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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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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月芳乐了,倚在门旁,“我前几天看到彭司令被压在广场遭批斗,人都瘦了一圈了……”
不等她说完,武思兰揪着于月芳的胳膊就往外拽,“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算个什么东西。滚!”
于月芳气呼呼地跺了下脚,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武思兰气得眼圈都红了。她砰得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些探头探脑想要八卦的邻居们。
等她平复好心情,再次回屋的时候,林炎城正冲着武老爷子竖起大拇指,“您真是太厉害了。跟思兰配合得相当默契。”
武老爷子咧嘴笑。他打了个哈欠,又想睡了。林炎城立刻扶他躺下。
趁老爷子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枕头底下的东西拿走,门上房门。
武思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身上冒出沽沽寒气,“这是于月芳留下来的?”
林炎城点头,“放在老爷子枕头底下的。”
武思兰接过林炎城递过来的收音机,按了下开关。这是苏联那边的电台。说得是俄语和中文。
大概意思是,驻华大使馆发现华国有异常。虽然首都各个地方没有难民出现,但是道路两旁的树皮全都被人啃光了。
明里暗里的意思是华国正在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饥荒,但是国内政府却在把控,意图掩盖真相。
武思兰气得脸色铁青,下一秒就想把收音机往地上砸。
林炎城却拦住了她,“这东西贵着呢。人家连这么贵的东西都舍得拿来钓鱼。你怎么连这点气都沉不住。”
武思兰咬牙切齿地道,“她想整垮我爷爷。我爷爷跟她无冤无仇,她连我爷爷都害,她简直不是人。”
这次她骗爷爷说医生让他吃几天暂时失聪的药。这才躲过了。但是下一次呢?等她回了部队,于月芳再找上门来,她爷爷该怎么办?
林炎城拍拍她的肩膀,“所以说咱们要把她击垮,让她再也翻不了身,要不然她逮着谁就咬谁。谁能消受得住。”
他把那本《贺云逸的下乡岁月》看了好几遍,总觉得事有蹊跷。
原先他以为武老爷子写信为彭同志说情是武思兰不小泄漏消息才导致的。但是这些日子,他发觉武思兰对武老爷子非常孝顺。这些日子也都是她在照顾武老爷子。甚至武老爷子去年刚刚中风,哪怕心大如武思兰也不会让此时的他知晓外面的真实情况。
那唯一透露实情的人就是于家。只有他们才有理由害武老爷子。
差点就失去爷爷,武思兰已经彻底慌了。林炎城的话,对她来说就是溺水之后可以救命的那截浮木,她紧盯着林炎城,救助般地开口,“您说怎么办?”
“等你哥回来吧。咱们再作分析。”
武思兰怔了怔,“跟我哥有关?”
是啊,于月芳为什么要害她爷爷?她爷爷跟于月芳可没有仇。他俩唯一有关联的地方就是她哥。
贺云逸直到夜幕降临才回了武家。
武思兰和林炎城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看到他回来,武思兰忙把他拉过来,三言两语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贺云逸如遭雷劈,他怎么也没想到于月芳这次来是想害武爷爷的。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林炎城担心这小子什么事都怪到自己头上,忙打断他的胡思乱想,“好了,你也别自责了。今天,她还逮着我咬了一通呢。她就是条疯狗。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可贺云逸还是相当自责,如果武爷爷真的知晓外面的事情,以武爷爷的脾气一定会说真话,以死谏言。
贺云逸不知道武爷爷能不能唤醒那些吹牛皮的人,但是他知道这么做了之后,武爷爷一定没有好下场。
察觉到他的沉默,林炎城停下手里的笔,抬头扫了他一眼,“你今天去哪了?”
贺云逸也没瞒着他,“我今天跟踪于月芳一整天。我发现她很奇怪。”
林炎城直起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怎么奇怪了?”
贺云逸一五一十讲起今天于月芳的一系列举措,“她早上去医院送饭。回来后,就开始整理房间,她娘家人也都过来帮忙。一直折腾到中午。她来这边。出门后,她再次去了医院。回家后,又跟娘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走的时候,他们还没走呢。”
武思兰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不会是于家要对付你吧?”
