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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豪门大佬后我跑了[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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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最尖锐的一把刀子,可以完全割掉一个人心里的所有幻想和期望。
  封景寒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了,自从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就一直在心灰意冷地自虐。如果不是今天真的看到一个和甘甜长得那么像的人,他也不会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失控——不顾一切地在路口下车,疯狂地追过几条街,在微凉的晚风中湿了额角以及衬衫后背。
  处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中,他没有打电话让司机找过来,自己颓然地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缓解情绪。因为热扯松了领带,胳膊搭在腿上,微低着头慢慢平复气息。
  这样坐着平复了很长时间,全然不顾自己一个大公司的总裁该有什么形象。
  在平复下来以后,也没打电话让司机再来接自己,而是直接到路边打车,自己回家去了。
  坐在出租车上,面色冷静,而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那个女人时候的画面。他想说服自己不要再多想,就算那个人长得再像甘甜,也不可能真的是她。
  不是甘甜,他就算找到了这个人,又有什么意义?
  找个长得像的人顶替甘甜?他不会这么做。
  心情大起大落以后,他到家还是和平时一样的状态表情。不苟言笑,眉间仿佛挂着冷霜,直接洗手吃饭,然后洗澡进书房。
  他现在虽然还能在这个房子里看到甘甜的影子,但已经没有最初时候那么痛苦。
  有时候他会想一些灵异的事,信了鬼神灵魂,觉得甘甜没走,一直在家里陪着他。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会不自觉踏实很多,不会那么孤独难熬。
  他倒也没有精神分裂到真幻想个甘甜的假魂魄出来跟他说话,只是这么自我欺骗罢了。
  这一晚进书房,因为路上发生的事,终归还是不像以往那么心神安宁。
  掀开电脑看不进里面的半份文档,PPT上的大字标题也在眼前糊成一笔勾墨。街角烘焙店里出来的女人的那个回眸,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甩都甩不掉。
  虽然一晚上都在说服自己,但心底仍然有个声音在不安分地提醒他——那个就是甘甜。
  在忍不住想得几乎又要狂躁起来的时候,他深闷口气摸起手机,很快地翻出李兴奇的电话拨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李兴奇在那头习惯性地先出声:“封总,您有什么事?”
  没事确实不会找他,尤其这几年里他好像完全没了作为一个活人的情感以后。
  但封景寒这次沉默了,没直接开口说事。
  他沉默当然也有原因,因为说不出那句“我觉得甜甜可能还活着”,早在甘甜刚走后的几个月时间里,他不愿意接受现实,一直是这么想的,而且也说过。
  当时李兴奇就给他分析过甘甜还活着的可能性为零,让他接受现实。
  那时候他因为悲痛过度说这种话还可以理解,现在再说,自己都觉得有点像在发神经。
  三年了,甘甜怎么可能离开他三年还活得好好的?
  李兴奇看他不说话,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机出了问题,又叫了他几声“封总”。
  听完李兴奇的重复称呼,封景寒抿口气,又默了片刻才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帮我再随便查一下小八和甘叔的行踪,查到后告诉我,查不到就算了。
  李兴奇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要查小八和罗吹子的行踪,早在甘甜去世的第一年,他一直没找到小八和罗吹子去哪了,在那时候就已经放弃了。
  因为封景寒觉得小八和罗吹子恨他,看到他大概会想直接打死他,所以不想再见到他,不想让他作出补偿,也不想让他知道甘甜去世后埋在哪。即便甘甜死了,也要把他清理出甘甜的生活。
  接受了甘甜的去世和小八、罗吹子的消失以后,在后来的两年多时间里,封景寒都没让李兴奇再在这件早有结果的事情上耗费心力。
  他彻底冷静了下来,也是真的心灰意冷,于是从心底里接受并且尊重小八和罗吹子的选择,不再想办法逼迫他们出现,让他们可以彻底离开他的生活圈,不受他的干扰,去过自己的生活。
  现在突然又提起来,李兴奇脑子里自然冒了个问号。
  带着疑问,也是出于关心,他开口问了句:“封总,怎么突然又想起来找小八和甘叔?”
