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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云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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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云姝不打算与他废话,这时候要是招惹了他,只怕不妙。
  众人用很快的速度将大蒜剥好,晓芳便拿了一个木棍放在怼窝里面,让萧翼将大蒜捣碎,大蒜辛辣,萧翼捣得眼泪涟涟,苦不堪言的说:“芳儿,你最好是祈祷这个东西有用!”
  晓芳也不理会他,将萧翼捣乱的大蒜全部放在锅里蒸,用制酒的原理,将里面的液体逼出来。
  “晓芳,你这是在做什么?”云姝走进去,闻到浓重的大蒜味,有些想吐。
  晓芳看了云姝一眼,紧张的说:“我在做大蒜精油!”
  “何为大蒜精油?”云姝不耻下问。
  “在我们那里,有人从大蒜里面发现了类似于青霉素的益蒜素,我要用这个去尝试着给白莫同熏伤口,防止他的伤口感染发炎。”
  晓芳一边跟云姝解释,手却一刻不停的在劳动。
  她说了半天,云姝也不知什么是“青霉素”,什么是“益蒜素”,反正她说可以一试,那便试一试又何妨呢?
  等了许久,晓芳才从厨房走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大拇指大点的瓷瓶,笑着对大家说:“做成了!”
  “这么多大蒜,就做成了这么一点点东西?”萧翼错愕的看着那小瓶子,一脸的不置信。
  晓芳噘嘴道:“你懂什么,这叫精华,所有大蒜的精华都在这里,赶紧去找个香薰炉来,我去给白莫同治病去。”
  晓芳需要帮手,但是人又不能太多,便只叫了云姝进去,晓芳轻轻的扶着白莫同,云姝用香薰炉放在白莫同伤口的不远处,用那大蒜精油来熏蒸白莫同的伤口。
  这夜,萧战尧一夜难眠,与萧翼和白玉同守在白莫同榻前。
  好在老天保佑,白莫同一夜不曾发烧,睡得很是安稳。
  翌日,大夫前来复诊的时候,看见白莫同,只觉惊奇:“这位小哥的恢复能力不错,这伤口没有丝毫化脓的症状!”
  听了大夫的话,萧战尧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白莫同度过难关,萧战尧便将云姝叫到身边说:“我去一下守备府,让卢德胜着手去搜寻白非同的下落,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都别去。”
  “父亲您放心,我定将娘亲看好了,哪里都不许娘亲去!”昊天似模似样的拿着把小剑环抱在胸前,门神似的矗在云姝的房间门口。
  云姝哭笑不得,用手指点了点昊天的额头说:“那妖女要是真来了,你赶紧给我躲好才是正事。”
  萧战尧十分谨慎,出门前易容成普通家丁的样子,在城中绕了很久,才去了守备府。
  城南废墟。
  啪!
  一个男人狠狠的扇了对面的白非同一个耳光,白非同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再打本姑娘试试?”
  “你还敢杀了我不成?”那男子的声音很冰冷。
  白非同似乎受不得这气,凉声说:“你把我逼急了,杀你不过片刻。”
  “我死了,你也休要独活。”那男子十分笃定的说。
  白非同愤恨的看了那人一眼,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过,我们各取所需,你要萧战尧,我要林云姝,我们两个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的任务是绑架她,而不是杀她,你却一再违背我的意思,一再对她痛下杀手,萧战尧,你难道不想要了?”
  听着意思很像是田子龙,可那男子转过身来,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林云姝?”白非同一直很想知道这个人,当初他莫名其妙找上她,告诉她,他有办法能让她得到萧战尧。
  走投无路的白非同相信了他,可结果却被他变成了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没权利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我便帮你得到萧战尧!”那人冷笑着说。
  言落,那人转身欲走。
  “等等,给我今日的解药!”白非同拦下他问。
  哼!
  那人冷哼一声,甩开白非同说:“你今日若是伤了云姝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你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今日就疼着吧,明日我自会将解药给你送来”
  言落,那人大步离去。
  白非同紧紧的攥着拳头,厉声说:“这人这么在乎林云姝肚子里的孽种,那孽种只怕根本就不是我家王爷的,不行我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那个孩子,一定!”
