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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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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境况下,她们哪还有什么心思关注那边,全部心思都放到了她身上,简直恨不得替她躺在床上。
  想了想,柴未樊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盛盏忙拦住她,着急道:“好姑娘,您现在身子还虚着呢,您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下来干嘛?”
  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姑娘,您好生休息吧,娘娘一会就回来了。”
  “若您再出什么事,奴婢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
  柴未樊坚决要下床,严肃道:“你们不懂,我现在必须赶到寿安宫,若真有什么事,我也好替姑母分担,况且,我已经没事了,就是身子有点虚,盛盏和卷碧你们扶我过去就行。”
  众人依旧劝阻,奈何柴未樊铁了心要过去,没办法,众人只好替她找出衣服,整理头饰,最后由盛盏和卷碧扶着她前往寿安宫。
  寿安宫内正一片混乱。
  惠太妃带的证人跪在下面,一脸泪水和鼻涕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以及背后的始作俑者。
  赫然正是宝阳郡主。
  宝阳郡主跪在旁边,一脸愤怒地反驳,“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做这样的事,外祖母,你要相信我!”
  小罐子摊在地上,这次证人只有他动了刑,惠太妃最恨背弃主子之辈,没有当场打死他已是看在他能作证的份上。
  他双腿已经被打断,身上血迹斑斑,只有脸上,顾及到面视主子,没丁点伤痕。
  他气游若丝,说一句话就要喘两口气,“奴才,是,受了宝阳郡主的威胁,宝阳郡主说,说如果不照她的吩咐,便要,便要打死奴才的家人,奴才实在没办法。”
  “胡说!胡说!你这个狗奴才,竟敢攀咬我!我打死你!”宝阳郡主张牙舞爪就要挠过去,身后的嬷嬷急忙拦住她,不让她冲动。
  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现在在针织坊当值,此刻头深深扣伏在地上,浑身颤抖,抖着嗓子道:“奴婢,奴婢在针织坊当值,当初奴婢犯了很大一个错误,恰巧被宝阳郡主逮住,郡主拿捏着奴婢的错误,以奴婢的性命和家人相要挟,奴婢不敢不答应啊。”
  宝阳郡主猛然看向太皇太后,哭诉道:“外祖母,我真的是无辜的,这些人都在攀咬我,我什么都没做过,我那天一直跟您在一起,您知道的呀,您知道的呀!”
  太皇太后坐在最上面,神色恍惚,眼神朦胧,似乎早就被这一系列事情给惊呆了。
  惠太妃恨恨地看了眼宝阳郡主,转身看向太皇太后,未语泪先流。
  “娘娘,臣妾年方十五进宫,侍奉祖上皇于左右,至今已有二十余载,臣妾一直恭谨本分,不敢放肆丝毫。后得娘娘怜爱,允臣妾将臣妾侄女养于宫,得以教养,臣妾每日晨昏定省叮嘱她,切要为人恭敬,做事谨慎,不可焦躁痴狂,臣妾那侄女进宫六载,未敢自专,一直谨慎小心,却不知哪里招惹到宝阳郡主,竟要我那侄女性命,还请娘娘为我们娘俩儿做主。”
  皇上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没冲上去给下面那个阴狠毒辣的贱女人两脚。
  缓了缓心情,他绷紧声音,道:“宝阳郡主性情恶毒,心狠辣,实乃罕见,当不配‘宝阳’一封号,应当剥夺褫号,闭回家门,自省夺神。”
  “不!”宝阳郡主凄厉地喊了一声。
  “皇上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皇上厌恶地收回视线,看向太皇太后,“祖母,您怎么看?”
  太皇太后动了动眼珠,还未开口说话,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大喊道:“我看谁敢夺去我女儿的褫号,我女儿的褫号乃祖上皇亲封,上了皇家玉碟的。”
  大长公主走进来,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二人,又看向皇上,冷笑一声,“皇上真是好威武,单凭地上这两个贱人的胡言乱语,便要定我女儿的罪,还要夺去我女儿的褫号,是真的想要公平示众,还是想给那位柴姑娘撑腰呢?”
  “哦,我忘了,皇上就是在惠太妃身边养大的,向来与母后和皇兄不亲近,皇上怕是觉得自己姓柴呢,所以才不分青红皂白便要为你那好表妹撑腰?”
  惠太妃脸色一变,猛然看向大长公主,厉声,“大长公主慎言!”
