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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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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脚步声传来,姜芋撩起眼皮子,道声影朝她扑了过来,紧接着她就被揽进了个满是血腥味的怀抱里。
  “宋瑾!”她才张嘴就被宋瑾搂紧了,傅容上前给她诊治,片刻之后难得地笑了,“这毒我识得,不难解。”他来之前配了所有他知道的毒的解药,其中就有这种,他利索地从袖里掏出解药,递给宋瑾。
  宋琏捏开姜芋的嘴巴,喂给她后沉声道:“赶紧咽下去!”姜芋乖乖咽了下去,差点没被噎死,紧接着宋瑾砍断铁链,抱起她往山洞外走去。
  姜芋这两日什么都没吃,还恰逢毒发作,身体虚弱,躺到他怀里就不动了。到了洞门口,宋瑾的步子停,时间顿了会儿,他道:“下雪了。”
  姜芋:“哦。”
  宋瑾又道:“赌约我输了,你会生气吗?”
  姜芋不答,反而轻声问:“这个赌约生出了这么多事,休会生气吗?”
  宋瑾:“不会。”
  若不是这个赌约,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手刃魏同,斩杀邻国探子。
  姜芋一笑,“掀开面具。”
  宋瑾腾出一只手掀开面具,姜芋费力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我也不会。”
  出了洞口,天地一片白茫茫,姜芋窝在宋瑾怀里连头都没抬,“这到底是哪儿?”
  “苍南山。”
  你我相遇的地方。


第63章 番外1
  今年的第场雪足足下了十日才停,整个邺阳城都笼罩在片白茫茫中姜芋的毒因为解得及时并未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被宋瑾勒令躺在床上休息。姜芋百无聊赖地躺着,到了下午傅容照例过来给她把脉。
  把完脉,傅容冷冰冰道:“其实你前两日就可下床活动了。”
  姜芋顿时如被捅了刀般痛苦,“我真的没再躺下去的必要?”
  傅容略微生气:“你竟怀疑我的诊断?”
  姜芋:“不是!”
  “那你是何意思?”
  “可能给我个继续躺下去的理由?”
  “不能!”
  姜芋气馁:“其实你可同陛下说我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把我关屋里了。
  傅容也气馁:“你又怎知我没说?”
  姜芋闭嘴了。
  过了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个问题,“阿容,你觉着我可是受束缚之人?”傅容摇摇头,显然是同她想到了处,她又问:“那我为何要这么听陛下的话?”
  傅容挑眉:“你问我?”
  半响,姜芋哦了声,“确实不该问你,该问我自己。我觉着我不应该这么听他的,比如此刻我应该将他抛到脑后,遵从自己的意思,出去走走,瞧瞧这雪景,是吧?”
  傅容莞尔:“我陪你。”
  姜芋:“甚好。”
  傅容去门外等着,姜芋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推开门同傅容往府门外去“他现在在做甚?”姜芋想打探打探宋瑾在何处,省得被他撞见了;傅容回道:“在书房议事。”
  姜芋颔首。
  西南这次叛乱还牵连到了邻国探子,前日听宋瑾说从那几个没死的探子嘴里撬出了点东西,凭着这点信息,其他地方的探子也可清清。因着大昭也并非只守不攻,先帝往邻国放的探子至今还在,故而此事不可能拿到明面上与邻国对质。
  再者,杨荔城己死,谁再掌西南兵权也是个问题,还有对这次叛乱中立功的众将士们给予嘉奖等等,这些问题有大有小,但宋瑾既然以宋珩的身份参与,还是得他拿主意做出决定,然后再上书京中求陛下定夺。
  姜芋顿足。
  不知宋瑾在议事时是何模样?
  难不成本正经严肃得不得了?
