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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传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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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亲吻着莉亚的手背，喃喃自语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一定会比现在更幸福，对不起……”
看着叶雷如此哀伤的样子，戴麦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扶住叶雷的肩膀，沉声道：“阿雷……别太过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叶雷摇了摇头，道：“戴麦斯，别说了，我知道……”
“哎……”
戴麦斯长叹一口气，用力地摇了摇头。
正当叶雷沉浸在哀伤中时，一声惊呼声突然响起。
“坦斯！”
最后落地的曼莎，在看到眼前的一切后，立即不顾一切的，向昏厥中的坦斯飞奔过去。
她扶起失去知觉的坦斯，拼命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哭喊道：“坦斯，别吓我，快醒来啊，快醒过来啊！”
“坦……斯……”
这个名字让叶雷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在这一瞬间，他的哀伤似乎转变成了愤怒与怨恨，而这满腔的怒火，正以坦斯这个名字为导火线，渐渐使他失去理智。
不过他身边的曼莎，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叶雷的异样，一味地拿出身上的治疗药物，为坦斯治疗外伤。
坦斯的身体在经过修格的改造后，恢复能力异常惊人，所以在曼莎的治疗下，大多数的外伤都已经愈合，缓缓苏醒。
他努力睁开朦胧的双眼，嘴唇微微动了动，沙哑地低语道：“曼莎……
是你吗？”
“是我是我！坦斯，你怎么样了啊？”
“咳咳……”坦斯猛咳了几声，吐出几口淤血后，握住曼莎的手，柔声道：“曼莎，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曼莎用力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手忙脚乱的为坦斯治疗，她扶起坦斯，焦急地说道：“坦斯，你伤的太重了，不要再说话了，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
坦斯努力地摇了摇头，坚持道：“不……不要……我要现在说……”
“坦斯……”
看着曼莎一脸伤心的样子，坦斯轻松地笑了笑，道：“放心，我还死不了，咳咳……”
他努力站了起来，扶住曼莎的双肩，沉声问道：“曼莎，我想对你说的那句话是……”
犹豫了一会儿，坦斯咬了咬牙，低着头喊道：“对不起！”
“坦斯……”
这一刻，曼莎呆住了，她痴痴地望着坦斯，双目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滚出眼眶，对她来说，她从未奢望能得到坦斯的道歉，而现在，面对坦斯这么诚恳的道歉，曼莎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委屈。
她猛地抱住坦斯，钻在他怀中痛哭失声，似乎在这一瞬间，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都得到了宣泄，而这份泪水，在包含着酸楚的同时，更多的则是喜悦，一种内心的困苦得到解脱的喜悦。
看着曼莎抽泣的样子，坦斯忐忑不安地问道：“你……你会原谅我吗？”
“嗯！”
曼莎抬起了头，大声说道：“我从没怪过你，只要你能变回从前的坦斯，不只是我，我们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因为大家都没有真的怪过你，我们明白，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苦衷。”
“真的！”坦斯的双目中，突然散发出一股炽热的光彩，他用力地搂紧曼莎，大声喊道：“谢谢你曼莎，真的谢谢你，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不！我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我发誓……”
曼莎高兴地点点头，又在坦斯胸口用力地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向艾米丝问道：“我们都会原谅坦斯的，对吗？艾米丝姐姐？”
而这时，坦斯也抬起头，不安地看着艾米丝。
