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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一起撸团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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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稷正好走到后面,扶着聂珑坐下来,笑了笑,不知是调侃还是真意,说道:“倒是给朕找了个好由头!”
  聂珑吩咐人上了茶水点心,给气愤的小胖墩捏了块儿,说道:“小琥,你回去跟娘说,就说姐姐这边没什么事儿。”
  她看了眼身侧的男人,顿了顿道:“那天约莫是中了暑气,不碍事的。”
  聂琥眼睛滴溜转,狐疑地偷看姐姐身侧的皇上,聂珑拍了拍他脑袋,“小脑袋想什么呢?回去就跟娘说没什么事,有事再让你带话回去,好不好呀?”
  小胖子点头说好,说完了又想起什么,跟个小大人似的,站起来,拍着姐姐的手,“姐姐,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才是,连小琥都会照顾自己照顾别人了!”
  “这么厉害?照顾谁呀?”
  “照顾学堂里比我小的弟弟妹妹!”
  小胖团子可嘚瑟了,别看他平时不说,可虚荣心一点也不必其他团子来得小!
  由于下午团子们集体逃课的原因,下午只上了一节课,眼看剩下的时间凑不到一节课了,先生们干脆放了团子们回家。
  此时京城里权贵人家已经风言风语,关于那则皇后生病晕倒的消息过度到安王妃气晕了皇后会有什么下场,安王府怕不是要凉了。
  聂琥回了家,哒哒哒冲进他娘院子里,喊道:“娘,我回来了!”
  小胖团子跑得满头大汗,肥脸蛋红扑扑的,进了屋自己倒了杯半凉的温开水咕噜咕噜一口喝了,才喘了口气儿。
  聂夫人从内室出来,叮嘱道:“当心呛着了。”
  胖团子虎得很,摆了摆肥手说没事,“娘,我见到姐姐了。”
  “你姐没说什么事?”
  “姐说让娘您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去,她什么事也没有,说回头还要给您写信,叫我传信呢!”
  瞧他跟完成了任务似的,得意样儿,聂夫人没好气伸出手戳了戳他脑袋,含笑道:“你姐姐气色如何?可有见到皇上?”
  “姐姐瞧着挺好的,比在家好,皇上还喂她喝粥呢!”
  聂夫人有些惊讶,见儿子这反应又觉得好笑,拍拍他脑袋问:“你觉得你姐在宫里比在咱家好?”
  胖团子一扬脑袋,说:“可不是,她在家也没这个待遇!”
  “什么待遇?”
  “没人喂姐姐吃饭啊,姐姐生病了皇上姐夫就喂她吃饭,可不是比在咱家好?”
  聂夫人无奈又好气,说先前你还怕皇上姐夫,说人家是又凶又坏的坏人,要抢走你姐姐,现在怎么不这么说了?
  聂琥道:“我长见识了呗!先前不进宫上学,在家里闭门造车总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我知道了,姐姐嫁人那不是被抢,那是被皇上姐夫娶进宫了,就像娘嫁给爹一样,从外祖家嫁到咱们家来,那是一家人了!”
  聂夫人听得连连感慨,心里有些波动,说小儿子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一样,见天儿的跟个小牛犊似的,对他姐占有欲很强,见不得别人跟他姐姐玩。
  现在知道些道理了,晃着小脑袋说得头头是道,说他学没白上,长大了。
  小胖团子背过身去,小短腿踢啊踢,“娘,我本来就长大啦,我跟爹爹和大哥一样,都是男子汉啦!”
  晚间聂盛回来的时候,聂夫人跟相公话家常,就说到这事儿,说女儿在宫里没事儿,让儿子带话了,说过得挺好的,就是中了些暑气,缓一缓便可。
  “宝儿早产自小身体的确有些娇弱,中暑气也能理解,你就别操心了。”
  “咱儿子说宝儿空了会给咱们传书信,叫爹娘安心。”
  聂盛拥着夫人,点头说好,最近陛下动作有些大,似是有人又不安分了,他白天也跟着在忙活儿,疲惫得很,说完两句话,拍拍夫人的肩说要睡了。
  聂夫人扯了扯他衣服,叫他先别忙活儿睡,“跟你说个好事儿!”
  聂盛昏昏欲睡,问什么事直说,别卖关子。
  “咱老幺长大了,懂事儿了!”
  “怎么个懂事儿法?”
