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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大人谋上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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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知道不久就会有虾饺吃之后,燕长煕才满意的点头,看着盛衍说了一句:“你继续说。”
第14章 挑拨离间
京城只有一个盛家,大齐自立国以来,仅有的一位异姓王就是姓盛,后来王位一代代传下来,直到如今,提起盛家人,京城里那些人都不自觉的要噤声的。
哪怕曾经有人用“盛”为当初盛朝的国姓一事来说,也没能撼动盛家在帝王眼里的地位,久而久之,盛家便成了京城第一大家,而每一位嫡子都会继承王爷的位置,亦是盛家的家主。
盛家这么大,却没有什么外家旁系之说,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帝王稍微放心。
毕竟就那么一家子人,都在京城,要掌控还是好掌控拿捏的。
而盛衍便是盛家的嫡子,只是他母妃体弱,在生下他不久就病逝了,而不久之后盛玘的生母生下了盛玘,于是被抬为正妃。
尽管两人同父异母,但自小,盛玘就十分依赖盛衍,可以说盛玘许多的东西都是盛衍教他的,长兄若父,比起常年忙于公务的父亲,盛玘显然更喜欢敬重盛衍。
而盛玘的生母,也就是现在的盛王妃,也是个性子十分柔和的,待盛衍与盛玘一样好。
盛王妃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大齐长公主,身份本尊贵,只是因为心悦于盛衍的父亲,于是甘愿嫁给盛王爷,做一个继室。
长公主还有一个亲弟弟,也是有了王位的,自小被皇兄和长公主护着的,对于朝堂政事倒是不那么热心。
也就是盛衍和盛玘的舅舅,盛衍舅舅取的只是一个小侯爷的女儿,成亲后一直只有一个女儿,当成掌上明珠宠着。
也就是盛衍的表妹。
这表妹自然和两兄弟一起长大的,只是和盛玘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一些,两家隐约也有结亲的意思,而就在前不久这个表妹生辰的时候,盛衍送了黑珍珠,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表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毒?”在盛衍说完之后,盛玘似乎平静了许多,出声问道。
盛衍说的不过是两人的身份,和那个表妹之间的关系,关于真正与下毒事件有关的事情,却几乎没有提。
等到盛玘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他似乎才开始真正说了起来。
“她要做的,无非是离间我们兄弟,一旦我们关系不和,她便能从中撺掇,使得你去争那个盛王爷的位置,而我因为对她下毒,必然也会引得母妃和父王不喜,到时候对于你的威胁自然就更少了。”盛衍说完,定定的看着盛玘,不想错过他的反应。
盛玘瞳孔狠狠一缩,哪怕依旧是难以置信,但是自小对于兄长的信任依赖,仍旧让他心里已经有了恐慌。
他对于这个真相是害怕的,可哪怕再害怕,也不得不去面对。
“你知道这是你舅妈的意思,还是你那个舅舅的意思?”一直撑着下巴听着故事的燕长煕出声问道。
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盛衍看了她一眼,掩去了眸子里的复杂,“是舅妈的意思。”
“你还记得我弱冠那年离开过京城吗?原本说定是半年就回,结果拖到了一年之后才回去,那时候因为这事,一回去,你还跟我冷战了……”盛衍转向盛玘,说到后面,眼里隐约有些怀念之色。
不过看着眼前的青年,他又拧了眉,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
若非林家心思太多,动到了阿玘的头上,他和阿玘又怎么会是现在这样?
