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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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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城又不是真的要去供销社,忙推辞,“去啥啊?咱们乡下的供销社比你们城里百货大楼差远了。你要是想买东西直接到咱们大队的代销社,还能省不少路呢。”
虽然心里很失落,周文茵很听话,没有非要跟着去。
林炎城火速离开家门,到了江边把鸡放在竹筏上,再次游到小岛。
为了不让母鸡祸害庄稼,他把鸡圈搭在小岛北面,跟庄稼地隔了几百米,甚至鸡圈上面还用渔网罩住,轻易飞不出去。
搭好鸡圈,他想到小六今天要到这边种玉米,也不知道种得咋样了。
一路踩着荆棘,很快就到了红薯地,这才发现小六在红薯地旁边刨了将近两分地出来。这样热的天,这小子也不怕中暑。林炎城心里酸酸的。
他捡起林建华扔在旁边的锄头接着刨。
直到日落西山,他才回了家。
孩子们已经吃完饭,排队洗漱。
林芳夏给林炎城热菜去了,林芳夏看到亲爹还有点不自在,忙躲回自己屋里去了。周文茵和小五也不在。
林建国在自己屋里洗澡。
堂屋里只剩下林建党和小六。
林炎城让小六先回屋,他留下林建党说话。
“建党,你也知道咱家这情况。你想进城,必须得是城里户口才行。所以爹跟你表姑借了一笔钱,买了个房子,如果你能被厂里选上,等你上班,挣了钱,咱们一起还你表姑。如果你没选上,那房子到时候就卖了,钱还给你表姑。”
林建党愣住了,买房?
城里的房子可不便宜啊,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多少钱啊?”
“两百五。如果你被选上,只能从临时工干起,工资有十九块钱。少是少了点,但是一年多就能回本。”
林建党一阵肉疼,这也太多了。他爹还真是舍得啊。
他不由得怔住了,“爹,你为什么当初不问表姑借钱给我娶媳妇呢。”
林炎城早想好了说辞,“给你找工作,你一年多就能还上。给你当彩礼花掉,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难道你想让你爹以后都不敢见你表姑吗?”
林建党抿了抿嘴,“知道了,爹,我会争取这份工作,早日把钱还给表姑的。”
“那就好。”林炎城看向林建党,试探道,“儿子,如果你真的想娶秋华,可以等两年……”
林建党惊呆了,“爹,秋华已经许给王二皮了,我估计种完水稻,他们就会结婚。”
“爹是怕你遗憾。”林炎城重重叹了口气,“她到底是你喜欢的人。”
林建党知道亲爹是在试探他,担心他有了工作,会让秋华等他两年。其实他爹多想了,他哪会这么自私,让秋华跟亲爹反抗,口等他两年呢。他把今天遇到秋华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有些想不通,“秋华说做了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她定亲这事。当初她不是说可以等你两年嘛。”
林建党一想也是,所幸丢开不想。
林炎城有心锻炼他,就把迁户口所需的各项证明说给他听,“这些证明你自己去开,爹给你五块钱,你可以用这些钱适当打点一二。”
林建党和原身一样厚道,哪里做过行贿之事。
他看着那五块钱,迟迟不敢接,“爹,你不是说做人要光明正大,不能走小道吗?你怎么让我做那事呢?”
林炎城无奈笑道,“爹以前活得太简单。如果爹能一早就想通,也不会让你们兄妹几个念完书都下地上工了,怎么也能当上民办老师啊。”
老师跟其他工作不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当老师的,首先你得识字。
就五星大队而言,不识字的占三分之二,排除掉一些年龄还小正在念书的,只剩下不到百八十人。
可以说,只要原身肯贿赂徐广进,他们家至少有一大半概率能选上。可原身偏偏不干。不得不说,有时候太坚持原则,也不好。
林建党眨眨眼,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儿,他才捏起那五块钱,郑重点头,“爹,我听你说的。”
“那你好好办。爹想看看你的办事能力怎么样?”
