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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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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其琛的脸“蹭”就红了,手松开,看着她进了卫生间。
  珈以刷牙,他又慢吞吞地从背后靠上来,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轻轻环着,从背后一下下吹着她还凌乱的头发,慢悠悠地吹着那些小碎发。
  他空闲的时候,这些靠近的小动作越来越多。
  珈以不搭理他,刷牙洗脸梳头,收拾好了要出卫生间,江其琛却一把拉住了她,牵着她的手,表情还有几分委屈,“我还没洗漱!”
  于是珈以顺了他的意,站在原地等他。
  结果他挤个牙膏又挤半天,放下时还委屈又哀怨地看了珈以一眼。
  那矫揉造作的劲,活像是怀孕的人是他。
  珈以只能靠过去,学着他的样子,从背后抱住了人,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头靠着他的背,不能越过又长高了些的江其琛看见镜子,无聊得在他背上打盹儿。
  然后就在他昏昏欲睡,差点给自己来了个回笼觉的时候,猛地感觉到腾空而起,江其琛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她,正带着她朝外面走。
  珈以语言挣扎了下,没得到下地许可。
  江其琛一路走到了楼梯边,突然停住了脚步,先是去靠墙,又是去靠栏杆,最后他后退了三步,把珈以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珈以完全不懂是什么操作。
  她看江其琛,后者根本不敢看她,咳了两声,强行掩饰尴尬,“我有点腿软,怕把你给摔了,你……你自己走吧,我走前面给你垫着。”
  珈以,“……”
  她觉得,当年动不动龇牙咧嘴的江少年怂到这地步也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婚礼完,珈以真检查出来怀了孕,这蜜月自然也只能往后推,公司的事儿也进了正轨,珈以在那些叔伯面前本来就受宠,董事局基本没给她下绊子的,她这几单生意漂漂亮亮地坐下来,这继承人的位置基本也就坐稳了。
  于是她就有时间闲着能去找江大海吃饭。
  和江大海一块儿吃饭,珈以惯常就会聊一下江其琛的事,最近这父子俩因她处于特殊时期而暂时休战,可婚礼上那一个拥抱还是昙花一现,平日里相处起来,简直就像是上辈子有仇的宿敌。
  说着说着,珈以就说到了江其琛不敢抱她下楼梯的那事。
  江大海狠狠嘲笑了一波。
  结果下午下班,珈以根他一块儿站着等电梯,电梯门一开,她都一脚进去了,江大海突然就伸手拉了她一把,语气里又怂又忧心忡忡的,“闺女儿啊,这电梯看起来好危险啊,你说它要是半路出故障了,直接掉下去咋整?”
  连看相声学来的几句大碴子口音都紧张出来了。
  珈以,“……”
  看来江其琛不仅傲娇是遗传的,连怂都是。
  父子俩连紧张兮兮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萌萌哒又甜蜜蜜的江傲傲来一份~~~
  评论走起来喔~~~


第65章 淮阳侯番外 'VIP'
  建宏元年春,一辆青蓬马车停在了淮阳侯府的正门口。
  车上先钻出个满面算计的妇人,她瞧了眼这气派的府门,再想想一路行来听见的对如今这侯府主人淮阳侯,也是被先帝托孤的摄政王邵猷的种种言辞,那眼珠子一转,千百种主意都转上心头来,欢欢喜喜地上前去叫门了。
  然而门房并不知晓他们侯爷还有个养女,只当又是个上门攀关系的,嫌这妇人吵闹不休,烦人得很,叫了家丁来将人赶出府门去。
  正在门前撕闹不休,就看见那青蓬马车的车帘一撩,下来个穿着青衣的娇弱美人,站在两步外,递出个玉佩,“这是义父曾留给我的信物,还请小哥查验。”
  那玉佩上铁画银钩的一只狼犬,正是侯爷的亲兵所用旗帜。
  这姑娘就这么被迎进了府里。
  日头偏西,珈以喝了两盏茶,用了一份糕点,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淮阳侯。
  曾经威慑北境的侯爷今非昔比,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纵是日常回府,闹出的动静也不小。乌泱泱的一堆人围着,拥进房里洗漱更衣完毕,才有空知晓家中来了个养女。
  余管家弓着腰,一字一句地禀告,“说是由里正做主,与一秀才订了亲,那秀才来镐都赴考,才商议来镐城完婚,若是您有闲暇,还请您露个面。”
