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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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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鱼骨头般卡在那里,吐不出咽不下。
  江阮清冷的眸子看着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先是诋毁她家相公,现在又说她娘亲,真当她是纸糊的,嘴角一勾,江阮轻声细语,似只是姐妹间的悄悄话一般亲昵的笑着,“妹妹自然是没有福气嫁给太子殿下,可是妹妹如今的夫婿眼中只得妹妹一人,可是太子殿下身边可就不同了,当年的梅花宴上,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殿下那枝梅花是要落入姐姐手中的,可惜最后。。。”江阮轻笑一声,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江静娴冷目倏地看向她,眼中尽是凌厉之势,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那张嘴。
  江阮收了最后一笔,满意的看着江静娴那张艳若桃花的脸,依旧一脸不达眼底的笑容,屈膝行礼,“咱们姐妹再见不知是何年月,妹妹祝愿大姐姐花常开,水长流,月长圆,与太子殿下长长久久,恩爱白头。”
  这似是祝福的话语实则句句诛心,江静娴气的浑身发抖,却又奈何不了她。
  江阮起身,后退一步,扬声道,“太子妃的妆容好了。”
  眼看着江静娴罩上红盖头,从屋内被搀扶着出去,院内鞭炮声不绝于耳,丫鬟仆人跪了一地,江阮才开始有些后怕,心里涌上丝丝点点的懊恼,她这人总是沉不住气,不应该呈口舌之快的,言语上她倒是把江静娴气了个半死,可是江静娴到底是太子妃,日后她若想要对付她可谓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想到这些,江阮再次叹了口气,她这性子,倒真是越发不沉稳了。


第16章 
  随着江静娴的离去,小院也暂时静了下来,江阮从房内走出去,此时的日头已经开始西落,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将整个鲁国公府都笼罩在一片霞光之中,映着府内的假山清池,更显花木之美。
  江静柳正在门口等着她,江阮本想随她一起去看看王氏,江静柳却摇着小脑袋,“娘今个儿很忙,没空见阿姐,再者人多眼杂,娘让阿姐快些回家就好,不用记挂她。”
  江阮拍拍脑袋,她怎么给忘了,今个儿是鲁国公府的大日子,她娘怎么可能清闲的在院里等着她回去看她呢。
  江静柳送江阮出府的这一路上,江阮又嘱咐了江静柳好些话,让她好好照顾王氏,莫要调皮,好好念书,江静柳的性子像个男孩子,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江静柳最后嘟起小嘴,“阿姐,你好啰嗦,比娘还要啰嗦。”
  江阮失笑,宠溺的捏捏她的小脸,“你呀。。。”
  江静柳哭哭唧唧的不舍得江阮离去,江阮哄了又哄,才将她勉强安抚住。
  两人行至来时的侧门,江阮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到江静柳手中,“阿姐知道你与娘亲在府里过得并不宽裕,这些银子你收着,不要让娘知道,以备不时之需。”
  江静柳自然不肯收,两人正推搡间,一个略带冷厉的嗓音响起,“怎么,觉得我鲁国公府养不起她们娘俩,需要你来施舍?”
  江阮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浑身抖了一下,江静柳迅速将荷包收在怀里,拦在江阮身前,小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爹,您不在前厅宴请宾客,怎么到这里来了?”
  鲁国公府的大老爷双手背在身后,从垂花门处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显然是来了好一会儿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明白。
  江阮已经快一年没见过自己的爹了,正确的来说,自她出嫁后的这三年她只见过江瀚海一次,是去年祖父鲁国公寿辰时江阮前来贺寿,远远儿的瞧过那么一眼。
  江阮福身行了一礼,小声的叫了一声爹。
  江瀚海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良久,脸上表情有些阴鸷。
  江阮被他瞧的心里发慌,心砰砰跳着,“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说完,江阮转身便往外走,步履匆忙。
  “站住。”江瀚海终于开口,江阮步子一顿停下了脚步,有些踯躅的转身,“爹还有什么事儿吗?”
  江瀚海的眼睛自她脸上移开,落在院中的秋千架上,淡淡道,“我给你定了一门婚事,是在乾地做茶叶生意的。”
  “什么?”江阮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那个面无表情她所谓的爹,“您这是什么意思?您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成婚了吗?”