  封景寒不想跟他说自己在下班路上的发疯经过,更说不出“甜甜可能还活着”这种话。于是没有多余的解释,直接道:“突然想起来,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怎么样,你随便查一下就行了,不用做什么,更不用逼他们出现。”
  看封景寒不想说得太详细,李兴奇只好应下来,“好,封总。”
  更深入的东西耗时耗力不好排查,但只要跟身份信息相关的,找人帮忙,还是比较好查的。除非这两年小八和罗吹子仍然一直没用自己的身份信息,要不然肯定会在系统里留下记录。
  本着不违法不犯罪的原则,李兴奇在封景寒挂掉电话后,直接联系上可以帮忙的人。
  之前无数次地查过小八和罗吹子的行踪,现在只需要报出名字就可以了。
  电话打完后,李兴奇捏着手机等信息。
  也不过就等了几分钟,微信里就弹出了好几条信息。
  想着三年后这两个人是有消息了,李兴奇点进微信点开对方发过来的图片,认真细看,发现小八和罗吹子在消失了快两年的时候开始再次使用自己的身份信息。
  没什么特殊的,都是开房和买机票记录,而且活动地点都在云南缅甸那一片。
  看完一张再看下一张,看到最后一张的最底部,他心房不自觉颤了一下,因为这两人最近居然来了滨安市,而且已经逗留好几天了。
  他刚看完这两个人的开房以及买票记录,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帮他查信息的人打过来的,他吸口气接起电话,放到耳边,“怎么了?”
  “我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有点灵异,务必要跟你说一下。”电话里那头男人的声音有点异样,让李兴奇不自觉地紧起了呼吸。他认真起来,“什么事,你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在点鼠标,“我也是闲得手贱,查甘老赖户籍信息的时候无意间找过去的,看得我后背全是冷汗。甘甜甜的户口到现在都没有注销,一直以活人的身份放在系统里,而且……”
  李兴奇被他说得微微紧张起来,看他顿住不说,只好问:“而且什么?”
  男人还在滑动鼠标,听吸气呼气的声音就感觉跟见鬼了一样。他吞吐一会,“而且,她所有的开房和机票信息都和她爸还有她那个干弟弟一模一样。往返同一班飞机,住同一个酒店,但住的房间是不同的,三个人一人一个房间。”
  李兴奇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屏住呼吸半天道:“不可能吧?”
  在甘甜被医院诊断判定死亡后,他没有注意过甘甜的身份信息有没有被注销,其实没注销也可以说得通,大概就是小八和罗吹子从心理上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没有拿死亡证明等一系列资料去派出所把甘甜的户口注销掉。
  但是,有行踪有开房记录就有点吓人了。
  他抬手蹭一下自己的脖子,也觉得像在听灵异事件一样,然后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说:“我觉得啊,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甘老赖和小八不愿意接受甘甜甜去世的事实,所以当她还活着,带着她的身份证,故意给她买票开房让她跟活着一样,可能还带着她的骨灰盒。另一种是,他们找了一个跟甘甜甜长得很像的人,直接顶替了她的身份代替她活着,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


第83章 
  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说出来的两种可能;一种变态诡异,另一种古怪离谱,李兴奇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封景寒早在之前跟他说过的那句话:“我觉得甜甜可能还活着。”
  封景寒说这句话当然是不接受甘甜离世的表现;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这个世界习俗成形;人死入土为安;他不相信罗吹子和小八能古怪到把甘甜的骨灰盒抱着到处跑。再说找个长得像的人顶替甘甜;那更是难度极大;而且不是自己的女儿;把一个单纯像亲人的陌生人放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比起男人推断出来的这两种可能性;李兴奇现在只觉得自己更愿意相信甘甜是直接没死;因为医院诊断出现失误更解释得通一点。
  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冒着冷汗,李兴奇默一会,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你把甘甜甜的开房记录也发给我吧。”
  “成。”电话那头的男人应一声。
  电话挂掉没两秒,李兴奇的微信里陆陆续续收到开房记录。
  他把开房记录点开逐条看了看;确实和他刚才看过的小八和罗吹子的差不多,都是近一年多才有行踪记录;主要活动地点是云南缅甸那一片,最近才回滨安市。
  想想在甘甜最初离世的那段时间里,他没少劝封景寒面对现实;现在脑门上渗出微微细汗,硬着头皮把小八罗吹子还有甘甜三个人的行踪记录发给了封景寒。
  发完后等了三分钟,约莫正常人的阅读速度能把东西看完;然后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握着手机点一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连个“封总”都没叫出来,他就听到封景寒问:“什么情况?”