第15章 怎么做
“我记得。”盛玘点头,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回来之后他就发现兄长对于表妹那边态度就奇怪了很多,虽然一开始就表现的不怎么亲近。
一想到如果那次盛衍的晚归和舅妈或者表妹有关,盛玘就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心,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手的冷汗,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那次我就是来了抚阳城,中途却被人意外骗到了海上,落海,差点就葬身海中,后来得人相救,才能回去见你,也因此,迟了半年。”盛衍说着,又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以及后面知道真相之后的惊怒。
哪怕他与表妹一家看起来并不怎么亲近,但还是在心里认可了这些人的存在的,可到头来……
“当时在抚阳城养伤的时候,借助着救下我那人的势力,我查到了舅妈的头上,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来这里的原因可也和舅妈脱不了干系,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大概就是抱着让我死在这里的目的。”再说起那些残忍的真相,盛衍的情绪反倒没有太大的起伏。
可越是这样才更让盛玘心里惊惶,他根本就不清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兄长到底承受了多少来自亲人的陷害,而他,甚至和那些人一起来对付他自小亲近的兄长。
“我……哥……”盛玘呐呐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脸色发白,最后只能叫了盛衍一声,无措的看着盛衍。
这是自从表妹出事以来,盛玘第一次叫他“哥”。
盛衍眼神柔和了一瞬,又沉静下来:“你信我吗?”
“我信。”这一次,盛玘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了盛衍,比起表妹中毒这一件事情,在兄长的叙说下,便显得单薄了许多。
实际上,哪怕表妹他们将所有的证据摆到了他的面前,只要盛衍解释,盛玘都会选择相信他,否则,他也不会特意跑来抚阳城。
这一次轮到盛衍沉默了,他移开了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去看盛玘,可这一眼正对上了一边一直做着听众的燕长煕。
不知道什么时候燕长煕要的虾饺已经上来了,燕长情就端着虾饺站在她的身边,替她吹凉了,小心的喂着她,有时候会用唇碰一碰瓷勺,确认温度,一旁还放着一晚清汤,不知道什么煮的,看起来就很诱人。
这已经不太像是主仆的关系了,实在亲密的有些让人怀疑。
盛衍微微拧了眉,心里有些很奇怪的感觉,只是太过轻微,轻微的让他有些捕捉不到。
“你们说完了吗?”燕长煕咽下口里的东西,抬眼看向那边忽然没有了动静的两人,却发现两个人都在看着自己。
燕长煕微微眯了眸子,挥手示意暂时不吃了,燕长情顿了顿就放下了碗,拿起巾帕替她擦干净嘴角。
“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盛衍忽然问了一句,问完之后自己都有些愣住了,但很快的还是看着燕长煕,等着她的回答。
燕长煕也看着他,又看了看那边的盛玘,似乎真的仔细想了想,而后缓缓一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句话让盛衍眼里也有了笑意,却让盛玘愈加的怔愣。
第16章 卫擎
这么多年,那些人对盛衍不只下了一次杀手,她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意思是什么……即便没有多说,但就是盛玘都明白了过来,在看见兄长眼里的笑意时,他才恍然,恐怕兄长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恍然之后,就有些茫然。
可盛玘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如果舅妈一家真的有这么大的野心,一旦被当今圣上知道了,死不足惜都不为过,毕竟……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舅妈一家这野心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养起来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暗地里已经做了多少的准备,等见过了你那位救命恩人,回到京城,这事可要好好合计合计。”燕长煕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敲着手下的桌面。
盛衍赞同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盛玘倒是不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还要去见了哥哥的救命恩人之后,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早点回去和父亲他们商议吗?”
虽然他也很想去见一见兄长的救命恩人,毕竟这样的事情确实值得他当面的好好感谢,可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不见了那个救命恩人,我怎么确认盛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为我想你一样?”燕长煕嗤笑一声,微眯了眸子瞥了盛玘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得好骗?