虽然坦斯做出了这么多罪恶滔天的事，但他毕竟是与艾米丝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此刻，看到他已经真心悔改，艾米丝立即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点点头，拉了拉身边戴麦斯的衣袖，希望他也能说出坦斯最想听的那句话。
只可惜，此刻的戴麦斯却没给予任何表示，而是用一副担忧的样子，看着半蹲着身子、微微颤抖的叶雷。
许久之后，戴麦斯缓缓抬起了头，指着叶雷说道：“得到我们的原谅，并没有什么意义，如果要请求原谅，就向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请求吧。”
坦斯顺着戴麦斯所指的方向，看向身边一脸阴沉的叶雷。
“阿雷……”
当坦斯正想开口之际，叶雷突然飞出一拳，猛地砸中了坦斯的下巴，将他打得满口血沫。
伤势严重的坦斯，怎能承受叶雷包含怒火的一击，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叶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咆哮道：“该死的东西！你知道吗？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的世界因为你而崩溃。
“你看看你所做的一切。你知道吗？你从我手里夺走莉亚，并且永远的夺走了她！她死了，你高兴了？现在你还敢厚颜无耻地来请求我的原谅！像你这种罪恶滔天的人，有什么资格被原谅！”
“阿雷……”
坦斯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想再次开口说话时，腹部突然又挨了叶雷的重击，这顿时让他有种五脏六腑被撕裂的感觉，他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不过叶雷的愤怒并未结束，他再次将坦斯从地面上提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击倒，直到他浑身是血的跪倒在叶雷的面前。
看着眼前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坦斯，叶雷依然觉得无法熄灭他心中的怨恨，他再一次提起了拳头，欲砸向坦斯的头颅。
但这一次，他的拳头却没有落到坦斯的身体上。
就在他挥拳的那一刹那，戴麦斯终于出手了，他一把抓住叶雷的拳头，大喊道：“够了，阿雷！再打他会死的！而且你这么折磨他有什么用，莉亚会活过来吗？”
“不够！还不够！”
叶雷一把推开戴麦斯，怒吼道：“你知道吗？莉亚死了，被他害死了！
他那肮脏的血就算流得再多，也无法洗清他所犯下的罪孽！我要用他的灵魂来祭奠莉亚，你不要阻拦我！”
“阿雷……”
正当戴麦斯准备再次规劝时，浑身是血的坦斯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低着头，鲜血一滴一滴的从他脸颊处滴落。
他脚步蹒跚的来到莉亚身边，双膝跪倒，浑身颤抖地自语道：“莉亚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看着坦斯这副哀伤的样子，叶雷勃然大怒道：“少给我假惺惺！莉亚是你害死的，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说着便飞起一腿，将坦斯踢出老远。
“阿雷！”
看到叶雷即将失去理智，戴麦斯急忙上前抱住他，大喊道：“阿雷，冷静点！坦斯之前所犯下的恶行，是因为他受到了恶魔的控制！这不是他的错，你不能全怪他，要怪也得怪控制他的人！”
“滚！”
叶雷一把揪住戴麦斯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死死地卡住了他的脖子，大声怒吼道：“戴麦斯，你不要拦着我。如果你再敢拦我，我就把你和坦斯一起杀掉！”
看着叶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戴麦斯心中暗下了决心，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叶雷被愤怒冲昏头脑。
“阿雷，你清醒一些，把事情想清楚，你不觉得这一切很吊诡吗？你不觉得在事件的背后，有人操纵着一切吗？就算是要杀坦斯，也该问问清楚！”
“不行！不可以杀坦斯——”
还没等叶雷回答，曼莎便冲过来，掏出破魔枪对准叶雷，大喊道：“不许你再伤害坦斯，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允许他再受到伤害，如果你再对他出手，我一定会杀了你！”
但令曼莎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举动引起了反效果，使叶雷变得更加狂躁起来。
叶雷放开戴麦斯，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曼莎逼近。
此刻，当真正面对叶雷时，曼莎才感觉到自己是那么弱小，神级高手所拥有的力量，岂是她这个弱小女子能与之抗衡的？
看着叶雷步步逼近，曼莎不禁后退着，连持着破魔枪的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突然，与她签定心灵契约的深渊巨龙冲了过来，用自己那庞大的身躯，阻止叶雷继续逼近。
