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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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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说实话,真不喜欢这亭子。这里让她想起那日被他强吻的情形,如今回想还一阵恶寒。
  李君照转过头来,充满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挣扎良久,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请你当沧遗的老师。”
  “什么?”云意倏然回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殿下,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李君照皱着眉头,“这不是玩笑。沧遗、那孩子性格较为孤僻,本宫请的那些老师,他并不喜欢。他、提了你。”
  李沧遗那小子提的?云意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一时哭笑不得,“殿下,您觉得臣是为人师表的料?还是,您想让长孙殿下跟臣学习玩乐之道?御男之道?又或者,你想让他与臣好好‘亲近亲近’?”
  她每说一句,李君照的脸就黑一分,“够了!”最终忍无可忍,低斥了声,“本宫知道,你还是有些才情的,只要你肯教。而且,本宫只是让你暂时代替老师之职而已,等寻到合适的人选,你自可功成身退。”
  想起李沧遗的眼泪,再看看放浪不羁,活像只勾魂的妖精的云意,李君照只觉脑仁一阵阵发疼,他挥了挥手:“沧遗就在东宫,你去见一见他。”
  “既如此,臣告退。”云意走出湖心亭,走上前去东宫的道路。她倒要看看,李沧遗那小子玩什么把戏!
  东宫,花园的一角。
  李沧遗正在作画,抬眸瞬间,恰一袭红衣妖娆动人的云意走入视线,他抬手急呼:“别动!”
  嗯?云意挑了挑眉,就站在那儿,看他下笔如有神,清秀的面容,无比认真。不过片刻,便听到他长长舒了口气,“好了!”
  “左相大人,快过来看看!”他扬起笑脸,像要讨糖吃的孩童,分外天真。
  云意笑了笑,信步走到他身边,垂眸看落,只见画上树木寥落,落叶纷飞,深浓浅淡的水墨中,一袭红衣的少年卓然而立,衣袂飞扬,发丝飘舞,如画的眉目,邪魅而散淡,寥寥几笔,却将那绝世风姿,动人神韵表现得淋漓尽致。
  单调的水墨,红衣的少年如同一抹惊艳的色调,让整幅画活了起来。可见李沧遗笔力不凡,眼光独到。
  “左相大人觉得如何?”李沧遗颇有些忐忑的问,云意转眸,只见他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似邀宠的小狗般,恁的可爱,不由笑了:“很好。本相很喜欢,不如,这画就送给本相当做拜师礼吧。”
  李沧遗一愣,旋即大喜,呼啦一下子站起来,孰料坐的久腿麻了,差点摔倒,他呀地惊叫了声下意识抱住云意,才堪堪稳住身形。
  云意连忙将他推开:“腿怎么了?”
  李沧遗低头感觉有些恍惚,刚才无意的拥抱,好香、好软……
  “长孙殿下?”云意狐疑地朝他晃了晃手,李沧遗如梦初醒,“呃,老师对不起,我刚才腿麻了。”
  “无妨。”云意淡淡说道,一面将那画卷了起来,口中漫不经心道:“说实话,本相不是为人师表的料。你若跟着我,也许学不到什么。”
  李沧遗展颜一笑,“我相信你!至少你不像别的大臣,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人,不会让我感觉到不安。”
  嗯?云意微微一顿,原来是为了这个,李沧遗才盯上了自己。也罢,权当是玩一玩吧。相信满朝文武哪怕是皇帝,也不会愿意前皇长孙太过聪慧,也许自己当他老师,不定多少人暗自欢欣鼓舞呢!
  “老师!”李沧遗转身走到一边,抱回来一个青瓷瓮,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老师尝一尝!”
  云意看了一眼,颇有些惊奇:“你会酿酒?”
  “嗯。我从书上看来的法子,实验了好多回才得了两坛子。”李沧遗腼腆地笑了下,红着脸巴巴看着她道:“我想敬老师一杯。”
  云意拍开封泥,一股清远恬淡的酒香飘了出来,味道很独特,不似寻常的葡萄酒,当即捧着酒坛仰头喝了一口,滋味竟是美妙难言,“好酒!”
