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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独苗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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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可能。”
“他故意不让本宫靠近她!”
“殿下,现在怎么办?”
巫缦咬了咬牙:“只能等三天后!”
“话说那家伙能考过去的吧?”她有点担忧,她觉得按霍萧这个干法,很有可能给人出的题特别偏!
侍从:“这个,可能吧?”
巫缦:“……”
要是考不过,她就抢人!
三天后,国子监各班开始分发试题,一卷卷试题上系了条红绸,沈落拿起放在自己桌上的,一条与众不同的黑缎扎着试题,沈落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别人的。
为什么她是黑的?
一众甲班学子打开试题,眼前亮了,很好,他们给人划的重点一道也没压中!
一群人纷纷含蓄的看向人,一个个眼露歉疚。
沈落看着卷子上龙飞凤舞,刚劲有力的字,小嘴张了张,再看向内容,心脏跳了下,抬起头看向四周,对着一堆歉疚神情,迷茫了下。
霍萧的监考就是各班巡视圈,然后去明辉堂坐着,等着批阅试卷,一脚踏入甲班,一众学子起身行礼。
他示意人坐下答题,等着一众学子提笔开答后,视线扫向坐在某个角落的人,恰好对上沈落古怪的神情。
霍萧立马冷淡转身离开。
沈落看了眼卷子,又看了眼人的背影,咬了咬笔开始写。
张德抬头看了眼人,发现人下笔如有神?跟赵黎一对视,赵黎眼露愧疚,张德看懂了,那一位可能是瞎写的,遂,也用着愧疚的眼神看向人。
一上午过后。
张德过去朝人拱了拱手,赵黎一手拍在人肩膀上,一脸沉重无比。
沈落仰头:“你们答的不好吗?”
赵黎状似心酸的看向人:“世子,看样子是我们学的不精,皇上出的题,我们没押中。”
沈落小嘴张了张,这就是上等学子的追求?力求最好?
“皇上的题怎么可能随便押中呢?能押中那几道,本世子已经很感激了!”沈落揪着心,莫名觉得自己好没有追求。
嗯?押中几道?
一侧经过准备过来表达下歉意,顺便安慰下人的学子们,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他们有押中吗?
四周忽然诡异的安静下来,沈落困惑着:“怎么了?你们不是押中了好大一部分吗?”
所以,就那么一小部分没押中,别一副自己考砸了的模样啊!
小风吹过,一众学子睁着或是茫然或是见鬼的眸子看着人。
他们说的是同一套卷子吗?
“就是可惜,我就记住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全都瞎写了。”沈落垂了下头,三天时间,她能记那么多已经极限了!
赵黎脸色微白,唇齿微颤:“您说……我们押中了好大一部分?”
“嗯?不是吗?”沈落回想了下卷子,“就是皇上貌似太坑,全卷都是填空,最后一大题还是默写子衿。泛江篇。”
一众人倒吸口气,他们最后一题是论灾后重建!
“卷子居然没有策论,不然还能瞎扯点。”沈落遗憾着。
一学子不敢相信,抖着手问道:“你第一题是什么?”
“是求学中的问政吗?”
沈落惊了下:“难道不是子集吗?”
“不是啊!”几人震惊了。
“等等,你们的卷子题目是谁抄的?”沈落忽然想起这问题。
“司礼监所抄。”张德深吸了口气。
沈落小嘴张了张,她的是霍萧亲自写的啊!她就说霍萧怎么那么闲,整个国子监一百多份的卷子,他居然亲自写!
所以,她跟他们的卷子,其实不一样?
沈落心脏多跳了下,有点感动,抬眸看向霍萧现在坐着的方向,她以为那一个可能要整她,没想到居然专门给她走了后门?
而且还是他亲笔写的?
她不久前居然还觉得这可能是人专门欺负她用的!
原来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对了,厨房在哪?”
赵黎晃着身子给人指了个方向,沈落点了点头,她觉得她需要做点什么感谢下那位,刚走两步,又想起什么,神情激动的问着:“拿到什么等级,算过?”
张德深吸了口气,努力摆出张温和笑脸:“乙中。”
“那我答了一半多,能得乙中吗!”沈落略带焦急的问着。
张德继续“温和”笑着:“整卷三分一未答或答错,有出彩答案,乙上,答案合理者或二分一未答但有出彩之地,凭为乙中,世子您自己估量。”
沈落咬了咬唇,她……应该能得个乙中吧?她赶忙迈向厨房,她准备弄点好的!