  白非同进入房间,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农家老妪,头上戴着蓝底碎花头巾穿着一套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拄着拐杖,弯着腰一步步朝城中走去。
  城中茶肆。
  洢水的人酷爱喝茶,闲来无事,三五个人便坐在茶肆中泡着一杯热茶,或是朋友,或是亲人,一起聊聊天,日子活得畅快异常。
  白非同走到茶肆之后,便在中间寻了个位置坐下。
  “哟,老太太您也来喝茶呀?”一个中年男子见白非同坐在他身边,不由得笑问。
  洢水民风淳朴,待人和善,看到她一个人来,所有人都关切了几句。
  “哎呀,我一把老骨头,黄土都埋在脖子上了,没什么可图的了,就想着有生之年,在茶馆听听大家白话,也挺好的。”
  白非同说得洒脱,那些人都笑得开怀。
  与他们闲聊了片刻之后,白非同忽然拧着眉说:“我这几日总觉得好像看到战王爷在洢水,也不知是不是我老花眼了?”
  “老太太您还认识战王爷呀?”有人笑着打趣。
  白非同拧眉说:“那可不,三年前有一次我在洢水河边拾螺蛳,差点落了水,当时是王爷救的我呢。”
  “那倒是,咱们这位战王爷待百姓一直都好,若不是那该死的萧黎,只怕王爷现在也不必四处逃亡,我听我家亲戚捎信来说,王爷已经不在金陵,以他与卢将军的关系,会不会他已经潜入洢水了?”
  “那要真是这样,我们洢水可就有福了。”
  “听老太太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我似曾见过王爷,协同家眷在城西出现过一次!”
  听说萧战尧协同家眷在城西出现,白非同的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但是很快被她隐藏起来,她拍了拍手说:“若真是王爷,那可一定不能让他埋没在小地方,王爷是干大事的人,他就应该带着洢水的将士打回金陵去,若是王爷当了皇帝,我们老百姓可就有福气了。”
  她这般一说,所有人的心思便活络起来了,纷纷表示要留意,一定要将萧战尧找出来,让他来主持洢水大局。
  这话很快传到卢德胜耳中,可他赶到茶馆时,茶馆里面早已没了白非同的身影。
  没办法,他不得不让人送信给萧战尧。
  小葵得知卢德胜要给萧战尧送信,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卢德胜听后,点头笑说:“这小娘们,太招人喜欢了,来亲一个。”
  小葵羞红了脸,拍了卢德胜一下说:“你若是再没个正经,我便去伺候王妃去了,你自己在家里作吧。”
  “那不行,你要是走了,老子去哪里找婆娘睡!”
  “哎呀,你这人,你赶紧去办正事去,讨厌!”小葵真心是要被卢德胜气死,这个男人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卢德胜心情大好,搂着小葵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在才舔着嘴出门去。
  没多久,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拿着信从守备府里面走出来,出门之后他将信揣在怀里,上了马便朝城西方向奔去。
  那人离开后,屋顶上一个鬼魅的人影也快速跟着那人追了出去。
  那小厮到了城西之后,便进了一座小院,大约一刻钟之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待那人走后,那鬼魅的身影潜入农家小院,进去之后,却见那院子里面空无一人,桌上放着那封信。
  鬼魅身影将头上的斗篷拿下来,露出一头银发,不是白非同又是谁?
  白非同将那书信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看,却见书信上书:“近日城中有人试探利用百姓将王爷找出来,盼王爷小心为妙。”
  他们竟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传递消息?
  哼!
  我有的是时间!
  这样想之后,白非同便飞身躲到房梁上去,坐等有人过来取信。
  而与此同时。
  那小厮刚离去没多久,守备府里面又有一个老头子匆忙从里面走了出来,也是一路朝着城西方向而去。
  他去到萧战尧他们藏身的小院,见到萧战尧后,便躬身对萧战尧说:“王爷,卢将军让小的给王爷传个口信,白非同在利用老百姓,想将王爷找出来,这段时间,还望王爷要小心行事!”