  “知道又如何?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你以为我会同意?”江瀚海重重的哼了一声。
  春日的天越发好了,少了冬日的冷寂,黄昏的风吹在身上多了一分暖意,而此时的江阮却仿佛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冰冷彻骨。
  曾几何时,她每天躲在亭子后面,渴望着那个面目威严的男人能够对她笑一笑,能够像对待其他子女一般抱抱她亲亲她,哪怕是因为她念书念的不好惩罚于她也好,可是这个男人从来不屑看她一眼,甚至为她起名字时,都要她的名字与旁人的名字不一样,因为她当不起鲁国公府的这个‘静’字。
  曾经的江阮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亦或是爹他重男轻女,经历了无数的伤心绝望无助哭泣后,江阮才明白,她什么都没做错,他看不上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江阮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着头,“我们拜了堂,成了亲,街坊四邻都已知晓,不能更改了。”
  “这些事情我自会安排,你只要好好的呆在府里等着嫁人就好。”
  江阮抬眸看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我左思右想也不懂爹为何要如此待我,到了现在,也没有去追究的必要了,只是我想不明白,无论是我自己找人嫁了,还是嫁给您口中所说的那外地商人,结果都没有什么区别,您又为何非得对我步步紧逼呢?”
  “步步紧逼?”江瀚海冷冽的眼神倏地看过来,呵斥,“这是你同长辈说话的语气吗?”
  江阮直视着他,没有躲避,也没言语。
  江瀚海甩了甩袖子,“我都是为你好,莫要不识抬举,静柳,带你二姐姐回房休息,这几日不得出府。”
  江静柳小脸皱成一团,“爹,我阿姐已经嫁人了。。。”
  “闭嘴。”江瀚海冷冷瞪她一眼,“什么时候由得你插嘴了。”
  江阮微微低头,阖了阖眼眸,一滴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那些在心里缠绕多年一直不肯熄灭的光芒在这一瞬间仿佛是下了一场漂泊大雨,将最后一点儿希望也浇灭了,原来一切终究还是奢望。
  江阮抬手轻拭眼角,再次抬起头来是眼中一片清明,神情淡然,“女儿既然已经嫁了人,断然不会再嫁他人,所以恕难遵从爹的命令。”
  “你想违抗我?”江瀚海目光犀利。
  “是。”江阮毫不犹豫。
  江瀚海没想到她竟应得如此痛快,不由冷笑一声,懒得再与她多说一句,“来人,把二小姐带回去。”
  江阮攥紧了双手,这么多年了,午夜梦回时,江阮都觉得心悸,为什么她爹待她如此这般,她在他心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小时候她还私以为是因为王氏歌女的身份让他蒙羞,所以顺带着他也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可是后来有了静柳,他对静柳虽说不上对江静娴那般和蔼可亲,倒也和和气气,心情好了,还会逗她玩,那时她才知道,她是这个鲁国公府的异类,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异类。
  “爹。”江阮淡然的抬起头,“我与林家的婚事,皇上是知晓的,皇上怜悯我,所以才有了三年后婚嫁自由的旨意,到如今,三年之期已满,我另嫁他人,已成事实,爹若再这般阻挠,就不怕女儿闹到皇上面前去吗?”
  江瀚海似是有些诧异她的强硬,却也满不在乎的嘴角勾起嘲讽,“你在威胁我?你觉得你会有机会见到皇上吗?还是你以为你那个所谓的瞎眼相公会有机会见到皇上?真是痴人说梦。”
  江阮眉眼微垂,眸子中都是冷光,他对她当真是没有丝毫的父女之情?
