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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流浪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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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途中,拓跋风慢慢告知紫然宫中所发生的事情。过程是艰难的、纠结的,结果是简单的——紫然痛不欲生。
紫国皇宫中已经恢复平静,紫皇的尸首不知所踪,皇位被一个名叫萧俊卿的二十左右的少年夺去。更让人吃惊的是,参与叛乱并主谋的,赫然是先皇极其信任的丞相上官苏,还有他儿子上官野。并且,上官野与萧俊卿仿似甚是熟稔,而礼仁德与小六子竟都在叛乱中身亡,小言和小菌子下落不明。
十年如一日为紫皇及其后宫诊脉的凌绍,也是萧俊卿的帮凶。如果杀死紫皇的就是从紫然口中飞出的蛊虫,那应该他在十年前就已经预谋着这一切了。
出了这等事,拓跋风自是要派人查一查那只蛊虫的来历和萧俊卿的身份,得到的结果令几人非常的震惊,却也了然。
根据紫然对自己病情的描述,辰霖查了一大堆古老的医书后,才推测出紫然十年前的那场大病并非中毒,亦非平常的伤风感冒,更不是什么大病,其实是被人下了蛊,根据当时的病况以及后来出现的异常来看,极有可能是“噬心蛊”。
噬心蛊,初时中蛊者无精打采、不思饮食,渐渐身体消瘦虚弱,一个月后体乏无力,两个月后卧床不起。两个月内并无痛感,脉象等都显示为受惊吓或是抑郁之症,待到两个月后,蛊虫长大,随血液流动钻入各处经脉,如此十日再不得解,蛊虫便在第十日上穿心而出,中蛊者也就丧命了。
如果下蛊者用一种特殊的药压制,蛊虫便会暂时休眠,三日后再施以针灸,让蛊虫留在体内不危及生命,中蛊者便会全身散发出异香,这种香因药而异,要看压制蛊虫时用的是什么药,就会散发出什么药的香味。紫然的药,估计是那株千年雪莲和五百年成熟的十里香果子所制,才会有似莲非莲、似梨非梨的体香。
因“噬心蛊”极其难培养,要用活人心口的血,才能把蛊虫从卵孵化出来,并用活人心血喂养,十年才能养成成虫,再把成虫产出的卵,放入人体内,才得噬心蛊虫。
此蛊极是残忍,蛊虫也很难养活,十年不知要多少人的心血才能养出一对,而且还要耗费大量珍稀药材。所以,不是有钱人,不是残忍恶毒的人,培育不出这种蛊虫。也因此,此蛊只有在三十年前出现过一次。当时的德妃应水月遭人暗算,本已毫无希望,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翻看太医院所有医书后,勉强压制住蛊虫,之后便身带莲香。
据悉,当年宫中贡品库存有两株西域夕月国进贡的——千年雪莲。
记载仅尽于此,后来应水月怎么样了,无人知晓。
所以,为什么十年后紫然体内的蛊虫会飞入紫皇口中,穿胸而出令紫皇身亡,无法得出解释。
辰霖大胆猜测,凌绍十年前在紫然体内下蛊,目的应是在紫皇。借给紫然看病的机会进入太医院,就近给紫皇下毒,而后谋杀紫皇,夺取皇位。
证据就是,紫皇近一年没来由的晕厥,且越接近事发时间,就越频繁。
而且,皇后上官芸所中的“迷神散”应当也是出自凌绍之手。
得出结论,凌绍此人,阴险狡诈,杀人于无形,天下第一可怕之人,不愧“活阎王”之称。
萧俊卿的身份也令众人咋舌。
原来,萧俊卿是紫皇萧万青的“兄长”宁安王之子。二十年前,先皇萧紫龙驾崩当夜,萧万青即位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抄了宁安王满门,三百余口人的命丧于一旦。
查点尸体时,发现宁安王尚在襁褓中的幼子失踪。按理说应该有人追查此事,但不知什么原因,便被人压了下去。现在想想,应当是丞相一家暗中相助。
后来的二十年,萧俊卿不知去了何处,如今学得一身本领回来,还谋划了十年之久的篡位之路,想见其如今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丞相临阵倒戈应当不无道理,恐怕两方二十年来从未断过联系。
“可怕啊,可怕,人真可怕!”辰霖摇着羽扇摇头晃脑感叹道。
行肃白了他一眼,摇着嘴里的烧饼,含糊不清:“仿佛你不是人似的。”
辰霖斯文地咽下最后一口苹果,没有理会行肃。突然,好像被噎着了一样,眼睛圆瞪,直挺挺坐起。
行肃被他吓到,跑过去一拳打在行肃背上:“怎么,噎着啦?”
