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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流浪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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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待在歇云栈,从未单独出去过,如何得知灶王殿的去处,神不知鬼不觉来到灶王殿偏殿隐藏?如果真有什么阴谋,她怎会睡着?
当他正在观察事态发展,思索如何救她之时,她竟不堪指责昏晕当场。他终于忍不住奔向前把柔弱的女孩抱进怀里,却在碰触到她时,她呢喃着:“小菌子,救我!”
紫然,当你在最危急的时刻,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我?你是从未把我放在心里过,还是现在不再信任我?为何你要“小菌子”救你,却为提到我?你是后悔跟随我来佳人国了么?
还是说,你的心里,其实只有那个“小菌子”?如果辰霖的猜测属实,小菌子就是萧俊卿,你是否已经萌生了回国的念想?
紫然,你是否对我很是失望,真要离我而去了?
这夜,同样无眠的还有歇云栈上下。事情发生得突然,拓跋云根本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紫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灶王殿?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她是如何走过去并找到那儿的?
拓跋云找来银草和雪粉询问今日情况,雪粉道出她所知的情况:“公主与银草刚走,我便发现侨心正在宫门口哭泣,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说奉公主之命去御膳房领糖瓜和甜糕时,遭到齐齐公主身边的巧碧的辱骂,糖瓜和甜糕没领到,怕您骂她,只能躲在一旁哭泣。奴婢见她哭得可怜,想着就离开一会儿,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事端,何况齐齐公主应该也被皇后娘娘召去说话,谁会来找紫然公主的茬?便帮侨心去了一趟御膳房。”
“难道是侨心?”银草猜到。
“我也不知什么情况。”雪粉回忆着,“从御膳房回来,好像便没见到侨心,直至天黑后才见她鬼鬼祟祟从外面回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咦,侨心如今在哪里?好像从那以后就没见过她。”
“侨心……”银草恍然,朝拓跋云道,“殿下,我去看看侨心在不在屋子里。”
片刻后,银草果然独自回来禀报:“回殿下,侨心已不见踪影。我问了与她同屋的小宫女,说是傍黑时侨心回来收拾了几件细软,急匆匆跑出去了,问她去哪儿也不答话。”
“真是侨心干的?”拓跋云豁然站起,表情狰狞。
雪粉吓得跪在当场:“殿下恕罪,都是奴婢私离职守,才致小人蒙骗陷害紫然公主,奴婢甘愿受罚。”
拓跋云斜了一眼雪粉:“让你滥充好人。”说完又叹口气,“不管闲事你就不是我拓跋云的丫头了。如今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领几个太监一起与寻找侨心,相信她走得不远。”
雪粉领命下去后,拓跋云道:“银草,咱俩去找皇兄,如今能救紫然的怕只有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齐日宫。
皇后齐日格乐端坐在正殿主位,左右是拓跋云和齐齐雅格两位公主。紫然跪在正前方的地毯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齐日格乐端过蓝琴倒的热茶喝了一口:“紫然,你远道自紫国而来,我佳人国上下礼待于你,未想你竟做出如此伤我国家的事情。今日休怪本宫无情,定要重罚于你。你尚有何话可说,尽可说来。”
紫然抬头,未语泪先流:“皇后娘娘,紫然并未做出任何伤害佳人国的事情。”
“大祭之日私闯灶王殿可不是?”紫然话音刚落,齐齐雅格迫不及待问道。
齐日格乐瞟了一眼齐齐雅格,未说话。
紫然疑惑地看着拓跋云,不明白大祭时进灶王殿有何滔天大罪可言。拓跋云却不解其意,以为她觉着委屈,要自己给她撑腰:“据我所知,并非紫然独自前往,应是我宫中的宫女侨心与她一起去的。”
齐齐雅格笑道:“是吗?那就赶快让侨心来作证啊,说不定是紫然收买了侨心呢。”
“你别血口喷人。”拓跋云气恼地道,可是雪粉去寻找侨心至今未归,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是侨心早已逃逸。
齐日格乐无所表示,只是轻轻道:“那就传唤侨心过来作证。”
“可是……”拓跋云为难地道,“侨心自昨晚后便不见踪影,我派雪粉去寻,至今未归。”
齐齐雅格闻言冷哼一声:“紫然你不会让侨心帮你带路后就杀人灭口了吧?”
