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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之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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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之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他不愿意不经过她的允许冒犯她,即使是有正当的理由,但还是做贼心虚,可是她滋味实在太好,顾行之喂过她,闭着眼,情不自禁的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一下还不够,他将舌头去润她的唇,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
槐奴打热水进来,顾行之的脸涨的发红,他叫槐奴去外面守着,自己抱起樱荔走到屏风后面,犹豫了一刹那,还是没给她脱衣裳,直接把她抱紧浴桶里。
樱荔的身子浸在热水里,气色渐渐恢复了红润,顾行之时不时去摸她的脸和四肢,她的体温越来越趋近于常人,顾行之一直紧着的心总算能放松下来。
她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顾行之替她拢成一撮,涂上头油,替她洗干净用帕子包起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心甘情愿,仿佛她成了他的妻子。
他知道这只是错觉,但是这错觉让他觉得——幸福。
第30章
顾行之只敢给樱荔洗头发,却不敢碰她的身子,他一直在等素梅过来,可是素梅一直没来,热水用尽了,顾行之没办法了,他怕樱荔着凉,只好把樱荔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樱荔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可以明显看出她身体的轮廓,小姑娘并不苗条,也不婀娜,看起来有些肉嘟嘟的,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让顾行之心猿意马。
顾行之他往窗外看看,素梅还没来,宅子里也没有女人,他只好硬着头皮给樱荔换衣服,当他褪下重重障碍,少女鲜活的身体呈现在眼前,他想做到目不斜视,可是他从未亲眼见过女人的裸~体,一时之间有些好奇,目光不受控制的扫了一眼,却看见少女的胸前两团上有红色的捏痕,他脑子里又浮现了那幅画面。
他滔天的恨意无处宣泄,最后都化为了对樱荔的心疼,他俯下身子,带着几分虔诚,轻轻地在那痕迹上吻了一下,他想用吻把别人留下的痕迹盖住,可是没有效果。
原来是这种感觉,原来把自己喜欢的女子推给别人竟是这种感觉,他先前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可是这一切真的发生了,他才知道,他不能容忍。
他出奇愤怒,对所有人,也对自己,而此时此刻,他心里生了一股无名的火焰,血气上涌,竟让他鬼使神差的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
樱荔半昏迷半沉睡,梦里有个人抓着她的手腕去扯她的衣服,她吓得大哭,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对外人的侵犯难以抗拒,她惊慌,一直用头去撞地,企图让自己神志清醒些,可是这样只会让她头疼,疼的快要爆炸。
她一会儿冷,一会热,头疼,身子也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难受过,她叫水烟、叫张佐来救她,可是没有他们的影子……
她这才意识到,她再也不是金陵那个简简单单的野丫头了,那些曾经陪伴她成长的人们都要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她难过的不得了,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彻底明白了什么是身不由己,活着真没意思,要为了所谓的情义去做不想做的事,要为了承载的期望去讨好不喜欢的人,要为了让至爱的人放心而去过排斥的生活……
死了吧,还是死了吧,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这一刻更难受的了。
可这个时候,却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不住的说:对不起。
她想看看是谁,可是实在没力气,这个人一直在和她说话,即使她不理他,他还是在说,她耳朵嗡嗡的,残存的意识都在可怜这个人。
哎,还是别死了吧,好歹谢谢这个人再死啊……
樱荔醒过来,素梅坐在她床边,她转了转眼珠,素梅伸手摸她额头:
“烧退了。”
樱荔打量四周,自己似乎处在一个比较阴冷的地方,房间连扇通光的窗户都没有,室内光线的来源只是八盏明灭的蜡烛。
“这是密室,樱荔姑娘,你身份特殊,只能委屈你住在这里了。”
见樱荔不解,素梅问她,“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樱荔默然,素梅去握她的手,“都过去了,别怕。”