  李兴奇不敢吱唔,直接道:“封总,这是系统里拉出来的记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我想了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小八和甘叔不接受甜甜小姐死亡的事实,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活’着,第二种是找到了一个像的人顶替她活着,第三种是……甜甜小姐可能……没死……”
  最后一个“死”字只出来半个音,电话就被那头的人挂掉了。
  李兴奇放下手机,看一眼已经跳回微信聊天页的屏幕,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如果甘甜真的没死,不知道封景寒会不会因为他当初各种劝他接受现实而找他算账。
  他现在忍不住往这上面多想,心想当初如果不是他在一边找小八和罗吹子的时候劝得封景寒彻底死心,封景寒说不定会一直找下去,那一年多以前就能找到人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心里不是很踏实,他按掉手机锁屏键,握住屏幕拐角把手机放在左手手心敲了敲,想着听天由命吧。不管怎么样,他当初确实是为了封景寒好,并没有别的私心。
  ————
  看完开房记录的时候已经心绪躁动难安,在听完李兴奇的说法挂掉电话后,封景寒一分钟都没在书房多呆,也没有去多想前两种可能性的大小,他只想立马去证实第三种。
  如果甘甜还活着,并且现在就在滨安市,那么他傍晚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甘甜。
  他确定自己傍晚的时候没有眼花,现在也不认为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人长得那么像。不是孪生姐妹,长得再像也只可能是恍惚一瞬间或者某个角度像。
  没了平时一贯的稳重和淡定作风,他像个遇事急躁的毛头小伙子,去衣帽间随便找了套能外出的衣服换上,拿上车钥匙就开车出了门。
  脑子里记着在记录上看到的酒店名称,直接定位过去。
  此时还不算太晚,还没到九点。
  山上的夜色很重,沿路路灯照亮青黑色的路面。
  车速不算慢地下了山,上了主干道也是尽可能地快。
  封景寒手扶方向盘,眼眸乌黑,目光冷得可怕,仿佛要看穿身处的这座城市。
  一股躁动的信念搅乱了他的所有理智,虽然理智崩散,但他现在心里也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只有一个——他要见到甘甜,要去证实她真的还活着。
  大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定位所在的酒店。
  封景寒把车子开上酒店前面的停车广场,直接在最靠近酒店大门的地方找停车位停下来。停好车子后直接下车,脑子里没有其他任何纷杂的思绪,锁好车直接上台阶进大门,然后搭电梯上楼去找开房记录上的房间号。
  整个过程都是焦急而匆忙的,没有阻挡行为的顾虑,也没有多余的思考。
  走两步觉得慢便小跑起来,在找到要找的房间时,他停下步子,所有的动作才从快进般的匆忙变成一帧一帧的慢动作,喘息微微。
  此时一门之隔,他突然又有点紧张起来,嗓子里像肿起来一样哽着,同时又忍不住开始担心,担心敲门门开以后,自己心里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无情浇灭。
  虽然他承受这样的打击已经有过太多次了,但仍然扛不住那种感觉。
  一点苗头一点幻想勾起他的希望,转脸希望变成失望,心房骤寒结冰,刺进冰锥,是人间至痛至苦,有时候会让他想一死了之。
  即便心里紧张夹杂担心,他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大不了再从头痛一遍,再心死一遍,总之人生已经这样了。
  他慢着步子迈两步到门边站定,压住呼吸和暴跳的情绪,抬手到门板上。正要往下敲的时候,手指关节还没碰到门板,棕色的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门板离虚举的手越来越远,门洞大开,封景寒的神经在一瞬间绷到了极点。
  在门板停止运动以后,他没有看到甘甜,和他门里门外站了个对面的,是小八。还不止小八一个人,他右手开门,左手胳膊里抱着一个孩子,小小的一只看起来不大。
  看到封景寒的瞬间小八是懵的,懵了好一会才开口:“封总。”
  “封什么总?又他娘的说梦话呢?”门后再传来罗吹子的声音,说话粗声粗气的,“走走走,出去遛遛,买点宵夜回……”
  话没说完,炸出来一句:“我操!”