  聂夫人将白天的事说了,说起自家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躺床上笑,笑完了叹道:“以前宝儿在家的时候,总带着弟弟玩,也无怪乎小琥粘她。”
  想起儿子的样子又说道:“早先觉得幼子不必给他压力,都是放养着的,长这么大随他高兴就好,可这才去宝儿办的学堂多久?他已经懂事了很多。”
  “不仅如此,还学会体谅,学会照顾别人了。先前碰到过栾郡王妃,她同我道谢说是咱家小琥在学堂很是照顾他们家两个小的,说让我有空多带小琥去他们家串门。”
  聂盛几乎快睡着了,倒也听在耳朵里,他嘟囔了一句:“儿女都是福,儿子懂事了是好事儿,以后还能帮帮他姐。”
  “这还用你说?他俩关系这么好,好到我这娘亲都嫉妒了,小琥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日后长大了不用旁人说,哪怕他自个儿混得再差,怕也是会护着他姐的。”
  “行了行了,睡吧!”
  夜沉如水,偶有轻柔春风轻轻拂过窗外树梢,斑驳的月光斜斜洒进来,落了一地暖色。
  这一夜聂府是皆大欢喜睡得可舒服了,可有的人哭声震天,凄惨不能眠。
  京城靠近皇宫的那条大街,住的都是皇亲国戚,陆续有几家传来孩子们的哭声,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尤其是禹亲王府的团子的杀猪声最是响亮,那团子虎得不行,非但不认错,还倔巴着嘴喊:“嗷嗷嗷,家暴啦!禹亲王家暴啦!!”
  闯了祸的虎团子满府乱窜,尖声喊:“先生,我进宫找先生!哇,轻点儿!疼!你还是不是我爹了?!先生说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父王你这是谋杀,是家暴!我要告诉先生,你等着被先生罚站叭!”
  禹亲王:……!!!
  禹亲王妃:……???
  里面父子俩剑拔弩张的,你拍我一下,我怼你一下,禹亲王妃站在院门口急得团团转,可禹亲王不许她进去,说她坏事儿,慈母多败儿!
  禹亲王抽了抽嘴角,听儿子又喊父王家暴,气得又提起鞋子往他肥屁股上拍。
  这满嘴父王家暴,满口都是先生,还要找先生告状叫先生罚他爹的是亲儿子吗?怕是王妃当年生了块叉烧,还是随便路上捡来的?
  !!!
  陆续又有几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尖叫声。
  这一晚这条街都不太平。有的本来不想收拾孩子,怜惜他们还小,再熊也能教,可谁知道,有团子听见别人家传来哭声,叉着腰得意说是自己棒棒的,不挨揍!
  这句话说得当爹的当娘的当大哥的手都痒痒,再看那张得意的小脸蛋,头差点没仰到天上去,小小年纪就嘚瑟成这样,没忍住收拾了一顿,收拾完神清气爽。
  鼻青脸肿屁股蛋疼的小团子们:……???!!!
  隔日进宫上学,团子们包得严严实实的,连脸都不敢露,就怕被其他团子嘲笑,可一看,咦,大家不都一样?
  得了,这下谁也不用嘲笑谁了,都挨收拾了,大家是一条起跑线上的,谁也别笑话谁!
  他们摘下遮掩物,互相指着对方的脸哈哈大笑,稚嫩的脸上全然是记吃不记打的天真无畏。
  没挨揍的也有,像聂琥和矮团子兄妹俩、卷毛团子和俊秀团子、褚远等人就没挨揍,脸上干干净净,走路也正常。
  聂琥送的是正正经经自己做的手工品,非常既讨巧又贴心,回府还被娘亲表扬了,自然不会挨收拾,聂夫人表扬他都不够呢!
  矮团子兄妹俩虽然送的菊花一言难尽,可到底是听母妃的,没胡搞搞,也躲过一劫。
  至于俊秀团子一向乖巧懂事,就不是个熊孩子,哪怕再出格也不至于惹爹娘生气,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他父王的骄傲。
  褚远和卷毛团子这对冤家,盛王从来不关心盛多这个正经嫡亲小儿子,任他自生自灭,卷毛团子送的是自己攒了好久的钱,托人去民间集市买来的一朵簪花儿,听说先生这个年纪的姐姐都爱这个!
