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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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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闻人笑走到了定风阁,才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太早。现在不过是中午,可严谦不到夜里是不会回来的。
无奈地嘟了嘟唇,闻人笑只好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刚出了院门,便迎面撞上一个坚硬的怀抱。
严谦顺势搂住撞进怀里的小姑娘,低声问道:“走路怎么不看路?”
他熟悉的声音,和说话时微微震动的胸腔,都让闻人笑难以置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严谦弯腰,把唇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太想你了,玩忽职守。”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说这样亲昵又眷恋的情话,闻人笑的脸瞬间红得像只桃子。严谦微微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可爱。”
害羞的闻人笑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直接把脸埋进严谦怀里不让他看。
严谦低笑了声,把她从怀里扒拉出来,然后从胸口掏出一朵黄色的小花,递到闻人笑面前,温声哄道:“你看。”
闻人笑立刻被吸引了注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朵花。它显然才被摘下不久,鲜嫩的花瓣微微卷曲着,虽然被严谦放在胸口压得有些变形,看上去仍然富有生机。
她小心翼翼地把花拿在手上,问了句傻话:“给我吗?”
“嗯,”严谦摸摸她的头,“没时间准备,下次送你更好的。”
想着严谦在路边弯下腰摘花的模样,闻人笑一颗心都要融化了。严谦之前说要为她学着送礼物、说好听话,他竟真的都做到了。
她走到桌边把花放下,又走回严谦身边,轻轻一跳便像只无尾熊一样缠到了他身上。
严谦熟练地单手托住她,问了句:“你送什么给我?”
闻人笑搂着他脖子笑嘻嘻道:“把我自己送给你。”
严谦闻言瞬间变了脸色,眸光深得难以形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
“什么,”闻人笑眨眨眼,在严谦的颈窝蹭了蹭,“我是你的啊。”
看着她一派纯稚的模样,严谦叹了口气,抱着她往里屋走,“算了,记住你说的话。”
闻人笑弯了弯眼睛,刚要说什么,突然眉头一皱:“哪来的药味?”
严谦脚步一顿,喉头紧张地滚了滚,“没有。”
自从闻人笑习医之后,就对药味十分敏感,更何况这味道格外熟悉,正是之前她给严谦的伤药。
她哪里能被严谦糊弄过去,挣扎了两下,从他臂弯里跳下来,直接按着他坐到榻上,蹙眉不悦道:“给我看看。”
见没能瞒住她,严谦眼中划过一丝悔意,轻描淡写道:“一点小伤。”
“别想骗我,”闻人笑鼓了鼓腮帮,气呼呼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襟,“伤在哪儿?”
严谦一把握住她柔软的小手,低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色气:“你真想看?”
闻人笑的手顿了顿,又听严谦接着道:“想看我不穿衣裳?”
“你,”闻人笑下意识红了耳尖,但聪明的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严谦是在用话激她。
“别废话,快脱衣裳。”
这话听上去十分不对劲,严谦狭长的眸愈发深黯,却还是负隅顽抗道:“真的是小伤。”
就算是小伤,他也不敢让闻人笑看到,生怕吓到她,却不知闻人笑现在胆子大得很。
“别想糊弄我,”闻人笑见他不听话,心中更怕是什么大伤,急得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不准动。”
严谦无奈,也不敢再违抗她的话,老老实实坦白:“左肩。”
闻人笑替他脱了外袍,严谦手臂动了几下,从袖中抽出来,露出半边身子。
即便右臂的伤几乎已经愈合了,只留下还算平滑的断面,他也不敢让闻人笑看到,所以并没有将衣裳完整脱下。
看到严谦左侧肩胛骨上的伤,倒是的确不算非常严重,处理的也还可以,闻人笑松了口气,心疼地在旁边摸了摸,才想起来问他:“怎么弄的?”
严谦简单解释道:“跟别人过招。”
闻人笑闷闷道:“过招干嘛这么认真。”
“不怪他们,我自己不小心。”
为了快速提高,或者说是恢复自己的武艺,严谦连着几天让几名副将一同上阵与他过招,还要求他们都使出全力打斗,弄出点小伤也是正常。
他抬手摸了摸闻人笑的脑袋:“别怕。”
“怕什么,”闻人笑怔了怔,“怕伤口吗?”
