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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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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芳秋低下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父亲,心虚道,“我这不是怕你说我靠男人嘛,所以我才坚持要立的。”
  林炎城松了一口气,看着林芳秋的时候特别欣慰,“看来,你真是长进了。”
  林芳秋难得一见的羞窘,“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珍惜他的。”
  林炎城倒不担心她会玩弄雷永树,这孩子把自己的青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常常给林芳夏洗脑什么“女人年龄越大越不好挑男人”等等。
  但是她这张嘴什么话都往外蹦。现在瞧着收敛一点,但是谁知道哪一天她又犯了呢?
  林炎城忍不住又叮嘱她,“虽然现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对,但是谁都想找到一个真心实意看上自己的人。你明白吗?”
  林芳秋愣了一下,对这话相当不认同,“我一开始就跟他说过,我要找个吃商品粮的。难道你要我骗他,说我看上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身份?”说完不等林炎城回答,她自己嗤笑起来,“爹,你也太虚伪了?”
  林炎城抽了抽嘴角,“你懂什么!”他板着面孔,反问她,“我问你,如果你将来跟雷永树结婚,你俩也有孩子了,有一天,雷永树丢了工作,你会不会跟他离婚?”
  林芳秋抿了抿嘴,很诚实的摇头。怎么可能,她那时候又不是大姑娘,还有个孩子,离了雷永树也嫁不了好人家,她干啥要离?她又不傻。
  林炎城摊了摊手,“你看,他丢了工作,你照样跟他过,你怎么能说你只看上他有工作了呢?”
  林芳秋一怔,咦,好像是哦。
  林炎城见她神色缓和,又接着说,“所以说你对雷永树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的。你想想要是换个丑的,瘸的,打老婆的,你还愿意跟他过吗?”林炎城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现实的姑娘。她以为自己一切都是利益至上。其实并不然,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再冷血的人,如果别人好好对她,难道她还能没感觉吗?
  没有任何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只为财嫁给自己。纵使他一开始不介意,可长期得不到回应,渐渐就会心灰意冷。
  慢慢地,女的开始怪男的对她不如以前好,男的怪女的太现实,争吵不休,最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就会越来越差。婚姻名存实亡。
  所以书里的林芳秋,哪怕丈夫和儿子没有死于非命,她的婚姻也未必会幸福。她的性格早就注定了。
  林炎城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只有一次机会,肯定要尽善尽美,从源头上就要改变林芳秋的态度。
  “爹,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林芳秋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现在居然被亲爹问得哑口无言。关键他说得入情入理,她根本反驳不了。
  “平时也要多夸夸他,打一棒给个甜枣的道理,你该懂?”林炎城又补充一句。
  “夸他?我又不是他老师。”林芳秋这回是真不解了。
  “我看这孩子平时被训得太惨了,跟个面团似的,你多夸他,可以给他自信心,也能加深彼此的感情。他以后说不定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
  林芳秋眼睛都亮了,她爹还真是什么都懂啊。


第59章 
  天气阴沉沉地; 瑟瑟北风卷起尘土,寒到了骨缝儿里。林建党顶着严寒,步行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林芳夏站在堂屋门边纳鞋底; 她力气小; 做得十分费力; 可亲爹明天就要去建筑队,她想让她爹第一天上班穿着新鞋去。
  周文茵坐在她旁边; 时不时跟她一起拽线。
  听到门外有动静,两人齐齐往外看。
  “大哥,你回来啦!”林芳夏惊讶地放下手里的鞋底; 欢快地跑过来。
  跑到一半,她才想起喊人,她扯着嗓子朝堂屋大喊一声; “爹,大哥回来了。”
  林炎城正在房间里交待林建国事情。
  他不在家,林建国就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这孩子聪明,可性子冲动,他担心这孩子会犯到徐广进手里。
  “你也知道咱家跟徐家已经闹僵了。徐广进那瓦房被收归队里,他心里止不定多恨我们家呢。他心眼又多; 你千万别冲动。有事的话,你多跟你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商量。人多力量大。知道不?”
