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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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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未珮笑笑:“不是突然这么热情,是一直很热情,只是你一直待在宫里,不爱出来交际,不知道罢了。”
  柴未樊无奈,转而问她:“二姐你最近还好吗?”
  这个“最近还好”,两人心知肚明,问的是大伯母和柴未娴对她的态度。
  柴未珮已经对柴府寒了心,闻言,神色淡淡,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伯母和大姐的脾气,她们再看不惯也只能看着,任她们冷言冷语,夹枪带棒,还能把我赶出府不成,我只当没听见就是。”
  看来,因着何公子和宋公子的事,大伯母和大姐最近没少编排二姐。
  这个没办法,就是有靠山的她也免不了被编排,更别说毫无靠山的二姐,她只能拍拍二姐的手,劝道:“好在二姐你马上要出阁,留在府里的时间不长了。”
  说到这个,柴未珮脸上红晕一显,看来对于出阁嫁人充满了期待。
  柴未樊偏头看看,十分好笑,问她:“二姐,宋言珂,他怎么样?”
  提到宋言珂,柴未珮嘴唇微抿,脸颊红晕愈发加深,她侧开身,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说实话,我见他的次数不多,只是发生那样的事,他说会给我一个交代,后来就是他去府里提亲,之后我们就再不曾见过。”
  她低低地叹息一声。
  “应当的,你们二人之前不熟,若宋公子三天两头联系你才是举止轻浮,小妹观宋公子不像那种背信弃义,没有责任心的人,二姐你秉性又温柔体贴,将来你们一定会和和美美。”
  柴未珮温柔一笑,“借四妹吉言了。”
  话落,二公主寻了过来,抱着柴未樊抱怨,“你怎么自己溜了?那些人好烦哦。”
  柴未樊拍怕她,让她谨言慎行,然后给她介绍,“这是我家二姐,二姐,这是二公主。”
  二公主好奇地看向柴未珮,柴未珮低下头,弯腰给她行礼,“参见二公主。”
  “快平身,你是樊儿的二姐,就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不必多礼。”
  柴未珮悄悄松了口气,再次行了个礼,“谢二公主。”
  二公主点点头,不再看她,拉着柴未樊,凑到她耳边,悄悄问:“樊儿,满萤怎么没来?”
  柴未樊抬眼看她,眼神促狭。
  二公主被她看得脸庞一红,转过身,扭捏,“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是想见到满萤呢,还是想知道郦世子的消息呢?”
  二公主脸庞迅速涨红,她捏了捏衣角,局促地站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呐呐道:“樊儿,你再这样逗我,我不理你了。”
  柴未樊抵住唇,闷笑,“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帮你找找。”
  她转身,眺望一圈,惊讶,“满萤真没来。”想想也能想通,“满萤现在订了婚,估计郡王妃压着她不让她出门。”
  “好吧。”二公主失望地垂下了头。
  三人闲聊了会天,勇毅侯夫人过来请众人移步花厅。
  三人来到花厅,看见里面争奇斗艳的金菊,纷纷赞叹不已,勇毅侯夫人含笑望着众人,她身边陪着一位雍容华丽的贵妇,两人携手交谈,不时扫视花厅中的众位贵女,似乎在考量什么。
  过了会,一位婢女来到柴未樊身边,朝她弯了弯腰,说:“柴四姑娘,我家夫人请您过去。”
  柴未樊愣了下,回头看向勇毅侯夫人,勇毅侯夫人对她微笑着略颔首,下意识回了一个笑,回过头,对二姐和二公主说:“我过去下。”
  随后,跟着那婢女走到勇毅侯夫人身边,朝她施了个礼,“夫人。”
  勇毅侯夫人拉住她,拍着她的手,“好孩子,快起来,不用那么拘礼。”
  柴未樊顺势起身,朝勇毅侯夫人矜持地笑笑,眼神里却透出疑惑,不知勇毅侯夫人唤她过来所为何事。
  勇毅侯夫人给她介绍旁边的贵妇,“这是郑国公夫人。”
  柴未樊看向旁边的郑国公夫人,虽说心里有些疑惑,勇毅侯夫人为何跟她介绍郑国公夫人,但还是依言行礼,“参见夫人。”
  郑国公夫人忙扶起她,快速上下打量一遍,笑道:“真是个俊俏的姑娘,你叫未樊是吧?”