盛玘一瞬间就读懂了燕长煕的意思,脸色红了又白,最终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至少来抚阳城不久,因为抚阳城百姓对燕长煕的敬重,他已经知道了不少燕长煕为了抚阳城做下的那些事情,这些事情看来,他和燕长煕确实没得比。
一想到这里,盛玘就不免有些挫败,如果他也有能力,是不是兄长就不必要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盛衍看出了盛玘莫名的挫败感,抿了抿唇,还是伸出了手。
于是突然被兄长摸了头的青年,一瞬间就自我治愈了。
燕长煕看着那边友爱的兄弟,眯眼笑了起来,掩去了眼底的幽暗。
盛衍和盛玘在城主府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行人才来到了海边,临出发的时候,看着燕长情细致的替燕长煕准备一切,替她拢好斗篷,甚至恨不得抱着她走到那里的样子。
盛玘看得目瞪口呆,盛衍倒是抿了抿唇,眸底有些暗色。
等一行人到了海边的时候,就有人走到了几人面前,将几人带到了一艘不大的船上,船在海面绕着行驶了一会儿,渐渐地就靠近了几艘大船。
燕长煕始终微眯了眸子看着,没有表现出惊异,显然是知道这些船只代表的什么的。
上了其中一艘大船,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迎了上来,一看见盛衍,就大步走过来,抱住了盛衍:“阿衍!”
“卫擎。”盛衍喊了一声,也回抱了一下青年。
这个名字一出口,燕长煕眼里就划过了了然,看了身边的燕长情一眼,似笑非笑。
燕长情微微垂了眸子,什么都没有说。
卫擎似乎这时候才发现了燕长煕,松开盛衍之后,朝着燕长煕一拱手:“抚阳城城主,久仰大名。”
“天海第一岛主卫擎,久仰大名。”燕长煕敛去了表情,神色淡淡的朝着卫擎微微点了下巴。
看起来高傲的态度,却没让卫擎感觉不悦,反倒生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来。
第17章 回京
卫擎看也没有看一边的燕长情一眼,像是只当他是燕长煕的侍卫。
“就是你替我哥买的黑珍珠?”盛玘算是最不客气的那个了,看着卫擎就毫不客气地出声问道。
“你是阿衍的弟弟?”卫擎看着盛玘,并不恼火他的不客气,显然是看在盛衍的面上容忍着他。
“我是。”盛玘微微抬了下巴,表情莫名的有些小骄傲。
卫擎上下打量了他之后摇了摇头,“那黑珍珠可不是我买的,是我船上捕捞上来的。”
卫擎一边说着,一边将燕长煕等人引到了船舱里面,里面早就备好了酒菜,显然就等着燕长煕一行人的到来。
那黑珍珠就是卫擎船上的人偶然捞上来的,恰好盛衍表妹生日,他就干脆的送了上去,那时候即便已经知道了舅妈一家的野心,他还是将黑珍珠送了上去。
有一些算是这么多年的关系就这么了了的意思。
哪曾想到舅妈一家已经急切到了这样的地步,不过也是的,毕竟盛玘的年纪……
“黑珍珠从你这里出来的,是你亲手交给盛衍的,也就是说……除了你们两个人,问题就只有可能出在你表妹那边了。”燕长煕有些懒懒的说着话,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懒散,靠在背后的椅子上,身上依旧裹着厚重的斗篷。
卫擎也不觉得奇怪,显然是早就知道燕长煕身体不好的事情。
盛衍往燕长煕看了好几次,每看一次,眉心的折痕都要加深一些。
“主子。”燕长情微微倾身,再一次替她扯了斗篷之后,探手替她轻轻揉着额头两侧。
燕长煕眼睛已经完全的闭上了,迷糊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干脆的往燕长情那边靠过去。
燕长情眸色一暗,直接弯身将她抱起,“我家主子身体不适,事情就等上了岸再说吧。”
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卫擎那边,卫擎已经站起了身,对燕长情说道:“我已经备好了房间,燕侍卫跟我来。”
说完率先往外面走去。
留下盛衍和盛玘坐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
燕长煕其实是有一点轻微的晕船,再加上身体本来就有些不好,这会儿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睡意就汹涌而来。
燕长情将她放在床上,替她解了斗篷,脱了鞋,又用热水替她擦了脸和手,这才坐在床边,垂着眸子,眼里的痴色夹杂着炙热的感情。
燕长煕这一睡直接睡到了船靠岸,她这一觉睡得,之前上船去见卫擎似乎并没有什么的意义。
等到了下了船,还是燕长情将她抱回城主府。
一直等到新上任的城主带着文书到达抚阳城,燕长煕要启程回京的消息很快的就在抚阳城散开了。
只是等到这些百姓来到城主府的时候,他们敬重的城主大人已经离开了抚阳城。
回去的路上,燕长煕一辆马车,其他人都是骑的马。
路程不短,走到一半的时候,燕长煕却提出要骑马的要求,盛衍几人都愣了愣,大概没有想到她会骑马。
