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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王竹马已上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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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母亲的压力，杨贵明以300万一年的价格，把“杨福记”租借给辉煌，授权它可以生产罐装的石榴醋饮料，而玻璃装的石榴醋饮料依旧由杨福记自己生产。
杨贵明跟辉煌签订的商标租借合同是从2003年8月1日到2013年7月31日，合同到期后，又续签了四年，延期至2017年7月31日。
本来商标租借合同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随着软饮市场不断壮大，杨福记不打算跟辉煌继续签订租借合同，今年年初就已经书面通知对方。岂料，对方却拿出了一份十年的延期合同出来，有效期一直到2027年7月31日。
林懿看着这份延期合同，眉头皱了皱，“这合同是谁负责签的？按照杨福记目前的商标价值，这商标租赁费简直就是白菜价。”
作为杨福记人，周宏正都为这份合同感到“羞耻”，这明摆着是白痴才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不禁抓了抓头。
林懿看他没说话，转头看向徐博文，眼都不眨一下盯着他，“这么没脑子的合同，该不会是你签的吧？”
徐博文瞥了她一眼，“我像这么智障吗？”
林懿点了点头，诚恳道：“像。”
徐博文的脸添了一层薄怒，周宏正立刻出来打圆场，“这是我们杨福记的副总，窦朝荣签的。”
林懿直接把合同往桌子上一扔，质问徐博文：“你果然是打篮球的，这样的人也敢请来当副总，一点识人的慧眼都没有。”
周宏正一听，不愿意了，“林律师，我们徐总看人还是很准的。”他指了一下自己，又说：“徐总才接手杨福记半个月，窦朝荣是杨家的女婿，裙带关系才到了副总的位置。而且，我们现在怀疑，窦朝荣是在受贿的情况下签的这份合同。”
说道这里，周宏正正了正脸色，对林懿说：“林律师，我们现在是在秘密进行这件事情，杨福记除了我跟徐总，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杨福记是一家老字号，凝聚了几代杨家人的心血，也是很多消费者心中难以抹灭的情怀。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去捍卫这个历史品牌呢？”
周宏正说得激动感慨，林懿听着，眼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徐博文。他目光淡然地看着窗外，留给她一个英俊的侧脸。
愿意吗？她当然愿意，即使她当年对他“霸王硬上弓”未遂，两人之间着实有些尴尬。但他当年摊上那事，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要是能助他把商标夺回来，她也算是报恩了。
到时候她心结已结，也是时候去认识男人了，要是没了怦然心动，那细水长流也不错。人总得跟现实妥协，她也没想过当剩女。
“我……”
林懿还没把“愿意”两字说出来，徐博文却突然转过头来，神色沉着地看着她：“这案子难度大，你还是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再回复我们，毕竟我们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宏正要给徐博文跪了，猪队友说的就是这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蜜：你到底还要不要讨老婆了？
徐博文：你不懂，我半个月前好歹是个篮球新贵，可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负二代。
小蜜：死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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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周宏正已经不想给徐博文擦屁股了，这人得让他受受挫折才会成长。
气氛一度凝滞，林懿也只是怔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我会好好考虑的。”
周宏正立马狗腿了一句：“期待林律师的好消息。”
徐博文还是那副云淡风气的模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周宏正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顿，等公司倒了，看你还装什么大爷。
公事暂告一段落，周宏正让服务员安排上菜。很快，色香味俱全的B市菜就摆了一桌。
周宏正这吃货看到美食，马上原形毕露，跟林懿寒暄了几句，就开始大快朵颐。
“林律师，你真会点菜，每一道菜都很好吃。”
林懿笑了笑，说：“这家店是在B市发迹，我大学的时候吃过很多次，今天就点了几道比较适合我们G省人口味的菜。”