辰霖被这么狠狠地一拳打得直咳嗽,瞪了一眼行肃,喘口气喝口水道:“不噎死也被你打死了。”说完一脸激动地看着拓跋风,“殿下,你说那萧俊卿会不会之前就在紫国皇宫?”
拓跋风正在看书,此时兴致缺缺地抬起头:“哦?有何见地?”
辰霖搬过凳子坐在拓跋风身旁:“你想啊,如果他没在宫中,当日如何那么及时地出现在迎宾殿?还有……”咽了咽口水,没有往下说。
拓跋风本来是随意地听着,这时认真地看着辰霖:“还有什么?”
辰霖还没说话,行肃插嘴道:“他除了胡说,还能有什么?”
辰霖用摇扇柄一敲行肃的脑袋,却没瞧着,被行肃躲了开去。辰霖用一另只手摸摸鼻子,悻悻说道:“我认为,萧俊卿很可能就是紫然身边的小菌子……”
“异想天开!”此话一出,还未说完,行肃就打断了他。
辰霖气得一巴掌扫向行肃,当然是没扫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哪能打得到佳人国太子身边的侍卫统领呢?
紫然闻言也竖着耳朵听,却没有坐近过来。
辰霖期冀地望着拓跋风,后者饶有兴味地洗耳恭听。
辰霖道:“听我把话说完。”
“你们看啊,第一,小菌子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不见了还是换了个身份;第二,萧俊卿,小菌子,名字里都有……”
“胡扯!”话还没说完,又被行肃打断。辰霖的胡说八道,行肃非常看不惯,但是对于脸皮奇厚无比、无耻到不要脸的辰霖,行肃又感觉很是无奈和无力。
“我这不是胡扯,是直觉,男人的直觉!”辰霖分辩道,行肃哼哼几声,转身继续擦拭长剑不再理会他,辰霖觉得自己被轻视加无视了,很是愤恨,“对你真是对牛弹琴,死男人!”
行肃仔细擦拭他的长剑,无视辰霖的存在。后者觉着无趣,转头,却看见拓跋风若有所思地瞧着自己,进而摇摇头扯开嘴角笑笑,然后继续埋头看书。“殿下……”辰霖有些无力,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紫然把一切看在眼里,此时见无人搭理辰霖,便走过去轻轻问道:“辰大夫……”没反应,唤了几声,呆坐着的辰霖才清醒过来,“啊?咳咳……”为了掩饰心绪,辰霖尴尬地咳嗽几声,“那个,公主殿下可以直呼辰霖名字的。”
紫然抿嘴浅笑,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笑,顿时让在座几人都看呆了。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落雁沉鱼、闭月羞花、风姿绰约、百媚千娇……都无法形容紫然的这一个浅笑。
然而,在众人的注视下,紫然愣住了。几人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别开头,个个脸红到脖子根。辰霖和行肃更是胆战心惊地偷瞧拓跋风,废话,主子喜欢的女人也敢轻薄,不要命了他们。
过了片刻,紫然轻唤道:“辰大夫……”
辰霖赶紧回神:“公主殿下不必客气,直呼辰霖名字即可。”得,绕了个圈子,终于绕回来了。
紫然不敢随便乱笑了,轻轻道一声:“辰霖。”柔声细语,听入耳中,甜进心扉。拓跋风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辰霖,仿佛要用眼神灭了他。辰霖摸摸鼻子苦笑,让你不必客气,也不用叫的这么甜啊,不知道对面坐了一只醋坛子么?这不是要了我老人家的老命。
为免真被对面那只超级大醋坛用眼神瞪死,辰霖赶紧岔开话题:“公主殿下找辰霖何事?”
紫然道:“辰霖也可以直唤我的名字。”
完了完了,辰霖闻言哀叹一声,看来今天真要被她害死了。
拓跋风冷哼一声,见紫然瞧向自己,赶紧低头。
“紫然已是落难之人,妄担公主虚名。”紫然说不下去了,眼眶红红,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悲戚之情油然而生。
我的个天啦,看来阎王要我今天死,我就偷生不到明天。你找我有事就说事吧,干嘛整这么多歪歪扭扭?早知道就让你唤我“辰大夫”还好一些,何必惹得你伤心?
现在,怎么整?