  她起了好奇心,想去瞧瞧,便同傅容道:“我们先去书房瞧瞧。”
  傅容今日十分好说话,“你说什么都成。”随她去往书房去。
  姜芋自然不能让宋瑾瞧见她,于是到了书房,她就只是点破窗户纸,偷偷往里瞧了几瞧宋瑾今日穿了件深色衣服,往书桌后一坐,再带上面具,总有种不怒自戚的感觉。下首的姜羲没敢多瞧,其余将领虽觉着奇怪,但还是没胆问为何献王殿下要带着面具,都尽职尽责地阐述自己的观点,毕竟事关自己未来的前程,哪一个都不会敷衍了事。
  宋瑾靠着座椅,却是只听不说,待众人说完战战兢兢地等他的反应,他才启唇,未语壳笑,这一声直接令窗外的姜芋落荒而逃。
  姜芋匆匆逃到府门口,傅容跟在身后,“他可是发现你了?”
  姜芋含糊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就快步出了府门,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宋瑾这一声太像以前在药庐勾她时的笑声了,她受不住啊。
  两人踩着厚厚的雪上了大街,街上不少孩子在玩耍,身旁有大人瞧着,姜芋一路瞧过来,脸上带了点笑意。
  傅容便问:“你喜欢小孩子?”
  姜芋嗯了一声,“多可爱,日后我要多养……”声音一停,她又笑道:“养孩子这事还是随缘吧。”
  傅容料想她是想起了宋瑾那病的缘由,恐宋瑾对父子缘分还心存芥蒂,便换了个话题,“我同朋友要去远游,就不同你回京了。”
  “何时?”姜芋脚步不停。
  傅容:“等送你回了府,我也就走了,朋友在等我。”
  姜芋不知说什么好,她无法回应傅容的感情,但作为多年的好友,她总要送一送傅容“你朋友在哪儿?我送你过去。”姜芋道傅容:“真要送?”
  姜芋笑道:“自然。”
  傅容亦笑。
  两人到了家酒馆前,傅容的几个朋友果然在酒馆里等着,瞅见傅容就招手,“傅兄,傅兄!”
  傅容本想这此同姜芋道别,不料姜芋直接进了酒馆,“不同你喝杯怎么算送别呢?”
  昔年,姜芋无事时常同傅容出去,天南地北,骑马喝酒,日子畅陕,日后姜芋长住宫中怕是再没这机舍了。
  傅容望着她饮酒的畅陕姿态,胸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是举起酒杯饮而尽。
  几人喝到暮色降临,姜芋酒量还可以,约莫是喝得太多了有些醉了,此时正迷迷糊糊趴在了桌子上。
  宋瑾毫无预兆地踏进酒馆,银色面具下的双眼平无波,傅容指了指姜芋,宋瑾弯腰抱起她,朝傅容微点头,便出了酒馆。
  傅容定定地瞧了几眼,灌了几口酒,也同朋友们踉踉跄跄地出了酒馆。
  姜芋趴在宋瑾的背上,脑袋在宋瑾的脖颈间拱啊拱,点都不老实。但任她怎么闹腾,宋瑾迈开的步子很稳,“你不听我的话。”
  姜芋晕晕瞪瞪的,“宋瑾?”
  “是我。”
  姜芋顿时羞涩几分,“没有不听你的,我就是不想躺床上了。”
  宋瑾:“我也可同你喝酒。”
  姜芋:“我瞧见你在E。”
  宋瑾:“你偷看我?”
  “胡说!”姜芋慌乱地使劲地蹬着双腿,双手也胡乱挥着,只手刚好拍到宋瑾的脑袋上宋瑾:“……”
  宋瑾终于被她闹腾得脚下滑,扑到了堆雪上,顺带吃了嘴的雪。
  姜芋在他背上坐起来,“胡说,我看你向来光明正大,哪次偷看过!
  黑色蔓延上天幕。
  宋瑾趴在地上,“你敢说那窗户不是你戳的?”
  姜芋:“……”
  姜芋立马怂了,“你发现了?”
  宋瑾:“嗯。”
  姜芋闭嘴了,过了会儿,她抬起眼左瞧右瞧,“你人呢。”
  宋瑾:“想瞧我?”
  姜芋:“自熟,我瞧你向来光明正大,你陕别躲着了!”
  下刻,宋瑾背起她继续往前走,“回了家再看。”
  “为何?”
