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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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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不敢触及他的眼神,低下头,突地用力点头:“只要爹需要女儿,女儿哪有不帮之理!”
    说完话,她嘴唇已咬出血丝,已轻轻抽搐起来。
    “我知道不该一直让你做事,但为了爹,为了雾儿,只有委曲你了。”“爹……没关系……”
    公孙断叹道:“象上次,你本该说小刀儿扯下你的衣服……”
    飞燕突然抓紧衣服,冷颤道:“爹……小刀儿他……女儿不忍……”
    公孙断苦笑道:“事情过了就算了,若那时小刀儿不被放走,今天柳西湖不会死。”
    小刀儿闻言,心中不是味道:“难道他为了那件事而一直怀恨在心……是的!又有多少父母能忍受女儿受到伤害!”
    苏乔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公孙断脸色阴晴不定,变化莫测,是个工于心计的人。
    “爹……”飞燕感到一丝怯意。
    公孙断安慰道:“放心,爹不会让你去做困难的事。”顿了一下声音,又变深沉:“听说柳西风他师父仍活着!”
    飞燕突然畏惧地打个冷颤:“爹……您……您要女儿……女儿不清楚。”公孙断冷森道:“你想想,这几年里面,可有他师父的下落?”
    飞燕哆嗦一阵,终于说道:“那个老人,好象十分偏激。”
    “你见过?”
    “见过……”飞燕道:“有一次和西竹到后院……好象另一条秘道,到了另个地方,他说那位老人是他师父……他还带了一位姑娘去……然后……那位姑娘就没再出来了。”
    “所以你才怕他!”公孙断道:“别伯,恨天魔仇三他虽然喜欢女色,却不会逼人,而你又是柳家媳妇,他更不会打你的主意,你不必过于担心。”
    “是……爹……”飞燕仍难以处之泰然。
    公孙断有点暧昧,笑了笑:“爹是要你设法,从他身边弄出一些武功招式秘本。”
    看来他为了造就自己儿子而不择手段。
    飞燕微微点头道:“是,爹……”
    公孙断含笑道:“一切都着你了,将来你二弟成了第一高手,爹会告诉他,是你的功劳。”
    “女儿自该如此。”
    “回去行动要小心些!”公孙断道:“昨天驼子己被小刀儿杀了!”
    飞燕突然如触了电,惊叫道:“小刀儿已知道我的事了?”
    会是什么事?使得飞燕如此紧张?当然这件事也是小刀儿最想知道的。“小刀儿不知道!”公孙断道:“驼子将一切推给你大伯,后来不知怎么,他把驼子给杀了,尸体还是我埋的!”
    小刀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尸体是他埋掉,难怪找都找不着。
    “小刀儿来了,那我怎么办?”飞燕十分惶恐。
    公孙断道:“你照平常那样应付就可以。没有确实证据,他不敢拿你怎样!”
    飞燕苦涩的睑,更显痛苦。
    公孙断似乎也不愿多看她如此模样,安慰道:“巳快天亮。你回去吧,一切事情有爹替你作主,不会有事的!”
    “是……爹……”
    飞燕收拾一下东西。已默默离去。
    公孙断忽然叫住她道:“西湖出殡那天我不去,你大哥会去,爹半个月以后再来着你。”
    “知道了!”
    飞燕淡然回答,步向林中。
    公孙断昂天长叹,若非黑夜,他必会啸出巨声。传出一阵得意笑声,他也转入树林。
    公孙小刀儿有点沮丧,听到公孙断那番话,他真为飞燕叫屈,同时他也不愿接受,公孙断会是这样一个人。
    苏乔叫醒他道:“此事一定和公孙断有关,你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你要我怎么办?”
    “捉住飞燕,问个明白。”
    “她……好可怜……”
    苏乔道:“你也未必好到哪儿去!再说我们只是想问清楚事情,不会对她怎么样。不问,你永远背着黑锅。”
    小刀儿无奈道:“好吧!”
