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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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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玉薇已经很久没到大书房淘书籍了,她这两个月来,翻来覆去翻着的; 就是上回从前院带回来那几本游记。
  男人见过不少次; 也很眼熟了; 他那晚无意瞟了一眼,倒是心疼起来了。小妻子困在锦绣堂; 怕是无聊得很,偏自己也没能抽出空来陪伴。
  秦立远告诉郑玉薇,他能肯定; 姜氏手头绝对没有几个人了,而且,自上回平面人一事后不久,他干脆将锦绣堂通往前院的道路扫干净,从前院安排人手过来,余者不论任何理由,都不许往前凑。
  他这是方便小妻子往前院去,只不过,两人老说不上话,这些许小事,他也忘了嘱咐李嬷嬷等人,因此郑玉薇一直不知。
  男人的意思是,她可放心往前院去。
  郑玉薇自是高兴,在锦绣堂待久了,她也挺无聊的说,有个地方转转很不错。且男人偶尔待在大书房处理公务,她也可以像以前一般陪伴着。
  两人都欢喜。
  ******
  “平安”,秦立轩抬眼,看向贴身长随,蹙眉询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这一个月,外头风声很紧,抄家流放数不胜数,菜市口血流成河,整个京城闹哄哄一片。秦立远早已嘱咐弟弟,没事不要到处乱窜,以免牵扯到什么事情上头,被某些兴奋异常的愣头青御史逮住,往上头给递上一本。
  秦立轩将兄长的话放在心上,加上他失了心上人,不得已另娶,一时灰心丧气、意志消沉,也没有往外跑的念头。
  不过,他到底惦记周文倩,便隔几日打发平安出去一趟,打听她的事。
  其实,周文倩年纪不小,未婚夫家也赶的急,她成亲的日子甚至比秦立轩要早几天。
  周文倩嫁入夫家后,秦立轩实际上也不能打听到什么事,只不过,在这种时候,听到她夫家仍安好,他心下便能稍安。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周文倩夫家仍在,她才能安好。
  往日秦立轩问这话时,平安总是很快就回答说,周姑娘家与从前一切无异。
  只是今天,平安却支吾了片刻,仍没能说出话来。
  秦立轩心下一紧,他惊道:“难道倩儿家出事了?”他呼吸立即粗重起来,腾地站起身,往平安方向走了几步,急道:“到底如何了,平安你倒是说啊。”
  平安小心翼翼窥了眼,眼前主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也不敢耽搁,只得硬着头皮禀道:“奴才今日去打听,说是吴家犯了事,家主与吴家大爷已经没了,吴二爷怕再次被牵连,已经连夜收拾好细软,昨日出京,往老家去了。”
  吴父也是两党麾下官员,他急着要儿子娶周文倩,正是觉得事有不好,急病乱投医要自己找给护荫,他品阶不高,清洗时赶不上头趟,不过最终也是避免不了。
  周文倩的大伯哥吴大爷也为官,今上雷霆之怒,连秋后都不愿意等,坐实罪名后,于是,吴氏父子二人迅速命丧菜市口。
  吴家二爷是周文倩夫婿,他还是个举人,没中进士,于是便幸免了,他被吓破了胆子,贱卖宅子后,连夜带着老娘媳妇往老家去了。
  平安其实昨天就收到吴家离京的消息,只是主子没询问,他便佯作不知,让吴家走了个干净。
  这不但是因为他很清楚大书房那边的意思,且私底下平安对伺候多年的主子也有感情,他觉得那周文倩不像个好的,走了倒好。
  不过,显然秦立轩不是这般认为。
  他乍闻此事,只觉得天塌地陷,一时头脑中嗡嗡鸣响,一个跄踉,几乎站不住脚。
  平安赶紧上前,搀扶着秦立轩,将主子扶到一边的玫瑰椅上坐下,他焦急,连声叫道:“二爷,二爷!”
  秦立轩半响说不出话来,平安急了,刚转身要唤人请大夫,手臂便被抓住,身后传来沙哑的男声,“平安,不要去。”
  “你先下去吧,让我安静片刻便可。”秦立轩表情怔忪,又嘱咐道:“不许惊动母亲与大哥。”
  他双目含悲,隐有水光。自周文倩定亲后,秦立轩其实也只是希望她过得好,至于他自己,能与心上人一同待在京城,也算有些慰藉。
  只是如今,连着些许慰藉都不能留住,怎么不能让秦立轩黯然神伤呢?