  “慎言?”大长公主看向惠太妃,“本宫就只有宝阳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你的好儿子要夺去本宫女儿的褫号,你却来教本宫慎言?”
  “呵!”大长公主冷笑道,“皇上,我儿的褫号乃祖上皇亲封,无背家叛国之举轻易不可夺,你一个刚登基两年的小儿,便要不顾祖先颜面,金口玉言,轻言下令,咱们不如昭示天下,以示武朝臣,看看他们的好陛下是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明不理的!”
  “放肆!”太皇太后猛然拍了下桌子,怒道,“哀家还没死呢!”
  说完,她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方秋南忙扶住她,“主子,太医叮嘱您,您不可动怒啊。”
  “哼,”太皇太后缓缓扫过地上跪着的宝阳郡主,旁边站着的大长公主,以及身边的惠太妃和皇上,凄然一笑,“真是好一场大戏啊!啊?亲不成亲,仇不止仇,真是……”
  她缓缓吸口气,怒吼,“皇家丑事!”
  诸人忙垂下眼,敛身站好,屏住呼吸,不敢言语。
  “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了?啊?这是要闹什么?狂权□□吗?”
  皇上忙跪下来,“孙儿不敢。”
  太皇太后已经不想再看向他,转而看向大长公主,“你呢?身为大长公主,却说出这种话,你要造反吗?你口口声声你皇兄,你对得起你皇兄吗?”
  大长公主跪下来,难受道:“母后,宝阳是我唯一的女儿,皇上这么做,不是往我心窝子上插吗?”
  太皇太后缓缓冷静下来,冷眼看了眼众人。
  “哀家还没死呢,这事情轮不到你们做主,你们一五一十地再将事情经过说一遍,宝阳你也不必喊冤,有给你伸冤的会。”
  “至于惠太妃,你也放心,哀家绝对会给樊姐儿一个交代。”


第114章 
  两个证人又将那些言辞说了一番;听完后,大长公主冷笑着反驳:“胡说八道,且不说我儿有没有这个能力;单问,我儿为何要害柴姑娘?她虽与柴姑娘有些旧日的矛盾;但距那时已过去一年多,我儿当初不动;反而一年后才动不成?”
  此话,也是惠太妃与皇上的疑惑;宝阳郡主为何突然想要加害柴未樊;两人当初是闹了些矛盾,但都是小事,且已经过了一年多。
  但经事实查证;的确是宝阳郡主所为,背后原因究竟为何;并不重要。
  惠太妃同样冷着脸回答:“大长公主的意思是哀家陷害宝阳郡主?人证物证俱在,哀家若不是查到这些,也完全不相信这竟然是宝阳郡主所为。大长公主既然问出这话;哀家也想问宝阳郡主一句;我那侄女一向恭良谨顺;到底哪里招惹到了宝阳郡主?”
  宝阳郡主低下头;飞速掩去眼里的恶意和痛恨之意;抬起头;又是一片纯良和无辜。
  “惠太妃娘娘;宝阳根本没做过这种事,又怎会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杀柴姑娘,我知道您因为我与柴姑娘闹矛盾的事一向对我不满,但宝阳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大长公主同样道:“母后,宝阳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您最了解她不过,她虽然娇蛮些,任性些,但绝干不出伤人性命的恶事,我不知有谁处心积虑要害宝阳,别让我查出来,否则我绝不放过那人。”
  说着,她阴狠地溜了惠太妃一圈。
  皇上看见,皱眉,道:“这事情是朕查出来的,怎么,大姑母觉得是朕在陷害宝阳吗?”
  大长公主冷笑,“皇上自小在惠太妃身边长大,心里自然是向着惠太妃的。”
  皇上却冷冷地看着她,道:“朕乃是一国之主,万民表率,大姑母这是何意?是在质疑朕的公平性吗?还是不满朕这个一国之主?朕敬你祖母亲女,御封大长公主,却容不得你在此胡言乱语,以下犯上。”
  冷冷的目光黑黝黝地直射过来,大长公主身体陡然一寒,激愤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她可以不在乎惠太妃,却不能不顾忌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皇上真要治她个大不敬之罪,便是母后都无法保她。
  眼看皇上与大长公主快要吵起来,太皇太后不得不开口,“好了!”
  随后,看向宝阳郡主,目光怒其不争又忧伤难抑,旁人不知道她为何动,她这个祖母还不知道吗?