  柴未樊点头,“是,这是家父为小女取的名字。”
  郑国公夫人观她容貌清丽,举止有度,涵养雅量,性情温婉,心里没有更满意的,嘴角的笑容不由更盛,“好孩子,说来咱们还是拐着弯的亲戚,我家老太太的母亲与你家祖母的母亲当初是表姐妹,所以,你唤我一声婶娘也是使得。”
  柴未樊垂下眼帘,乖巧唤一声,“婶娘。”
  “哎!”郑国公夫人看她这样乖巧,心里更加欢喜,当下褪下一只玉手镯,要套到她手上,“婶娘见到你十分心喜,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只手镯就送给你当见面礼了。”
  柴未樊心下更加惊讶,这位郑国公夫人好生热情,她急忙摆手,“这使不得,这碧玉手镯一看就是您的常戴之物,樊儿怎敢越礼收下,还请婶娘收回去。”
  郑国公夫人拉住她,不让她拒绝,道:“长者赐未敢辞,婶娘喜欢你,你就收下吧。”
  “这……”柴未樊犹豫,看向勇毅侯夫人,勇毅侯夫人微微颔首,示意她手下。
  柴未樊只好收下,又行了个礼,“谢过婶娘。”
  郑国公夫人笑眯眯的,看起来富贵又慈祥。
  走回去,柴未珮问她,“勇毅侯夫人唤你过去干什么?”
  柴未樊摇头,疑惑不解,“不清楚,只让我认了个人,那人还说咱们柴府与他们国公府还是拐着弯的亲戚。”
  闻言,柴未珮若有所思。
  柴未樊想了想,没想通,便算了,也许只是随便打个招呼,即使真的有事,应也与她无关,应当是想借助她求到身后的姑母甚至表哥身上,她没在意,跟着她一块来的听晴和盛盏倒是若有所思,她们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思量。
  这次宴会整体来说还算圆满,尤其对长公主而言,中间她消失了段时间,想也知道去见谁了,回来的路上,一个人坐在窗边,撑着下巴望着外面出神,嘴角笑意不断。
  回到永和宫,惠太妃问她此次情况,柴未樊将看到的菊花描述了一番。
  “脸大如盆,金灿灿的,十分耀眼,好看极了!”
  惠太妃含笑听完,问她,“没其他事了?”
  柴未樊摇头,“没了,这次挺顺利的。”
  她说完,身旁的听晴却看她一眼,见她真想不起那事了,心下无奈,面上却兀自笑开,补充道:“今天还见到郑国公夫人了,夫人对姑娘十分喜爱,还赠予了姑娘一件玉镯子。”
  提到这个,柴未樊也想起来了,她“哦哦”两声,挽上袖子,将手上的镯子亮给姑母看,“就是这个,那位郑国公夫人看起来倒是面善得很,还说咱们柴府与他们郑国公府是拐着弯的亲戚。”
  看见这个,惠太妃眼神一闪,还未开口说话,一个太监突然小跑着跑进来,对她们说:“启禀娘娘,皇上来了。”
  惠太妃直起腰,转过头就见皇上身姿英挺地走进来,皇上给她行礼,“儿臣参见娘娘。”
  惠太妃含笑抬手,“快平身。”
  皇上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了眼柴未樊,眉眼瞬间温和,“娘娘和樊儿在说什么?”
  惠太妃笑着看向柴未樊,看她还一脸懵懂,只得摇摇头,说:“今天郑国公夫人见到樊儿十分心喜,遂送给她一件玉镯子。”
  “哦?”皇上望向柴未樊,见她懵懂不知所以然,又看了眼惠太妃,眼含促狭,嘴角笑意不断,他心里沉吟稍许。
  在惠太妃这里坐了会,皇上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看了眼柴未樊。
  柴未樊知意,顺势起身,对惠太妃说:“我去送送表哥。”
  两人出去,在宫巷里慢慢踱行,突然,皇上停下脚步,看向她。
  “樊儿,你说好会等我对吗?”
  柴未樊低下头,耳颊通红,“表哥,这个不是说好的吗?”
  “那郑国公夫人是怎么回事?”
  柴未樊抬起头,表情愣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茫然,“什么怎么回事?”