听她这样说,严谦倒是放了心,“不怕就好。”
“我怎么会怕,”闻人笑有些无语,不服气道,“你不知道我今天还……”
“还什么?”
“算了,”闻人笑在严谦的肩上蹭蹭,“反正我不是那样娇滴滴的姑娘。”她的驸马是上阵杀敌的英雄,她怎么可能连点血都怕。
她早已做过许多次这样亲昵的举动,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严谦此时赤裸着臂膀,被她温软细腻的脸庞触碰的感觉,让他浑身狠狠一颤。
“公主……”他的声音哑了几分,下颌曲线透出些异样的紧绷,想说些什么却又没了下文。
“怎么了,”闻人笑仰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脖颈连接着肩膀一整片小麦色的皮肤,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害羞,“把衣裳穿上。”
她靠在衣襟松散、赤裸着半边身子的严谦怀里,这画面实在怎么看怎么暧昧。
严谦“嗯”了声,动了动手臂,刚要将衣裳穿好,闻人笑忽然伸手摸了摸他胸口上方一道陈年的伤疤,“这个是怎么弄的?”
“别乱摸,”严谦面色狠狠一变,咬牙切齿道,“你真是胆子大了。”
第64章 抚慰
“摸一下都不行吗,”闻人笑委屈地嘟起唇,“这么凶。”
有好几次都是这样,本来好好地说着话,严谦突然就变了脸色,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真是奇怪得很。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严谦难得没有立刻心疼地哄,眸中暗色的火焰反而愈燃愈烈。
他伸手拍了拍闻人笑红润的脸颊,粗着声音道:“你要了我的命,知道吗。”
“……什么啊。”
闻人笑眨了眨眼,困惑的模样傻傻的可爱极了,看得严谦愈发压抑不住心头的邪火,却又怕自己彻底失控,不敢凑过去亲她。
公主只有十四岁,他不能做个禽兽。
严谦的喉头滚了又滚,好半晌才道:“没事。”
“为什么不能给我摸啊,”闻人笑悄悄看了眼他赤裸的胸膛,“小气。”
想起刚才短暂的触感,硬硬的、很结实,她还真的有点想再摸一次。
严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手将衣服穿好,“嫁给我,让你每天摸个够。”
“不要脸,”闻人笑脸一红,“谁稀罕摸你。”
“是吗,”严谦幽深的目光落在闻人笑脸上,透着几分了然的神情。
她精致的脸蛋愈发像只熟透的桃子:“讨厌你。”
“我稀罕你,”严谦伸手抱住炸毛的小姑娘,在她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亲,“稀罕死了。”
闻人笑嘟着唇把脸转开,严谦就顺势亲她的脸。
心中的躁动还未平复,严谦火热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脸颊、额头、下巴,唯独不敢去亲最为渴望的那张娇软的唇。
看出他在刻意避开,闻人笑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试探着用自己的唇碰了碰严谦的唇,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她并未多想,可严谦满腔难以抒发的燥意却骤然爆发。他整个人僵住了一瞬,突然狠狠俯身将闻人笑压倒在榻上,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句话:“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凶猛地堵住、极尽渴切地含吮,闻人笑顺从地承受着,心中只觉得严谦就像那打雷下雨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令人难以琢磨。
“还敢走神,”严谦含糊地说了句,唇舌的动作愈发用力痴缠。
闻人笑下意识双手抱住他的腰,透过薄薄的衣裳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热度,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
不是不让她摸吗,可是就算她摸了,难道严谦还能打她不成。
于是趁着严谦亲得专注,闻人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在他腰间碰了碰。
她本以为不会被严谦发现,没想到他全身重重一颤,骤然停下动作,抬头从她的唇上离开。
严谦幽黯的眼眸一片漆黑,紧紧盯着闻人笑的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小心碰到了,”闻人笑目光闪了闪,湿漉漉的桃花眼露出几分心虚,但是想着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神情又变得理直气壮,“真的。”
“是吗,”严谦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他一眼便看透了她,心中知道她的举动不过是孩童般的玩闹,可对他来说却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抓住闻人笑的手伸进衣摆,贴在自己的腹肌上,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闻人笑红着脸想抽回自己的手:“你干嘛。”
严谦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腹上摩挲了几下,试图用她柔软小手的抚慰缓解几分难耐,却又如预料中那样,饮鸩止渴般地愈发渴求。
“你不是在学医么,”严谦沉默许久,低低说道,“告诉我这是哪。”
闻人笑眨眨眼:“胃。”
“嗯,”严谦又将她的手带到靠近腰侧的地方,因为这处比腹部更加敏感,他浑身颤了颤,额上的汗珠顺着侧脸往下流,“这里呢?”
