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春莺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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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一个牢骚的眼神还没送给阳子，边上就呼啦啦的出来好几个人。

　　　　宋阳一下子就停下来了，指了指车上，一拨人马上就把车门堵起来了。

　　　　“快来帮忙，他们这帮孙子，把人放在棉花里面了，赶紧的，不然闷死了。”

　　　　老三几下子就把棉花扒拉出来了，他不知道里面的谁，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个是黄莺。

　　　　棉花现在都糊在人的脸上，他两只手在那里用，看到黄莺那一瞬间眼睛都看不清了。

　　　　抱着人直接起来，可是车厢太矮了，一下子碰到了头，有点眩晕，可是老三没感觉，直接把人抱出来了。

　　　　黄莺热的没知觉了，边上人都看热闹，七嘴八舌的说是有人贩子，有孩子的都顾忌着不往前走。

　　　　但是很多人就堵在那里了，老三一下子把人撞开，抱着人就往水龙头那跑，开着水龙头就往黄莺身上泼水。

　　　　这边侦察兵跟着一起过来，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为了找黄莺，帮着开车去医院，还有机灵的去买水来。

　　　　等去医院的时候，车上全是水，老三身上也是湿的，可是黄莺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三就抱着她，滴答滴答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顺着下巴往下。

　　　　“小宝，小宝啊，你能听见吗？是我啊，我来找你了，你看看我啊。”

　　　　宋阳在一边根本不敢去摸摸呼吸，看着黄莺的脸色觉得不太有希望了。

　　　　一群王八蛋，竟然把人塞在棉花里，怎么不自己去死呢，这样的人真的下十八层地狱的。

　　　　呼啦呼啦一群人进去，最后等在外面，宋阳挨家挨户的报信，就说来医院，没说人不大好了。

　　　　马丽在家里接电话，闹闹可机灵了，凑在边上听，扭过头去对着郎菊南咧着嘴笑，“小宝找到了，我要去看小宝。”

　　　　家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身体不舒服，郎菊南一下子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抱着闹闹，又哭又笑的，“真的是祖宗保佑，祖宗有灵啊。”

　　　　现在浑身都是劲，嫌弃闹闹走得慢，一下子就把闹闹抱起来了，开着车就去医院了。

　　　　马丽还在家里呢，她得收拾一下东西，不然去医院了什么都没有，衣服什么的黄莺的有很多在这里。

　　　　医生抢救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比量着大拇指跟食指，“就差一点知道吗？再晚来五分钟，你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人就活活憋死了。”

　　　　老三就一直坐着没起来，他后怕，现在手脚都是麻木的，没有感觉的。

　　　　听见医生的话，才抬起头来，想要说句话，问问人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喉咙上下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147、结果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宋阳拍拍老三的肩膀；　“你去看看她吧。”

　　　　一个背影有时候很伟大；　一个身影有时候在你需要的时候映入眼帘；　那可能记得一辈子。

　　　　黄莺睁开眼睛看着老三，即使视线模糊不清楚，可是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三哥………”

　　　　话到此处；　已经是满心的委屈，不能说出来的；　她很多话想说；　即使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可是突然说不出来，只有满心的庆幸，有些人；　活着就很幸运了；　已经是这辈子最伟大的祈求了。

　　　　老三伸出手来摸摸她的脸；　已经起皮了；　不敢去碰；　这个时候黄莺才是真的丑八怪；　跟生下来的时候差不多。

　　　　“你知道吗？你现在也许比小时候还丑一点；　所以；　你好好的行不行？”

　　　　黄莺有点呆住了，一直觉得闹闹长得丑是跟老三小时候一样；　搞了半天是跟她一样。

　　　　看着老三眼神有点不对；　别不是骗她吧；　她小时候可是很多人都说漂亮的，她姥姥跟爸爸一直说她很漂亮。

　　　　她自己看镜子也觉得很漂亮，现在不是很想跟老三说话了，半耷拉着眼皮，一脸的不开心，瞬间更加丑了。

　　　　闹闹进来的时候，扯着嗓子准备嚎几声的，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的思母心切。

　　　　可是看着黄莺睡着了，郎菊南一下捂住了嘴巴，“你别叫，没看小宝还在睡觉，她要休息。”