  见她喜欢,李沧遗喜笑颜开:“老师喜欢就好。”回头拿来杯子,两人席地而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不一会,李沧遗便醉眼朦胧,摇晃了几下,“噗通”一下仰倒在地。云意转头一看,只见他满脸通红,眯着眼睛,口中醉话不断,“老师、我好开心……老师,我们再喝一杯……喜欢、你……”淡粉的唇轻轻开合,那模样活像只可爱的猫儿,不禁会心一笑。
  李沧遗算是苦尽甘来了吧,有了李君照的关照,日后想必会过的幸福。她不禁又想起了前世,那是在孤儿院虽是受了许多欺侮,但后来有了师父,便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若不是爱上那个薄情的男人,也许这种幸福会持续一辈子。
  师父,他还好吗?云意缓缓往后仰倒,抱着酒坛子一个劲的猛灌,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渐渐合上眼,迷迷糊糊中,看见师父前笑吟吟地捧着一碟子桂花糕,“云逸,快来吃。”她却飞也似的逃开,天天吃桂花糕,吃到吐……
  她醉意深深,陷入梦幻之中。身旁的李沧遗却忽然睁开眼,眼底清澈如水,毫无醉意。他缓缓坐起身,盯着云意看了一阵,旋即伸手探向她的衣襟,轻而灵巧地解开她的盘扣,渐渐打开她的衣衫……
  阳光正好,暖暖洒在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雪色迷人的胸前,两朵似绽非绽的花骨朵瞬间惊了他的眼,李沧遗的手蓦然抖了抖,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会是这样?”
  他呆了好久,才从惊怔中回神,轻轻撇开眼,将视线转移到她的右肩上,伸出食指沿着那朵曼殊沙华的纹路,仔仔细细描摹,他的眼神清澈而专注,神色充满了深思。
  不一会,闭上眼睛,默了好一会,似在记忆着那花朵的纹路。末了,微微一笑,认真地将她的衣衫一样样穿好,审视了一番,直觉毫无破绽,才又躺回原处。
  云意醒来时,已是日上中天,幸而时下的阳光并不烈。她翻身坐起,感觉头痛欲裂,不由扶额苦笑,酒量还是和前世一般,没个长进。只是她向来是冷静自持的人,今日却破天荒地与一个孩子喝了个昏天黑地。真是!
  余光一瞥,李沧遗正蜷缩着身子睡得死沉,脸蛋红扑扑,像熟透的苹果,粉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孩子气的举动,十分可爱。
  云意笑了下,也不叫醒他,起身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举步离开。
  宫门外,左相府的马车前,一人静静靠在车外,淡灰色的身影,灰白色的发辫,遮掩的长刘海,是天下无双的独特风姿。
  “华殇?”云意惊喜地唤了声,华殇身躯一震,抬头定定看了她一会,露出一个淡若清风的微笑,那一笑,如同阳光下,春日湖面泛起的一丝波澜,细微却能折射出璀璨的光华。
  云意怔住,眼底掠过一丝惊艳。这似乎是华殇第一次展露笑颜,那浅淡的微笑,绽放在那忧郁的面容上,很迷人。
  “雅雅!”华殇笑着向她走来,痴痴看着她,眸中柔情似水。
  云意拉过他的手,仔细端详了他一番,“不是让你在府中好好养伤,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不放心你。”华殇轻声道,仿佛怎么也看不够,视线始终流连在她脸上。
  “不放心爷?爷还不放心你呢!”云意抬手轻轻捏住他的脸颊,揶揄道,“瞧这春情荡漾的模样。你若是对别的女人笑一下,还不知勾走多少女子芳心!”
  华殇凝视她,正色道:“我只对你一个人笑。”
  “呵呵,你若敢,爷就——”云意坏笑着贴到他耳边,轻轻一咬,“让你下不来床!”
  轰地一下,华殇脑海中,顿时浮现昨日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只觉得浑身气血沸腾,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害羞的样子取悦了云意,她哈哈一笑,拉了他的手:“走,陪爷逛街去!”
  两人来到繁华的长街,云意想起华殇的生辰快到了,寻思着给他买点什么礼物。正兴致勃勃地要走进一家玉器店,忽然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什么东西,敢跟本公主抢东西,不要命了是不是?”泼辣的女高音,是舞阳?
  舞阳公主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洒金泥百褶裙,外罩浅金色的镂空纹样披风,美丽高傲的样子,如同一只绚丽的孔雀,站在店面的柜台边,叉腰怒斥两名女子。
  想起她那缠人的功夫,云意转身欲走,不想舞阳已经看见了她,“原郎!”刚才还母夜叉似的转眼就一脸温柔,提着裙子碎步跑了过来,扯住她的衣袖不放,“想不到你我这么有缘!”