  林建国拍着胸口,大咧咧地答应。
  还不待林炎城再交待几句,就听外面林芳夏的喊声。
  林炎城猛地起身,透过窗户往外瞧; 林建党已经提着一袋东西进了院子,正在跟林芳夏和周文茵说话。
  他刚扭身往外走,却见林建国已经迫不及待冲了出去。
  林建华和林建军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齐齐围在林建党身边。
  林炎城迎着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行了,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进屋后,林炎城吩咐林芳夏把灶房的煤炉拎进来。又让林建国到大队食堂端些饭菜过来。
  屋里其他人都落了坐,林炎城把林建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几个月没见,林建党黑了瘦了,眼底下全是青黑一片,也不知道他这加了多少夜的班。
  林炎城重重叹了口气,“累不累?累得话,先回屋睡一觉。”
  林建党搓着双手,揉揉发红的耳朵,“我不累,这么近的路累啥啊。我好着呢。”
  “活累吗?”林炎城瞧着他身子骨还是那么单薄,担心他苛待自己。
  林建党摇头,“一点也不累。”事实上,他累疯了。以前他还以为当工人很好,每个月都有几十块钱的工资,还有商品粮,副食品等等。但是去了之后,他才知道,什么东西都需要花大力气才能得到。但是上班再苦再累,也比种地强。
  担心亲爹看出破绽,林建党忙转移话题,拎起自己脚边的麻袋,解开袋子,准备分发礼物。
  麻袋最上面放着的布包很大,鼓鼓囊囊的,包裹的那么好一定是好东西。林芳秋眼睛一亮,正想追问,他就将东西塞到周文茵手里,“这是来前,周叔托我带给你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看。”
  周文茵摸着布包,双手攥紧,朝他道谢。末了咬着嘴唇又问一遍,“我爸我妈怎么样了?他们瘦了吗?”
  林建党重重点头,“都挺好的。就是想你。来之前,你爸让我跟你说,他会托关系把你早点弄回城,让你再耐心等等。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不许在乡下结婚。”
  周文茵眼眶瞬间红了。上次,她回去看她,他们一个劲儿地数落她,说她不懂事。她还以为她爸妈还在生她的气,没想到他们还是那样疼她。
  周文茵低着头,拿着包裹起身回了屋。
  林芳夏提着煤炉进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背影,满脸担忧。
  林芳秋扯了她一下,冲她摇头,小声道,“别去了,她父母肯定给她写信了。”
  林芳夏‘哦’了一声,把煤炉放到大哥面前,林建党手脚冻得冰凉,把麻袋交给林炎城,笑着道,“爹,东西你来分。”
  林炎城也没跟他客气,接过来,打开袋子。
  他把东西一样样掏出来,也不分发,就这么摆在桌子上。
  林建党带来的东西很杂,有一盒饼干,有两个铝制饭盒,两盒雪花膏,一包糖果,一斤红粮,两块蓝色劳动布,一双胶鞋以及十斤苞米。
  等他东西掏完,林建国也端着东西回来了。
  他进来后,骂骂咧咧地,“徐广进那龟孙子,居然不给我拿,还说我大哥粮油关系已经不在大队,没资格在大队吃饭。去他的,以前他明明说亲戚朋友过来,只要登记一下就能吃饭,现在居然反悔。”
  林炎城抬了抬手,“这事也不怪他。咱们大队粮食已经不如那么宽裕。你张叔刚刚当上食堂负责人。新制定的规矩。咱们别让你张叔为难。”
  林建国听到是张叔定的规矩,便也不再说了。
  林芳秋纳闷,看着他手里的两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不是说大队长不给你端吗?你这些哪来的?”
  他把端来的饭菜放到林建党面前,“大哥,快吃,一会儿该凉了。”而后才回答林芳秋的问题,“张叔说,用我的份额登记就行,待会儿咱们几个匀着吃。明天就让大哥顶咱爹的名字吃饭。”
  张松年当上食堂负责人,不仅按人头吃饭,每顿还限量。一顿饭,男人是一斤六两,女人是一斤二两,孩子根据不同年龄相应减少。
  因为这一举措,大家对张松年颇有不满,只是到底没跟当着面说。林建国也是干部,这份额是大家一起制定的,所以他没有任何怨言。
  林建党接过碗筷,吃得一干二净。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他是真饿了。
  吃完后,他让林芳夏把砂锅继续放上烧,他双手贴着煤炉外壁取暖,看着砂锅咕咕冒热气,他好奇起来,“爹,咱家哪来的炭啊?”