  “天黑,你瞧不清,等回了家,我点上灯让你瞧。”
  “嗯。”姜芋满意地弯弯眼,搂紧了他的脖子,“宋瑾,你真好。”


第64章 番外2
  第二日。
  姜羲带着姜芋去探望了那位病重的堂叔,实则先前姜芋己托傅容去瞧过,但傅容回来摇摇头意思是他也无能为力。
  到了堂叔所住的府上,姜芋同堂叔说了几句,许是碍于她的身份,叔叔回个话都战战兢兢的姜羲只好将她撵出了屋。
  姜蓑在厅中等了盏茶的功夫,姜蓑出来了,叹着气同她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姜羲问道:“这里的事情明日估摸着就畦完了,你是直接同他回京还是拐去西北瞧瞧你娘?”
  姜芋回道:“先同您回去瞧瞧吧。”
  姜羲点完头想了想又觉着不妥,就道:“他这病好,跟以往比着实不样,我怕吓着你娘了,要不你们还是先回京吧,我回去同你娘说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各。”
  姜芋只好道了声好。
  宋瑾病好后身上确然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威势,但面对姜芋,他大多时候还是那个药庐边的青衫公子。
  姜芋在府门口遇着了宋瑾,姜羲向他行礼,他微微颔首。
  姜羲竟有瞬间怀念他以往的那声岳父,意识到这点后,姜蓑不由心有余悸,他畦朝宋瑾行礼告退了。
  姜芋望了眼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在宋瑾靠近他时咕哝声,“你把我爹吓跑了。”心道你这模样可真不能带你去西北了。
  宋瑾先是疑惑,懂了她的意思后眉梢挑,“不许!”姜芋瞪眼。
  宋瑾失笑,“莫生气,可准备好回京了?”
  姜芋在他的笑声里微微纽了脸。
  “我不介意再喊几声岳父,你允许?”
  到了正午,阳光更暖,屋檐上的积雪融化咸水滴滴菩菩往下落。姜芋站在屋檐下听了会落水声,瞧见宋瑾缓步而来。
  姜芋凝神去瞧,宋瑾毫无异样,双眼在望见她时亮了亮,待走到她的跟前,宋瑾禁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姜芋乖乖站着不动,“可饿了?”
  宋瑾颔首。
  姜芋弯眼笑,“去吃饭。”
  宋瑾:“嗯。”
  直到夜间休息,屋里熄了灯,宋瑾才道:“她求我,说她要留在这里。”
  白日里赵太后要见宋瑾,姜芋本不愿意让宋瑾去见她,但宋瑾坚持去,姜芋只好依了,宋瑾也不让她跟着,她只好在屋檐下等着宋瑾回来。
  黑暗中,姜芋伸手抱紧宋瑾试图安抚她,“你同意了?”
  宋瑾不语。
  姜芋觉着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没水平,宋瑾定然会同意的。
  姜芋突然觉着双眼酸涩难忍,“宋瑾,我心里好难受。”
  “不要难受。”宋瑾紧紧抱着她,想要将她揉进自己心里,“和我保证,你以后都不要再难受了。”
  过了许久,姜芋埋首在他的怀中,做下许诺,“好。”
  “那你呢?”她轻轻问。
  宋瑾就笑了,“阿芋,有你在,我没有理由难受。”
  姜芋不相信:“以往我也在。”
  你不照样难受。
  “以往是我糊涂,我道歉“原谅你。”姜芋笑;宋瑾亦笑,“夫人好胸襟姜芋不由大笑。
  两人滚作团。”宋瑾的唇碰了下她的额头,“求你原谅。”
  宽宏大量呐!”