  “公主殿下好兴致。”云意笑着点点头,“臣就不打扰了!”
  舞阳却不依,举着一只玉簪,“看,这是我给你挑的礼物,喜欢吗?”
  “这分明是我家小姐先看中的!”一个脆生生的嗓音打断她,云意抬眼一看,刚才那两名背对的女子已转过身,发话的正是丫鬟打扮的少女,而她身边的女子——娃娃脸,大眼睛,小酒窝,一身白色的纱裙衬得她纯真可爱。
  竟是她?!云意眼眸骤缩,心似被什么轻轻蛰了下。怎么也想不到,会再遇到此女——百里烟,百里嚣一母同胞的妹妹。从前在大燕皇宫,没少利用那张无害的脸来陷害她。而当初,为了百里嚣,她对百里烟百般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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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金镶玉, 爷要纳妾

  冤家路窄,用以形容眼下情形最恰当不过!
  心思滚动间,百里烟已朝他走了过来,“这位公子,这簪子我好喜欢,可以将它让给我么?”声音甜美清脆,让人听了如饮甘泉。她微偏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看起来纯真可爱,
  而云意知道,这幅纯真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恶毒的心。对于胆敢忤逆她的人,变相体罚什么都是轻的,她可以面不改色地用簪子将奴才活活戳成筛子。
  云意还未开口,舞阳已经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死丫头,听不懂人话?这簪子本公主看上了,就是本公主的东西,敢抢,灭你九族!还有,别用那副恶心的嘴脸勾引原郎,虚伪的跟什么似的,简直令人作呕!”
  “你——”百里烟气结,转眸泫然欲泣的看着云意,可怜兮兮恳求道:“公子,这簪子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还请公子通融,将簪子让给我吧!”
  “滚!”舞阳忍无可忍,干脆地一巴掌甩过去,“叫你不要脸,勾引本公主的男人!”
  “啊!”百里烟惊叫着捂住脸,痛得眼泪汪汪。而她的侍女急忙跑过来,扶住她,紧张得满头是汗。她抬起头,对着舞阳厉声呵斥:“你竟敢对公主动手,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舞阳不屑:“毛病吧。她算哪门子的公主?本公主可没她这么不要脸的姐妹!”
  “你好大胆,我们公主可是大——”
  “小绿!”百里烟出言喝止了侍女,一面捂着脸,一面可怜兮兮凝着云意。
  云意暗暗冷笑,装纯给谁看呢?她如今隐忍,大约是背着百里嚣偷偷跑出来的,不然早就抬出大燕公主的名头压人了。
  哼,倒要看你能忍多久。但凡看中的东西,哪怕是不择手段,百里烟也要得到。此刻她心底定是恨死了舞阳,却还要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为了,就在此刻手里这根白玉簪。或许簪子本身并不算太稀罕,但是,有人争抢,就是百里烟眼中的价值。
  就像当初,风息哥哥送了自己一枚罕见的七彩琉璃玉,她索要不成,最后竟通过百里嚣,将玉臂要了去,再将那玉当着自己的面,狠狠摔个粉碎。
  百里嚣少年老成,睿智沉稳,然而对这个妹妹,却宠溺到了极点。但凡她要的,无不设法满足。只为了弥补他幼时因过失将百里烟在宫外弄丢的过错。据说,百里烟后来被找到,失语了一段时间。百里嚣因此愧疚难当,对她简直疼爱到了骨子里……
  回想过去,胸中仍是窒闷难当。那个愚不可及的女子,当真是她云逸么?
  心潮起伏难定,云意举起玉簪,笑问:“姑娘想要这簪子?”
  舞阳一愣,惊疑地盯着她,莫非原郎对这虚伪的女人动心了?
  百里烟则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公子肯将它让给我?”