  褚远自从那日晕倒在佛堂早已经和他父王母妃冷战许久,连吃饭都是在自己房里吃的。
  恭亲王世子漠不关心,世子妃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愧疚,这几日对待这个二儿子总是小心翼翼的,如此一来关系更是生疏了许多。
  矮团子见着聂琥眼睛一亮,奔过来牵住聂琥的手,惊呼道:“聂琥哥哥,你也没挨揍啊!”
  聂琥瞥他一眼,扯了扯衣袖,“这说的什么话儿?挨揍还很光荣?”
  矮团子拍手说,不挨揍很光荣,回头可以跟先生炫耀!
  他妹妹使劲儿点头。
  聂琥:……
  聂珑被强制性留在宫里歇了好几天,直到太医说身体稳当了,才被准许出去。
  本来褚稷是不太乐意的,聂珑摸了摸肚子,说:“你家崽子说闷了,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褚稷:……那能怎么办?老婆孩子都是债!他背!


第48章 
  京城里都在观望安王妃会有什么下场。
  她这个性子在贵圈里得罪的人还真不少,不单单是王公贵族,那些朝臣命妇也叫她得罪了不少。
  往日里碍于安王府的权势,没人真跟她计较,有的是计较不起,有的则是懒得和她一般见识,都是体面人,难不成跟疯婆子一样互相攀咬?
  自从宫里传来消息,跟安王妃有过几分恩怨的都等着看戏。
  宫里消息说是皇后娘娘晕倒了全赖她,是她的责任,她冲撞了娘娘,将娘娘给气着了。
  坦白说一听这个消息,虽说有些不敬,但多数人都是私下拍手叫好,等着看安王妃的下场。
  倒不是见不得皇后好,而是知道皇后没什么事,可人晕了是真的,凭着皇上宝贝皇后的劲儿,又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再说了,人家一国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容得你一个小小的王妃放肆?
  那肯定不行啊!所以都在拍手称快,等着看安王妃的下场。
  安王妃躲在府里躲了好几天,最近王爷也不大理她了,训斥她愚蠢坏事,可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
  王爷他自己不出息,以后家里两个小的怎么办?
  儿子今年女儿过几年该长大了,宫里的学堂指名道姓不许他们家两个孩子去,两个孩子又要送学堂又要请先生,等日后长大了,儿子不得入官场讨点差事做?
  要是光挂着一个皇亲国戚名头有个屁用,关键还是得看你手里有没有实权,当爹的手里有权,日后儿子仕途是不是更好走些?
  不说这个,就说女儿,女儿以后嫁人也能往上挑,挑个门当户对,甚至门第更高的人家,难不成还往歪瓜裂枣里挑?
  安王妃觉得自己考虑够周到了,她一心都是为了谁,凭白得了个泼妇名头,外头名声已经差到极点,可她不泼点儿,就家里这副有名无实的空壳子,还得任人踩扁?!
  但这话她不敢在王爷面前说,别看安王人高马大,实际上心眼小得很,没本事还爱较真,又拉不下脸面来,她当初怎么会嫁这么个窝囊废?还是当了继室!
  这提心吊胆也没几天,宫里传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妇林氏,安王继妃,无德无行,无视尊卑……不堪为皇室命妇……然朕念安王乃朕同宗兄弟,酌情处置,即日起林氏贬为安王妾侍……”
  听到那句不堪为王妃……变为妾侍,安王妃跪在地上头晕目眩,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她先前还在担心会不会连累王爷责任,若是如此王爷又该不高兴怨她了,可真圣旨到了,上面说本应该追究王爷责任,但念着同宗之情网开一面,只追究了她,安王妃却不能接受了。
  她疯狂摇头,说不可能,哪有这么严重?
  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权势地位,叫她下堂沦为低贱的妾侍玩意儿,她怎么可能甘心?!
  再说她一双儿女本是正正经经金尊玉贵的公子小姐,前头那个小傻子过继出去了,她儿子没准能顺利继承王爷爵位,日后前途无量。
  可现在她被皇上亲口贬成妾侍,便再无翻身的可能,有个妾侍娘亲,连带着她一双儿女都从高高在上的嫡子沦落为庶子庶女,谁能想通!?
  太监走后,她将圣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后狠狠摔在地上,一边的嬷嬷小心翼翼捡了起来,轻轻道:“王妃,别气坏身子了。”
  前安王妃林氏尖声叫道:“我都不是安王妃了,叫什么王妃?你是在嘲笑我吗!”