  爆粗的同时,人在小八身后,往后弹开一步。
  封景寒看着这两个人,一个还是秀气模样,另一个也还是咋咋呼呼,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他自己没有太震惊和无措的表现,开口先说话:“好久不见。”
  小八还是有点木木的,手从门把上收回去,托着怀里的孩子,“好久不见。”
  封景寒目光移动,从小八脸上移到他怀里的孩子脸上。脑子里闪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和眼前这个孩子白嫩小脸蛋能重合上八分。完全没有了紧张和担心,他眼角扫红,不再说话,突然推开小八和罗吹子,直接就往房间里冲。
  冲进去发现是个套房,客厅是空的,能听到洗手间有水声。
  然后也没有犹豫,不管小八和罗吹子跟在他后面叫他,直接循着水声找到洗手间。
  刚走近洗手间,还没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不是要去买夜宵,要去赶紧去,怎么还磨叽着没走呢?”
  封景寒停住脚步仔细地听完这句话,忽然猛地回头,两只眼睛已经红得可怕,盯着小八和罗吹子。
  小八和罗吹子看到封景寒这样有点怕他,而小八怀里的孩子更没见人这么凶过,看一眼封景寒的脸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脸蛋皱成了染红的肉包子。
  小八见不得孩子哭,连忙把孩子抱走去哄,罗吹子站在原地吞了口口水。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洗手间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罗吹子你又想死了是不是?赶紧把药丸子给我哄好,不然我出去扁死你信不信?”
  孩子一哭甘甜就习惯性认为是他惹的,现在罗吹子也没多余心思在意甘甜冤枉他什么。
  他一脸怂样,小心翼翼看着封景寒,笑得很难看地说:“封总,您……您冷静一点。”
  看他现在这副样子,是真的非常不冷静啊,感觉要爆炸一样,凶得要命。
  封景寒根本冷静不下来,但也没有失控到上去敲洗手间的门。
  看罗吹子和小八的态度,看那个孩子的脸,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甘甜还活着了,洗手间里面的人就是她。但他已经捋不清自己心里的情绪,全然乱成了一团麻。
  洗手间里,甘甜因为水声听不清楚外面人说什么,听的最清楚的是小孩的哭声。
  没得到罗吹子的回应,她有点纳闷地往门上看看,冲掉身上的沐浴露,关掉花洒,拿浴巾擦干头上和身上的水,穿上浴袍开门。
  手握上门把把门一开,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又怎么了这……”
  话没说完就卡壳了,脚步同时也重得迈不动,话语结在舌头上,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然后她还没来得及给出其他反应,眼前那个眼眶猩红的男人就凶着一张脸,突然上来把她按进了怀里。


第84章 
  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这次是真的。
  不是错觉;也不是梦。
  封景寒抱得非常紧;把甘甜按在怀里,手掌下的力气几乎要把她全身的骨头揉碎。
  三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太长,怀里的人还是和记忆中差别不大的样子。熟悉得根本产生不了久别重逢后的陌生感;一切都还停留在原来的感觉里。
  甘甜湿着一头长发;被他按进怀里后没做挣扎,虽然骨头腰身被他锁得生疼。
  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也能感觉他在微微颤抖。有凉凉的液体落下来,渗进她的发丝;在她头皮上激起星星点点的凉意。
  面对这个男人这样痛得深沉无声落泪的状态;甘甜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像哽了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还挺没心没肺的,觉得这辈子大概也不会见了;就算有缘再见到到,应该也是普通老熟人的样子。