“不是,没有……”紫然顿时手足无措,不明白侨心为何会失踪,而风哥哥昨晚去很愤怒自己去灶王殿,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母,看来不用刑她是不会招的。”齐齐雅格说道,“来人,掌嘴。”
“齐齐雅格,此地乃齐日宫,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拓跋云急道,“母后,侨心是紫然走后两个多时辰才不见的,想来是她把紫然送去灶王殿后急忙回来收拾行李逃走了。”
“死无对证,你当然如此说啦。”齐齐雅格不以为然,“要我说,紫然定是受人指使,不用点刑她是不会招的。”
“人没找到你怎么就知道是死了?难道是你灭口的?”拓跋云反驳道,“母后向来以仁慈著称,如今对一位异国公主用刑,你想毁了母后的名声么?”
“你明明在为紫然开脱罪责……”
“……”
两人当着齐日格乐的面争执不休,不相上下,两人争论越来越激烈,竟有打起来的趋势。齐日格乐皱紧眉头,呵斥道:“都给本宫闭嘴,身为公主,不顾身份如泼妇般争执,也不知羞。”
两位公主坐回自己的位置,低着头沉默,暗地里横眉相对。
“紫然,你并未说是谁领你去的?”齐日格乐问道,“为何不在歇云栈待着,要去灶王殿,且在偏殿打盹?”
紫然在心中盘算再三,侨心说是风哥哥让我去的,我究竟要不要说?为何侨心又不见了踪影?终是嗫嚅着:“是侨心领着我去的……”
“怕是瞧见侨心不见了,才这么说的吧?不过是找个失踪的人做替罪羊。”齐齐雅格忍不住道。
“住嘴。”齐日格乐不悦地打断她,转而对紫然和颜悦色道,“那你为何要去灶王殿?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值得你要在大祭之日走那么远的路去么?”
“没,没有。”紫然低头道,到这个时候她仍然不明白拓跋风的用意,为何他对于她在灶王殿的出现会那么吃惊?难道……怎么办?难道真的不是风哥哥让我去的?我与侨心无冤无仇,为何她要陷害我?
紫然蓦地抬头,本是想用眼神询问拓跋云,不巧刚好见着齐齐雅格眼里闪过一抹阴狠,还有,蓝琴嘴边的冷笑。她们?
就算如此,她又该怎么办?一个是皇后的亲侄女、太子的未婚妻,一个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她能凭自己的一面之词让别人相信吗?
紫然认命地低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算了,就这么着吧,本来就是风哥哥救的这条命,如今不过是摆在这里还给他们罢了。
“既然如此,你就是特意去灶王殿毁坏大祭的?”齐日格乐严厉地道,大祭乃是祈求灶王爷为佳人国带来丰盛的粮食,冬日的北方本就少粮,如若还因为紫然的介入,使得佳人国来年不能迎来丰收,岂不真就是灭顶之灾在候着?饶是她仁慈宽厚,仍旧免不了要怨恨紫然的以怨报德。
“我……”紫然眸中泪水盈眶,却不知如何分辩。
“紫然,我仍旧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齐日格乐望着那楚楚可怜的少女,心中仍是不忍,“来人,把紫然押去相国寺,抄经千卷,以求诚心悔过。”
“母后……”拓跋云急了,寒冬腊月,抄经千卷,岂不是要了紫然的命?皇兄啊皇兄,为何你还不到?
“不要再说了。”齐日格乐站起身,“本宫累了,跪安吧。”
“母后,等一下。”是拓跋风,未等宫人禀报,直接窜了进来,先行了礼:“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齐日格乐不悦地瞧着面前略带疲倦的儿子,重新坐了下来:“如此不顾礼仪地闯进来,所为何来?”
“母后,儿子为您带来一个人。”拓跋风眼眶周围有两圈明显的青晕,他往后吩咐左右,“把她带进来。”
来人款款入内,来到正座前方,匍匐在地:“祈雨恭请皇后娘娘金安,太子殿下……”
“祈雨?”齐齐雅格站起来,只觉得祈雨来此必定不是好事,“你这贱婢如何来得这里?”
祈雨身躯一震,匍匐地更低。拓跋风在一旁道:“祈雨莫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说罢,朝侍女太监们道,“你们都下去吧。”
殿中便只有皇后齐日格乐、太子拓跋风、拓跋云、齐齐雅格、紫然和祈雨六人。拓跋风四顾,奇道:“咦,蓝琴呢?”
齐日格乐没好气地拍一下儿子:“你方才不是让她们都下去了么?”
“哦。”拓跋风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就让蓝琴进来伺候吧。”见紫然仍跪在地,过去扶起她道:“紫然虽有罪,亦是紫国公主,岂可怠慢?”