  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头发披散,神情癫狂,宛若一个疯婆子。
  嬷嬷被吓了一跳,抖了抖身体不敢说话。
  安王出去买酒喝了,喝得醉醺醺回来,一进门,有个疯女人往他身上扑,抱着他哭,说都怪他,都怪他!
  怪他什么了?他不耐烦一挥手说:“滚!”将人推倒在地上,醉醺醺地回了房,倒头就睡。
  这边圣旨刚传到不久,没多大会儿就一传十十传百,王公大臣权贵圈子里的都传遍了,说终于等来了安王妃的下场。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狠的是什么?
  不是所嫁非人,也不是生不出儿子,而是正经的嫡妻被赶下台沦为下堂妇,还成了往日里自己最瞧不上的妾侍!
  妾侍是什么?那是不上户籍的贱籍,要打要杀都是主人家一句话,随手都能发卖了去。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更何况,还带累了一双儿女。
  安王妃这么多年来造的孽太多,有人拍手称快,也有同情说惨,是真惨!
  ——
  学堂里的小团子们好了伤疤忘了疼,收拾得人模狗样的,但却不太高兴。
  趴在桌上唉声叹气,他们好几天没上好玩的手工课了,也没教他们画画,没人带他们玩儿,人生真是难过得很!
  两个先生都在说,说最近几天学堂里气氛不太对,往日里精力充沛,恨不得把天扎破个洞的小团子们都焉巴巴。
  上课老走神,注意力不集中,课堂纪律也差了许多,两个先生这几天头发掉得越发勤快了。
  聂珑走进来,就见团子们焉焉地趴在桌上,对上课的内容也不怎么听得进去,上头的先生嘴巴都说干了,叫他们背书。
  团子们倒是背了,有气无力地跟着一起读,嘴巴一动一动的,没出多少声儿,念起书来直教人昏昏欲睡。
  聂珑轻轻咳了一声。
  团子们顿时抬头看向门口。
  “先生!”
  团子们惊呼!
  距离上回偷偷跑去坤宁宫见先生已经好几日了,团子们不被允许再到处瞎跑了,管事姑姑这回看管得很严,即使放他们回去休息,也有小太监守在门口,以防小团子们再心血来潮瞎跑跑。
  宫里什么废井池子多得去了,也没栏杆的,一不小心栽下去,身边没个大人,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能救得了,管事姑姑就怕再像上回那样,提心吊胆。
  安慰团子们说等娘娘休息好了,就会来学堂上课,叫他们稍安勿躁。
  聂珑抚了抚袖口,对上课的先生点点头,复而对团子们说:“几日不见,大家都成了霜打的茄子?瞧这没力气的小可怜样儿,先生虐待你们啦?”
  虎团子瞬间生龙活虎,举着手站起来说:“报告先生,没有的事!刘先生很好!我们也很好!所以先生你什么时候来上课啊?”
  刘先生说的是这位翰林院来授课的先生,年约三十上下,学的是正统的孔儒文化,负责教授团子们读书识字学习文章。
  这样的课比较枯燥些,以往搭配聂珑的手工课等轻松灵活些的课程,团子们学得还像模像样,反正只要学进去了,认真挨过去,就能等到好玩的课。
  团子们也练就了一把好耐心,可一连几天下来,面对两个男先生粗糙的脸,枯燥的课,团子们也耐不住,分外想念皇后娘娘的课。
  刘先生本来也是上不下去了,看出来团子们不爱听,正好见皇后娘娘过来,正想问她说要不要改成她的课。
  聂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就是无聊过来走走看,看看孩子们乖不乖,您上您的,我说两句就走。”
  聂珑抬手往下压了压,团子们瞬间安静,她道:“我明日就来授课,照着以往的课程表,咱们接着上。但是……”
  小团子们完全耐不住,在聂珑晕倒前学堂里刚搬进来一批新的玩具,全是跟以前不一样的,团子们还没来得及跟先生学着玩儿,先生就不来上课了!
  从一开始抓耳挠腮地着急,到这会儿已经等成一条条焉巴焉巴的小鱼干儿了。
  一听聂珑说明天要来上课,都站起来欢呼,兴奋得只拍手。
  聂珑话都还没说完,任由他们高兴了会儿,接着说下去:“但是你们今天的课得好好上下去,先生讲了什么,明日我叫先生抄给我,要考查你们,但凡没认真听的,考不对的,明天的课就坐一旁看别人玩儿好不好啊?”
