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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病要我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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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匆忙追去,却见叶清溪已然一脸乖巧地坐在太后身边,坐得端庄极了。
  萧洌大步走过去,在叶清溪紧张他会当着太后的面干什么时,他却只是弯下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随后便回到角落的位置,似是自得其乐地饮酒。
  而叶清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太后诧异地问:“洌儿说了些什么?”
  叶清溪低着头,使劲摇头。这还是她头一次拒绝回答太后的问题。
  看到叶清溪那满面羞意,太后大概也明白了什么,便不再追问。徐媛同样面露诧异,只不过她诧异的是萧洌和叶清溪之间的亲密。
  叶清溪这个晚上回到自己房间后实在有些睡不着觉,萧洌对她耳语的那些话,依然在她耳边单曲循环,她就算想睡也睡不着。
  那时候他压低了声音,微微湿热的空气落在她耳垂上,让她脊背一麻,随后便是那酥麻到极点的声音:“既然清溪如此想要,那我便勉为其难每日都送你一条吧……沾满了我想你的证明的那种。”
  她并不想要!她也不想在脑子里把他的话具象化啊!
  第二天叶清溪起床时发现了自己眼底的黑眼圈,以至于当日下午见到萧洌时的态度也好不起来。
  萧洌却像是早忘了昨日对叶清溪的捉弄调侃,表现同以往无异,只在下课时提醒叶清溪,她还没有找到他给她的礼物。
  “昨日不是说,半个时辰找不到就没了吗?”叶清溪问道,她被那所谓的礼物弄得心力交瘁,实在不想再继续找了。
  “我改主意了,”萧洌笑眯眯地看着叶清溪,“若离开御苑之前清溪还找不到的话,那我只好换个礼物了。”
  他说到换个礼物时的表情实在太过意有所指,叶清溪不得不想到昨夜让她无法安睡的罪魁祸首,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便道:“我知道了,表哥,我一定会找到你埋藏的礼物的!”
  一行人来御苑避暑已过去了一个多月,再有半个月,便要入秋,可以回京城去了。
  想到这一点,叶清溪还有些舍不得。在御苑,感觉上确实比在皇宫里要好上一些,至少那种压抑的氛围有所减弱,她更愿意待在这儿。可惜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决定的。
  中秋之后,天气稍微有些凉快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受天气影响,萧洌的脾气似乎也好了些。有时候恍惚间,叶清溪会以为自己跟他不过是正常的情侣关系,但回过神来,她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感情。
  但除此之外,她也忍不住去思考,如今萧洌对她的这种依恋,究竟是不是还是移情。人类的情感相当复杂,或许一开始是移情,可过了这么久,她也不是一无是处让人连日久生情可能都不会有的人,或许这里面已有了些别的东西,让她情感上欣喜,理智上惧怕的东西。
  话说回来……太后那边,有没有那么一丝丝可能,同意她和萧洌在一起?


第62章 回宫
  最早叶清溪对萧洌只有同情之时; 太后便明里暗里地表达过她不会让叶清溪跟萧洌在一起的意思; 当时叶清溪对萧洌并无男女之情,自然觉得无所谓; 还努力让太后相信自己对萧洌没有非分之想。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天天跟萧洌腻在一起,最后还是没能逃出情爱牢笼。而且,因太后早前那些话,她从未想过跟萧洌在一起这种可能; 因此在发觉到自己的情感之后,自然痛苦万分。喜欢一个人; 自然而然就想要跟对方在一起,这是人类的天性; 而与此同时,她也很清楚太后这道藩篱不是以她的能力可以越过的,所以在醒悟自己的情感之后,才会连跟萧洌在一起的可能都不敢妄想。
  然而跳出她为自己建造的思维牢笼之后,她发觉其实只要太后不反对; 她和萧洌之间事实上没有别的障碍。当然,如今看来太后的反对确实是最大的障碍; 但如果她能知道太后反对的具体原因,是不是就能想办法应对?她从前还真没有想过; 太后究竟为什么一点可能性都不留给她。
  从一开始; 太后就暗暗提醒过她让她别对跟萧洌在一起这事抱有任何期待; 那时候想来太后对她本人的了解没那么深; 也就是说,太后并不是针对她个人,而是别的原因。跟她的穿越身份有关么?是不想宫里多一个穿越者增加变数,还是觉得她此刻的孤女身份配不上皇帝的地位?