  “怎会见不到皇上?”一个张扬的带着轻佻的声音突然插言。
  众人一惊,抬眸看过去,寻了一圈才在墙头上看到了一个锦袍小公子。
  叶舟逸坐在墙头上,晃荡着双腿,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江瀚海,“江大人,我定国公府虽已没落,但我爹总不至于见不到皇上吧?您这也太瞧不起人了。”言下之意,总有人会愿意帮他捅到皇上跟前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瀚海眉头紧紧蹙起,转身唤人,“来人?侍卫呢?都到哪里去了?”堂堂鲁国公府竟然让人悄无声息的坐了墙头,传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一群持着刀剑的侍卫从四周冲出来,围在了江瀚海身边,警惕的看着叶舟逸。
  叶舟逸看着架势吓得抱紧了胸膛,往后缩了缩,“江大人,我还是个孩子,何苦这么大的阵势,太吓人了。”
  “叶公子来我鲁国公府有何贵干?”江瀚海无视他浮夸的表情。
  叶舟逸从怀中掏出一龙凤贴拿在手里晃了晃,“本公子今天是受人所托来带他家娘子回家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手中握着的是二姑娘成婚的龙凤贴,官府盖了印的,这龙凤贴都有了,这二姑娘便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可再也不是江府的二姑娘了,这要闹到皇上那里去,怕即便有鲁国公在上面顶着,江大人也丝毫不占理儿吧?”
  这龙凤贴是夫妻成婚时需要到官府领取的官贴,上面写了成婚双方的名字年庚,父母名字,主婚人和媒人的名字,是签押盖印的,有了龙凤贴,便证明二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只是她与祁烨成婚成的仓促,压根并没有去官府领取官贴,叶舟逸手里的龙凤贴又是哪里来的?
  叶舟逸从墙头上跳下来,晃着身子往江瀚海身边走去,那些侍卫没有听到江瀚海的指令,缓缓后退,让开了地方。
  叶舟逸将那龙凤贴在江瀚海眼前晃了几晃,确保他看清楚明白了,笑意满满,“江大人,二姑娘要回家了,您也不要舍不得,她有空总会回来看您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呸,您看我这张嘴,嫁出去的女儿还是贴心的小棉袄,您不用这么恋恋不舍的,又是侍卫,又是刀剑的,闹到皇上面前,就更不好看了,是不是?”
  江瀚海双手在背后攥紧,脸上面无表情,与叶舟逸对视了片刻,冷冷开口,“开门,让她走。”叶家的父子俩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定国公府真要掺和进来了,这件事儿便棘手了。
  江静柳闻言,不待下人有所动作,飞跑过去将门闩放下来,急急道,“阿姐,快走。”
  江阮并没有立刻往外走,而是走到叶舟逸面前,拽住他的衣袖,小声道,“一起走。”
  叶舟逸拍拍她的胳膊,眼睛依旧看着江瀚海,耸耸肩,“我就不走了,江大人的女儿今日做了太子妃,定是很高兴,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希望与我爹见面好好谈谈同僚情意,你看,我把绳子都准备好了。”叶舟逸从腰上抽出一根麻绳扔给一旁的侍卫,“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把我绑了去见我爹了,顺带告我一个私闯鲁国公府的罪名。”
  江瀚海被他说中心思,再也没有先前的淡然,气急败坏,“把他给我绑了,从前厅众人面前给我送到定国公府去,等宴会结束,我亲自到定国公府讨要个公道。”江瀚海说完甩袖离去。
  江阮担心的看向叶舟逸,叶舟逸浑不在意的对她眨眨眼,嬉皮笑脸,“千万别对我心生歉意,也不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被绑着送到我爹面前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爹都习惯了,好了,好了,快走吧,这鲁国公府难不成你还没待够?”
  江阮眼睁睁的看着叶舟逸被侍卫捆了带走,最后看了一眼这鲁国公府,转身,决绝的离去,她与这鲁国公府,再无关联。


第17章 
  江阮自鲁国公府出来,一阵微风袭来,至此时江阮才发现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透骨的凉。
  今日若不是因着叶舟逸,她或许真的就没有机会迈出鲁国公府的大门了,想到这些,江阮只觉一阵后怕,拎起裙角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此时正是黄昏,从鲁国公府侧门所在的巷子里走出来便是长街,大家忙了一天活计,正是回家的时候,长街上熙熙攘攘,是小贩热闹的叫卖声,是街里四邻遇到后的家长里短,江静娴的花轿从长街经过,引来无数人的围观,小孩子围在一起又跑又跳,嬉笑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江阮站在巷子口,一眼便瞧见了那个负手站在大树下的男子,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在杂乱的人群中是那么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江阮的心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然后快步往他身边走去,等到行至他身边还有几步远时,江阮的步子又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隔着来往的行人就那么看着他。
  他身后的大树枝叶繁茂,葱翠欲滴,他着一身石青色的素面锦缎袍子站在树下,面容沉静如水,与那树一起落入晚霞的暮景当中,仿佛宁静致远的山水画,将这繁杂的世间隔之于外,让她的心也无端端地平静了下来。
  似是若有所觉,男子眉头蹙了一下,继而抬步缓缓的往女子的方向走过来,江阮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唤她,直到男子走到她近前,停下脚步,垂眸望向她,江阮才轻轻开口,“你怎会在这里?”