  平安不敢多说,只得退下,守在房门外。
  过了一盏茶功夫,里头秦立轩唤取酒来。
  平安闻言头皮发麻,上回主子醉酒磕破头,整个院子的奴仆都被责罚了一顿,他身为贴身伺候的首当其冲,挨了几个板子,哼哼了不少时候方好,现在又来了。
  他暗咒周文倩,本来二爷看着已缓了不少,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料,又来了。
  平安臀下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他苦着脸摸了把,只不过,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应,只得立即回了一句奴才遵命。
  他不敢惊动大书房跟钟瑞堂,又怕再生事故,打发人去取了酒后,平安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事来。
  平安随手招来一个小幺儿,附在他耳边吩咐几句,小幺儿连忙撒开腿,往储玉居奔去。
  秦立轩酒量不算好,张秋词匆匆赶来时,他已有五六分醉了。
  “二爷,二爷。”平安小心敲敲门,往房内喊了一声,“二夫人来看您了。”
  房里头声息全无。
  平安做主打开房门,将许秋词让了进去。
  张秋词独身进了屋,绕过透雕花鸟纹的多宝阁,见秦立轩正侧身坐在罗汉榻上,曲臂垫着头颅,伏在炕几上。
  炕几倒伏着两个酒瓶子,室内酒气萦绕不散,秦立轩并不太清醒,她故意走出脚步声,他也没抬头看一眼。
  张秋词眼神闪了一下。
  她随即举步上前,来到秦立轩身边,试探性轻唤了一声,“夫君。”
  秦立轩动了动,等了片刻,他唔了一声,以手撑额抬起头。
  他酒量不好,两瓶子下去,已神智略有迷糊,隐隐头疼骤起。
  秦立轩反应有些迟钝,他定定看了片刻,仍没做声。但张秋词也没等着,她柔柔一笑,眸光带有关切,轻声道:“酒能伤身,夫君可不能喝太多。”
  “我没有喝太多。”秦立轩愣了片刻,方反应过来这人是他的妻子,他垂下头,静默半响,闷声回了一句。
  张秋词已连续送膳近两月,平安每天都要不经意提上一句,渐渐的,秦立轩已习惯了生活里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她的眼神太柔和,语气太关切,此时正值秦立轩情绪低落、心中苦闷之际,不知不觉中,他便回了一句。
  张秋词没有贸然碰触他,反是脚下一转,于炕几的另一侧落座,她侧头看向秦立轩,语气轻柔的说:“夫君,可是为周家妹妹的事伤神?”
  秦立轩闻言猛地抬起头,望向许秋词。
  张秋词没半分躲闪,蹙眉看着他,叹道:“只可惜,周家妹妹已为人妇,否则,将她迎进咱家,夫君便无需伤神了。”
  她神色黯然,话语徐徐,听着万分真切。
  秦立轩呆愣了片刻,方喃喃问道:“你,你同意我迎倩儿进门?”
  他惊诧,自周文倩之事被家里知悉后,不提母亲姜氏的激烈反对,便是长兄,亦是持反对意见的,秦立轩在家里,还是头一回听到赞同此事的声音。
  秦立轩虽不通俗务,性情也有些天真,但他不是傻子,生与侯爵之家,他自然知道妻妾之间是不可能同心同德的。
  他爱倩儿,若倩儿进门,那张氏的处境,肯定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秦立轩酒醒了几分,他抬目看向张秋词,却见对方确实很是真切,不是作伪。
  他心中纷乱,眉心紧蹙。
  只是秦立轩此话一出后,张秋词本关切的神色掠过黯然,她垂目,轻声道:“夫君不欢喜我,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亦想夫君展颜,若周家妹妹能进门,那是再好不过。”
  话到此处,张秋词面上有些哀戚之色,“周妹妹进门后,与我姐妹共侍夫君,若夫君疼惜周妹妹之时,不要忘了我,我便是心满意足。”
  张秋词面容清秀,气质温婉,她有些神伤,话罢后,又抬眼期盼地看着秦立轩。
  秦立轩呐呐,他想起这两月对张氏的冷待,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片刻后,他方说了一句,“那自是不会。”
  张氏看着像是个贤良的,若真能娶倩儿进门,她也是这般好,那想必他疼惜倩儿之余,也不会冷待她。
  只是想到已经出了京,不知去往何方的周文倩,秦立轩眸光再次暗了下来,他心中闷疼又起。
  如今说这些,是与不是,已全无作用。
  张秋词见此,心中了然,她亦知要见好即收,于是,便柔声询问周文倩之事。
  自与周文倩分开以来,秦立轩其实满心苦闷,只是他的心事,对着母亲与兄长却不好倾诉,与下仆更不可能提及,憋的时日久了,他也很难受。