林建党先是确定各项证明在哪开,而后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亲爹听。
林炎城不发表意见,“你自己想。爹不能跟你一辈子。”
见他这么说,林建党心里有些紧张,站起来道,“爹,那我回屋想。”
“好,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解释一下,上一章周文茵说的不是那种私奔后浪迹天涯的那种。而是躲起来几天,女方父亲以及定亲对象就会认为他们不清白,不得不承认这门婚事。那时候名声是非常重要的。这可以说是两人在一起唯一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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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你领带松了!”她抱怨,“哪个坏女人解开的?”
他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有只野猫挠了我,她倒好自己给忘了。”
起初,她只当他是一张饭票。
后来,她贪心了,想把这张饭票变成长期的。
最后,他变成了法律法定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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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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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林建党回屋后; 寻思许久,找徐广进开证明信倒是没什么问题,那人贪财。只要他花钱买两包大前门香烟一准能行。
可开户籍证明和家庭成份得要到公社去开。那就不容易了。
第二日一早; 林炎城还没起床; 就听到林建国那炸毛的声音; “是谁偷了我的鱼?我辛辛苦苦钓了三天的鱼,怎么就剩一条了?”
林炎城穿好衣服出来; 冲着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的林建国骂道; “什么偷这么难听,是老子拿了你那几条鱼; 咋了,你还想把老子弄到公社批斗啊?”
林建国立刻噤声,手里的稻草往嘴里塞; 他嚼啊嚼; 趿拉着鞋子就这么走到离亲爹三米的地方; 歪着脑袋; 抖着腿儿,话里满是抱怨; “爹; 你拿我的鱼,你咋不跟我说一声呢; 幸亏我刚刚没有开骂。”
林炎城理亏,“我倒是想跟你说,可你不是不在家嘛。回来后; 我就给忘了。”走了几十里地,又干了两个多小时的农活,他浑身酸疼,哪还想得起来。
林建国没再歪缠,左顾右盼,凑到他面前小声道,“您把我的鱼卖了?”说着一伸手,“钱呢?给我。”
林炎城一巴掌拍到他手上,“你钻到钱眼里去了啊。那鱼,我孝顺你表姑了。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总要有点表示。”
不过表姑虽然收下了鱼,却回送了他几尺布票,不过这就不方便跟林建国说了。
林建国撇了撇嘴,“拿我的鱼帮我大哥打点。敢情他是你亲生的,我是领养的。”
林炎城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你才知道你是领养的啊,那等你大哥有了工作,我直接让他给你三妹找。你就算了。”
见亲爹不吃他那一套,林建国急了,跺了跺脚,“行,行,您是亲爹。我算是认栽了。”说完,转身就走。
林炎城在他身后道,“你什么时候像你大哥一样挣十个工分,我才不会偏向他。”
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居然只挣六七个工分,可把他给懒得。
林建国回头嘻嘻笑,“那可不成。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呢,可不能累着。”他朝着小缸里仅剩的一条鱼重重叹了口气,“只剩一条鱼,也不够啊。这可咋整?”
林炎城纳闷,“什么不够?”
林建国不想说,朝开门出来的周文茵道,“周同志,小缸里还有一条鱼,晌午,你给做了?”
周文茵愣了一下,点头说好。
林炎城看着林建国的背影,总觉得他那话有别的意思。他立刻回自己房间,朝正在穿衣的小六问道,“小六,你知道你二哥钓鱼干啥吗?”