  团子们坐在座位上,想说不好的,可是触及先生带笑的目光,又说不出来。
  俊秀团子站了出来,胸有成竹面带学霸微笑:“学生有认真听,您现在就可以考。”
  其他团子:……!!!
  呸!瞎嘚瑟啥??有这么害人的?!他自个儿是当场考过了,那他们呢?学渣就没有人(团子)权了吗???
  有团子给聂琥传了纸条,聂琥打开一看:“下课了揍他?”
  大胖团子满脸黑线,转头一看,两三只后排的团子冲着他挤眉弄眼,再指指侃侃而谈的俊秀团子后背,这个他就很明显了。
  聂琥:……
  总算知道以前他娘都喊他熊孩子是个什么感受,他现在也觉得心累了呢……
  俊秀团子轻轻松松完成对答,堪称学堂里的学霸,聂珑暗自点头,不愧是以后能当男主的家伙,凭着这份聪明认真乖巧劲儿,潜力满满。
  再往下一看,她正要说话,只见团子们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看着她。
  聂珑有点奇怪,问说是怎么了?
  矮团子举起了手,奶声奶气说:“先生我还没听完,我不会!”
  “明天会不?”
  团子们齐声说:“明天会!今天就好好听课,背书!”
  等聂珑走了,姓刘的先生继续上课,小团子们一改之前的懒散颓废,精神得不得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捧着书分外认真,听到不明白的,还举起小手积极提问,课堂气氛已经全然不同了。
  教导幼儿启蒙的课其实要教的不多,诚然皇室教导的东西更加深入广泛些,比普通人家要更加难,可先生们也很少拖堂,这堂课却拖了两刻钟方才下学。
  刘先生说要下课团子们还不乐意,抱着课本补先前没认真听的部分,一个个俨然是个勤奋好学的乖团子!


第49章 
  安王爷睡到次日醒,才发现自个儿那王妃变成侍妾,碍于圣旨,下人们不敢叫原来的女主子王妃,只得口称夫人。
  但以往那些被安王妃压得死死的妾侍侧妃们,都抖了起来,一口一个安侍妾,直把她气得够呛,差点癫狂了。
  安王府里有个侧妃,地位仅此于正妃之下,先前被安王妃压了一头,如今皇上金口玉言将她变为妾侍,侧妃可不就是后院里最大的?
  那侧妃带着人将安侍妾赶到专门给妾侍住的院子里,形同下人毫无地位可言的妾侍能住多好的地方?院子又小又偏不说,一个院里还住了好几个妾侍,连着浴房和恭房都是共用的。、
  安王妃紧紧捏着手指,喊着要见王爷。
  “本王妃就算落魄了也轮不到你这个贱蹄子管!”
  安侧妃哟了一声,说:“您那还当自个儿是王妃呐?还是你想违抗圣旨?再说了,从今往后,你为低贱妾侍,本侧妃乃是正正经经的王爷侧妃,形同半个妻子,管你有错?”
  “这还不止呢!你这些年如何对本侧妃的,本侧妃会一、一、回、报给你。安侍妾您就好好享受了吧!”
  安侧妃玩着染得红艳艳的指甲,漫不经心地瞧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翘。
  林氏霸占王府后院多年,不知道害死多少条新生命,以至于至今王爷膝下除了原配那个过继出去的孩子,就她膝下两个孩子。
  当年林氏还在闺中就王爷暗中勾搭珠胎暗结,原配王妃死得那么蹊跷,真当别人傻什么都看不出来?
  安侧妃连个下人也没给拨,倒是将林氏的东西都扔了出来,至于两个孩子她暂时没胆子动,毕竟是王爷膝下唯二的两个孩子,叫王爷知道了,她也不好过,她勾唇浅笑,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她一走,同住在这个院子的侍妾们才敢出来。
  几个侍妾看着满地行李,凑上前问:“夫人可要帮忙?”
  林氏抬起头来,眼里全是红血丝,狠狠瞪了这些妖妖娆娆的女人一眼,吼道:“都给我滚!”
  侍妾们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
  林氏嘲讽一笑,说:“真以为我现在跟你们一样了?本王妃还有两个孩子,那可是王爷的心头宝,就你们这些下贱肮脏的东西别来碰我!”
  “……”
  侍妾们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假意的,被这么一说谁乐意留下来?恶人终归是恶人,再落魄也改不了本性!
  安王爷起床后去看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抱着他哭说母妃被人赶走了,叫父王赶紧去救母妃回来!
  了解前因后果的安王爷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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