  此时再遭打击,秦立轩喝了不少酒,有几分醉意,眼前坐有一个满眼关切的张秋词。
  他本不愿意说的,但架不住张秋词一再柔声安慰,不经意的话总说在他的心坎处,于是,秦立轩便忍不住略略倾吐。
  张秋词认真听着,时不时惋惜一番,又蹙眉心疼夫君,这般几次,便让半醉的秦立轩诉说的**大增,话渐渐多起来了。
  说到伤心处,秦立轩落下男儿泪。
  张秋词母性大发,一再劝解着夫君,慢慢地,两人的距离拉近。
  最终,两人坐在炕几同一边,秦立轩想到与周文倩大概此生无法相见了,他头痛心痛,伏在张秋词肩上悲泣出声。
  张秋词万分温柔,轻拍着他的背,嘴里温声安慰着,开解他,心疼他。
  房门外。
  平安侧头,将耳朵伏在隔扇门上,小心翼翼地倾听里头的动静,过了许久,没听到里头有桌倒椅飞的声响,他方放下心来。
  他站直身子,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回,这方法是使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亲们的各种支持撒,么么~
  还要感谢:
  读者“有只兔兔叫音音”扔了1个地雷
  以及给文文灌溉营养液的亲们
  么么哒~


第73章 
  郑玉薇往返锦绣堂与前院间,这般闲适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 她突然发现了一桩奇事。
  她手上执着一枚小小圆形玉佩; 这玉佩透雕牡丹花纹,左侧有一个小小蝴蝶; 精雕细琢; 端是精美绝伦。
  且这玉佩通体血红; 放置在玉白的掌心内,宛若托着殷红的心头血。
  这是一枚极为罕见且珍贵异常的血玉佩。
  按说; 像宣平侯府这这种累世勋贵,且先祖是开国功臣,二百年下来,有这般宝贝实在不足为奇,秦家是有家底的人家。
  郑玉薇将目光从血佩上移开,望向眼前的黄花梨木匣,嗯,这匣子也精美; 很能衬托血佩的珍贵。
  但问题是。
  郑玉薇抬头; 眨了眨美眸。
  这; 这血佩是她的啊!
  她低下头,提起血佩; 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一番,没错,就是那枚。
  这血佩是一对的; 蝴蝶一左一右,蝴蝶在右那一枚现放置在锦绣堂,是她的嫁妆之一,只是这枚,她早已遗失多时。
  去年潭拓寺一行,追逐周文倩之后,郑玉薇便发现自己丢失了血佩。这血佩很珍贵,美景立即领人回到那小土路上,借着夕阳余晖来回找了好几遍。
  只可惜一无所获。
  郑玉薇当时脚下疼痛,没打算亲自去找,况且这么多人都找过了,她不觉得自己眼神特好,大家都看不见就她能看见。于是,惋惜一番就过去了。
  郑玉薇当时不是没有猜测过,会不会是失落在草丛里头去?只是那茅草又高又密,几百米穿行下来,谁知道掉哪了。
  还有最重要的,她不想有第三人得知那事,便是忠心耿耿如良辰美景亦如是,所以便顺势揭过算了。
  郑玉薇抬头环顾一圈大书房,现在谁来告诉她,这血佩怎么就在她夫君手上了。
  能将物件置于匣中,并妥善放在多宝阁上的抽屉里,除了大书房的主人秦立远,不作第二人选。
  正当郑玉薇一脸茫然与不可思议之时,大书房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宽大厚重的透雕回纹隔扇门被推开。
  是大书房的主人回来了。
  秦立远一抬眼,表情茫然的小妻子正侧首看过来,他目光一定,落在她手上。
  男人顺势往后面瞥了眼,紫檀木制的多宝阁上,雕有花鸟纹的抽屉被拉开,小小的黄花梨木匣开启,那枚小小血玉佩正提在他爱妻手里。
  秦立远立即扬唇,眉梢眼角带上笑意,他挥退跟随进来的下仆,举步往小妻子身畔行去。
  男人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轻语从喉间溢出,他微笑,“你怎么把这玉佩取出来了。”
  秦立远上前搂住小妻子,接过她手里还在晃啊晃的小血佩,低头亲了亲她的粉颊。
  郑玉薇不可思议,她仰头看着夫君,话说,她男人怎地这般一脸自然。
  她美眸眨巴眨巴,粉唇撅了撅,半响方说道:“这,这玉佩从前是我的。”
  难道是男人路过捡到,他就认为是他的了。
  郑玉薇打量男人一番,她夫君不像个随意到捡个玉佩,便颠颠儿藏起来的人啊。
  她回头瞟了那黄花梨匣子一眼,那个匣子挺精致的说。
  秦立远笑得别具深意,他瞅着小娇妻,悠悠说了一句,“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不知道能这般密密地收起来么?