林建华穿衣服的手一顿,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
这下,林炎城更好奇了。
林建华眼神躲闪,被亲爹逼急了,有点为难,“爹,我已经答应二哥要帮他保守秘密的。”
得了,林炎城也不问了。再问该把这孩子逼成不守信的人了,他摸摸林建华的脑袋,“小六一言九鼎,那爹不问了。”
被亲爹这么夸奖,林建华小脸涨得通红,扯着嘴角傻笑。
屋外,林建党从屋里出来,见周文茵站在小缸前,面露难色,上前寻问,“怎么了?不会杀鱼吗?那我来!”说着挽起袖子就要捞鱼。
“不是,是家里没有生姜。”
林建党笑道,“咱们这儿不种姜,但是家里有蒜啊。就挂在灶房门后。”担心她找不着,他自告奋勇道,“我给你拿去。”
周文茵忙阻止,“不用了,我知道在哪儿。”
很快到了中午,烈日当空,阳光刺目。
一下工,林家几个孩子争相往家跑,你追我赶,好似家里有好东西等着他们似的。
林建国跑得贼快,第一个冲进家门,三两下把自己手洗了,脸抹了,而后坐到位子上,看着众人开口,“这鱼是我钓的,我要第一个吃。”
其他人也不跟他抢,等他下第一筷子。
林建国夹了鱼肚子上最嫩的一块肉,其他人等他夹完之后,也纷纷上筷子。
只有周文茵没有动手。林建党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想给她夹菜,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孟浪了。想朝她使眼色,她却一直低着头。
他急得抓耳挠腮,眼睁睁看着那条草鱼一点一点被消灭。
林炎城看到林建党这么好玩,心里暗笑,侧过头出声提醒,“文茵,你怎么不吃啊?”
周文茵摇头,“我今天不想吃鱼。你们吃。”
林芳秋噗嗤一声乐了,“啥叫今天不想吃鱼?你们家都是看天吃鱼啊?”
林芳夏碰了碰她的胳膊,“你瞎说啥呢。文茵姐这是看我们吃得太凶猛了,不好意思伸筷子。”
林建党有些感动,其他人也是一脸愧疚。
周文茵赶紧解释,“不是的。是因为我不吃蒜。”
林芳夏有些尴尬,林芳秋抽了抽嘴角,不厚道地笑了。
当着客人的面就这么嘲笑人家,林炎城不能姑息,“你笑什么?这鱼要是你来做,指不定要放多少胡椒呢。人家文茵呢,明明不喜欢吃蒜,可为了去腥依旧放蒜在里面。”
林芳秋撇了撇嘴,“那是因为咱家没生姜。”
林炎城:“那她也可以多放辣椒去腥啊。她很能吃辣的。”
林家这几个孩子口味也有自己的偏好,老大和老二喜欢吃辣,老三和小五小六喜欢吃清淡的,老四喜欢吃胡椒。
为了照顾大多数人,周文茵只放了一颗辣椒提味。
这下子,林芳秋没话可说了,低头扒饭。
吃完饭,林建党到代销社买了两包大前门往大队办公室跑。
可惜大队办公室里只有会计在算账,徐广进根本不在。
没法子,林建党只能往他家跑。
徐广进老婆马文珍听到门口有人喊她男人,从屋里出来,“他不在,你去大队办公室找他。”
林建党热得汗流浃背,嘴里嘟哝着,“我就是从大队办公室来的。”
马文珍怔了一下,脸形有一瞬间的扭曲,手死死地捏着衣角,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
林建党不是个傻子,他已经二十了,村里的大娘大婶说说闲话也不会特意避开他,自然知道徐广进这人十分好色。他很快就明白徐广进肯定又去勾搭别人家的小寡妇或者小媳妇了。
他挠了挠头,朝马文珍傻傻一笑,“马婶,那我明天再来,我先家去了。”
马文珍正在发呆,什么都没说。
第二日,周文茵正式上工,她学着林芳夏头戴草帽,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衣服也换成长袖长裤。
她被记分员分配到插秧那一组。
弯腰干了一上午,从未干过这么重农活的她累得腰酸背痛,腿都快站不住了。
最要命的是天气太炎热,汗水打湿外衣,黏答答贴在背上,非常不舒服。头上即使有草帽遮挡,脖颈和脸蛋仍被烤的火辣辣。
她浑身热的难受,腰酸的要死,最可恨的是她的腿上时不时就会被蚂蟥叮咬,她扯了好久,才能把蚂蟥扯掉。
原本白嫩的小腿被叮咬过后,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小点,瞧着怪渗人的。
周文茵眼泪酸涩,很想哭,却又怕别人看到说她娇气,拼命忍下。
到了家,林芳秋到灶房做饭,林建国拉着林建华往江边跑,林建党去大队办公室,林炎城,林芳夏和林建军在树底下乘凉等着吃饭,只有周文茵浑身酸痛,回屋歪倒在床。
林芳夏走进来,瞧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坐到床边,拍着她的背,“文茵姐,你哭了?”