“风儿的意思是责备本宫怠慢了紫然?”齐日格乐问道。
“母后知晓儿子并不是这个意思。”拓跋风扶紫然坐下后,朝她使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回到自己的位置。“祈雨你开始说吧。”
“是,殿下。”祈雨跪在堂中央,回忆道,“此事应是从前日蓝琴姑姑受皇后娘娘之命为齐齐公主送点心开始。”说罢,惧怕地看了一眼齐日格乐和齐齐雅格,但见齐日格乐皱紧眉头一脸疑惑,齐齐雅格则是愤怒至极。
“此事与蓝琴何干?”齐日格乐问道。
“皇后娘娘……”祈雨唤道,“不知皇后娘娘对大祭如何看待?在娘娘的心中,佳人国是否重要?娘娘会否对佳人国不利?”
齐日格乐闻说奇道:“大祭乃向灶王爷祈求来年丰收,本宫自是非常看重,且谨慎为之。佳人国在本宫心中更是比性命都重要,本宫的丈夫和孩子,是佳人国的皇帝和皇子公主,是本宫最重要的亲人,本宫岂会对其不利?”
祈雨磕头道:“既是如此,那就是蓝琴的事了。”
“继续说下去。”拓跋风看出众人的疑惑,鼓励祈雨往下说。
“前日,齐齐公主在歇云栈前被雪粉挡了回来,心中气愤,恰巧蓝琴姑姑奉皇后娘娘之命送了一碟莲蓉梅花糕过来。蓝琴说是娘娘特命她来提醒公主一句:男不拜月,女不祭灶。”
齐日格乐扶头想了会儿,奇道:“我并未令蓝琴去提醒齐齐啊,往年大祭齐齐都在,规矩自是懂得的,怎会尚需提醒呢?”
“就是如此,此时提醒,才引起齐齐公主的注意。”齐齐雅格和蓝琴都要说话,被拓跋风制止,祈雨继续说道,“齐齐公主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夜,也想不出蓝琴姑姑此举的用意。直至昨日午时,巧碧上前询问了缘由后,为公主解了其中之惑。”
“哦?如何解的?”拓跋风适时问了句,鼓励其往下说。
“巧碧问公主,紫国是否不行大祭。公主答:‘是。’巧碧接着说:‘殿下您想想,紫国不重视,那莫,紫然公主是不是就不知道这么个规矩?皇后娘娘的真正用意是否就在于此?’”
齐齐雅格终至忍耐不住,站起身叱问:“你从哪儿得来这些胡编乱造的话?”祈雨明明当时已经退下去了,如何得知她们商议之事?难道是巧碧说出去的?不可能,巧碧如果想要祈雨知晓,定不会等她出去了才说。
祈雨回道:“祈雨当时并未退出,而是隐匿在殿前帷幕之后,怎奈您与巧碧都急于陷害紫然公主,竟未发现。”
“公主与巧碧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奴婢当时并未听见两人如何商议,只是跟随巧碧出宫,来到歇云栈前。巧碧潜伏在外,见侨心出来往御膳房走去,一路尾随,直至一处偏僻之地。巧碧拦住侨心威逼利诱,要其为她办事。侨心起初不肯,后来终是摄于齐齐公主的地位,勉强答应骗出紫然公主进入灶王殿偏殿。”
“那你后来去哪儿了?怎么不阻止此事?”齐日格乐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那你后来去哪儿了?怎么不阻止此事?”齐日格乐问道。
祈雨抽泣着:“奴婢是齐齐公主的贴身宫女,怎可轻易出卖她?正在犹豫如何阻止此事发生时,竟被巧碧发现,一并的还有奉皇后娘娘之命传召云公主的蓝琴,她俩合伙制住奴婢,把奴婢捆绑起来放在假山洞里。奴婢冻饿了四五个时辰,奄奄一息时,幸有奉命寻找侨心的暗一发现,救得一命。”
“齐齐雅格,蓝琴!”齐日格乐唤道。
“姑母。”齐齐雅格委屈地跪在当前。
“皇后娘娘饶命。”蓝琴趴伏在地。
“齐齐雅格,你太让我失望了。”齐日格乐扶额道。
“姑母恕罪,齐齐一时被嫉恨蒙蔽了双眼,又被蓝琴和巧碧撺掇,犯下如此大罪,呜呜……”齐齐雅格哽咽着,“侄女知错了。”
“你……”齐日格乐一拍桌子,接而叹口气道,“真不知如何说你。”
“姑母……”齐齐雅格泪眼汪汪,不复往日的娇贵高傲。
“冲撞灶王爷是死罪。”齐日格乐无奈道。
“母后……”拓跋风、拓跋云兄妹同时跪倒在地,紫然也吓得跪在地上。“紫然是受人陷害,才至灶王殿,不知者不罪,望母后饶命。”拓跋风为紫然求情。
“风儿……”齐日格乐有些无力,她以为拓跋风是为未婚妻齐齐雅格求情呢,原来是怕她重罚紫然,看云儿眼巴巴望着自己,应该也是为紫然求情的吧。齐齐雅格,你的人缘真不是一般的差,让我这个姑母怎么帮你?