虽然素梅并不喜欢樱荔,可是她也听顾行之说起樱荔的遭遇,素梅一方面想着樱荔如今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也许和顾行之就没可能了,另一方面又动了恻隐之心,不管怎么说,一个小姑娘被人下了药、清白被毁都是让人同情的。
如今,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安慰了。
“樱荔姑娘,我年长你一些,和行之差不多年纪,你若是愿意,也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顾行之?”樱荔对这个女人有印象,知道她是顾行之的朋友,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是行之把你带出来的,你不是一直想出宫么,行之可以帮你安排,他在西北有很多朋友,你去那里,宫里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你。”
樱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有些凌乱,只记得自己被关进了朱雀阁,之后便毫无知觉了。
她还想问什么,外面传来动静,顾行之掀了帘子走进来,素梅一愣,脱口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顾行之“嗯”了一声,便看了素梅一眼,素梅不情不愿走出去,室内只剩下樱荔和顾行之两个人。
顾行之有些尴尬,两只手抱在胸前,在樱荔眼前一圈又一圈的踱步。
“你能不能坐下来,不要一直走动,我看着头好痛……”
“头还疼?”顾行之脱口问道。
樱荔道,“你别一直走,我就好些了。你过来,坐在这儿,我有话问你呢。”
顾行之犹豫了一下,把椅子搬的远些,樱荔问,“你怎么了?”
顾行之哑着声音道,“着了风寒,你病才刚好,我离你远一些。”
樱荔忍不住笑了,“不至于的啊。”
顾行之现在面对樱荔还有些无地自容,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帮樱荔换衣服,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的身体,最后还把自己的火勾了起来,逼的他往身上浇了好几盆冷水才把那股邪火压下,这才得了风寒。
事后,他也怪自己怎么能那么冒犯她,虽然她昏睡着不知道,可是他看见她就心虚,被她问起来自己的病因,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樱荔问道,“是义父叫你把我从朱雀阁救出来的?”
顾行之道,“不是。你义父不知道你还活着,我设计安排你诈死,这才能把你弄出宫。”
“你……”樱荔不知道说什么好,“早点告诉义父吧,省得他以为我死了伤心。”
顾行之“嗯”了一声,樱荔又问,“你的意思是……义父不知道你把我救出来了?你自作主张把我带出宫,他知道了不一定会感谢你,说不定还会怪你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顾行之知道,她一定是以为自己救她是为了和薛无常邀功。
他自嘲的笑笑,“樱荔,你义父要是知道你人在我这里,说不定你义父一怒之下会把我杀了。”
樱荔想了想,这完全有可能,义父是个控制*很强的人,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跳脱开义父的安排,这次顾行之却自己做主把义父的安排都搅乱了,如果义父知道,一怒之下和顾行之翻脸也说不定。
她不知道顾行之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些事,但当时的状况看,如果不是顾行之,自己说不定就走上了绝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顾行之都是帮她的人,她不能害了他。
“那怎么办?”樱荔问道。
“所以,我问你,你愿意不愿意跟着我?”顾行之顿了顿,虽然心跳的厉害,但面上仍然能勉强保持镇定,“我的意思是,你不再依靠你义父,和你义父断绝所有的往来,以后只依靠我,有我护着你,有我在,我不让别人欺负你。”
他偷看樱荔的脸色,她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显然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顾行之有些无奈,“这个提议对你来说有这么可怕么?”
“是……”樱荔支支吾吾,“哦,不是……我……”
“那都不重要。”顾行之站起来,含笑看她,“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就够了。”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素梅走出密室长长的甬道,轻轻转动门侧的烛台,厚重的两扇铁门便自动拉开了。
小锦蹲坐在门口,一手托着腮,一手挠着头,见素梅出来,站起来给素梅问了个好。
“素梅姐。”
素梅看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怎么了?”
小锦把素梅拉至边上,鬼鬼祟祟问道,“素梅姐,那个小姑娘是主家什么人呐?”