  林芳夏在他旁边找了个凳子,给他解释,“咱们这不是大炼钢吗?焦炭没了,他们就送煤炭过来,可惜不怎么顶用,炼钢结束后,剩下不少,就挨家分了些,这不一直省着留着现在用,一天只烧两个煤球,烧完就算。”
  林建党点点头,这才想起刚刚二弟说明天他顶替他爹名额吃饭的事,“咱爹要去哪吗?”
  林芳秋迫不及待地道,“大哥,咱爹明天就到建筑队当工人了。你俩都在县城,也能互相照顾了。”
  林建党惊讶地瞪大眼睛。林芳秋在旁边把她爹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林建党听得一愣一愣的。
  林建党搓着手指,“爹,您真的太厉害了。”
  林炎城摆摆手,打开饭桌上的那两个铝制饭盒,里面有一沓钱。
  “这钱是你这几个月的工资?”
  林建党点头,“对!我都给带回来了。”
  林炎城把钱收下,把桌上的东西交给林芳夏派发。
  吃的用的都好说,就是这布和鞋不怎么好分配。
  林炎城看向鞋子。
  林建党解释,“爹,这是给你买的鞋子。我同事让给我的鞋票,我买了一双。”
  林炎城照着脚比划了一下,“鞋子挺合适。爹很喜欢。你买的这些东西也都很实用。不过咱家还欠着钱呢,咱们先把钱还完了,你再给你几个弟妹买东西。”
  林建党也确有此意,他点头答应。
  这布暂时就给两个闺女做。一个正在处对象,一个已经有了目标,正是需要打扮的时候。
  林建国倒是早想到了,上回打赌,他得了布票,做了身新衣服。这会子没有,也不觉得失望。
  倒是林建军和林建华失望不已。这两个小的,平时就是捡大哥和二哥的衣服穿,早就想穿新衣服了。
  上回林建国说要问刘二帮他们买新衣服,可惜两人嫌贵,到底没买。
  林炎城让林建党休息,让其他几个孩子出去玩,又拉着林建国说话。
  他把林建党上交的钱全给了林建国,“这些钱,你拿去找刘二再买些粗粮,偷偷藏到地头。挖深一点,可别让人发现了。”
  林建国捏着这好几十块钱,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末了一头雾水,“爹,咱们现在吃大锅饭呢,买这么多粮食干什么?”
  “哎,上面政策一变一个样儿。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办人民公社了呢。咱们还是买些粮食存着。这样我不在家,也能放心。”
  林建国小声道,“爹,昨天我带人巡逻的时候,听隔壁大队的人说,他们的粮食今年收上来不多,已经吃紧了。正打算去上面申请返缓粮呢。”
  林炎城瞠目结舌,这才十二月份,粮食就吃紧了。这才哪跟哪呀。估计那些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大吃大喝呢。
  林炎城摆了摆手,“如果他们去申请,那你也督促徐广进去,咱们可不能落后,要是他不愿望去,你就把其他人召集起来,一起逼他。”
  别的事情,大家可能还会各有心思,但是要粮这事,除了徐广进,没一个有第二个想法的。
  林建国点头答应,末了又疑惑道,“爹,平调不花钱,但是咱们公社没一个是亩产万斤的。社长会向外省求助吗?”
  林炎城嗤笑摇头,“傻孩子,平调不花钱,但是向外省借调,可是要花钱买的。你想想咱们交上去的那些大铁锅,交上一分没给,拿回来,却要我们交八块钱。粮食就更不用说了。”
  林建国心都凉了。如果等粮食都吃完,肯定要交钱去买粮食。
  他想了想,眼前一亮,“我知道五弟和六弟也攒了不少钱,我想法子给弄过来,也买粮食。咱家可不能饿肚子。”
  林炎城张了张嘴想说这样不好,可是又一细想,这两孩子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买粮食总是好的,便也不再说,“行。不过买粮食这事,除了你六弟,谁都不能告诉。”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会晚点更,见谅!