  祁烨抬手动作缓慢的往前伸,碰到她的发丝,然后大手微曲摸了摸她的头,“我来接你回家。”那声音轻而缓,像是涓涓溪水撩拨了人的心弦。
  江阮的呼吸停滞了那么一段时间,清亮的眸子里泛起湿润,‘我来接你回家’,这六个字分开来只是平淡无奇的六个字,合在一起却成了这个世上没美妙的语言,让她刚刚经过了寒冬腊月的心在这一刻开始回暖,直至心头泛起热流,烘热了她整个人。
  江阮上前一步,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先生,我们回家吧。”
  听闻她的‘先生’二字,祁烨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却也没有纠正,只轻声应着,“好。”
  两人转身往回家的路上行去,江阮扶着他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问道,“叶舟逸是你去寻他来的?”叶舟逸说他是受人所托。
  “我让桓儿去的,那日见你与他熟谂,想来能帮得上忙。”祁烨淡淡道,心中却尽是嘲讽,他此时宛如一个废人,自己至亲的人都无法守护,还要寻求旁的男人的帮助。
  江阮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只觉心头泛起一股甜意,又有些疑惑的偏头看他,“那龙凤贴是真的吗?如何寻来的?”
  “你我是光明正大成了婚的,龙凤贴本就是应该有的,并不难得来。”
  祁烨并未明说那龙凤贴是如何得来的,但言下之意已经言明那龙凤贴是真的了,江阮也没有刨根问底非要问个清楚明白,只是想到那龙凤贴还在叶舟逸手里,她还未见过,不由有些小小的期待。
  因着祁烨的眼睛,两人走得并不快,江阮不时侧眸看一眼身边的男子,心里麻麻痒痒的暖成一片,从她认识他的那天起,便想要对他好,却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也能如此待她。
  可是慢慢地她发现,他虽不善言辞,甚至看起来很冷淡,但心里却是温柔的,他会在她左右为难时提出娶她,在她想不出花钿的样式时为她亲手绘花钿,会在新婚之夜体谅她而隐忍自己,更会在她陷入为难之地时帮她解围,这些事情她虽不说,却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在心里。
  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是真心待她的,所以其实只要一点点儿的温暖,她便会很欢喜,并且铭记于心。
  “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江阮攀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眼中亮闪闪的满是期盼,成婚以后她还未给他做过一餐饭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甚至带着些微的喜悦,仿佛并没有受到今日之事的影响,可是按理来说,此时她的心里定然是忧伤难过的,而他看不见,无法准确的判断她心中的所思所想,安慰之言更是无从谈起,祁烨心里充满了挫败,此时的他,什么都为她做不了,无法为她遮风挡雨,更是连言语的安慰都做不到。
  江阮见他不言语,晃了晃他的胳膊,“怎么了?”