这边刚走,那边丙班两个摇晃着身子过来。
黄文生看着一堆傻站着,仿佛天塌下来的甲班学子,心里那点火气,消了,看样子,他们不是故意划错的重点给他们的!
“没事,你们就算没划中,我们也不怪你们。”黄文生善解人意的劝解着一众他觉得可能陷入深深自责的天之骄子们。
“咱们两天后,一块开始凄惨的念书生涯。”林东迟望着他们,突然多了股心心相惜的味道,这一群可是甲班的啊,平常这种丢脸补课的事绝不会轮到的甲班啊,他们一定比他们更难受!
甲班学子:“……”
该怎么告诉他们,会被押着看书的可能只有他们了……
况且,就算他们没押中,他们平常积累,就算拿不到甲上,甲下那也是能保住的。
“你们好好念书!”赵黎拍了拍人肩膀,“世子可能不陪你们了。”
黄文生:“???”
“我们可能也不陪你们了。”
林东迟:“!!!”
他们看的难道不是同一块重点吗?还是考的不是同一个卷子?
明辉堂,霍萧特地挑出沈落的卷子,看着那卷子,手抖了,如此偏的题目,她居然答了一半以上?
门外,阳光撒着,某人端着东西站着,朝着他露着小虎牙。
霍萧扶额。
沈落迈进去,殷勤的端着亲手做的排骨汤,甜甜着音:“皇上,臣亲自做的。”
霍萧额头有点疼。
“皇上,尝尝吗?臣特地来感谢您的。”某人含蓄的望着人。
霍萧头更疼了。
“皇上,听说乙中才能过。”沈落一旁狗腿的打开盖子,香味立即四散。
霍萧:“……”
“皇上,臣答了一半多,能得乙中吗?”人摆好碗筷,一只白嫩爪子轻揪着那身金丝龙袍的袖子。
霍萧抬手写了个乙,一侧袖子被人捏的死死的,刚咬了咬牙写了“下”的头一笔,一旁略带慌张兼哽咽的声音响起。
“皇上,臣的答卷没出彩的地方吗?”
霍萧捏着笔的手紧了紧,在一侧人快哭的注视下,硬生生的将“下”字改成了“中”字。
沈落立马笑的更加温柔,抬手给人捏着手臂:“皇上辛苦了。”
霍萧靠在椅背上,他现在不想说话。
“皇上,漠北公主巫缦殿下到了。”门外人禀报着。
霍萧:“……”
第61章 爷呢!
“巫缦?她来干嘛?”一旁沈落手停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满不解; 现在,她应该在驿馆才对!
虽然被霍萧搞的像坐牢; 但毕竟是一国公主,不太可能真严加看管,否则那天晚上她也没法溜出来抓她。
可,这也不是她明目张胆跑到霍萧面前晃的理由!
霍萧抬头看了眼刚刚把自己坑了的某人,一手扶额:“让她进来。”
巫缦进来; 一身银色小铃铛随着人行礼的动作发着清脆悦耳的声音:“皇上; 巫缦来带世子出去走走。”
霍萧握着笔的手紧了紧,一双眸布着浓重黑雾直看向底下不怕死的巫缦。
巫缦冲人璀璨一笑; 又继续看向一旁站在人身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绵羊; 勾起的唇角就仿佛在说这只羊是她的了。
沈落不解的两边看了看,她有种他们答成了什么不可说交易的直觉。
“皇上,这可是太后的旨意。”巫缦笑着,笑颜如花,还笑的略微奸诈。
沈落手惊恐的松了,退了两步,抬眸看到巫缦那艳丽的笑容,赶忙急急忙忙低头,两手又重新攀上霍萧手臂,坚实有力的臂膀在她手下,她攀的死死的。
霍萧感受一侧柔软的手握他手臂握的紧紧的,呼吸微重; 放在桌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微瞥过头不去看她,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抽尽全身的力气般响着:“朕……知道了。”
巫缦嘴角一勾,沈落睁着双不可置信的眼,手渐渐松了,唇齿微颤,声音里透着股凄凉:“皇……皇上?”