  若不是珈以条条理理都说得清楚,余管家铁定以为这是来攀关系的。
  邵猷听着也是这么个意思。
  今日宫中事少,少帝又得了太傅夸赞,他想着这大包袱许是快要甩掉了,心情也颇不错,点了头打算去看看这都已忘记了七八年的养女。
  春深近夏,廊下已经有了些余热。
  邵猷一路行来,背上冒了些细细的汗珠,进了厅堂,霎时一凉,他眉头自然就松动了几分,然后才定神去看面前已经行完礼数的少女。
  正巧,珈以也抬了头,好奇地朝他看来。
  一双美目,两叶弯眉,琼鼻樱唇,小脸素净不染粉黛,更显出眉目的灵动,身姿纤弱,盈盈纤腰,恍然便是一支芙蕖。
  邵猷那颗安分了快三十年的心,猛地就这么跳了几下。
  他恍惚间想起来,年少时候,他背着母亲去与友人游水,曾花了大力气摘了一朵芙蕖回来,刚一脚跨进门,就遇见了归来的父亲。
  快十六年,他已经很难记起年少家人俱全的往事了。
  邵猷勉强收拾了神魂,踱步去上首坐下,接了仆从递来的茶猛喝了口,才算是稳住了心神,看着面前的少女,捡起方才余管家已说过的事,“咳,你是唤作珈以罢?既是来镐城完婚的,可曾选好住址?”
  一个快被养父忘到后脑勺的姑娘,和一个父母俱亡,靠乡亲资助才得以进血的秀才,哪里有那个银子在镐城置下一处房产。
  于是邵猷名正言顺地将人留在了府里。
  许是感念他的恩情,珈以往他书房送了好些次吃食,不过都是托了身侧那爱出头的妇人来的,自己一次都未曾露面。
  邵猷心有点痒。
  他毕竟不是圣人,在高位被人捧久了,些微的礼法就有些不看在眼里。好在少年时他父亲管教得严,母亲也不曾溺爱,他才能克制,未曾流露出几分。
  可眼下,一支娇娇弱弱又让他心痒的芙蕖花养在院子里,他很难耐。
  晚膳时就去了芙蕖花所在的偏院。
  膳食用下来,临到要走,邵猷才发现自个比往日用得更多了些,竟是有些撑。
  可方才与珈以边谈边用膳,不管他提起什么话题都能被接上且获得共鸣的相谈甚欢真是半点没让他注意到自己用下了多少膳食。
  他走出偏院,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有些空旷的湖,和跟着的小厮吩咐,“明日让人给我移些芙蕖来种上,不拘是什么颜色的,把池子给我种满了。”
  小厮应了,跟着跟趣儿了一句,“爷今晚的心情很好啊。”
  “恩。”邵猷应了声,并不反驳。
  他的好心情,持续到了次日上朝,甚至连少帝都问了句,“少师今日甚愉悦?”
  邵猷笑而不答,倒是反问了句,“圣人若是遇见了一件举世难得的珍宝,而那珍宝快被旁人抢走了,会如何作为?”
  少帝眼眸一暗,不知是想见了什么,笑,“既是朕想要的,必珍而藏之。”
  邵猷看他,点头,“善。”
  他原本筹谋着出了宫门就去找那叫甚许郎的学子分说一二,总先将这婚给退了。最好还是找个借口,让那许郎别有所爱,这样才免得那朵芙蕖对他余情未了。
  原本这谋划还算得当,可偏邵猷出宫门就被人给拉了去饮酒,刚听了满耳的御妻之道,那些个冠冕堂皇的人相视一笑,席间就涌上来好些个身姿纤弱的舞伎,领头的那个朝着邵猷轻扬水袖,他就皱了眉头。
  实是那舞伎衣袖间的香粉味太重,他有些腻味。
  邵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那行宴的廖王叔想要将那舞伎推让给他时莞尔一笑,说了句,“邵某喜事在即,可不敢扰了家中佳人的性质。”
  他这话一出口,满堂皆惊。
  知晓不用半日,淮阳侯将要娶妻的流言就会布满整个镐城,邵猷也无意多待,起身理了衣袖,向诸位告辞而去。
  这酒劲醇厚,他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临到府门口下车才觉得头有些发晕,按着眉心不耐地听余管家说了今日送上门的帖子及回礼,被内宅琐事搅得心烦,直接扔了句,“后院如今不是有人在,诸事报于她即可。”
  余管家一怔,还未醒过神他这话里的意思,邵猷已经更衣完毕整了整衣袖,大步朝外走去,“罢了,我自去与她说道。”
  珈以是被他从睡梦中吵醒的。
  听见外面传来的喧哗,她急急伸手抓了件外衣裹在身上,刚下床走了两步,邵猷就已推开门又关上,大步进来,站在珈以的一步之外。
  他安静地看了珈以一分钟。
  珈以都被他看得不自在地去拉衣领了,他突然来了句,“甚美。”
  这话听着,此情此景之下,是有些轻佻了。
  珈以眉心微蹙,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身上涌出的异性之间的侵略性,想要绕开他去开门,“义父这是饮酒醉了?我让人来……”
  之后的话再没机会出口。
  邵猷伸手抱住她将她抵在门上,就这么按着,低头吻了下去。
  门外都是人影,也模糊地看见了按在门板上的两个叠在一处的人影。
  邵猷整晚都没从房里出来。
  于是谣言传开时,淮阳侯府的众人都知晓了新夫人是谁。
  邵猷傍晚归家,余管家才来禀告说珈以已一整日滴水未尽,将自己锁在房中,不曾与任何人言语了。