辰霖用折扇遮住脸,悄悄地从缝隙里看向拓跋风,只见他站起身走到紫然身边,温声说道:“从救你出宫那日起,我们就都是你的亲人,以后不要这么客气。日后大家也直呼紫然的名字!”扫一眼周围,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但是,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这句话,拓跋风附在紫然耳边轻声说的。
“为什么?”紫然不解,其实这些天心都好沉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不想动,更加别说笑。她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再笑的了。
“因为我是你的风哥哥……”
紫然笑了,是的,因为风哥哥。从小时候紫枫山的邂逅开始,他一直都在身边,看着她,默默地护着她。我的风哥哥,风哥哥说他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儿女情长后,紫然才想起要找辰霖。
“辰霖……”
本来因紫然只对拓跋风一人嫣然一笑而被暂时放过的辰霖,一颗刚落地的心再度提了起来,赶紧坐正了问紫然:“公主……啊,紫然找我何事?”
见辰霖正经危坐,紫然本想笑,忽然想起之前风哥哥的严厉眼神,有些明白。心中窃喜,紫然也严肃地道:“你说……小菌子就是那个……萧俊卿,还有什么依据吗?”
嗐,是为这么个破事啊,差点把我害死!辰霖心中腹诽一下。
没等辰霖回答,拓跋风接过去:“紫然对这个萧俊卿很感兴趣?”就不信这么热切的眼神,你还能真说有兴趣。
紫然果然说不下去:“我只是……只是……”
拓跋风叹口气,把紫然拉到身边:“不管他是谁,都已经过去了不是?他和你没关系,所以不要再惦记着他了。”“否则,你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情何以堪?”伤心失望的表情,加上泫然欲泣的语气,拓跋风一脸落寞和哀伤的样子。
这,这是哪跟哪?辰霖躲在一旁看着不良少年引诱单纯少女,有些无语。从来不知道那位总是嘴角带笑、云淡风轻的殿下这么能坑蒙拐骗,今天算是开眼了。
何况,什么叫做萧俊卿跟紫然没关系?且不说那小菌子是紫然身边的太监,就这姓萧的就可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紫然的杀父仇人,人家谋夺了她家的皇位,害死了她爹,让她流离失所,不共戴天之仇也叫做没关系?太子殿下,你也太能蒙了。
不过,辰霖也只能在心里吭吭唧唧,嘴上面上可都要装着“啥也没听到”。
“是。”紫然红着脸急切地看拓跋风,星眸泛着晶光,“紫然以后不再想着了,风哥哥不要伤心。”
“嗯,紫然以后只需放下过去,开开心心的跟风哥哥回佳人国,风哥哥才会开心。”
“好。”紫然怯怯地回答。
“那么,咱们启程回家。”拓跋风眉开眼笑,紫然暗自欣喜。
行肃面无表情,站起身套好马车,做好启程的准备。辰霖很是无语:回家?这么快就拐到一位天仙回……家?进展未免太快了吧!撇撇嘴,闷闷地跟在身后,其实也暗地为两人高兴。
紫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路上的经历,有些恍然。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三个月前还在紫国皇宫,触目的都是紫枫翻飞,秋风飒爽,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却又都是幸福的、快乐的。那时候,她在为父皇母后宠信凌绍而苦恼,也在为寿诞上的表演紧张。
那时候,如果再坚决一点,会不会还来得及?如果自己早点长大,能够先查明真相,把证据摆在面前,是不是就可以及时挽救?
那时候……
紫然甩甩头,答应过风哥哥的,不再想以前的事。
可是,哪能不想?
“笃笃……”是敲门声。
紫然赶紧擦擦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问:“谁呀?”
“紫然,睡了吗?”是拓跋风。
“风哥哥。”紫然站起过去开门,
拓跋风站在门前,后面跟着两个侍婢端着饭菜,他柔声道:“该用晚膳了。”
紫然低头:“我可以去与大家一起用膳的。”转而瞧了瞧背后,“风哥哥,我母……娘呢?”为免透露身份,早在开始逃亡时,拓跋风便让紫然改口,唤上官芸为娘。
“我以为你尚未醒来,所以便没有叫你一起用膳。”拓跋风吩咐把饭菜端进房来,说,“银草,你去把夫人请过来。”银草是拓跋云的贴身丫鬟,拓跋云被拓跋豪逼着跟随仪仗队一起回国,没跟了来,不放心其他侍婢,便把银草给了紫然。
经过三个月的治疗,上官芸的病情有所缓和,如今虽是有些痴傻,但已不会伤及自己或是旁人。但,照辰霖所说,她长期吸入“迷神散”,伤及大脑,恐怕下半辈子都要活在痴傻中了。
紫然刚闻此事时,痛苦不堪,但辰霖一句话让她无奈地释怀。“任谁国破家亡都会痛不欲生,皇后如今痴癫不识悲苦,反而是好事。”是啊,国破家亡,有自己承受就够了,何必再让母后尝这苦处?
