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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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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跟月云两个一脸委屈,她们俩根本没提怀孕的事,是老夫人自己提的呀!她们两个没生育的,哪里懂得这些。

  到底不敢顶嘴,又听得赵氏道:“又不是有喜又不是来月事,还真是奇了怪了。”沉思一瞬,她继续吩咐道:“给她诊脉的大夫要来了是吧,你俩盯着些,等大夫把完了平安脉,赶紧拦下他,给我问个清楚。”

  两个丫鬟应下了,之后赵氏又思量起别的事来,她一心就想着钟延光不肯睡在苏绿檀的房里必有内情,反常必有妖,得弄清楚才行。

  挥退其他丫鬟,赵氏对心腹赵妈妈道:“你说持誉是不是不喜欢那死丫头了?”

  赵妈妈眉头挤在一块儿,一脸为难,这叫她怎么说,听月华的描述,侯爷明明疼夫人着呢!兴许比之前还疼上几分。

  赵氏复又不悦道:“瞧她长的那狐媚子样,也就是命好,得了什么狗屁高僧批命,又恰逢宝柔守孝。但凡迟个半年,持誉封了军功,还看的上苏家?”

  又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赵氏道:“持誉的性子我最了解了,肯定是因为对苏绿檀没了兴趣,才冷落的她,男人哪有不喜新厌旧的。”

  赵妈妈试探着道:“侯爷他好像并未……”

  不等赵妈妈把话说完,赵氏便道:“肯定是这样,持誉厌了她了!厌了就好,厌了就好。”越说脸上笑意就越大了。

  赵妈妈在旁垂头,只敢在心里说:侯爷明明没有厌夫人,对夫人欢喜着呢!

  赵氏这厢认定自己想的是对的了,便吩咐赵妈妈道:“这几天你别忙园子里的事了,交给周达家的去做,你过来……”

  附耳吩咐了一些话,赵氏打发了赵妈妈出去,便躺在了罗汉床上,唤了丫鬟进来伺候,自上午叫丫鬟一路盯着苏绿檀夫妻俩,她就唉声叹气了一上午,这下子总算是有点胃口了,让厨房现做了粥给她吃。

  这厢赵氏吃过了粥,那厢苏绿檀歇了会儿,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

  苏绿檀伸个懒腰,漱漱口喝点儿茶,就让丫鬟传晚饭。

  坐在罗汉床上,苏绿檀让夏蝉给她捶捶肩背,让冬雪给她捶捶腿。

  这还不够,苏绿檀自己也给自己捏了捏后脖子,嘟哝道:“这一天天也没干什么,怎么觉得这么累呢?”

  夏蝉接话道:“这还没干什么啊?”

  成天费尽心机跟侯爷两个打打闹闹,身子不累心都要累了。

  苏绿檀却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喝了口茶水解渴,想起下午掉在地上的几个蜜枣,道:“下午侯爷进来怎么也没给我打招呼?真真可惜了我的枣儿,甜津津的,掉地上好几个。”

  还让钟延光给吃了一个呢!要不是为了堵他的嘴,苏绿檀一个都不给他吃。

  诶?苏绿檀忽然想起来了,钟延光不是不吃甜食吗?他那会儿估计也被她整愣了吧!

  夏蝉忐忑道:“夫人……是侯爷不准奴婢出声的,你没在屋里做什么……那什么的事吧?”想起苏绿檀白天在书斋买的书,她就提心吊胆的。

  苏绿檀嘴角上扬道:“做了又怎么样?”

  夏蝉拔高音量惊恐道:“真做了啊?”

  苏绿檀点头,只要会编瞎话,有什么是她糊弄不过去的啊?别说《论语》,四书五经她背起来都不带打嗝的。

  哄钟延光那不是一套一套的。

  夏蝉结结巴巴问:“侯、侯爷没斥责你吧?”转念一想,又道:“不对啊,奴婢特意看着了,侯爷下午出去的时候好好的,脸色不是很难看呀。”

  苏绿檀冲夏蝉眨了眨眼,笑眯眯道:“我虽然做了,但是没被他发现,那书我换上了别的封皮,他看不见的。”

  夏蝉松了口气,但还是怕的很,她劝道:“夫人,要不你还是规矩着些?奴婢们整天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苏绿檀安抚道:“怕什么呀?你们难道没瞧见侯爷宠我宠得不得了吗?”只要她一天是定南侯府的夫人,钟延光为了顾及夫妻颜面,就不会给她难堪。

  冬雪这时候才开口道:“夫人说的有理,以后只要夫人怀上个哥儿,好好教导,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也就不愁了。”

  提起这茬,夏蝉想起来,道:“夫人这月的月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苏绿檀摸了摸肚子,道:“我说呢,怎么都没疼,胸也不胀了,还怪舒服的。”

  夏蝉跟冬雪两个相视一眼,前者瞪圆了眼睛,道:“夫、夫人不会是有了吧?!”