  皇帝与惠太妃万没有陷害她一个小女孩的道理。
  只是,她没想到,究竟何时,那个在她身边天真烂漫,可爱乖巧的孩子竟变成了这个模样!
  那是一条人命!是跟她一块上过课的同窗,她怎么能忍心动!
  即使不顾忌人命,难道她不顾忌自己身后的家族与她的亲生父母吗?眼看皇帝羽翼渐渐丰满,前朝后宫皆在他掌握之,而她,已然年迈,剩下没两年活头了,还能保护他们几年?
  半晌,她微阖眼睛,问:“宝阳,这事真不是你做的?”
  宝阳郡主猛然抬起头,惶恐道:“外祖母,您这是何意?您不相信宝阳吗?我是您的亲外孙女宝阳啊!”
  “那这些证人与证物,你要作何解释?”
  “那是有人陷害宝阳,有人陷害宝阳!”
  大长公主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后,高声道:“母后,宝阳为何这么做?她与柴姑娘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害她呀?”
  闻言,太皇太后慢慢瞥向宝阳,眼内是洞察秋明的复杂目光。
  宝阳郡主下意识慌乱地低下头,指紧紧地攥住衣服一角。
  外祖母知道!外祖母肯定猜到了!
  当日,她并未告诉母亲宫里的事,只说在宫里跟太皇太后闹了点小口角,所以母亲今日才一直抓住这点反驳。
  半晌,她呼了口气,只要她不承认,外祖母也不能奈何,况且,外祖母肯定不舍得把她暴露出来。
  想毕,她抬起头,“外祖母,这事情真的不是宝阳做的,宝阳并无害柴姑娘的原因啊。”
  太皇太后失望地闭上眼,阵阵酸涩涌上心头,刹那间,她有些窒息,呼吸急促起来。
  方秋南忙给她顺顺背。
  缓了会,她慢慢睁开眼,望向她和大长公主,刚想开口,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跪下道:“启禀主子,柴姑娘来了。”
  惠太妃率先起身,惊诧,“樊儿来了?”下一刻,她惊喜万分,“樊儿醒了?”
  太皇太后顿了顿,“让她进来吧。”
  大门被打开,条影子缓缓走进。
  被搀扶在间的柴未樊脸色苍白,脚步蹒跚,一副被风一吹就倒的孱弱模样。
  她缓缓跪下来,“参见太皇太后,皇上,惠太妃,大长公主。”
  从她进来时,皇上一直紧紧盯着她,那急切渴望的目光仿佛五天没饮水的人突然见到了清凉的泉水,眼看她身子不稳,立即道:“还不给柴姑娘搬个凳子来。”
  寿安宫的宫婢犹豫。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给柴姑娘赐座。”
  “谢过太皇太后,皇上。”
  柴未樊被扶起来,坐到宫女给她搬来的凳子上。
  惠太妃忙问:“樊儿你身体怎样了?怎么不在床上好生休息,跑来这里了?”
  柴未樊回答:“我没什么事了,听说您找到了害我的人,所以过来看看。”
  说着,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宝阳郡主,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虽然她没想到是宝阳郡主害的她,但是如果是她,好像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太皇太后温和地问她:“你身子如何了?”
  “回太皇太后,臣女身子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太皇太后点点头,示意她往那边看,“你认识那个嬷嬷吗?”
  柴未樊闻言朝那边的嬷嬷看过去,嬷嬷忙垂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条线。身边的宫女忙咳嗽一声,她吓得身体一跳,下一瞬,半抬起脸色青白的脸,朝向柴未樊的方向。
  柴未樊偏过头,仔细看了看,想想,说:“启禀太皇太后,当时臣女太过惊惶,加上当时那个嬷嬷转身跑了,所以臣女并未看见那个嬷嬷的正脸,但观这个嬷嬷的身材,却是与当时那个人极像。”
  大长公主立即道:“所以说来,柴姑娘并不能确认这个人就是当时那个嬷嬷,却不知惠太妃找这样一个人究竟为何居心?”