  祁烨垂了垂眸,胳膊抬起脱离了她的攀附,江阮一愣,下一刻,祁烨的手已经滑下去将她的小手裹在了大掌里,声音一如既往的润朗好听,“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他的掌大而温暖,她的手小而微凉,她的手被裹在他的手中,严丝合缝,完美的契合,仿佛本就如此。
  江阮面颊慢慢浮起一抹浅红,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往家的方向行去,霞光洒了一路,映红了相携而行的身影。
  “祁公子?”一个略带讶然的嗓音募得响起。
  江阮与祁烨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江阮抬眸看过去,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祁烨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薄唇轻启,“闫大夫。”
  那老者眸子中的惊讶无法掩饰,“祁公子还记得我?”老者忍不住拱手赞叹,“不过见过一次面,听过老朽一次声音,祁公子真是大才。”
  祁烨只微微颔首,并未说话。
  “公子的眼睛可有进展?”那闫大夫又开口,视线在祁烨的眼睛上不停的转着。
  江阮闻言,心里动了一下。
  祁烨似是不想多谈,只淡淡道,“劳烦严大夫记挂,我们还有事儿,先行离去了。”然后便牵着江阮的手离开。
  “诶。。。”那闫大夫招了招手,似是还有话说,祁烨与江阮却已经走远了,那闫大夫摇头叹息了一声。
  江阮虽是被祁烨牵着离开,却不停的回头,终于看明白那老者身后挂的是‘闫记药埔’的牌子。


第18章 
  回去的路上,江阮明显心不在焉起来,步子越走越快,祁烨都有些跟不上了。
  一踏进胭脂铺子里,江阮登时松了握着祁烨的手,高声唤着,“桓儿,桓儿?”满屋子的找榕桓。
  祁烨一路上被她带着走,心思又全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如往常般去留心脚下的路,她这猝不及防的一松手,祁烨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好一会儿才找到方向,摸索着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这边江阮似乎已经完全将他抛之脑后,从铺子进了后院找了一圈,又从后院出来,疑惑道,“这桓儿去哪里了?”
  正说着,榕桓从外面进来,“我在这里。”
  江阮看到榕桓两眼迸发出一抹亮光,抓住他的胳膊扯着他进了后院。
  榕桓不明所以的跟着她走进了厅堂,江阮迫不及待的问道,“桓儿,你爹的眼睛是不是还能治好?”
  桓儿这才了然她为何这般急切,方才他跟在她与三叔身后,也瞧见了那闫大夫,想来是闫大夫的话让她动了心思。
  “我爹的眼睛是前几个月才看不见的,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把城里所有的大夫都看了一遍,但都没什么进展。”那闫大夫便是其中之一,这也是为何那段时间他们的生活过得那般窘迫的原因。
  江阮闻言心中升起一抹希望,她从来不敢多问他眼睛的事情,怕触及他的伤心事儿,她以为他的眼睛已经失明多年,原来并非如此,他的眼睛是最近才看不见的,不是年少失明,也不是多年治不好的顽症,想到他那般漂亮的眸子却没有神采,她的心便一抽一抽的疼,即便她并不在乎他是否看得见,可是她知道他在乎,而且是在乎的很,而她想要的只是他能够开心而已。
  江阮叫来漓儿嘱咐了几句,便匆匆打开后门出了去。
  江阮这一走直到晚膳时也未回来,漓儿将饭菜摆上桌,道,“小姐说她会晚些回来,让公子先用。”
  祁烨端坐在桌前,闻着饭菜的香味,并没有什么胃口,不是说好了为他做饭的吗?
  “你们家小姐去哪里有说吗?”祁烨淡淡问道。
  漓儿为榕桓添饭,摇摇头,“没有,她只说有些事情。”
  榕桓抬眸看了一眼祁烨,复又低下头去,默默吃着饭,他好似猜到她去了哪里,前几个月他也如同她那般急切,只是后来把全城的大夫都看了一遍后,那颗带着希冀的心越来越沉,直至像此时这般心灰意冷了。
  祁烨拿起筷子,顿了一下,又放了下,起身往卧房行去,漓儿喊他,“公子你去哪儿,不用膳了吗?”
  没有听到祁烨的回答,漓儿有些无措,榕桓从容的吃着饭,“咱们先用吧。”
  江阮回来时已是掌灯十分,弯弯的月牙挂在树梢之上,露了一个尖尖的角,窗子半开着,透出烛光,祁烨正伏在案前写着什么。
  江阮进了门,祁烨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将手中的毛笔放了下,抬起头,视线落在了门口的方向。
  江阮脚步不停的直奔书桌走来,轻快的语气,“我回来了。”
  祁烨站起身,“何事这般高兴?”他听得出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欢喜。
  江阮但笑不语,只仰头担心的看着他,“我听漓儿说你未用晚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祁烨从书桌后走出来,摇摇头,“不是,只是想等你一起用。”
  江阮嘴角忍不住上扬,“那我去热一下饭菜,你等我。”
  祁烨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负在背后的手指微微蜷缩,她去哪里了?又因何这般高兴?这些时日以来,她今日那欢喜的情绪似是比成婚那日还要多得多。
  而她,似乎并不想说。
  两人静静的用完晚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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