  苏绿檀扯了扯嘴角,她连钟延光的屁(注)股都没摸着!有喜?上哪儿有喜去?

  钟延光有喜她都不会有喜。

  扯了扯嘴角,苏绿檀道:“不是,我心里有数。”

  夏蝉吞吞吐吐道:“那也未必,侯爷昏迷那几天……”

  钟延光排完毒的衣服都是院里的丫鬟洗的,脏东西她们都看得见,伺候主子久了,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苏绿檀摇摇头道:“这回不会的,别乱猜了。”

  夏蝉还是不放心,道:“奴婢明儿就请大夫来给夫人诊脉。”

  这事苏绿檀倒同意了,月事久不来,总归是有点问题的。

  主仆几人这么一聊,天也快黑了,秋风呜咽,吹得隔扇花窗吱吱作响。

  苏绿檀打发了春朝去书房唤钟延光过来用膳,夫妻二人又同坐在一起了。

  两人之间本来隔着一臂的距离,苏绿檀想起《今平眉》前两回里主角平眉娇媚的样子,便把板凳挪到了钟延光身边,挨着他坐。

  因着苏绿檀没有紧紧地贴在钟延光身上,所以他也没推开她,只是淡淡问她一句:“你做什么?”

  脑袋歪着,苏绿檀托腮道:“桌子是你做的?椅子是你打的?地上的砖是你铺的?我挪一挪又碍着你什么了?你不高兴你也挪开呀!”

  钟延光嘴角动了动,他就问了一句话而已,苏绿檀就吐出这么一大串来。

  没多大会儿,丫鬟上菜来了,夫妻二人仍旧不要下人布菜,摆好了碗筷自己吃自己的,夏蝉还站在一边伺候,想等二人开始吃一会儿了再出去。

  饭桌上三荤一素一汤,酱鹅肉、板栗烧野鸡,还有一道火腿炖肘子,素的就是一盘时蔬,外加一大碗秋雨后的嫩笋汤。

  和之前一样,苏绿檀第一筷子的肉夹到钟延光碗里了。

  钟延光差不多也习惯了,就接受了苏绿檀夹过来的野鸡肉,正要吃的时候,就听得她道:“夫君,礼不尚往来,非礼也。”

  举筷的手一顿,钟延光放下那块鸡肉,也趁着筷子还干净的时候,夹了一块鸡肉准备往苏绿檀碗里放。

  不等钟延光把肉放她碗里,苏绿檀就张着嘴凑到他跟前,道:“夫君,我要你喂。”

  一点点大的樱桃小口就这么张着,苏绿檀粉嫩的丁香小舌也不大安分,在她口腔里游来游去,像一条故意逗弄喂食者的小红鲤。

  这副模样,不是《今平眉》里平眉勾(注)引她继兄的手段是什么?!

  那书里的第一回就讲有一名为平眉的女子因母亲改嫁,家有继兄和继父,后来父母相继离世,她嫁人之后也成了寡妇,平日里靠着做挑货郎的老实巴交的继兄接济过日子,终于在某天她按捺不住了,在继兄给她送吃食的时候,做出了此等举动。

  简直是恬不知耻!

  当然了,钟延光暗骂的是平眉,苏绿檀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嫡妻,两者还是不一样的。

  手抬了半天,钟延光终究还是把鸡肉放到了苏绿檀的碗里,道:“老实吃饭。”

  苏绿檀可不依了。

  “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苏绿檀道:“喂不喂?”

  《今平眉》里,挑货郎起初也没应下平眉的要求,所以平眉越发不饶过他,斟了一杯酒,拿嘴渡给他,一杯酒下肚,两人衣衫就不整了。

  钟延光知道,苏绿檀胆子还没有大到敢扒他衣服的地步,遂不惧她,笃定道:“不喂。”

  “是不是不喂?”苏绿檀叉腰道。

  料定苏绿檀不敢动手扒衣服,钟延光就是口风不改,道:“不喂。”

  苏绿檀坐得稳如泰山,半天都一动不动。

  独自吃了两筷子,钟延光受不了苏绿檀在旁干坐着的样子,咽下嘴里的东西,忍不住催道:“再不吃要凉了。”

  一旁的夏蝉眼见情形不妙,拔腿欲走。

  苏绿檀哼了一声,冲夏蝉道:“夏蝉,你替我告诉他,食不言寝不语!这还是他自己说过的话!”