    两人已追向飞燕。
    飞燕走得很慢,低着头脚步好象拖着大铁块,一步比一步沉重。每走一步,心中就多一块铅,重得叫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发现碰上了东西,一抬头赫然发现小刀儿端正的容貌就在眼前。
    “啊……”
    她突然地惊骇急叫,人往后退但声音只叫出口,已被苏乔给封住嘴巴。小刀含笑道:“大小姐,是我,小刀儿。”
    苏乔道:“公孙姑娘,别紧张我们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而已。”
    她松开飞燕。
    “你们都看到了?”飞燕又叫起:“不!不!我没有!我没有!”直往后退,眼泪也急出来。
    苏乔娇笑道:“我知道你没有……”
    “我,我……”飞燕十分委曲地哭了起来。
    小刀儿不忍,叹口气道:“大小姐你走吧?我不问就是。”
    苏乔想阻止,但触及小刀儿眼神,她也软化了。
    飞燕抓紧衣服,逃了几步,又停下来,悲感道:“小刀儿我……没办法……”
    “我知道。”
    苏乔赶快追问:“是你爹要你如此做的?”
    “不不不!”飞燕矢口否认:“是驼子……驼子……”她又流泪,十分怜人。
    苏乔不放松,叹道:“其实,我们早知道是你爹要你如此做的了。”
    飞燕哭得更伤心:“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他要对付小刀儿……否……我就……”
    “你就不会听他的是不是?”苏乔追问。
    “我……我……不是我爹!是西竹!是西竹!是他要我如此作的!”
    飞燕啜泣不已,飞奔而去。小刀并没有拦住她,事情都己十分明显,又何必再逼她呢?
    苏乔轻叹道:“果真是公孙断搞的鬼。”
    小刀苦笑不已:“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如此?”
    苏乔瞥向他,轻轻一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真的不懂。”小刀儿道:“要是柳西竹,我倒比较相信,因为当时我和他起冲突,而飞燕也说是西竹。”
    “你真相信飞燕的话?”苏乔道:“很明显,她是不愿说出此事是她爹要她如此,一急之下才随便胡乱找个人垫底,当时除了公孙断,还有柳西竹兄弟,现在西湖死了,她只好说是柳西竹了。”
    小刀苦笑不已,这种事可能性不大,因为飞燕不是个会说谎的女人。
    苏乔继续道:“至于公孙断为何要如此做,我倒可猜出一个大概。”
    不等小刀儿问,她接着又道:“你没看过他为了寻求武功而有点不择手段?”小刀默然点头。
    “这就是了!”苏乔道:“可见他对武功十分重视,而他发现你武功过人时,难免心生嫉意,要把你赶出公孙府。”
    小刀儿回想过去,刚开始公孙断还对他不错,后来为了救湘雨,而和柳西湖起冲突以后,他就有点变了样,不禁有点相信苏乔的说法。
    “其实,当时我只想安心地呆在府中,替老爷尽点微薄力量而已。”
    苏乔笑道:“问题就出在此。他知道秋月寒在传你武功,而你又为他做事,将来很可能也是帮助秋月寒,你忘了公孙断一直想逼秋月寒退位给公孙飞雾?”
    “这件事我有所闻,不过那是主人之争,和我这下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苏乔道:“是没有关系,但以公孙断的为人,他会留下你这眼中钉?”照苏乔所说,那么公孙断的心胸,未免太狭窄了。
    “他不应该如此伤害飞燕和那名被奸杀的女婢!”小刀儿道。
    苏乔道:“他可能还是下毒陷害秋月寒的人。”
    小刀儿恍然道:“难怪我的药会医不好老爷的病,原来是被掉了包,我得将此事告诉老爷才好。”
    “你不揪出公孙断的假面具?”