　　　　闹闹蹬着小腿走到床边，一看黄莺那脸，起皮了很吓人了，扭过头去对着老三哭。

　　　　嘴巴刚张开，老三一下子给塞进去一个纱布，这是刚才吸水用的，黄莺这脸得补水。

　　　　闹闹整个人就惊呆了，眼睛里还包着一包泪，看着老三很气愤，这人怎么这样呢。

　　　　老三起来，拉着闹闹去走廊里，“你别哭，你看看妈妈不是回来了，那脸上是受伤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乖乖的，让妈妈好好吃饭休息，就好的更快了。”

　　　　边上护士看他跟有病一样，拉着个小屁孩讲什么大道理，转眼就往了好不好，不如一顿巴掌来的实在。

　　　　“听懂了吗？”老三蹲下来，不然闹闹也就是到他膝盖差不多。

　　　　闹闹不大明白，但是听懂了几个词，拿着小手擦擦眼泪，咕噜咕噜的掉眼泪，“我知道了，我可不可以陪着小宝，我不吵。”

　　　　老三这心啊，看着闹闹，你说听话点时候心疼死人，闹起来的时候恨不得一顿拍死那种。

　　　　这时候老婆找到了，看着儿子就很心疼，“来，爸爸抱抱啊。你昨晚上睡觉了吗，吃的什么啊？”

　　　　一叠声的问，看出来是亲生的了，这时候开始想起儿子来了，闹闹跟他说没睡觉。

　　　　把儿子抱起来就拍着睡，“你睡吧，到时候醒了我们都在呢，带着你去吃肉喝汽水好不好？”

　　　　“要晃晃。”

　　　　好了，老三就抱着个地雷一样，来回的走，不是要晃晃嘛，就得一直站着走，不能坐下来。

　　　　这根小时候一样，生下来不久就开始闹腾，不躺着了，大晚上的老三都是这样哄着睡的。

　　　　黄炜业看着黄莺，抹了一把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受的时候不说，现在也不说，就是一直这样的性格。

　　　　“爸爸，你别担心，我对不起你。”黄莺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亲人，如果她从此以后没有了，那家里就完蛋了，她爸跟她姥姥彻底就不行了。

　　　　看着黄莺哭了，黄炜业赶紧拿着软布擦擦，怕到了脸上对伤口不好，女孩子脸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没事，没事，回来了就好，我给你请假了，等你好了就去上班，以后的日子都是一样的。”

　　　　郎菊南就很想插一句，能不能以后长点心眼，别这么烂好心了，老大不小的人了，都是孩子妈了。

　　　　可是那边父女情深，恨不得抱头叹息了，都这样了黄炜业也不知道说闺女一声，不说教训几句，但是可以提醒一下。

　　　　但是完全没有这个考虑，黄炜业就没打算说这个，自己孩子没听见他说一句不好的。

　　　　这边那些侦察兵把人从棉花堆里扒拉出来，一共是十六个，死了五个了。

　　　　都是喝了水太多，迷药效果好，然后不知不觉就憋死了。这么痛苦的死亡，人的面相跟脸色就很难看了。

　　　　肯定不是这么几个人，郎花花带着人顺着线索找下去，顺藤摸瓜，而且动作一定要迅速，不然这瓜秧就断了。

　　　　人贩子这种东西，抓不住就是抓不住，但是只要抓住了一个，后面就是一大串，谁也跑不了。

　　　　车上的那几个就被控制住了，他们身上没有东西，只能束手就擒了，主要是没想到会被发现。

　　　　汽车站，一直都是管理很松弛的地方，跟火车站机场不一样，很容易过关的。

　　　　而且丧心病狂把人放到棉花里，一般人绝对想不到，郎花花接到消息，知道黄莺没事了，一听死了五个，拳头一下就攥起来了。

　　　　“这帮孙子，给我等着。”抢时间啊，带着人就跑，车上就开始审问，分开审问，到时候对口供，防止耍心眼。

　　　　当初推黄莺的那个老太太就被抓住了，郎花花看着她在那里抗拒，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能瞒住吗？上家下家都在这里了，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你们北京三十多个据点不是，我比你还要清楚，明儿就端了你们的老巢。”

　　　　那老太太很冷静，她什么也不怕，就是一个老太太，家里根本就没人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问我也白搭，我就等着吃枪子，有本事毙了我。”

　　　　这边有人拿了资料进来，郎花花翻看着，一下子就顿住了，她觉得难受，看着那老太太，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命运。