周文茵擦了擦眼角,埋头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道,“没有。”
林芳夏宽慰道,“哭又不丢人。我头一回下地也哭呢。”
这话完全是安慰周文茵的。农家孩子从小干活,一开始只是捡麦穗,大了就割野草,再大一些就要下地割麦子和插秧。一点一点来,就像温水煮青蛙,渐渐也就干习惯了。
可周文茵不一样,她以前顶多就是做饭,哪里干过这么重的农活?
这就相当于刚刚学会走,就去奥林匹克赛场争冠军。已经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了。
林芳夏伸手在她腿肚子和大腿处按了好几下,“你这块要多揉揉,要不然等你明天起来,你小腿会抽筋,大腿也会酸疼。”
周文茵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按,忙自己按摩,末了还感慨,“乡下可真不好过啊。”
林芳夏深以为然,“那当然了。要不然乡下人也不会拼了命往城里挤。”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失言。
周文茵怔了怔,苦笑不已,“你说的对。只有我是傻子,放着那么好的日子不过,反而跑到下乡来。”
屋外,林炎城见林建党这么快就回来了,惊讶道,“证明开好了?”
林建党摇头,“人不在。”
林炎城提醒他,“只有七天了,你得抓点紧啊。”
林建党心里也急,一个劲儿地挠头,“知道了,爹,我晚上再去。”
“行。”
林炎城试探着问,“我听说你们家天去前进大队了?”
林建党愣了一下,“对”
“见到前进大队的知青了吗?”
“见到了。”
“叫什么名啊?”
林建党想了半天,挠挠头,“不知道。”
林炎城猜想周文茵应该是见到了沈兴南了,便问道,“文茵和那知青聊些什么,你知道吗?”
以他对周文茵的了解,她应该不会私下里跟沈兴南见面,而是光明正大以同学身份见他。
林建党和原身都不喜欢说人事非,不禁纳闷起来,“爹,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炎城也早有说辞,“你周叔临走的时候,让我好生照顾文茵,尤其是前进大队那个知青的事。”
他倒也没有说谎,周新民担心女儿会受沈兴南欺骗,所以临走前特地拜托林炎城要注意前进大队那个沈兴南。
林建党有些犹豫,看向旁边正在削铅笔的五弟。
林炎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林建军,挥了挥手,“没事,你五弟不会往外说的。”
没黑化之前,林建军是家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黑化之后,他整天忙着批斗别人,根本不着家。对家里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林建党思考好一会儿,才把前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嘱咐道,“爹,你可别往外说。对文茵不好的。”
林炎城点点头,心里纳闷极了。
书里,周文茵和沈兴南在农场生活三年,她都没发现沈兴南的异样。怎么这才眨眼功夫,她就发现他的真面目了呢。
难不成他是锦鲤转世,凡事都能心想事成?
这一念头刚起,他自己就先呸掉。什么锦鲤转世,他命要是真这么好,为啥他散了大半家财,都没能换到妻子平安康健。
一定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其中的关键。
书里,周文茵去的地方是农场。负责人不仅贪污了他们的补贴,还把他们当牛马一样使唤。
让他们干最重最辛苦的活计。这些知青自然抱团取暖一致对外了。
这就抗日战争是同一个道理,明明两党斗得如火如荼,却在外敌入侵时,一致对外。
矛头对准外人,自然没空内斗,周文茵自然也没能发现沈兴南其实是个嘴皮子利索,内里却没甚大本事的人。
“23333,你说我说得对吗?”
23333:“也不全是,也有可能是你那两个女儿说的话刺激了她。”
虽然林炎城不知道不知道两个女儿到底怎么跟周文茵说的。可猜也能猜到。
林芳秋是个极其现实的姑娘。她的婚姻观,旁的不说,男方条件一定要好。周文茵活得太天真,对这些外在根本就不屑一顾。
至于林芳夏,她孝顺又听话,这恰恰是周文茵所欠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我也插过秧,那滋味太酸爽,至今不能忘记。
第24章
吃过晌饭; 歇过午觉后,周文茵咬牙再次下了地,干了一下午; 累得头晕目眩。
吃完晚饭; 林建党在大队办公室找到了徐广进。
看到他进来; 徐广进眼里冒火,“听我媳妇说; 你这两天到我家找我去了?还跟我媳妇说我没在大队办公室?”
