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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独苗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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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接过,打开一看,心脏差点停了,原来她曾经这么富有!
“喵”的一声,沈落不解转头,就见暗卫又从怀里掏出只雪白小猫,沈落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猫软绵绵的,眼睛圆溜溜的,就这么望着她,沈落心要化了。
暗卫:“皇上特意吩咐的,说是……”
沈落心头暖着,一手揉了揉,满满都是爱护:“我会好好养的。”
暗卫:“……”
这个……不是给你玩的。
暗卫张了张嘴,沈落又一手挠着小白猫下巴,嘴里叫着:“小霍霍。”
小白:“喵?”
暗卫闭嘴了,纠结了下,见人一副高兴到不行的模样,拱了拱手退下了。
宫内,霍萧:“送过去了?”
严辞:“……”
“嗯?怎么了?”
严辞:“那个,沈姑娘把那猫当宠物了。”
霍萧:“嗯?”
不就是半个宠物吗?
严辞见人没懂,叹了口气,他之前专挑长得好看的,又想起人挺喜欢小黑的,就给她挑了只通体雪白的猫,又怕被聂家的人怀疑,又特地挑了个看起来无害的小猫,就是没想到,人彻彻底底一副那就是宠物的模样,宝贝的不行。
要是知道还有试毒的功效,估计能心疼死。
“暗卫没说,那猫是给她试毒用的。”
霍萧眉头一皱。
“沈姑娘接过猫,张口就是……”严辞为难着。
“是什么?”
“小霍霍……”
霍萧心头猛的被撞了下,僵着脑袋低头,看向脚边正要走远的小黑,心脏一下又一下跳着。
小霍霍?
“你好像失宠了?”他喃喃着。
严辞:“???”
小黑正在舔毛,忽然一只大手过来,一把捞起它,再一手揉它脑袋,耳边传来情意绵绵的一声:“落落。”
小黑:“喵?”
严辞:“……”
作者有话要说: 霍萧:落落想朕了
第83章 吓死
陈青大早上来的时候; 怀里拿了份清单,当然是假的; 她可没蠢到真问老夫人要去,入了聂老夫人口中的肉; 她还能吐还给你?她去要; 只会死的很惨!
大门打开,一脚迈入; 脚边传来“喵”的一声,陈青低头。
“……”
又到底哪来的猫?
“小霍霍; 过来。”沈落招了招手,猫两头看了看,最后迈着短腿扑进沈落怀里,再撒了个娇; “喵”了声。
陈青脸色微变:“哪来的?”
沈落低头逗着怀里的猫:“不知道; 一早上醒来,它就在我床头了。”
陈青:“……”
骗鬼?
从其毛色,长相看都不会是普通野猫,还有哪只野猫干净到这地步?
她总觉得奇怪; 府中好像有个无所不能的人,再给她帮忙!
“给,你要的清单。”
沈落瞄了眼那薄薄一张纸; 又低头逗猫:“陈青,你知不知道,我的嫁妆是宫中出的。”
“嗯?”
“我可以随时随地回去要一份真的。”
陈青淡淡着:“那你也可以回去要一份。”
她被皇上厌弃了; 她还以为她在宫中能跟以前一样?
说完,转身就要走,她还有大事要做。
沈落摸了摸怀里的,她是不是该给陈青找点正儿八经的事做?
不久,暗卫给一人一猫送来早饭。
“不行,这不是你的,你的在那!”沈落拽着那只猫按回它的碗,可她手一松,那猫立马又窜了回来,毛茸茸的脑袋就要凑近沈落粥里。
沈落:“……”
“霍霍!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才是你的饭!这是我的!”沈落推着那只猫。
话音一落,忽然感觉门口多了个影子,沈落扭头,阳光打下,聂穆身躯僵硬,一双眸子怔怔的望着那只白猫。
沈落吓了一跳,手下一松,小猫立马窜到她碗里,低头舔了口,估计不好吃,嫌弃的扭了个头回去吃自己的,顺带尾巴扫了下沈落的手。
沈落:“……”
突然想收拾它。
小猫若有所感,扭头睁着双无辜的眸子就这么望着她。
沈落:“……”
聂穆拿着一袋子的东西,默默不语的放她桌上,看着桌上早饭又看了眼猫,抿了抿唇:“昨天是我不对,这个给你。”
沈落不明所以打开,满袋子的地瓜飘着香。
沈落:“……”
聂穆视线又扫向桌上那张纸:“这是?”