“肝,”闻人笑认真地想了想,改口道,“不对,是肾。”
严谦默了会儿,又道:“肾不好会如何。”
“盗汗,五心烦躁,易上火,易怒,手脚心发热,腰膝酸软,头晕耳鸣。”
闻人笑连珠炮似的报出一样样症状,眼睛亮晶晶的,等待着严谦的夸奖。
这时候她也不害羞了,只觉得严谦用这种方式帮她温习,实在有趣极了。
听了她的回答,严谦唇角抽了抽,无奈地阖上眸。这会儿他身子发疼,她倒是积极得很。
“你想让我变成那样么。”
”你在说什么啊,”闻人笑有些不明所以,蹙着眉道,“我怎么可能想让你生病。”
严谦低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蓦地带了几分委屈:“那就别再作弄我。”
“好好好,”闻人笑见他这样心都软了,也没仔细想他的意思,先答应下来哄好他再说,“不作弄你。”
严谦似是回应地“嗯”了声,那声调却有些奇怪,听着像是很痛苦,却又有种……闻人笑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便没再多想,笑嘻嘻地握了握严谦的手,“继续考我吧。”
即便严谦此时浑身难受,听了她的话也不由露出几分笑意:“好。”
他拉着闻人笑的手放到左胸,就连她忍不住好奇地按了按他也没计较,只是温声问道:“这是什么。”
“心!”
“嗯,”严谦把唇凑到她耳边舔了舔,“为你跳的。”
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呼在她耳边的温暖气息,闻人笑的心一片酥麻,嘴上却说着别扭的话:“油嘴滑舌。”
严谦松开她的手,转而把她抱住。没有她的时候,他的心从未跳动得这样温热而鲜活。如果是从前,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也会有这样爱一个人到心坎里、为她油嘴滑舌的一天。
他唇角微勾,眼中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我快些去与陛下提亲可好。”
第65章 二更
闻人笑红着脸转开目光,小声嘟囔道:“你想去就去呀,问我干嘛?”
严谦用脸贴了贴她的脸,低声道:“未经夫人准许,不敢轻举妄动。”
“你,”闻人笑气急,伸手推他,“谁是你夫人。”
“我夫人美丽心善,”严谦抱着闻人笑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你不认识她吗?”