  “自然。鲜花送美人,在下既无鲜花,只能将玉簪拱手相让。一枚簪子,能结识如姑娘这般的佳人,实在划算得很哪!”云意挑眉一笑,容华绝艳,百里烟俏脸一红,呐呐道:“多谢公子。”
  舞阳见此,肺都气炸了,狠狠拽了下云意的衣袖:“原郎,你竟将我送你的东西给这样的女人?你、你——”骂人的话终究没有出口,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冲冲地跑出店门去。
  百里烟嘴角一扬,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伸出白嫩的小手——
  云意凤目一挑,手指轻轻一捏,手里的簪子“咔嚓”一下竟寸寸断裂,一截一截落入百里烟洁白的掌心。
  “你——”百里烟愕然瞠目,呆呆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眼中赤果果的戏弄和讽刺,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屈辱,“该死!”将那些碎玉紧紧一握,旋即猛然用力朝云意掼去。
  云意抬手轻轻一挥,那些碎玉蓦然都朝百里烟反射回去,去势汹汹,足可将她射成筛子。
  “公主!”叫小绿的侍女,飞身上前展袖一兜,将那些碎玉尽都兜住,将百里烟往身后推了下,云意的掌风已然扫到,狠狠拍在她胸口,小绿“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倒飞的身形忽而奇异地一扭,再次向云意弹来,云意冷冷一哼,抬掌按在她的头顶,小绿顿时动弹不得,在她雄浑内力的压迫下,面色涨得青紫,身体寸寸矮下去,浑身的骨头噼啪作响。
  百里烟吓坏了,她尖叫地抱着脑袋,想要冲出门去,华殇鬼泣一扬,搁下她一缕发丝,她吓得呆呆不敢动,只缩着脖子在旁瑟瑟发抖。
  “啊——”一声尖促的惨叫,小绿整个人委顿于地,双目暴突,口角流血,浑身的骨骼尽碎,虽犹剩一口气,那种痛苦却生不如死。
  这时,一阵诡异幽凉的笛声响起,如丝如缕般钻入耳朵,那声音似地狱的轻吟,又似鬼魅的惨叫,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云意神色恍惚,看见风息正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朝她招手:“云云,过来。”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胸口上一丝细微的疼痛,一股暖流刹那流遍全身,她蓦然一个轻颤,凤目一亮,眼前的分明是持剑朝她心口刺来的黑衣暗卫,哪里有什么风息!
  “吓!”云意轻叱一声,并不躲避反身迎上,两指夹住那轻薄的剑身,猛催内力,长剑顿时断成四截,那黑衣暗卫显被她不要命的举动惊了一下,下一刻已被她用短剑戳破心脏,而另外一个企图偷袭的暗卫则直接被拍碎了脑袋。
  “啊!”看着一地的脑浆,百里烟顿时惊叫起来。刚才突然出现的暗卫,将她从那个灰发的男子手中解救出来,此刻她正被四个暗卫保护得妥妥的。
  然,眼见云意阔袖一甩,便瞬间将一名暗卫拍得再起不来,心头甚是不安。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眼中藏着嗜血的兴奋,似乎越是杀戮越是亢奋,死在他手下的人无比死状凄惨。反倒是那个沈默寡言的男子相对温和多了,一刀毙命,且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来人,先杀了他!”百里烟指着华殇尖叫道,云意陡然转过脸来,杀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百里烟心头一怵,吓得立刻往后缩了缩。
  云意却已飞身而来,大红的衣袍在空中张扬如绚丽的蝴蝶,美丽却充满了杀气。
  四个守护齐齐迎了上来,四人组成剑阵,配合有度,极富默契,很是纠缠了云意一阵子,然而最后还是血溅当场,一个个被拧下脑袋,成了无头尸身。
  云意看了不看一眼,长臂一神,将尖叫不已的百里烟抓在手里,绝艳的脸,嗜血冷酷,犹如玩弄猎物般欣赏着百里烟惊恐的表情。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百里烟尖叫连连,性命关头将百里嚣抬了出来,“我哥哥是大燕的皇帝,你敢动我,他的百万大军就踏平大禹国!还放开我!”
  不提百里嚣还好,提起百里嚣这个薄情寡性的男人,云意目光骤冷,手中用力,差点将百里烟给掐死。燕国的百万雄师,也有她的一分功劳。燕国的滔天财富,更是她绞尽脑汁为他挣得,可是,百里嚣回报她的,是什么?
  利用,算计,背叛,一箭穿心!他可以娶别的人,可以让她去和亲,但是,却万万不该,利用她的手杀害风息,更不能在极尽利用之后,还要她的性命!