素梅绷着脸道,“什么人也不是。”
“好姐姐,主家不叫我多问,可是我这人好奇心重,你就告诉我吧!”小锦挤出满脸的笑容,恳求素梅,“我不信主家和这小姑娘没关系,主家又不是大善人,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个性,要是和主家没关系,主家能这么上心吗?”
素梅闻言,认真问道,“你也看出他上心了?”
“我读书少,姐姐别拿我当傻瓜啊!”小锦道,“主家比我大不了几岁,可是那心机城府比我爷爷还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就算是滚烫的茶泼他身上,他都眉头不皱一下,这回为了里头那小姑娘,天天往这儿跑,来了也不问生意,就光打听那小姑娘的事,什么今天吃什么了喝什么了,有没有说梦话,有没有出汗,我估计这姑娘的奶妈也没主家这么细致吧?”
素梅被小锦这一番侃天忽地逗笑了,小锦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他有着棕色的瞳孔和一头蓬乱又粗硬的头发,他爱说爱笑、爱吵爱闹,虽然名义上是个小厮,可是素梅一直拿他当成小弟弟一样。
“别胡说,当心叫行之听到了,罚你面壁思过。”
“啊?”小锦忽然捂住嘴,视线落在素梅身后。
素梅回头一看,顾行之还真的出现了,且还铁青着脸,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小锦吐吐舌头,找个借口就跑了,临走时深深看了素梅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哀求,意思是:姐姐,别忘了替我说情。
素梅转过身,见顾行之一脸郁色,“行之,怎么了?”
顾行之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素梅猜到,八成是和樱荔有关。
虽然顾行之不爱听,可是素梅还是忍不住开口,“行之,你打算拿樱荔姑娘怎么办?”
“不知道。”顾行之心里很乱,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拿樱荔怎么办。
他知道樱荔可能会拒绝他,可是他也想不到樱荔会拒绝的那么直白,那么毫不犹豫,那么不给他留情面。
这么多年来,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妥,他将接下来人生的每一步都安排的滴水不漏,他有耐心、也有自信、按照他的规划,他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在这之中,偏偏出现了一个异类,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
他不是个冲动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不会做,可是他就那么头脑一热、那么不计后果的把樱荔给偷了出来。
而这还没完:
对于皇宫的人来说,樱荔已经是一具焦黑的尸体,她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至少在京城、至少是这两年内、她都不能再露面。
她不能露面,那她应该要去哪里?
此为其一。
眼下,他能为她找到两个去处,第一个便是安排人将她送到西北边城一带,早年槐奴曾经是西北的行商,他可以动用槐奴的人际关系让樱荔在边城落脚,可那样的话,他就不能陪在樱荔身边,毕竟自己如今是内阁首辅,怎能擅自离京一去不归?
第二个办法便是叫樱荔一直藏在京城,躲在他这个不为人知的宅子的密室里,这里很安全,东厂的人就算想盯着他,也不会找到这里,可是这样的话,樱荔和被关押的犯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第一个问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第二个问题:
樱荔根本不愿意跟着他。
“行之,你不能一直关着樱荔姑娘,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我知道。”顾行之揉着太阳穴,头疼的要爆炸。
“行之,樱荔姑娘是块烫手山芋,你把她带出宫已经是犯了糊涂。”素梅苦口婆心的劝,“你想过后果没有?这件事一旦败露,不论是皇上还是薛无常都不会放过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现在正在亲手摧毁你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你知道不知道?”
“那我该如何?把樱荔送回宫?”顾行之知道素梅是为他好,可是他心里焦躁,语气难免有些不耐烦。
而这语气明显伤到了素梅,她和顾行之相识多年,顾行之对她再冷淡,都不会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
“行之。”素梅不敢问,她怕听到让她失望的答案,可是在她害怕的时候,有些话已经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顾行之沉默了半晌,素梅已经知道了答案。
素梅慢慢扶着椅子坐下来,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你喜欢她,可是你能娶她么?行之,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
“我不介意。”顾行之打断素梅的话,“她在我心里永远冰清玉洁。”
素梅万万没想到顾行之会这么坚定,她陡然站起来,走到顾行之面前,质问道,“行之,季家是书香世家,最重清白,你娶一个这么不清不白的女人回来,你对得起死去的季伯父么?”