闻人笑弯了弯眼睛,伸手戳戳他的脸颊:“嘴这么甜,老实交代,还跟谁说过这样的话。”
她本是在打趣,话说出口却突然眉头一皱。严谦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他喜欢过别人……
陷入情爱中的少女最容易患得患失,闻人笑的表情在严谦面前又从来不加掩饰,让他立刻就觉出不对。
“瞎想什么,”严谦紧紧皱起眉,惩罚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只有你。”
别说是甜言蜜语,他的初次牵手、拥抱、亲吻都是她的,甚至……将来也是她的。
闻人笑知道他不会骗她,顿时眉开眼笑,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行。遇到漂亮姑娘不准看,不准说话,成亲以后不许纳小妾……”
想到这世上还有那么多漂亮姑娘,她就忍不住生出几分危机感,连大夏朝规定驸马不可纳妾都给忘了。
“怎么这么傻,”听她越说越离谱了,严谦叹了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一把将她摁上自己,嘴唇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用力吸了几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闻人笑觉得自己在上面亲他的姿势有些新奇,不想放过占据主动的机会,双手捧住他的脸,试探着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
严谦瞳孔骤缩,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绝望的野兽。
过了半晌,闻人笑突然感觉身下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硬的长条状物体,她好奇地撑起身想看看是什么,却被警觉起来的严谦一把按了回去。
他哑着声音道:“对不起。”
终究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被公主发现了。
“什么,”闻人笑歪了歪脑袋,清澈的眼底满是好奇,“不能让我看吗。”
她无知的话激得严谦又是全身一颤,深吸了几口气才道:“以后让你看。”
好在听他这样说了,闻人笑并没有刨根问底,“哦,好吧。”
严谦疼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叹道,“傻姑娘,医术不精。”
*
另一边,福王府。
闻人安微垂着头,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语气淡淡地朝福王妃解释道:“设宴是为了结交京中贵女,扩展人脉于大事有益。”
福王妃冷笑一声,面色愈发阴沉,“你就认识几个小姑娘能有什么用,施那劳什子的粥还没出够风头么。我们家的银子可不是给你这样败的。”
她真是有些不明白,小女儿被她和福王宠得无法无天也就算了,为何在太后身边战战兢兢侍奉的大女儿也这般不懂事,明知家里如今状况如何,却还要用一大笔银子设宴出风头。
闻人安本不想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但无奈福王妃不同意这宴会就办不起来,只好坦白道:“我要嫁给杨慎行。”
“什么,”福王妃先是一怔,继而大怒道,“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风花雪月的。”
“母妃息怒,”闻人安无奈地抿了抿唇,心中只觉得她空有野心却目光短浅,“您与父王可有考虑过,杨慎行如今是城防军统领,若是能将他拉到我们这边,里应外合拿下京城岂非事半功倍?”
福王妃皱着眉,下意识反驳道:“他怎么可能与我们一道。”
也不怪她从未朝这方向想过,实在是杨慎行连带着整个汝阳侯府,在世人眼中都是天子近臣,绝无背叛的可能,更别说还有皇后与公主这一层亲近的关系。
闻人安实在是被福王妃的蠢笨弄得有些烦躁,简略地解释道:“若是木已成舟,如何由得他撇清。”
这话已经说的较为直白了,福王妃也明白了其中深意,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深思。
的确,若是能在举事之前便将亲事定下,等到一切无法更改的时候再告知汝阳侯府实情,后者便算是上了贼船,要下去可没那么容易。毕竟有这层关系在,以皇帝的性子可不会轻易相信汝阳侯府与谋反无关。
到那时候,福王的军队兵临城下,城内的军队直接放弃抵抗,成事的把握实在太高。
脑中描绘出的画面实在太过诱人,几乎让福王妃立刻笑出声来,挥挥手同意了闻人安支银子设宴,好像办了这个宴会她们心想的事就能立刻成真似的。
闻人安见目的达成,随口道了句谢正要退下,福王妃忽然想起什么事,高声唤了句:“慢着。”
闻人安垂眸掩去不耐烦的神色:“母妃还有何事?”
福王妃语气理所当然地要求道:“想个法子,让你妹妹嫁给杨慎行。”
“什么,”闻人安一怔,眸光瞬间冷得让人心惊,可正处于兴奋的福王妃并未留意,“姗儿想嫁给杨慎行?”
这会儿福王妃心情不错,声音也带了几分笑意,随口答道:“这京城的女子,谁不想嫁给杨慎行这样要家世有家世、要外貌有外貌、要前途有前途,还洁身自好的男子。”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思路好,既对大事有益,又能让姗儿如愿。至于闻人安,她只想着她是纯粹为大事考虑,毕竟她离京那么久,哪里来的机会与他认识呢。
福王妃自然不可能想到,闻人安在小时候惊鸿几瞥过后,竟能执着地足足挂怀了七年。
看在闻人安提出这主意的份上,她也和颜悦色了几分,“刚好姗儿再过两月就及笄了,你快些将这事办好,母妃不会亏待你。若是结交汝阳侯府小姐的银子不够,再来与母妃说。”
闻人安似是笑了声,也不知是应没应下,连面上的礼节都懒得做足,直接转身走了。
如今她算是知道了,父王母妃真正疼爱的,只有闻人姗那个蠢货,而她自由离家,与他们感情疏远得很,再回来便成了可有可无的外人。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种种情绪交织,愤恨、怨怼、嫉妒、不甘,只有一个念头极为清楚:从没有人会为她筹谋,想要的一切只能自己争取。
*
镇远侯府。
严谦今天吃了大半天的苦头,也不敢再试图留下闻人笑抱着她睡,只好怀着满心不舍将她送到月亮门边。
“回去吧,”严谦摸了摸她的脑袋,话音顿了顿,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红晕,“明日早些来。”
“嗯,”闻人笑乖巧地答应,稍微想了想,又建议道,“明日好像也是个宜出行宜拜神佛的日子,我们去寺庙好不好。”
严谦微微弯腰,又留恋地抱了抱她,“你信佛?”