沈落随手递过去:“我的嫁妆,麻烦从老夫人那要回来。”
聂穆捏着那纸不语,她打算清算离开?
“聂家总不会贪我这点钱吧?”沈落见人迟迟不说话,瞬间惊恐。
聂穆拿着那张纸,暗哑着声音:“不会!我去让她还你!”说完,转身就走,后头人松了口气,不过,估计这个要不回来,她拿起筷子去夹一包子,某只蹲在上头,低头舔着。
沈落:“!!!”
昨晚爱已耗尽,她要打它了!!!
“娘,沈落的嫁妆理理,还给她。”聂穆入内,聂老夫人正在下人服侍下吃早饭,闻言,手下一抖。
“你……你昨夜彻夜不归,一回来,先不问问你娘被她气成什么样,倒先替她来讨要嫁妆?”
“娘,那本来就是她的。”聂穆沉了沉眸子,他就知道会是这反应。
“那是聂家的!她嫁入聂家,她的东西理当也是聂家的!”聂老夫人气着。
“娘,还她!我们又不缺这点钱。”
“怎么不缺?你官场打点,府中花销,哪样不是钱。”
“我的俸禄跟皇上赏赐,不够吗?”聂穆眉头一皱,眼神直扫聂老夫人身边的下人,示意人去拿库房钥匙。
“养的儿子,都不管亲娘死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聂老夫人见人铁了心要给沈落嫁妆,立马哼哼唧唧的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按着额头,似乎难受至极。
聂穆按了按眉心,明白他娘这是存心要贪了沈落的东西了。
“老夫人,您没事吧?大人,您还是赶紧请大夫去吧。”一旁嬷嬷焦心着。
聂穆握着清单的手紧了紧,最后转身离开,后头那个头疼的人立马不疼了,望着门口,心酸着:“他这是为了沈落,真的连娘都不要了。”
“老夫人,大人只是耿直了点,他会明白,您是为他好的。”
聂穆捏着清单,缓缓走回沈落院子,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说,或者,可否拿其它等价东西代替?
还没走进院子,就看到院内,人坐在树下,逗着猫,卸下一切防备的模样,聂穆怔住了,呆呆的看着。
“聂穆,她的活力,活泼,都是另一个人宠出来的。”沈茵忽然带着菊夏走近,淡漠的看着那边树下,沈落一根树枝正逗着地上那只白猫,逗的起劲。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她是沈落,人是皇上曾经赐的。”聂穆扭头就要离开。
沈茵淡淡着:“你喜欢沈落,可你给了人家什么?”
“老夫人早年受苦,现在爱端婆婆架子,喜欢各种方式折磨人,以前的沈落乖乖听话,现在的她不想听话了,这代表着什么?”
聂穆心头被刺了下,不想去想代表着什么。
“我会护好她的!”
沈茵似乎不想放过人:“她给沈落立规矩,贪沈落的钱,而这些,你这个孝子能挡的了?”
“够了!沈茵,这事我会解决!”
“解决?等人再跑出去一次?”沈茵抬眸,就这么看着,迫着人面对现实。
“她在宫里,难道会比这好?将来皇上三宫六院,太后又不喜她,宫里那种环境,她活得了?”
沈茵嗤笑了下:“太后是不喜沈落,可,在宫中那么久,沈落是伤到哪了,还是被抢了什么?”
聂穆怔住了。
“聂穆,他依旧看重你,才没有直抢,他要是直接来抢,聂家会怎样?”
“你以为你在跟他抢,而你抢回来了,可那难道不是皇上疼惜你,再给你机会?”
“你别忘了,一开始沈落是谁赐你的,可又是谁让她伤透心离开的!”
“聂穆不是别人抢了你的,是你自己亲手推出去的!”
“她回来,也是让你看清事实!”沈茵冷着声道,“聂穆,狡兔死,走狗烹,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古往今来有多少杯酒释兵权的?就算你们曾经情同手足,但现在他是皇上,他的皇权,他的尊严,不容许臣子践踏。”
“你已经践踏过一次了。”沈茵说完就走,清风吹拂,阳光打下,聂穆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出着神,良久良久,他才回头,看着院内的人笑颜展开。
她是对着猫笑,还是透过猫对着人笑?