她的质问声声泣血,“哦,对了,我忘了,你如今叫顾行之,你早就忘了自己姓季了吧?”
你早就忘了自己姓季了吧?
这句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尖刀,直挺挺的插入顾行之的心脏,他攥紧拳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素梅指着密室的那扇门,字字含泪道,“曾经下令毁了季家村、将季伯父、季伯母剥皮萱草晾在午门外的人,可是你喜欢的那个女人的义父呢,你要让枉死的季伯父和薛无常结为亲家么?”
“你别再说了……”
“顾行之?季游?我到底该叫你什么?”
“你别再说了!”顾行之吼道。
素梅脸上都是泪,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顾行之,他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对不起。”素梅用嘴型说,“对不起。”
密室有些潮湿闷热,樱荔实在受不了,便拧了一方帕子擦身消暑,她脱下衣服,看见自己的胳膊和关节处有斑斑淤青,不禁又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
她觉得委屈,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那样无礼的对待,她难过的想哭。
可是她后来又想,幸好什么也没发生,虽然自己吃了点皮肉的苦头,但是好歹保全了身子,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她心里茫茫然的一片,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
皇宫是死也不会再回去了,义父那里暂时也不能露面,季游也不要她了,她和顾行之又非亲非故……
她想,这回老天是绝了她的依靠。
自由来的太快,太让人猝不及防,她还没有准备好,就不得不一个人讨生活了。
从小到大习惯了被人操控,唯一一次为了季游反抗,可季游却不要她了,她那点可怜的勇气都在大觉寺那一日被消耗没了,伤了心才知道认命,谁知道命运峰回路转,现在是逼着她不得不重新找回勇气。
樱荔用方巾细细擦拭脖颈,又沿着锁骨向下,脑子里在思索:自己以后要去哪里?以何为营生才能活下去?
想着想着,她忽然发现有点不对。
她站起来,走到一盏烛台边,就着并不明亮的灯光去仔细看自己胸前那两团:
怎么好像有排浅浅的牙印呢?
顾行之在前厅喝酒,小锦小心翼翼的在一边伺候着。
“主家,您别喝了,您的病还没好呢……”
顾行之又倒了一碗酒,毫不迟疑的仰脖喝下。
都说酒壮怂人胆,可是怎么就越喝越清醒?
小锦看向窗外,月上枝梢,一会儿槐叔就要回来了,若是看见主家喝成这副模样,恐怕又得责骂自己不在一边规劝。
他转转眼珠,忽然道,“主家,我今天还没给樱荔姑娘送饭呢,要不您和我一道过去看看?”
果然,顾行之放下了酒坛子,抬眸看向小锦,“怎么还没送饭过去?”
小锦道,“樱荔姑娘中午吃的晚,八成这会儿还不饿。”
顾行之点点头,忽然又叹口气,“小锦。”
小锦:“啊?”
顾行之道,“你跟着我也有十年了吧?”
主家向来沉闷寡言,最近忽然和他说这么多话,还忆起往昔,小锦都有些不习惯。
“主家啊,您别吓我啊,不会是要赶我走吧?”
顾行之对眼前少年道,“你是羌人,当年槐奴行商至平城一带,遇见了被大盛士兵拳打脚踢的你,他怜你幼小,便将你带回大盛。”
小锦垂首道,“是啊,多亏了槐叔救我,主家收留我,要不我也不会活到今天。”
“你曾经说过,你父母是被中原人所杀,按理说,中原人是你的仇人才对,你恨中原人么?”