如果只是于月芳一人对付贺云逸把他赶出家门就行了。反正贺进楼现在也不承认他的身份。
可是于家似乎要把贺云逸所有依靠都斩断,他们似乎更想要贺云逸死。
可是贺云逸当知青的时候,他们居然没对他动手,这似乎又有点奇怪。
“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不是跟你爷爷和于月芳争执有关?”林炎城蓄意引导他们,“一开始也许他们想从你爷爷身上找到突破口,但是因为你爷爷不配合,所以没办法通过你爷爷来达到目的。所以才掉转枪头对准你。”
贺云逸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道,“很有可能啊。之前爷爷一点都没怀疑我身世有问题是我后母搞的鬼。但是我上回跟他说了之后,他脸色都变了。没过几天两人就吵起来了。我总觉得他似乎怀疑什么。但是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想总觉得他神色有点不自然。”
既然有所怀疑,不如当面去问。林炎城想了想,“我看还不如我去医院守着。问问你爷爷到底发生何事。”
贺云逸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咱们一起去吧。”他到底还是不放心爷爷的病情。
林炎城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武思兰担心林炎城一人去,人家不让他看。也要跟着一起去。她把小王叫过来,让他照看爷爷,然后拎了些东西去军区总院。
到了医院,贺云逸担心遇到贺进楼,躲在走廊外,不敢进去。
武思兰和林炎城先以探病的名议看望老爷子。
贺进楼瞧见武思兰过来,忙把人请进来。
当他目光触及林炎城的时候,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人是谁。
林炎城主动解释,“前几天,我跟老爷子在武家认识的。很聊得来,听说思兰要来看老爷子,厚着脸皮跟着一起来了。”
贺进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武思兰看着面前神色呆滞的贺老爷子,顿时慌了,“贺姨父?贺爷爷这是怎么了?”
贺进楼没心思纠正她称呼问题,秃噜了下脸,脸色异常难看,冷硬的脸上吐出两个字,“中风了。”
前几天还精神百倍的贺老爷子现在嘴巴弯了一半,嘴角不停流口水。
林炎城也没想到书中三年后才会中风的贺老爷子居然会提前了。如果不是担心暴露自己的异常,或许贺老爷子不会中风。
林炎城拧着眉头,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啊。昨天云逸回来跟我说,贺司令看起来好好的呢?怎么今天就中风了?”
贺进楼崩着一张脸,揉了揉发红的眼眶,脸上全是后悔,“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刺激他,我爸也不会这样了。”
贺云逸听到这话,满腔愤怒再也无法压抑,他轻轻推开房门,看着贺进楼,“你出来。”
贺进楼下意识拧着眉头。心里也怨起这个始作俑者。
如果今天不是老爷子非逼着他答应将这逆子找回来。他何至于情绪失控,说了那些戳心窝的话。
两人出去了,武思兰想出去帮着说和,林炎城忙扯住她,“过来帮帮我。老爷子想说话呢。”
武思兰扭过头一瞧,可不是嘛,贺老爷子正瞪大眼睛,冲着他们挤眉弄眼,嘴角的哈喇子一直流个不停。显然是有话要说。
武思兰顾不上外面那两人,立刻跑到床头,扶住老爷子。
林炎城将头趴在贺老爷子胸口,听他断断续续讲话,“别……打……媳妇……奶奶……金子……”
武思兰扶住老爷子,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奶奶……金子……”
林炎城转了转眼珠子,在武老爷了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对方瞪大眼睛,眼睛瞬间发出亮了几分。
离得这么近的武思兰自然也听得到林炎城说了什么,不由得瞪大眼睛,神色也跟着慌张起来。这……不是吧?
