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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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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听闻有声音传来,姜苧才猛一回神,侧头一笑,拍了拍床边,“来,坐。”
  许无渺也不客气,当即坐到了寝床边儿,调整身子正对着姜苧直言:“娘娘喊我可是问陛下的病?”
  原来她早已知晓。是了,她是许神医之后,许神医该有的本事她应一样不落才行。姜苧眼中一亮,“许姑娘可是有法子医治陛下?”
  “恐怕让娘娘失望了。”许无渺受不住她这期待的眼神,只好别过了头,狠下心开了口,“陛下如此乃是心病所致,我纵能修得了陛下的面容也无本事修复他的内心,除非……”
  “除非什么?”
  “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若能知晓陛下这心病因何而得,兴许这心药就有了。”
  因何而得?
  姜苧思来想去也琢磨不透,只能摇头叹了口气,“本宫也不晓得这原因,本宫与陛下相遇时他并不是这副模样,哪时的他怎会动不动就哭?”
  “娘娘,陛下能哭并非坏事。娘娘没进宫前,我瞧陛下压抑得十分辛苦,娘娘一来,他能哭出来,发泄一下苦闷的情绪,也很好。”许无渺面上充满安抚地笑了笑,“说不定娘娘就是医治陛下的心药。”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苧听罢喜极,眉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那以许姑娘之言,本宫该如何做呢?”
  许无渺愣了下,她也就随口一说,不让姜苧这么伤心,哪里有什么主意,但见姜苧此刻眼里又飞出了神采,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那娘娘多陪陪陛下?”
  “应当如此。”姜苧瞧她这犹豫的语气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不知许姑娘现在身上可有什么要紧事?”
  “也无什么事。”许无渺当即猜到她问这话的目的,“若师兄在,兴许多几分成功。娘娘要我去寻师兄来的话,我便回苍南山一趟,正巧我也许久没见他了。”
  “莫回苍南山了。我爹之前来信说你师兄回西北去了,看来得麻烦许姑娘去一趟西北了。”之前姜老将军的信中确实提到傅容回西北的事。
  “无碍,我跑一趟便是。”许无渺语罢站起身来,想要告退,却又踌躇地问了一声,“娘娘可还记得福清?”
  姜苧一听这名字就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她垂眸紧紧那情书末尾的小字,神色淡了许多,“本宫记不清了。”
  “其实记不记得都无妨。”许无渺听罢微微一笑,“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爹在时,我还和他说羡慕福清整日无忧无虑的。现在想想那时候我可真傻。”
  “哪里是傻?许姑娘那时是天真无邪。”
  “娘娘可真会哄人,怪不得其他娘娘都这么喜欢你。”
  姜苧不置可否。
  许无渺笑着离去了。
  姜苧哪里是记不清了,她是记得太清了。当年许神医云游四方,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一个疯掉的男人。
  许神医给他起名叫福清。福清确实每日欢欢喜喜地围着苍南山溜达,可再欢喜神志不清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许无渺在此时提福清,无非是要她做好心理准备,宋瑾那心病若真除不掉,那他也就……
  姜苧慢慢阖上了眼,宋瑾是一国之君,他有自己的骄傲,她不能看着宋瑾变成福清那样!
  *
  夜间就寝前,姜苧要带着宋瑾去沐浴。宋瑾扭扭捏捏不想去,“阿苧,朕身上又不脏。”
  “不脏也要洗。”姜苧佯装冷着脸,牵着他的走到了浴室门口,“陛下,臣妾不会让其他人进来,就臣妾一人也不行?”
  宋瑾闻言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随姜苧进去后他就挣脱开了姜苧的手,神情略微忐忑,“要摘面具?”
  “陛下不愿意摘也可不摘。”姜苧抓他过来脱衣服,衣服脱到一半,宋瑾忽然道:“阿苧,朕是个男人。”
  “陛下觉着我有兴趣去扒一个女人的衣服?”姜苧看着他的下身挑了挑眉。
  宋瑾眼里冒起了火,“阿苧,朕……”一只手犹豫着摸向了面具,“这张脸……”
  “哦,很好看,许姑娘的医术果真精湛。”姜苧若无其事地靠过来,握着宋瑾的手腕同他一起摘了面具。
  这是一张年轻的极为俊秀的面容,却只有一两分像宋瑾以往的模样。姜苧静静瞧着,有一瞬间觉着眼前这男人很陌生,陌生到她想逃离,可这个念头也就只有一瞬而已。
  宋瑾又哭了。
  “阿苧是不是觉着朕不是朕了?”