  真正的原因如何,或许只有太后自己知道了。可她也不能当面问太后,太后估计不会说实话,况且她也实在问不出口,一方面是羞于启齿,另一方面也是没胆子问,怕被太后得知她的心意而生出什么祸端来。
  无论是萧洌的感情,还是太后的想法,对叶清溪来说都比萧洌给她出的谜题还难猜,她只得定下心来,保持平常心,以待将来转机的到来。
  这么一等,时间便过去了半个月,而叶清溪始终也没猜出来萧洌的谜题究竟答案是什么,她暗暗想,希望萧洌给她准备的礼物不是什么容易变质的,不然现在那礼物已经不知道成什么鬼样子了吧。
  九月初,太后着人开始准备回去的事宜。
  这一日,叶清溪将萧洌那日的谜题想了又想,忽然想到,当时萧洌指天,却不一定是指圆月,甚至不一定是指天空,而是代表了“一”,当时她问他是不是圆月时,他并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反而大笑,当时她觉得他在嘲笑自己,但如今想来,何尝不是一种转移话题的方式呢?
  上午太后和萧洌都不在富云居,叶清溪便趁机跑了过来,里头的宫人这几日时常见她过来晃悠,而太后和皇上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如今倒也见怪不怪了。
  叶清溪回到当初萧洌坐的位置,回顾了他当时手指向上的动作,突然意识到,或许他指的,不是天,而是身边不远的那棵树!微微仰头时,可以看到交错的树枝出现在她的头顶。当时她站在萧洌外侧,头一抬只能看到黑夜繁星和圆月,但事实上,萧洌坐的位置往上指,却指的是树!
  叶清溪心里一阵激动,萧洌果然脑子里弯弯绕绕的多,还喜欢故布疑阵,让她误会了。
  她站在树下仰头看去,树枝不太高,只是相互缠绕如同蛛网,她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上头藏了什么。
  莫非,他指的只是树,而并非树枝?这个可能性很大,叶清溪当即便绕着树转起来,只是饶了两圈,还是一无所获。树根边上的泥土并没有被挖动过的痕迹,可见礼物并未被埋在下面。她想了想,找人拿了个梯子过来,让人帮忙在下方扶着,自己慢慢爬了上去。当她越来越往上时,树枝和树干交叉处露出的一个小盒子让她惊喜地瞪大了双眼,找到了!
  这东西藏得巧妙,在下方是看不到分毫的,唯有爬上树,才能见到它的真容。这个盒子很小,也就半个手掌宽,一只手长,她好奇地拿起了那盒子,满怀期待地打开。
  盒子里头出藏着的,是一枚木头雕的发簪。
  叶清溪拿起这支朴素的发簪,细细看了许久,突然在发簪尾部的位置,看到了一个极为细小的溪字。
  这是……萧洌亲手雕的吧?
  叶清溪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带着喜悦和羞意的笑,爱不释手地欣赏着这个独一无二的礼物。片刻后,她将发簪捏在手中,又折了一段小小的树枝塞入盒子,再将盒子原封不动地放回了老地方,这才下了木梯,让宫人将梯子拿走。她没不叮嘱这宫人不要将此事告诉萧洌,毕竟她和萧洌的游戏,他们并不知道,她没必要多此一举。
  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在太后的带领下,御苑众人登高、赏菊,当夜又宴饮了一番,无不尽兴而归。按照太后的计划,九月初十修整一日,第二日便要返回京城。
  萧洌这段时日在御苑过得还算舒心,重阳时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眼神朦胧起来。太后见状,便先着人带着萧洌往回走,谁知萧洌走到半路,突然喊了一声:“表妹!”
  喊完还不算,接着他便眯起眼四下搜寻起来。不过片刻,他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容,跌跌撞撞往走来后方的叶清溪而来。
  “快扶着皇上!”太后见萧洌步伐不稳,急忙催促道。
  宫人们一震,急忙走上前去,可萧洌酒后却控制不了力气,一甩就将人都甩了出去。
  叶清溪见状,急忙走上前两步,刚好在萧洌要倒下去前将他托住。然而萧洌的体重对她来说有些重了,她没站稳连带着萧洌一道往后踉跄了两下,多亏腰背不知被谁托了一下,她才将将站稳。
  “表妹,表妹……一起,回去睡觉……”萧洌整个人无尾熊似的缠住叶清溪,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影完全遮住,她还来不及尴尬,太后那边又催促宫人赶紧上来帮忙。
  然而宫人刚碰到萧洌的手要接过他去,他却往人身上踢了一脚,大声道:“滚开!朕只要表妹!”