  过了日,有圣旨传来,宋珩将先前宋瑾递到京里的决定又下达了遍,西南诸人皆可圣旨行事,至此西南之事尘埃落定。
  姜羲领兵回西北前,宋瑾将半虎符拿出来,同姜芋要了另半,两半合在起又递予姜芋,“原本就要给你的,你拿着也行,给姜老将军也行。”
  姜芋没接,眼里忍不住冒出笑意,“就这么信我?”宋瑾将虎符塞到她的手中,只答:“你是我的皇后。”
  姜芋听罢心中生出一阵暖意,她没再拒绝,将整个虎符攥在掌心,“那我替你收着。”
  送走姜羲,姜芋同许无渺整了整行李,许无渺近日在西南玩厌了,对回京一事颇为欢喜。姜芋瞧她心睛好,不由想替宋珩试探试探她的心思,便先问了一句,“许姑娘此次立了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许无渺像是没料到这个,怔了一下,姜芋见状补充道:“自然,许姑娘有本事,医术也高,想要什么是手到擒来,本富的意思是……”
  “娘娘的意思我明白。”许无渺的心里似是很纠结,她咬了咬唇,还是问道:“娘娘可能……
  可能……给我赐婚?”
  姜芋大晾,她竟有了心上人?嘴上忙回面对姜芋的询问,许无渺终于难为情了姜芋:“……好。”
  “自然能,你快周本富说说是谁。”
  到底没将心上人说出来,“娘娘再容我想想然而,直到进了京,回了富,许无渺也没想好,姜芋坐不住了,她同宋瑾提了提,宋瑾道:“上过早朝,我将阿珩留下,你同阿珩讲讲。”
  宋瑾回富的当日就同宋珩换了过来,宋珩见到正常的宋瑾差点喜极而泣,同宋瑾说了一下午的话,也不怕宋瑾烦他,之后便回了献王府。第二日,宋瑾便去上早朝,一切都正常顺利起来。
  这会儿宋瑾正起床,同姜芋说了话后被姜芋又拉到被窝里滚了滚,他笑道:“舍不得我?”
  姜芋难为情,又泄气似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这才一把将他退出被窝,“我要再睡一觉。”宋瑾凑过来亲了口,“等我回来。”说得好似要分别多久似的。姜芋用被子盖住了红透的脸颊。
  早朝过后,宋瑾带宋珩回了太和殷,晗好姜芋己起床梳洗过了。
  三人在用早膳时姜芋同宋珩提了许无渺之事,她猜测,“莫不是许姑娘有了心上人?那你……”话未完,只见宋珩踢开椅子就奔了出去,应该是去找许无渺去了。
  果真,早膳还未用完,宋珩就握着许无渺的手回来,扑通声跪在了宋瑾面前,“求皇兄赐婚。”
  宋瑾像是早己预料到了,只点了点头。姜芋迟了瞬才反应过来,合着许无渺的心上人就是宋珩啊。她含笑地瞧了眼许无渺,许无渺张小脸红通通。
  饭后.姜芋将许无渺带到内殷询问,“那日本宫你怎不同本宫说?”
  许无渺眼底浮出点忧虑,“我也只是个游医,不似他身份贵重,京里那么多官家小姐倾心他,我觉着我比不上她们。”
  喜欢个人,大抵上也就是如此,唯恐自己配不上对方,许无渺哪怕拥有再高超的医术,也会情不自禁地自卑。
  为此,姜芋正色道:“你这么想可就错了,在陛下与本宫眼里,你的医术是极好的,生得也是十分的好看,你可不比任何人差,这都是本宫的心里话,你可信?”
  “信!自然信!”许无渺低下头,耳根子红了,“殿下也是这么同我说的。”
  姜芋又道:“你为陛下着实出了不少力,陛下与本宫必须嘉奖你才行。”
  许无渺畦拒绝,“娘娘,不用如此,我……”
  “不必再推辞。”
  姜芋的强硬态度令许无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年关将近。
  姜芋同宋瑾建议,“办场宫宴吧,宫里姐妹们素日里见不到你,你再让不让她们欢喜欢喜,这日子可真没意思了。”
  宋瑾的注意力在最后句话上,“和朕在起没意思?”