  “不是。”姜苧摇摇头,手指抚上棱角分明的下巴,碾过轻抿的唇角,轻巧地沿过挺直的鼻梁,捂住了他的双眼,“你总要给我点适应的时间。”说着眼角有泪划过。
  宋瑾眼前一黑,什么都瞧不见了,“阿苧?”
  “嗯。”
  “你捂住朕的眼了。”
  “哦。”
  过了好一会儿,姜苧才松开手,宋瑾湿漉漉的眼望过来,她弯起干涩的双眼一笑,“陛下这张脸真的很好看呀。”
  宋瑾的泪立马止住了,“那阿苧可还喜欢?”
  “喜欢。”
  宋瑾下一刻就扑了过来。
  软榻之上,姜苧掰开他深埋在自己脖子里的脑袋,轻轻呼了口气,“陛下可要照照镜子?”
  “不要!”
  果然,宋瑾一眼也未瞧过现在这张脸,姜苧便推开他坐起来,从塌边的妆台上捞过一面镜子,“陛下瞧一眼吧。”
  “那就一眼。”宋瑾并不想辜负她的期望,闭了闭眼才如临大敌地朝镜子看去,不过粗粗一眼,他就急促地喘起气来,“这不是朕!阿苧!这不是朕!”
  一双手死死攥着姜苧的肩膀。姜苧没料到他竟是这个反应,一边恼怒自己没事找事,一边轻声安抚,“无碍,陛下,无碍的!”
  “不!阿苧!这真的不是朕!朕和阿苧成亲不是这样的!”宋瑾茫然四顾,涣散的目光浮过室内布置,又被姜苧狠狠扯了回来,“宋瑾!看着我!”
  宋瑾一愣,直勾勾看过来,嗫嚅一声,“阿苧,朕真的不长这样。”
  “我知道。”姜苧见他情绪稳定下来,抱紧他轻笑,“你还记得我和你成亲的情景呀。”
  “自然记得。”
  *
  苍南山的药庐里。
  宋瑾自得知许神医过世后就消沉了好几日,姜苧不忍见他如此,便找来许神医的亲传弟子傅容。
  傅容听罢宋瑾的描述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令尊时日无多,你此刻回去,或可见上一面。”再无其他。
  宋瑾模样生得实在好,就连痛苦不堪的样子也令姜苧心动,姜苧那时才晓得她对宋瑾恐怕用了情。
  宋瑾显然接受不了他爹没救了的事实,翻箱倒柜地将许神医弃在药庐里的医书扒拉出来日日苦读。
  姜苧静静在旁陪着,有时候宋瑾不研究医术了,她就发现宋瑾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应当也是喜欢自己的。姜苧如此想着,便趁他休息时多同他说说话,而宋瑾总是会提及他那病重的老爹。
  “我爹是个很好的人。他很疼我娘,当然也很疼我。我家……生意做得很大,他很信任手下的人,给他们金银珠宝,给他们权利地位,他们犯了错,只要不伤天害理欺压别人,我爹就不会重罚他们。”
  药庐门前,草丛深深,姜苧搬着凳子坐在宋瑾身边,她心道你这个富家子弟太天真正直了,若你爹那群手下中有一个喂不饱,你家就麻烦了。
  “我娘时常说我爹那性子不好,当不了家,可那群手下分明很喜欢我爹,我爹也做得很欢喜。”
  姜苧心道这不废话嘛你爹这么仁善又大方谁不喜欢!又一想,嚯!这不跟当今圣上一个性子吗!心肠软得不得了!
  “可自从我爹病了得卧床休息后他就变了,不见我娘,不见那群手下,倒是总会见我,可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姜苧瞧他又要伤神起来,不免开口将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我家……呃……生意做得也挺大。”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会胡诌。
  宋瑾听她天南海北地胡扯完沉默良久才突然问:“姑娘为何长住于此?可是有事?”
  合着她这么多日子的含情脉脉都喂给了狗。姜苧气结,缓了口气,问:“你可信我?”
  “姑娘乃宋某救命恩人,宋某自然信姑娘。”
  “可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信。”
  “那好,且不管你叫什么,我不叫姑娘,我叫阿苧。”
  “阿苧。”
  “很好。我再问你,你家中可有妻妾?”
  “没有。”
  “更好了。你可有孩子?”