  皇上心下一软,他就知道樊儿在这方面还没开窍,不过也怕她被人哄走,只得耐心道:“郑国公府二子与你年龄差不多。”
  停了会,柴未樊慢慢张大眼,十分瞠目结舌,此时她才明白皇上以及郑国公夫人的意思,心下十分无奈,又有些好笑。
  “表哥,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
  “我自然明白,只是。”
  “既然明白,你就应该相信我,我说会等你便会等着你。”柴未樊神情坚定。
  皇上缓缓软下眼神,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我怕娘娘不明白,将来会让你我为难。”
  闻言,柴未樊想了想,低头褪下手镯,用手帕包好,抬头看着他,“回去后,我就跟姑母说,我不喜这件手镯,这下你放心了吧?”
  皇上缓慢点头,伸开手想抱住她,看了眼远处紧盯着这边的盛盏,他顿了下,只好停手。
  最后,他摸摸她的头,说:“好了,你回去吧。”


第94章 
  这一年没什么大事,到八月底西南凤城却爆发一场大旱,那里连月无雨,颗粒无收,蝗虫过境,尽是瘦如骨柴的百姓。
  大旱之事传到京城,朝野震惊!
  这是事关社稷的大事,往往旱灾伴随着蝗灾和瘟疫,如果处理不好,甚至会动摇国本,为此事,皇上已经三天三夜没怎么睡觉吃饭。
  每天上朝为此事争辩,下朝带着一帮大臣钻进书房继续商讨此事。
  放粮,这是必须的,下赈灾银,也是必须的,只是一切都得仔细斟酌,放粮和赈灾银能不能到灾民手里另说,关键往往不平之年还容易爆发动/乱,更别说大郦朝近年频繁换皇帝,根基一直不稳。
  前朝忙得日夜不分,后宫也陷入了一种泥沼似的寂静之中。
  请安的日子,太皇太后提起西南旱灾,眼睛下一团婴儿拳头大小的乌黑,看起来也很长时间没睡好觉了。
  “最近西南旱灾,逐渐往东波及,这些受苦的都是我大郦朝的子民,我们虽不能出面为他们做些什么,但也应当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今日回宫后每人抄一份祈福经,端放到佛龛跟前,每日祈福念经,期望这次旱灾早日过去。”
  “是。”
  “太后留下,其余人退下吧。”
  回到永和宫,柴未樊吩咐盛盏将宣纸铺好,抄了会佛经,想到表哥,担心心疼不已。
  最近旱灾,表哥忙得脚不沾地,已许久不往后宫来,太皇太后都为这事担心成这样,更别说表哥,她担心表哥把身体给累坏了。
  想了想,她放下笔,换了身衣服进去厨房煮了份养胃的汤羹,然后前往紫宸殿。
  在殿口碰到了许顺达,他一向圆润稍显胖硕的身体也瘦了老大一圈,看见柴未樊,忙走过来,朝她行了个礼,“姑娘。”
  柴未樊看了眼殿门,问他,“表哥还在书房议事吗?”
  许顺达点头,低头看见听晴手中的篮子,就知她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但是……
  许顺达苦着脸,小声说:“姑娘,皇上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跟众位大臣进书房两个多时辰了,现在恐怕没空。”
  虽然早就知道结果应该是这个,柴未樊还是不可避免失望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片刻,她就调节好心情,抬起笑脸,说:“我知道,那许公公,等表哥忙完,你可不可以将这份羹汤端给他。”
  许顺达急忙应道:“这是自然,皇上知道您亲自给他送羹汤来,心里一定会很开心。”
  柴未樊笑笑,将羹汤交给他,转身走了。
  路上,听晴劝她,“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宫人也会仔细着皇上的身体,姑娘不必担心。”
  她知道姑娘不是失望没见到皇上,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柴未樊只能点点头。
  回到宫中,惠太妃将她叫过来,跟她说太后刚刚颁发了懿旨,接下来一段时间,宫中要节源开流。
  柴未樊愣了下,点头,应该的,正好她手中有点小钱,如果可以,她想为那些灾民做什么。
  派谁去赈灾这件事吵了好几天,最后皇上实在头疼,震怒下拍板怒骂,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各自的利益得失,如果把你们各自的子侄扔到灾区两天,你们就没这闲心计较这些了,恐怕恨不得立即派人去。