沈茵带着菊夏走远了,菊夏才问道:“小姐,为什么突然劝聂大人?不是说不管吗?”
沈茵急步走着:“唇亡齿寒,聂穆再不醒,等真惹怒那位,我们也活不了。”
菊夏:“嗯?”
沈茵看着人一脸不解,叹了口气,以前都是云夏动脑子,她跟菊夏只要由着性子来就好,现在……
“你就没想过,祠堂的被褥哪来的?沈落的猫哪来的?”
菊夏:“难道不是她收买府中下人来的?”
沈茵停了停,看向祠堂:“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宫中那位给的。”
菊夏双眸猛的大睁:“小……小姐,你的意思是……”
沈茵抬眸制止人再说下去。
菊夏闭嘴了,震惊回头望了眼沈落的方向。
聂穆匆匆离开,拿起刀剑就在庭院,不由分说的就开始练武,挥汗如雨,树叶翻飞。
陈青端着盅汤给聂穆,她嘴角勾了下,沈落现在不就是仗着聂穆撑腰,才这么肆意妄为吗?
等她撞见聂穆跟自己云雨,她还能有恃无恐四处蹦跶?
聂穆练武练的汗水直流,陈青端着东西到他面前,他想也没想的喝了,喝完继续练。
沈落的饭菜,沈落的被褥,沈落的猫,以及她对着聂家那副无所谓的态度,脑中一幕幕划过。
忽然的人大刀一旁一挥,站着一动不动气息重重的喘着,她,就这么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聂家了?
他明明把人带回来了!
陈青上前给人擦汗。
白嫩的手带着香帕脸颊划过,聂穆心中一闷,猛的拽过人低头啃咬着。
“大……大人,别。”
“哗啦”一声,衣裳撕碎的声音传来,陈青两手扶着聂穆,嘴角微勾,引着人就向着最近的客房走去。
沈落带着猫四处溜达,陈青这么早不见人影,她有点无聊,她记得她说她今天要去打扫西边客房。
沈落走过去,一间客房门没关牢,她好奇走近,然后,阵阵欢愉声传来。
她家今天抛弃她的丫鬟正在里面欢快叫着。
沈落:“……”
她就说打扫客房怎么找她来,敢情是跟聂穆一块打扫。
她脚步顿了顿,打算离开,人正高兴着,她过去万一把两个吓坏怎么办?
沈落走了两步,青天白日的,她又停了,她是不是该去向聂穆表示下,她不介意他有多少个女人?
于是,沈落深吸了口气,大义凛然的迈向那个屋子,在一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再细心的给两个办事都不知道关好门的做好善后。
外头两暗卫:“……”
好狠。
会吓死人的吧?
沈落坐到桌边,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茶都是凉的,喝了口就放下了。
声音响着,小猫吓了一跳,就要跳下去看个究竟,沈落一把捞回,轻声着哄着:“霍霍乖,别看。”
沈落再掏出怀里刚刚一直被小猫扒的糕点,小猫立马伸这样爪子去勾,她一手举高,不让这只贪吃的东西碰到。
陈青扭了个头,透过床帐,外面阳光透进,倒映着……
人、影?
陈青心脏猛的停了下,错……错觉吧?
聂穆还没注意到,沈落幽幽开口:“我的嫁妆呢?要回来了没?”
一旁,过了一会才一点,一点,一点归于平静。
满屋透着股诡异的静谧。
“那个,你们没关门,我就直接进来了。”
聂穆睁着震惊双眸,陈青打了个哆嗦,双眸缓缓睁大。
刚刚不是错觉!!
她真的就这么进来了!!
她……为什么要进来?
为什么还喝茶吃东西,还带着只猫?
沈落一手按着想吃点心的猫,这个有点咸,它不宜吃,一手赶忙塞进自己嘴里,含糊着:“那个,我就来问问我的嫁妆如何了,你们继续,我等会,不打断你们。”
一边依旧僵持,两个人愣是谁都没动。
陈青:“……”
她脑子有问题吗?难道不是发现后,该默默走开的吗!!就算捉那什么也不是这个捉法吧?
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吗!!!!