  那门,拦得住旁人,却是拦不住邵猷的。
  他进门一看,珈以还是躺在床上,他昨日枕过的瓷枕被人砸在地上变成了碎片,他今晨刚换下的衣裳就躺在那些碎片里,狼狈而无奈。
  邵猷站在床前,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开口,“你与许郎的婚约,我已私下寻他解除了,他也愿你能有个锦绣前程。再者,我去圣人那请了旨,我们的昏礼就放在下月,我会遣人教导你后院诸事,嫁衣上也需得你绣上几针……”
  “义父行事,惯来都是这般霸道的吗?”
  突然的质问打断了邵猷未尽的话,她从床上坐起身,亵衣完好,并未像众人猜测的那般,昨夜便失了身。可她容颜憔悴,眼睛通红,的确是哭了许久,伤心欲绝的模样——失了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而委身于敬重的义父,不憔悴才违理了。
  邵猷看她,突然低身,坐到了床边。
  珈以往里缩了缩,戒备的目光看向他,手里拉高紧攥着的被子。
  邵猷叹了口气,却还是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阿芙,你别怕我。我既说了要娶你,日后定然会待你好的。”
  珈以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他,她如今应该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她这么戒备,邵猷有些无奈,只站起身,离了她两步,放柔了话音,“我鲜少强求过什么,你是难得的一个,我确是激进了些,抱歉。”
  “抱歉有用吗?”
  珈以抬头看了眼邵猷,又落下目光,“若是无用,侯爷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这句话压下来,邵猷再难多说一个字,他在房中呆站了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门,走了还没两步,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哭声。
  他喉间一紧,竟难得地感觉到了无措,铺天盖地而来的愧疚全压在了他心头。
  珈以第二日就搬去了淮阳侯府在镐城边郊的别苑,邵猷派了一支百人的亲兵随行,加上三四十的丫鬟家丁,队伍浩浩荡荡,堪为注目。
  邵猷独自在府中待了两日,看着满池的芙蕖,请了画师来画了画,又挑了最美的一幅挂在墙上,折了几支拿给工匠去镂刻首饰,指挥着余管家将惊涛阁收拾了出来,却还觉得空乏,自去了珈以曾住过的偏院。
  他独自一人进去,到处转了转,隐约看见床板下落着一角布条,寻迹看去,就找见了一件男子的外袍。
  深紫色的福禄暗纹,原本是要送于谁的,不言而喻。
  邵猷握着那被人剪开许多道的衣袍独坐到天边昏暗,余管家在门外扣了扣,他才起身,将衣服收拾到个檀木盒子里,夜半出城去了别苑。
  他无声无息地潜入卧房,却只在熟睡的人枕边放了支将将绽放的芙蕖花。
  愿她随花香入梦,得他一世珍宠。
  ——
  邵猷恍然从睡梦中醒来,明黄色的帷帐外,已有宫人在候着,等他晨起洗漱。
  他照例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转身将薄被掖好,在迷糊转身的皇后额上轻轻一吻,扔着已经入宫候着上朝的诸多朝臣不管,径直去取了朵芙蕖,放在了枕边。
  年年岁岁花开放,岁岁年年人相伴。
  已是人间难求的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前世的番外~介绍下两人的初相识。
  之前就说过,这俩位都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一个算是强取豪夺,好在夺来之后的确如珠似玉地宠着,另一个顺杆儿上爬……


第66章 绍嘉帝番外 'VIP'
  邵猷登基为帝,改国号为符,以“绍嘉”为年号。
  前朝一阵动乱,官员一茬茬秋后韭菜般地换,唯独礼部全员安好,马不停蹄地在办帝后大婚的事宜,往绍嘉帝面前递了好几拨奏章都被打回来,曾经在背后说过绍嘉帝坏话的礼部尚书觉得脑袋难保,回家就唉声叹气。
  他家母老虎听了,倒是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把奏章往后宫那位跟前递。
  礼部尚书愁眉苦脸,觉得这简直是妇人之见,“圣人武断,又怎可能听从一及笄之龄的后宅妇人的意见,见了也只是徒增烦扰。”
  他说这话时,脑子已经锈钝了,连往日“夫人面前谨言慎行”的金科律例都忘在了后脑勺,冷不丁就被母老虎拍了一巴掌,“那往日府中事务,大人觉得,是听您这个榜眼的,还是听我这个后宅妇人的?”