第60章 
  林建党这一觉; 睡到天擦黑才醒。醒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饭点。
  好在林建国已经帮他留了馒头,在煤炉上热一下就成。
  天冷; 没柴禾; 为了省水; 基本上三四天才洗一回脚,洗澡差不多一个冬天才能洗一回。
  林炎城一开始非常不习惯; 可家里没柴禾,江也没结冰,他根本过不了江; 也只能将就过。
  洗漱好后,一家人围着煤炉烤火。
  孩子们叽叽喳喳问林建党上班的事情。林建党知无不言。他半句也不提工作很累,反而跟他们分享工作时的趣事;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林炎城瞧了一眼正在跟林芳夏咬耳朵的周文茵,她笑容深深,捂嘴笑个不停。
  他心中一动,轻声咳了咳,插了一句嘴,“建党啊; 你年龄也不小了,该找媳妇了。”
  林建党脸色瞬间红了,他忍着羞窘,回头道,“爹; 不是说好了,把钱全还完,我再找媳妇嘛。”
  “没事。爹马上就工作了,一个月有三十六块四毛钱。不到半年,咱们就能还完,你现在先挑着,两不耽误。”
  林建党蹙眉,处对象可是要花钱的,家里欠着钱,他哪有心思,“爹,要不再等等。”
  “等啥等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说到这里,林炎城瞧了一眼林建国,心中一动,“你不急,可你二弟急啊。过了年,你二弟就十九了,他好几次都让我给他找媳妇呢。”
  众人看着林建国,哈哈大笑。
  林建国脸皮厚,也不生气,反而理直气壮地瞪着他们,“笑啥笑!好像你们将来不结婚似的。咱们大队十九还没处过对象的,你们能给我找出第二个来吗?”
  众人都愣住了,是哦。其实大家都会着急,可没有谁像林建国这样大喇喇的就说出来。一点也不知道害臊。
  林芳秋瘪嘴,笑话他,“你还说我呢,你不也着急娶媳妇嘛。我看你这回能娶个什么样的媳妇。一定是个母老虎。”
  林建国气歪了嘴,作势要起来打她,林芳秋不怕死地躲在林炎城身后,探出头来,色厉内荏地道,“咱们等着瞧。”
  林建国见她有护身符在手,到底不敢放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昂着脑袋,哼了一声,“瞧就瞧。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贤惠,能干,聪明,又温柔的媳妇。”
  林炎城抽了抽嘴角,那武思兰跟这四个词沾边吗?
  发完豪言,林建国又坐下了,督促林建党,“大哥,你抓点紧。可别耽误我娶媳妇。咱爹是个老古板,非得要按从大到小的顺序来。”
  “你要是急,你就先处着,等我这边结了婚,你这边立码续上,耽误不了你。”
  “我一个大男人,我怕你耽误什么呀。我这不是怕有人心急嘛?”
  林建党纳闷,“谁心急啊?”
  林建国下巴朝林芳秋挑了挑。
  林芳秋气得脸都红了,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他一眼,“你才急呢。咱爹说得的对,他说我现在年纪小,还领不了证,得等我年纪到了,再结婚,到时候好领证。我一点也不急。”
  她急什么。婚前就有工作,还能多攒点钱,到时候她多给自己置办嫁妆,一定把自己风风光光嫁出去,谁也不敢看不起她。
  林建国没能找到挡箭牌,神色略微有点尴尬,坐在凳子上,摇来晃去,最终还是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他这一走,其他人也都告辞了。
  林炎城还要回屋收拾东西,也走人了。
  最终只剩下没有一丝睡意的林建党。
  他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堂屋里,觉得有些无聊,就独自走出来。
  外面黑漆漆的,一丝光亮也没有。天黑过后,农村人一般很少有人会点灯熬油,都是早早就入睡的。
  林建党站在院子,看着这泥墙茅草房,一切都是那么地亲切。
  他忍不住走出大门,看着原本立在墙外的那棵大树,大炼钢砍掉后,连树根都被挖出来当柴烧了,一丝痕迹也没有。
  这树还是他小时候跟着父亲一起栽的,他见证着他的成长,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
  “林建党,你还好吗?”一阵熟悉的女声传来,打断了林建党回忆的思绪。他怔愣片刻,看着张秋华从夜色中走出来。
  当她慢慢走近的那一刻,林建党才发现,她似乎变了许多。
  林建党愣了一下,“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五星大队呢?”