霍萧起身就往外走,大步流星,忍着不让自己回头,忽视身后眼巴巴的眼神,他总觉得只要自己一回头,看到人那可怜模样,可能就忍不住拉上人就走,再踹巫缦一脚。
但,不行。
踏出屋子那一刻,阳光普照,霍萧靠在门上,眼眸微垂,阳光打在身上多了点落寞。
严辞一侧心疼的守着。
屋内,巫缦玩着腰间铃铛,一步步上前,笑着:“别看了,人已经把你抛弃了。”
沈落往角落缩了下,小嘴颤着:“你……你想做什么?”
“你再过来,我喊了人了!”
巫缦“噗嗤”笑了下:“有本事你喊啊,你喊完,估计外面冲进来的人帮着本宫把你剥了。”
沈落歪了下脑袋:“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从今以后就是本宫的了。”白皙玉手挑起她下巴,沈落咽了咽口水:“那个什么,我喜欢男的。”
门口靠着的霍萧,正心如死灰,闻言,心头突然跳了下,怔怔的转头。
严辞:“!!!”
“这个,你不是说过了吗?”巫缦顺带捏了捏那脸蛋。
霍萧转了个身,透着门板看向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依稀借着声音分辨出两人在什么位置,一手按在门板上,头还靠着。
严辞:“……”
巫缦又道:“没事,本宫不介意,本宫只要与你共度良宵一晚罢了。”
沈落垂眸深思。
“反正,多来几次,你也就从了。”巫缦继续调戏。
沈落看着人白嫩手指,犹豫了下,忽然抬头一笑:“那好吧。”
“啊?好什么?”巫缦愣了,愣神之际,一只手忽然抓上她的,她顺着手向上看去,对上一双泛着灼灼光芒的眸子,再看那朱唇一张一合的,带着兴奋?
“不是说共度良宵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巫缦小嘴颤了:“你……你说什么?”
“殿下,走吧,先陪本世子去拿点换洗衣物,然后我们去你那。”沈落拉着巫缦就往外走。
“什……什么?去……去哪?”
“国子监毕竟念书的地方,当然是去你那春风一度!”
巫缦脑子轰的一下,懵了,什么□□风一度?
沈落刚拉着人急步走出,眼角就瞥到一抹明黄,立马转身,恭恭敬敬:“皇上,臣今晚不回国子监了。”
霍萧从听到人说择日不如撞日的时候,脑子里就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客,现在低头嘴巴张了张,眸色闪过一丝酸楚,垂着眸,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淡淡着:“嗯。”
巫缦懵了,她还不回来,她想干嘛?真跟她洞房?
问题是她们两怎么洞房!
沈落拽着人回了甲院,对着院里正在拔草的老管家:“管家,快帮本世子把那身国子监的学子服找出来。”
“嗯?你找那个做什么?”
沈落晃了晃手里的:“跟人去春宵一刻,总要穿的好点。”
“啥?”
手中的杂草纷纷扬扬下落,老管家傻了,她说啥?
“不是,你确定?”
“嗯!别耽搁时间,快点!”
老管家恍恍惚惚去收拾衣服,再带着衣服跟着人踏入巫缦的别院,别院雅致清秀,他回神了,原来她居然是认真的?
沈落跟到自己家一样,指挥着下人去备水,自己再洗了个澡。
巫缦坐着,看着屏风后人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在胸口那么一束,换上国子监那一身飘飘白衣,清朗俊秀,回头看她,像狼盯羊一样。
巫缦抖了下,她疯了吧?
真要睡她?
“你不是玩真的,对吧?”
沈落一把折扇拄着下巴,嘴角一勾:“如此夜色,如此美人,为什么不来真的?”
巫缦嘴巴微张,傻了。
“那个什么……本宫想起还有公务处理,那个……”
“殿下,这里不是漠北,你哪来的公务?”
沈落步步走来,走的气宇轩昂,巫缦退了退,一道旨意,让她把自己性别给忘了?
“那个……”
“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别耽搁了!速战速决!”
巫缦:“……”
她们拿什么去春宵一刻?
还别耽搁?
前提是有那东西去耽搁!
她有吗!
“那个,本宫回去洗个澡!你先歇会,养精蓄锐!”
巫缦逃也般的往外跑。
沈落坐在桌边,嘴角一勾,折扇一开,小风扇着。
“爷,你真要啊?”老管家抱着人换下来的衣服,心脏一个劲不安的跳着,这是玩命啊!
