫……”
  “可不是?夏至姨娘,如今全家上下都盯着你的肚子呢,若是你……到时虽然是个姨娘身份,不过也只差个身份,待遇保准比奶奶们都强,你一横眼睛,看谁敢说个不字?将来你就是咱们金家的功臣,咱们这些人呐,谁也比不过你……”
  “就是就是,夏至姨娘,咱这厢先给您请安了……”
  “夏至姨娘,妾身今后就请您照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216妻妾之争

  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说得好听,还有人给她出主意,要她跟大夫讨个方,先怀上一个是要紧,管他是男是女,总比……咳咳。
  看似好心,可谁不知道她们?
  二房那几个姨娘也是下不了蛋,倒算平分秋色,金玦森隔三差五的也去热闹一番,虽有受宠的,但也不额外冷落了哪个,所以她们都腰杆笔挺,可也比不过三房的姨娘。
  因为三房那几个孩子都是姨娘所出,就连目前没出屋的两个都揣着胎。
  暂不管旁人,单说红杏,第一次爬床就一举中的,得了个金宝锋,简直成了全家的宝,连带着她都跟着拿下巴瞅人,动不动就去找璧儿说小话,鼓动璧儿挤兑自个儿。
  夏至就纳闷了,秦道韫也真沉得住气,就任姨娘们一个劲的生?瞧瞧李氏,二房的姨娘为什么一无所出,大家心知肚明。自己若是秦道韫,早就把这些妖精给做了,尤其是红杏。
  夏至一心想修理红杏,怎奈她没有底气。
  是啊,一个没有儿女又不得男人宠爱的姨娘能有什么?还不是任人拿任人捏比个丫头都不如?这就是她选择的路?她就这样了吗?
  红杏见夏至强撑着笑,脸色白得差不多了,方妖娆的弯弯唇角,说是后园子的花开得好,要采回去给三房待产的两位姨娘瞧瞧,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漂亮。
  其余姨娘忙连连称是。
  夏至冷笑,让人家瞧花,是巴望人家生不出儿子吧。
  但见人都走了,她也甩了帕子返身回去。
  本指望躲过大夫诊脉的时辰,省得卢氏拿她训话,却不想碰到这群妖精。
  心情反倒憋闷,进门的时候,摔门的声音就大了些,正好璧儿路过,仿佛猜到她的遭遇似的,冲她娇俏一笑,还屈了屈膝。
  她真恨不能把这小蹄子抓过来抽一顿大耳刮子。
  人家姨娘出门,身边都跟个使唤丫头,烈焰居就一个璧儿,如今也不受金玦焱重用了,却也不肯归她,而自始至终,这院子上下就没有一个生出跟太太或李氏提议给她拨个丫鬟的觉悟。
  她果真冷板凳做得实成!
  越想越气,见璧儿扭扭的走了,想着若是让这小蹄子落到她手里……
  对了,别人没觉悟,她也没觉悟不成?金玦焱是个男人,粗心健忘,她难道就不能提醒着他?他不能给她宠爱,难道连个璧儿都舍不出?还真打算留着做通房?
  卢氏上回便说过,再怀不上就要抬举璧儿了。
  她就捏紧了帕子。
  贱人,你休想!
  四爷对我这般冷落,怕也少不了你的挑唆。
  还想着勾引爷们么?如今就要你落在我手里,看如何教你生不如死!
  她便大踏步的进了书房。
  金玦焱不在,没关系,她可以等,反正她的后半生可能就都要靠等了,或许等也不成,但能让他看上一眼也好,万一他善心大发……
  夏至忽然觉得今天这身打扮不够新鲜,头发也没好好梳,脸上也没涂脂抹粉,这还没人老珠黄呢,怎么就奔着老树枯柴去了?怪不得那些姨娘一个个的阴阳怪气,轮样貌,轮身段,她娇嫩着呢。
  正打算回房捯饬捯饬,一道光亮忽然刺痛了她的眼。
  转了头……
  一只珐琅镶金盒子,包金的棱角在树枝筛下的光影中时不时的折出金芒。
  她不是第一次来到金玦焱的书房,这里的物件虽不能说耳熟能详,倒也见了七七八八。这只小盒子明显不是书房用物,或者说,明显不是男人该用的东西。
  心头一动,便伸了手,将盒子拿过来,轻轻打开……
  一对莹润的珍珠安安静静的躺在金丝绒上,如同两点沉睡的星,将她朦胧的望着。
  有一种感觉,无论你信或不信,譬如一件衣服,甫一亮相,便知它该属于谁,再无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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