紫然给上官芸夹一筷子菜,看着她傻傻地扒着碗里的饭,本是高贵端庄的皇后,如今吃饭都粘得满嘴都是、形象全无,不禁心中悲苦。
拓跋风把紫然的苦都看在眼里,心里抽痛,也给紫然碗里夹点菜,轻轻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紫然回以一笑,真真的回眸一笑百媚生,拓跋风怔怔地看着紫然,一时竟毫不知觉。
紫然羞涩地低下了美丽的头颅,脸差点栽进饭碗里去。暧昧氤氲的气息回荡在两人间,拓跋风越靠越近,紫然该躲却又不想躲。只有上官芸仍在一无所知地饕餮着美食。
就在紫然紧张地闭上眼睛,拓跋风的薄唇快触碰到那张美丽白皙的脸时,上官芸看见了紫然面前的那盘水晶猪蹄,够又够不着,只好“呜呜”地叫着站起来。声音虽小,却惊醒了两人。赶紧各自别开眼去,两人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甚是不自在。
“那个……”拓跋风无意地摸摸鼻尖,支吾道,“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带你去逛逛这边塞城。”慌慌张张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
次日天还未亮,紫然蜷缩着身子窝在锦被中心,还是被冻醒了。躺着太冷,干脆穿衣起床,拉开窗户一看,外面一片银白,半空中还有鹅毛大的雪花在飘。
“娘。”忽然想起这么冷的早晨,娘无知无觉的,万一着凉了可就不好。赶紧拉开门跑出去,不期然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那人被狠狠地一撞,倒退两步稳住身子,手却轻轻扶住紫然。
“对不起。”紫然赶紧道歉,抬起头,“风哥哥,这么早要去哪里?”
拓跋风苦笑,轻刮一下眼下小巧精致的秀鼻:“我才要问你这么早跑去哪里呢。”见紫然脸红,轻笑着转移话题,“下雪了,我让侍女来给你加点棉被。”
“谢谢风哥哥。”心中暖暖的,羞涩地一笑,紫然道,“我没事,反正都起来了。我想……嗯,去看看娘亲,这么冷,怕她冻着。”
“好。”拓跋风拉着紫然吩咐侍婢,“把被褥搬到上官夫人房间去。”因为萧姓是紫国的国姓,很容易惹人注意,便用上官芸娘家姓称呼她。
来到上官芸的房间,几人轻声开门进去,来到床前却找不到人。
“娘……”紫然悲切慌张,掀开床帘到处翻找,不见踪影,着急不堪。
拓跋风看见,本来也是很紧张,但往床中一瞧,便了然于心,轻轻扶住紫然双肩,安慰道,“你瞧瞧锦被中间。”
“啊。”紫然一愣,细细观瞧,才发现被子中央有一团略微凸出,不禁潸然泪下,母后竟瘦成这般。细细帮她睡正,加盖被褥,抚着她瘦削的脸,心里一阵阵抽痛。
拓跋风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紫然,细细宽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嗯。”
“去用早膳吧,别饿着。”拓跋风道,“银草,你守在此,有什么事随时禀报。”
“是。”
早膳很简单,但很营养:腌蛋瘦肉粥,肉包子,虎骨莲子汤,五香蒸饼。
紫然吃着蒸饼喝着汤,茫然不知味道,只拿眼瞧着外面,面颊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风选的用早膳的地方是歇云客栈前面用餐二楼的包厢,人少幽静又靠窗,是观赏风景的好去处。这下,万山关城内白雪覆盖,鹅毛雪花仍在飘飘荡荡,天刚放亮,行人很少,有也是挑着担子或者裹着身子匆匆走过。
银装素裹下的城市,显得神秘庄严,拓跋风也不禁瞧得出神。
“殿……少爷。”能打破如此静谧美好时刻只有毫无浪漫文艺思想的行肃,他恭敬地单跪在拓跋风身前,拓跋风挥挥手令他起来,“在外不必多礼。”
“回禀殿……少爷,大雪封路,只怕近几日都出不了城。”行肃担忧地禀报道,由于要隐瞒身份,拓跋风令属下称呼他为少爷但行肃仍旧时常忘记,往往到了快说出口时才立马醒悟。
“大雪封路?”辰霖皱眉看向拓跋风,“风,如今怎么打算?”