  “辛苦老伯,本王会小心的,老伯回去要小心些!”
  那老伯告辞离去之后,萧战尧坐在圈椅上蹙眉沉声:“没想到,她还懂得利用老百姓来找寻我的位置,白非同,我倒是笑看了你!”
  萧战尧说罢,便起身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可云姝并未在房中。
  这些日子,云姝一直在照顾白莫同,想必是在他的房间,萧战尧关上房门,又去了白莫同的房间。
  果然,云姝等人都在白莫同的房间,莫同已经醒过来,虽然虚弱,但意识已经很清楚。
  “你怎么样?”萧战尧问。
  “属下还未助王爷得到万里河山,哪里敢去死?”白莫同竟然有心情开玩笑了。
  众人听他这般说,也跟着笑了起来。
  萧战尧却不笑,他沉吟片刻后说:“这些日子,我们要尽量低调,白非同在利用城中百姓寻找我的下落,在我们不曾抓到她之前,你们都得藏在家中,日后我要进门,我会提前将我要敲门的方式告诉你们,所有出去办事的人,都要这般,不是我们的暗号,不能将门打开,没什么事情,尽量不要去前院。”
  “没想到,她竟这么执着?”云姝道。
  萧战尧看了白玉同与白莫同一眼,淡声道:“她已经不能留了!”
  这一次,两人均没有开口替白非同求情。
  闷在家里好几日,最难受的人当属闲不住的晓芳与萧翼,还有那日渐长大的小昊天。
  这日,云姝拉着雨荷在后院赏荷花,晓芳也要来赏花,萧翼见晓芳来了,也跟着来,师父身边,没了去处的昊天,每日跟萧翼练完功之后,也跟着他身后打转,也跟着一起来了。
  过了没多久,寻妻子的萧战尧与林云麒也一起走了过来。
  得,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看着小小的凉亭中挤满了人,云姝干脆就说:“眼看着这婚期越来越近,我们若是再不去采买,只怕……”
  “当初你们成亲都能一切从简,我们自然也能,反正我们在这洢水也没什么朋友,只要将卢德胜他们夫妻叫来大家一起欢乐欢乐,知道我们成亲,不是非法同居就成。”
  一起相处这么久,大家已经习惯了晓芳那些晦涩难懂的词语,也不怎么在意。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大大咧咧呀,这事还是要人家雨荷姑娘自己拿主意!”其实,萧翼倒是很赞成婚礼从简,最好是简单到随便拜个堂,然后便入洞房最好。
  反正所有的重头戏都在洞房里面,这些小事,何必在意呢?
  “小姐都能简单操办,我自然不会在意,少爷也不会在意的,对么?”雨荷问林云麒。
  自从知道雨荷怀孕之后,林云麒眉间那隐隐的戾气也消散无踪,听雨荷这般说,他也没有意见的点头。
  “若是那天之前还是无法拿住白非同,那便只能简单操办了。”他与云姝简简单单的办了婚礼他不觉得怎样,可想到萧翼的婚礼还是寒酸了,他竟有些舍不得?
  云姝不止一次笑话他老父亲的心理,或许在他心里,萧翼原本就是个孩子。
  一个被他养大的孩子。
  婚礼的事情一致通过后,晓芳便开始神神秘秘的出没于云姝与雨荷的房间,而且每一次都要背着萧战尧与林云麒,甚至连萧翼与昊天都不能跟着。
  追查晓芳的秘密,成了叔侄两个无聊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且说那日白非同不曾等到有人来取信,这段日子便日日在那小院守着,可却一次也不曾见有人来取信。
  后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卢德胜那个莽夫摆了一道。
  守备府。
  小葵近日也迷上了做小孩子的衣衫,她与卢德胜在一起有些日子了,总是期盼能有个孩子。
  这日,她正在屋里裁剪小孩衣衫的料子,忽然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小葵吓了一跳,连忙扒开窗户往外面看。
  却见白非同杀红了眼的抓着一个侍卫的脖子,朝她的房间这边走来,那侍卫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口子,正泊泊的往外流血。
  小葵吓得捂住嘴巴,在床底下找到暗格的机关,待暗格打开之后,她偷偷的藏了进去。
  小葵刚刚藏好,白莫同便踢开大门进了屋子。
  屋里除了小葵裁好的料子,再也没了其他。
  白非同气得在屋里摔了好些东西,藏在暗格里的小葵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点不敢大声呼吸。
  不多时,守备府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那是萧战尧与人通信的信号弹的声音。
  看见信号弹,白非同害怕萧战尧找上门来,连忙跑了出去。
  卢德胜跟萧战尧求救之后,便急吼吼的跑进屋里来喊:“小葵,你在不在?”
