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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种田农家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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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却转过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刘珮,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我先出去一会儿。”
“哦。”刘珮微微点头,感觉夏侯腾对她的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但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心里也不会排斥,便没有躲开,任由他摸,道:“你爸爸会不会打你?”
“噗嗤~”
刘珮这话一问出口,在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地嗤笑出口,但又很快的收声,速度之快,亦不过眨眼之间。
夏侯腾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一下,如果刘珮问的人不是他的话,他也很想笑,但是他的话,他完全就笑不出来,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道:“不会的。”说罢,转身和陈峰两人走了。
夏侯腾一走,在座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转向刘珮,乌达祁木率先开口道:“那个,丫丫啊,你和腾哥。。。。。。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刘珮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开口:“不就是乡里乡亲的关系么?他一直住在村长爷爷家,经常来往,所以就比较熟悉。”
“仅仅只是熟悉?”陈洁似笑非笑地看了刘珮一眼,而后在她的身边坐下,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调侃地开口:“你确定你和他只是熟悉而已?嗯?”
“当然只是。。。。”
“怎么可能!!”刘珮还没说完,刘二多就立马开口了,一脸得意地道:“腾哥可是我小妹未来的老公,怎么可能只是熟悉而已。”
“噗————”
侯振宇刚刚喝下去的水一口全喷了出来,弄得一茶几全都是;李允双眼微米,寒光在眼底一闪而逝;尹尔微微偏了偏头,面无表情的容颜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唯有年泠无所谓地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既然没打算参与进去,那自然是作为观众最好。
陈洁、李陵凯等人则是瞪大了双眼,一脸见鬼地看着刘珮,他们的腾哥居然真的。。。。对这个14快要15岁的小女娃有感情?骗鬼呢吧?不对,鬼也不是这么好骗的啊,至少你也得找到它才能骗。几人当中,唯有刘震比较淡定一些,毕竟几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想想当初他震惊的那傻样,现在再看着这帮兄弟这副神色,他心里瞬间就平衡多了。
“丫丫,你多大了啊?”率先回过神来的李陵凯向前倾了倾身子问道。
刘珮耳根子还是有些微红,但还是回答道:“过了这个冬天就十五了。”
“十五了啊。”李陵凯抿了抿唇,小声地开口换算着:“丫丫下个月十五岁,腾哥二十二岁,大七岁,嗯,年龄跨度还行,这不算老牛吃嫩草。而且腾哥人也不轻浮,为人做事又沉着稳重,确实可以的。”
刘珮,“。。。。。”
“我也觉得不错,丫头,好眼光。”旁边半醉半醒的陈洁点了点头,夸赞道:“那小子绝对人品性格什么的都很不错,要不是我比他大了五岁,我绝对会去追求他,不过,那小子不是我的菜。你嫁给了他绝对赚了。说说,啥时候结婚?我看看送你们好多钱。”
众人,“。。。。。”
“那个。。。。我要去喂狗了,你们坐着聊啊,先走了。”刘珮话一说完,连忙起身就才能够沙发后面溜了出去。
看着她那眨眼即逝的残影,陈洁张大了嘴,伸出手指着她离开的方向,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微微颤抖,“丫丫她。。。。。她会功夫?速度这么快!!!!”
年泠嘴角也不由得僵了一下,珮珮的速度绝对突破了她跟着老爷子学习之最,几乎完全跟得上尹尔的速度了,这还真是。。。。。。幸好他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不然以后肯定要被她狠狠报复以前的仇的。想着年泠转头看了一眼对面脸色冷漠的李允一眼,嘴角不由得一勾,搞不好珮珮第一个先收拾的就是这个家伙了,毕竟。。。。这个家伙以前可是天天拿着手术刀抵着她的脖颈的。
“兔崽子,说,你要不要回家去。”
才刚刚溜进院子里,刘珮耳尖地听到了夏侯桓渊的声音,扫视了一圈,发现他们都不在院子里,而声音是从玄关那边传过来的,很显然,他们应该是在湖边那片空地上。于是,刘珮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躲在玄关那儿偷听着。
“你以前逃婚躲到这儿就算了,老子在军区管不着你,现在还不想回去?你作死啊?信不信老爷子他踹你到热带雨林去当野人几年?兔崽子!小崽子!”