“这店的人均消费不便宜，林律师你大学时候零用钱真多，我现在即将毕业也参加工作了，但吃人均一顿50的，都觉得是豪华大餐。”
徐博文被周宏正这小家子气气得太阳穴突突，真丢脸！
林懿却不以为然，“我大学时的零用钱一点都不多，还去当过家教赚零用钱。只不过我跟YU的老板比较熟，经常蹭吃蹭喝。”
说起大学，林懿偷偷看了一眼徐博文，他却面容平静，也没看她。
“哇，你好牛逼，这么大一家连锁餐饮的老板都让你蹭。”周宏正一脸崇拜地向林懿竖起大拇指。
林懿勉强地笑了笑，没再回话，低头开始吃东西。
徐博文听到“跟老板很熟”几个字之后，眉头不禁皱了皱，扫了林懿的发顶一眼，拿起手边的茶杯喝茶。
“徐总，你怎么一直喝茶不吃菜啊？”周宏正总算知道要关心老板的温饱问题了。
徐博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嫌弃道：“太难吃了。”
周宏正：“……不会吧，为什么我会觉得很好吃。”
“猪都比较不挑。”
周宏正拿着筷子，突然不敢下手夹菜了。
气氛被徐博文一搅和，饭局很快就结束了。周宏正喊来服务员结账，却被告知免单了。
周宏正一脸中了大□□的模样：“……为什么啊？”
服务员对林懿和善一笑，说：“林小姐的单，我们要是敢结，被老板知道了会挨批的。”
既然有人愿意请请吃饭，林懿当然不客气了。更何况某人公司的财务状况，当下是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周宏正一脸中了彩票的表情，正想跟服务员表达一下自己的对他们老板的感谢之情时，徐博文语气不善地开口：“我们不吃霸王餐，赶紧报个数，结账。”
“……”
服务生觉得为难，只好把店长叫来。
“林小姐，要是被路总知道，他表妹来我们店吃饭，我还敢收钱，年终的时候扣我奖金，怎么办啊？”店长半开玩笑地说道。
店长之前是在B市总店当服务员，后来表现突出被派到玉兰市分店当年长。当年林懿去蹭饭的时候，一来二去就跟她混了个熟脸。
“表妹？”周宏正一脸惊讶。
徐博文一听，也不由自主地看向林懿。
林懿没多解释，跟店长说：“其实这顿饭是客户请客的，既然他们强烈要求结账，那……”
林懿话还没说完，徐博文已经抢先开口，“既然是表哥的心意，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宏正：“……”老板，你的节操呢？
林懿嘴角抽了抽，对着店长尴尬一笑，“今天真是麻烦店长你了。”转而蔑了徐博文一眼，她表哥什么时候成他表哥了？不要脸。
徐博文自动忽略两人鄙视的眼神，跟店长道谢，然后带着他们离开。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林懿离开YU后就想回木棉市整理资料，偏偏这个时候言胜却来了电话，说他已经下了玉兰市的高速，于是一行人又回了杨福记。
三人回到杨福记的时候，言胜已经坐在会客室，林懿看到他，直接问：“你过来干嘛？”
这言律师不是林律师的老板吗？可这说话的态度，周宏正心里对林懿的崇拜值又上升了好几个LEVEL，果然有实力的律师，底气都不一样，老板都得敬让三分。
“过来看看。”言胜说完，抬眸就对上跟在林懿后头的徐博文。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流了一番。
由于之前一直都是周宏正跟言励这边接洽的，理所当然的，当下这种场景，由他来做介绍，让两方客气寒暄。
“徐总，久仰大名。”言胜伸出右手。
徐博文回握，脸色平淡，“言律师，合作愉快。”
四人落座，徐博文坐在主位上，周宏正坐在一侧，林懿则自动自觉坐到言胜旁边。
徐博文的眸光落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决定明天让周宏正换一张大点的会客双人沙发。
很快，谈话的重点就回到案子上面去。周宏正把刚才跟林懿陈诉的内容再次向言胜陈诉一遍。
林懿则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她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笔记本，一手拿着笔，那认真思考的模样，跟以前读书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家是书香世家，林家长辈都是Z大的教授，但他们没要求林懿一定要继承他们的衣钵，从她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懿”，只负责美美哒就好。
而徐博文的名字也是林爷爷林渐学起的。他跟林懿是同一天出生的，又是邻居，因为林母方玲几乎没有奶水，而徐母徐淑萍的奶水多，就成了林懿的奶娘。林家想答谢徐淑萍，她说自己没文化，希望林老爷子给自己的儿子取一个有文化点的名字。
“文韬武略，博大精深。”学霸气息满屏的名字，徐博文愣是把自己活成了学渣一个。反倒是林懿，不被寄望却成了学霸。
小时候放寒暑假，徐博文不愿做假期作业，就等着林懿做完了给他抄。早上两人起床，把早餐解决后，林懿就把小桌子小凳子搬到住在一楼的爷爷奶奶的家门口，坐在那里写着作业，而不远处的篮球场上，就是徐博文打球的身影。
偶尔她抬头看看他，然后低头继续写作业。偶尔他一边拍球一边侧头瞧瞧她，然后继续练习运球。
明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可记忆却是那么地清晰。
徐博文有点走神了，直至林懿的手肘不小心碰到言胜，她却好像没察觉似的继续盯着手中的笔记本，而言胜则把长臂一伸，放到了林懿的沙发后背上。
从徐博文的角度看过去，就像言胜拥着林懿一样，他的眸色暗了暗。