  听到卢德胜的声音,小葵这才敲了几下暗格的门,卢德胜将暗格打开,却见小葵苍白着脸,满眼泪花的看着他。
  那一刻,卢德胜这个总是没心没肺乱开玩笑的铁骨汉子,竟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不行,白非同那骚娘们现在太厉害了,老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想抓你要挟我出卖王爷,这事咱们坚决不能干,我得把你送到王爷那里去,她唯一打不过的只有王爷。”
  卢德胜将小葵搂在怀里,生怕她消失一样。
  小葵也是哭得眼泪涟涟,她知道自己会拖累卢德胜,所以也没说什么。
  没多久,萧战尧与白玉同赶到守备府,两人化装成一般的士兵,进入守备府也不会引起怀疑。
  见到萧战尧,卢德胜“砰”一下跪在地上,对萧战尧说:“王爷,白非同那小娘们太厉害了,我不能让小葵在这里,你将她带走吧,要是她被抓了,我看就要出卖你了!”
  听了卢德胜的话,白玉同被气笑了,他一脚揣着卢德胜的屁股上,哭笑不得的说:“你她娘的就不能有点血性?”
  “要是没有小葵,她要割老子老二,老子都不怕,可那是小葵,我真是怕啊!”没想到,他倒是直接认怂了。
  萧战尧斜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赶紧起来,一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他娘的害臊。”
  卢德胜起身问:“那贱女人啥时候武功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应该是用什么什么增加内力的药,以至于白了头发红了眼。”白非同是一个人,又善于伪装,萧战尧一时之间竟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娘的,什么药这么厉害,老子也去要点来吃,吃完打得她娘都不认识她去!”卢德胜气得受不住。
  白玉同呲牙笑:“男人吃了那药,老二可就废了,你敢么?”
  卢德胜觉得胯下一疼,连忙夹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他娘就这点出息!”白玉同说完又要与他动手。
  “好了,先将小葵带走,你将她化装好,我去四周探查,看白非同有没有在附近!”
  萧战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守备府。
  白玉同将小葵化装成一个小士兵,跟在他身边,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萧战尧在门外探查了许久,也不见有白非同的痕迹。
  可他却有种感觉,白非同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出现。
  萧战尧沉吟了片刻之后,对卢德胜说:“你去,去军营给我调集一百个士兵出来,一半要小兵,身材与小葵接近的,一半要身材与我和白玉同接近,最好看上去很像的,我们要混在这群士兵之中一起离开,先将她弄到城北,然后换个身份从城北去城西。”
  “劳烦王爷!”卢德胜躬身道谢。
  而后转身离去。
  按照萧战尧的要求,卢德胜在军营挑选了一百个士兵直接进入守备府的内院,让他们混在人群中离开了守备府。
  萧战尧与白玉同带着小葵混在人群之中,一路跟着其余二十几个人朝城北奔去。
  却如萧战尧所料,白非同藏身在一个酒楼的三楼,视野开阔,还能看到守备府门口的情况。
  只是,她却没想到,萧战尧会用这样一招来对付她。
  白非同心里很清楚,跟城西的那些人,是一定跟不到萧战尧他们的,可到底该跟城南还是城北呢?
  她有些犯难。
  就在她犯难之际,一个穿着一身儒衫的男子手拿折扇推门走进来。
  “什么人,滚出去!”白非同正不知如何抉择,这人闯进来,无疑是找死来了。
  那位公子却摇着折扇对她说:“姑娘这般劳师动众的找人,想做什么?”