  “阿苧,我尚未成亲,孩子从何而来?”
  “哦,我有点紧张,问岔了。我知道的,应该先问孩子再问妻妾,再来一遍。”
  “……”
  “你可有孩子?”
  “……没。”
  “你可有妻妾?”
  “没。”
  “完美!那你可愿意娶我为妻?”
  宋瑾瞪大了眼:“……”
  “救命之恩你无以为报……”
  “我!愿意!愿意的!”
  这回轮到姜苧瞪大眼了,“这、这么快就应了?”原本她还想着先礼后兵,这男人要是敢不同意,她就强取豪夺。
  宋瑾摸摸鼻子,“没办法,阿苧抢在了我的前面,不管怎样我总得快一次。”
  两人对视着彼此,不免都笑了起来。姜苧心想这男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呀!
  翌日,姜苧就赶到了山下的集镇,买了两套喜服及一些简单的成亲用品。
  当夜,药庐门前,头顶灿灿星河,姜苧牵着宋瑾的手行了成亲之礼。
  入了房,两人喝了交杯酒,对视一眼,姜苧捏着喜帕,“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宋瑾以为她要反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阿苧想多了,我们没忘什么。”除了告知双方父母。
  “不对。”姜苧皱紧眉头,宋瑾不乐意了,手指抚去她眉间褶皱,“阿苧莫不是要反悔?这可不行,行了礼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不是这个。”姜苧调皮地鼓了鼓脸颊,宋瑾实在忍不住凑过来,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阿苧好好想想。”
  “我想到了。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呢?我叫姜苧,你叫什么?”
  姜苧?宋瑾总觉着姜苧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一边想一边回:“我叫宋瑾。”
  宋瑾?姜苧听罢心里一跳,迷糊起来,这名字她是不是以前在哪儿听过啊?但被成亲的喜悦冲晕大脑的二人很快就不纠结这个了。
  比起眼前穿着喜服的心爱之人来说,名字很重要吗?不重要的!
  可过了一会儿。
  姜苧想她爹要是知道她出去一趟就偷偷嫁了人还是个富商之子不会打死她吧?
  宋瑾想父皇要是知道他出去一趟就偷偷娶了太子妃还是个富商之女不会气得废了他吧?
  两人互不知心思地对视一眼,隔着摇曳的烛火,心中都道比起眼前人这是事吗!不是呀!


第26章 情话【26】
  一夜过后。
  宋瑾终于忆起姜苧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了,他父皇分明同他提过,“西北姜家有个独女,名叫阿苧,不仅与你年纪相当还十分讨人喜欢,你可愿纳她为太子妃?”
  他当时心想我的太子妃自然得是我的心上人才能做,遂以暂未考虑过成亲为由拒绝了!拒绝了!!!
  先帝见他不愿意也并未为难他,点点头就让他退下了。宋瑾现在瞧着姜苧恬淡的睡颜一边脸被打得好疼,一边想幸亏阿苧不晓得此事。
  其实呢,姜苧是晓得此事的。那会儿她爹和她说,“爹听闻太子生得着实不错,陛下也有此意让你进京,许你日后执掌后宫,你觉着如何?”
  “不如何。宫里那芝麻大的地儿怎比得上咱们这的天长水阔,不去!”那时姜苧还没有好美色这个毛病,因为受不了宫中那拘束劲儿,也很干脆地拒绝了!
  她爹自然也舍不得逼迫她,过了十来日突然又欣喜地告诉她,“丫头,你不用进京了,太子殿下不愿意娶你,没想到太子殿下眼神这么好。”
  姜苧:“……”
  不娶正好,皆大欢喜!
  但姜苧早己将名字之事抛之脑后,一醒来就与宋瑾出门看花去了,自然没深想宋瑾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再者她一向不在意这些名字啊家世啊什么的,她觉着夫君嘛是要过一辈子的,必须得瞧着顺眼真心喜欢,身边这个男人深得她心!