林建党有点心虚; 该不会是他两次找上门,徐广进和媳妇吵架了?想到这里; 他面上讪讪的,“我……”
徐广进瞪了他一眼,也没时间跟他歪缠; 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 有话快说; 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林建党大松一口气; 忙道; “我想请您开张证明,把我的户口转出去。”
徐广进坐直身体; 看向他,“转哪去啊?”
林建党搅着手指,面上忐忑不安; “转到县城。”
徐广进拧着眉头,纳闷道,“转县城干啥啊?人家县城能接收你啊?你说你折腾这干啥呢?”他突然想到什么,“你爹是不是在城里帮你找到媳妇了?”
林建党面红耳赤,忙摆手,“没有没有!”咋还扯到媳妇上头了呢。
徐广进却以为他脸红是因为不好意思,拍着巴掌自顾自地说道,“哎呀,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爹老实,不会使心眼,原来他这是深藏不露啊。找个城里儿媳妇吃商品粮。把你也给弄进城,你家负担轻快不少,你几个弟弟妹妹也能有着落了,牛!”边说边朝他竖大拇指。
林建党见他冤枉自己爹,急吼吼道,“才不是,我爹没有。”
徐广进拍着桌子,回瞪过去,“你吼什么吼?你还想不想开证明了?”
林建党骂完之后也挺后悔,但是谁让他说自己爹不好的,一脸倔强地跟他对视,“那您也不能这么冤枉我爹啊。我爹没给我在城里找媳妇。”
他讲得义正言辞,可惜徐广进自己会脑补,心里猜想林老头之所以还没跟林建党说找对象这事儿,估计女方是想让林建党入赘,林老头可能担心大儿子不同意,所以先让他把户口转出去,然后再提相看的事。
想到这里徐广进乐了,拿出本子就开始写,嘴里咕哝着,“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这小子入赘,那张秋华肯定会看不起他。到时候自己就能……
林建党摸着口袋里的两包烟,心里窃喜。
等他接过介绍信,朝徐广进道谢之后,飞快跑了。
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林炎城洗漱好,坐在饭桌上等吃饭。林建党把自己开好的证明拿给他看。
林炎城接过来,看到那鲜红的章,很满意,末了又问,“花了多少钱啊?”
林建党有些高兴,“没花钱。”
林炎城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赞道,“不错,再接再厉。”
林建党憨厚得笑了,想到徐广进说的话,他纳闷道,“爹,徐广进说你在县城给我找媳妇呢?你说好不好笑。”
林炎城抽了抽嘴角,“不是他好笑。这话是我说的。”
林建党想不通,“为啥啊?”
林炎城叹了口气,“你这工作八字还没一撇呢。如果工作下来了,咱们皆大欢喜,如果没下来,大队那些娘们一定会说风凉话。相看姑娘就不一样了,成不成都没什么好说的。”
林建党恍然大悟。心里又暗自紧张起来,如果他没有选上,还真的是白折腾一场了。
林建国握着拳头挥了挥,“爹,谁敢说我们家的闲话,我打上门去。”
林炎城瞪了他一眼,“又干这没脑子的事儿,你以后还要不要说亲了?”
林建国羞红了脸,林建华瞅着他红成猴屁股,捂嘴偷乐。林建国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又觉得不解气,拿了一支筷子狠狠在脑袋上敲了一下。
林建华捂着脑袋,委屈得快要哭了。
林炎城没有理会两个儿子,见林建军把饭菜端上桌,朝林芳夏道,“文茵咋还没出来啊?你去叫人。”
正说着话,周文茵进来了,她面色苍白,走一步就嘶一声。
林建党和林芳夏忙走过来,“大腿很酸?”
周文茵点了点头,“很疼很疼。”
她没想到,一夜醒来,她的腿会这么酸疼,简直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从外到内都疼得一抽一抽的。
林建党看向林炎城,“爹,要不我去跟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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