小锦默然不语,顾行之似乎是一定要得到答案,“小锦。”
“我恨的是仇人,不是中原人。”小锦道,“我没读过书,可是槐叔也教我,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恨杀我父母、欺辱我的人,但我不会迁怒所有中原人,因为槐叔是中原人,您是中原人,素梅姐姐也是中原人,中原人里有我的仇人,更有我的爱人。”
顾行之忽然笑了,“你的爱人?你有心上人了?”
小锦清咳了几声,什么都逃不过顾行之的眼睛,他有些挫败,只好放弃狡辩,满怀期待的问,“主家,你看我这样,会有姑娘喜欢我吗?”
“不会吧。”顾行之淡淡道。
小锦:“……”
小锦有些郁闷,没规没距的在顾行之对面坐下,“哎,我也知道,我这德行她肯定看不上我。”
顾行之亲自给他倒酒,“知耻而后勇。”
小锦:“……”
小锦挺郁闷的,他这么说话是求安慰的,可是主家非但不安慰他,还往他膝盖上捅刀子。
会不会聊天啊?
小锦猛灌了口酒,辣的他咳嗽不止,涨红着脸辩解道,“主家,她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太年轻,情不自禁拿我当弟弟,我得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也能成为你这样稳重的男人!”
面对眼前少年的豪言壮语,顾行之弯弯唇,“好,我等着。”
不过,顾行之还没等到小锦成长,槐奴就进来揪小锦的耳朵,“臭小子,你没大没小,怎么和主家说话呢?”
小锦第一次喝酒,自然是不胜酒力,他站都站不稳,又被人拎着耳朵,嗷嗷的惨叫响彻空落落的院子。
“主家,救命!帮我说几句话!”
“主家?”
再一回头,对面哪还有主家的影子。
顾行之虽然意识尚处于清明状态,可是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他摇摇摆摆去了密室,路上好几次差点栽了跟头。
最后一次栽跟头是栽到樱荔怀里。
樱荔面红耳赤的扶着他,“你……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啊?”
顾行之顺势倚在樱荔怀里,他想:
连小锦都要努力了,他怎么能放弃?
第32章
“顾大人,你醒一醒!”
樱荔小小的个子,承受不住顾行之身体的重量,然而顾行之耷拉着脖子,把头压在她肩上,整个人都往她身上靠。
樱荔想把他推开,可是她没力气,顾行之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她闻见顾行之一身的酒气,嫌弃的皱起了眉毛。
没办法,樱荔只好艰难的架着他走到床边,扶着他在自己的软床上躺下。
她其实有点不情愿,自己的床平白无故被人霸占,还是被一个男人霸占,樱荔忍不住碎碎念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啊,喝完还要别人来照顾你。”
她替顾行之盖上被子,正要离开时,顾行之忽然抓住她的衣角,睁开眼睛看她,“去哪里?”
“你……你是不是在装醉?”樱荔看他神色清明,看她的目光奕奕有神,哪里像是个站都站不住的醉汉?
顾行之忍不住笑,抓着她袖子的手紧了紧,“真喝了不少,真醉了。”
樱荔以前陪皇帝在豹房日日饮酒,皇帝喝多的时候满脸涨红,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还一直说自己没有喝醉。
事后,皇帝告诉她,“通常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说自己醉了的人其实没醉?”
管他的,樱荔不管这事,去掰顾行之的手指道,“我去叫小锦——”
“小锦也喝醉了,在外面耍酒疯。”顾行之把她往床前拉了拉,“你坐下。”
樱荔:“……那我叫槐叔来?”
顾行之道,“那小锦怎么办?”
槐叔要照顾小锦,樱荔有些小郁闷,“那你怎么办?总不能在我这里过夜吧?”
顾行之去拉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我病了,病了也不能在你这过夜么?”
樱荔有些心软了,他的脸滚烫滚烫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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