  夏蝉抬起的腿一滞,只好又收回来了,捏着帕子低着头对钟延光弱声道:“侯爷,夫、夫人她说……”

  钟延光嘴角微沉,盯着苏绿檀道:“好好吃饭。”

  苏绿檀又是一哼,冲夏蝉道:“告诉他,我现在没胃口!”

  夏蝉张嘴半天才敢道:“侯、侯爷,夫人说她……”

  钟延光锁眉道:“怎么就没胃口了?刚才还好好的。”

  噘着嘴,苏绿檀道:“夏蝉,告诉他——”

  钟延光冷声道:“夏蝉,出去。”

  夏蝉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干咽了一下,一脸为难地看着苏绿檀。

  苏绿檀重重地眨了一下眼皮子,算是答应了,夏蝉便抖着腿出去了,出门之后,她赶紧靠着墙,朝冬雪伸手,让她过来扶一把。

  冬雪惊慌失色道:“怎么了?侯爷跟夫人怎么了?”

  夏蝉握着冬雪手臂的双手还在发颤,她神神秘秘地低声道:“我、我刚才差点就替夫人训了侯爷一顿,就差那么一点。”

  冬雪一脸震惊,搀着夏蝉去了别处说话。

  夏蝉把次间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冬雪,冬雪擦了擦额头冷汗,道:“主子的事你也别跟着瞎掺和,侯爷一向不喜欢咱们这些丫鬟。”

  夏蝉哭丧着脸:“我也不想啊……”

  冬雪叹息一声,虽然侯爷不喜欢院里的丫鬟,底下的人也都惧怕他的很,但他对夫人真的是越来越宠爱了。

  只要侯爷爱重着夫人,这就是对她们陪嫁丫鬟的最大恩宠。

  ……

  次间里,苏绿檀还跟钟延光两个大眼瞪小眼,彼此相顾无言。

  好歹丫鬟走了,钟延光面色也缓和一些,淡淡道:“吃饭罢。”

  苏绿檀仍旧不肯,抱怨说:“自你醒来,就和从前完全不同了,不与我住在一个屋檐下,吃个饭也不肯依我的意思来。”

  钟延光说教道:“平常人哪有这样吃饭的?卿卿我我……”

  “平常人哪里有你我这样不同床的夫妻!”

  钟延光竟无言以对。

  “三堂弟对妹妹怎么样有目共睹,府里上下没一个不称赞的,我也不指望你能像他一样了,难道比二堂弟那混子还不如?”

  居然拿他和钟延轩那狗杂种比,钟延光很不高兴。

  苏绿檀哼了一声不满道:“我对你实心实意,懂你爱你,乐君之乐,外面哪个不艳羡你娶了个好看又贤惠的妻子啊!你再看看你怎么对我的?夜里见不着人,白天见着了也是一整天冷冷冰冰的,若叫其他人瞧去了,该怎么议论我?”

  钟延光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收紧,一言不发。

  苏绿檀一时说控制不住情绪了,捶桌道:“怎么,你定南侯要面子,我定南侯夫人就不要面子啊!”

  说罢,苏绿檀有些傻眼了,啊呀,怎么不小心发起脾气来了,糟了糟了,钟延光怕是要恼了她。

  偏生骑虎难下,苏绿檀也不好这个时候服软,正僵着脖子不敢动,便听得钟延光干净利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苏绿檀睁圆了眼睛,满脸疑惑,嗯???

  只见钟延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起来,举在空中,还未送到苏绿檀嘴里,忽又道:“不好,这筷子我用过了,我让丫鬟再拿一双过来。”

  呆呆的苏绿檀终于回过神来,黑水银似的眼珠儿一动,张嘴就把钟延光的筷子咬住了,吃了那块鸡肉,笑道:“那多麻烦。”

  钟延光拉直了嘴角,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看着被她咬过的筷子,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怕她继续闹腾,没敢说再换一副筷子的话,低头夹菜吃饭去了。

  这一茬过去,苏绿檀真就老老实实吃起饭来,钟延光就知道,她是不敢动手脱他衣服的。

  吃着吃着,钟延光有些心猿意马,他想,会不会是他下午进内室太早,其实苏绿檀还没看到平眉对继兄动手动脚的桥段?

  在碗筷碰撞的轻响声中,夫妻俩吃完了这顿饭,外边儿也已经如泼墨浸染,彻底黑透了。

  苏绿檀正想乘胜追击,问他说:“夫君,要不出去消消食?”