  他一抬脚,身体便失了平衡,叶清溪咬牙才勉强将他扶住,然而也确实是快托不住酒醉后身体重得不行的萧洌,只得道:“表哥,我在这儿……我快撑不住你了。”
  萧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一点都没有起身的意思,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叶清溪的话。
  叶清溪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太后。
  太后无奈地吩咐人在旁边跟着,对叶清溪道:“清溪,先辛苦你了。”
  好吧。
  叶清溪也很无奈,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托着萧洌往富云居去。好在这儿距离也不大远了,终于在萧洌彻底瘫倒前,她成功将他丢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接下来本没她什么事了,可萧洌不但拉着她的手不放,还连脸都靠了过来,仿佛是在拿她的手当枕头,她暂时脱身不得,只好眼看着宫人替萧洌擦脸擦手,盯着他睡着后英俊无害的面容看。过了好一会儿等他睡熟了,她才抽出手来,有些腰酸背痛地离开。
  虽然累,但她此刻心底涌上一种莫名的甜蜜,即便是酒醉的状态下,萧洌也只要她的触碰,她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叶清溪在踏雪轩见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徐媛。她忽然想到,之前徐媛就走在她不远处,托了她一下的人,很可能就是徐媛吧。
  “叶姑娘,过两日便要回京城,我自会回家去,今后怕是再难相见,今日我特意来道别。”徐媛轻声细语地说明了来意。
  叶清溪微微有些诧异:“我还以为徐姑娘会再跟太后娘娘待些日子。”
  徐媛摇头笑道:“多亏了叶姑娘,我已好多了,姑母也不必再忧心。我与叶姑娘虽未深交,却觉你我间仿佛已是挚友,如今时机不允,但我想,将来总有一日,你我能清茶一壶,侃侃而谈。”
  “但愿。”叶清溪觉得喉咙口似卡着什么,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两字。
  徐媛笑道:“珍重。”
  “你也是,徐姑娘。”叶清溪道。
  徐媛微微颔首,款款离去。
  叶清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忽觉荒谬。再早之前,她还曾将徐媛当成是太后的武器之一,没想到如今她竟在惋惜没办法真正与徐媛深交。
  但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吧。
  第二日一切照常,萧洌早忘了他前一夜的醉态,不过即便记得,想来他也不会在意。这日夜里,萧洌特意在晚饭后将叶清溪留下,笑问她:“清溪,你可找出了礼物?”
  叶清溪强忍心中得意,摇头道:“我实在是找不出来。”
  萧洌微微一笑,凑到叶清溪耳边低语:“那么,等回了京城,我可要每日都送你……其他的礼物了。”
  叶清溪偏过头,耳朵泛着红,似是故作倔强地望着萧洌:“表哥,我就差将这富云居都翻过来了还未发现你所谓的礼物,其实并没有,是不是?”
  萧洌笑道:“既然清溪你认输了,我便让你瞧瞧这礼物在哪儿。”
  叶清溪道:“表哥,我看着呢。”
  “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萧洌笑着,吩咐宫人拿了梯子,去那棵大树下将那小小的盒子取了下来。
  萧洌拿了盒子递到叶清溪跟前,笑道:“打开看看。”
  叶清溪没有接:“表哥,里头该不会是什么蛇虫鼠蚁吧?我不要碰它,表哥你来。”她当然不能碰,不然萧洌污蔑她是在拿过盒子之后掉包的可怎么办?
  萧洌见叶清溪满脸惧怕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大笑,随手便将盒子打开,随后他的笑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沉着脸诧异地盯着手中的盒子,转头看向拿盒子下来的宫人。
  那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吓得一瞬跪下。
  在萧洌进一步发火前,叶清溪抓住了他的手臂,探头过来问道:“表哥,你要送我什么?……一根树枝?”她故意将语调升高,显得极为诧异。
  萧洌不解又郁闷:“是我亲手雕刻的一枚梨花木发簪。”
  叶清溪捂着脸惊讶道:“这么久,它发芽了么?”