“连你也要来阻止我吗？”
叶雷低头苦笑着，他回头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莉亚，喃喃自语道：“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连为心爱的人报仇，都会有那么多人阻止。
“正义……可笑的正义，在自私面前，有何正义可言，既然这样，那么我也不再需要正义了！”
叶雷的话，让戴麦斯顿时大惊失色，他急忙上前拉住了叶雷，大喊道：
“阿雷，别这么想，再这么下去，你会入魔道的！”
叶雷苦笑着低下头，他咬牙说道：“莉亚死了，这对我来说，就如同世界崩溃一般，我所有的希望都没了，我已经没有未来，那我还需要什么正义？如果说你们的正义是受上天指示的，那上天为什么要夺走莉亚？她是那么的善良，她做错什么！”
“阿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叶雷突然抓住戴麦斯的衣领，怒吼道：“如果说上天是正义的，那为什么祂会允许邪恶的人逍遥法外？还要指示你们这些所谓正义的使者，来阻止我的复仇！”
面对叶雷的质问，戴麦斯突然觉得，似乎没有任何的话可以辩驳，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哼！”
看着戴麦斯茫然的双眼，叶雷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怒吼道：“如果说我入魔是老天安排的，那么我就要祂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我要毁灭一切，毁灭祂所创造的一切！
“只要毁灭了一切，那么便不存在正义与邪恶，也不会有人再受到伤害了！”
看着思维已经完全处于混乱状态的叶雷，戴麦斯放弃了规劝的打算，他下定决心就算是用武力，也要阻止叶雷，在他冷静下来之前，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有了这一打算之后，戴麦斯便不再有所顾忌，他抽出一级神器“罪恶”，冷声说道：“阿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成为恶魔的，这不该是你要走的路。我会阻止你，哪怕付出生命，我也要阻止你！”
“艾米丝，曼莎。如果叶雷动手，你们必须尽全力帮我控制住他，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里。”戴麦斯下令道。
“戴麦斯……”
看着戴麦斯毅然的表情，叶雷痛苦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对付我！为什么……”
正当气氛陷入剑拔弩张之时，坦斯突然推开众人，来到叶雷身前，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说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一样恨我自己，所以你要取我性命，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是……但是在你取我性命前，有一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叶雷很意外，坦斯居然有勇气来到他身前，因为在此距离内，以坦斯目前的身体情况来说，只要叶雷出手，他便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就算是戴麦斯等人想给予援救，也绝无可能。
也许是考虑到这一点，叶雷才没有马上出手，而是给了他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说！”
“谢谢……”坦斯点了点头，开口道：“其实我要说的，是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说完之后，无论你怎么处置我，我都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第二章鬼狼
“什么！你是说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修格在操纵！你来东方，以及引巴尔安去天山，都是修格的安排？并且是他害死了莉亚！”
听完坦斯的话后，不但是叶雷，连戴麦斯等人都感觉难以置信。
因为他们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垂暮老人，竟然能将灵界众多的巅峰强者，玩弄于股掌中。
“没错！”
坦斯支着身体说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当初我与他约定，只要将你引来东方，那么他便给我忘情水，以便抹除莉亚对你的爱，让我和她重新开始……