林炎城放下贺老爷子,安抚道,“您放心。他俩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劝云逸,也会好好照顾云逸,以后也不会让他再回北京。”
贺老爷子歪着嘴,点了下头。
武思兰放下贺老爷子,他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武思兰抹了把眼睛,在过道上找到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大喊一声,“都给我停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揭秘。
第92章
“哥,咱们回家吧。”武思兰拽着贺云逸往外走。
贺云逸轻轻碰了下嘴角。他脸上青一片紫一片; 十分骇人。
从楼梯口走向走廊后; 贺云逸似乎想去看武爷爷。林炎城忙把人拦住; “你这副样子估计吓到你爷爷。还是别进去了吧。咱们去问问医生; 听他怎么说。”
贺云逸忙点头; “对; 对,问问医生。”
武思兰搀扶着贺云逸去了医生办公室。
林炎城停下来,拦住贺进楼的去路; “贺同志,我想跟你谈谈。”
乍然听到对方叫自己贺同志而不是贺将军; 贺进楼还愣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恢复过来,冲对方点了下头; “好。”
两人在楼梯口站定。
林炎城直接了当开口; “今天中午; 我有幸看到尊夫人。我从来没见过像疯狗一样的将军夫人。”
贺进楼怒了; 刚要发火。
林炎城抬了抬手; “她看不起我一个乡下老农民; 我也不在意; 谁让我只是八代贫农; 而她却是资本家出身,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呢。”他话峰一转,“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要找老爷子的麻烦。”
说到这里; 他把收音机拿出来,放给贺进楼听。
“我不知道尊夫人是什么德行。但是请你管好你夫人,如果想害武老爷子,请她光明正大的来,别用这些龌龊手段。你堂堂开国将军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好,简直丢了军人的脸。”
说完,他把收音机往贺进楼怀里一扔,转身就走。
贺进楼看着这收音机上的标识,心里莫名一沉。难不成真的是月芳?
另一边,武思兰扶着贺云逸从医生办公室出来。
武思兰瞧见林炎城身后的贺进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她微微挑眉,“林叔,你跟这种糊涂虫有什么好说的。”
林炎城拍了她一下,“别人家的东西咱们怎么能拒为已有呢。当然是要物归原主了。”
武思兰叹了口气,“那东西咱们拿去上交也好啊。她要害我爷爷,凭什么咱们要放过她。”
林炎城叹了口气,交上去,那武司令一定要被录口供,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于月芳早就料到他们为了武司令也不会把收音机交上去。
三人出了医院。
武思兰问林炎城,“林叔,他会相信吗?”
林炎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刚刚武思兰是故意那么说的。以她对武司令的关心,怎么可能会把武司令置于险地当中呢。
他摇了摇头,“他相不相信不要紧。总之咱们要让于月芳无暇管咱们。”
只要贺进楼缠着于月芳,那他们暂时就没功夫搭理他们。
贺云逸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走起路来呲牙咧嘴的。
“你爸可是军人,你跟他打架,你咋想的呀?”武思兰看着他疼成这样,既心疼他又忍不住责备他。
贺云逸忍着疼,慢慢走着,“我也不想的。我刚开始还好好跟他讲,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明明是他把爷爷惹怒了,他却全怪到我身上。”
正说着,他差点撞到林炎城。
一抬眼,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大院门口。
林炎城扭头看向贺云逸,“你奶奶陵墓在哪?”
贺云逸愣了一下,“在郊外”
林炎城让贺云逸就开吉普车带他们去郊外。
贺云逸不明就理,但扔旧将车开了过来。
一个小时后,三人到了郊外。下车后,林炎城望着四周这么多的坟墓,瞠目结舌,“这哪一座是啊?”
贺云逸指着一处立有青松的坟头,“是那儿。那地方是我爷爷亲自挖的。我们想帮他挖,他说自己挖才有诚意。”
林炎城点了点头,“那走吧。”
贺云逸忙问,“咱们来这干啥啊?”
总不可能真是过来扫墓的吧?
武思兰挽住他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你爷爷说你妈妈在临走前交给他一箱金子。说是等你长大成人,交给你。你爷爷把财宝埋在你奶奶的墓地里了。”
贺云逸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忍不住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武思兰也觉得这事挺玄幻的,她摊了摊手,“反正你爷爷是这么说的。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咱们来看看,也许你奶奶的墓地里真的有财宝呢?”