  “怎么可能!”萧洌一口否认,又看向那宫人,正待发火,却见眼前一晃,视野中多出根木制发簪来。
  下一刻叶清溪轻柔中略带调皮的声音响起:“表哥,可是这个?”
  萧洌缓缓转头,却见叶清溪笑得狡黠,眼里仿佛含着星子,熠熠生辉。
  萧洌被她的开心所感染,嘴角也不自觉勾了起来:“清溪,你几时找到的?”
  叶清溪道:“也就几日前。”
  “故意捉弄我么?”萧洌眉头一挑。
  叶清溪笑了笑:“表哥还不是捉弄了我好几回?”
  “我那可不叫捉弄,”萧洌忽而笑得暧昧,“那叫调戏。”
  他抬起叶清溪的下巴,微微低了头凑近她,低声暗笑:“表妹见多识广,想来很分得清这其中差别。”
  见多识广是个好词,但叶清溪总觉得萧洌依然在“调戏”自己,便推着他的胸口往后退了小半步,扬着下巴道:“我才分不清呢。”
  萧洌顺手将叶清溪手中发簪取走,又微微用力将她拉入自己怀里,低声问她:“可喜欢?”
  叶清溪知道他是在问这发簪,便点头道:“表哥费心了,很好看,我很喜欢。”在拿到手之后,她便时常拿着看,晚上睡觉时还放在枕头下,岂止是喜欢。
  “既然喜欢,让我替你戴上。”萧洌抬头伸向叶清溪发顶。
  身旁不远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叶清溪蓦地退后一步,甚至不用转头去看她就知道这是太后的声音,太大意了。
  萧洌侧头看了眼,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往前进了一步,手上一插一拔,便替叶清溪换了根发簪。
  “天天戴着,不许换掉,知道么?”萧洌道。
  叶清溪下意识想要点头,然而顾及一旁的太后,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萧洌笑望着她,并不催促,却也不给她逃避的可能。
  叶清溪心里一叹,大概萧洌依然想要逼着她别那么怕太后,因此这会儿是绝不会退让的吧。
  叶清溪点头道:“我记着了。”
  “这才是我的好表妹。”萧洌摸摸叶清溪的面颊,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他这时才再看向太后,微微颔首:“母后,我先送清溪回去了。”
  “表姑母,我先告退。”叶清溪说完,见太后不大高兴地点了点头,便跟着萧洌往外走去。
  太后应当知道,她为了哄萧洌,有时候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志,因此有时候她倒不怕在太后面前做出不违心意的举动,反正有“哄萧洌”这个挡箭牌在。
  “清溪,今日你倒是比往旁胆大了许多。”路上萧洌忽然出声。
  叶清溪点点头,低笑道:“大约是想明白了些事的关系。”
  “哦?想明白了什么?”萧洌好奇道。
  叶清溪道:“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萧洌道。
  “不能。”叶清溪摇头一脸坚定。
  “今后你定会说的。”萧洌似乎想到了什么,此时也不再逼迫。
  叶清溪没有接话,她想萧洌说得对,迟早有一天,她会告诉他,她的真正心意。但……还不是现在。
  萧洌将叶清溪送到了踏雪轩,“护送”到达之后收了点小小的报酬,这才满意离去,留下一个双颊泛红的叶清溪。
  第二日一早,整个御苑便热闹起来,正是回京的日子。
  马萍儿乘坐的马车早已修好,这回自然不会继续来跟叶清溪挤一块儿,只是中午休息时,叶清溪看到马萍儿不知何时凑到了徐媛跟前,顿时为徐媛祈祷了一声。马萍儿这种牛皮糖似的话痨,也不知徐媛能否应付得来。
  中午各自吃过,队伍继续开拨。
  整个上午,叶清溪其实是有些紧张的。两个月前去御苑的路上,萧洌可是装病让她过去的,如今他是不是会故技重施?出发前她曾悄悄去跟萧洌商量过,让他别再像来时那样骗太后,否则太后一定会意识到他在伪装,那以后就麻烦了。当时她还没来得及听到萧洌的回复就见太后正过来,只得无奈闭嘴。所以她还不知萧洌究竟会不会做什么。
  一上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但叶清溪还不敢放心,总要等回到皇宫,她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不知是不是这两个多月的情绪控制方法积少成多效果显著,在回皇宫的几日里,萧洌竟真的什么都没做。
  第三日下午,叶清溪终于回到了皇宫。
  阔别两个多月的屋子纤尘不染,想来他们不在的日子里,留守的宫女内侍并没有偷懒。旅途实在是辛苦,叶清溪回到自己屋子后便累得直接躺下,连晚饭都错过了。
  晚上起来稍微吃了点,太后便将她喊了过去。叶清溪心里有些忐忑地猜测着太后究竟找她来做什么,见到太后时便只安静地等待着,免得多说多错。
  太后的目光从叶清溪头上戴着的梨花木发簪上移开,笑道:“清溪,我叫你来是有一事,但与洌儿倒是没什么关系。”
  叶清溪与太后之间的对话多围绕着萧洌,因此她很好奇跟萧洌无关的是什么事,便道:“您请讲。”
  太后道:“我记得你很早之前说过循证医学这个词吧?”