  宋瑾正琢磨着得和她讲清楚,可还未等他斟酌好从一个商户之子一跃成为一国太子的用词,姜苧便被姜老将军召回了西北,说是莉麓发生了叛乱,需要她带军前去镇压。
  姜苧遂与宋瑾匆匆而别。
  *
  浴室里。
  软榻之上。
  当时只觉你名字熟悉,不曾想你竟是太子,也怪我对京中不上心。”宋瑾绪稳定下来,两人相拥倒在软榻上,姜苧继续道:“自然我也没有翻旧账的意思,何况我也并未告知你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咱们扯平了。”她眉眼带笑,任由宋瑾带着灼热的呼吸凑过来,其实进宫时她就该想到,这天下没有敢和皇帝同名同姓的人。
  姜苧本想再问下宋瑾后宫可也有安插的暗卫,又想起众妃掐架那日宋瑾极快地得了消息,还有那寝床上的字条,由此可见后宫也有暗卫的存在,她不免感到疑惑,宋瑾为何如此防群臣防后妃?
  “你的暗卫营里可有女暗卫?你莫不是在我的昭仁宫安插了男人?”姜苧想到这里脸色不太好看了。宋瑾忙解释道:“阿苧,你宫里没有暗卫的,朕信阿苧。不过眹想阿苧的话会派一个女暗卫过去看看你在做什么。其他宫里也都是女暗卫。”
  姜苧得到答案后不由哑然一笑,是了,宋瑾派暗卫时想必还算正常,铁定不会弄一堆男人到后宫去。
  “你就这么信我?”整个后宫唯独姜苧宫里无暗卫。
  “嗯!”
  姜苧心里涌出一股甜酸的情绪来,她镇了镇心神问:“那你可允许我任意调遣暗卫营的暗卫?”
  “自然。”
  姜苧再也忍不住将他压在榻上,眸子端详他良久,粲然一笑,“其实陛下可以反抗一下的。”不知强上自己的君主的滋味是否真如梦中那般美妙。
  宋瑾脸色爆红。
  姜苧哈哈大笑,心道自己面对宋瑾的恶趣味看来是改不不掉了,“陛下如此,唔……”宋瑾昂起头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朝思蟇想的两颗心终于贴近彼此。
  一室缱绻。
  氺翌曰晨起。
  己到去五味楼的约定之日,姜苧见宋瑾的心思愈来愈来单纯,便不与他提这些糟心事,只问:“我有事需要出宫一趟,让如妃过来陪你可行?”
  宋瑾不乐意了,放下用早膳的筷子,“阿苧去哪儿,朕也要去!”
  “不行的,我去的地方又脏又臭,你不会喜欢的。”姜苧扯谎。宋瑾却道:“朕不怕,朕也要去!”
  “其实我是去给你买菜。”姜苧再扯谎。
  “阿苧骗朕!又脏又臭的地方怎么能卖菜?”宋三岁此时好聪明的。
  姜苧:“……”
  “是这样的,我先去买菜再去又丑又脏的地方。”
  “那也不对,买了菜再去又丑又脏的地方菜还能要?
  “其实是这样的,我先去又脏又臭的地方然后再去买菜。”
  “那卖菜的不嫌阿苧去过又脏又臭的地方?”
  “哦,我呢,是去菜市买菜,那地方什么都有,也不见得有多么干净,等我买菜回来就给你做饭吃,你可想吃我做的菜?”
  “想!”
  “那我就去了哈!”
  “阿苧早去早回。”宋瑾撇撇嘴,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姜苧含笑地嗯了一声,又命常乐召如妃过来。
  等用完早膳,如妃也到了。姜苧同她道:“本宫出宫一趟,你陪着陛下,不可让其他人进来,本宫也会让常乐守在殿门外的。”如妃点头应下,目送她孤身出了太和宫。
  汾河大街。
  街上店铺林立,人声鼎沸,姜苧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五味楼前。
  楼里兴许有人盯着她的行踪,她一到粟儿就出来迎接了。粟儿瞧见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小姐可还好?”
  姜苧颔首,“一切安好。”粟儿抬袖抹了把泪,面上都是自责与愧疚。姜芋便冲她一笑,“你无事便无碍。”
  粟儿服侍姜苧几年了,两人之间总有情分在的,她失踪这些时日姜苧唯恐她受伤,今日见她还是失踪前的俏丽模样不曾受一点伤不由放心下来,“带我进去吧。”随着粟儿进了楼。
  上楼梯时,粟儿扶着她的胳膊低语,“今日奴婢未必能跟着小姐回去,他们看得很紧。”姜苧听罢脸色一冷,“我会带你回去的。”
  及至二楼房间前,见有两个高壮的男人把门,姜苧突然扬声对粟儿说:听闻五味楼菜做得不错,我进京甚久却还未尝过,你先去给我点几道菜去。”
  粟儿:“……”
  现在是谈吃的时候吗!