“有查过窦朝荣的银行账户流水账吗？”言胜问。
周宏正摇了摇头，愁眉苦脸：“没有。”
林懿终于抬起头来，对言胜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窦朝荣有受贿，公/安机关跟银行都不会配合。你那边看下有没有关系，把相关的流水账查出来。”
言胜点了点头，“我回头让人查查。”
言胜当了快十年的律师了，人脉关系网也建得很深，要得到窦朝荣的银行流水账是没有问题的。即将突破第一个关键问题，林懿松了一口气，对着言胜勾了勾唇。
然后，移动冰山今天很给面子地回了一个微笑给她，让林懿有点受宠若惊，额……最主要是惊。
徐博文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心有点堵，清咳了一声，“言律师，这件事情拜托你了。”
言胜无所谓地笑了笑，“职责所在，反倒是我家林懿，年纪小有点公主脾气，以后处理这件案子的时候，还劳你们多包涵。不过你们放心，她在商标维权方面，经验丰富。”
林懿看着言胜那张“诚恳”的脸，简直想把它给撕了。这人今天装得有点过了吧，什么“我家林懿”、“公主脾气”、“多包涵”，这TM的，她什么时候成了他言胜“女儿”了。
林懿以为自己被当成“女儿”了，可落入徐博文耳里，她成了别人的女人。
“一定。”徐博文搭在膝盖上的手，关节都发白了。
案子大概谈了两个小时，言胜因为要拜访在玉兰市的另外一个客户，就先离开了。林懿跟周宏正又整理了一下资料，跟他交代好相关事情，准备开车回木棉市。
“林律师，你稍等一下，我去复印室把这份资料复印一份给你。”
周宏正离开后，会客室就只剩下林懿跟徐博文了。
刚才有外人在，她跟他相处起来还游刃有余，现在没外人在，她反倒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假装低头一直看资料。
徐博文盯着她的侧脸，好半天都没见她抬头，握拳虚咳了一声，“林懿。”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林懿的心咯噔了一下，把表情调整为面无表情后才抬起头来，“有事？”
“为了方便处理这件案子，你明天就搬到玉兰市，住宿方面我会让周宏正安排。”
呵……到底是谁几个小时前，还委婉地表达了他根本不想让她主理这件案件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蜜：真是名副其实的醋王。
徐醋王：当然，百年醋业的接班人。
小蜜：我是说一言不合就吃飞醋的醋王。一个言胜你就绷不住了，往后还有张胜、李胜、王胜、陈胜等等一堆男配，你怎么办？
徐醋王：陈胜是秦朝人，你确定这文要写成穿越文了？
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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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
周宏正推门而进的时候，就听到自家老板在啪啪啪地打脸，他在心里鄙视了一番之后，也为他迷途知返而感到欣慰。像林律师这么经验丰富又负责任的律师，现在上哪儿去找，关键收费还便宜。
徐博文余光瞄到周宏正进来，就给他指派任务，“你等会就帮林律师安排一下住处，她明天搬过来。”
周宏正：“……”人家不是还没应承吗？他突然坏心眼地想林懿拒绝徐博文。
然后，林懿没有让周宏正失望，开口道：“不行。”
周宏正一听，心里给林懿点了个赞，然后幸灾乐祸地看到徐博文皱起了眉头。呵……让你拽，拽个屁啊！
不过，仅仅两秒钟，林懿就倒戈了，“我明天有事，后天再搬过来吧。”
周宏正要给林懿跪了，徐博文那张装逼脸也撑不下去了，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他的笑容痞痞的，一如年少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那样，林懿正想回一灿烂一笑，周宏正就喊她了，“林律师，要是你今天要回木棉市的话，那尽早出发，要是迟了，回到那边市区就到了下班高峰期，得堵车了。”
林懿点了点头，接过周宏正递过来的资料，然后放进通勤包，抬眸看向徐博文，“徐总，我先走了。”
徐博文淡淡地“嗯”了一声，连“再见”或者“路上小心”都没说一句，林懿也不跟他计较了，因为她有点庆幸他跟自己之间仍保持“不客套”的老熟人相处方式。
林懿跟在周宏正后头，跟徐博文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没看他，就离开会客室了。
“林律师，我等会要回学校找教授，能坐一下你的顺风车吗？”等出了门，周宏正问。
林懿点了点头，“没问题。”
两人一同上车出发，等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周宏正状似随意地开口，“林律师，你知道我老板之前是打篮球的吗？”
林懿轻笑一声，说：“当然知道，本届CBA的MVP。”
“想不到林律师也看CBA，不过，这么重磅的消息，即使不关注CBA，也被这信息屏霸了。”
林懿：“……”律师没你想象中那么没趣。
周宏正看了看林懿的神色，然后继续说道：“林律师，既然你知道徐总是打篮球的，平时在球场上对抗惯了，所以脾气有点冲也有点臭，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担待些。我敢保证，徐总绝对不是故意的。”