  姜芋忙摇头:“不是说我,我倒挺有意思的,就是姐妹们没意思。”
  宋瑾听罢立马道:“那就放她们回家过年吧,年后再回来也成,宫宴你想办也可以。”
  “这个可行。”姜芋甚为高兴,又问道:“那私库里的东西我可随意用了。”
  宋瑾笑:“睫夫人喜欢。”
  姜芋:“那谢过夫君了。”之后被宋瑾把揽到怀里,“等春日来了去苍南山吧,我喜欢同你在那。”
  姜芋轻轻颔首。
  过了日,姜芋将私库的册子瞧了遍,先是赐给了各宫妃子部分,各宫妃子收到后都很欢喜,其余剩下的姜芋挑了些给许无渺做嫁妆。
  许无渺知晓后过来谢她,姜芋笑道:“说来,本宫还没真正谢过你。”若不是许无渺,她也不知有无机会再见宋瑾,这份恩情重呐!
  许无渺眼眶红,姜芋又道:“本宫是独女,并无兄弟姐妹,你若愿意,可叫本宫声姐姐,本宫的妹妹配谁都担得起。”
  许无渺推辞几遍,姜芋的说法都样,而后两人瞧着对方都笑了起来。
  这个妹妹算认了下来。
  姜芋还是准备办场宫宴,许无渺及各宫妃子过来帮畦,如妃也到了。
  姜芋回宫后曾问如妃想要什么,其实姜芋也晓得金银钱财与权势地位如妃都有了,如妃缺的同其他妃子样,那就是宋瑾的宠爱。
  但这是不可能的。
  宋瑾不会多瞧各宫妃子眼。
  如妃便也没多说。
  姜芋知道有个问题必须解决,各宫妃子曾经相安无事,那是因宋瑾不出太和殷,如今宋瑾切都正常了,不知各宫妃子会如何?
  姜芋趁着今日妃子们全到的机会同众妃说了个明白,“往后,陛下亦像以前那样。”不踏足后宫.殷中静了静,有个妃子问:“为何?”
  姜芋回:“畦下有本宫就可了。”
  宋瑾回宫就有遣散后宫的打算,姜芋劝他等等,姜芋想给后宫诸妃个选择的机会殿中又恢复了平静。
  姜芋又道:“宴会过后,你们可同家人起回家过年。年后若有想回来的也可回来。你们也晓得本宫从不亏待委屈你们,你们住宫中多久,本宫会善待你们多久。自然若有不甘心的想要服侍陛下,且还有法子获得陛下青睐,那本宫绝不拦着。”
  宋瑾若真有日去看别的女人了,那她也该放手了。
  这番话说得明明白白,众妃都在深思自己的未来,姜芋便笑着说此事不急,回家过年时再想也不退,众妃一想也对,又都忙着张罗富宴一事。
  富宴当日,姜芋问及宋珩可定了婚期,宋珩说并未,“此事还是要问渺渺。”
  许无渺听罢:“年后再讲吧。”
  宋珩称好。
  于是婚期就拖到了年后再谈。
  等到富宴结束,众臣告退,诸妃跟着家人出富去,宋珩也带着许无渺出殷说悄悄话,空荡又凌乱的殿中就只剩了高座之上的宋瑾与姜芋。
  宋瑾微醉,拉起姜芋攥入自己的怀中,“阿芋。”
  姜芋早就喝醉了,脑袋在怀里拱来拱去,“喊我做什么?”
  宋瑾双臂环紧她,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朕要一直对你好,直到朕死。”
  姜芋一愣,随后毫不雅观地打了一个酒嗝,“我也是,我也要对你好,从此,日日,币,年年岁岁都对你好。”她笑着使劲往宋瑾怀里钻。
  宋瑾被这句话震得酒意全散,他蓦地抱起姜芋,在姜芋的咕哝声中大步出了殿。
  夜色浓郁,寒风刺骨宋瑾抱着她进了寝殿姜芋张嘴喘气“嗯。”
  “父皇不怪你“我知道。”
  宋瑾用衣袍罩住姜芋,姜芋双手乱拨,“做什么?”
  两人在寝床上滚到一起,宋瑾这才回一句,“对你好。”
  “宋瑾。”
  他很爱你。”
  “那……你现在可想要孩子?”
  “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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