贺云逸神色凝重,原来一切的源头在于他姥爷留下的万贯家财。
贺奶奶的坟头爬满了野草,看得出来,贺老爷子并没有特别对待。也难怪于月芳找遍了贺家上下也没能找到半点金子。
甚至他们还想到贺老爷子有可能已经将财宝送给武老爷子保管,但是就是没能想到财宝被藏在这儿了。
贺云逸从那棵青松下挖到了一个箱子。
从腐蚀程度来看,这箱子确实有些年头了。
这箱子是木制的,因为埋藏时间太久,已经有些腐朽,贺云逸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箱子找开了。
原以为打开后,他们能看到一箱亮澄澄的金子,事实上,颜色黯淡许多。
武思兰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哥,你打算怎么整?”
林炎城看了眼四周,周围空无一人。但他担心有人会跟着他们,“咱们先回去吧,等到了家再做打算。”
贺云逸点了点头,也顾不上多想,把箱子盖上,刚想提起来,却根本搬不动,“这个太重了。”
没办法,林炎城只好跟贺云逸一人抬一边。
武思兰时不时看向这箱金子,心里紧张得不行。
贺云逸却刚好相反,这箱金子似乎就像一把钥匙,把他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全都弄串连起来了。
于月芳不是为了替儿子留人脉,而是想要这箱金子。
于月芳应该是从他妈妈的未婚夫口中得知这箱金子的事情。所以才想拒为已有。
于月芳以为把他身份抖出来,他爷爷会有私心会把金子留给她儿子。可她没想到,他爷爷是个重承诺的人,答应他妈妈这箱金子是留给他的,就一定会执行。
他爷爷听了他的话后对她产生了怀疑。跟她争吵的时候,直接昏过去了。
但是她又不能不把他爷爷救醒。这世上除了他爷爷没有旁人知道这箱金子的下落。
只是让贺云逸想不通的是于月芳有必要这么执着吗?
她不缺吃不缺穿,贺进楼,她,以及他那弟弟都有固定工资,还有老爷子也有退休金,全部都交给她保管。
甚至为了这钱,她往死里逼他。连武爷爷都敢害。
贺进楼突然想到前几天,他从发小那边打听到于家大哥似乎出了事。难不成他们想要这笔钱捞对方出来?
不是不可能啊,现在全国闹饥荒,在这个档口,如果有人能捐出一大笔钱来,别说升官发财了,恐怕连人命都能买到。
金子抬上车之后,贺云逸片刻不敢耽搁,一路疾驰到了家。
三人把箱子抬进屋。这箱子太脏了,武思兰找了个新箱子。
三人把这一箱子的大黄鱼一个个往新箱子里装。
“咦?这下面还有一封信。”腾到一半的时候,三人看到中间夹着一封信。
贺云逸接过信,打开来。林炎城和武思兰继续手里的动作。
很快新箱子就被装满了,武思兰望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金条,“这箱子有点小了。我再去找一个。”
林炎城站起来,透过窗户看向院子。院子里有棵粗壮的杨树,光秃秃的。就像那些难民一样。
“林叔,你看看这封信吧。”贺云逸看好信,怅然无比。
林炎城接过来,一目十行看了下去。
信是写给贺云逸的,里面说了贺云逸外祖家的事情。在贺云逸母亲私奔后,效力于国民党的三个舅舅很快死于共党之手。贺云逸的姥爷辗转打听到女儿嫁给了共党。一方面是家财要有后人继承,一方面又恨杀了他儿子的共党。于是写信给贺云逸的母亲,让她发誓这箱金子只能给他外孙。任何人都不能用。
看到这里,林炎城猛然抬头,书里的这箱金子是在饥荒之后,才从贺老爷子手中到贺云逸手里。他也确实如信上所说,谁都没有给,偷偷藏了起来。直到改革开放,这箱金子成为他的创业资金,很快就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
于月芳整垮贺家,对送上门来的林芳夏也是几近磋磨,但是直到林芳夏死了,也没能从她口中得到金子的下落。
不过就算贺云逸把金子的下落告诉林芳夏,估计于月芳也会杀人灭口。
林炎城倒也不纠结这个。只是他不免替武思兰和武老爷子惋惜。明明一辈子坦坦荡荡,最后却因为这箱金子送了命。
叹息之后,林炎城继续往下看。
下面都是母亲写给儿子的家信。林炎城把信交给贺云逸。看到他妥善装好。
林炎城问起贺云逸接下来的打算,“这箱金子,你想怎么处置?”