“不知者是可谓无罪,但紫然毕竟冲撞了灶王爷,如若灶王爷怪罪下来,让我佳人国上下如何承担?是以,紫然定要受罚将功折罪。”齐日格乐道。
“如何罚?”拓跋云迫不及待问道。
齐日格乐冥想片刻,抬起头道:“紫然与齐齐雅格各关禁闭七日,诚心向灶王爷祷告,以求宽恕。禁闭期间,每人还得各抄经卷百余卷。”
“母后……”抄百余卷经卷?天寒地冻地,如何抄完它?拓跋云唤道。
“紫然甘愿受罚。”紫然跪在地上领罪,本就是自己轻信于人,受此惩罚,已是轻的了。
“姑母……”齐齐雅格委屈地唤道。
齐日格乐呵斥她:“怎么,你还不服罚么?”
“是,齐齐领罪,谢姑母不杀之恩。”齐齐雅格被这一声呵斥吓住,赶紧低头改口。
“既如此,都回去受罚。”齐日格乐不耐烦道,审了半日,早就乏了,何况审的还是自己的亲侄女和亲信。瞪一眼地上跪着沉默不语的蓝琴,齐日格乐暗叹,蓝琴本是个通情理明是非的女子,为何就做出这等教唆的事来?恐怕也是为了她们家的皇后之位。
“蓝琴,你可知罪?”
蓝琴跪倒:“奴婢知罪。奴婢教唆齐齐公主陷害紫然公主,是该死罪,请皇后娘娘降罪。”
“教唆罪不至死,只是活罪难逃。”齐日格乐道,“来人,将蓝琴拖下去,杖二十,罚俸一年,发配浣衣局。”一口气说完,齐日格乐还是对蓝琴有些偏心的。
“谢娘娘不杀之恩。”蓝琴赶紧认罪领罚。
“等等。”拓跋风不满意如此裁判?
“风儿尚有何话要说?”齐日格乐皱眉,蓝琴是她二十年前回安溪马扎省亲路上救下的落难女子,伶俐乖巧,做事干练。她不想就此失去这么个服侍了她二十来年的侍婢。发配浣衣局,总还有再提回来的一天。
“母后请稍等。”拓跋风转身看着蓝琴,“抬起头来。看着本殿的眼睛回答。”待蓝琴抬起头后,直勾勾注视着她的眼睛,令她不敢躲避,问道,“你与蓝思琴是何关系?”
问题问得突然,蓝琴猝不及防下竟愣住片刻,接而是惊慌失措,然后才是镇定地回答:“蓝思琴?是蓝玉国公主么?奴婢怎么可能攀上一国公主?”
饶是如此,她的一时错乱已经落入齐日格乐和拓跋风的眼里,齐日格乐疑惑地瞧了瞧拓跋风,沉默不语。
拓跋风轻描淡写道:“哦,因你和蓝思琴的名字极为相像,还以为是姐妹呢。”
“风儿,别胡闹。”齐日格乐倦怠地喝道,“本宫乏了,将蓝琴带下去受罚吧。至于巧碧,直接杖毙就是。”挥挥手,起身往内殿走去。
一切尘埃落定,两位宫人一左一右拖着蓝琴往外走去,“雪月韵琴。”
“唉。”
拓跋风忽然唤道,蓝琴不及反应便应道,待应答出声后方才醒悟,顿时吓得腿脚发软。
齐日格乐奇怪地转身,“雪月韵琴是谁?”
“雪月韵琴?跟夕月国的雪月梅莎是何关系?”拓跋云奇道。
拓跋风回道:“回禀母后,雪月韵琴乃夕月国大公主,蓝玉国琴妃,蓝思琴公主的生母。”
“那你为何在齐日宫唤她?”