“主子……”燕长情喊了她一声,微微拧着眉,似乎有些不赞同。
燕长煕却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
最后燕长情还是点了头,将自己的马给了她,前提是只能骑一会儿,燕长煕再想骑,他就得在她的身后守着。
第18章 那是阿弟鲜血沾染的地方
“怎么我觉得你才像是主子?”看着燕长熙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盛玘惊讶过后就凑到了燕长情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的表情带着几分怪异。
燕长情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催动着马车跟上了前面的燕长熙。
被无视的盛玘脸色气的有些发红,有些委屈的看了一旁的盛衍一眼,想要兄长替自己做主。
可惜,在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跟着燕长情,一起落在燕长熙的身后,看样子,也像是在守着燕长熙,以防她突然出事。
被丢在最后面的盛玘心里堵了一口气,却没办法发泄出来,只能脸色难看的夹紧了马腹跟了上去,以防自己被落在了后面。
即便还没有发生,盛玘也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被落在了后面,前面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注意到。
盛玘一脸郁闷的在后面跟着。
而燕长熙,在许久没有骑马之后,突然骑马,心里一瞬间有些恍惚,曾经在战场上,在大燕的皇都,在太和殿前,她都骑过马。
那时候的她,从一开始时不时的受伤,到后来,足以面对朝堂百官,握着她的长刀,穿着她的甲胄,将她的阿弟送上皇位。
“今日,阻我者,死。”她神色平静的放下这一句话,一手牵着她的阿弟,一手握着长刀,身后是属于她的将领。
那一日,无人敢阻拦她,而她,燕长熙,自此之后成为大燕第一人。
直到大燕灭亡。
握着缰绳的手剧烈颤抖了两下,燕长熙死死握着手,才阻止了颤抖的动作。
那天阿弟的鲜血染了她的手,染了她一身,日后每一次想起,她都觉得当初沾染了阿弟鲜血的地方,烫的发疼。
心口的疼,比每次月圆之夜,长生蛊的噬心之痛还要厉害。
燕长熙狠狠地闭了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原本剧烈翻滚的情绪都被压制了下来,她又恢复到了之前慵懒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只带着漠然。
拒人于千里之外。
“主子。”燕长情倒是没有立刻让燕长熙停下来,一直到了下一座城池的时候,燕长情将马车拉走,回来之后才上了燕长熙那匹马,坐在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都包揽在了怀里。
“主子,累了你就睡会儿。”燕长情微微垂头说着,夹着马腹,让身下的马走的很稳。
骑了一会儿马,燕长熙精神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听见燕长情的话,她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就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燕长情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眼里一闪而过的满足。
可再抬眼,看着侧后方一点的盛衍时,那双眼里就只剩下了漠然。
盛衍的视线一直放在燕长熙的身上,自然看见了她对燕长情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信任,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闷和堵。
于是,在对上燕长情看过来的那一眼时,他并没有躲开,而是迎了上去。
率先移开视线的人反倒是燕长情。
原本燕长熙并不是只带了燕长情一个人,还有着一队侍卫,连带着卫擎其实也带了人。
只是在经过一座城池之后,燕长熙带的侍卫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只剩下卫擎带着的人了。
第19章 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有你的人不就够了?”在卫擎好奇的问起时,燕长熙是这么回答他的。
而卫擎,对上燕长熙似乎带着笑的眼睛,肚子里的话到了嘴边也问不出来了,心里却彻底的沉了下来。
哪怕他被称为天海第一岛主,面对燕长熙的眼神时,仍旧会不由自主的低头,他知道,这就是一个人的气场,而他,明显的低了燕长熙。