  花窗外秋风呼啸,窗户纸都有些糊不住的趋势,想必外面肯定很冷,钟延光想起苏绿檀去他书房的那个雨夜,语气平淡地道:“不去,不撑,晚膳也都不是容易积食的菜。”

  嘟嘟嘴,苏绿檀失落道:“那好吧,夫君是不是这就要去忙了?”

  钟延光应了一声,道:“你也早些歇息。”

  苏绿檀目送钟延光走了之后,立刻就变了脸,笑着奔去了西梢间里,把那本书给找了出来。

  还真别说,这本书虽然是被禁的,但是里面的有些话颇有道理——男人就没有正正经经的,若有,那一定是女人手段的不够。

  今晚苏绿檀喂食的要求圆满达成,虽有些波折,但也算进步巨大,所以她决定继续向平眉姑娘学习。

  平眉姑娘,以后就是苏绿檀学习的榜样。

  这厢苏绿檀点灯夜读,钟延光书房的灯也亮起来了。

  坐在桌前看了许久公文,钟延光总是心不定,指头敲了会儿桌面,到底没有坐住,准备去前院把《今平眉》找出来再往后看看,却见二门已经关了,便不好再出去,折回来在内书房的小间里沐完浴,就歇息了。

  第31章

  清早,天边挂着薄薄的日光,半阴不晴。

  夏蝉一边伺候苏绿檀洗漱,一边道:“昨夜里还说今儿要下雨,没想到现在天儿还不错。”

  换上了百褶裙,外面罩着缂丝的褙子,苏绿檀对镜抿了抿唇道:“是啊,可惜了不好出去玩耍。对了,给我准备些针线和布料,还要一些流苏,你让春朝她们再给我打几个络子。”

  夏蝉问道:“夫人要做什么好玩意了?”

  苏绿檀道:“给老三媳妇做一个荷包。”

  此时钟延光正巧过来等早膳,他坐在次间里等了一会儿,苏绿檀就出来了,夏蝉跟在后面,把准备好的针线布料都放笸箩里一起拿了出来,搁在罗汉床上。

  苏绿檀从笸箩里捡起两块布料,有碧青和水红的,一者吴氏素日里喜欢,一者鲜艳喜气好,她正犹豫挑哪个颜色好,一旁的钟延光想起升官礼物的事儿,便开口问道:“做这种颜色的鞋,不合适吧?”

  苏绿檀抬头撇了撇嘴道:“你眼瘸啊,这布料也就够做个荷包,做什么鞋。”

  钟延光倒也不恼,不做鞋做荷包也行,就是这两个颜色都太女气了些,如果有蓝色的就好了。

  把布料杵到钟延光跟前,苏绿檀问他:“你觉得哪个颜色好看?”

  “碧青的吧,红的太艳丽了。”

  苏绿檀从这话里听出点别的意思来,她忽然露出个笑道:“夫君不会以为我是要做给你的吧?”

  钟延光双耳往后扯了扯,淡然道:“没有。是你问我,我就答了。”

  苏绿檀眯眼笑看他,问道:“夫君是不是很想要我给你做鞋呀?”

  钟延光侧了头,否认道:“没有。针线房上做的鞋都穿不过来。”

  苏绿檀“哦”了一声,道:“既然夫君不想要,那我就只给妹妹做好了。”

  钟延光:……

  苏绿檀摸着手里的两块布料,低着头道:“既然你说碧青色的好,那就选红色的做荷包好了,妹妹肯定喜欢。”

  钟延光:……

  所以这是为什么要问他。

  不一会儿丫鬟端了早饭上来,夫妻二人吃完了饭,钟延光便上衙门去了。

  苏绿檀漱了口,回房正抹着口脂,冬雪从外面进来禀道:“夫人,苏妈妈来了。”

  正说着,苏妈妈打起帘子进来,抱了一摞账本。

  苏绿檀瞧着厚厚的账本,彻底歇了玩的心思,若不趁冬月还没来的时候多清清账,年底那会儿怕是没得歇息了。

  吩咐苏妈妈把账本放下,略问了几句外面铺子的事,苏绿檀便打发了人走,去了西梢间里,坐在窗下的桌前看账。

  夏蝉斟了茶上来,见主子掐着手指头眉头皱着,似乎遇到困难了,便道:“夫人喝口茶再算吧。”

  苏绿檀依言,放下账本。

  夏蝉还是没忍住道:“夫人,昨儿吓死奴婢了,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好。”

  苏绿檀噗嗤笑道:“你怕什么?”