  显然是的。
  姜苧见她不动,催了一声,“快去,就让这守门的和你一起。”门口守着的一个男人只好跟着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姜苧端着冷淡的架势推门进去,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倒是屏风后达传来一道男声,“将军请坐。”
  “我自然要坐,用不着阁下来请。”姜苧反客为主,在圆桌边坐下捉了个杯子倒茶:“阁下不打算出来喝一杯?”
  “传言小姐喜欢美人,我相貌丑陋,怕小姐见了心里不舒服。”男人略为尖细的声音令姜苧心里生出古怪来,这声音……罢了,先谈正事,她道:“传言误人,我可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阁下出来一见吧。”
  屏风后男人没什么反应。姜苧冷笑一声,“你这就是欺负人了。你想寻我共同谋事,却不让我见你,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晓得,那我们还谋个什么事啊!告辞了!”将手中茶杯呼得一下扔到桌子上,作势要离去。
  “我来了,这不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申虎才不信姜苧会姜苧便接道:“你可别会错了意,我那是为了取得主人的信任不得己而为之。就连那东西我可都交上去了,如今主人手中紧握那完整的东西,我家也只是空有个头衔而己,于此我也是很苦恼啊。”这不就有了合谋的理由了。
  “那可未必。”申虎讥诮道。姜苧垂眸抿口茶,心里惊骇了一下,这男人竟知道那一半虎符不在宋瑾手里,她急急咽下清香的茶水继续道:“如今主人很宠爱我,说明我这步棋走对了。只有取得了主人的信任,我才能为所欲为。你想想主人不出家门,一心扑在我身上,我想做什么3不是易如反掌?”可要好好想想与我合谋的好处。
  “可你家主人还有个弟弟。”
  “弟弟?我观察过他,他不过是一 1等钻营之事,不足为惧。”
  卜,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更何况他并不喜我“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小姐看走眼了,毕“早在前阵子他就派人去你家,还是用的你主人的手下,就是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得了你主人姜苧听不得申虎这挑拨离间的话,皱起了眉头,“我家主人应当不会这么警戒吧?我可是将一颗心都剖给他了。”
  5;我都亲自来了,你主人怎么不来?嫌我不够格?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小姐对你家主人可真是好。”
  “饭前你说过了。什么事?”姜苧慢条斯理地抬抬眸子,“快点说!我急着回去讨我家主人的::,我相信以小姐的才智定能做到!”申虎拍马屁1申虎咬牙忍下去:“等主人到了京中,小申虎这下忍不了,脸色一变,面容狰狞起来:“小姐这说的什么话?我“别扯谎了!快还给我!”
  “我们真的没有,我们还指望秦意给我们传信呢。””姜苧依旧称不相信,冲门外喊:“菜粟儿回:“我去看看。”
  门前的两个男人要去追,申虎抬袖栏住,他拧眉望着姜苧的身影,“不必了,我会向主人领罪出了楼,姜苧带着粟儿走了一段路才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
  姜苧吩咐车夫,“去最近的菜市。”粟儿不明就里,“小姐,我们去菜市做什么?”
  “买菜。”姜苧道:“那曰雨夜可是沈音掳了你?”
  粟儿颔首,将那夜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那夜粟儿误将许无渺认成姜苧追上去,宋瑾发现后大发雷霆,粟儿只得回:“娘娘担心陛下淋雨来了太和宫,奴婢是跟着娘娘来的。”宋瑾听罢非要回太和殿去,几人拦不住也就跟着他回去了。
  粟儿反应慢点,跟上去时落了众人一截路,但她警觉性强,察觉身后有人偷袭,很快回头与那人过了几招,天黑雨又下得大,她故意使出近身的几个招式才瞧出对面人模糊的面容,竟像是沈“之后奴婢技不如人,被打晕了,等醒来就在申虎那里了。他们也没怎么伤害奴婢,就问了一些有关小姐的事情,奴婢便也说了,有真有假,但关键的东西奴婢知之甚少,但凡奴婢知道的打死奴婢也不会说的。”
  “我晓得。”姜苧心里在想,原来那夜宋瑾回去过,定是自己走得早,与他错开了时间才没遇粟儿又将申虎他们所问的问睿灰坏莱觯沽r喜欢哪种模样的男人都问了,姜苧不由开玩笑,“也许他们掳你去可能就是为了了解了解我,讨我的欢心吧。”
  还真的有可能。申虎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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