沈落觉得差不多给两人留下浓重的心理阴影,走人,抱着猫再慢悠悠离开,她想去净化下心灵。
作者有话要说: 霍萧:朕今天没出来……
第84章 脸皮
沈落蹲在院门口; 她午饭还没吃,可她现在没胃口; 有点想吐,伤敌一千; 自损八百。
她再也不想干这种蠢事了。
过了会; 陈青过来,沈落还蹲着; 看到人那张脸时,沈落表情有点怂; 尽管刚刚再怎么淡定,她也依旧是个脸皮薄胆子小的小姑娘,现在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模样; 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沈落僵着手揉了揉猫:“那啥; 你们后来继续了吗?”
这么快回来,很有可能后面没干啥了,所以,这个不打算去骂聂穆废物; 而打算将怒火转移到她头上?
柿子果然挑软的捏。
她心疼了下自己,再看人表情,咽了咽口水。
她不会想宰了她吧?更不会气急攻心; 失去理智,然后从袖中掏出把尖刀,冲上来乱刀捅死吧?
“呵”的一声; 陈青冷冷瞥了眼,甩袖而走。
沈落:“……”
她来干嘛的?
她松了口气,揉了揉受惊吓的心脏,对着两暗卫道:“我家丫鬟太可怕,我太弱了,小命靠你们了。”
两人:“……”
她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点偏差?
陈青深吸了口气,硬生生的用指甲把自己掐的冒出眼泪,她想过沈落可能黯然离开,然后跟从前一样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或者,与最近她的言行一致,一脚踹门,闹腾一顿,到时,聂穆总会护着自己,甚至开始厌烦沈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时候一点点就够了。
可……
那一个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聂穆可能真的会开始厌恶她,但,聂穆似乎也……
陈青咬了咬唇,沈落的软刀子她接够了!
聂老夫人的屋子就在前面,陈青又狠狠掐了把自己,哭着进去找老夫人。
聂老夫人一听,老眸忽然蹦出精光,总算跟抓住人把柄般,一声怒呵:“还不把人给带过来!”
七出之条,妒字不可有!
就凭这个,休了她都可以!虽然,她不想休,休了就没食邑了,可拿捏下人还是可以的。聂老夫人身心愉悦,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沈落又想跑,但那群人有过经验,上手比沈落跑的还快,立马一把将人拎了回来,丢到聂老夫人面前,一旁,陈青唯唯诺诺,脸上还挂了点泪珠。
“沈落,你入门多年无所出,现在还阻止穆儿跟陈青,你这是想聂家绝后吗!”聂老夫人“啪”的一声,一手拍在桌上,她今天特别有底气,这一个打断她儿子好事,她儿子肯定心里也憋着气,肯定不会护着她。
况且,这是她处置人来,唯一一次名目最立的住的,就算说出去,别人也挑不出一丝错来!相反,这个才会被千人骂!
“这不他们自己干事,门没关吗?”沈落难得安分跪好。
聂老夫人冷哼一声,高昂着下巴,几日来的憋屈烟消云散,今日扬眉吐气,摆出长辈架子,誓死要让她知道点厉害,于是厉声呵斥:“门没关,是你绝我聂家子孙的理由?”
沈落立马仰头,情真意切,义正言辞:“我是为了聂家子孙,才特地去给他们关门的!”
聂老夫人剩下的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立马噎了下。
陈青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双眸喷着火般直往沈落身上烧去,恨不得烧的干干净净。
“你关门归关门,进去又做什么!”聂老夫人找回点底气。
沈落又乖巧道:“我就关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件事,就想顺便提醒下聂穆一些事。”
“毕竟,他忙,容易忘事。”
某人声音脆脆的,很是真诚。
聂老夫人还想说什么,沈落又道:“而且,提醒完我就走了!”
“我还让他们继续了!”
聂老夫人:“你……”
她已经能想象到当时她儿子的表情,她可怜的儿子!
某人还很骄傲着:“我走后,还细心把门关上了。”
她这么贴心,他们要是再拿她打断人好事来说事,那就是不厚道了!
聂老夫人“砰”的一声坐回椅子。
沈落仰着头,一副她是世上最好的“夫人”的模样:“试问哪家夫人有我这么体贴?别人家的,表面大度,暗地里各种冒酸水,可我还怕他们冻到给他们关门,还让他们继续!”