  礼部尚书一哆嗦,赶紧求饶,“自然是听夫人的。”
  他嘴上服,心里还是有些不敢苟同的。
  那凶巴巴的母老虎往他旁边一坐,摆着手指头给他算,“你看圣人如今是何年岁了,为何赶到此时才眼巴巴地娶妻?往前也不是没高门贵女往他面前凑,他都看一眼了吗?不说之前那位皇后的及笄礼办得多大,单说那日圣人刚夺了权,扔着还乱着的内宫不管就回去接了人,立后的圣旨还是在登基时下的。”
  母老虎给了自家傻相公一个眼神,“这分量,你还没琢磨清楚吗?”
  他们这些读圣贤书读傻了的,好似女子就该窝在后宅相夫教子,稍越界多句嘴就是善妒祸乱,却半点没察觉自己往日里也没少被灌过枕边风。
  又何况是那真真被捧在了心尖尖上的。
  礼部尚书次日又递了本新奏折上去,又被绍嘉帝砸了头,他站得瑟瑟发抖,弯腰要去捡那奏章,大着胆子就说了句,“不知皇后娘娘有何看法?”
  绍嘉帝一怔,掐指算了下,察觉自己又有半日不曾见过阿芙了,立即便给侯在门口的内官递了个眼色,内官往后宫去,正好赶上珈以用完早膳。
  吃得略有些撑,珈以也就打算去一趟。
  只是她接了那奏章看几眼,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么繁琐?”
  礼部尚书悄摸摸往御座瞥了眼,很是耿直地讲了真话,“先前圣人说太过简陋,不够庄重,臣翻阅礼法,才增加了一二。”
  珈以幽幽朝绍嘉帝看去,绍嘉帝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低头勤政。
  今时不同往日,珈以还是会给装腔作势的某人留些颜面的,摆了手让礼部尚书先退下,继而站起身就朝着绍嘉帝而去,握了他的手,拿走他握着的笔。
  邵猷抬头,讨好又乖巧地喊了一声,“阿芙——”
  “恩。”珈以柔柔地应了声,握过他的手,给他按摩手上的穴位,“往常我一日至少有一个时辰与你独处,现下却是连这点时间都宝贵了。”
  她看向邵猷,脸颊微粉,“看你这般辛苦,我……我也心疼。”
  难得从她嘴中听到这样情意绵绵的话,邵猷神色一动,心瞬间就服帖又软糯,真是恨不得变成个糯米团子,就黏在她身上撕扯不下来了。
  他的大掌有力地回握住珈以的柔夷。
  珈以朝他一笑,好似满园芙蕖随风微晃,“政事都足够繁忙了,你也就别在昏礼上下功夫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好不好?”
  邵猷张嘴想拒绝。
  珈以立马就用食指点在了他的唇上,“这也是我的事啊,你总要让我也忙碌起来,日后追念怀想,我也想有些惦记的。且你是要陪我长长久久的,若是就这么忙累了,累垮了身子,你还怎么与我白头偕老?”