　　　　两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那老太太，觉得命运真的是很难说了，“你有个女儿是不是？”

　　　　那老太太一下子抬起头来，神色变了有点激动，谁也想不到，这个老太太曾经也是有个幸福的家庭的。

　　　　她只有一个女儿，跟丈夫感情还可以，但是女儿上高中的时候就不见了，说是去上学来着，再也没有回来。

　　　　同学说是好像看到有人拉着她走了，几个人拉车里面就不见了，这是被拐卖了。

　　　　那以后就是家破人亡，丈夫离婚再娶了，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受害者的母亲，会成为人贩子，怎么想的啊。

　　　　郎花花也想不到，“你既然是受害者，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你的良心呢，你对得起你女儿吗？”

　　　　不能提到她女儿，那老太太一下子就疯狂了，“我女儿呢，我怎么也找不到，我就想找到我女儿，找了十年了找不到。我就想，那我也成为一个人贩子，这样就可以找到我女儿了，说不定就碰上了呢？”

　　　　她说的歇斯底里，边上的人听得心里难过，谁也不想当一个坏人，谁也想当一个幸福的好人，可是现实没有给她机会。

　　　　这老太太找女儿找到绝望，最后就萌生了很大胆的想法，她要去当人贩子，进入内部里面去，可以打听到她女儿的消息，即使很多年了。

　　　　可是一直找不到消息，她就只能拐卖更多的人，卖到更多的地方去，去更多的穷山村看看，说不定就能看到她女儿了。

　　　　这就是跟魔鬼做交易，最后赔上了她自己，还拉着无辜的人去死。

　　　　“你跟我说实话，我帮你找女儿，相信我，到时候我把所有的人贩子全部拉出来，一个个帮你问。”

　　　　郎花花一字一句的说，她说到做到，而且一定把所有的人贩子全部拉出来，一个也不放过。

　　　　那老太太最后说了，所有的都说了，做了很多年了，知道的东西也很多，每一个线索都是重要的。

　　　　最后，那老太太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祈求，“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求求你找找我的女儿，我想再见她一面，就一面。”

　　　　郎花花点点头，后面那老太太趴在桌子上哭，如果当初她能遇到这样的警察，如果当初再仔细一点，会不会女儿就不会丢了，是不是就能找回来了。

　　　　你以为这个世界一片和平，但是无间道时常在里面游走，你以为每一个人坏人都是骨子里坏透了，可是曾经或许他也是一个好人。

　　　　心情很沉重，被拐卖的从来都是找不回来的，除非就是把一个团伙抓住了，一点一点把东西套出来，然后那几十年前被拐卖的人才能找回来。

　　　　活着的可以找回来，中间还有很多死了的，自杀的。即使活着的，也不是你印象当中的样子，疯了傻了的不算，还有彻底被同化的。

　　　　148、流言

　　　　黄莺看着自己的脸；　面无表情；　刚醒过来的时候不care；　但是现在身体好一点了，跟老三要镜子来看看自己。

　　　　毕竟每天上药；　也知道自己的脸出问题了，“你赶紧把镜子拿过来；　我就看一眼，多丑也没事，我很坚强的。”

　　　　黄莺看着闹闹很无奈；　闹闹抱着一个小镜子死活不往前面凑；　老三嘱咐他了；　不能给黄莺看镜子。

　　　　小小年纪很会转移话题了，笑的很讨好，“小宝，你要不要喝水。”

　　　　喝你个大头鬼啊；　黄莺气死了，她真的只是好奇到底多丑，肯定能承受得住，又不是那种心理素质差劲的人。

　　　　“我警告你啊；　赶紧拿过来；　不然待会我就跟爸爸说你嫌弃我丑。”

　　　　闹闹一下子就犹豫了；　摇摇头；　但是往前走了几步；　“我没有说你丑；　你不能说谎。”

　　　　黄莺一脸的冷漠，她只是想照镜子姐。

　　　　林笑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情形，觉得闹闹这是受委屈了，可能是因为黄莺心情不好对着孩子撒气。

　　　　“姐，我来看看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手里拿着水果过来的，看着就是好水果，苹果个头一个个很大了。

　　　　黄莺赶紧把身子做好了，觉得这个形象实在是不适合见人，“没事了，现在很好，倒是麻烦你多跑一趟。”