  惠太妃拧眉,道:“大长公主此话差矣,若不是确认此人便是害哀家侄女的凶,哀家怎会找她来,樊姐儿遇害那段时间,她恰好不在原处当值,后又一直惊惶失措,回去后屡犯错误,更重要,她自个已经承认。”
  大长公主还待反驳,太皇太后训道:“好了,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她既然已经承认,你还想凭空给她翻案不成。”
  大长公主闭上嘴,片刻,反驳道:“即使这个嬷嬷真的是凶,也不能说明背后主谋是宝阳,还是那句话,宝阳根本没有行凶的理由。”
  闻言,柴未樊也看向宝阳郡主,说:“这正是我想问的,郡主,臣女知您身份高贵,一向对您尊敬有加,不知是哪里惹到了您?让您如此痛恨臣女,非要致臣女于死地不成?”
  宝阳郡主死死瞪着她,从她出现时,眼底便不自觉染上一抹愤红,此时更是死死咬着牙齿,看起来真是痛恨她到了极点。
  大长公主厉声,“柴未樊,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个无知小儿也竟敢诬陷宝阳。”
  皇上陡然站起身,“大姑母你最好慎言,于情于理,此事樊儿都是受害者,你犯不着将大长公主的威严撒到她身上。”
  柴未樊微垂眼帘,淡淡一笑,却道:“大长公主无需激动,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上苍自有明理,不是我们,甚至您能够断定的。”
  顿了顿,她转向太皇太后,说:“樊儿但凭太皇太后做主。”
  太皇太后叹口气,再次问宝阳郡主:“璇姐儿,你老实回答哀家,是你做的吗?”
  宝阳郡主慢慢将自己的视线从柴未樊身上挪开,对上太皇太后温和忧伤的目光,她突地冷笑一声,“便是我做的又怎样。”
  “璇姐儿?”大长公主惊叫一声,双目惊大,恨不得将她摇醒,“你还清醒着吗?你在胡说什么?”
  宝阳郡主冷冷道:“母亲,我很清醒,你们不都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我这是在为皇室铲除蛊惑皇上的妖女。”
  惠太妃脊背陡然挺直了几分。
  皇上和柴未樊的眼神微妙些许,看向她。
  太皇太后依旧一副不愠不火,平平淡淡的模样。
  只有大长公主慢慢张大眼睛,呆滞问道:“你说什么?”
  宝阳郡主猛然看向柴未樊,高声嘶喊:“柴未樊,你敢不敢将你做的丢人事捅出来?你自幼失去父母,在府里生活艰难,外祖母怜你身世艰难,特允惠太妃将你带进宫廷,你扪心自问,自你进了宫,皇室可曾委屈你一分?但凡吃穿用度,哪个不是按照公主的份额?”
  “可是你呢?你竟然暗自勾引皇上,竟想让皇上枉顾前朝后宫,允你皇后的位子,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够了!”皇上突然怒道,“朕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你还自以为是为此差点害去樊儿性命,朕今天非要夺去你的郡主褫号。”
  “谁敢!”大长公主尚未从柴未樊与皇上苟且的震惊回过神,猛然听到皇上这话,下意识挡在她跟前。


第115章 
  大长公主冷眼看看皇上;又看看一边的惠太妃和柴未樊,冷笑:“母后,璇姐儿说的都是真的;对吗?柴未樊居然妄想做皇后?而瞧皇上的样子,已经被迷惑得分不清基本的道德和准则了;柴未樊这样蛊惑圣心的妖女,您真的还要留着吗?”
  惠太妃被气得嘴唇直哆嗦;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厉声道:“大长公主;你是位长辈,也有自己的女儿,怎能以如此轻蔑无礼的态度对待樊儿;樊儿她出身世家,知书达理;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更比肆意揉虐人命的宝阳郡主好出千百倍。”
  大长公主脸色铁青,立即要反驳。
  惠太妃却根本不听她反驳;转而对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臣妾一向敬仰您;尊敬您;这件事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还请您还我们一个公道。”
  任凭大长公主如何巧言令色;宝阳郡主差点害死柴未樊这件事终是真的;太皇太后势必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惠太妃紧紧握住拳头,她一向低调不争,和善待人,却不意味着可以任人欺辱。
  任他们争吵,太皇太后一直没吭声,在惠太妃开口让她主持正义时,神情依旧平淡,或者说,已然麻木淡漠。
  等了会,她缓缓开口,“宝阳郡主肆意践踏人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大长公主着急,“母后!”