真是单纯的小助理，谁说徐博文不是故意的，她一眼看出他就是故意的。想想以前，没事就喜欢怼她，就是这人的恶趣味。不过，这么忠诚善良的助理，林懿不想打击他，点了点头，“没事，比徐总性格脾气更古怪的客户，我都遇到过。”
周宏正一听，露出满意的笑容，还不忘给徐博文再辩解几句：“其实徐总压力很大，我们公司是典型的家族企业，不是亲信坐不到高管位置，你看看窦朝荣，就是仗着是杨家的姑爷才能坐上副总的位置。这种情况急需改革，但环环相扣的利益，加上徐总刚上任，举步维艰啊。”
“姑爷？”林懿一听，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了，“那你们徐总怎么当了杨福记的总裁啊？难道他也是杨家的姑爷？”
难怪他会突然成了一家百年老字号的总裁，想不到徐博文这么没志气，靠女人上位，连篮球都不打了。
周宏正知道林懿误会了，立刻解释，“你误会了。其实，徐总的身世很可怜，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
林懿：“……单亲家庭也不一定可怜的。”她知道啊，可是你也不用一副这么怜惜的面孔吧，徐博文真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怜。
这林律师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周宏正决定竭尽全力渲染徐博文可怜的身世，以换取她的理解包容。
徐淑萍跟杨贵明年轻时自由恋爱，但遭到杨家父母的反对，主要是他们嫌弃徐淑萍出生农村，跟杨家也是门不当户不对。
徐淑萍自尊心强，加上当时杨母心仪的媳妇人选挑拨离间，导致徐淑萍跟杨贵明之间产生误会。后来，徐淑萍自己一人离开，去了木棉市，那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但杨贵明并不知道。
徐淑萍一人把徐博文生下来并拉扯长大，这辈子也没打算回去找杨贵明。直至前段时间，徐博文拿下MVP，他跟徐淑萍的合照被放到网上，被杨贵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照片中的年轻男子跟自己年轻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用做亲子鉴定就知道徐博文是自己的儿子。杨贵明找到了他们母子，当中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之后，两只快五十岁的单身汪和好如初，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
可团聚的欣喜没延续两天，杨贵明就病倒了，长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得一身老人病。医生建议他静养，可杨福记186年的家业，他放不下，更何况现在经营遇到困难，他不想家业毁在自己手里。
说句实话，徐博文对杨贵明没什么父亲的感情，可看到徐淑萍整天愁眉苦脸的，他最终决定退役，回杨家执掌杨福记。
“徐总是不是很可怜？”周宏正觉得自己气氛渲染得很好，语气抑扬顿挫的，十分有感情。
林懿把车子停在H大的门口，然后侧过头对周宏正说：“……挺狗血的。”
“……”
周宏正灰溜溜地下车了，果然，律师都是比较冷静的，不对，是冷血。
林懿真没想到徐博文有这么狗血的人生，她以前只知道徐淑萍一人把他抚养长大，她很敬佩徐淑萍。即使当年她因为那件事情冲自己发怒，她却从未怪过她。一个单亲妈妈太不容易了，儿子因为她摊上那样的事，换谁都会情绪失控。
回到木棉市，林懿直接回了家。她跟父母有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见面了，今晚林之栖跟方玲会过来吃饭。
今天出了一身汗，林懿洗了个澡，换上宽松舒适的家居服，然后到一楼去，也就是林家二老住的地方。
饭桌上，林懿还像个小孩一样，受到四位长辈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家轮流给她夹菜，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爷爷奶奶、爸妈，不用老给我夹菜，我都长大了。”
林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她：“你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小孩。”
方玲给她夹了一块鱼肉，瞥了她一眼，“你总算知道自己长大了，怎么还不找个男朋友？”
林懿真服了方玲女士，任何话题都能扯到她人生大事的问题上。
不过她这次倒没像以前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低着头给鱼肉挑刺，“我最近接了个大案子，等案子结束了，我就去相亲。”说完，抬起头泯笑，“奶奶跟妈，多帮我留意留意。”
这宝贝终于松口了，林奶奶跟方玲马上应下，“包在我们身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林懿想了一下，说：“高点，别太矮了，其他方面都好说。”
“就这点？”
“嗯，就这点，剩下的就看眼缘了。”
林奶奶听后恍然大悟，“难怪说现在有两种人娶不到老婆，一种是穷的，一种是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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