“但是……在最后关头，莉亚说服了我，让我有了悔改之心……不过我却太小看修格！他竟然收服幻影王艾雅哥斯，并使他成为傀儡，也许这很难让你相信，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正是因为艾雅哥斯拖住了我，我才会让莉亚孤身一人逃向峨嵋山，最后遭到修格的迫害……”
“修格……”
叶雷默念着这个名字，心中的恨意已经升至极点。
看着叶雷咬牙切齿的样子，坦斯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我要说的是……修格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垂暮老人……他得到了圣杯与圣冠，并将其中所含的特殊圣力与其他力量组合，改变原本圣器的圣洁本质，变成另一种未知的力量……
“通过这种力量，修格返老还童，现在看起来至多只有三十岁左右，而且……他还有个邪恶的目的存在……
“他拥有一个恶魔工厂，专门利用魔魂与魔兽来做实验，经过他的改造后，这些魔兽力量惊人，数量庞大……他一直在实施一个不可告人的计画，而你则是他选中的人，选为实施他邪恶计划的导火线！
“他想利用你的非凡天分，如此他就可以轻易打破正与恶之间的僵局，将整个世界格局都破坏掉，让世界陷入可怕的战乱时期……”
“但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一直旁听的戴麦斯突然问道。
“因为如果不打破正与恶之间的僵局，那么他永远只能成为其中一方的附庸，只有打破这个平衡，他才能脱颖而出，真正踏出他争霸天下的第一步。”
“争霸天下？”戴麦斯吃惊地大喊道：“难道他想取代神魔，成为天下间唯一的主宰！这……”
“有些不可思议，是吗？”
坦斯无奈地笑了笑，道：“当初……他将这个计划说给我听时，我也同样无法相信……不过……不过现在看来，这似乎是真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完全有能力……完成这一目标……”
戴麦斯考虑到了此事的严重性，他低着头沉思道：“如果他真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他将是一个比撒旦和路西法更可怕的恶魔……”
“哼……”
叶雷突然冷哼一声，道：“我能够信任你吗？天知道这是不是你编出来的谎言，也许这只是你推托责任的借口罢了。”
“我从没有想过推托责任！”坦斯直起身子与叶雷对视着，说道：
“我知道自己犯下了无法原谅的过错，我也从没期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我说出这一切，只是希望将莉亚真正的死因说出来。”
看着坦斯的眼睛，叶雷突然有了一丝疑惑，似乎在此刻，他心中那股滔天恨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很想杀掉坦斯，为莉亚报仇，但是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规劝自己，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
看着叶雷犹豫不定的神情，坦斯毅然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我的话已经说完，现在该是你为莉亚报仇的时候了，来吧……无论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叶雷颤抖地举起拳头，心中激烈的斗争，让他难以下决心，他死死地盯着坦斯的表情，期盼着能发现一丝不实的表情，哪怕只是一个微弱的表情也好，这样他就能下定决心杀坦斯了。
只可惜，坦斯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此刻，场中所有人，都紧盯着叶雷高举在半空中的拳头，这对叶雷来说，是一个命运交叉点，而这一拳，也是决定叶雷今后命运的一拳。
只要挥下这一拳，那么便代表着他彻底与戴麦斯等正义之士决裂，踏上孤单的复仇之路。
而如果放下这一拳，那么所有的恩怨都会平息，但是莉亚的仇却……
四周静得吓人，众人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这关键时刻响起。
“众位是不是能听我一言！”
这个陌生的声音，顿时引起了众人的警觉，叶雷猛然回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长衣飘飘的东方人。
这个东方人年约三十上下，拥有一双如野狼般锐利的眼睛，额前散乱的长发随风飘舞着，衬托着身后松柏林立的山林，俨然有种超然脱俗的感觉。
“你是谁？”
叶雷回过身子，厉声问道。
这位东方人笑了笑，答道：“我只是一个在峨嵋山修行的陌生人而已，你可以叫我‘鬼狼’。”
戴麦斯戒备地问道：“你潜伏在我们身边，是何居心？”
鬼狼并没有直接回答戴麦斯的问题，他用眼角瞥了瞥身材巨大的深渊巨龙，飘然落于叶雷等人的面前，缓缓说道：“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身为峨嵋山的保护者，自然要出来看看。”
“三目神族的人！”鬼狼的话，立即让戴麦斯肯定了来者的身分，他略一沉思，道：“很对不起，打扰您的静修，不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哈哈哈……”鬼狼放声大笑，他用略带深意的目光打量叶雷，道：