    小刀儿面有唯色,好歹公孙断也是公孙世家的一份子,若事情闹大了,不只他丢人,秋月寒也没面子。何不将此事告诉秋月寒。让他去解决。
    三天后。
    早晨,清露溅出凉意,小刀儿已抵达公孙府。
    府门依然高耸,巍峨屹立,威风依旧,门上旗杆红旗以龙为图,风在吹,龙在动,直如活生生的青龙在张牙舞爪。
    小刀儿换上青布棉衣加短祆,这是他用一两银子在镇上李家铺买来的,和铺店的小二买的。
    想混入公孙府,装束总不能太明显,尤其是武林打扮,更易引入注意,所以小刀儿换了个佣人装束。
    他还提了一篮腌酱罐头,几坛好象泥封了几十年之久的美酒。
    他很快混入府中。
    佣人多,而且分有东院和西院,碰上了东院人。就说西院,税上了西院就说东院。
    如此躲躲藏藏,他巳混入西院那座三层楼,白漆石,红瓦栏的巨宅。
    他知道公孙秋月的书房就在三楼靠右,因为此处不论光线、晨引夕、暮送霞或者空气,以及视野都是最好的。
    从书房到三面窗口,可看清周遭数十里,风翔镇更能揽入眼帘,活活地一幅美画。
    小刀儿找好角度,先从左侧连着高楼的厢房檐柱翻上屋顶,再匍匐贴着屋瓦爬向楼角,稍一用力,靠着阳光暗影处,壁虎般地爬向二楼,再一个倒窜,好像溜滑梯般,倒溜入三楼,一点声响都没发出。这手功夫,若有人瞧见,非得自认眼花不可,极不可能,而又快速。
    秋月寒并没练剑,这几天他都窝在书房,似在读古籍,也似在沉思,他坐在书桌前,大部分都在冥想,眼眸死盯向窗外,看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刀儿走进一排贴墙高的书架,才开口:“老爷……”
    秋月寒登时如临大敌,自然地挥起右手,能无声无息地靠近他的人并不多,纵使在发呆时。
    神经绷紧,突见是小刀儿,这才松了下来,而其动作只是将手掌放下,并如小孩吓着般,那么失态。
    “是你?小刀儿?”
    秋月寒马上起身,走向三面窗口,想瞧瞧是否有异样,觉得并没人发现小刀儿来此,方自带起上白绢的窗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
    小刀儿道:“有急事。”
    “什么事?你快说,别耽误了!”
    秋月寒拉过一张黑木而铺有红棉垫的椅子,让他坐下。
    小刀儿答谢后坐上椅子,道:“是有关于二老爷的事……”
    “他怎么了?”秋月寒稍急地追问。
    小刀儿一五一十地将所见之事说了一遍。
    秋月寒长叹不已,不时徘徊在铺了蓝地毯的书房。右手拂了又拂长髯。“二弟!你这是何苦呢!”
    他说出这句话,眼眸儿已发红,脚步也为之不稳,心中沉痛更不必说。小刀儿偶尔瞥向他,也感到一丝悲怅和不怨,拭默地坐在椅上,望着书桌宣纸刚写不久的毛笔字“人生何所求”的隶书字体。
    秋月挽起青袍衣角,坐回椅子上,恢复镇定,问:“依你之见,该如何?”
    小刀儿回答:“老爷,我只是想通知你,没有想过要如何。”
    秋月枨然一笑:“害你蒙上了不白之冤,你却没想过如何雪冤?”
    小刀儿淡然道:“事情都已发生了,而且老爷已相信我的清白,其他的不在乎。”
    “难得你如此年纪,就悟通名利两字。”秋月寒叹道:“我二弟要是悟得通,多好。”
    顿了一下,他又道:“虽然你不在乎,但事关重大,我会要他还你一个清白!”
    小刀儿本想将苏乔计划逼出公孙断的事说出,但让他俩伤了和气,多么不忍,尤其是对秋月寒。他道:“老爷……您不可太勉强。”
    “不会的!”公孙秋月道:“二弟虽偏激了些,晓以正义,他还是会改过的。”
    小刀儿道:“如果二爷不认,也就算了。千万别为了我而伤了和气。”秋月这时慈祥一笑道:“我知道,为了公孙世家,你受的委屈也太多了,不管如何,我总会找机会还你一个清白。”
    他一直强调要还小刀儿清白,心中似乎已早做了决定。
    小刀儿只希望他能防着点公孙断,不必遭受象上次的中毒事件,其他事,再说吧!
    秋月寒道:“你先在此一阵,以免被人发现,等事情清白分明时,你再出来。”
    “这不怎么妥当。”小刀儿道:“要是被人发现了,岂不连累了您?何况我是少林缉捕的要犯。”
    秋月寒考虑半晌,道:“如此一来,我只好找个地方让你藏身了。”
    他果然找到一处隐密之处,让小刀儿躲入其中。除了他,知道这秘密的人不多。
    足足有五夭,秋月寒除了上次为救小刀儿以外,他没踏大东院一步。
    如今,他为了小刀儿,又再次拜访东院。
    地头依稀记得,他很快找到那栋白墙而蓝瓦的高楼,此楼至少要比秋月寒的高出一层,四处雕刻装饰也精致多了。
    仆人并未引他上楼,将他引至楼边一栋较小,仍算典雅的木造古屋。
    秋月寒踏入此屋,映大眼帘的是正前方一幡飞鹰墨画,应眼耀人,爪利如钩。像随时可以撕开任何东西,雄伟非凡,栩栩如生。
    他坐在左墙下两张太师椅的某中一张,正仔细欣赏椅旁茶几中置摆的秋菊盆景。
    菊花清新翠绿,仍有滴露,生气盎然,黄色花朵,或开或闭,芳香谈吐,闲情逸致,只是多了几只蚂蚁,存心嚼噬花朵,大煞风最。
    “你来干什么?”