闻人笑歪着脑袋思索片刻,比划了个表示“很少”的手势,认真道:“一点点。”
严谦勾唇笑起来:“怎么这么可爱。好,陪你去。快回去吧。”
第66章 签文
第二天恰好是个温暖又晴朗的日子,最适合出门踏青。
严谦牵着闻人笑的手走在上山通往金明寺的路上,山间的清风带着树木和泥土的香气,凉凉地拂过脸颊。
闻人笑虽不是十分信佛,每年却捐着很多银子供养寺中的僧人,偶尔也会来与寺中最德高望重的方丈慧显大师聊一聊,所以知道这条不对游人开放的路。
两人才刚靠近寺庙,便有一位年轻的僧人发现了他们的身影,迎上来双手合十做了个礼:“施主,这边请。”
闻人笑笑眯眯问道:“慧显大师在方丈院吗?”
“是。”
“谢谢了小师傅,”闻人笑摆摆手,牵着严谦往寺庙里面走,“我认识路的。”
两人穿过一排排禅房,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檀香和植物香的淡淡气味,心绪格外宁静。偶尔会听见寺庙的另一边的院落,游人聚集的地方传来些许喧闹,抬头也能看见远处庄严巍峨的殿堂式建筑露出厚重的屋顶,那是放置诸多佛像的天王殿和大雄宝殿。
知道那里必定很多人,闻人笑并不准备去上柱香拜一拜,而是直接拉着严谦走到慧显大师居住的地方,伸手敲了敲门。
不过片刻,门被打开,走出了一名年轻的僧侣。作为慧显大师时常带在身边的弟子,他是认得闻人笑的,无需向方丈请示便作了个揖道:“二位施主请随小僧来。”
闻人笑和严谦跟着他往里走,很快便见到了在佛像前入定的慧显大师。后者听到脚步声,眼皮动了动,也没转头看,淡淡道了句:“公主来了。”
这声音不洪亮也不低沉,不苍老更不年轻,有种洗尽铅华的古意,令人听着都觉心中平静几分。
“还有一位施主,”慧显大师站起身朝他们走来,“二位请坐。”
严谦打量了下这位声名远播、平常人难得一见的得道高僧,看清他紧紧闭着的双眼,才知道这竟是一位盲眼的僧人。
出家人最不讲究寒暄一套,闻人笑开门见山道:“方丈,我想请您给他解个签。”
慧显大师稍微偏了偏头,仿佛能看见闻人笑,语气不喜不怒道:“公主,说过许多次了,贫僧不是算命的。”
闻人笑吃了个瘪,讪讪地摸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严谦一眼,像只受了委屈求安慰的小狗。严谦知道高人都有些脾气,但仍是不满慧显大师对闻人笑不够和颜悦色,微眯着眸危险地看他一眼,伸手摸了摸闻人笑的脑袋安慰她。
也不知慧显大师觉察到什么动静,淡淡改了口:“罢了。”
他的弟子立刻会意,取来签筒让严谦和闻人笑一人抽一支。
严谦并不信这些,却还是依着闻人笑,从签筒里随手拿了一支。
闻人笑将两支签一起递给慧显大师,后者一边接过一边道:“贫僧早说过,公主您的命数是一生顺遂,无需多算。”
他用手指摩挲了下其中一支木签,脸上仍然毫无意外的神色:“上上签。”
严谦眼中藏着的戾气瞬间散去,露出几分满意。
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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