  诸位大臣低头自危,喏喏不语。
  最后,皇上拍板,这件事交给了郦至惑。
  大家知道皇上最近十分看重郦至惑,官职一提再提,而郦至惑偏偏是个刻板的保皇派,各方都拉拢不到身边,心下不服,但到底不敢触震怒下的皇上霉头,加上这事情的确再拖延不得,只得闷口同意了这件事。
  另一边,柴未樊和长公主,二公主商量了下,都有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的心,但这么大的事三人不敢贸然行事,只得先请教太皇太后。
  闻言,太皇太后沉吟稍许,没立即同意,只跟她们说她要考虑考虑,让她们先回去。
  柴未樊回去就将此事想通透了,她们三人一心为灾民,想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但太皇太后老人家却要顾及社稷和朝政,估计是怕她们的风头挡住了皇上,声明太显,于社稷安稳不利。
  她无所谓,主要是长公主和二公主,尤其是长公主,有着亲弟弟的长公主。
  她心下暗恼,怪自己之前没想通彻,让太皇太后为难是其一,别影响了表哥才最重要。
  幸好,太皇太后心里亮堂,之后没再提起这件事,想来也是明白他们的心,不忍心说太明白伤了长公主和二公主的心,所以打算就这样过去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过了些时日,京城果然涌进来一批难民,还发生几起小波盗窃动/乱事件,城防司不得不加重人手,将难民拦在城外,皇上命勇毅侯世子安置这些难民,然后掏自己的小金库,为这些难民安置了帐篷白粥等才暂时稳住这帮灾民。
  一时之间,皇上威望大增。
  郦至惑那边也频频传来捷报,此次前去,皇上允他先斩后奏的特权,临走前,勇毅侯世子又跟他彻夜谈心,郦至惑心里一片亮堂,到了那边开刀阔斧整顿一番,也不过多废话,查到有贪污受贿影响赈灾的官员就大手一挥,通通抓捕,又于菜市将几个贪官斩首示众,狠狠镇住了一些心思叵测之辈,至于一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高级官员,经过勇毅侯世子指点,他只将他们下狱,具体的罪责,待回到京城再论。
  皇城中,皇上一系列命令下达,力求将损失降到最低,最重要是要稳住民心。
  于这些事件中,还有件微乎其微,不惹人注意的小事。
  过多的担忧和操劳后,太皇太后病了,老人病了,就喜欢子孙陪在身边,遂命宁王妃协宁王世子进宫侍疾。
  别看这只是件小事,但内里引发的惊天骇浪让柴未樊好几天没睡好,别说是她,京城里任何一个世家都没睡好。
  直至同年十月份,皇上亲自去皇觉寺求雨,不久后天宫竟然真喜降大雨,这件事才没发酵起来。
  这场大雨真乃人间福音!
  一时之间,皇上乃真龙天子,当世明君,天降大任等言论传遍大江南北。
  听到西南那边稀稀拉拉下起了小雨,直至大雨漂泊,干涸的河床渐渐丰满,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柴未樊也大大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所有人都没吃好喝好,包括姑母,她们都瘦了一圈,惠太妃拉住她的手,眼含热泪,“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啊!”
  柴未樊大力点头,心潮同样激动不已。
  京城的灾民也开始逐渐返乡,同时带回去的还有朝廷免了灾区一年赋税的喜事,不仅有利于灾区重建,还将皇上的威望推高了一层。
  爱民如子的言论逐渐风行,各地夸赞皇上的文章和诗句连绵不绝。
  这件事的影响直到十二月份,新年前期才彻底平息下去。
  这注定是个不一般的年份,也是个不一样的新年。
  从旱灾爆发到新年,柴未樊只见过皇上三面,有两次是在太皇太后宫里行色匆匆见过,最后一次自然是在新年晚宴上见到的,目不转睛盯着瘦的颧骨突出却精神奕奕的皇上,柴未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平生第一次,她理解了表哥身上的重任。
  新年过后,紧接而来有三件喜事,第一件是长公主的婚事,第二件是大登科,第三件就是二姐的婚事。
  先说第一件,经过了大半年的准备,长公主的一切事宜总算预备得差不多,这是这一辈皇宫出降的第一位公主,还是灾区过后的第一件大喜事,皇上有意大办,太皇太后和陈太妃自然更加高兴。
  那天举城同庆,百里红妆,场面十分壮观!