“你家爷的女人,我怎么会染指?”
老管家:“……”
你刚刚的模样分明想把人生吞活剥了。
“对了,管家,再去问人要几坛酒,搬过来,先把人灌醉了,才好办事!”
老管家:“!!!”
说好的不染指呢!
那一边,巫缦指挥着侍从:“快,赶紧的,搬酒过去!誓死要把那个灌醉!”
侍从:“啊?”
“不然,本宫怕自己清白不保!”巫缦后怕着,早知道这个这么疯,她打死也不用这招,明明看起来软绵绵的甚好欺负!怎么疯起来这么可怕?
侍从:“……”
不是你说的勾搭吗?
一个时辰后,两人挥退左右,就留了侍从跟老管家守着。
沈落眉眼含笑,给人倒酒,一副把人灌醉了,她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模样。
巫缦倒酒的手瞬间不稳,醇香酒水顺着石桌边沿往外流,她咬了咬牙:“世子,您多喝点!”
沈落一手摸上那只白嫩的手,笑着:“殿下倒的酒,想必更醉人。”
巫缦:“!!!”
她要是真的是男的,她绝对立马阉了他!
侍从看向一侧老管家,你家世子就是这么色的?
老管家抬头看星星,他什么也没看到。
巫缦更加用心的去灌醉人,她酒量好,一般不容易醉,她就不信旁边这个不在她之前醉倒!她倒啊倒的。
沈落也倒着,她不把这个灌醉吓唬一下,她还真以为她是好勾搭的?抬眸,又冲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下。
巫缦立马倒的更勤,两人边倒边喝,脸颊开始泛红,双目迷离。
“其实吧,我也知道,那一个心里从来没女人这种生物。”巫缦喝着,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挑起沈落下巴,“可偏偏看上了,那个放荡不羁,不把一切放心里的混蛋!”
沈落晃了晃脑袋,一手握上那手:“嗯,没事,是个人都犯过傻!”
巫缦一听,张着手臂就要去抱人:“嗯!原来是同道中人!”
沈落作势也张着手臂就要去抱人。
侍从跟老管家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拉开自己主子,侍从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殿下喝多了,卑职先带她去休息。”
老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您请!”
巫缦被带走了,沈落“砰”的一声趴在桌上睡着了。
老管家松了口气,头一次有人能把她灌醉。
“爷,你乖乖睡,小人去给您铺床!别乱跑!”
这别院新赐的,几乎都是太后拨的人,老管家也不敢喊人来看着,万一一不小心,她们暗中把人拖去沉湖了怎么办?
另一边,夜风微凉,霍萧站在国子监甲院不远处,看着那屋子始终没有亮起灯来,心头堵着。
他还在那。
他果然去跟人春宵一刻了。
其实,这样也好吧?
霍萧垂头看着地面,风吹着杂草晃动,嘴角酸涩一勾,严辞叹了口气:“皇上,回去休息吧,这个点都还没回来,可能在那边歇下了。”
从今天起,那一个就是别人的人了。
霍萧点了点头,转身落寞的回到国子监给他备的屋子,躺在床上,看着屋内漆黑一片。
沈落趴了会,又抬起头来,四周一个人都没了,她摇晃着身子起身,抱着酒坛,巫缦不见了,她要去找她,她记得自己是要吓唬人的,想勾搭她,那也得有那个实力!
她学宁洛舟那也不是白学的!
找了会找不到,她傻乎乎站在小道上,晕乎着脑袋觉得准备找个风景不错的地方继续喝好像也行?
脚下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在地,她下意识的就要护住怀里的酒,让自个摔一下,忽然落进一宽阔胸膛,头一抬,眼前人影有点晃,伸着手就要去摸那张脸辨认下,一只手突然拽住她的,灼灼目光看得她心头猛的一跳。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后脑勺,以及熟悉的朱唇,霍萧松开那手,改搂腰间,低头吻了下去,敲开唇齿,开始攻城略地,勾着缠着,夺着人口腔内的空气,气息不稳。
沈落晕乎着脑袋,伸手推了推,“啪嗒”一声,酒坛落地。
她的酒没了,她想。
霍萧吻了会,才渐渐平息下来,一手从后脑勺挪向那脸蛋,捧着,再慢慢吻着,睁着眸看着怀里乖乖巧巧的人,唇齿间多了分轻柔,直到怀里的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霍萧抱着人靠在树下,盯着怀里那张脸,一手摸上那脸颊,低头吻了下那额头,唇间还弥漫着酒味,忽然人笑了下,抱起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就回国子监。
严辞守着空荡荡的屋子,仰望星空,今晚无月,适合看星星。
他的皇上彻底的跑歪了。
还又骗他!