嘭——
咚——
噼里啪啦——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顿时响起。(未完待续)
☆、第一七八章 夏侯腾离开
一听这声音,刘佩就知道夏侯腾肯定被他老爸给打了,而且肯定没有还手,那声音听得她心里面跟着一跳一跳的,甭提多担心了。
那厢刘佩担心着,这厢,夏二爷正拳头巴掌加脚踹地往夏侯腾身上招呼,那力道,那速度,弄得空气都嗡嗡作响,绝对的拳拳到肉,虎虎生风。夏侯腾则是双手护头任由他打,对于自己的老爸,他是非常的清楚的,你不还手,他打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然后就会放手,如果你还手,那打个七|八个小时是绝对没问题的。
“你个小兔崽子,”夏侯桓渊边打边骂,骂得相当惬意相当的爽,“也不知道谁生的你,跟个软蛋似的,居然还看上了人家乡下小丫头?你也不瞧瞧那小女娃,干巴巴的平板似地,胸前不起,腰后不翘的,胎毛还没褪,乳臭也未干,你看中她哪儿了?人家还那么小,兔崽子!!!”
“爸,你打够了没有!!!”一听夏侯桓渊提到了刘佩,夏侯腾顿时就闷不住了,双手一松就从地上弹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什么叫做乡下小丫头?她比你们给我介绍的那些女人强得多得多。”
“哟,兔崽子,居然还敢跟老子呛声!”夏侯桓渊说着,大脚一飞,就踹了他一脚,夏侯腾想着这几年他肯定被老爷子给打得太火了想要找地方发泄,于是没还手也没躲,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脚。
“咳咳——”
夏侯腾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子,夏侯桓渊的身手可不是盖的,这一脚差点儿没把他给踢得内出血。
“行了,别打了。”夏侯腾的大伯夏侯桓宇看够了戏之后终于开口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道:“给孩子点儿面子,虽然这天黑地洞的看不见,但老陈都还在这里呢。”
“哼!兔崽子。这次就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放过你。”夏侯桓渊冷哼一声,还提了提自己的衣服。其实也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这两年来被老头子天天压着打甭提多郁闷了,现在全都还在了这小子的身上,那就是一句话:太特么的爽了。
“小腾,没事吧?”夏侯桓宇忍住笑意地问了夏侯腾一声,假巴耶地开口道:“你爸被你爷爷打多了,心里憋屈着呐,你担待着点儿。”
夏侯腾揉腹部的动作微微一顿。看了一眼他家这个笑眯眯的大伯,嘴角不由得僵了僵,他这大伯,别的没有,就属心机最多,尤其喜欢看戏和马后炮,更是喜欢和他老爸夏侯桓渊一起狼狈为奸,一个出谋一个甩拳头,多配合。
“我先回去了。”忍着疼痛,夏侯腾转身就想走。
“兔崽子。你要去哪儿?”夏侯桓渊立马叫住了他。
“我会屋里去。”
“什么?!!”夏侯桓渊眉梢一挑,狮子吼一般地怒道:“你还想留在这个村子里?找死啊?你爷爷都亲自来了你还想留下?做梦都没可能,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一会儿跟我们回去。”
夏侯腾挑了挑眉:“不回。”
“小子,你说什么?我耳朵背,没听清,你再说一句。”夏侯桓渊边说着边侧过脑袋走到夏侯腾的身边,“你再说一句我听听。”
夏侯腾看着他父亲,眼睑渐渐敛了下来,沉着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开口:“我说,我、不、回。”
嗡~
话未说完,夏侯桓渊的拳风瞬间袭来。岂料,嘭的一声。被夏侯腾稳稳地接住。几乎就在瞬间,夏侯桓渊踢出了腿。夏侯腾也用腿去抵挡,同时也用手臂挡下了他的手刀。
嘭——
咚——
啪——
拳拳相撞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在这样寂静的夜色中有些突兀。与之前不同的是,夏侯腾开始了反抗,两人转眼间就过了好几招。看着打儿子跟打贼似的的夏侯桓渊,夏侯桓宇和夏侯桓蒙都不由得伸手捋了捋额头,这两父子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儿?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为了找你花费了多少精力,找到了你居然还不肯回去!!居然还不说换,你这不是欠得很么?兔崽子,怎么不说话,小混蛋。。。。”
“二哥还是这样子,”夏侯桓蒙蹙了蹙眉,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只还手却一句话都不吭的夏侯腾,摇了摇头道:“小腾他们两兄弟性子也倔得很,对上二哥这火爆的脾气,倒也是针尖对麦芒了。”
“其实嘛小丫头也极为不错的。”夏侯桓宇习惯性地微眯着眼看着打架的两人,开口说道,“我问过了,这村子全是那小丫头的杰作,一个人打算带领全村人致富,有心又不忘本,难怪村子里的人对她的看法都是极好的,倒也是配得上小腾。就是老爷子那儿不好交代。”
“是啊,”夏侯桓蒙点燃了一支烟抽着,呼出一口烟雾后,缓缓地道:“毕竟订亲的那个是老爷子至交的女儿,不好推脱啊。”
“嘁,当年还不就小封逃得快,一见不对劲就溜到了德国,老爷子也只好把还在军区不知情的小腾给逮来了。”
“啥时候的事?”