  男人眉眼带笑,低头看着小妻子表情立即惊栗,她双目圆瞪,小嘴微启,定定地看着自己。
  秦立远暗笑,他薇儿这表情可爱极了。
  “我,你……”
  郑玉薇瞠目结舌,突然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好了,她心中又震惊又混乱,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自己好像没听懂。
  偏眼前五官英挺的夫君还嘴角噙笑,温柔着凝视着她。
  千头百绪瞬间而过,郑玉薇侧头,看了眼被夫君握在手心的血佩,又仰脸瞅着男人,她疑惑,“夫君,我不懂。”
  郑玉薇粉唇微撅,俏面上有些小委屈,男人一看又要逗自己了,都不肯立即告诉她。
  她能肯定里面有文章了,但又毫无头绪。
  男人宠她宠得厉害,加上孕期情绪起伏有些大,郑玉薇美眸眨巴眨巴,看着委屈极了。
  秦立远俯身,在郑玉薇脸上亲了亲,他搂着小妻子走了几步,来到紫檀大书案后,拥着她在太师椅上落座。
  他将爱妻置于腿上,抱在怀里,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的心上人救我一命,并赠我以定情信物,我珍而重之,自当好生收藏,密密安置。”
  男人语带轻笑,说罢,他扬了扬手上的小血佩。
  秦立远话里信息量不少,虽他眸带戏谑,但郑玉薇还是立即抓住他话里要点。
  小血佩的主人是她,而她平生就救了一个人。
  “你,你……”郑玉薇不可置信,她瞪大眼睛,“你就是那个中年大叔!”
  电光火石间,郑玉薇突然忆起早前府里之事,人皮。面具一词划过脑海。
  她此刻眸光既惊且疑,但又隐带了然。
  若如此,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她在那过程中失落玉佩,被男人捡了去,收于大书房中。
  郑玉薇又想起从前一直疑惑的事。
  男人感情炽热而真挚,她沉溺期间自是欢喜无限,只是随着相处日久,夫妻渐加了解,郑玉薇又百思不得其解,只因仅凭海棠花树下那片刻会面,哪怕她皮囊再好,夫君亦不似会就此倾心。
  她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就不想,只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忘记了此事。
  刹那之间,所有疑惑迎刃而解,当初海棠花树前,秦立远眸光暗光浮动,目中隐带柔情,都在这一刻得到最好的解答。
  秦立远笑而不语,只俯身吻住爱妻微嘟的小嘴儿。
  郑玉薇乍闻此事,难免惊讶,但欢喜之情却悄悄冒头,溢满心间,只是想到两人成婚近半年,她腹中已为他怀上了骨肉,男人却一直笑看她偶尔的小困惑,没打算告诉她。
  她又有些小气愤。
  郑玉薇轻咬粉唇,避开男人的亲吻,玉手拍了她胸。膛几下,气道:“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秦立远不疼不痒,被推开也不在意,只噙着笑意凝视着她。
  男人表情宠溺,目光既爱且怜,柔情满溢。
  夫君眸光似海,郑玉薇却有些恼羞,侧头睨着他,憋了半响,只吐出一句,“你骗人,我不跟你好了。”
  其实男人也没骗她,只是一直含笑不语罢了,但郑玉薇觉得委屈了,就直接给归类了。
  小妻子神情灵动万分,粉颊染霞,似嗔似怒,让秦立远心醉神迷。
  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走进她的心。
  秦立远俯首,额头贴着小妻子额头,声音低哑,眸光似陈年醇酒,能醉人心魄,他道:“那可不成,你只能与我一个人好。”
  郑玉薇被吸引在这目光中,她低低回了一句,“那你不许骗我。”
  “我的薇儿。”男声低叹,他轻轻道:“我绝不骗你。”
  夫妻间的小小情趣,秦立远并不认为是骗。
  郑玉薇也知道,只是她有些小气恼罢了,成亲后夫君疼她到骨子里,无人能比她更清楚。
  她心下不平,娇娇抱怨着,男人温柔哄劝着,两人渐渐吻在一起,薄唇细细怜爱着樱唇,极其悱恻缠绵之能事。
  小夫妻深吻一番,久久方气喘吁吁分开,只是目光胶着,难舍难分。
  郑玉薇美眸隐带羞意,她臀下有物事因亲吻而觉醒,正巍然耸立,紧紧抵住她某个不可言说的缝隙。