  他刚回来,家里谁都没想到跟他提关于张秋华的事情。
  张秋华慢慢走近,眼里带着几分眷恋。她后悔了,早知道徐广进这么快就衰败,她哪怕单身,也不该嫁给他。
  张秋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我想问你,你知道什么是‘四清运动’吗?”
  林建党一头雾水,有这个运动吗?他怎么没听过?
  张秋华把他的困惑尽收眼底,这些天,她反反复复地思量,有许多迹象表明林建党跟她一样是重生的,可有许多点,又很矛盾。
  比如说他为什么没有阻止林芳夏跟贺云逸结识呢。这两人接触得越来越多,再过不久,两人就能谈婚论嫁,可林建党却一直没有阻止过。
  以林建党对他三妹的疼爱程度,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三妹往火坑里跳啊。
  可是反过来,又很有问题,林建党为什么这么快就跟周文茵相识呢?
  现在到林建党不知道“四清”,她这才确定,他不是重生。
  如果早知道他不是重生的,哪怕她再等他两年,也不嫁给徐广进这个无能老色鬼。
  张秋华双手捂脸,失声痛哭。
  林建党手足无措起来。虽然他不知道张秋华已经结了婚,可他们毕竟已经没了关系。他不可能再对她做些暧昧的举动,他木呆呆地站在一旁,任由她哭,也不安慰。
  张秋华哭了一会儿,见他无动于衷,眼泪也不擦,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瞅着他,“建党。我心里眼里都是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
  林建党有些心虚,他对张秋华一方面有愧疚,一方面也有介怀,他心里介意她,所以才没跟她结婚。
  可他无法说出口,只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张秋华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扑到他怀里,死死地箍住他的腰,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她是在勾引他!
  林建党愣了一下后,很快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扒拉她的手。
  “别动!建党,你给我一个孩子。”只要她有林建党的孩子,将来他成为首富,她也能凭着孩子分一杯羹。她受够了过苦日子。
  原以为嫁给徐广进能享几年福,可没想到连半年都不到,瓦房就被收回去,只能住在徐家老宅,那个房子年久失修,又破又旧,这么冷的天,风透过裂开的墙缝吹进来,直往人脖子里缩,阴冷无比。
  林建党唬了一跳,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从来没碰过女人,可不代表他像徐广进那样□□熏心。
  相反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的媳妇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端庄。无媒苟合,对于他这种活在条条框框之下的正人君子绝对是行不通的。
  他一把推开张秋华,警惕地退后两步,“秋华,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你我不必再见。我跟你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大踏步离开,转身关上院门。
  刚走进院子,就见院子里立着一个人,瞧着这体型应该是个女人,林建堂凑近才发现,是周文茵。
  他一脸尴尬,该不会刚刚他和张秋华说的事都被她听到了?
  周文茵比他还尴尬呢,她刚刚写完信,想交给他,走到堂屋,却发现他人不在。灯却亮着,大门也敞开着,所以她走出来看看。
  谁成想,刚好听到两人交谈。
  还听到那么一句,担心他俩以为她是故意偷听,她立刻折了回来。
  可惜还是没能赶上林建党的速度。
  周文茵讪笑两声,把手里的信塞到他手里,“林大哥,麻烦你明晚回去,帮我带去。”
  林建党纳闷,“你明天交给我也不迟啊?”
  “我明天一早要陪芳秋去镇上。怕来不及跟你说。”周文茵耐心解释。
  林建党接过来,笑了笑,“那也没事,我走的时候,肯定要问你的。我在厂里,多亏周叔照顾我。帮你们捎信,也算是报答他了。”
  周文茵点点头,转身回了屋。
  林建党长舒一口气。幸好是文茵,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要是换成四妹……林建党打了个寒颤,把自己这想法甩出脑外。
  墙外,被拒绝之后的张秋华死死地握紧拳头,指甲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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