  她一字一句,说的都是邵猷最爱听的。
  邵猷受不住这般排山倒海而来的甜言蜜语,自然只能放权给珈以。
  珈以微微笑,凑过去喜不自禁地在他脸侧亲了下,与他耳语,“那猷爷莫再插手此事可好?我想给你个惊喜。”
  猷爷这称呼,乃是邵猷嫌弃“侯爷”太过平乏,磨着珈以让改的。
  可珈以平常也鲜少这般称呼他,倒是越显得这称呼难得可贵。
  邵猷色令智昏,满脑子都是属于她的触感与香味,只能愣愣点头。
  得了好,珈以自然也会卖乖,窝在御书房陪了他半个下午,又牵着邵猷的手与他回去用了晚膳,绕着御花园走了两圈,直到入夜将歇了,才分别回了宫殿。
  婚事要转交旁人,自然由邵猷开口去说最为合适。
  但也就因此,珈以瞬间就变得忙碌起来,旁的事情一箩筐不提,那礼部尚书真是耿直得很,竟当着珈以的面就问了句,“娘娘的嫁妆……”
  镐城谁人不知,原淮阳侯,如今的绍嘉帝要娶的那位皇后,本就是他的养女。
  嫁妆自古没有与聘礼出自一处的道理。
  好在珈以之前曾为给北境军供银两而开了许多商铺,直到如今,邵猷也没将商铺收回去的意思,她查了账,好歹是给自己凑出来皇后该有的嫁妆数。
  忙乱了几天,珈以累得往床上一倒就要睡着,连做梦都在打算盘。
  次日又被勤恳前来的礼部尚书叫醒,想到大婚那一连串琐碎事务和婚后需要皇后烦心的诸多事务,珈以有那么一个瞬间,很想甩手不干,点个任务完成的按钮,干干脆脆地走人。
  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安心。
  那个“幻梦”,还有最后一个梦境呢。
  这般说服好了自己,珈以总算是忍耐下来,忙完了诸多事宜。
  然而就在大婚前一日,还是出了变故。
  珈以说是淮阳侯的养女,自然就要在淮阳侯府,如今的潜邸出嫁,而按照婚俗,她的嫁妆应当在大婚前一日就送入宫中,归入皇后私库。
  问题就出在嫁妆上。
  按如今的婚俗,皇后的嫁妆最多,为一百二十抬,珈以给自己置办时就按着这数量来的,想着日后这钱还是归她自己,她半点没手软,拿了金银珠宝把巷子怼得满满当当,就是虚花长时间备着的木器家什,她也花高价买了填箱。
  可以说,她给自己的那一百二十抬,已当得起一国之后的尊贵。
  而事实上,从淮阳侯府出去了二百四十抬嫁妆。
  剩下的一百二十抬,原本就是邵猷备在府里给她当嫁妆的,这是交由余管家主办,登基后一脑门的政务的绍嘉帝虽忘了告诉皇后此事,却没忘了开他抢来的皇帝私库,将里面贵重的物件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珈以自己凑的嫁妆来得及,连夜才从外面弄回来,余管家知道时已回天无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二百四十抬嫁妆这么运了出去。
  他一时间难过自己强塞了许久才削减到一百二十抬的合乎礼制的数目就这么被人翻了个倍,另一方面又有种荫蔽的喜悦——受侯爷长年累月的影响,他也觉得,不管是什么好事,他家夫人都是受得起的。
  包括来自镐城各处的如炸裂般的喝彩声。
  更震惊的事出现在了婚礼当天。
  当皇后走过百官,听过圣旨,拿过印鉴,登上那御阶与绍嘉帝并肩而立之后,绍嘉帝忽而转身,拿了个锦盒,双手递给了皇后。
  “得梓潼以一生为嫁,朕唯以江山为聘。”
  珈以接过那锦盒,早有事先得过吩咐的内官立即地接过,拿出锦盒里的舆图,在百官前面缓缓展开。
  万里江山之上,绍嘉帝用朱笔写了一个“扶”字。
  百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符”同“扶”,他们这位圣人,竟是以皇后娘娘的姓氏谐音为国号……甚至,听闻这位皇后娘娘的全名为“扶珈以”,国姓却为“邵”,圣人这“绍嘉”的年号……
  细思极恐。
  百官齐声,叩拜圣人与皇后,心下各有计较。
  一趟流程走下来,珈以傍晚卸了妆容珠环能坐下时,已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多动一下了。她穿着寝衣等宫女们擦干了长发,立即就往龙床上一扑。
  宫女们都是见过圣人对皇后的宠溺的,没人敢对此有半句置喙。
  珈以卸了力道闭了眼,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却是感觉到被人堵住呼吸的不适,闷哼了声,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嘴里。
  她迷迷糊糊地,就这么被邵猷带入了情。潮之中。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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