  但现在见了面;才发现一切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个男人可能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过她。
  在这场泪水交织的久别重逢中,甘甜自己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也是她最先有反应;抬起两只垂落的胳膊,放到封景寒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像哄一个因为悲伤过度而情绪失控的小孩一样。
  封景寒在甘甜这样的安抚下,很久才稍稍平复下来。
  甘甜看他情绪稳定了一点,这时也才发现罗吹子、小八带着药丸子出去了,房间里只剩她和封景寒。孩子一边嚎哭一边叫“妈妈”的声音在什么时候没了的,她都不知道。
  封景寒抱着她在洗手间门外又平复三分钟后,两个人换了地点坐去了客房的沙发上。
  封景寒是坐在沙发上,甘甜并没有,她是直接坐在封景寒腿上,仍然被他抱在怀里。而封景寒依旧抱得很紧,怕她跑了一样,一秒钟也不松开,把脸埋在她脖子里。
  霸道总裁的行为气质什么的那是完全不可能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宝宝,一块粘人的牛皮糖。其他什么都不管,只想要把怀里的这个女人抱着,不准她再离开自己半步。
  本来有很多想见了面质问她的话,现在也一句都说不出了。
  这样抱了不知道多久,一直抱到小八和罗吹子回来。
  小八和罗吹子很识趣,当没看到沙发上的甘甜和封景寒一样,直接抱着药丸子去小八的房间。药丸子出去逛了一圈玩累了,已经趴在小八肩膀上睡着了。
  进房间关上房门,小八把药丸子放到床上让他睡觉。
  罗吹子没出去,在旁边的沙发椅上坐下来,用大拇指指一向客厅方向,小声道:“那两个人是什么情况?这一见面又和好了?”
  小八摇摇头,在床边坐下来看着药丸子睡觉。
  药丸子脸蛋肥墩墩的,皮肤白嫩,睫毛密长,睡着的样子很可爱。
  都说生儿子像妈妈,但药丸子明显更像他爸封景寒,眉眼部分最像。当然没有夸张到和现在的封景寒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应该和他小时候很像。
  两个放一块,很明显就是亲生的。
  罗吹子是憋不住,也不像小八面对这种事这么淡定。
  他不想去睡觉,继续压低了声音跟小八说:“不是封总自己扛不住他妈的强势逼迫,向他妈低头妥协,跟我们老大说他想通了,然后提出分手的吗?怎么突然这么凶狠地找上门,好像我们老大对不起他一样,差点把我吓死了。”
  小八把目光从药丸子身上转到罗吹子脸上,说话还是木木的,话也简短,“应该是以为老大死了。”
  罗吹子耸一下肩,“死不死和分不分手,也没什么直接关系吧?”
  在小八眼里也是一样的,觉得三年前那场意外,和甘甜封景寒分手的事情没什么直接关系。
  他们都觉得,封景寒当时提出要放甘甜自由,肯定不是一时兴起。按他那种做事风格来说,话说出口,必然就是深思熟虑想好了的。
  这件事和封夫人给他的压力有关,和死不死没关。
  对于这两个人的事,小八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都不是他能做主决定的事。
  分手也好,和好也罢,都是封景寒和甘甜的事,由他们自己决定。
  不过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甘甜只是单纯地需要封景寒解毒,不得不赖着他,她和他在一起是带着和爱情无关的其他目的的,所以无所谓封景寒是什么想法,更无所谓封夫人对她又是什么态度。为了能把封景寒绑在身边解毒,她直接忽略封景寒的感受,甚至和封夫人对着干。
  而现在她的体质已经恢复正常,身上所有的药毒都被解干净了。她现在是独立的,不再离不开封景寒,也就不再需要利用封景寒。
  没有了这种硬束缚的同时,她心里又爱着封景寒。如果要和封景寒在一起,她以前全然不在乎的事,现在肯定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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