  “是你?”白非同咬牙。
  那人淡笑,大方承认:“对,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看着那些人远走,白非同有些着急。
  可那儒衫公子却不急,他循着白非同的目光望过去,却见东南西北各自都有人离开。
  “论心机,你一定不是萧战尧的对手,又何苦呢?”
  “我只想快点将林云姝送到你手上,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白非同说。
  那人笑了一下,用折扇亲昵的敲了一下白非同的头说:“调皮,实在是调皮,罚你停三日的解药,待到哪天,你不在打云姝的坏主意,我在将解药给你。”
  “我是在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非同怒。
  那人却始终笑着说:“不要试图欺骗我,得罪我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言落,那人转身离去。
  而白非同再看过去时,那些人早已都没了踪影。
  萧战尧将小葵带回城西林府之后,小葵见到云姝便哭了起来。
  “哎,害的你们都跟着我们一起提心吊胆,真是……”云姝心里很是难过。
  晓芳见云姝难过,走过来安慰道:“我看,我们还是将疯和尚请来吧,他在的话,王爷就不会两边奔走疲于奔命,他可以去外面查找白非同的下落,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将她抓到,方能以策万全。”
  云姝思量许久,终于还是提笔给寒山寺的方丈写了一封信,求疯和尚来相助。
  云姝将信写好之后,便将白玉同叫了进来。
  “王妃,您寻我何事?”白玉同问。
  “我师父在城外寒山寺中,我写了一封书信,请他过来帮忙,你出门去,随便找个小乞丐将信送出去,你写给他一两银子,告诉他只要他将信送到,我要找的人来到,三日后在原处等着,还有一百两银子的谢礼。”
  云姝说罢,将信交给白玉同。
  白玉同百感交集,若是疯和尚能来,那他们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可若是他来了,那非同可能……
  “白玉同,白非同已经变成了魔鬼,难道你还想要放过她?”晓芳看出了他的犹豫,便问。
  云姝拍了拍晓芳的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晓芳没了办法,悻悻闭嘴。
  “玉同,我们放过她两次了,可是两次换来的结果均让人心痛不已,你该知道,若不是她将我们逼到如此境地,我又何必对她痛下杀手?还有,我听王爷的意思是说,抓到她,将她带回来,废去武功,关在后院,王爷会养她,直到给她寻到一个好人家,让她嫁人。”
  虽然,云姝对白非同已经动了杀心。
  可是萧战尧若是要保住她,云姝也不会说不保。
  “我知道了,王妃!”白玉同拱手道。
  待他离去之后,晓芳问云姝:“将信交给他,可行么?”
  “最后再赌一次吧,若是他始终对白非同下不去杀手,那日后就要小心他了,越到后面越是凶险,就越要将人看透。”最起码此时还未到生死存亡的时刻。
  哎!
  众人皆默。
  白玉同出了院子之后,在街上游荡了许久,作为一个侍卫,他知道白非同所有的行为,都已经足够她死千百遍了,可是作为朋友,他却不舍的让她后半生如此凄苦。
  白莫同生死挣扎的模样,还有旧时他们一起训练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交替着,他只觉得备受煎熬。
  良久之后,他终于还是拉住了一个小乞丐,与他耳语了许久,才将信交给他。
  看着那小乞丐离去的背影,白玉同眼里有一颗泪水划过。
  两个时辰后,寒山寺。
  那小乞丐站在小沙弥面前问:“师父,我要求见方丈大师,可否请师父通融一下?”
  “小施主为何要寻方丈?”那小沙弥并未因为对方是乞丐而看不起他,想来寒山寺主持的管理还是很有成效。
  “有人托我送信给他,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方丈,这是救命的信。”
  听了小乞丐的话,那小沙弥连忙去了禅房寻方丈。
  方丈大师这段时间,日日跟疯和尚在一起,与他将佛理,可疯和尚却大哭大闹:“你不要与老子说什么大道理,老子要喝酒要吃肉,你敢绑你师叔,你个大逆不道的臭和尚。”
  呃!
  小沙弥虽然已经习惯了疯和尚日日吵闹,可猛然听到一个和尚公然叫嚣要吃酒吃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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