  就是惠太妃也握着柴未樊的手,说:“长公主不论出生,身世还是婚嫁都赶到了最好的年代。”
  相对比,二公主就会逊色很多。
  但两人本来的身份就不是一个等级,这件事温太嫔看得清楚,二公主也明明白白。
  长公主出降时,二公主为长姐分外开心时,免不了有些伤感,虽然长姐总是埋汰欺负她,还一直看不起她,但长姐从小就护着她,小时候那些宫女太监欺负她,都是长姐拼着跋扈的名声为她罚过,然后指着她的脑袋骂她不争气,丢了公主的颜面,她去讨好太皇太后和太后,总是不忘她的一份,要不然太皇太后怎么会记得她这个柔弱不显的二公主。
  之前落水,长公主首先担心是皇上,其次便是她,勇毅侯世子看她许多眼,可是她却从未朝他看过去一眼,在她心里,她首先是郦朝的长公主,其次才是勇毅侯未过门的媳妇。
  长姐是皇族荣耀的长公主,而她,只是个懦弱不堪的普通人罢了。
  第二件喜事,无论对于社稷还是皇上,都是件大喜事,世家也都知道这次科举对于皇上的意义。
  但是,这事由不得他们阻拦,也阻拦不了。
  两个月后,宋言珂当上探花的消息便传到了宫廷里,永和宫里,惠太妃和柴未樊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半晌,惠太妃是吃惊,没想到那个宋言珂还有这能耐,顺便为柴未珮高兴,柴未樊则半是吃惊半是笃定,恍惚了会,缓缓绽开一个微笑。
  二姐,总算可以风光出嫁了。


第95章 
  二姐大婚那天,柴未樊再次见到了宋言珂。
  他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那时的他寄人篱下,前途渺茫,就是被人欺凌,也只能默默咽下那些苦楚。
  现在的他,面对世家即使仍然比不上,但好歹有了可以让他立足的资本与骄傲。
  柴未樊与其他柴府的姐妹站在后面,看他站在众位男子中间,受到刁难却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对答如流,处之有度。
  “听说这位宋公子自幼长于乡间,在那毫无教养和气度的地方长大,没想还能养出如此风度,怪不得能得到探花美名。”
  “姐姐此话差矣,虽咱们二姐夫在乡间长大,但他祖父与父亲都是读书之人,也算出自耕读之家,与那些整日地里刨食的人家到底不一样。”
  “二姐真是好福气,不仅逃掉被大伯母卖去联姻的命运,还能嫁的如此如意郎君。”
  说话的两人是柴府的庶女,对于柴未珮的婚事,她们一开始是持看笑话态度,虽说柴未珮父亲是庶子,但柴未珮是嫡女,比她们这些嫡系庶女身份到底要高一点,尤其不论大房还是四房的主母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之辈,她们被各自的主母折磨得不成样,看到柴未珮受苦,心里自然只有看笑话的念头。
  谁想,峰回路转,人家不仅没受苦,还转头钓个金龟婿,这运气可以说羡煞众人了。
  听到那两人的话语,柴未樊微微一笑,静静看向被围在中间的宋言珂。
  突然,宋言珂将视线转过来,一下子与她的目光对上。
  柴未樊愣了下,随即,她微微点头颔首,面上的微笑一成不变,恍如他们初见那次,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恍惚了好一会,在众人将要起疑惑时,宋言珂朝柴未樊淡淡一笑,慢慢收回了目光。
  此生此世,两人终究没有缘分,他就不该再起奢望之心,这样对她对他未来的妻子都不是件好事,况且早有人说过,柴府众位姑娘之中,柴四姑娘虽然自幼失怙失孤,却是最为尊贵的人,有宫里头惠太妃和皇上为靠山,便是如长公主一般嫁入顶级世家也不是难事。
  两人回去皇宫,盛盏想到宋言珂犹自感叹。
  “没想到当初的少年还有这种境遇。”
  柴未樊掀开帘子朝外看,闻言漫不经心道:“是啊。”
  回到皇宫,隔日,朝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望着人烟稀少的后辈,不禁黯然。
  “自阿书出嫁,宫里头便不如前头热闹了。”
  闻言,该担当活跃气氛的二公主和柴未樊默默低下了头,被母妃瞪了一眼的五皇子急忙揽住太皇太后的腰,撒娇道:“祖母,有小五还不够吗?”
  太皇太后立即流露笑颜,“好,好。”
  聊了会,众人起身告退,太皇太后挥挥手,却说:“皇帝留下。”
  柴未樊顿了下,没抬头,径自转身退下。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太皇太后摆摆手,又让伺候的宫人退下,然后盯着皇上,缓缓开口,“皇帝,前两年你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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