  “公子?”华殇担忧地轻声唤她,此刻的雅雅似乎陷入了魔怔,神色遥远又冷酷绝情,令人不安。
  “嗯?”云意回神,对上他满是担忧的神情,微微一笑:“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华殇轻轻点头,看了眼百里烟,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百里烟的出现让雅雅想起了百里嚣。
  雅雅心底,最爱的人,却也是伤她最深的人。终究,还是要再次侵扰她的世界。
  “喂,丑男人,识相点快叫你家公子放了我,不然我哥哥灭了你们!”百里烟柿子捡软的捏,不去求令人头皮发麻的云意,却转而朝华殇叫嚣。她感觉,这个丑男人地位非同一般。
  丑男人?看来百里烟果然没能认出华殇。那时华殇就如透明般跟在她身边,而且其貌不扬,这位眼高于顶的公主,自然看不上。就连风息哥哥,也被她嫌弃。当初风息带着易容,亦是一副平淡无奇的面孔,也曾被百里烟骂作“丑男人”……
  往事浮现脑海,云意勾唇一笑,随手在百里烟脸上划了个叉叉,“骂我的男人丑,我就让你更丑!”
  血流如注,百里烟惊恐地哇哇大哭,“哇我的脸,呜呜,哥哥、百里哥哥,快来救小烟,呜呜……”
  “哟,好生热闹?什么时候爷这金满楼改戏楼了?”戏谑的话语,顿时将云意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一团金色缓缓进入屋内,是一个浑身穿金戴银的男子走了进来。身穿金衣,手摇金扇,脚蹬金靴,腰挂金算盘,头发编成无数小辫子,每一根鞭子上都缠着金丝,末端还缀着拇指大的东珠。
  这一身金,却真真切切的黄金,整套行头加起来,足有数百斤重。
  云意被那身金子晃得两眼发亮,临渊好歹只是在用度上奢华,此人却是将浑身的家当都穿在身上似的,真正的暴发户,土豪!
  早害怕得躲在柜台底下的掌柜和伙计这会连忙探出头来,如遇救星,朝着那金光闪闪的一团扑了过去,一个抱住那人一条大腿,嚎啕不止,“呜哇,少东家您来得正好,再不来,老小只怕要提前下去见阎王了!”
  “呜哇,少东家,小二不想死哇,我还没娶妻生子,还没摸过女人呢……”
  一老一小,哭得稀里哇啦,真真让人瞠目结舌。
  而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少东家竟煞有介事的取下腰间的金算盘,熟练地拨弄起金算珠,“嗯,抱腿一千两,湿了爷的金缕衣十五万八千两……哭得太难听,污了爷的耳朵,一百万四千两……”
  一老一小吓得连忙松开手,目瞪口呆地仰头盯着那少东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老的先哭道:“少东家,求您别算了。老奴只怕到死也换不清这笔帐啊,呜呜。”
  少东家还在拨算着,口中笑道:“这辈子换不了就下辈子,下辈子再还不了,就下下辈子……总有还清的一日。”
  “那小的岂非几辈子都娶不上老婆?!”自称小二的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少东家,您就放过小的吧。好歹让小的知道什么叫女人味啊!”
  “喏,那不是有女人,你过去咬一口不就知道什么是女人味了!”少东家随手一指百里烟。
  百里烟眼睛一亮,又装出一副纯真可怜的样子,“公子,救命!这两人见色起心,杀我家奴,如今要将我掳回去、侮、侮辱。呜呜,公子救我!”豆大的眼珠缓缓滚落,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只是,配上脸上的两个叉叉,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少东家看了她一眼,低头啪啪打着算盘:“惨不忍睹,污了爷的眼,二百万三千两。”
  装可怜的百里烟闻言,面皮一抽,顿时僵硬无比。转瞬,却又换了一副高高在上面孔:“想要钱还不容易,只要你救了我。凭我哥哥地位,想要多少有多少!”
  “要多少都有?”少东家顿时来了兴致,三两步走了过来,“快说,你哥哥在哪里,我先要了定金再说!”
  百里烟以为得救,喜不自禁:“我哥哥是大燕国的皇帝百里嚣!”
  “有钱,也得有命享才行!”云意淡淡一哂,刚才那金光太过耀眼,此刻才算勉强看清此人的面目,圆脸圆眼圆口,就连鼻头都是圆的,配上略胖的身材,说白的,就一小胖子。
  满头发辫,金光闪闪的胖子,貌不惊人,然财富天下的商人——金镶玉。云意是从那身行头判断他的身份。来历神秘的豪商巨富,生意遍布各国。据说他五岁就开始从商,直到现在已有二十余年,且从未亏过。所累积的财富,比大陆最强盛的四国的国库加起来还要多。
  金镶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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