  夏蝉头皮被扯住了似的,道:“侯爷让奴婢出去那会儿,奴婢生怕侯爷对夫人发火呢!以后夫人说话可得软着些。”

  苏绿檀信心十足道:“别怕,我现在得了本秘籍,可好使了。你看昨儿我不也没事吗?”

  夏蝉正想着怎么规劝,有客人来了。

  丫鬟禀说,钟延泽来了。

  苏绿檀听到丫鬟的传话不禁好奇问道:“就三弟一个人?”

  春朝点头应说:“就只有三爷。”

  搁下手里的东西,苏绿檀道:“我这就出去看看。”

  到了东次间里,苏绿檀端坐在罗汉床上,钟延泽穿着宝蓝色束腰长袍进来,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体格比钟延光略瘦小一些。

  同苏绿檀行了礼问好,钟延泽道:“大嫂,堂弟有事相求。”

  苏绿檀抬抬手,示意钟延泽坐下说话。

  钟延泽站在帘子边不动,离苏绿檀很有一段距离,微微弯着腰道:“一会儿就能说清楚,堂弟就不坐了。”

  钟家这两个堂兄弟是顶重规矩的人,苏绿檀心里明白钟延泽是在避嫌,便笑道:“正好省了我的茶叶。说罢,有什么事?”她也好奇,有什么事能能让三堂弟独自跑来找她。

  钟延泽作个揖,很是不大好意思道:“弟弟想向嫂子讨一件绣品。”又慌忙摆手解释说:“嫂子千万不要误会,不是弟弟自己想私留,是想给我夫人。要、要是嫂子不愿意,倒也无妨。”

  说完这段话,钟延泽脸都红了,复又道:“我夫人昨夜念的紧,弟弟就只好舔着脸来找嫂子讨一件了。”

  苏绿檀轻笑一声,原是为了吴氏。她就说呢,讨要绣品这样的事,依钟延泽的性子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扬了扬手帕,苏绿檀道:“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消你说,我正要给妹妹做个荷包送去,不巧的是今儿铺子里的账本送来了,我才没急着立刻上手。”

  夏蝉把笸箩从屋里拿出来,给钟延泽瞧,道:“这不,丝线奴婢都准备好了。”

  钟延泽万分感激,作了个深揖,笑道:“谢谢嫂嫂!那顾绣是嫂子一手绝学,她不好找嫂子请教,能得嫂子一件好东西,她肯定也高兴的很。”

  苏绿檀冲钟延泽道:“这有什么绝学不绝学的,又不是独门秘方。你回去告诉妹妹,让她得空了就来我这里,我天天教她。还有这荷包我肯定也做给她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得好了。”

  听了这话,钟延泽又惊又喜,再次深揖,道:“谢谢嫂子,我这就回去同她说一声。”

  辞了苏绿檀,钟延泽疾步出了荣安堂,一路小跑回荔香院,告诉了吴氏这个喜讯。

  吴氏乐不可言,先是嗔怪一句,后一下子扑到钟延泽怀里,没顾忌丫鬟在旁,红着脸道:“谢谢夫君。”

  钟延泽发烫的面颊上挂着消散不去的笑容,催道:“既嫂嫂叫你去,你就快些去,我也好去读书了。”

  吴氏点点头,交代两句院里的事,便领着丫鬟往荣安堂去了。

  钟延泽正要回前院书房,在二门上遇到了钟延光。

  兄弟二人打了招呼,钟延光问道:“你先生今日告假了?”

  钟延泽一贯勤奋,若不是先生告假,或是钟家遇上什么大事,他就算带病也不耽误举业的。

  “不是,是我跟先生告了假。”

  钟延光本不欲多问,但钟延泽自己把早上的事情说了,还夸赞了苏绿檀一番,从绣技到品性,端的是贤妇之风。

  听罢,钟延光嘴角翘起道:“她一贯如此,不值一提。左右你今日也告假了,同我一趟回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郊游罢。”

  钟延泽心中想着这会儿去了,肯定能吴氏学绣技认真又可爱的样子,遂一口答应,与钟延光比肩往荣安堂去了。

  荣安堂里,吴氏的针线已经拿起来了。因她苏绣学的很好,苏绿檀讲解起来也很容易,她很快便上手了。

  次间罗汉床边的花窗支开,两个妇人临窗而坐,双双低头,云鬓相对。

  绣着绣着,两人就说起了闲话,苏绿檀带着些许羡慕道:“三弟待妹妹可真好,这样一本正经的一个人,特特为了你来找我讨一件绣活儿。”

  吴氏白嫩的面颊微微发红,细声笑道:“都怪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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