老管家站在院内,夜风凄凉吹着,桌上空空如也,嘴巴颤了颤:“爷呢!”
第62章 负责
霍萧抱着人回国子监; 严辞正站在大门口等他; 一如既往的顺从低首,夜风吹着人太监服微动; 他莫名有种自己出去偷腥然后被抓了的窘迫感。
“去弄点热水。”
严辞心如止水,果然已经冲过去把人吃干抹净,现在打算洗个澡了?
“奴才遵旨。”说完,恭恭敬敬就去弄热水。
霍萧:“……”
霍萧抱着沈落回她自己屋子,放下; 鼻尖萦绕着一身酒味; 想着叫人来给她清理下,头一转; 突然想起来把他管家漏那了。
他看着人作势就要滚一圈抱住被褥; 伸手一拦,叹了口气,睡着的这个估计是世上第一个被皇帝伺候着宽衣沐浴的。
霍萧扶起人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再两手解着人的腰带,臭烘烘的,扔在一旁,低头看着原本纯白的学子服不到一晚上就脏兮兮的还被酒浸泡,摇了摇头,算他厉害。
霍萧再脱下外袍,人红扑扑的脸蛋转了下,蹭着他胳膊,霍萧抬手捏了下那脸蛋; 看着人眉头皱起,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动手脱着人衣服,再随手扔的远远的。
一侧烛火微动,霍萧扒下最后一件里衣,白嫩的肩膀露着,就着烛火,泛着细腻光芒,精致的锁骨显露无遗。
霍萧触着人肩膀的手颤了下,细皮嫩肉,他从小是被当个小姑娘养大的?又小又娇嫩?
霍萧摇了摇头,收回心绪,视线挪到人胸口一圈白色绷带,眉头微皱,就算自个比起正常男子太过瘦小,也没他这么增加体型的吧?迟早要被自己闷坏。
霍萧抬手就解开胸。口的活结,一手扶着人细腻肩膀,一手松了几圈绷带,紧绷的绷带忽然像被什么撑开般,自行松开,霍萧探出头,正打算拿掉那碍事的绷带,入目所及……
霍萧脑袋轰的一下仿佛什么炸开,僵着脑袋低头看人,脸颊微红,双眸紧闭,朱唇微抿,似乎睡的不安稳,几缕发丝贴在脸上,多了丝女子才有的纯然。
门“吱呀”一声响,霍萧手忙脚乱扯过一旁被褥,颤着手把人捂严实了,手下一松,人即将滑下去,他又赶忙捞住,一手扶上人光洁脊背,霍萧手僵了,心脏猛跳着,僵硬着一张脸抬头看向门口。
门外,严辞踏进来,毕竟不是宫里,他不好叫人来一块帮忙,叫了不是告诉全部人一国之君宠幸了一男的吗?
他搬着个大木桶就要过来,条件有限,只能在屋里沐浴,刚把木桶放下,打算再出去搬热水,他家皇上古怪的声音传来,仔细听,还能发现人声音在打颤。
“你……你先出去……”
严辞愣了下,眼角瞥到地上一堆衣服,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那一堆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在告诉着他,他打扰他家皇上好事了。
严辞:“……”
虽然第一次开荤,但皇上咱能悠着点吗?
这刚抱回来,连澡都不洗下,就打算再战一回?
“皇上。”严辞本着从小看着长大的那点情义,犹豫了下,他家皇上少时太苦,小的时候来不及教,大了点就被霍冶之拿去各种利用,好像从没人想起过教他这方面的事,有些事难免不懂。
他好像该提点下?虽然他懂的也不多。
“嗯?什么?”霍萧隔着被褥抱着人,不抱紧怕她滑下去,抱紧手上又得来点动作,可底下的人被他扒干净了。
“听闻第一次比较脆弱,别弄疼了,弄疼了,奴才怕您事后又心疼。”按他家皇上最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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