拓跋风笑笑:“天意让我们在此停留,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好好欣赏美景游玩几日。”
“但……”辰霖和行肃都忧心忡忡,“毕竟仍在紫国境内,恐怕……”
“吩咐下去,多注意着点。”拓跋风面露轻松,心底却很是郑重,“传信回去,令宫中来接。”
声音轻柔,拓跋风对紫然说道:“听闻万山关的冰雕极是美妙,今日下如此大场雪,晚上定有冰灯会,到时陪你一起观看。”
“好,谢谢风哥哥。”紫然开心了绽开笑容,顿时满室光辉明亮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晶莹剔透的冰雕、冰灯应接不暇,红眼睛的白兔、斜飞的雨燕、引吭高歌的黄鹂、奔跑中的狂狮、咆哮着的猛虎……还有闪着七彩光的莲花。
紫然的眼睛骨溜溜转着,可以看出压抑很久的她非常兴奋激动。拓跋风一只手牵着忘乎所以的紫然,一手虚环着她以免被拥挤的人群撞倒,瞧着紫然开心不已地四处观瞧,心里也非常高兴,庆幸他们遇上了这一场雪,碰上了万山关的冰灯会。
鹅毛片状的雪花仍然在洋洋洒洒飘荡着,但一点都没影响观赏者兴奋莫名的情绪,街上人挤着人,摩肩接踵,却都高高兴兴地往前奔去。
“风哥哥,你瞧那里,好漂亮的冰灯啊,好多人!”紫然指着不远处的冰灯群叫唤着,柔柔的嗓音美妙动听。
拓跋风抬头一瞧,是一组灯谜,猜中者就可以把那盏灯带走,特别能吸引外地的游客。
“咱们去那边瞧瞧如何?”拓跋风温柔地对怀中人说道,紫然狠狠地一点头,“好啊,风哥哥你去猜几个谜语!”“不,我们一起猜。”磁性地男音响在耳侧,那么温柔细致,紫然不禁头晕目眩起来,羞红了脸,赶紧跑到灯谜摊前。
只见第一个冰灯雕刻的是一只奔跑中的小鹿,透明的身体,专注的眼神,散开的四肢,好像前面有很大的吸引力在牵动着它。紫然很是喜欢这只小小的透明鹿,赶紧让拓跋风猜谜语。
鹿身上的灯谜也很有意思,“有人在家吗?(打离合字一)。”
拓跋风摸着刮得光溜溜的下巴笑眯眯,想了一会儿,低头问紫然:“你猜猜是什么字?”
紫然仰头:“风哥哥猜不出来吗?”
“对。”仍然是高深莫测的笑意,怎么看都有点逗趣的意思。
紫然撇撇嘴试着提醒拓跋风:“我站在门口问……”“恭喜你猜对了!”还没说完,就被拓跋风打断,“真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哈哈。”
紫然莫名其妙地看着拓跋风:“我,我猜出什么了?”
“答案啊。”拓跋风笑得眼睛都弯了,看来很是开心,见紫然有些不高兴了,赶紧收住笑道,“答案就是‘门口问’,问字不就是门和口字合在一起的吗?”
“啊?”紫然傻眼,原来灯谜这么好猜,以前总听上官野提起说有多难,原来是吹牛。想起上官野,眼眸黯淡下去,无意间瞥到拓跋风期冀的眸光,暗暗压下心中不快,强作欢喜道,“这个灯是我的啦!”
“喜欢吗?是你的了!”
接过小鹿,紫然为不让拓跋风看到脸上的不快,装作看风景般转过头,瞥到一只紫色的蝴蝶在前方飞舞,透明的冰灯泛着莹莹紫光,双翅忽闪忽闪像要飞往高处。
紫然瞧得呆了,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人和事。走进一看,紫蝶竟是断了翅的,些许失望显露在脸上,紫然心底像是压着千钧重担,喘不过气。
摊主见一长相普通、身材却很是窈窕的少女(紫然面上乔装过,但身材再美好,也有相似的,没必要改装)痴痴地瞧着紫蝶晶灯,脸上却显现出失望之情,顿时了然,走过去道:“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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