“三年前啊,哦,我忘记了,那时候你还在美国。”夏侯桓宇舔舐了一下唇,“小腾那时候才19岁,在军区里面才是一个中队,后来通过几次任务才慢慢升上来的。不过,一听到老爷子要抓他去结婚时,连上将的授衔都不参加就直接溜走了,这一溜就是三年半呐。”
闻言,夏侯桓蒙嘴角抽了一下,嘴里的烟差点儿没掉到地上,“难怪老爷子这几年看二哥一直看不爽,原来还有这么一茬。”
“是啊。”夏侯桓宇点了点头,想着那时候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眉毛的他就觉得好笑。
“打完了。”夏侯桓蒙扬了一下下颚,而后迈脚朝两个休战的人走过去。
“小兔崽子,今天你走也得走,”夏侯桓渊瞪着夏侯腾道,“不走也得走。”
夏侯腾没有说话,面朝泛着淡淡蓝光的湖面站着,看湖里的发光鱼在水底惬意地游来游去,心里不由得轻松了几分。背对着他们几个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对于夏侯桓渊的话也是当作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
“混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夏侯桓渊一见夏侯腾那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在听,便忍不住地咆哮道:“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叫人封了这个村子,那个小女娃也别想出人头地,一辈子都窝在这个小山村里。”
“二哥。。。。”
“老二。。。。”
‘这话太过了’还没说出口,夏侯腾猛地就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夏侯桓渊,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森冷,淡淡地开口:“我回去收东西。”说罢,越过几人就往玄关那边走过去。
“二哥,你这话太过了。”
“老二,你怎么说话不经过脑子?你这样做只会让你和小腾的关系疏远,唉,你呀,好好想想吧。”
“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这不是也着急嘛,他|奶奶|一直想他,说想要见见他,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了啊。”
“你就不能用委婉一点儿的方法?”夏侯桓宇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真不应该用他在乎的人事来威胁他,看着吧,小腾和你的关系肯定会疏远的,到时候你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唉,去去去,去一边玩着去,老子先去找陈峰他老子了,唉,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渣渣。”
玄关口,夏侯腾才一脚迈出来就看到了靠着墙的刘佩,恰好她也转过了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复杂。
“你都听到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嗯。”刘佩点了点头,被人拿来威胁他,总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谁也不说话,很静,很静,夜的香气渐渐袭来,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犹如看不见的轻纱,如梦似幻,模糊了一切,朦胧了芬芳。
“我要去植物房。”良久,刘佩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感觉有些尴尬,便道:“我去看看那几头大象。”说罢,赶紧就走,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有的鸵鸟心态。
夏侯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敛了敛眼睑,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走回了家里面准备收拾东西一会儿跟着他父亲他们离开。其实不想走,其实他想留,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如果可以,‘再见’这句话真的不想说出口,所以他选择不跟上去。