  叶清溪一愣,点点头:“是的。”
  当时跟太后说起种牛痘的事时,她就顺嘴说了这个词,听起来挺厉害的样子,其实意思就是“遵循证据的医学”。但即便是现代,还有很多医生不懂何谓“循证医学”,颇为令人惋惜。
  “你也知道,我穿来已有二十载,过去的一切,忘得差不离了,因此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属于穿越者该有的建树。所幸你来了,还记得不少,在疫苗一事上帮了大忙。我想着,若能早日将现代医学的思想传播开来,对这时代的医术想必是助益良多。”太后缓缓道来。
  叶清溪闻言点头,但她并不清楚太后具体要她做什么,便问出了口:“不知您想让我怎么做?”让她写本医书她是写不出来,那么多科室那么多人体方面的类目,她便是学医的恐怕也记不住那么多,更何况她还不是呢!她顶多就算是个爱好者,还是业余的爱好者,顶多懂些微博上常被科普的医学常识。
  “之前那些民间来的大夫,我记得你与他们相处还算好?”太后问道。
  太后这么一说起叶清溪就想起了跟她有些缘分的卫桑,点头道:“是还算可以。”
  太后道:“年轻人容易接受新东西,当时你与他们相处得好,而疫苗一事也证明了你的能力,想来你再教给他们更多新奇的东西,他们会更愿意接受一些。至于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便不用管了,”太后笑了下,“我记得有个名人说过一句话,一样新事物获得承认不是靠的说服老家伙们,而是他们逐渐死去后,接受他们的年轻人不断成长起来。”
  叶清溪愣了下才道:“普朗克说的。”虽然并不准确,但大概意思差不离了。
  太后点点头笑道:“就是了。这些大夫我已经让人再召入皇宫,你每日上午不是不用上课么,便多去转转,早日让他们认可循证医学。”
  也就是说,太后是想让她当个引路人。确实,思想、方法论的传播,比具体的操作细节更重要。
  “我明白了。”叶清溪用力点头。她完全不排斥这样的事,反倒觉得有一种令人心潮澎湃的使命感。或许,这便是改变历史的一项举措,后世会将之称为“现代医学”的萌芽也不一定。
  “辛苦你了。”太后拉着叶清溪的手,笑得一脸慈祥。


第63章 去看看
  回宫后没有大事的侵扰; 萧洌便又开始了往常的学习,叶清溪和陶修继续当他的伴读。因民间大夫们召集过来也需要时间; 之后两天叶清溪空得很,便在自己屋子里思考并记录,到时候还能跟卫桑他们说些什么,她将这个看做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因此兴致很高。
  她正专心致志; 忽听有人来敲门,她有些诧异,想是不是马萍儿皮又痒了,起身过去开门一看,谁知竟见徐媛站在那儿。
  前两日车队回到皇宫; 叶清溪便自顾自回来歇着了; 她本以为徐媛早离开了; 甚至没有跟进皇宫。
  “叶姑娘; 看到我你有些诧异吧。”徐媛抿了抿唇; 似无奈又似歉意地说,“姑母说希望我再陪她些日子; 我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便只得留下再住些日子。只是之前我毕竟已跟你告别; 怕你今后在宫里见到我误会; 便特意来说明。”
  叶清溪一怔; 下意识地笑道:“徐姑娘言重了; 你能在皇宫多住些日子陪陪太后也挺好。”
  徐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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