“对了,您要是觉得我给他们关门不对,那我下次帮他们把门打开?”
满场静了,呆若木鸡的看着跪在正中央的人侃侃而谈。
聂老夫人气息瞬间不平,几个急喘息,头疼胸闷。
她,她还打算打开?
她把人吓到了不算,还打算下次再来?
“你……你……”
“所以,我以后撞见,到底是给开门还是关门?”沈落询问着。
“滚,你给我滚!”聂老夫人一手一下一下拍着桌,不知道像在打谁。
沈落瞄了眼那手,直觉告诉她,她再不撤,那人就要亲自拿起木棍来揍她了,她果断起身,拍了拍裙摆,走了。
人走了,聂老夫人才憋的双目通红,一手拽着跟了大半辈子的嬷嬷。
“我……我不要再见到她了!”
“这辈子都不要!”
她歪理怎么可以一套一套得?
嬷嬷为难着,一刻钟前还想着让人早中晚来给她请安,好摆摆谱,下次见到其她老夫人,她还可以显摆下。
“老夫人,那请安?”
“请什么安!她是来请我命的!”聂老夫人急的跺了跺脚。
嬷嬷:“好……好的。”
人缓缓了气,忽然想起件更严重的问题:“对了,快,快去问问我儿,他怎么样了!”
可千万别被吓出病来!
“是。”
“还有陈青,你给我去祠堂跪着!”聂老夫人在沈落这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满腔怒火直接冲着陈青发了。
陈青眼泪含在眼眶里将掉不掉,就这么傻了。
那头,下人去找聂穆,发现人早就走了。聂穆走前,神情复杂的往沈落院子看了眼,最后,想起什么,脸上立马五彩纷呈,然后扭头偷偷去了医馆。
这里的医馆,曾经跟聂家有点渊源,所以,有些伤,不用担心人会就这么说出去。
大夫摸了摸胡子,语重心长道:“大人,你这病,惊吓所得,心病居多,缓缓就好,没什么大碍,最好三月内别行房,再吃点药就好了。”
聂穆崩着张脸取药,再提着药出门,路途偏远,他来的又隐秘,没骑马,只得自己走回去,走了会,一旁酒楼一只酒杯掉落就要砸到他,聂穆眼疾手快,一把捏碎,抬眸,冷冷望着栏杆上探出身子的霍元洲。
“王爷。”
霍元洲笑了下:“聂大人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偏僻地方走着?难不成跟本王一样,出来偷腥?”
聂穆拱了拱手:“下官还有事要做,不打扰王爷雅兴。”说完,拎着药就走了。
霍元州换了个杯子喝着酒:“去,查一下,他到底来干嘛的。买个药,需要他亲自去?”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霍萧出啥事了。
一旁姑娘娇笑的围了过来:“一个高权重的,自己偷偷来买药,不请大夫秘密入府,除了怕家人知道,没什么其它原因了,肯定是得了什么隐疾啊。”
霍元州握着新酒杯的手一松,酒杯落地,“啪”的一下,碎了,他惊呆了。
他得求证下。
聂穆不知道人已经猜到了,还打算亲自去验证下,他去了自己置办在外的院子,这里以前是给自己公务繁忙,回家太远的时候,用来休息用的。
现在……用来偷偷煎药。
他一手按着额头,坐在一旁,炉子里药还煎着,浓重药味散发着。
那边,沈落回了自己院子,四下找了圈,刚刚被吓坏的霍霍从角落出来,看到她回来,立马扑进她怀里,“喵喵”直叫,沈落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霍霍啊,我现在身心受创。”
两暗卫:“……”
真正身心受创的到底是谁?
沈落继续挠着霍霍下巴,想了想,对着两暗卫道:“这事千万别告诉皇上。”
两暗卫:“……”
后头,屋门打开,某人一身常服,银丝暗纹的,那脸还有点黑。
沈落又道:“我总得维持下聂大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你们说对吧?”
两暗卫:“……”
她是想维持下自己形象吧?哪家姑娘有她这么彪悍的?
“霍霍啊,咱们刚刚什么都没干,记住了吗?”
“喵?”
“什么叫什么都没干!”
霍萧气到了,天知道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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