“不就是因为她在么?”拓跋风指着蓝琴道,“蓝琴,原名雪月韵琴,二十二年前夕月国为巴结蓝玉国,又怕佳人国知晓怪罪,悄悄将大公主雪月韵琴送与蓝沧海为妻,一年后产下一女,名曰蓝思琴。原因是蓝沧海想要离间安溪马扎与佳人国皇室,便命雪月韵琴乔装前来安溪马扎,恰好碰见母后回娘家省亲,由此跟了母后,伺机行事。”
拓跋风一件件数落着蓝琴二十年来所做的事:“二十年间,她依靠母后宫中侍女的方便,为蓝玉国递交情报,使得我国损失不计其数。”
“雪月韵琴,你可有何话说?”拓跋风最后问道。
蓝琴,不,雪月韵琴面色苍白,额头滴汗如雨,却直直站起,抬头挺胸大笑:“哈哈哈哈,我雪月韵琴本是夕月国公主,却在佳人国皇宫为奴为婢二十余年,早就厌倦了这种无止境的下人生活。蓝沧海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岂会在乎我的死活?若非他以思琴作要挟,我,我定不会为他窃取佳人国情报。”
“如今,事情已经败露,雪月韵琴无话可说。”雪月韵琴蓦地跪下去,“只求皇后和太子殿下不要张扬此事,奴婢怕蓝沧海怒及思琴,她是我唯一的骨肉啊!”
“好,本宫答应你。”齐日格乐道,“只是夕月国人皆是碧眼、高颧骨,你是如何抹去这些印迹的?”
雪月韵琴往脸上一抹,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来,顿时鹰鼻高颧骨,连眼眸也成了碧色的。她再往头上一抹,摘下一个头套,顿时满头金发顺势而下,美艳当场。
“谢皇后成全,雪月韵琴以死谢罪。”说罢,往旁边桌角撞去,晕厥当场。
“来人,宣太医。”齐日格乐赶紧叫道。“等等。”拓跋风在齐日格乐凌厉的眼神下,缓缓命令两位宫人道,“你们下去。”唤出暗卫,“暗五,将蓝琴背去听风宫,宣辰霖为其诊治。”
待吩咐完毕,拓跋风转身朝齐日格乐行礼:“母后听了一日,想必已是饿了乏了,且请用膳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由儿臣处理,儿臣自会与父皇商议。”
“云儿的丫头侨心呢?一同杖毙吧。”
“侨心已被灭口,无需母后挂心了。”拓跋风道,“尸身已经找到,搁在午门外。”
“嗯。”齐日格乐起身往内殿走去,“你们跪安吧。”
拓跋云跟随拓跋风出了齐日宫,好奇问道:“皇兄,你怎知那蓝琴……”话未毕,被拓跋风嘘声打断:“此事不宜张扬,私闯灶王殿一事,我会去与父皇商议如何公布于众。你且回去,紫然她……”说到紫然,拓跋风有些犹豫,“多多照顾。”
“我当然会照顾于她。”拓跋云说道,接着调皮地一拍皇兄面颊,“皇兄,得空时要常来歇云栈坐坐哦。”说罢,领着银草回去了。
拓跋风目送皇妹远去,想起她的话,温暖一笑。这丫头,也有开窍的时候。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最倒霉的要数巧碧,名利未得着,做了替罪羊,被直接杖毙。
蓝琴因是夕月国长公主,蓝玉国皇妃,就算她自己不说,佳人国也不会宣扬出去。于是,把她打入铜墙铁壁的死牢,让其在悔恨中了此残生。
齐齐雅格和紫然都被关了禁闭,紫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她平时也是每日待在歇云栈偏殿内,哪儿也不去。如今未有何变化,因了拓跋云的缘故,拓跋风经常来找皇妹谈天,两人倒是比之前亲近不少。
齐齐雅格一人被关在凤仙殿内,巧碧杖毙,祈雨因为内疚仍旧回到凤仙殿服侍她。她每日见着祈雨,都会愤恨非常,少不了打骂,祈雨也只是忍气受着。
祈雨乃齐齐雅格从小的贴身侍婢,自七岁被卖入安溪马扎汗府,服侍齐齐雅格十来年,对她的感情很深。此次出面作证,实是不忍齐齐雅格被奸人所用,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更不忍见紫然受此劫难。如今紫然沉冤得雪,她甘心回来弥补对齐齐雅格的亏欠,承担背叛之罪。
一束日光破开天际直射而下,照在人身上,很是温暖。
“天晴了。”拓跋风感叹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除夕转瞬即至。
歇云栈内,拓跋风坐在榻上看着紫然抄写经文,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拓跋云没好气地回道:“你是嫌紫然关的禁闭不够久呢,还是说紫然抄写的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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