    公孙断满脸虬髯似乎会竖起来般,神情不其高兴地坐在鹰画前的太师椅。
    “二弟,我想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秋月寒叹道:“你根我,我不怪你,但这事你该给人家有个交代。”
    公孙断见他如此认真样,冷冷哼了一声:“给谁?我又欠了谁?”
    “小刀儿!”
    公孙断怒目瞪向秋月寒,叱道:“别人可以,他!免谈。”他骂道:“你在气我?受害的不是你女儿,是不是?”
    “二弟,我没有此意。”秋月寒道:“小刀儿他已碰上飞燕,也将此事说了。”
    公孙断瞳孔在收缩,立了起来:“他还敢再找飞燕?”瞪向秋月寒:“不是你放走他,哪会有今日事?”那模样好像要吃掉人一样。
    秋月寒表现得很冷静,道:“二弟,是非曲直,你该分清楚才是。”
    “什么是非曲直?”公孙断咆哮地来回走动,骂不绝口:“一个淫贼的话你也相信?我早就知道你和他有勾结!你还和他准备干掉我和飞雾,对不对?你的心比墨还黑!你说!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那淫贼不但,还滥杀无辜,整个武林都想拿他治罪,你却在包庇他,听他的话?”
    “二弟,飞燕都承认了,你……”
    “我怎么样?那淫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飞燕一定受他胁迫!”公孙断瞪目咬牙:“他要敢动飞燕一丝半缕,我非撕了他不可!”
    “二弟,他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是哪种人?”公孙断吼道:“你说,他是哪种人?你的刽子手、帮凶、心腹,还是你未来的女婿?”
    秋月寒见他如此不讲理,再谈也谈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深深吸气,他也站起:“二弟,不管如何,我将来意说明。”不等公孙断回答,他继续道:“你对我如何,我不怪你,但你对别人有所过份,我不得不肯诉你,希望你能反省一番!”
    “笑话!一丘之貉,凭什么教训我?”公孙断不屑地骂道。
    “事情无论是真是假,你都该做个决定!我不是在教训你,而是提醒你!”公孙秋月道:“你换走了小刀儿的药,因而使他含冤,后来又强要飞燕用计逼走他。这些都从小刀儿的嘴里传来,也是从飞燕嘴中传出,你好好考虑,若有此事,你该向人说明白,当然这很难开口,事实上只要你证明那是误会。还小刀儿清白就可以,我做哥哥的决没有理由去帮助外人。若无此事,你也该找飞燕回来说明真相,别让小刀儿百口奠辩。不过我要告诉你,当时听到飞燕说话的,不只是小刀儿一人。”
    秋月寒凝目瞥向他:“我话说完了,你自己想想,若你有心要飞雾接替公孙世家重担,就该先替公孙世家保留一点颜面,否则谁接,谁就不光彩,我很快就要退位!你好好考虑,我走了!”