贺云逸很是纠结,一方面是母亲留下的遗言,另一方面是他亲人的安全。
他现在终于知道明明他已经长大成人,为什么他爷爷没把这箱金子交给他。
恐怕也是因为他能力不够,这金子留在他爷爷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他爷爷没能想到,于家会从旁人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我打算捐出三分之二。”既然于家已经知道有这箱金子,那肯定不会放过用它来立功。如果只是他一人,他自然不怕于家。但是他有弱点,他有武爷爷和武思兰这两个亲人,他还有林家这个岳家,他不能不保护他们。
林炎城松了一口气。从他媳妇生病那一天开始,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人命。钱可以再赚。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林炎城拿起一条大黄鱼,微微眯眼,“捐出去,以后你在领导人面前也多了一重保障。但是我觉得在捐出之前,你还可以利用它一回。”
贺云逸姓贺,身份一直清白,把这箱金子捐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政府还会夸他觉悟高,没有同流合污。至于将来的创业资金,林炎城倒也不担心,他别的本事没有,赚钱最在行。
贺云逸颓废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阴狠,“林叔,你的意思是?”
林炎城敲了敲桌子,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于家想要这箱金子,你何不利用这次机会,把于家一举歼灭?于月芳害了你,难道你就真的甘心?”
贺云逸握着拳头,他原本想一个个收拾他们。但是现在想想,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还不如一次来得干脆。
武思敏拿着小箱子出来。听到贺云逸要把金子捐出大半,她点了点头,“好。也能多救些贫苦百姓。”
说完,她把剩下的金子装进小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到饥荒死这么多人,心里就很难过。所以我创造了一箱金子……
第93章
第二日; 下了厚厚一层雪。
贺进楼站在窗前; 看着妻子耐心地给老爷子喂饭。
贺老爷子却丝毫不领情; 头扭向一边; 就是不肯张嘴吃于月芳递过的粥。
于月芳眼睛像含了一层碎冰; 却很快把不满藏住; 憋了半天,眼圈红透; 委屈巴巴地看着贺进楼。
贺进楼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抚她; 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于月芳乖乖给她让座。
就在她要往外走的时候; 贺进楼喊住了她; “以后不要再去武家,更不要再找小逸的麻烦。他马上就回临江了; 你没有必要跟他过不去。”
于月芳握着拳头气红了眼,“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我; 那个收音机真的不是我的。一定是他们栽赃我的。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却相信一个外人。”
“我相信证据。再说他一个乡下人有必要污蔑你吗?”贺进楼给贺老爷子擦嘴,回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于月芳没想到自己用证据成功把贺云逸出身掉了个。却在有一天也被对方用证据搬倒。不过她到底反应够快; 很快就替对方想到了理由; “他跟我没仇; 但是小逸一直误会我。他总以为是我撺掇你不认他的。人家都说后妈难当。我……”她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贺进楼有些许不自在,正想放下碗安慰她。贺老爷子却猛烈咳嗽起来。
贺进楼也顾不上安慰她,忙撂下碗; 站起身,给贺老爷子拍背顺气。
一番折腾后,两人都有些疲惫。
贺进楼把老爷子脖子抵下垫的围兜换下来,交给于月芳。
于月芳接过来,放在搪瓷盆里,快步出了病房。
“爷爷,我去交费。您坐在这里,可不能乱跑哦。”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于月芳顿足,四下望了望。
只见诊室门前的一排长椅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他两手握着拐杖,下巴垫在手上,眯起那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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