“终于走了,”两人一走,夏侯桓宇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了看手上的表,叹了一口气,“都站了这么就,两分五十秒,也不嫌累得慌,又不是生离死别。”夏侯桓宇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植物房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屋子的二楼,眉梢一挑,“还蛮配的嘛,唉,最后也要看老爷子的意思了。”
站在种满了各种各样植物的植物房里,刘佩感觉心思繁杂,有些难以呼吸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抬起头再一次地打量自己的植物房。(未完待续)
☆、第一七九章 高粱红
这个植物房是在三个月前修建而成的,采用的是钢玻璃、木柱一起建造的,这样的效果就是透光性比较强、温度比外面的高许多,利于植物花卉的生长。
而在这间植物房里,早已经被她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鹅卵石道路边缘摆放的是一盆盆高大的盆栽,台阶上摆着的则是无数的小盆栽,而在墙上窗框上横梁上都挂满了吊兰,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曾经令夏侯腾都不由得感叹一声种类齐全,还有那些精美的陶瓷盆,或小巧或大气,都被摆放在进门的左墙角,一摞一摞的摞着,至少也有六百个左右,只不过,都被高大的铁树盆栽给遮掩住了。
而在进门的右边墙角三个特大的木桶,里面装着的是稀释过的空间水,比例为空间水三溪水七,刘珮培育的种子都会先用这个水泡过,这样可以提升种子的优良度。
房里共有三条一米宽的鹅卵石道路交叉分布着,在房子的正中央还有一条淡蓝色的小溪缓缓流淌着,这是从山里引下来的活水,北边进南边出,一条两米长的拱桥正架在这条小溪流之上,弯弯的桥身倒映在溪水里,偶尔还能看见游过的鱼儿,这里的植物都是用这条小溪的溪水灌溉的。
在这里面的木柱和墙壁上,都紧紧粘着一支温度计,以用来查看屋子里的温度是不是常温状态,以及注意某些寒带植物和热带植物的区域温度,这些都是需要控制的。
总的来说,植物房的布置和设计,看起来有点儿像是地球的五带划分。
顺着鹅卵石小道往里面走,便越来越靠近那条u字形的小河了,水依旧潺潺地流着。蓝茵茵的甚是漂亮,夜晚特有的淡淡亮光透过房顶上玻璃洒在河面上,整条水面波光粼粼。闪烁着的是晶莹透亮的钻石花,真的很美。
刘珮捡起一颗小石子。噗嗵一声扔进了水里面,看着小河平面泛起阵阵涟漪,打乱了银色的淡光,便不由得撇了撇嘴。
“哞奥——”
似乎嗅到了刘珮身上的气味,植物园里的大象顿时就嗷叫了一声,从那高昂的声音里可以听出,这家伙的心情有点儿愉悦,它叫了一声之后。植物园里的其他几头大象也跟着叫了起来,紧接着就是鹦鹉们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鸟叫声,一时间,植物房里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跟开大杂烩似的嘈杂,很快扑棱棱拍翅膀的声音就在植物房里响了起来。鹦鹉和各种鸟类噼里啪啦的到处飞,有点儿像是冲天炮。
“小主子来了?”
“小主子在哪里?”
“小主子,在不在?不在的话吱个声!!!”
“傻叉,她怎是人为什么要吱个声?应该这样喊。小主子,在不在,在的话举起手来。让我们看一哈子。”
“小主子,你在哪儿?有没有带好吃的来看我们?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呐。”
“头儿,你不管管?”
“。。。。。。出去别说它们是我们一帮子的。”
“。。。。。”
听着鹦鹉们大呼小叫的声音,刘珮真心有了种挖一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不,应该是埋了它们的冲动。
“哞奥——”
率先找到刘珮的是一头比较调皮的小象,一看到刘珮之后,四肢并用着一蹦一蹦地往这边跳了过来,一蹦到刘珮的面前之后兴奋得围着刘珮转圈圈。边转还便用那软软的鼻子在刘珮的身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的,貌似在看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刘珮就任由它点着戳着。反正也不痛,软软的。感觉有些痒也有些舒服,就像是按摩一样。
“小象啊~”刘珮一手抱着小象的脑袋,一手抱着它的鼻子蹭蹭,嘴里喃喃道:“腾哥要走了啊,怎么办?”