  郑玉薇坐立难安,她不禁挪了挪身子。
  这个动作,让小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出声,郑玉薇娇躯一软,便偎在男人怀里。
  她自怀孕后,身体竟愈发敏感,偶尔男人睡前亲亲摸摸,就让她隐隐有些情动。
  郑玉薇成亲后,虽与夫君有床笫交欢,男人疼她时,撩拨一番,她也能体会欢情,但她到底年少,未到年纪,平日是没有这方面的渴求的。
  近些时日的敏感,让郑玉薇觉得颇为难以启齿,好在男人公务繁忙,夫妻不常碰头,她刻意忽略下,倒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此刻正在男人眼底,郑玉薇又羞又怯,她闭上美眸,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不肯再抬头。
  秦立远黑眸早泛起波澜,他呼吸粗重了几分,伸手抚过娇妻粉颊,哑声道:“傻薇儿,这有什么。”
  早在小妻子怀孕之初,秦立远已仔细地询问过大夫,得知不少妇人有孕时的变化,郑玉薇敏感些,正合了当初大夫之言。
  他温声安慰之时,眸光一暗,那大夫也说过,怀胎三月之后,夫妻可有适当床事。
  秦立远大手一动,抚上小妻子腰腹。
  郑玉薇怀孕四月出头,腹部早已隆起,秦立远轻柔地抚摸着掌下弧度,那感觉实在得让他热意盈胸。
  他垂首,附在小妻子怀里说了一句话。
  郑玉薇羞不可抑,她只双手攥拳,抓住男人腰间衣物,伏在他怀里不说话。
  秦立远站起,将小妻子抱坐在紫檀大书案,紧紧拥抱着她。他身体也绷紧得厉害,孕期满三个月后,由于时间凑不上,二人是首回。
  他夜夜娇妻在怀,也憋得厉害。
  “夫君,”郑玉薇有些慌,她低低唤了一声,“咱们不要在此处。”想到男人日常在家处理公务时,便是在此处伏案,她便羞得慌。
  小妻子表情有些焦急,秦立远自是不想为难她,便双臂一展,把她横抱起,迈开大步往碧纱橱行去。
  至于这张大书案,日后有的是机会。
  进了碧纱橱,秦立远将小妻子放在美人榻上,自己紧抱着她。
  “薇儿,薇儿。”
  男人为二人宽衣的动作很急,但到了正式动作的时候,有万分轻柔小心,待箭在弦上之时,他凝视榻上娇妻,轻声道:“被怕,我会很轻的。”
  郑玉薇很信任男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只是这般仰躺着,日光自窗棂子的绢纱透进,室内一览无遗,她能从男人的黑眸中看到自己白皙的身子,他想必也看得很清晰。
  就算知道做得是无用功,郑玉薇亦不禁以手轻掩,她侧首垂眸,难为情地嗯了一声。
  娇声软语几不可闻,但秦立远听得分明,他微微一笑,凝视娇妻,缓缓与她合二为一。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男主他终于掉马了~
  感谢亲亲们的大力支持撒,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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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日午后; 碧纱橱的美人榻上; 小夫妻二人耳鬓厮磨; 柔情缠绵,小小的方寸之地充斥着悱恻之意。
  动作轻柔,自然耗时延长; 两人折腾过一番; 高挂的日头已经偏西; 有暮光映在窗棂子之上。
  秦立远唤了温水进房,亲自为小妻子清洗一番,并替二人穿上衣衫。
  当初因郑玉薇在碧纱橱待的时间不短,因此此处也常备有几套衣裙发簪之物,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郑玉薇忍不住想,男人当初会不会也暗搓搓地想过这事; 只不过没来得及动手; 她便怀上了。
  “薇儿; 怎么了?”秦立远身心舒畅,眉目带笑; 上榻搂住娇妻,温声问道。
  他的大手轻抬,习惯性抚上郑玉薇隆起的腹部。
  秦立远话音刚落; 突然; 他掌心下猛地一动。
  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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