　　　　宋阳跟着一起来的，看着闹闹很喜欢，他不是没结婚，但是男人哪里有不喜欢儿子的。

　　　　人家不是说了，儿子是必需品，女儿是奢侈品。

　　　　“闹闹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陪着妈妈，你爸爸呢？”

　　　　“回家做饭去了。”闹闹小声的跟宋阳嘀咕了一句，生怕黄莺还问他要镜子。

　　　　宋阳就很无奈了，家里面人心大，你说让闹闹一个人在这里，这是多放心啊。

　　　　“没事啊，叔叔在这里陪你玩好不好，给你洗水果吃啊。”说着就起来了，水果其实就是他买的。

　　　　站起来拿着几个苹果就走了，去水房洗一洗。闹闹一步一蹭的跟在后面，房间里面一下就剩下俩女的了。

　　　　林笑笑就拉着黄莺的手，表情很同情，“这次真的是庆幸，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那些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

　　　　黄莺就纳闷了，这个人说话怎么就这么直接，哪里有人这么问话的，还能把她怎么样啊，她还没寻思过来。

　　　　看着黄莺不吱声，林笑笑就更同情了，她觉得一个这么漂亮的年轻女性被拐卖，在外面呆了一个晚上，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

　　　　“没事，姐你不愿意说也就算了，我理解的，不过要是想说的时候你就找我，我帮你一起出出主意，省的心里面憋得难受。”

　　　　你理解什么啊，黄莺觉得自己也是吃了很多的苦，迷药啊什么的都有，难道说的是这个？

　　　　不想再问下去，就点点头，“麻烦你了，跟着一起操心，改天出院了请大家吃饭。”

　　　　黄莺对着林笑笑一直很客气，因为看多了现在那些人谈恋爱，今天在一起明天分的，所以对着林笑笑就不是很亲密。

　　　　谁知道两个人最后是什么情况呢？

　　　　林笑笑还想说什么，但是宋阳进来了，手里拿着苹果，拿着一个水果刀在那里削皮，你看他对孩子很仔细了。

　　　　那苹果最后给闹闹切成一个一个的薄片，还不是苹果丁，怕给卡住了。

　　　　闹闹吃啥都好吃，两只手拿着一片吃，看的黄莺也很有食欲了。

　　　　闹闹吃完了一片，看着黄莺一直盯着他看，拿起来一片，“小宝，这个给你吃好不好。”

　　　　黄莺看了一眼，这小子刚才吃了一手的苹果汁，现在又给她拿着吃，有点嫌弃呢。

　　　　“没事，你吃吧，这个马上就好了，给你妈妈的。”宋阳手里面还有一个呢，准备给黄莺的。

　　　　林笑笑扫了一眼，看着桌子上很多水果了，香蕉啊什么的都有很多，还有一点荔枝。

　　　　觉得真的有钱，而且命大，本来以为找不回来了，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家里面有本事，不然一般人谁有这运气。

　　　　出来的时候跟宋阳吃午饭，跟宋阳两个人很稳定，吃完了擦擦嘴，脸上挂着笑。

　　　　“你说，黄莺姐这次能回来真的不错了，那些人贩子千万不能放过，最后人给抓住了吗？”

　　　　“抓住了已经，但是还有很多人现在还没找出来，警力不够，到时候等着一锅端了。”

　　　　宋阳说的就是郎花花的现状，她们局就是累死也不能全部干完了，还得智取，不然一个一个的抓就累死了。

　　　　“那就好，这些人恶贯满盈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这次看看黄莺姐这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把筷子放下，宋阳还没吃饱，但是突然没有胃口了，看着林笑笑，“你想说什么呢？”

　　　　他觉得林笑笑在暗示什么，但是不愿意误会她，最好是把话说清楚，阴阳怪气的绕弯子他就不喜欢，简单点最好。

　　　　“我的意思是，最好审问一下那些人，万一对着黄莺姐做了什么，但是黄莺姐又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这最后还不是憋在心里自己吃苦。”

　　　　林笑笑那意思阳子懂了，一下子站起来，“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黄莺不是那种人，我们家里的人也不是那种人。”

　　　　两个人不欢而散，林笑笑觉得很委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宋阳就不是很热情，没有那种谈恋爱应该有的炽热的感情。