似乎之前骑马的那一段路耗去了燕长熙太多的精力,以至于她在接下来的路途里,精神都不是很好,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在燕长情怀里昏昏欲睡。
说她睡着,似乎睡眠真的很浅,很容易就会突然醒过来,怔神一会儿之后,就又会继续睡过去。
在到了京城外不远的村子时,天色就黑了,一行人没法进城,只能在村子里找了人家,暂时休息一晚。
临睡的时候,房间问题上却有争执。
卫擎带的那些人自行散去了,而几个主子用银钱换了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三间卧房,燕长情自然是要守着燕长熙的,而盛衍和盛玘睡一起,卫擎一个人一间。
燕长情要时刻注意着燕长熙的动静,所以,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然而……盛玘和卫擎都没有说话,盛衍却开始反对起来。
“让开。”燕长情面无表情的看着拦在前面的盛衍,出口的话却夹着寒冰。
大有盛衍不让开,他就要动手的意思。
燕长熙并没有睡着,也抬眼看着盛衍,神色淡淡。
“让开。”燕长熙的声音很轻,嘴唇有些失了血色。
今晚是月圆。
心口的疼痛在渐渐加剧,很快,她就会疼得失去神志。
村子里的人家都很普通,屋子里点的烛火都很暗,盛衍和卫擎,却都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盛衍紧紧拧着眉,伸手就要去碰她。
却被燕长情伸手挡住了。
燕长熙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开口说话,之前虚弱的靠在燕长情身上。
“她怎么了?”盛衍也顾不得燕长情的阻拦,看着燕长情问道,声音里隐约有些焦急。
燕长情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里也浮现了担忧,“主子病发了,让开!”
后面的一句话,已经带上了情绪。
盛玘和卫擎站在一边,都是一愣,看着燕长情的目光里都带上了几分探究。
盛衍到底还是让开了。
燕长情直接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大步进了房间,盛衍想要进去,门却在面前关上了。
他抿了抿唇,脸色有些难看,却知道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只能在外面站着。
一旁的盛玘有些纠结的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因为心里焦急,盛衍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盛玘,看着这样的兄长,忍不住缩了缩,还是弱弱的问道:“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她?”
这句话问出来之后,盛玘就悄悄吐了一口气,问出来了,他就不是那么纠结了,只是,还是有些紧张自己兄长给的答案。
而盛衍,却因为他这句问话整个人都怔住了,脸色变化许久,却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在深深看了那扇房门之后,提步走了。
留下盛玘不解的看向卫擎。
第20章 长熙,咬我
燕长情将燕长熙小心的放到床上,眉眼间全是担忧和心疼,可他又知道,长生蛊带来的噬心之痛谁也帮不了的,只能靠着她自己熬过去。
燕长熙很快就疼的失去了神志,除了疼还是疼,或许还有冷,只是和疼痛比起来,体寒之症带来的冷就并不明显了。
察觉到燕长熙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如果任由她的体温这么下降下去,她最后就算没有疼死,也会被冷死的。
可她确实又不会死,因为长生蛊不会让她死的。
根本不用多想的,燕长情就开始替她解了所有的衣裳,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之后,他翻身上床,将她紧紧的抱着,又用被子裹了起来,周身内力运转,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长熙,咬我。”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哄着,怕她咬伤了自己。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叫出那个日夜想着念着的名字。
曾许多次在他的唇齿间转转悠悠都没有吐出口的,是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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