“这位兄台既然已经悟透仙界力量，却为何不懂修心呢？你可知道，修力不修心，是会入魔的。”
面对鬼狼的质问，叶雷坦然说道：“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鬼狼用讶异的眼神看着叶雷，许久之后，方才明白过来，道：“原来你不是术士，难怪。看来你们是从西方来的，那么我就直说了。”
说着，鬼狼指着叶雷，向戴麦斯等人说道：“你们的这位朋友，被人种下了心魔，所以心中时常有股怨念潜伏着，使他容易失去理智。”
“心魔……”
鬼狼的话让戴麦斯大为吃惊，他急忙问道：“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鬼狼摇了摇头苦笑道：“对你们西方的修炼方式，我不是很明白。不过从你们来这里的那一刻，我便潜伏在你们身边。看完你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后，我感觉你们并不是邪恶之徒，所以现身帮助各位摆脱难关。”
说着，他走近了莉亚，略微查探了一番后，开口道：“令我不明白的是，这位姑娘明明没有死，为什么你们会看不透？”
“什么！莉亚没有死！”
叶雷和坦斯同时惊呼道。
对鬼狼的话，戴麦斯似乎有些怀疑，他开口问道：“莉亚明明已经停止了心跳和呼吸，你为什么说她没有死？”
鬼狼笑了笑道：“这就是需要修心的原因所在，因为有些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就如同你们看到这位姑娘失去心跳和呼吸，就片面下结论说她已死。可事实是她并没有死，只是被人下咒，陷入了假死状态。”
听完鬼狼的话，艾米丝摇着头，无法理解鬼狼这超越常规的理论。
“这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无法理解……”
鬼狼无奈地拍了拍脑门，长叹道：“真是郁闷啊，要怎么说才能和你们解释清楚呢！”
这时，叶雷突然恍（书）然（网）大悟道：“我明白鬼狼先生的意思了！”
他惊喜地向身边的戴麦斯等人解释道：“我是东方人，所以对东方的一些民间传说有一定的了解，鬼狼先生的话，让我将莉亚身上所发生的事，与那些传说联系在了一起。
“在东方，的确有假死一说，而且还分好多类别，有的是被人下咒陷入假死，而有的则是修炼龟息功，自行使自己沉睡，进入假死状态。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哈哈哈……没错！这些传说都是真的！”
叶雷的话让鬼狼顿时来了劲，大有遇到知音的感慨，他大笑道：“还是东方人理解东方人，这些老外实在和他们讲不明白。”
“那关于莉亚……。”叶雷试着问道。
“她是被人下了咒，一种很奇怪的咒，似乎并不是东方的咒法，有些类似于西方的诅咒。”
说着，鬼狼蹲了下来，指着莉亚的眉心说道：“她的生气并没有断，所以我认定她是假死，而她的灵觉则被抑制在眉心，被一个强大的封印禁锢起来，在我看来，只要解除这个封印，那么这位小姐便可以醒来。”
“真的吗！”听完鬼狼的话后，叶雷顿时无比惊喜，他激动地抓住鬼狼的肩膀，大声问道：“鬼狼先生，您能救救莉亚吗？我求求您了，只要您能救莉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雷的哀求，让鬼狼眉头一皱，他摇了摇头，道：“我还未真正悟透仙界本源，只是游离在凡尘的地仙，以我目前的法力，无法帮助你们解开这位小姐的封印，不过要让我驱除种植在你心中的心魔，那还是能够办到的。”
听到鬼狼无法救治莉亚时，叶雷心中的激动之情顿时跌落谷底，他苦笑着说道：“如果无法救活莉亚，那光帮我驱除心魔，又有什么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
鬼狼厉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若是因为一点点磨难就自暴自弃，那有何面目再面见亲人朋友？既然你爱她，那么就要有为她背负一切的决心，就算已走到尽头，也绝不轻言放弃，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鬼狼的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般，在叶雷原本如同一潭死水的心中，翻腾起万千豪气。
叶雷双目精光毕露，握紧拳头，抬头挺胸地说道：“鬼狼先生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自暴自弃了，请先生为我解除心魔吧。”
“呵呵呵……别称我先生了，你的力量已经达到天仙级，说起来我该叫你先生才对。”
鬼狼摸了摸后脑，道：“那么，我们开始解除种在你心中的魔种吧。”
“等一下！”
戴麦斯突然挡在两人中间，开口说道：“对不起，在没弄明白你的真实身分前，我无法相信你。”
“哦？”鬼狼诧异地看着戴麦斯，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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