　　　　心里有气，到了单位里上班，大家肯定关心几句，就林笑笑跟黄莺有点关系，毕竟差不多是弟妹了。

　　　　结果林笑笑就把意思含含糊糊的说了，“现在看着是还可以，能找到就不错了，家里面要不是有钱有人就完蛋了。但是中间发生点什么也是不可避免的，咱们也不能多想了，毕竟人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你说中间还能发生点什么呢？大家传着穿着到了中午就成了不好的事情了，黄莺肯定被那啥了。

　　　　虽然这不是林笑笑亲口说的，但是肯定她意思表达不好。

　　　　不管有心没心，反正黄莺成了单位头一号的可怜人，黄炜业打电话请假的时候。

　　　　大领导直接就说了，在家里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

　　　　大张妈回家就说了这个事情，大张现在找了个女朋友，感情还不错，打算结婚的。

　　　　那女孩年纪不大，但是从小就是邻居，就是喜欢大张，最后倒追的大张。

　　　　听见了这个事情也是觉得很同情，觉得一个幸福的家庭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怎么活。

　　　　大张也愣住了，筷子掉地上了，说实话他不愿意相信，可是他妈说的跟真的一样。

　　　　杨姗姗看了大张一眼，把筷子捡起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认识的人啊。”

　　　　是认识，而且喜欢过，现在不会付出什么行动，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感觉的，但是肯定比不过杨姗姗，快结婚了。

　　　　他这个心理，就跟七八十岁的老爷爷，笑着跟大家说年轻的时候，给班上一个女同学写过情书，然后竟然到现在也没回。

　　　　第二天杨姗姗跟顾青青逛街，顾青青一直靠着大张，杨姗姗也没觉得两人有什么关系，因为真的是太多年了，要是喜欢的话早就结婚了。

　　　　杨姗姗以后是跟大张结婚的，跟以前那些女的不一样，顾青青就有点讨好，两个人在一起跟闺蜜一样，一起逛街什么的。

　　　　“你知道吗？我婆婆单位有一个女的，前一段时间被拐了，现在找回来据说人也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黄莺好像。”

　　　　顾青青当时就笑了，“你说叫什么？”

　　　　杨姗姗觉得世界真小，“难道你也认识，昨晚上大张也说认识呢？”

　　　　何止是认识啊，而且还有宿怨，顾青青现在就是女强人，女老板，很有钱。而且最近跟着大张炒股，赚了不少钱。

　　　　大张有脑子，股票这个东西能看透了，而且会钻空子，能操纵一些。

　　　　所有做了个套子，圈钱呢，带上了顾青青一起，顾青青很有眼色了，所以大张也愿意带着她，给谁赚不是赚呢。

　　　　顾青青很贪心，现在所有的钱都在里面了，就等着发财到西天了。

　　　　“姗姗，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女的厉害了。跟大张也有点关系，我不方便说，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这话说的有水平，中国好闺蜜了，为你着想还很有立场，有事情自己去想呗。

　　　　杨姗姗一下子就不好了，心情很糟糕，她倒追的大张，就很没有安全感，一下子就想到了。

　　　　什么事情不方便说，不就是跟大张有一腿，而且八成就是大张喜欢人家，没看人家那女的都结婚了。

　　　　149、抓捕

　　　　没心思逛街了；　杨姗姗直接就回家了；　心里不舒服；　但是没想过去找大张问问，她不大敢；　很珍惜大张，怕大张嫌弃。

　　　　郎花花最后制定了方案；　“利锋计划”，等着把那些人一网打尽，简直一刻也忍不下下去了。

　　　　她带着人出去；　后面孔主任就对着底下的人说：“想功劳想疯了；　这么着急直接当烈士好了。”

　　　　能在他手底下待着的；　肯定是臭味相投，有共同语言的，跟着附和，“谁知道呢；　一个女人那么拼干什么，自己不要命连累底下的人跟着瞎跑，这次能成功才怪呢。”

　　　　就是这么讨人厌，一些人作风就是很差劲；　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　马上就是不一样的面孔；　人前人后嘴脸难看；　还特别喜欢编排别人。

　　　　郎花花堵着那个头目；　这个人其实还很年轻；　三十岁左右，可是谁也想不到他操纵者半个国家的人口拐卖网络。

　　　　“你抓不到我的。”这个人还对着郎花花示威，因为知道郎花花不敢弄死他。

　　　　弄死他了，手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