  太皇太后顿了下,继续说:“念她初犯,且最后并没造成恶果,不夺去郡主褫号。”
  听到这,大长公主一喜,皇上却皱眉,待要开口,冷不丁对上柴未樊的脸,柴未樊忙摇头,眼里满是恳求。
  他顿住,良久,暂时按捺下来。
  太皇太后闭上眼,最后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宝阳郡主在府里闭门自省月,过后,着日出嫁,不得……留在京城。”
  听到最后,大长公主慢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母后……”
  一直跪在原地,已经冷漠看待一切的宝阳郡主也猛然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和茫然,痛苦,不信,最后,她凄然喊道:“外祖母!”
  太皇太后慢慢站起身子,恍惚间,身子陡然踉跄了下,神色一下子灰败起来,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惠太妃和柴未樊也一脸震惊地呆在原地,无法夺去宝阳郡主褫号是她们预料之的事,只是她们没想到,太皇太后居然那么狠,竟然着日令宝阳郡主出嫁,且不得留在京城,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宝阳郡主只能低嫁,而且不是一般的低嫁,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到政治心了。
  太皇太后被人搀扶住,等了会,站稳后,再次开口,声音满是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如利刃披风破浪般划开浓重的气氛,丢下一个地雷,轰然炸响。
  “此事全因柴未樊而起,想来,宫也留不得她了,收拾收拾,归家吧。”
  皇上猛然看向太皇太后,失声,“祖母。”
  “归家吧,对大家都好。”太皇太后挥挥,不再看她们,臂微动,示意方秋南,方秋南忙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了。
  柴未樊恍惚地低下头,心间一片迷蒙,又不时阵阵清明,来回撕扯交错,片刻,她扯扯嘴角,站起身,对惠太妃道:“姑母,我扶您回宫吧。”
  ————
  所有人都走后,大长公主来到内室。
  太皇太后正闭眼靠在软塌上,指不断转动佛珠,一派安详慈祥的模样。
  大长公主走过去,蹲下身,轻轻靠着她的大腿,依恋地呢喃道:“母后。”
  太皇太后慢慢睁开眼,没看她,盯着前方,神色无悲无喜。
  大长公主心腔有满腔悲愤无处发泄,“母后,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皇太后淡笑一声,“你说为什么呢,崇玥?”
  大长公主抬起头,“母后,您真的要将宝阳随便许出去吗?您,您默认皇上要立柴未樊为后吗?”
  静了会,太皇太后叹口气,道:“崇玥,你是哀家精心教导出来的,现在这个形势,你还看不清吗?母后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和宝阳好。”
  大长公主眼里噙满泪水,用力摇头,“母后,我就宝阳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能忍受她所嫁非人。”
  “谁说要将宝阳所嫁非人?”太皇太后看向她,“哀家当初就劝过你,不要打着让宝阳进宫的念头,你偏不听,甚至还说给宝阳听,以致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沾沾自喜,最后惹出这种祸事来。”
  眼看大长公主撇嘴,还有不服气,太皇太后继续说:“你自小长于宫,宫里是什么样的日子,你难道不比任何一个人清楚?你只看到哀家现在身居高位,万人之上,难不成忘了当初哀家的绝望和悲伤?”
  大长公主身子僵硬了下。
  太皇太后叹口气,慢慢握住她的,“宝阳是哀家的亲外孙女,哀家怎么会害了她,事实上,哀家早就有让宝阳远嫁的想法。西北边陲林家乃功勋世家,世代守护在边陲,现在虽然声名不显,门第不高,但内在潜力无穷。”
  顿了顿,她继续说:“皇帝现在登基不久,不仅需要拢住朝堂,还需要挟制住边疆的军功世家,宝阳嫁过去,一来能为咱们大郦朝立功,缓解朝廷后顾之忧,最重要,等皇帝腾出,势必要清除一部分边陲毒瘤,然后重用一部分将士,哀家早就观察过,林家是最合适的人选。”
  太皇太后缓缓道来,大长公主渐渐听得入了神,最后,她擦去眼泪,迟疑问道:“可是,皇上现在最重用的军功家一个是勇毅侯府,一个是郦至惑,如果真清理西北那边,会轮到林家吗?”
  太皇太后缓缓摇头,“勇毅侯府被皇上安置在西南军区,那里是关节要塞,皇帝不会放心别人去守,至于郦至惑,你别忘了他现在的身份,他现在总领京城军役,根本腾不出来。”
  大长公主想了想,“既然如此,母后,何不把宝阳许配给郦至惑,干嘛把宝阳许那么远?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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