“哞奥——”小象扬起鼻子叫了一声,刘珮也没听懂它想要说什么,当然,这小家伙也未必能够听得懂刘珮在说什么。
“唉,你说。。。。。”
噗嗵——
哗啦——
“哞奥——”
刘珮话未说完,那小象突然伸出一只脚唰的一下就将刘珮踹进了小湖里面,而后兴奋地仰着鼻子叫了一声。
哗啦——
“喂,小象,”刘珮一冒出水面,先抹了一把脸,才对着岸上的小家伙怒道:“你居然偷袭我,你胆子肥了啊!”
“哞奥——”
小象扬着鼻子叫了一声,而后,身子一转,就用屁股对着刘珮,尾巴还甩了甩,看得刘珮纠结得要命。然而,这还不算纠结的,更纠结的还在后面,只见那大象有转了回来,大眼睛看着水里面的刘珮,似乎发现特别的好玩,扬着鼻子叫了叫,而后四肢一弯曲。
刘珮瞬间就瞪大了双眼,连忙往后游过去,嘴里大声地喊道:“喂,你别跳,别跳,千万别。。。。。”
“哞奥——”
轰——
哗啦——
小象一个泰山压顶,那水面就炸起了高达两米左右的水花,翻起的巨浪将刘珮哗的一下子冲出了好远,等刘珮再次浮出水面的时候一看,好家伙,居然远离了小象四米多,太吓人,还好她游得快,不然那家伙来那么一下子,她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哞奥——”
小象左看看右瞅瞅,半天才看到刘珮,连忙跑了过去,长鼻子里吸满水,对着刘珮哗啦就全喷了出来,喷完之后就坐在水里,两只前掌啪啪啪地拍着,看起来开心极了。
刘珮有些无语,伸手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道:“小象,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啊。”
说完,刘珮就往岸上爬去,岂料,才一上岸就发觉屁股被什么玩意儿给吸住了。转头一看,霎时,刘珮脸色就黑了,居然是小象用那长鼻子吸住了她不给她走,刘珮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它的长鼻子,“好了,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的。”
“哞奥——”
小家伙不舍地叫了一声,这才放开了刘珮的裤子,爬上了岸后就送刘珮往外走。来到门口便和小象挥手告别,刘珮总觉得有种送客人回家的感觉,小象是主人,而她是客人,这感觉。。。。咋这么奇怪?
“小妹,你去哪儿了?腾哥他们都走了。”一回来,站在门口的刘二多就开口道。听到他的话,刘珮一怔,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恢复过来,无所谓地开口:“走了就走了呗,有啥子稀奇的。”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刘二多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道:“下周我们家的高粱就可以收割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割呗。不过,还挺多的,我们两个割不完,腾哥他们又走了,还真有够我们忙的。”
“没事,请几个人就行了。”
“嗯,好嘛,那你早点儿洗洗睡了啊,我去喂猪去。”
“我和你一起。”
“诶?那不行,喂猪这活儿怎么能让你来,要不你去看看猫头鹰吧,它的饭又被大洋芋给偷吃了。”
“老子要把那头死肥猫给炖了。”
“。。。。。”
景口河村的温度较外面的高尚许多度,因而这里的东西都有点儿乱季的现象,其中高粱就是一种,在村子里分为了两回熟,一次早期熟为十月份,晚期的则是十二月底。
今年的十二月,又是一年高粱熟时,一望无际的田野仿佛一夜间腾起灿烂的地火,烧红了远方广阔无边的天空。举目望去,宛如赤潮澎湃穗子的浪头荡漾翻涌,又恰如逐着秋风似血飘扬的战旗向远方招展而去。碧蓝如洗的穹盖下,风一吹来,“哗”的一声,那宛如江山画卷的高粱瞬间铺展开来,好一片夺目无疆的中国红!
刘珮站在田坎上,敞开胸怀,迎着瑟瑟凉风,穿行在纵横交错的田地间,哺育了故乡红色粮仓沁入心脾的清香让她有种醉了的感觉。那宽大坚韧的禾叶水瀑样激溅回旋的吟唱充盈在耳畔,恍惚间,仿佛走进流光溢彩的时空隧道,纷至沓来的尘封往事涌起在久已沉寂的心田。
这就是高粱,长在北方的高粱,沉甸甸的颗粒挂在枝头,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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