    他说完这番话,沉重地踏出门,怅然而去。
    有此兄弟,谁不痛心?秋月寒已替他保留了许多,诸如害他服药中毒,以及害死女婢性命之事,只字未提。
    公孙断砰地坐了下来,事情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糟?飞燕怎会说出此番话,本以为驼子死了,此事再也无人知晓,没想到会暴露如此之快,连准备应付都来不及。他已开始在骂飞燕不识大体,如此不济,只稍受惊吓决来,他也恨孙孙秋月,如此认定自己就是主谋,一点也没有兄弟之情。
    “哼!我就不相信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他想到了对策,飞燕口说无凭,若自已再施压力,她必定不会承认,就算几位亲耳听见,也拿不出有力证据。再则,趁此机会找出小刀儿藏身之处,然后再借少林派之手将他除去,来个死无对证,此事也就云消雾散。
    “柳源!”公孙断往门外叫。
    四十来岁,平凡的脸孔却接着一副精明的眼珠,声音也是尖尖的,瘦小的身形一闪过门缝,已躬身哈腰地拜在公孙断面前。
    “你去查探小刀儿的下落!”公孙断叮咛:“日落前给我回话,不准打草惊蛇。”
    柳源这种人好像就是专打小报告的那种,动作敏捷,而又贼头贼脑,一听主人让他去办这件事,似乎就是他的饭碗,被重用的感觉也露出。
    他已溜向西院。
    这行功夫真是他的专长,他不跟踪秋月寒,而是去厨房走一趟,已然发现秋月寒的伙食多了不少,然后他就间厨役要送到哪里?很快地他已找到西院一隐密角落的古式厢房。
    他躲在屋前假山后面。
    没多久,秋月寒果然出现,提着篮子走向白石砖曲径,绕到一个地方。此地果真稳当,藏人实在神不知,鬼不觉。
    柳源得意一笑,他已离去。
    不用到傍晚,他己打探到消息。 
第十二章 杨家十要
    公孙断连吃饭都离开那栋房子,他在等柳源的消息。www。
    “老爷,那厮在……”柳源欺身在他耳际轻轻说了几声。
    公孙断立时狡笑点头:“你没有让我失望。”
    “老爷交代的重任,小的岂敢不全力以赴?”奴才就是奴才,总不会忘记奉承和自抬身份。
    公孙断笑得更险,一张嘴好象要撕至腮边:“将来我会重用你的!”神情恢复沉静:“现在体必须跑一趟外边,不管你去哪里,都要找到少林高僧,愈多愈好,愈快愈好。”
    柳源立时有把握地回答,然后他问:“找来之后。该如何引入府中?”
    “先带来找我。”
    “是!”
    柳源又走了。
    公孙断不停地冷笑、奸笑、狡笑、得意笑,有柳源这种人,只要一句话就能将事情办妥,实在让人高兴而安心。
    柳源他很轻巧地在附近小镇放出一点有关小刀儿的风声,然后等鱼儿上钩。
    少林寺僧好象早就围在公孙府附近似地,只这么一有消息,就往溪清小村钻。
    事实上他们从小刀儿被救后,就寸步不离地临视公孙府,他们认为迟早,小刀儿会再回来,只是没想到他很容易地就混入府中了。
    柳源坐在村边卖菜的露天铺子,红红如桌般大的“茶”字招牌,挂在晴空中,让人瞧见,喉头就有点痒,非喝上两杯解馋不可。
    但现在只坐了五名僧人,由老到年轻,袈裟十分新,表情却十分吃重。
    柳源就坐在他们旁边,自顾地喝着茶,他想多等几人再说。
    不久又来了三名,刚剃过头的老僧,闪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一名白眉毛老者走近茶铺,另五名僧人已站起来。
    老僧挥手,众僧才坐下。他道:“可有动静?”
    一僧回答道,“禀师父,没有。”
    老僧沉吟道:“难道消息有假?”
    “没假!”
    柳源已转向白眉老僧,含笑不已。猥琐脸容,总让人觉得他出不了场面,尤其现在故作主人状,有点不伦不类。
    众僧惊愕转向他,老僧问:“这位施主是……”
    柳源托大口吻:“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我是公孙二侠的得力助手即可。”
    老僧闻育,若有恍然状:“原来你是二侠的手下,贫僧无光,斗胆问施主方才所言是指何意?”
    柳源瞄向他,得意地笑:“意思很简单也很复杂,这要看你们够不够资格而已。”
    老僧问:“施主之资格二字,以何为准?”
    “功夫啊!”柳源黠笑道:“谁都知道公孙小刀不是普通货色,没两下子怎么抓他?功夫不行,我说了不是白说?”
    老僧频频点头,突然伸手往掌柜柜台茶杯吸去,茶杯似牵了绳子般飞向他手中,再一个轻摆,他已将茶杯压入桌上,直没而下。露了一手纯真功力。
    茶杯仍在桌下,老僧轻拍桌面,杯己跳起,完好如初地摆在桌上。
    然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茶杯早已成粉,只具其形而已。
    这手凝物聚形的功力,天下找不出几人。
    他道:“好功夫,却不知另外几位……”
    老僧道:“老衲乃少林无字辈,他们全是元字辈。功力自有相当甚础。”
    七重生的功夫。柳源见过。如此他已放心,点头道:“好!既然大和尚有把握,我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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